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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R (凤凰的羽毛掠过象阵清凉的风),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蝶影剑心之——‘煮酒论佳肴,月明碧玉钗笛相映’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7月31日23:05:24 星期二), 站内信件
蝶衫给倒了碗‘女儿红’递于绿衣,绿衣嫣然一笑,接了,一饮而进。
蝶衫也不说话尽管倒了杯‘女儿红’也一口干了,然后淡淡然冲对面的绿衣
一笑。她很欣赏绿衣,尤其喜欢她飘然的举止与那秀美的神态,她对她有些
着迷的感觉,那感觉很亲切还有些似曾相识的熟悉。许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
手,可以一起行走于乱哄哄的街市,可以一起在灯下坐下来对饮烈酒,可以
一起就坐在那呆呆的两个人看着出神。
蝶衫夹起块‘卤鸭蹼’递给绿衣,绿衣也不客气咯吱吱嚼了起来。“就
‘鸭蹼’来说,这家店里做的只能是一般,可惜如果以前认识姐姐定要请姐
姐去京城吃那正宗的‘鸭蹼’”绿衣呷了一口‘女儿红’道。“正宗的‘鸭
蹼’”蝶衫一笑,“姐姐有所不知,这‘鸭蹼’有一种做法,一般的地方是
做不了的,只有京城才有所以才说那的是正宗的,做法是在地上放了碳火然
后在碳火上放一块长条铁板,然后将选好的上等活鸭子放在铁板上面,那下
面碳火烤着铁板,鸭子被烫得不得不在铁板上来回的跑,于是‘鸭蹼’被铁
板烤的吱吱做响,等到烤得差不多时一刀下去活生生的将那活鸭的‘鸭蹼’
剁下,此时鸭子全身的精华全在这‘鸭蹼’之上,嚼其味甚美”绿衣说罢自
己又加了块‘鸭蹼’放在了嘴里。“可能或许是美味,不过这也太过残忍了”
蝶衫摇头道。“反正京里都是这样吃的,我也没看见过做法,只是吃的时候
听人说的,姐姐”绿衣闪了闪眼睛俏丽的露出雪白的银牙笑了,在桔黄色的
烛光中她的脸显的秀美恬静,看得蝶衫不觉有些出神。“姐姐是否知道还有
一道‘鱼羹’,做起来是将一条两斤重的活鲤鱼头朝下吊在梁上,梁下是口
大锅,锅里是放好调料的一锅汤水,鱼头将锅二尺,锅下猛加薪,汤水烧开
滚沸,热气上升,那鱼倒空着被汤水的热气蒸的乱动,此时的鱼全身的精华
全集中在头部,在用拿小锤击打鱼头,但并不把鱼把死,鱼的血水与汁液顺
着鱼头的伤口流下滴在底下的汤锅中,直到流尽鱼死,然后再换下一点活鱼
依法泡治,直到熬成浓浓的一锅‘鱼羹’,据说要做成这样的一锅‘鱼羹’
最少要十来条大活鲤鱼才能制成,当初我也喝过这道‘羹’也觉得果然是非
常的鲜美”。
蝶衫看着灯下说话的绿衣,她一袭绿衣紧束于身上,细腰扎背,外面是
件宽松的细纱碧绿罩衣,里面是紧衣服外面是宽松罩衣,不仅显示出了娇好
纤细的身材,走起路来外面的罩衣飘飘然如风中拂柳甚是娇美。“不知今天
姐姐怎么了这样盯着我看”绿衣笑了一笑说道,这时蝶衫才发现自己走了神,
“可能是多喝了几杯,人常说‘灯下看美人,月下观男子’,果然是如此,
绿衣姑娘此时看起来美若仙子,不觉多看了一会”,蝶衫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说道。“姐姐过讲了,既然今天姐姐高兴,那么就多喝几杯”绿衣又给蝶衫
将杯子满上了‘女儿红’。“记得当初有一次吃过一个楼酒的名菜,菜名道
是记不得了,只记得那白瓷盘中盛了一盘黑乎乎的油炸过的东西,细细的看
来却是一盘黑‘蛤蟆’,个头都不大黑黑的完整的盛盘子中看起来很是吓人,
小二说那是此酒楼的名菜,而盘子中的也不是什么‘蛤蟆’而是叫做‘哈士
蟆’,此物冬天在河水深处的石块下冬眠,春天产卵,卵与包裹卵的油质是
名贵的滋补药材,现在盛上的‘哈士蟆’正是冬眠了一冬天没有吃东西,冬
眠刚刚醒来还没产卵之时的,所以也不开腔破肚去其内脏就完整的做了盛上
来,我看小二介绍的详细,抖着胆子夹了一只看了半天那完整的东西最后还
是咬了一口撕开了它的肚子,其肉还是鲜美的,只见撕开的腹腔内果然是两
排黑色的卵,咬上去有些硬但是很香,不过一时大意随后将那一整只‘哈士
蟆’放在了嘴里嚼,却咬出了一嘴的苦味,问小二是怎么回事,小二道‘因
为这是没有开膛的,所以‘哈士蟆’的胆也在肚子中,想是姑娘所说的苦味
正是‘哈士蟆’的胆而已’,我听罢无奈,满口的‘哈士蟆’肉已全泡在胆
汁的苦味之中,那小二又接着说‘姑娘有所不知,这种全食‘哈士蟆’吃时
也是要这苦味的,这才是正宗的做法也是正宗的吃法’,后来那一盘的‘哈
