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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影侠心之——‘古道美娇娃，调笑赶驴客’

    这一日，风和日丽，明朗朗的天空，一条偏僻弯曲的山林间小路上，
飘来一串刹是悦耳的铜铃之声，叮叮当当中，葱葱绿树冠左右夹道相互之
间遮掩，只听到清脆的铜铃声渐渐由远至近，转过山弯不久，两头毛驴悠
然的随着脖子上的铜铃声正缓缓行来。

    林间路上形形色色过往的客人也是不少，走来几头驮脚的驴也是常见
之事，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这要是一般的驮脚的草驴叫驴也就罢了，
却只见这对驴儿生的真是漂亮招人喜欢，全身通体整齐油黑的皮毛就象黑
缎子般闪着光泽，大大壮壮的肚身儿圆圆滚滚的身材，修长挺拔的四条腿
长的长短刚刚正好，这样绝好的一对俊驴还生着两对纯白似雪白的小蹄子，
膘肥体壮的大黑驴配上画龙点睛的小白蹄子，再加上脖子上因主人疼爱坠
上的擦得雪亮的金色大铜铃，一路上走起来，真是怎么看都怎么的让人喜
欢。

    赶驴的主儿是位四十岁开外的老客，脸色发黄中带着微微的暗淡的油
色，额上几条皱纹镶在脸上就象是用烧红的铁条烙上去后，随后又用锅灰
抹上了一把，疑似脏的已洗都洗不掉，看上去就是个饱受风吹日晒雨淋之
苦的人，只不过眼睛与眉梢间藏着几分酒色流气。

    老客周身短打扮，穿了一套还算是洗的干净的灰蓝色土布衣衫，脚上
蹬了双破旧的和身份不太符合的，明显能看出不太合脚的旧靴子，有几个
地方破了被拿线粗糙的补了补，按理说他这样身份的人是穿不起靴子的，
可能它们也是来自哪家当铺在年底之时清理已无主的旧货时，被毛驴的主
人花上不多的几个钱淘到的，穿上它，以显示着他与那些靠卖体力扛伙的
脚夫，有着明显不同的地位区别。

    他对自己的俩头驴非常之得意，就象是对宝贝儿子一般的痛爱，谁的
驴有他驴的漂亮，谁的驴有他的驴健壮，就是赶上这样的驴子走在一堆子
人里头，它们也足给他长足了脸面撑够了脸。更何况它们是他养家吃饭的
本钱，他可以吃的差些，住得差些，少拿几次东西去东门寡妇家找乐子去，
怎么地也会省下些钱来给他的宝贝驴儿多上些的饲料，看着它们吃的开心，
吃的饱，长的壮，心里别提多美滋滋的。

    今天，这赶驴的老客非常的开心，不仅是因为天气很好生意也不错，
而是今天揽了个极好的活儿，也是绝好的活儿，俩个生的极冶容俏丽满风
骚的小妇人，正一前一后的坐在他的两头宝贝驴上。

    这种漂亮的肉货正是他比较喜欢的，一路上走来看着养眼，来钱也比
较迅速，而且到了要去的地方，他尽管低下头来装出一幅活不起的苦瓜脸。
象背词一样把不知说了多少遍，屡骗不爽的什么‘上有八十岁白发苍苍老
母，下有三个年幼无知小儿’的词念上几遍，用软刀子生生的在客人的耳
根子上磨上一会儿，多半，客人使钱时总会被他的诉苦缠的烦了，不得不
心不甘心不愿的装上一把的伪善人，多付一点小钱出来。

    别小看这种靠花说柳说多赚出来的零钱不多，但是天天的这样盘算下
来，攒下来足够自己在阴天下雨没活干的时候，拴好驴儿，找个小酒馆子
叫碟子花生米或是再狠狠心多出点钱加个有肉的毛菜，小喝上它一把，那
个美呀，娘的，给个皇上老子都不干。

    闲得实在是心里痒痒了，熬不住了，就到镇子里集市上找家卖猪肉的
摊子，专捡人家收摊时剩下的没人要的瘦小猪前蹄，少花几个子买下俩个
来，小心的拿荷叶包了揣在怀中，等到天黑透后悄悄的溜到东头寡妇家，
当成相会礼物，那寡妇假意嗔怪上几句，也就半推半就的，和着伙的乐上
一把了。

    虽说东门寡妇是老了些，早没了什么姿色，又比自己又大上了几岁年
纪，但总还是个女人，况且俩个前猪蹄就可以搞定。关了门，吹了灯，褪
了衣衫，还管它什么那，就把她当成是白光光的银子，世人都只把银子当
钱使，谁管它用了多少年头那。

    俊驴配俏妇，老客盘算着这趟活可以挣到多少，眼睛却留在了身边红
衣美妇身上，屁股上，同是两半的屁股，人家是怎么长的那？

    那驴背上的小妇人二十开外的好年纪，一头乌黑的头发用两只银钗子
斜别着，上面还点缀了两朵红色绢花，面目只生得弯眉欺新月，粉面羞桃
花，柳肩蜂腰，那身材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一套大红的丝绸衣裙
看上去甚是鲜艳张扬。她将圆圆满满的两半丰臀骑在驴屁股蛋上，骑驴要
骑屁股蛋，驴腰上没有劲，一骑上去驴就走不起来塌了窝。这驴子一走起
来，驴屁股蛋那么一动，她的两半丰臀也就跟着一颠颠一颤颤的，管不住
的眼睛看上去，这个让人心热发痒啊。恨不得将此身也化成驴儿，替它驮
上会她，分担几份重量。

    美妇人，好像并没有查觉到赶驴老客流火的眼神，只是粉面含着笑，
与身边一模一样打扮也着红衣的女伴轻聊着趣事，偶尔的放声的咯咯笑着。
另一头黑驴上骑的少妇除了打扮与她一样外，长的样子也差不多的俏丽，
唯独她的后背之上背了一个大大的包袱，看样子并不是什么重物，她背着
它稳稳坐在驴上并没有显出吃力的样子。

    说笑间，俩个青春美妇竟开起了闺房中女儿家的玩笑来。‘当是什么
良家妇女，原来也是一对荡妇淫娃。’赶驴的老客看的，听的一阵阵的耳
热心动，打出来的时候，他就有心，在上驴时故意一扶少妇，顺便揩了把
油，讨得一点些许便宜。
    
    原料毕竟是妇道人家害羞，不敢声张，就是被人讨了点看不出来的便
宜，她们也不好意思对这点碰动作势出声，忍忍也就罢了。多少回，以此
赶驴老客也没有少讨这些妇人们的便宜，时间久了，习惯了，几天揩不到
时反尔觉得少了什么。

    这一路走来，身边少妇身上飘来的浓浓香料的味道，只熏得他心里乱
七八糟的，心眼里象是装了只饿红了眼的兔子，上下乱蹦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