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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R (※手执野百合的绿衣※),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SG1996——♀孤寂的夏日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Jan 22 11:57:22 2002) , 转信

    又是一个好天气,SG用梳子漫不经心的梳着头发。因为头发太多,梳
子卷在了上面拉不下来。SG一用力,梳子拉了下来上面带下几极头发。她
将梳子放下,镜中自己很美SG想,比过去好看多了。没变的是那双眼睛,
略带迷茫,全部智慧全在那里边。SG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从爱琴海回
来自己成熟了许多,她喜欢大海上的日初与日落,却不喜欢永无息止的海
水声。

    SG将窗子推开,外边的声音传了进来,真不愿在卷入这纷乱之中,SG
懒懒的伸了伸胳膊,去为自己弄些吃的。让自己的心情好起来,她将一盘
磁带推进了录音机,卡伦·卡布特温柔甜美的声音传入耳中,‘昔日重来’
她的成名作。这是SG最喜欢的一首歌,牛奶放哪了,这几天记忆力很差,
一定是半夜看书看的太晚了,可能已经全喝了吧。SG只好为自己煮了一杯
茶,这对胃是不会太好的。面包还很鲜,淡淡透着股奶香,SG用刀子将瓶
子内的鱼籽酱剜了了一些抹在面包片上。这是她最爱吃的,那股鱼腥味能
让自己感到很有胃口。SG光着脚缩倦在沙发里大口大口吃着面包片。样子
很随便,歌曲一首首的换着,她伸手将放在沙发《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拿
起,还有三个案件自己就全看完了,她找到了昨晚看到的那页,一边吃东
西一边看书就是SG的习惯。但她绝不会弄脏书,左手翻书右手拿面包片。
看到最精彩的地方,她手中的面包片停在空中,嘴也不在嚼了,音乐还在
响着,可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书上。

    上午十点SG终于将书看完了,她来到窗口,阳光明媚,风格外柔和。
蓝蓝的天空中远远的有几小块白色的云点缀着。一群鸽子从房上掠过。门
开了,德走了进来。“刚有个好心情可你又来了”,“我是来请你晚上和
我一起吃饭的”,“真的”,“晚上六点钟我来接你”,“但愿你能让我
高兴些”。

    五点钟时SG刚刚睡醒,一白天的休息自己脸色好多了,SG洗了洗脸,
然后擦了一些润肤霜,又在脸上淡淡扑了层粉。随后她又将眼睛修饰了一
下。口红用不用那,她不喜欢那粘乎乎的东西涂在嘴上,算了。SG找出了
自己最喜欢的一件白色的套裙,裙子短短的,SG很自信自己的腿很漂亮。
纤巧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你今晚真漂亮”,塞纳河边餐馆里德对SG说,“谢谢”SG用叉子将
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她吃东西时的样子十分优雅。“只要你请我吃饭就一
定有事要求我,德”。德笑了笑端起酒杯然后停了下又放了下来。“你太
聪明了,帮帮忙,好吗”,“德,我厌倦了”,“SG”,“说吧,听听我
感不感兴趣”,“一宗贩毒案,据可靠消息美国一个贩毒集团正在象我们
偷售毒品”,“德,我对毒品不感兴趣”,“SG,这事就得你”,“为什
么”,“你适合干这行,帮我好吗”,“让我干什么”,“去美国”,“
去美国”,“是的,我们每隔两年都和他们调换一下人员,是以警方身份,
他们的人到我们这,我们的人到他们那去各取各的经验,你做为调换人中
进入LAPD,协助LAPD调查这宗贩毒案,名正言顺”,“我的身份”,“有
二年经验的SG”,“美国人愿意”,“当然,他们的人同时也换到我们这,
这起贩毒案破获后对双方都有利,象这样的联手破案已经有多次,每次大
家都很满意”,“可我并不是……”,“交给我去办”,“伪造证件,你
们的绝活”,“用不着伪装,全是真的”,“你可真有办法,可我不想答
应”,SG用小匙搅了搅咖啡,“我累了,只要帮你我就得合作,以出色的
配合取和出色的效果,我不愿意,德”,“算是帮我好吗,你对这些事很
在行SG,你能眼看着我为难吗”,“什么条件”,“你说吧”,SG低头想
了一会,“你先欠着我这份人情吧,不过我要让你还时,你一定要还”,
“一言为定”,德笑着说,“牛排怎么样”,“我喜欢全熟的,八成熟的
微微有点血腥”,“你太敏感了”,“我更喜欢土豆烩牛肉块,这做的味
道最好。我的搭挡是谁,总不会又是你吧”,“你猜对了”德温柔的看着
对面的SG,“不过你还得自己行动,打入他们的内部”,“什么,德,打
入他们的内部”,“是的”SG喝了口咖啡没有再说什么。“对不起SG”,
“别这么说,我现在感到很乱,是不是又得去冒险”,“是的,想想那些
因吸毒而死的人吧,他们中有很多还是未满十八岁的孩子,如果这案子破
了可以救不少人,SG”,“真没办法,好吧,你成功了”,“SG,这案子
不好办,你要小心”,“算了,让我小心还不如不让我干,我突然觉得自
己被控制在价钱的手里已经不能自拨”,“那是因为你爱这行,不管你否
认与否,没有人能控制你SG,你的思想与行动都是独立的,很不好对付别
说控制你了”,德微笑着说,同时端起杯子示意了下喝了一大口。“德”,
“什么”,“别忘了欠我的人情”,“我记住了”。

    飞机降落在纽约机场,德为SG拿着行李叫了辆出租车。车子行驶在繁
华的纽约市内。“你会喜欢这的SG”,“但愿,你来过这”,“来过几次”
德点上了一根烟。“你能喜欢上这,其实这挺不错的,在这你可以看到许
多新的东西”,SG摇了摇头瞟了一眼德笑了笑。

    “这房子是为你租的,明天早晨你就要去工作了”,“什么工作,去
局里吗”,“不是”德狡诈的看着SG。“是去酒吧”,“什么,让我去酒
吧”,SG吃惊的将手中的衣服扔在了床上,“是的,老角色酒吧女郎,那
酒吧是贩毒集团的一个中转站,在那里进进出出三分之二是贩毒集团的人,
你的任务打入他们的集团,接下去的任务是配合LAPD捣毁它”。“德,德,
德,你太残忍了,你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酒吧里”,“不,还有我,我
的身份将是一个送货员。我会随时保护你”德说,“风雨同路”,“过一
会斯拜金斯局长就会来,现在咱们的行动都由他来安排,做好准备好吧,
SG”。

    梦露酒吧

    女招待依靠在吧台边,她随着酒吧里的音乐轻轻摆动着身体。嘴里不
住的嚼着口香糖。一头秀发随意打着卷散着。她穿了件短上衣,没有系扣,
露着里边低开胸的衬衣,下边短短的粉色裙子高高的超过膝盖,里边肉色
的丝袜子紧紧的裹在她修长的腿上,脚上超高跟的高跟鞋小巧可爱,她的
目光飘乎不定,显的很浮。但却格外的明亮,优美小巧的嘴唇上淡淡涂了
层肉红色的口红。修饿过的眼睛很大,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着,额上几缕
头发被分向两边。她擦过粉的脸很雅致,她就是SG。

