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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R (阿布罗迪的白雪玫瑰),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夏奈尔五号♀助手搭挡同谋者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7月13日15:43:07 星期五), 站内信件
在毯子还没有滑落在地上的时候我拉住了它,又将它拉在了腿上然后用
它围住自己。连续一周的低烧在前天变成了高烧,倚在躺椅上从现在的位置
望出去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我在不停的喝水一杯又一杯的,直到自己再也
不想站起来去倒水,一阵阵的寒冷袭来我将身体紧缩在羊毛毯子里可是那寒
冷却越来越冰冷。几个小时以来我一直倚在这窗前的躺椅上,从窗子看出去,
看外面的风景。那景像象固定的一样,没有什么改变,旷野、几棵孤零零的
树,还有远处的微微起伏的丘陵。退烧药的药力一点点潜入我的意识,使那
意识渐渐的朦胧起来,可我努力与那意识抗衡着尽量的保持着清醒。屋子里
静静的很暗,如果不是墙上的钟表发出的嘀嗒声那么这个屋子里似乎再也感
觉不到还有什么声音存在了。
拉毯子的指尖触到了自己的脸,脸是热热的可手却是冰冷的。我不想动
就想一动不动的做在这里等待着黄昏的到来。在凝固的气息中,什么都已没
有了活力,时间静止在这里,空荡荡只有自己。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
自己,也没有任何外界的力量可以触极到这里,这是片净土,也是最好的静
下心来调整休养自己的地方。我将渐渐滑下的身体坐直了些,那木椅发出了
轻微吱吱声证明椅上的人还有生命。我在吃退烧药的时候喝了一小杯‘白兰
地’,据说‘白兰地’也是最好的退烧药,虽然我不太信这个说法,不过那
‘白兰地’在滑入胃中时可以给自己一丝温暖的力量。我凝望着窗外面的风
景,那象是一种永恒,深深的迷恋的眷恋与依恋,我和搭挡曾这样坐着看过
风景,那时好象也是这样的天色与景象,也是静静的,自己也是在发着烧,
搭挡也在发烧,现在想起如果时间那时就凝固在那将是永恒的唯美,永远的
无奈永远的爱恋永远的依恋永远的信赖永远的信念………
这是一个绝佳的安静地带,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就连助
手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所以这里从来也没有客人,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一阵
的咳嗦让人喘上不气来,我在手压在胸口,脸上有些胀热,身上越发的寒冷。
那朦胧潜入了意识之中将仅有的清醒一点点的击垮,倦意弥漫在昏暗的屋子
中,这是一个半阴不阴的天气有些灰蔼,黄昏的到来正将旷野中的光亮驱走,
时间使一切慢慢的步入黑暗的世界。意识在一点点的丧失着,朦胧中一切变
成了白色的一片。
我好象睡着了,在睡梦中我听到风吹打在门在上的声音,还有呼啸着吹
着窗子呜呜的声音,旷野上的暴风雨会不会在今夜来临。寒冷,还是寒冷,
我在发抖吗,全身都在发拌,那是什么,什么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但
仿佛又是在近前,是搭挡……“莎娜”……,泪水打湿了我的眼睛,我努力
的去睁开眼睛,可泪水已粘满了睫毛,朦胧中一个人半蹲在躺椅前,眼前的
泪水使我看不清他的脸,在那一瞬间我的意识中全中搭挡,可现实的本能使
我的右手从躺椅右侧面前抽出了双筒猎枪。“谁”我大喊了一声,可那手还
没有抬起时那猎枪就已被夺了过去。“莎娜,你醒一醒”是他的声音,他用
一只手压住了我正要抬起的肩。意识从那朦胧的感觉中清醒了些,“你怎么
来的”我说,“猎枪不错,不过枪管短了些,降低了准确度,不要告诉我是
打野鸭的,看样子只适合打近距离的东西”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回身将
那只猎枪放在了桌子上,“我是你的助手所以你的情况我要掌握,要不怎么
合作,我们最后一次联系是在二十天前,你的行动计划表与安排全是我做的,
但这二十天时间不在我的计划安排之中,你一直也没有和我联系,所以我就
查了一下你的行程与最后出现的地方该找的地方我都找了,这里我本不想来
的,但考虑到你是我的合伙人,你是否出事关系到我们共同的合作情况,所
以我还是自己找到了这个地方,你在发烧”,他没等我说话就将手放在了我
的额头上。“没事,会好的”我感觉发烧的脸有些更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
为他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超过四十度了”他说边说边拿起放在窗台上
的退烧药盒看了看上面的说明。“多长时间了”,“也就几天”我一侧头说,
“你很幸运还能挺到现在,不过你挺不了多久了”他放下药盒说。“你怎么