士蟆’我也没有夹只,只是觉得那黑黑怪怪的东西放在嘴里嚼上去苦苦的细
细想有些吓人,不过后来回想起来那道菜也道是独有风味”,“没想到姐姐
也是个喜欢美味佳肴之人”,“也不是,只是喜欢研究一下而已,想想平日
里四处的走动,有时遇到了就停下来品尝一下,大概也是种闲下来的心境吧”
蝶衫拢了下头发轻轻将快下滑下的钗子又往发暨中推了推。
“月清风高,如果要是到了菊花飘香之时,正是‘螃蟹’熟了之时,菊
花丛中摆了张小桌,放上一大盘‘螃蟹’,掰开了,桔红色的籽满满的一蟹
壳,将那蟹腿咬开个小口先吸了里面的鲜汁那慢慢剥了品尝里面的蟹肉糕脂,
然后就着美酒食着鲜美蟹肉,如果还有悠悠笛声呜呜咽咽,美景、美味,人
醉、花醉、风醉、月醉、云醉、笛醉,乃是幸事”。绿衣含笑起朱唇又呷了
口‘女儿红’懒懒的用胳膊支在桌子上,以指抵在已泛起两片桃红的面颊上,
美星如星朦朦胧胧的看着跳动的烛光,说罢后她又换了一个方向斜倚在了桌
子上。“是不是有些劳累了,绿衣,如果倦了还是早些歇着吧,这些天玩的
太累,从早到晚到处的跑,你身子单薄,看着就让人怜爱,如何经得了这连
日的劳累”,蝶衫边说边给绿衣倒了杯‘乳前龙井’,茶香四溢间,隔着茶
水飘然上升的热气,蝶衫隐约似乎看到绿衣的眼中似有丝泪光,不过马上她
就笑了,定是自己看花了,象绿衣这样飘飘然洒洒脱脱的人怎么会有难过之
事。
“姐姐,今天聊的甚是高兴,绿衣也是开心”绿衣说完走到窗开推开了
窗子,一轮月亮高高的挂在那,淡金色的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绿衣扶窗棂
而立,举目望月,许悠一声长叹转身看着身后的叶蝶衫一笑道:“绿衣这些
年来四处飘泊,今有幸遇到姐姐,也是绿衣之幸,今能与姐姐同酌也是修来
的造化,看来我与姐姐也是有缘”说完她近得离前从发上取下了一支碧玉钗
插在蝶衫的发暨之上,“姐姐如果不嫌弃这碧玉钗就送给姐姐,如否它年异
地它乡,姐姐能记起来绿衣,绿衣足已”,蝶衫听她此言如此悲凉忙惊的站
起身来,“怎么了绿衣,此钗乃是你心爱之物怎么好赠于我,蝶衫不敢,绿
衣姑娘乃是蝶衫见过的最风清儒雅的女儿家,才貌双全,认识绿衣姑娘是蝶
衫之幸,能与绿衣姑娘赏月饮酒也是蝶衫与姑娘的缘份,怎么能说会忘记绿
衣姑娘”蝶衫说罢想去拿头上的钗子,可绿衣却压住了她的手,“既然已送
于姐姐那就是姐姐之物了”她含笑站在月光中说道。蝶衫伸手放在怀中想拿
出自己心爱的物件回赠于绿衣,她先摸到了那块‘西域帕子’但想到那是青
翔送她的不便送于别人,又一摸抓到了凉凉的物件,却是那‘沉鱼’笛手送
她的玉笛。蝶衫将玉笛从怀中抽出双手递于绿衣道:“此物乃是一世外风雅
之人送与蝶衫之物,因蝶衫曾与他有一面之缘,此物也是他心爱之物蝶衫一
直小心珍藏,今与绿衣姑娘有缘就送于姑娘,不知怎的,蝶衫觉得这笛子十
分的配绿衣姑娘,就算放在蝶衫这里也是埋没了这宝物,今就赠于绿衣姑娘”
蝶衫说罢再看绿衣,只见那绿衣将那玉笛双手握住了笛身轻轻的转动,然后
抬起脸看着蝶衫淡淡的道“姐姐说此物是世外之人所赠,不知是何意”,“
前段时间蝶衫在外游走,偶然遇到了一位飘然脱俗的笛手前辈,蝶衫也不明
白他为什么将此笛赠于我,不过只是觉得他淡淡然的很是脱俗完全可以以世
外之人来说,而且有些话他说来蝶衫听着也是很脱俗,感觉他已绝尘于世外,
来去无踪无迹,想如果蝶衫有一天也能达到他那境界,也许可也说是‘荣辱
不惊,去留无意’吧,不知怎的,见到绿衣姑娘时就有种和见到那笛手时的
一样的感觉,方才姑娘扶窗站在那里和他极其相象,可能也是缘份吧,将此
玉笛赠于绿衣姑娘”蝶衫说完望向窗外,她又想起了笛手‘沉鱼’说过的话
来。“多谢姐姐以此物相赠”绿衣手持玉笛悠悠的说,然后轻轻的一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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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士化成艾斯美拉达影像将刀刺入一辉身体时,一辉就知道对方是假的,
可他还是抱紧着她,尽管对方的刀正刺在他的胸口,“说抱歉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想刺的再深些,那就刺的再深些好了,艾斯美拉达,只要你能回到
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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