    酒吧里只有六张圆桌,吧台前有四个坐位,现在酒吧里并不热闹,大
概名声好点的人是不会光顾这的。只有四个人坐在那不紧不慢的喝着啤酒。
SG无事可干,灯光暗淡的酒吧里一切好象都死气沉沉的。好歌星嘶哑的嗓
音唱着流行歌曲是唯一的活力。SG坐了下来,用手指卷着头发,“不习惯
吗”汤姆森问,“太让人失望了,人们都说美国是片自由的国土,充满了
新鲜与激情,可现在看这样子真让人失望,我从英国来这是为了挣钱,为
了寻找激情,现在,什么,什么也没有,没有漂亮的女人,也没有见女人
就献殷勤的男人,真没意思”SG拿出化妆盒用粉扑在脸上用力的抹了几下。
粉香味立刻四溢,“真无聊,我是为这才来美国的,可现在我不如个女佣,
真弄不懂,这鬼地方怎么人会这么少,这么冷清,那几个喝酒的也死气沉
沉,美国男人的大男孩气哪去了,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去英国的酒吧里当女
招待,那时有不少人都会请我喝一杯”SG的话音娇柔任性充满了不满,她
用鞋跟磨着地。“迪迪,你还不了解美国,不过你会如愿的,我能看得出
你很聪明,漂亮又聪明的姑娘很可爱”。汤姆森一边擦着杯子一边冲SG笑
了笑。“知道吗,为了来美国,我花掉了自己全部的积蓄,还借了二百英
镑,我是到美国来淘金的,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个月的房费怎么办,也许
下个月房东就会把我轰到街上,现在我都饿的发昏”,“这个给你”,“
是巧克力,谢谢你汤姆森,你真好”,SG一边嚼巧克力一边暗中观查着那
几个喝酒的家伙,他们,面色平静,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衣着随便但
价钱不低,肌肉发达,一口可以喝三分之一杯啤酒,隐约一个家伙的手腕
上有块刺青,天那,那家伙后腰上露着把左轮手枪,这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自己为了保护自己必须小心些,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酒吧门开了,进来三个人,中间的是德,SG的心跳停了一下。他们在
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招待”沉住气SG,支作慢点,SG轻轻扭动
着腰来到桌子前,“嗨,我叫迪迪,来点什么”,“两杯白兰地,一杯啤
酒”,SG几乎没有看德,她怕在一瞬间自己的眼睛中带来一丁占的不正常,
这会使两个人都完蛋。她压着心跳来到吧台,“汤姆,我们的顾客来了,
两杯白兰地,一杯啤酒”SG从汤姆森手中接过托盘,稳住SG,别心急,她
平稳的来到桌子前。“嗨,你们的酒来了”,德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中
什么也没有极正常。他真不愧是干这行的,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拿出了烟,
SG放好酒退回到了吧台边,她在那看了一会德他们,“他真帅”,“谁呀”
“抽烟的那个,挺有美国男人的感觉,另两个跟他比起来太死板,看他的
样子真帅,真迷人”汤姆森摸了摸胖脸,“那是阿克斯,一个小混蛋,从
小我就认识他,一个花花公子什么都干不成就是样子漂亮了点,就会迷女
人,照他父亲他差远了”,他的身份正是要知道的,SG干下去。“他的样
子很机灵,这是这半个月来我见过的,最有气质的男人,他的衬衫可是名
牌货,他一定很有钱,我喜欢他”,“迪迪,他是这里最无能的人,要不
是靠他哥哥,他不过还是个街头小无赖,我讨厌他头上抹的头油,那味让
人感到恶心”,“汤姆,别这样说,他对面的那个是谁”,“是丹尼,他
比阿克斯强多了,人机灵能干,很有前途,就是脾气太坏,动不动就打架,
好在他身体壮”,“那个与他们说话的那”,“一个法国人,才来不久,
一个好色之徒”,SG吃了一惊,“为什么这么说”,“法国男人都好色”。
“哈哈……”汤姆森笑出声,SG长出了一口气。“汤姆,他们在干什么”,
“鬼知道”SG忽扇着她美丽的眼睛用涂过红指甲油的手指在吧台上划着,
“我喜欢有气质的男人”,“我可没有看出来”,“你不觉得他很象好莱
坞片子中的男主角”,“他到是挺象‘唐璜’的”,汤姆森把只擦好的酒
杯倒放在吧台上方的杯子架上,过了会,“招待,来瓶白兰地”SG从吧台
里拿了瓶白兰地,扭扭的来到桌子前。“嗨,酒来了,还要点什么”,阿
克斯一直盯着SG走过来,SG冲他微笑了,他冲SG挤挤眼睛,真不愧是个酒
色之徒。“迪迪,给这位先生再来杯啤酒,阿克斯指了下德说”,“请稍
等”SG的话音极娇柔,当她把酒杯放在德面前时,德将手放进了口袋,他
要干什么,SG全身一颤,德将手伸出,将手中的东西递给SG,天哪,他要
干什么,噢是一张美元,SG愣了下然后接了过来,为了捺刚才的一愣她抱
以一个极甜美的微笑,“噢,这么多小费,谢谢”。SG转过身去,好看见
汤姆森正看着他,她走了过去坐在了吧台上的坐位上,她尽量让自己的声
音娇嘀嘀,“看,他真阔,一出手就是这么多小费,看来在美国混的男人
都有钱”,“以后你还会见过更多的钱”,“汤姆别拿我开玩笑了,发财
的机会很多,可对我太少了,我能干什么那”SG又从口袋中拿出管口红,
对着面前擦的雪亮的咖啡壶往嘴上又抹了抹,雪亮的咖啡壶映出了身后的
景象。德正在与他们交谈,看表面和他们谈的很融洽,不时阿克斯拍拍丹
尼的肩,德看起来很随意。SG收起口红,懒懒的伸了伸腰。

    星期二的下午,顾客少的可怜,只有两个家伙要了杯‘莱姆酒 ’,
坐在那一边低语一边喝酒,“嗨,迪迪,老板叫你”,“等一下”SG绕过
吧台来到后面,后面是条不长的走廊,左侧有个楼梯,SG跟着汤姆森上了
楼梯,上面还是走廊,右侧第二个房间是老板的,汤姆森敲了敲门然后将
门推开,“老板,迪迪来了”SG强压着猛烈的心跳,她想挤出点微笑,但
没做到,好走进办公室,里面很简单,是个套间,迎面是办公桌,办公桌
后皮椅子上坐着的是个胖老头,“请坐吧,迪迪”SG拉过椅子坐在了老头
的对面,她看着胖老头,就那么看着,“你好迪迪,我叫桑斯,是这的老
板,听说你是从英国来的”,“是的”,“很缺钱花是不是”,“这年代,
钱总是不够花,我也一样”SG终于挤出了点微笑,“我,现在提供你一个
机会,我这有本书请你给我送到第七街区二十六号,事情办好了这有四十
美元,这是二十美元,那二十美元事成之后给你”桑斯办公桌里拿出一本
厚书放在了桌子上,“记住,你不要翻开看,绝对不允许,还有躲开警察,
你要保护好这本书”,“这违法吗”SG装做有些吃惊的样子问。“想挣钱
就得冒风险,让警察碰到了你是不会安全的,如果一旦遇到麻烦,绝对不
许说东西是我的,想在美国挣大钱就得冒险,迪迪你很聪明,你会得到更
多的钱”,“好吧”SG伸手从桌子上将书拿了起来,“记住要小心”,SG
将钱放进口袋打开门走了出去。

