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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R (爱阿娜),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蝶影剑心之——‘月光下翩翩舞衣、诉陈事蝶衫凄然’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8月21日22:30:09 星期二), 站内信件

    “姐姐,我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这样的飘下去,你觉得怎么样”叶蝶衫
有些吃惊的转过头看着身边马上带笑说话的绿衣。“我不知道,但是你有
你的宿命,我只希望你能快乐”绿衣的问话有些让蝶衫心酸,她拉了拉马
的缰绳看着绿衣说。绿衣突然昂天一笑道:“姐姐,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单
纯”,蝶衫只觉今天绿衣有些反常没想到她说话说的如此凄然。几只蝶儿
在马前飞来飞去,好一会蝶衫就盯着那飞来飞去的蝶儿呆呆出神。

    月清风高蝶衫觉得有些凉了披了件衣服坐在凌花镜前,除去了钗环首
饰将头发打了一个高髻盘在了头顶用了条白丝绢子束了,后面垂下了一缕
长发垂至腰上,绿衣曾不止一次的称赞过蝶衫的秀发柔美,她送蝶衫的那
只碧玉钗斜插在发髻上,一白一绿看上去十分淡雅美丽。一袭白色的衣衫
的叶蝶衫看上去面色有些苍白,但十分的秀雅,让人实在看不出她可以手
执‘飘渺扫’杀人于咫尺之内。开着的窗子外月光照了进来,今天是十五,
夜空里是一轮大大的金黄色的满月,把院子里照的亮亮的,暗蓝的夜空就
象是深色的背景。透过窗子蝶衫已经看了一会站在院子中出神的绿衣,她
不明白绿衣有什么事情这样的心烦,一天来她很少说话,月亮升起时她就
到了院子当中站在那想着心事。蝶衫本不想打扰她,因为她站在那月光下
是幅极美的风景美人图,她纤细的腰身与一袭绿衣如仙子般娥娜的印在月
光之下刹是优美。

    “姐姐,常言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是吗”绿衣并没有回头,“或
许”她身后走来的蝶衫站在了她的身边与她一起看着当空的一轮明月。“
姐姐,我想我该走了”绿衣转过头,“你想看我跳舞吗”还没等蝶衫说话
绿衣接着说。“麻烦姐姐了”绿衣说完将手中的笛子递于蝶衫。蝶衫不语
接过笛子,思量了一下,将玉笛放在了唇边。

    ‘静夜微寒’是师父最喜欢的曲子,但蝶衫总是觉得伤感,不知道为
什么今天是上她却吹了这首。院子的空地中随着笛声绿衣起舞,只见绿衣
先是缓、柔、飘,后是紧、急、转……,随后只见绿衣绿色的轻纱衣衫在
明亮的月光中随曲声飞舞,越来越快,然后只见一云绿云飘在金黄色的月
亮光中,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如同没有根基一般,舞影翩翩如境、如雾、
如幻……,刹时间蝶衫醉在那了如泣中诉笛声与舞影之中,如临仙境。

    曲终蝶衫惊立于院子边,看着最后飞起整个印在月光之中的绿衣,只
到她缓缓落地绿色衣衫形成一个圆形仰面望月轻伏于地当中。蝶衫还惊叹
于绿衣的舞技时绿衣已起身来到了蝶衫的身边,“姐姐,绿衣有幸与姐姐
几日来同游,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这样尽性过,绿衣十年未舞本以为今生与
舞无缘了,今与姐姐一舞,绿衣方知自己是放不下舞的,所以绿衣也谢过
姐姐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说来凄凉,但绿衣也有自己的宿命,在此
绿衣想与姐姐别过了,虽说是不知何年何月能与姐姐再相逢,但绿衣今会
记住姐姐的,也许它年江南花开之时我还会与姐姐相逢,不过最后对姐姐
说一句,人世险恶,姐姐要自己保重”说罢绿衣从蝶衫手中拿过玉碧然后
一欠身飞身形回了屋子,不一会拿了自己的包裹从屋边的柱子上解下了自
己马。“绿衣,为什么要走,你我为伴不是很开心吗”蝶衫这才似刚刚醒
来一般拉住了绿衣的马缰。“姐姐,你与我并不是同路人,绿衣孤苦,所
以绿衣到了该走的时候定是要走的,姐姐放心,绿衣飘荡多年早已习惯了
孤身一人,只是姐姐要事事小心,在此别过了”绿衣说完又是一欠身翻身
上了马。“绿衣”蝶衫如梦初醒的大喊一声,马上的绿衣惨然一笑,那宝
马已冲出院子向着黑夜急驶而去了……

    叶蝶衫回身到柱子下正要解自己的马却听一个声音从屋顶传来。“不
用追她,你是追不让她的”蝶衫还未转过身她已感觉那人到了她背后,“
什么人”蝶衫跳开七八步远喊道。“是姑娘认识的旧人”那声音还是那样
的柔和。蝶衫凝神看去那翩翩白衣站在月光下的正是沉鱼。只见他倒背双
手稳稳的站在那里夜风将他的白衣吹起如世外之人。“为什么不让我去追
她”蝶衫看着沉鱼道,她感觉沉鱼的话中有话。“因为没有人能改变她的
意志”沉鱼缓缓的说。“你认识她”蝶衫上前了两步盯着沉鱼的眼睛,在
他的眼睛中蝶衫什么也看不出来。“你想知道她吗”,蝶衫使劲的点了点
头,“绿衣与我一起多日,我想知道她,也关心她的一切”蝶衫站在那里
看着沉鱼没有表情的脸说。

