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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R (※大唐的舞姬·绿衣※),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抑郁的黑猫※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3月01日23:43:12 星期五), 站内信件
将此篇送给ken
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小生命,脆弱的不知道眼前的危险与不安。
而此时它只知道用娇小的爪子抓揉着松软的枕巾,‘呼噜呼噜’
着,象是在抓揉着母亲的肚皮一般。
“我的枕巾”南开伸出手本想打在它的小脑袋上,不过看着
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放下了已高抬起的手。谁让他把它带
回了自己的家中,这才使得他的纯棉枕巾已被抓揉着乱乱的一团。
猫咪的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大男人,发出尖细的叫声,
细细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可怜,完全没有意使到这个男人强壮的
足可以让毙命。“你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他底声说了一句心软
了下来。最后一碟牛奶终于使他从它的爪子下救下了他的枕巾。
“听好,这是你方便的地方,如果弄脏了房间……”他挥了
挥手,然后将精心准备的沙盆放在了凉台的角落里。当他回转身
来时却看到绒儿正在玩他前一天换下来的袜子。那小东西身上的
毛还没有完全的换掉,看上去灰秃秃的十分的难看,再加上身材
的弱小,十足的一个小可怜儿。“你要是猫,也是猫中最丑的那
只”他被它气笑了,绒儿不知怎么的爪子的倒钩挂住了那袜子怎
么甩也甩不掉,正一围围的在地中间乱转着。
干嘛要养猫,他总是喜欢这样说,‘猫比人的思维简单,也
比人忠实,和猫在一起感觉很好’。大概只有一次他喝多了点才
透露出来点别的关于为什么养猫的东西。
绒儿五个月了,顽皮的已经不指是玩玩小东西或是在书架上
背背爪子一类的小把戏了。它学会了跳,于是冰箱上、桌上、电
视上只要是最处都是它的活动场所。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南开拿
起了指甲刀剪掉了绒儿爪子尖上最尖的那部分,再用累锉打磨平
整。他的实木家具、他的真丝睡衣、所有它能抓动背爪子的地方
都留下了它的痕迹,家具上一道道的白色划痕,真丝睡衣上一道
道抽丝的横断纹,这都是这小家伙留下的罪证。更要命的是这家
伙不知什么时候又学会了一招,就是在南开从公司回来后一进屋,
那小东西就跑到他脚边,先是叫上一会然后就毫不客气的顺着他
的裤腿往上爬,一直努力的爬到他的肩头站在那,好象只有这样
才是对他最亲切的表达方式。于是从裤脚开始一路的爬上去,衣
服被爪子钩带起的一细排抽出的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还不算,绒儿晚上睡觉时一定是要钻进温暖的被子中的,
而且还狡猾的很。刚立秋的那几天,天很冷,还没有来暖气,屋
子里在很凉,过些天小区里才能供暖,这是冬天最难熬的一段时
间。南开一般很晚才喜欢睡觉,他总喜欢在计算机前泡上那么几
个小时,在网上痛痛快快的冲上一通的浪。然后才钻进那冷冷的
被子中。那个狡猾的小猫咪就一直的爬在离床很近的床头柜上,
眯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只要南开钻进被子七八分钟,它就一跃
而下钻进他已经捂热的被子,一点都不客气的享受着。这一次南
开被这小家伙的样子气坏了,一气之下把它先塞进了冰冷的被子,
没想到它却从被角跑了出去钻在桌子底下一下不出来了。南开索
性也不理它自己钻进了被子,然后把脖子周围的被子掖紧,这样
一来绒儿是别想再进来了。可就在他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他觉
得有什么在轻轻的刺着他的脸,有些的痛。他下意的把脸往一边
躲了躲,一个冰凉的脑袋从他的脖子边贴着他的皮肤伸了他的被
子,随后就是同样冰冷的一个身体。这个狡猾的坏蛋,当他正在
再次发作的时候,两只冰冷的爪子已压在了他胳膊内侧的肌肉上,
随后又是两只后爪,它居然拿自己的胳膊来捂它冰冷的爪子,哪
有这样的道理。
南开的工作很晚,有时一工作就工作到很晚,而且有很多的
时候还有太多的应酬。在他不在家的时候绒儿似乎在了一家之主。
很多次南开回来都会发现绒儿不是打翻了他的盘子就是抓乱了床
单,那是它练习抓老鼠时的扑咬造成的。再后来南开每次要是很
晚回来就在早晨多给绒儿留些口粮,猫的习惯有时是吃饱了躺在
阳光底下睡觉的。可这样的后果是绒儿的体重在不停的增长着,
发育过快。
绒儿一岁多了,越发的不好收拾了。原来南开冲它喊两声它
会有点惧怕的反映,可现在它已习惯性的将眼睛一眯,然后把身
一转就好象什么也没听见似的走掉。南开有时将伸手打它,可刚
抬起手随后又放下了。他不敢得罪它,很简单,这个绒儿是只十
分猫的猫。很多个晚上,寂静中南开呆的发闷就打开音箱播放着
从网上下载来的歌或是放CD,他喜欢那喧闹的震耳欲聋的歌声充
允着寂静的世界。他的听众他的伙伴绒儿这个时候一般都会爬在
他的膝盖上,闭上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跟他一样在听歌,反
正它陪着他,这一点到是十分忠实的。
很多人很多时候都笑的很开心,都玩的很开心,但不一定真
的开心,也不一定真的都是在笑。最少猫是不会象人一样的。
在绒儿三岁的时候,它已经成为了一只超级的肥猫。它的肥
胖程度可以让一个人天天抱起它来练习托举。这哪里是一只猫,
连狗看见它或许都得害怕。它悠然的在家里走着,步子慢慢的很
稳重很斯文,一双眼睛带着猫儿特有的懒洋洋的神色,不要小看
了这懒洋洋的神色,这只是个表面的现象,要是真的什么东西引
起了它的兴趣工是警觉,它们会在瞬间闪出异样的光芒。
“过来”南开嘴里喊着举起了锋利的剪子,那个绒儿根本不
怕他摆着尾巴坐在了沙发上。南开一把抓住了它的头,另一手举
起了剪刀然后剪向了它的脖胫……
一大团的毛掉了下来足足的一大块掉在了沙发上。这个绒儿,
不知喝水时怎么弄的把脖子下在的毛都粘在了一起,结成了大大
的一块弄的绒儿很不舒服,无奈,南开只好亲自下手,剪掉了那
一大块粘在一起的毛块。
很多个寂静的深夜绒儿一直的陪着南开,安安静静的爬在那。
猫,忠实的家伙,很省心,有时又很麻烦的家伙。
注:南开,十四岁那年有部动画片里面有一个叫南开的人,很欣
赏他说的一句话‘花也是有生命的’。
(不知怎么的,初春里这样的一个风寒之夜,风吹着窗子呜呜的
听上去很阴冷还恐怖。走在寂静的路上感觉着一种深秋的寒冷,
回来之后还沉浸在荒凉阴冷的气氛中。想起答应别人写篇东西,
午夜十一点,却发现一点的感觉也没有,不好意思,就写到这里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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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黄鬼,我们三个去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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