    “去哪”,“第七街区”,“那地方,鬼才去”,“我就是鬼”。

    出租车没有开进七街区,司机说那地方正常人是不会去的。SG不愿难
为司机自己走进了七街区。街道很狭小,左右两边的房子已经很多年了,
变的黑乎乎的看不出来的面目。整个街道上几乎没有太高的建筑都是两层
高的房子,街上没有一辆车子,在墙根处几个人坐在那里显的有气无力,
脚边不远处是条污水沟,里面的水已经变成墨绿色,一股酸臭味直往鼻子
里钻。地面布满了包装食品的塑料袋和纸盒,黑色的垃圾袋格外显眼。SG
手中拿着用纸包好的书小心意意的象前走,一只老鼠慢吞吞的从她脚边走
走,没有一丝怕意。SG却吓了一跳,当的一声,她的脚踢在了个罐头盒上,
这为什么这么静,看样子这是个贫民窑。怪不得司机都不上这来。不知道
是什么粘乎乎的粘在她的鞋底上。哗的一声左侧二层的玻璃被撞破了传来
哭骂声,接着一个玩具娃娃飞了下来,接着是台灯,又下来一个空酒瓶。
SG向前快跑了十来步,回头看时,隐约看见在离窗子不远处一个男人正挥
舞着一个半空的酒瓶,他旁边一个黑人胖女人正用一大块看不出干什么用
的布往他的头上打。SG感到自己的血都快凝固了。她发现左右两边房子的
玻璃少有整扇没碎的,这是个让暴力充斥的街区。“小姐,等一下”SG心
一跳转过身来,不知什么时候一名街道巡警来到她的身后。“小姐,可以
检查你手里的东西吗”巡警看着SG,“为什么”,“来这个街区的只有毒
贩子、妓女、小偷、流氓抢劫犯与小无赖,所以例行公事,小姐请你打开
你手中的东西我要检查”,SG看着对面的巡警,他的身材很高一身黑色的
制服,左胸上方是一枚警徽,帽子的帽沿挡住他半边的眼睛,自己在他面
前显的那么娇小无力。“小姐,请吧”SG没吱声还是盯着他,两个人间的
气氛变的凝固,“小姐,请打开你手中的东西”,“我是不会打开的,这
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没有触犯法律的哪一条,所以我有权力保持沉默,如
果你在要求我打开手中的东西,我将向法庭起诉你”,SG看着他说。“小
姐,我在执行公务,你必须照做”,“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权利”。SG转过
身去向前边走去,“小姐,如果你再向前走,我将逮捕你”SG又转过身来,
那巡警已抽出了枪,枪口冲着地面,“你不是巡警”那巡警愣住了,“我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是个冒牌货,巡警没有不带警棍对讲机的,还
有纽约警察不用你这种枪。看样子你只是个小打手,为谁干?”那巡警转
过身去跑了,SG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才那幅不屈不挠的精神已不复存在。
他真的开枪该怎么办,自己几乎都不敢想,这也可能是个圈套。

    SG费了很长时间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门牌事情二十六号。SG的
手有些抖,在这是不会有人帮自己的。她敲了敲已经生了锈的红漆铁门,
过了会与她头齐平的地方开了个四方洞,“找谁”,里边一双黑白分明的
眼睛在一张黑脸上左右转动,“有人让我把一件东西送到二十六号”,“
就你一个人”,“是的”,“等一下”里边铁门响了下被打开,一个黑人
出现在门口,“谁让你来的”,“桑斯”,“把东西给我”SG将手上的书
递给了黑人。黑人上下打量着SG,SG感到自己每一根汗毛都坚起,他看了
会转身打算走回去,“等一下”SG叫住他,“你收了东西,得有个凭证”,
黑人看了SG一眼,“告诉桑斯,乔士华问候他”黑人走了进去,随后大铁
门关上了,SG感到自己身上的炸药包被卸掉了。

    疲倦,SG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缓步走在街道上。擦肩而过的人身着
色彩鲜艳的衣服晃的他什么也看不清。只有那色彩,一晃一晃,她感到头
昏,昏的厉害,脚因为高跟鞋的原故酸痛。‘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不
会卷入这种事里的人’SG低着头用手拢了拢头发,习惯的看了眼表。真想
回去,找个地方睡一会,SG有些贫血,她知道怎样爱惜自己,可总有那么
多的事情。她在街边的冷饮厅要了杯冷可乐。冰凉的可乐滑入胃里,SG清
醒了些,舌头让饮料刺激的辣辣的,头上日光强烈,SG想自己会不会突然
倒在地上在也起不来了。她在快餐店买了份‘汉堡包’,一边走一边吃,
虽然这很不雅观,可SG不在乎这些。正当她吃到一半时,她觉得有什么在
跟着她,噢,是条小狗,毛乎乎的样子很机灵的一条小狗,大大的黑色的
眼睛在看着自己。它真漂亮,SG冲它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去。有种感觉,
SG低下头它依然跟着自己,一个念头,SG蹲下身去,那小狗往旁边一闪,
离SG一步半远,SG将手中吃了一半的‘汉堡包’放在了地上然后站了起来。
那小狗抬着眼睛看着SG,而嘴却将‘汉堡包’叼起,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
SG跑回了主人家。

    德说的是对的,也许我真的喜欢这行了。

    梦露酒吧

    SG来到桑斯的办公室,“事情办完了,另一半钱那”桑斯用他那双处
事多年老谋深算的眼睛看着SG,好一会他才说话,“迪迪,什么凭证”,
“乔士华问候你”,“干的好,迪迪,这是应得的那份,你想不想知道那
本书里放着什么”,SG摇了摇头,“不,桑斯先生,我来美国是为了挣钱
而不是多管闲事来的,里边的东西和我无关,我已经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东
西,如果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桑斯看了看满面睡意的SG满意的笑了
笑,为自己点上了根‘雪茄’,“迪迪,你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上
午十点来我的办公室”。

    午夜,SG从朦胧中醒来,她口渴的厉害,在黑暗中她摸到了一罐可乐,
SG倚着窗子,一边喝可乐一边向窗外望去。午夜的纽约,一座不夜之城。
纽约的夜生活是丰富的,不少心碌一天的人喜欢在夜晚寻长一下快乐。美
国是自由的,现在在都市的角落里不知又在发生着什么事情。孤寂,SG强
压着它。她很想哭,但她又哭不出,德,如果自己没有遇上德自己现在将
怎样。是德改变了自己的生活,将自己从麻木中带出,斯蒂尔上校已经完
全了解自己。因为两个人太象了,只不过在感情表达方面不同。但斯蒂尔
上校所说的那句话……,德,唯一在关心着自己的人。SG没有朋友,只有
德,如果没有德自己将怎样。在孤寂中度过,德,现在他在哪,危不危险。
此时是不是她正想着自己,SG喝了口可乐,墙上的表已指向凌晨,难道这
就是自己的生活。