    “绿衣十七入宫时,我与惊雀快到四十岁,因为她的舞技第一,曾领
过上千舞者跳前朝的‘倪裳羽衣曲’、‘凌波微步’、‘寒露荷影’,宫
中无人能及她的舞技,先皇赐她第一舞姬出入于御前,那时我与惊雀常常
一起吹笛她跳舞,三人莫大的默契,而我与惊雀都将她当一个小女孩来宠,
她想要什么我就和惊雀去找,她想学什么我们就教,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先
皇要封她做妃子,可她一口就回了,先皇也不怪她,再后来她很喜欢酒有
时喝得连起都起不来,先皇上找她献舞可她还没有醉来,先皇只是一笑了
之,最多只说一句‘绿衣醉了,算了吧’从来也不怪她,可她的性情却越
来越怪,越来越任性,高兴起来的时候就四处去玩,不高兴起来的时候谁
也不理,我和惊雀总是陪她在一起,出出入入总是我们三个,她对我们发
起脾气来我们都让着她哄着她,这样过了好些年,直到有一天惊雀病重绿
衣从外面赶回来时惊雀已在弥流之际……”,说到这里沉鱼长叹一声“绿
衣来到惊雀的榻前只说了几声‘为什么会是这样’就俯身痛哭了起来,惊
雀忽然拉起了她的一只手,然后说道‘绿衣,这时我才知道我一直是爱着
你的’随后就气绝身亡了,绿衣呆呆的握着惊雀的手然后猛然抬头看着站
在一边的我,突然昂天大笑了几声,然后转身冲出门去,直到惊雀入土她
都没有再出现,只是偶尔清明的时候我会从远处看到惊雀坟边有一个绿色
的身影,但我走过去时就她走了”,蝶衫听的痴了,没想到看似比自己还
要小,一口一个姐姐叫自己的绿衣就是推断起来该是比自己大很多的。可
她为什么要叫自己姐姐。“为什么,我不太明白你们了”蝶衫脱口而起想
说的话来。“我也不明白,可是当处理好惊雀的后事之后,自己一个人坐
在灯前我才感觉到……”沉鱼昂起头看着天上的那轮满月悠悠的说下去,
“其实我也是一直爱着她的,可能因为我们在一起太近了,我没有发现,
当绿衣走后,我才知道自己是深爱绿衣的”,“于是你就一直在跟着她,
她走到哪里你就跟在哪里”蝶衫象是自语般的说。“是的”沉鱼笛手又抬
起了头望着夜空,“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么多,可能在你的身上我
感觉到了绿衣年少时的影子,这正是我要送那笛子给你的原因”。他说完
看着沉思中的蝶衫。

    “为什么不和绿衣说清楚那”蝶衫有些困惑的看着沉鱼笛手,“因为
绿衣爱的是我们俩个人,只是我们很粗心从来也没有注意到,直到惊雀死
时我们三个人才知道,我们彼此对对方的感情是怎样的。”“可是现在只
有你们俩个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蝶衫依然困惑的看着白衣如雪的沉鱼,
“因为我们现在需要的只是彼此关心着对方,而不是世俗的长厢斯守,在
绿衣的心里不光有我还有惊雀,注定了我们三个人的感情是生死在一起的,
惊雀是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我和绿衣这些年来一直是若近若离的,飘乎
的总是差一步就在一起,但就是差一步,不过只要能远远的看到她的身影,
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就足已,我们飘在我们的世界里,就差一步,无论
她飘到哪里我都会默默的跟着她,她走到哪里也都会停下一步等我,我要
走了蝶姑娘,今天她可为你一舞,看来她是十分喜欢你的”。蝶衫只觉自
己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好凄美的一段往事。

    “我能否多问一句,那茶室的主人与绿衣姑娘是何等关系”蝶衫说道。
“茶室的主人的父亲曾是先皇朝前的高官,为人博学多才,性情耿直,后
因朝内不和,多人上奏,先皇要下他的大狱,恰那时绿衣在宫内代他求情,
才得了个全身归隐,回后去甚是不平,发誓自己的子孙只许读书,不让考
功名。并开了茶室天天看书写字调古琴,再不问世外之事。那茶室的主人
在其父死后就继承了茶室”,“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往绿衣与我叫姑姑,
他定是听绿衣叫我姐姐以为我与绿衣年龄相仿”蝶衫听此言又是感叹。

    “蝶姑娘,后会有期了”一团白色飘起,那沉鱼笛手的声音已是在院
墙之外了,院墙内叶蝶衫孤身站在那里看着青石地面许久的呆呆的立在那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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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士化成艾斯美拉达影像将刀刺入一辉身体时,一辉就知道对方是假的,
可他还是抱紧着她,尽管对方的刀正刺在他的胸口,“说抱歉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想刺的再深些,那就刺的再深些好了,艾斯美拉达,只要你能回到
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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