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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淡漠,如果真的在乎一个人对自己的是冷漠,是淡漠,又会
感觉到无比的难过,甚至是有点小愤怒,莫名的,没有理由的。
只能说明,你并不清楚,其实是因为自己太在意他,在意到对他丝
毫的情绪都让自己神经紧绷。
如果你不在意一个人,那么他的情绪,他的生死,其实都是与你无
关的,哪怕是他站在你的面前永远的消失,也不过只是路人甲或是路人
乙。
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人的冷漠愤怒,为一个人的漠然纠结,这种
负情绪之下更会让人感觉到慌乱。
明明理智且又是清醒的,却一下子乱了阵脚,脑子变得空白,开始
有些的抓狂。
因为喜欢,没有意识过,那是因为你很喜欢这个对你貌似冷漠的人。
如果你没有在意,没有喜欢,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所作所为,又与
你何干。
一定要痛得流出泪来,才是心痛吗,最痛的感觉不是痛的流出泪来。
而是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的冷漠。
所以,理解,为什么,你想让一个人彻底消失时,是因为他的冷漠,
而你无法就一个人就此消失时,是因为,你没有发现,你深深的爱着这
个人,深到连自己都无法发现的入骨,甚至大过于自己的全部。
‘如此冷淡、非常的恼火、无法去改变这个情况’,什么都不是理
由,说虚脱了,都是因为你就是爱他。
人生难得任性几次,这一次,自己又任性一次何妨。
不掺杂太多的私人感情,纯粹的,这是一贯的,但偶尔的过了很多
年的,再因为某任性一次何妨,好歹也年青过,热血过,不过为此任性
一次又能怎样,喜欢与不喜欢都好,算十四年做些为自己开心而任性的
事吧。
当年,初见卡伊西时,实在是不喜欢他这个人,甚至比讨厌还要过
些,直白的讲那就是讨厌,不喜欢他的性格,他的说话方式,他的做事
风格,越走越不喜欢。
阴沉的做事风格,沉默的性格,淡到没有性格似的说话方式,好象
永远没有爱人孤身一人。在他身边几乎是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你想改变
他,和他说话,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是可以和他说话的,闲聊,他不吱声,
说正事,也没什么正事好和他商量。他阴沉沉的揣着他的性格站在那里,
或是坐在那里,我想开个什么玩笑,开心点,让气氛看着能好一些,结
果比冷笑话都惨。
他活在他的世界里,你活在你的世界里,你和他的世界好象根本没
有什么联系,让人极度抓狂,都不知道怎么和他交流。什么样的经历让
他有这样的做事风格,格格不入的在那里,我挑不出来他有什么地方是
做的不对的,可就是看着他不爽。
我曾想过让这个人消失,不能说是非常非常想,但是,绝对是想过。
可不知什么,在什么时候,我却非常习惯他站在那。
非常习惯的没有理由的,只要卡伊西站在那里,无论面对什么事情,
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平静。让再慌乱的自己平静下来,哪怕是他什
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要他在,自己就会冷静下来。
我不知道喜欢,与讨厌的距离有多远,是因为卡伊西。
那种冷漠的气氛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就象半个月没换水的鱼缸,里
面的鱼还活着,水看似也还是可以透明的,但就差是把鱼闷的倒气了。
他闷在那里,他是感觉不到什么,可能是习惯了,可把让人他身边的人
难受够呛。
我想,你消失吧,真的,如果真只能是这样有很大些忧郁沉闷气氛,
又无法在继续中来改变什么,那么在一个适时的时候,有适时的理由就
此消失掉吧。也许会难过一下,但也好,不会太久,用一个什么转身然
后忘记。
自己不太会煽情,淡淡的悲伤与不仅仅是伤心,这两种心情我相信
自己还是能够明白。不是能不能理解的复杂的心情,而是那种绝对的绝
望。还好,没有那么久,比起那个漫长过程中的人,真的没有那么久,
伤心也没有那么久,等待也没有那么久,可足足的伤到深处。
在最绝望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伸手,拉一把,不为什么,没有什
么理由,没有什么目的性,纯粹只是要这么做。不为什么,让我想也想
不出什么理由来,干净得到无论如何,你下多恨的心,下了多么大的决
心,在最关键的时候,你都下不去手,就是如此吧。