    游艇上德并未入睡,SG现在安全吗,美国纽约一个繁杂的都市。SG请
原谅我,我又一次将你卷入了不安中。SG好好珍惜自己。

    早晨SG准时出现在酒吧,“嗨,汤姆喜欢这条裙子吗,昨天挣了点钱
新买的”,SG就地转了个圈,“迪迪,你真漂亮”,“谢谢,汤姆”,汤
姆森微笑着看着SG,“我喜欢上了美国,这真不错”SG快乐的将啤酒倒入
杯子中。“汤姆,我习惯这了”,“那是四号桌的”SG飞快的走过去将酒
送到四号桌,“你好,迪迪,你真漂亮,能结识你这样的姑娘真是幸事,
这个送给你”,一束花递到了SG面前,SG愣了下马上露出迷人的微笑,“
谢谢你,阿克斯先生,您太客气了”,“哪里,迪迪”。接过阿克斯的鲜
花,SG不觉想,汤姆森说对了他不愧是个花花公子,真会献殷勤,走回吧
台边,汤姆森看着花努了下嘴,“他送的”,“是的”,“他这家伙还是
恶习不改,你可得对他小心”,“汤姆为我找个花瓶好吗,我可不希望它
们谢了”,“交给我吧,迪迪”SG回头望去,阿克斯正看着她,她对他笑
了笑,阿克斯举起杯冲她示意了下。

    十点钟SG平静了下心情来到桑斯的办公室,桑斯异常的热情,“迪迪,
今天你真漂亮,昨夜睡的好吗”,“很好”SG坐了下来。“我还有点事情,
迪迪,刚从法国来了位先生我对他并不放心,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去摸摸他
的底”,“你付多少钱”,“你变的更聪明”桑斯笑起来,“一百美元”,
“再加五十元”,“为什么”,“我的高跟鞋有点坏了,先付点钱给我好
吗”,SG拿出指甲锉开始锉起指甲来,桑斯看了会SG,“好吧,先付八十
美元,事成之后再付那半,你的任务是接近他,从他口中一点点的套取情
报,看看他究竞为谁干”,“这危险吗”,SG漫不经心的问,她几乎没抬
眼睛,“不,别让他发现就行”桑斯将‘雪茄’烟灰弹了一下,“我给你
充足的时间与自由,现在他在二事情桌坐着,你去办吧”桑斯将八十美元
放在桌子上,SG拿起钱转身走了出去。

    SG来到前厅,向二桌看去,在熟悉不过的德,德正在喝着杯咖啡。看
样子很轻松,“汤姆,给我杯啤酒,记在吧台的帐上”SG接过啤酒向德走
去,“嗨,就你一个人,是从法国来的,认识一下,我叫迪迪”德没有抬
头,“你怎么知道我从法国来”他问,“我对漂亮的单身男士很感兴趣,
我可以坐下吗”SG坐在德的身边,德看了眼SG目光很平常,SG对他露出了
微笑,可眼睛却暗示了下,“嗨,喜欢这吗,看样子你好象对美国挺陌生
的,这可是个大都市,有许多新奇好玩的,象你这样的单身男士是很方便。
在这可别太约束,听人说你们法国男士是很浪漫的,今晚请我吃饭好吗,
我在美国也是一个人”SG娇媚的冲德挤了下眼睛,德的头脑反应速度很快,
他轻轻的握住SG抓杯四根手指,“好吧,晚上我请你吃饭,六点钟好吗,
能结识你这样的漂亮小姐真是幸事”德望着SG笑了,天那,真不愧是有一
半法国血统。他干这个是天才,向女士献殷勤天生就会。如果现在是在法
国自己是不会放过他的,“别忘了,晚上六点,我还有点事”德站了起来
依然握着SG的手。他轻轻捏了下她的手背,“晚上见”,“晚上见”SG温
柔的说。她现在的表情更象个淑女。德冲她微笑着点了下头走出酒吧。一
种莫名的失落感,SG将酒杯拿回吧台,桑斯从后面走了出来。“怎么样”,
“很正常”SG不喜欢桑斯这件大红色的衬衣,那艳色红的太厉害,还不如
说是血红色,那么刺目,配上他那颗肥头耳的脑袋和挺起的大肥肚子,让
人生厌。“我还可以吧”,SG倚在吧台上,“干的很好,迪迪”桑斯得意
的喝 口杯中的‘白兰地’。

    晚六时德准时出现在酒吧,SG打扮的很漂亮只不过没有化那么重的妆,
“迪迪,我来接你来了,准备好了吗”,“好了”德上前挽起SG的胳膊,
让SG的肩与自己的胳膊很贴近,样子十分亲密,SG的头发有一缕随着她的
走动轻轻拂着德的胳膊,她现在感到很安全,德就在自己的身边。

    德选了家餐馆,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两份牛排和意大利面条,
一杯啤酒一杯‘白兰地’,“说吧,SG怎么回事”,“安全吗”,“这很
安全”,“桑斯付我一百美元让我摸清你的底细,我开价一百五十美元,
他同意了,我现在的任务是替桑斯老板干活,工作是看看你的真面目,真
不错他居然肯付我一百五十美元,德你太付钱了,如果我反你的底细告诉
桑斯他肯定可付了五百美元,这笔买卖可真和算”SG露出一贯的笑容,眼
睛变的狡诈起来闪闪发光。她拿起‘白兰地’喝了一口,对将一块牛排放
进嘴里,“他怀疑我了”,“不知道,也许可能吧,不过根据我来看他还
在了解你,如果你暴露了他就不用一百五十美元来让我监视你,德”,德
轻轻放下叉子,“桑斯是条老狐狸,不好对付”,“嗨,德你能不能拿出
点法国男人初遇一位小姐时的风度,我们可是刚刚认识,你要表现的好一
点,我可想体验一下第一次在美国约会的感觉,说不定桑斯的人在监视着
我们,桑斯对任何人都信不过,我能感觉的出”,德突然握住SG的手将她
的手拉了过来轻轻吻了下,SG口中的‘白兰地’差点没呛着,太突然了,
她刚想说什么,德轻声说:“迪迪,亲密点”说完顺势一拉SG的胳膊,SG
的头靠在了德的肩上,“数五秒”德悄声说,SG默默数了五秒,“好,坐
好”德几乎是将嘴贴在SG的耳朵上说的,这微妙的动作看起来象是对恋人
在亲密,SG坐好后看到的是对面满面笑容的德。“噢,迪迪,你是我遇到
的最漂亮,最可爱的姑娘,你比起法国姑娘更迷人更有魄力,你怎么可以
当招待,你完全可以做电影明星或者做封面女郎”,德说话的声音很大里
边充满了殷勤,SG笑了起来,认识德以来SG第一次听见德对自己说这些,
“您太过讲了”协对SG眨了下眼睛,一个小暗示,有情况,SG拿起餐巾自
然的擦了擦嘴,同时扫视了一下餐厅,离他们两个桌子远有个家伙正在注
视着他们,SG装做没有发现他,将目光转向德,德正看着她,相视一笑。

