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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R (※中立卧底·XS猫族※),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卡特星——宇宙的奇迹—导航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2月12日20:49:23 星期三), 站内信件

    “安东,我们不能坚持太久,‘漫步者’的续航时间正在缩短着,安东,
飞出去,我的‘漫步者’就算能飞出去也回不到‘卡特星’了。”又一大块
碎片从机腹掉落下来然后缓缓的和周围零星的陨石一起浮飘着。“很可惜,
周围没有可以着陆的星球,在这里飞回去‘卡特星’就象是一个宇宙中的光
点找都不容易找到,影响返航目标的准确性。看来以后真的要去找一个大一
些的星球……”安东懒懒的说着,在他的声音中我没有听没一丝的异于平时
的情绪。“去政治联姻?”他的平稳的情绪感染了我,使人在这样的时候还
有心情开个玩笑。“你怎么一点不着急,你这样的清楚‘深蓝色迷茫之眸’
的危险与绝望为什么会这样的平静,安东?”,“‘深蓝色迷茫之眸’是宇
宙的奇迹,能飞进‘深蓝色迷茫之眸’是一个夙愿,接近着死亡与死亡的深
海一起飞翔,很有激情也很未知,不是吗,迪玛。”安东在笑着,他又接着
用他那爱昧的慢慢的声音说:“这是一次用性命做赌的飞行……”,“你说
什么安东?”安东不再说话只是又用手轻轻触了触双唇。

    ‘漫步者’飞行在‘深蓝色迷茫之眸’中,周围深蓝色的气息包围着‘
漫步者’就象是完全的把它放在了一种蓝色的液态中。划过的陨石碎片或大
或小的从‘漫步者’周围晃过,仅仅是一线之隔却是生死的边界,在那面,
就在不远处,一队冥蝶正闪着鬼魅的淡紫色光闪在宇宙中穿行着。时间过了
多久,安东为什么沉默,就象这个宇宙一个的沉寂。‘不能再这样的拖下去,
用不了多久安东的飞行器也会因动力原因无法返航’。“安东?”,“什么?”
“我们不能再这样的在‘深蓝色迷茫之眸’飞行下去,否则返航时会消耗太
多的动力,我们最先要的就是摆脱‘深蓝色迷茫之眸’的引力,然后再想飞
回‘卡特星’的事情。”我敲了敲显示屏,“这是条未知的航线,迪玛,就
算我们现在能够摆脱掉‘深蓝色迷茫之眸’,但是我们飞出‘深蓝色迷茫之
眸’的吸引圈后,我们将面临更复杂的问题。失动吸引与航行轨道后‘漫步
者’需要动力,这就意味着我们要消耗动力,而现在我们已经飘到了一个未
知的区域中,要想找到航线飞回‘卡特星’将遇到很多的困难,如果处理不
当的话不是与陨石相撞坠机就是再一次的被卷入‘深蓝色迷茫之眸’之中。
而且在漫无目地的状况下寻找航线要浪废很多时间与动力,如果在一定时间
内找不到回‘卡特星’的航线或是真的找到了航线,那么我们的动力可能已
经不会允许飞行器坚持到‘卡特星’了。在飞行图上这一片区域一直是一个
空白的盲点,因为没有机师飞过这一片区域也没有航线图。你的飞行器现在
的受损状态还是用‘深蓝色迷茫之眸’的轨道飞行比较安全,要是飞出不需
要动力的悬浮的状态后,很可能机身会被气流慢慢撕碎。”第一次听到安东
这样理智的声音,通话器的那面真的是那个总喜欢爱昧笑看着你的那个安东
吗。“就是说就算是我们现在摆脱掉‘深蓝色迷茫之眸’的轨道,但不等于
可以找到航线返航,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那?”,“等待”,“等待什么?”
“奇迹”。