崩溃一下,他来的太理性。象他那么理性的人,在最该感性的时候,
能用理性来扛住,就算是嘴上说上一百个扛不住了,但相信我,他扛得
下去,如果他真的扛不下去,那么他真的会害死其实都他自己都不知道
的,那个他深爱着的人。
深得让他对他的冷漠,都化成了莫名的恼火,焦虑,无所事从。但
他就是对他下不了手,无论是发生什么事情,绕多远的转子,事隔多少
年,他就是对他下不了手。
我敢拿整个‘凡那’和他衡量,如果他能对他下得了手,我就试着
颠覆整个‘凡那’,绝不手下留情。如果他没能对他下得了手,大不了
我就再任性一次,反正人生该任性的时候要任性,放任一下自己的任性
也不是什么太坏的事情。
狗血的事情很多,但我们的思路都很清晰。
如果他们都不存在了,他就不存在了。三者之间的联系,看得到的
不一定是真相,看不到的有可能是真相。离真相越近越绝望,越无法割
舍,与其与割舍这种词好似不太负责任,想开了,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去
割去舍的。
就象是如果你爱一个人,那么是这是你的事,你可以选择开始,也
可以选择他在你心里完全淡失的时间。没有什么一生一世,这东西不是
计划好的,但消失的时候就是消失了,所说的挽留就是对自己的一种安
慰吧。
有事是必然。
虐心那……
自己好象都快过了可能虐心的年龄,可还是心里不舒服。
直言的事情不可以太多,偶尔直言一次,何妨。
你明白一个人为你哭是什么意思吗,明白吗,真的伤到心了。
我去,人家都伤心成那个样子,你挺在那里,好似说什么都无所谓
似的,你以为你能成为一个旁观者,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吗。扛得住吗,
有意思吗,你扛不住的,真的,扛不住。
我知道干嘛那么伤心,就是因为知道,……,才知道,那是真的伤
心,和谐一下,省了一个词,说出来影响和谐。
卡伊西让我很难过,只是当时真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对于这样的
一个家伙,一个想在任务结束后,就此让他消失,和自己再无相关的人
就此消失掉罢了。
他给人的是一种压力,压得人无所事从,你很想让他开心点,和他
说上几个玩笑,可他淡淡的目光看过来时,一切就都结束了。不能说是
直接拒绝了你,而是他根本并不介意你在说什么,注意用词,是‘介间’
而不是‘在意’,因为你根本就不存在于那个‘在意’中,你并不是他
在意的人,最少看上去就是这样的无关。于是我只能用到‘介意’仅仅
是给自己点面子罢了,就是可听可不听,听不听都可,反正不会影响到,
哪怕是一个表情,他有表情吗,当时真没有注意过。
我感冒了,思路还好。虽然喝了大量的水,喝到快感觉不到饿的时
候,我在安慰自己,这样也没什么,就当是减肥了。
我想干掉的卡伊西,在所有人中,最喜欢的却是他。
原谅我,就此直白一次。
就此任性一次。
难得,从来不表露的直白。
连安东,都不能及。
后来,自己才明白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卡伊西,因为,就是因为他的
冷漠,他对自己是那么的冷漠,那么冷漠的对待‘凡那’的中尉。我无
法去改变这个情况,任他冷漠下去,什么都做不了,也变改不了什么。
这个改变,是在西殿的那枚发针。在一瞬间我要考虑是保全自己还
是要救卡伊西时,几乎不是什么多想,甚至是不需要去想什么,必保卡
伊西是一定一定的。
要是路人甲或是路人乙会是怎样的,自己应该是不会闪身出现的而
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可是卡伊西面对危险,站,还是不站出去,这
个犹豫是正常的。如果说是毫不犹豫的出去,那是扯,那就是没大脑的
出去。因为什么,因为恐惧,站,还是不站出去,因为恐惧,对自己还
有卡伊西的处境,任何一下微小的动作都会影响到两个人。
站在那,一瞬间压住自己的心跳,感觉心在狂跳,手是冷的,甚至
快要发抖,内心在犹豫让自己要快速的做出判断,而结果就是关系到两
个人结果。我认真了,因为我要保护卡伊西,不让他受到伤害,这是必
须的,无论你绕多远,绕多久,多认为自己有勇气,有决心,可那么最
关键的一瞬间……
‘我是站在你那边的’。
我无语了。
无语有大无语,还有小无语,小无语就是短暂的无语一下,大无语,
就是想了很多年,还是没有什么话可以表白。
我相信,他不会在柔软的心里受到伤害。同时要相信两个人,这其
实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也许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原本也许所有
的事情都可以简化来,但终有一些因素是很多人无法控制得了的。但我
还是相信,不是靠什么第六第七第八感觉来,而是自己对卡伊西的那份
感觉来看。他应该没事。