    从餐馆出来德邀请SG与他一起去午夜剧场,SG欣然同意,她喜欢和德
在一起,又可以打发一个寂静的长夜。

    剧场很古老,在美国来说,当年最红的‘百老汇’歌舞演员都在这演
过戏,整个剧场几乎全是木质的,分上下二层,上层十二个包间,不少名
人贵族曾经在里边看过戏,下层是一排排做工精美木质坚硬的坐椅,深褐
色的漆料显的古朴。舞台宽阔可以搭各式的布景,这在美国不少剧院来说
已经相当少见,皮质的椅子与现代化设施已取代了它们。来这里看戏的一
般是有身份与有钱的人。他们的衣冠整齐,举指优雅,带着女友或妻子,
她们耳朵脖子上的首饰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辉。各色来自世界各地的名
牌服装象是在开服装展示会。谁不想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我这样子惨了
点吧,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要请我看戏”SG有点难堪的坐在那,德笑了
笑,“SG”,“德,叫我迪迪”,“好吧,叫我克克西尔”,“这名子真
难听,不过到象是法国名子”,“我的全名就是叫做德·克克西尔,可不
要告诉别人”,“什么,可你告诉过我你叫德·维连斯”,“我的名子随
时改”,“德”,“好了,迪迪,我现在告诉你的名了是我的真实姓名,
这个送给你,这样你就不会感到难堪”,“别告诉我是口香糖”SG拢了下
头发,斜看着德说,德宽容的笑了笑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SG
“什么”SG接过打开,就差一点她没叫出来,在灯光下一对绿宝石与钻石
打造成的耳环在闪着光,“德,你从那买来的,做的和真的一样,真漂亮”
SG将它们放在手心,“它们是用白金绿宝石与钻石做的”,“什么”SG又
差一点叫出来,“你把它们带上会是最美的姑娘,我帮你”,SG因为惊喜
什么也说不出,德为她将耳环带上,耳垂上绿色的宝石四周六颗钻石与宝
石的光相互乎应,光彩夺目。垂下的坠也是一颗绿宝石,随着脸的晃动,
它们在空中划着绿色的光弧。耳环整体娇小玲珑,配收SG秀雅的面孔,典
型的古典淑女,“你早就准备好了”,“也不能完全这样说,这是我母亲
的,我知道你没首饰所以带你来这你一事实上会难堪”,“所以就借来用
一用对吗”,“是的”德用温柔的目光欣赏着美丽动人的SG。“我真奇怪
为什么你到美国来还带着耳环”,“这是机密”德对SG眨了下眼睛说。“
算了,德”SG自己将头发拢向一边,闪光的耳环已将周围的目光引向它们。

    灯光暗了下来,人们的目光集中向舞台。

    ‘剧场幽灵’美国‘百老汇’的经久不哀的歌舞剧,当最后‘幽灵’
终于放开了女主角,女主角最精彩的一段歌唱抓住了所有观众的心。爱情
力量经于战胜了冷漠的‘幽灵’,整个剧场回荡着女主角高音的歌声。不
少人都流泪了,太激动人心了,所有的人鼓起掌来。德一边鼓掌一边看了
眼身边的SG,她的目光变的晶莹,她在笑,发自内心的笑,有情人终于在
一起,这是大家都希望的结局,耳坠在轻轻晃动着,似乎映绿了她的面颊。
她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德,她已完全投入剧情中,SG没有发现德在看她,她
在为女主角高兴。爱的力量是伟大的,她已全身心的投入在伟大的爱中。

    从剧场出来,德故意显得和SG十分亲密,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疏乎
而使SG受到桑斯的怀疑,他叫了辆出租车,然后与SG并肩坐在车子里,德
习惯的扫了眼后边,一个男子也叫了辆出租车,桑斯的人。“去你那好吗,
我们有客人”,车开在路上,车外霓虹灯匆匆闪过,SG用手拢了拢头发,
真累呀,她斜靠在车坐后靠背上,眼睛好象马上就要合上,“好吧,我们
能处理好,对了这个还你”SG坐正轻轻将耳环取下递给德,“不,SG,我
送你的”德没有接,“等回到家好吗,现在我可不敢保管它”德马上明白
这个家的意思,那是指回法国。他笑了笑接了过来,“可别忘了从我要”
SG笑了笑,眼睛马上又要合起来,德点燃一棵烟,他需要思考下一步如何
进行。

    SG的公寓并不算大,地点离闹市区较远,她的房间在三楼,踩上地板
板却听不出老楼应发出的吱吱声。SG用铜钥匙打开房门,屋内房基很高,
白色的纱窗帘,长条沙发上斜放着一个枕头,旁边还有几本小说,噢,是
西德尼·谢尔顿的《午夜情挑》,他可是当前美国最浒的小说家,他笔下
的女性深受读者的喜爱。那本是,英文版的《吕蓓卡》,德用特有的职业
习惯扫视了一下屋子,“还可以吧”SG懒懒的倒在沙发上,“这地方还可
以”德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不舒服吗”,“累了”德发现SG的脸色
苍白,“没休息好,这些书有功夫在看,现在你需要的是多休息”,SG站
了起来“你睡床,我睡沙发”SG边说边走向卫生间,“我看还是我睡沙发,
你睡床”德说。卫生间中传来哗哗的水声,过了会SG走了出来身上穿了件
淡紫色睡衣,睡衣的下摆很短高高的超过了膝盖,SG娇好的身姿现在显露
的更加动人,SG用手轻轻揉了揉头发,淡淡的德嗅到一丝幽香,她刚刚洗
过脸,“好了,德”,“SG,听我的,你睡床,我睡沙发”,“这可是你
自愿的”SG将一条毯子扔给德然后毫不客气地睡在了床上,德笑了笑无奈
的拿起枕头摆正,噢,谢尔顿的书。

    午夜SG轻轻的喊了句什么然后坐起,德没有完全入睡,这轻微的声音
使他的神精一下崩紧,透过窗外透进的光,SG坐在那,毯子滑落在腿上,
披散下来的头发半遮着她的肩,她用手轻轻摸了摸脸,然后悄然的站起几
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SG怎么了,沙发上德没有动,他想知道SG怎么了,
SG并没有向他这边看,而是径直走向窗边。她将窗子拉开一条缝,然后用
手将客子推开,随着窗子打开风吹了进来,白色的纱窗帘一下飞起,SG会
着凉的,她要干什么,只见SG象雕像一样站在那,风吹起她的头发,绸子
的睡衣也被风吹的贴在身上。“进来吧,外边太冷了”SG用轻的几乎听不
见的声音说,德在里边听见了颤音,他看见SG在用手抹脸,她哭了,可又
听不出一丝哭的声音。她在不停的用手抹脸,暗蓝色的天空中几颗星挂在
那,一片薄云飘过挡住了月亮,忽的一暗。SG要干什么,“月亮又快圆了,
明天会更好宝贝”SG又轻声说,她还站在那,云飘了过去,月亮又露了出
来。SG抬着脸麻然的望着天空,许久她又低下了头,“SG”随着这声呼唤
SG猛然转过头象是从梦中惊醒,德看见她的眼睛中充满了血丝,她已满面
泪迹。德吃了一惊,SG被吓了一跳,她好象已经忘了屋中的德。德伸出手
放在SG的肩上,轻轻的用了下力,“SG没事吧,你怎么了”,“没什么,
我怎么了”,“你没怎么”SG用手擦去脸上残留的泪水,“对不起,我想
我是太累了”SG勉强挤出丝微笑,“好了,我该睡了”SG打算伸手去关窗
子德拦住了她,“我关好了,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SG又躺好,
德为她将毯子盖好,然后关严窗子,自己还是没有真正了解SG,在刚才SG
回头的一瞬间自己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特殊的感情,这感情好象就是
SG的内心,可就那么一瞬马上又恢复了,SG太紧慎了,她是绝不会让任何
人看透她的内心。