    “这位是安东,认识一下这位是从‘中心’来的迪玛中尉,以后你们就
是合作伙伴了”阳光下我微微的眯起眼睛,因为强烈的阳光迎面射过照的人
眼前光亮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太清。站在草坪上的对面的男子在阳光下看不太
清他的脸,但从身材上说我必须微微抬起头才能保持与他的视线一致。“你
好迪玛”他怪怪的声音让人一点防备也没有,听上去一种说不出的很不舒服
的感觉。更让人有点不喜欢的就是他没有按照基地的惯例称呼我中尉,而是
直呼其名,就象是和一位朋友打招呼一样,这对于头一次和一个人见面时就
这样显得不太尊重。他向前了两步伸出了手,“认识你很高兴,希望在以后
的工作中我们能够配合,共同为‘凡那’基地努力。”可能是第一印象就不
佳,我没有理会这个叫做安东的男子,假装没有看到他伸过来的手,而是看
着远处的天空用很呆板声音背了一句基地指南中的话算是应付了他的见面礼。
“基地也会有女孩子,而且蛮漂亮的那”他说着怏怏的缩回了悬在那里的无
人理会的手抹了抹头发。“基地有很多女孩子,她们为‘卡特星’而努力的
工作着”虽然是头一次见面我还是不客气的顶了他一句,可能是对他说这话
时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有些的生气,也许我在那话音中感觉到了一种散漫的
轻视。“你好象是生气了”他笑了,因为变成了近距离我可以逆着光看到他
脸上浮现出来的开心的笑容。如果是换了一个恐怕气氛一定会因为刚才的不
算太友好的对话而变的有些的漠然,而对面的这个家伙却正在没心没肺的笑
着,好象对于对方对自己的冷漠一点感觉都没有一样。“以后我们可是伙伴
了,可以经常的在一起”他更加爱昧大胆的微笑着,而且还微微的低下了一
些头,好象是为了更能清楚的看着我,全然不故站在一边的那位刚才做介绍
的机师。

    我凝视着他,在阳光的笼罩下在他的脸还没有给我留下印象时,我已经
不得不避开的他的脸,那是因为他直视的目光就象紧紧的粘在你的脸上一样
固执,牢牢的让人不得不避开。施泰德,我可以在任何时候正面面对他的目
光,无论是审视探寻的目光,还是目光中温暖的微笑,总是那样的亲切恰到
好处的看着你,不会有距离感,不会紧张,不会觉得不自然。面前的这个家
伙一见面就不喜欢他了,浮燥的不知所以然的家伙,也许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到了一种目中无人的境地,竞可以这样的说话,竞可以这样的无理的直视一
个人,轻狂的家伙。可能就是从那时起就尊定了我们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中,
每一次的谈话总是以不友好来结束。我依昔记得没有穿制服的安东站在基地
草坪上的身影,他身上是穿了件白色的衣衫,一条藏蓝色的长裤,按理说这
是一种冷色的基调着装,如果不是有他脸上那怪怪的懒懒散漫的微笑,他会
是一个很帅气的男子。那天唯一印象最深的就是他衣衫的颜色还有那挥之不
去的诡异的笑,那着装是我比较喜欢的那个类型的,所以我记住了,而那微
笑却是我见过的最直接最大胆的,我也记住了,因为太让人不舒服了。

    此时,我们一起飞行在没有人际的宇宙中,寂静中我们的命运被牢牢的
牵在了一起。

    “安东,能告诉我宇宙中的三大美色最后一个是什么吗?”我突然的说
将自己从回忆中带到现实中。“秘密”那面传来了安东声音。“安东?”我
有些的故做不满的说,他的回答明显是在应付着我,“是你呀,迪玛,最少
在我眼中是这样的”他笑着说,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我知道再问下去安
东也会把我绕的个不知所以然的。在这面我笑了,算是对他的回答的宽容吧。

    “迪玛,我们的星际旅行要开始了”,“什么安东”我正目不转睛的盯
着一块从飞行器左翼划过去的一块深褐色的陨石。“记住不要让眼泪流下来”
他得意的说着,“你在搞什么鬼,安东”一时的我没有明白过来安东的意思。
“施泰德来了,完了,我们的玛迪的眼睛将在宇宙中撒下一路的星光……”
安东得意的酸酸的话语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全被他言中了。“他在哪里?”
我努力的向‘漫步者’的机舱外看着,没有理会安东的话语中的语气。“再
过一会就接近我们了,现在吗,还是看不到的。”,“安东,你这个家伙!
在什么时候你还在开玩笑”不知什么时候几大颗泪水已经掉在了数据幕的绿
色平面上,可能就是听到安东的话的那么一瞬间落下的吧。“是真的,只要
再过一会就可以看到了,我的飞行器上现在已经可以接收到他的信号了。他
问你怎么样,一点都不关心我,真让人失望。”“施泰德怎么会来”我突然
的问,“他们说你的飞行器失去了联系,我在出来找你的飞行器时,施泰德
还没有回基地,我留下了一个接收器在基地的指挥中心,它的定位锁在了我
的这架飞行器上。同样的我飞行器上也有一个同样的可以接收它的接收器。
现在信号越来越强了,这说明飞行器正在接近我们的位置。”,“那你怎么
能肯定是施泰德”在这样的时候我居然还能气气的和安东说话,可能是他刚
才说施泰德的话触到了我。“他们说施泰德快回基地这是其一,其二是我们
约定如果信号是一下一下的响是一切正常,如果连续快速的响那就意味出了
问题。响三次代表你的飞行器,响四次是我的飞行器,所以刚才信号接收器
接收到的信号是三次一停三次一停,他在寻问你的飞行器怎么样了,在我回
答完他一切正常后,他才变成响四次停一下。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那就是
我现在想不出除了施泰德还有谁有能力飞进这个‘深蓝色迷茫之眸’区域,
好象只有施泰德值得一试,所以我想只能是施泰德。当然还有还是因为失踪
的是你,迪玛,要不谁会让基地指挥施泰德亲自飞出来寻找。”安东这个家
伙不忘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酸酸的攻击了一下施泰德,他好象在我面前提起
施泰德时总是这个样子。