进来的”我想起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我先敲了门没人应声,我从窗子看
你在里面,敲了敲窗子,看你好象在睡着,就从窗子进来了,你忘了插窗子
很危险,不过你有双管猎枪。”他淡然一笑,我惨淡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
容,是的真的挺可笑,我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他会来到自己的身边,不
过不管怎么样他的出现使我感动。“你现在的样子很冷,为什么不生火”他
来到壁炉前往里面扔了去年冬天剩下的木柴,“这才是秋天,冬天才点壁炉”
我躺在那没有动也没有力气去,头昏的很厉害感觉好象就要昏过去似的。他
点燃了壁炉,桔黄色的火光在我眼前朦朦胧胧的跳跃着,一股温暖的力量随
着那跳跃的火光将身上的寒意驱散了些。“退烧药不好使,你现在这个程度
什么退烧药都起不到疗效,我去拿些针剂回来,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你不要动”
他倒了杯水递给我,“不用没事的过了今天晚上明天烧会退下去的,离这最
近的小镇也要近二个小时,天就要黑了”我接过杯子说,“如果不打针你根
本好不了,我才接的工作现在要是你完了我让哪现找合伙人,在旷野里开车
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他接过我递回的杯子,然后看着我,我在他的目光中
什么也看不出。他将毯子替我拉好又往火中投了几块木柴,“坚持住,莎娜”
他在走出门口时转身看着我说。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的黑了下来,直到天边最后的
一点光亮都沉入了来袭来的夜色中,远处的丘陵一点点的淡去慢慢的化入了
黑色之中,风呜呜的吹着木头的窗子发出沉闷的声音。这跟前没有公路,远
处只有条乡间的小路不熟悉这的人在天黑色是很难找到这里的。眩昏,还是
眩昏,身体开始是冷的厉害然后就是热,痛疼传便了全身,我在躺椅上翻转
着可一点力气也没有,什么都是热的,那是种燃烧的炙热,最后的记忆是从
躺椅上跌落在地上……
“莎娜”我感觉一个人在抱着自己,自己软软的躺在他的怀中,他坚实
的手臂拥着我的肩。“没事吧,莎娜”他将自己放回到了躺椅中,“目前为
止还没事”我本想说‘还死不了’的,在眼前朦胧的光中我看着他正用‘注
射器’从药瓶中抽取着药液,“这是什么东西”我发现自己还有力气说话,
“退烧药,打进去睡一觉就好了”他很自信的将‘注射器’中的空气推出,
“你要给我打针”我看着他,“是的”他看了我一眼专心的将空气全部推出
‘注射器’,“你会打针”我反问道,“过去试过”他说,“什么时候”我
追道,“六年前做过自由撰稿人,为了了解过毒品流向,与吸毒者接触过,
从他们那学过使用‘注射器’”他说完淡淡然一笑,“嗨,嗨,嗨”我嘴里
说着,因为他已经开始往我的胳膊上束起‘止血带’来,“没事的不用担心,
我打针的技术比我使用电脑的技术一样好”说完那针已射破了我的皮肤,我
闭上了眼睛,只是微微的有一点痛然后就是凉,“放心好了,这药很了疗效”
他将一块‘酒精棉’压在了针孔上用一小块胶布固定住,“你回来的很快,
没有迷失方向吗”我在朦胧中问,因为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正通过血液传遍
全身,“我在你的屋子里放了一个定位,我在车子里只要是在十公里之内都
会找到你的方位”,“天才……”我说,然后我平静的睡去了………
阳光打在屋子里时,好象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几只灰鹊正飞过旷野鸣
叫着。“看样子你现在不错,烧退了”助手又摸了下我的额头。“是的,感
觉不错”我起来伸手去推窗子,他已抢前将窗子推了开,清新的旷野上的微
风吹来,我合上眼睛慢慢的笑了。“谢谢”我转身说,“现在我们是要开车
找一个餐馆吃些东西,而不是吃那些快餐食品,然后就是讨论一下我们新接
的工作,再然后就是开始新的工作,要不我们的帐户都要拮据”他笑了笑说。
“你笑起来很漂亮”我看着他说,“是吗”突然的他好象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是的”我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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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士化成艾斯美拉达影像将刀刺入一辉身体时,一辉就知道对方是假的,
可他还是抱紧着她,尽管对方的刀正刺在他的胸口,“说抱歉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想刺的再深些,那就刺的再深些好了,艾斯美拉达,只要你能回到
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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