    清晨SG醒来时德已将早餐做好,“你在家也做饭”,“不,一般是买
着吃,不过偶尔了例外,象今天一样”,“夜不归宿”,真厉害,不过德
已习惯了SG,“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打算换下衣服”SG半坐起来,“我
去拿牛奶”。六分钟后行走进来时SG已换了件休闲装。“我没有往牛奶里
加糖这对身体与牙都有好处”德将牛奶放在桌子上,“可以减肥”德看了
眼SG,他温柔一笑,SG应了句“这主意太好了,迪迪,美国需要漂亮的瘦
女孩”,SG笑了起来,“看来去酒吧我会迟到了”,SG狡诈的说,一双不
安分的眼睛闪闪的,“桑斯会对你的迟到很满意”,德终于找到了个回击
的机会。

    九点一刻粉红色的短衣宝兰色超短裙的SG出现在桑斯面前,“你交给
我的事我已经办成了”,“他怎么样”桑斯点燃一根‘雪茄’,“十足的
法国男人,好色贪杯,狡猾又可笑”SG坐在那一只腿放在另一条腿上面露
着一大块雪白的大腿,样子十分随意。“现在那半钱该付我了,我可等着
钱用那”,“我对你的答复并不满意,现在我不打算付你钱了”,桑斯摇
着他那肥脑袋说,目光中充满了一种无赖神气,“什么,你说你不打算把
欠我的钱给我”SG的一条腿从另一条腿上拿了下来,同时身子向前探了探,
声音变的尖厉而高,“是的,我们这不需要你了,迪迪小姐”,“你在说
一遍”SG盯着桑斯,桑斯不紧不慢的说::“迪迪,这不在需要你,请你
离开这”,猛然SG站了起来将桌上的一杯咖啡泼向桑斯,同时用快的惊人
的速度从短裙内束在腿上的皮带上抽出一把手枪顶在了桑斯的头上,前后
没超过三秒钟,“把欠我的钱还我”SG一字一顿的说,“你出不了这间屋
子”,“我要看看你的命值钱,还是钱值钱”SG语气中充满杀机,“好,
我给你”桑斯慢慢从抽屉中拿出一个钱夹,打开它从里边数了七张钞票,
SG冷冷一笑她接过钱同时又将钱夹接过,用一只手将钱夹所有的钱都拿了
出来,“你不能这样做,这可是三百美元”,“你这个混蛋居然想欠我的
钱,我从英国来就是为了挣钱,你欠我这么多”SG一伸手拉断电话线然后
端关枪慢慢向门口退去,正当她打算开门出去时桑斯又叫住了她,“迪迪
有笔买卖可挣二百美元,干不干”,“鬼才相信你”SG说,“我这需要你
这样的人才”,“人才”SG发出了一个疑问,“好了,我们谈谈这个交易
吧”,桑斯坐了下来,“我很欣赏你迪迪,我希望你为我干事,因为这有
你想得到的东西,钱,我想你会感兴趣的”,“干什么”SG端着枪站在那,
“别那么激动迪迪,我很喜欢你这种又有头脑而又疯狂的女孩,是趟夜活,
我这有点东西希望通送到西二十四街区”,“那可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去的
地方”,“你了解这了,那地方的确是不安全,但你要送的这批货可是护
身符,除了警察没人会伤害你,到那你只要把它们送到比尔手中那么二百
美元就是你的了,怎么样迪迪小姐”,“危险吗”,“干好了长期合作,
干不好我想你会在警察避呆一段时间”,“如果我不想干那”SG侧了侧脸
说,“你已经干过一次,上次那本书中有半镑‘可卡因’,书是空心的,
我会告发你”。突然SG将枪口放了下来,“听着桑斯”SG脸上划过一丝微
笑,“你这条老狐狸,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如果你告发了我,我就会把
一切都说出来,用不着逼供明白吗,咱们同归于尽,我完了你也得完蛋,
你以为我只是英国来的小丫头吗,桑斯,我会怕你吗,NO”SG已变得冰冷,
“我从不在别人的威胁中做事,没人能左右我,我只为自己做事”SG向前
走了几步坐在了桑斯的对同,目光中有绝对的勇气,桑斯看了SG好一会才
说话“迪迪,我收回我以前说过的话,这活需要你”,“好吧,桑斯先生,
我干”SG向后靠了靠身子。“晚上八点来我这”,“好吧”SG站了起来,
将枪放回原处与桑斯握了下手,“合作愉快”SG的手指被桑斯戴的指环咯
了一下。

    八点半时SG已出现在西二十四街区附近,没有出车司机愿将车开入街
区内。只好步行,SG真为上午在桑斯那的表现有丝不安,自己当时真的完
全投入了,忘了危险,自己手中的那把枪可是货真价实的玩具,只花了三
美元,桑斯万一反抗那么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好了别去想它了,这可是西
二十四街区,纽约臭名远扬的地方。生命安全在这根本谈不上,但愿明天
自己不会是具僵尸。SG交叉了下手指走进二十四街区,没等SG走进二百米
两条黑影就已经一前一后出现在她身边,“嗨,单身女人”,“真不错”,
“我们要发财了”,前边的那个大个黑人露着他雪白的牙齿走向SG,同时
也将手象她伸来,“等一下”SG平静了一下说,“认识比尔吗,我来找他
办点事,谁伤害了我,那么就等于伤害到了比尔的利益,他是不会放过伤
害我的人”,两个家伙一愣,“你在唬人吗,小妞,我们才不怕那,找比
尔干什么,我想一定是……”。SG被激怒了,猛然她抽出了枪,大个黑人
本来张开大笑的嘴凝固住了,“你要干什么,会走火的”,“带我见比尔,
我敢来这就什么也不在乎,如果你在向前一步我就打死你,没人会为你说
话,因为我这完全是为了自卫”SG目光中充满坚定与冷静,“找比尔,单
身漂亮姑娘,我们怎么不这么走运”。两个家伙交换了下眼神,“好吧,
你赢了,小心点别走火”,那黑人转身走在SG的前头,那白人青年走在SG
身后,一前一后将SG夹在中间,SG的枪口始终没有离开黑人高大的后背,
“别那么紧张,看你,其实不就是找比尔吗,我们可以给你带路,找他干
什么,找活干”,黑人的口气总算变的正经了点。SG紧闭着嘴唇,她在注
意观查街道两边黑乎乎的门洞。