看不见的,才是真实。要是真实了,就没意思了。
曾经我也不太知道,为什么卡伊西总是出现,有些时候还是比较关
键的时候,甚至快超越了安东。其实自己和他扯不上什么关系,在艾撒
的任务完全后,应该是基本我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卡伊西是旧藏的幕
僚长,自己是‘凡那’的中尉,我们之间的立场从开始就没有什么可以
同的地方,和他一起组团是硬性任务,施泰德和他说了些什么,那是他
们当年的事情,他想了解安东,那是他和安东的事情,最多我就是一个
打杯饮料的。
想想在艾撒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对谁都还好,不亲不
近的,不远不疏的,想离他近点,他那人太冷漠,想对他远点,发现还
是有他在身边心安些。自己没指望我们会是一直的伙伴,因为除了安东
以外,我没想好还有谁最适合自己。施泰德吗,拉法拉对他挺好的,而
长大的过程中,就象是在一种远离他的过程,这感觉很奇怪,你感觉离
一个人很近时,其实却离一个人很远。
唯一的开始认真的时候,就是在用冷兵器时代的产物,西汀殿下的
发针阻击控制住卡伊西的那个暗哨,以自己的个性,在那种黑暗的环境
中,不太清楚情况,而且手指已紧张到僵硬的时候。那发针甩出的力量
角度要刚刚好,即可以暗算暗哨,又不能伤到卡伊西,还有就是不能甩
偏了,再顺便直接从他们的耳边飞过去。
以前自己练的时候用的是刀,并不是发针这种小东西,用刀飞出去
的时候是有一个小小的拉腕动作,这样才可以让刀成抛物线下落的时候,
刺中的角度刚刚好是到目标位置。往往控制不好这种角度与力度时击中
目标是偏向下方,能差出很多距离。发针这种东西太小,重量体积都与
刀不通,偏轻偏小,需要甩出的力量也要大一些,这比较难控制。
我压了半天的气息,才敢把银发针甩出去,而且打死自己都不会告
诉卡伊西这些,当时我还算是比较平静的站在他面前,好歹也是‘凡那’
的人,要是让他看出太多的什么来,真是纯面子的事情,所谓打肿脸也
要充下这个胖子吧。
我承认在用发针阻击暗哨之前,还没用过这招阻击过活物,不能说
是迫不得已,但当时真的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可以帮卡伊西解围的法子来。
多管闲事了,当我发现以卡伊西的能力是完全可以摆脱暗哨时,暗
暗的,自己开始在心底叫苦。
机师用不入流的甩刀手法来阻击暗哨,他明明用不着自己就完全可
以做得到的事情。害得自己那么紧张,快要花容失色的样子,好看不到
哪去,那是掩饰都无法掩饰的慌乱,卡伊西看不出来,那才怪那。
我决定认真一次,虽然很少想去认真,在‘卡特’久了,认真这种
东西有时候是多余的,不仅仅会害掉自己,同样会害掉同伙,当自己意
识到这些时,已经挽了。
站在那里,压住气息,感觉到血从肺里压出来压出去的,让四肢的
血管胀胀的,手和手指一点点变得僵硬,犹豫,有时候是这么的难,如
果我可以轻易的选择,没有犹豫,那么,我会关乎于他的生死吗。
犹豫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远处的卡伊西,自己最少可以有两
次机会,按目标来推算,第一个应该被干掉的是他,再而才有可能是自
己。这需要一个过程,几秒钟的过程,在这个几秒种的过程中,自己是
完全有机会脱身的。如果,可以轻易的做出决定,卡伊西那时的处境就
是绝对的危险,原来犹豫也是这么难。
犹豫,有时候是因为攥的太多……
我想过,如果自己失手了会怎么样,这太有可能了,差不多花了二
十多天的时间,我才让刀尖能正面刺穿木板,且位置往往总会偏下一些。
我没那么果断,如果对面站的是安东会怎么样,自己会下手吗,我没想
过,在当时是没有想过,后来想过,可想过几次,还是觉得这样的可能
性很低。
安东被暗哨控制住?算了,暗算他,他不把人害了,都算他心地好。
我不是一个果断的人,在没遇到卡伊西前,没意识过,遇到卡伊西
之后,只要他和自己站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那个果断的,而自己又被
边缘了。
多管闲事了,卡伊西轻松的摆脱掉暗哨时,我就知道他是远远可以
处理好这种事情的,有自己存在,和没有自己存在,都不会影响他什么。
他可能是故意的,他看到了自己,所以就轻易的被撒城的暗哨控制住了,
象个菜鸟,以他的身手,就让一个小菜按住了。
要我怎么做,看看自己如何面对危机并处理危机的手法?如果我闪
了会怎样,见死不救的就此走掉,或是看透他的意途,就那么的站在那
看他处理他自己的麻烦。
局内人有时候是看客,看客有时候也容易陷进去。
反正,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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