    在机舱内通话恢复正常后,施泰德的声音就象是穿越了时空一样温暖的
传来。“迪玛,飞行器现在状态怎么样,没事吧”,“通讯部分受损,数据
屏无法正常显示准确数据,动力系统动力不足,剩下的一切还算正常”。隔
着机舱可以看到和冥蝶逆象飞行着的施泰德的飞行器正在和我与安东的飞行
器平飞着,就象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亲近的方舟,在他身边流淌着的是淡紫
色的光点,就象是夜色的深海中闪烁着的波光与星光。“安东你现在能收到
我的信号吗”,“当然,指挥官”安东懒懒的声音在三个人的通话状态中响
起。“我知道你有办法摆脱这一区域安东,你现在和迪玛一起飞出来,然后
给迪玛读数据,迪玛你要按着安东的数据飞行,我的飞行器会在你们的前面
导航。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我们用最短的航线与时间飞回‘卡特星’。”

    “这可行吗”我问安东,“反作用力,我的飞行器问题不大,主要是你
的飞行器已经受损,如果角度掌握不当的话可能飞行器会受损严重。”安东
的飞行器的角度已经调整好正呈成一个右倾六十度的角度飞行,我按照安东
的飞行状态将自己的飞行器也变化了一下飞行角度。“注意后面的那块最大
的陨石,当它从你的左翼飞过去的时候用机腹与陨石相撞,这时加一些的动
力,保持住状态,用飞行器与陨石相撞时的撞击力的反作用力将自己的飞行
器弹出‘深蓝色迷茫之眸’的轨道,就这样的简单,明白了吗迪玛。”安东
在那面有些认真的说,我下意似的看了一眼飞在不远处‘深蓝色迷茫之眸’
外的施泰德的飞行器,他能通过对话器听到我与安东的交谈,我想从他那里
看到施泰德的的意见。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因为我看到的是施泰德的微笑,
他微微的冲这面点了点头。

    ‘漫步者’在撞上陨石后向右侧侧滚了出了三四圈,然后又向掉下去了
一段距离后,动力被推了上去,‘漫步者’又重新飞了起来。我明白自己的
‘漫步者’已经完全的摆脱掉了‘深蓝色迷茫之眸’的轨道。侧滚时身体所
受到的几倍的压力压迫的很想吐,感觉整个肺与胃在那么一会的功夫挤在了
一起,然后又被压扁,整个被压扁在腹腔内。安东怎么样了,我左右看着寻
找着安东的飞行器,猛然的一张微笑的脸出现在‘漫步者’的左下方升起,
近的把我吓了一下跳,不是安东那个家伙还能是谁那。

    我们的飞行器一字排开的飞行在深蓝色浩瀚的宇宙中,最前面的是导航
的施泰德的飞行器,后面是我的,最后面断后的是安东。看着正前方施泰德
的飞行器我好象渐渐才明白过来,安东这个自信的家伙从开始就是在等待施
泰德。象他所说的‘用性命做的赌注?’是的如果施泰德没有来会怎么样?
安东有多大的自信相信施泰德一定会来?他在等,他就是在等待着施泰德的
到来,等待着他的导航,是的,只有施泰德有能力穿越这一片未知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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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一切都看得透的双眼,唯独看不透自己的未来。                   
  或许也会看透吧,却太悲哀了。改变不了的未来,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鸦对秀       
一时的藏马曾说过,“所有的人中,我很喜欢你。象在思考为什么活着,很深奥的问      
题。”鸦也很落漠,是在思考为什么杀人吧。怀着这些散乱的思绪,超出杀手的概念      
了,差不多是杀人的艺术家吧。只是能被鸦喜欢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飞影如躯所说一直思考着死亡的方式,与藏马的生之思考,确也形成很有趣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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