    美国四十年代的建筑在纽约来说是很普通的。但它们分布的地域并不
在繁华区,所以当游客们举着录像机对着纽约的摩天大楼口中喊着‘OK’
时,谁,会注意到这些都市角落,毒贩子、流浪汉、妓女、小偷、抢劫犯,
都集中于此,时不时,PLAD的1013信号就会在这些地区响起,谁在乎谁,
犯罪率在这些四十年代建筑中是最高的,复杂的地形,多年表成的黑暗背
景,低兼的房租,还有身边的那些同行,都吸引着一大批冒险者。他们在
这里做着自己的交易,一克‘克拉克’(crack)只要二十五美元,9CM口
径‘沃尔瑟P-38’型手枪在这里价格便宜的吓人,不过黑吃黑的现象在这
也是非常普遍的,某一个风雨之夜过后,在街口的垃圾堆里也许正躺着一
具僵尸。于是象‘好莱坞’著名歌舞剧《西区的故事》一样在这形成了几
个小帮派,火拼在这成了每周的必修课,有这样一句话‘不是让人家把你
干掉了,就是你把人家干掉’,谁厉害听谁的。在纽约最美的几个夜晚,
呼啸的摩托车声在二十四街区响了一夜,有是什么那,火拼,一夜过后街
上终于被一个家伙占领。西洛卡,二十六岁,据说十二岁时曾经将他祖母
的首饰偷偷卖掉,为的是看场黑市拳赛,十四岁离家出走,十五岁不明,
十六岁是他已成为一名军青的黑市拳手,打黑市拳是违法的,如果被抓住
不仅要罚钱而且还会被送进监狱。可是黑市拳有一大批狂热的爱好者,当
他们将大把大把的钱压在自己看中的拳手身上,对于拳手与拳手的老板来
说那是多大的诱惑。做为一名黑市拳手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只能
凭自己的拳头,在这没有规则只要把对方打倒,哪怕是打死,目地只有一
个胜利,这样不仅可以给自己带来大批财富而且会成为黑市拳狂热者的崇
拜偶像。到那时可真是名利双收,西洛卡凭着天性的凶狠与健壮的体格,
很快在二十二岁时名气已经非常大,有两个拳手被他打的终身致残,一名
拳手永远也起不来了,而他自己仅付出一幅歪鼻子,与脸上的几块疤迹。
二十六岁的西洛卡终于成为了二十四街区的新主人。

    每个月的几天他会带着他的人去收保护费。不给吗,那么你永远也别
想呆在这。二年后的一天一名中年男子来到二十四街区。当西洛卡照常来
收保护费时,他没有交而且态度冷漠平静,显示出一种极不寻常的气质,
西洛卡气极败坏但一种天性的恐惧使他带人离开那男子的住处,临走时说:
“明天你会完蛋的”,可遗憾的是第二天早晨布满弹孔的西洛卡的尸体在
街口垃圾堆被人发现,谁敢杀西洛卡,焦点几乎只有一个那个陌生男子。
望着身上二十多个弹孔的西洛卡的尸体,望着这位杰出的黑市拳手,他的
几个小头头不仅想到了自己,那种杀机使得他们每个人都感到死亡的恐怖。
当天晚上七个小头目各带着自己的保镖聚集在臭名昭著的‘伤心’酒吧。
当他们惊慌失措的讨论着未来命运时,那男子走了进来。以一种极优雅而
又泰然自若的风度坐在了他们的对面,要了杯‘白兰地’,此时屋中除了
这批小头目与自己人外就剩下了这名单身男子了。他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将他围在中间,一个保镖自不量力的冲上前去,一记重拳,保镖未能当时
爬起,他的气势已震住所有的人。那陌生男子冷冷的说:“从今天起,这
个街区就是我的了”话音刚落,一个不服气的小头目拨出了枪还未等他先
开枪,他的一条腿已经折了,这时人们才发现这陌生男子不仅拳厉害还是
一个出色的快枪手,从他拨枪到开枪快的几乎让人看不清,有点象西部片
里的快枪手。从那天起这名叫做比尔的男子成为了二十四街区的新主人。
至于西洛卡的死是不是与比尔有关,没有人敢问,从此西洛卡的事在不被
人提起。

    当SG出一在他的面前时,SG真的感到了不安。银灰色的眼睛让人看不
透,里边什么也没有象深深的湖底。表情平静却让人不可接近,能让人感
觉出他这个很冷漠,很有自己的个性。此时SG才深深感觉出自己的娇小无
力,“找我有事吗”语气平淡,SG看着比尔没有回答好象陷入沉思之中。
他坐在那能看出他的身材很高,动作一定很敏捷,我来到美国是不是将自
己致于一盘轮盘赌之中。别这样想SG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你有事吗”,
SG猛然清醒,原来自己一直在直盯盯的看着他,一阵心跳,“有位先生让
我把这些东西送给比尔”,SG轻轻将衣袋中的一块用纸紧紧包好的东西放
在桌子上,比尔看了眼桌子上的东西,然后又抬眼看了眼SG。眼睛变的有
些异样,“你多大了”,“这无关紧要”,“头一次送货”,“是的”,
“为什么”,“不为什么”,“为钱”,“随你怎么说”SG站在那,比尔
说话时依然没有什么表情,SG也显的有些麻木。她在强压着心跳,“好吧,
跟我随便看看好吗”,比尔站了起来,噢,他的身高大概得在一米八十多,
样子真帅,“有兴趣吗”,“我很高兴”。

    走出‘伤心’酒吧,天已经黑了下来,几十米远的一盏路灯只不过是
一个装饰,从根本上来说是起不了什么做用的,只能映着周围一小圈黑漆
漆的楼,今晚是个阴天,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一阵风吹起卷起来地面上
的垃圾,SG的每个汗毛孔随着冷风收紧了。她下意式的用手抱住了肩,一
股陈旧的腐败味从楼洞中散发出,紧张,窒息的紧张,SG想叫却叫不出来。
谁在盯着自己,是一保大的出奇的老鼠,它在盯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它
的猎物,四下里静静的,很黑。楼上几乎没有亮灯的,人会居住在这种地
方吗。SG感到更冷了,自己好象在抖,她偷偷看了眼比尔,比尔悠然的将
手插在了夹克衫的衣兜中,夹克衫鼓鼓的拉锁拉开了一半露出了里边的衬
衣,“不习惯这”比尔没有看SG淡淡的问了句,神态依然那么悠然。“这
为什么这么黑”SG能听出自己说话时的颤音,“这其实不黑,只不过每个
开灯的窗户都拉了帘子,看外边是看不见光的”,“为什么这么干”,“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比尔的语气依然那么平静。SG用手习惯的拢了下
被风吹起一头发,手融到脸,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冰凉,就这样两个人默
不做声的向前走去,拐过几个弯,有几回SG差一点踩在正在地上寻找吃的
耗子身上,看来正常人是绝不会走进二十四街区。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黑的几乎看不见什么,比尔接着向前走去,SG有
些忧虑的站在那,“害怕吗”,“不,我看不清什么”SG在说谎,此时她
非常害怕,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向前走”口气是命令,现在是没
有退路的,宝贝你是最优秀的。SG跟在比尔后面向黑暗中走去,当脚触到
第一阶台阶时SG吓了一跳,她想用手去扶扶手可她什么也没有摸到,“这
没扶手,你在我前面走,我会告诉你怎么走”比尔的视力真好在这么黑的
地方都可以观查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看来这个人不好对付,SG走在比尔的
前边反尔更加不安,她总觉得比尔盯着她。有一个台阶松动了SG不小心身
体向一边倒了一下,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她,是比尔。SG的脸上感到血猛
的一涌,好在只是一扶随后一切恢复正常。走上二楼的走廊,隐隐约约的
一丝光亮,“这是哪”SG问,在这种情况下SG终于放松了下来。“一个不
容易找到的地方”比尔说。“谁”一个深沉带有浓重的外地口音,“格鲁,
今晚你怎么没喝醉”。比尔山经干电池在SG的前面,SG现在反尔躲在比尔
的身后,“啊哈,是比尔”这声音还是不高,“你带生人来了”,“没什
么,她不会说什么”,“进来吧”那光亮一下子变大了那是扇门。里边正
点着一盏瓦数很小的灯,跟在比尔身后SG走了进去。灯光下四个人正坐在
那,确切的说是坐在地上三个,一个半躺在床上,一个白人三个黑人,问
话的格鲁也出现在灯光下,看不出他的年龄,样子十分象一个退役的水手,
在他露出两臂上布满了刺青。有的已经看不清,不过有几个跳舞的美女还
是能看清的,SG扫视了一下整间屋子,屋子里乱的要命,地上散放着几只
空酒瓶与罐头盒,墙角处堆着一大堆废报纸,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墙上用红
蓝颜色涂写的乱七八糟。有几块暗红色看起来象是干枯的血迹,床上堆着
毯子,毯子脏的厉害,大概有几年没洗过,屋内原有的腐臭味已被浓浓的
烟味所盖住。在其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有货吗,比尔”,比
尔没说什么只是从衣兜中拿出一个小纸包扔给了格鲁。格鲁目光突然变的
异常明亮,在灯下闪闪发着光。象条狼寻觅到了自己的食物,正用等待了
很久的目光看着它。SG感到此时的格鲁真的可怕。不知不觉她的身体又往
比尔身后移了移,比尔宽大的肩挡住了她。看来比尔现在到象是与自己一
伙的了。

    只见格鲁打开了纸包,包内是一种白色的结晶,‘可卡因’,SG很聪
明。旁边一个坐着的黑人接过纸包,从身边一堆废报纸内拿出一个纸盒。
打开纸盒后他从里边拿出一只半截蜡烛,一只铜匙,一次性注射器,一张
吸纸,一小瓶蒸溜水,止血带,他专心致致的将白色结晶倒入铜匙内一些,
又往匙内倒入一些蒸溜水,不让它太干,成乳白色液体,随后他点燃蜡烛
将铜匙放于烛火之上加热。过了会他将加热后的药液拿了下来用吸纸轻轻
在液体表面吸了吸多于的杂质,然后用一次性注射器将药液吸入注射器。
他将自己的上臂的衣袖挽起,在系上止血带,随后熟练的将注射器刺入自
己的静脉,他闭上了眼睛象是在享受。针管中的液体已不见了,SG吃惊的
看着这一幕,她已前曾经听说过吸毒但今天她是第一次看见。那人的手臂
上布满了青紫色的针孔,有的四周已经肿起,原本健壮的胳膊如今已变的
松弛。格鲁已等不及了从那人的手臂上交针管拨下迅速而熟练的进行着刚
才的那一幕,可当他打算注射时连扎了三次却未能扎入血管。他的血管被
针管扎烂变的平平的了。SG的牙已经咬紧,一种心理上的恐惧,更可怕的
是针管根本没有消毒,一种可怕的病毒正是通过这针管传播的,格鲁索性
脱掉鞋子,一瞬间SG已明白他要干什么了,SG实在没有勇气,她将头扭在
比尔的背后,过了一会比尔说:“我们走吧”,SG转身向门口走去,在离
开门口时她还是回头望了一眼,终身难忘的一眼,格鲁平静的躺在那,注
射插在他的大拇脚指的夹缝间,针管已经空了。

    回去的路上好长一段时间沉默,后来还是SG打破了沉默,“你吸毒吗”,
“不”,“那为什么贩毒”,“贩毒的人从不吸毒,那你为什么送货那”,
比尔的口气变的随意。他望了眼面无表情的SG,夜风使SG的脸色变的苍白,
眼睛也变的大大的。SG没有回答比尔的问题而是接着问:“这的毒品都是
你提供的吗”,“你对这个很感兴趣,不,我很少经手这种事,了可以说
从不”,“那你今天那”SG没勇气看着比尔说,而是盯着漆黑的路面说,
“只不过想让你看看你送的货如何”SG吃了一惊。“让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比尔平静的说,他让人想不透,一个醉鬼拿着一只空了的酒瓶
摇晃着身体手扶着墙在那对着地面说着什么,污秽的地面上一只大老鼠正
盯着他。远远的传来轻微的警笛声,夜暗淡,月亮与星光无力冲破这幽深
的黑暗,暗色的天幕中没有一丝光亮,冰冷的夜风中一切睡了。此时无论
是欢乐还是忧愁都已无关紧要,什么都已过去,别的都可以有所改变,但
明天的太阳依旧还会升起。

    回去的路上SG还想着比尔说的最后一句话,“好好珍惜自己,去干点
别的,为桑斯干活并不是唯一出路”。

    清晨SG又起晚了,当她习惯的站在镜子前穿梭然发现自己好象变的漂
亮些了。她不想以上去桑斯那,现在她可不想充当酒吧女郎这一角色,她
随手打开电视,此时正是新闻,今天最引人注目的新闻是糖果业大王维连
·马蒂森尔向孤儿院捐款十五万美元。SG站在那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屏
幕,他挺帅的挺有魄力的,SG想他身边的姑娘也一定少不了。是的,屏幕
上的马蒂尔森的风度一气质完全可以用迷人来说,虽然年过五十不过身材
依然高大挺直,再加上他的外表实在是很吸引人。SG将一块面包放入口中
又喝了口牛奶。参议员在和他握手够风光的,SG用遥控器换了个频道,是
《猎人》美国最热门的影片,SG坐了下来,看来今天上午她是不会去桑斯
那,到是德的到来让SG又忙碌起来。“SG,一切进行的怎么样”,“昨晚
已与二十四街区的比尔见过面,能查一下这个具体情况吗”,“他的材料
我这有一些,他原来是一个职业杀手,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有好几个国家
的暗杀事件都与他有关,可是就是没有证据,他没有失过手,可不知他现
在为谁工作”德说,SG没有想到昨晚见到的比尔会是杀手。“不是为桑斯
吗”,“桑斯只是一条小鱼,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后台,但他太狡猾了从未
暴露过自己,所以现在我们只能从桑斯已及他身边的人入手,但桑斯是绝
不会出卖了的老板的”德看着SG,SG想了一会,“比尔有没有可能知道桑
斯的后台是谁”,“有这个可能,但他作为职业杀手他有他的职业道德与
准则,并不是容易对付的,比尔这个人很不好说,在这他没有朋友,确切
的说职业杀手是不可能有朋友的”,“为什么”,“职业要求,与环境作
用。职业杀手身边只有职业杀手。不是虽人杀了他就是他把别人杀了,所
以他根本不可能有朋友,谁会跟一个职业杀手成为朋友那对正常人来说。
SG现在还有一个人我们可以利用,阿克斯”,“等一下”SG变的认真起来。
“你总不会让我去接近他吧”,“你猜对了”德眼睛含着笑看着SG,“德”
“什么也别说SG,现在我们可陷入困境了”,“你来这安全吗,会不会被
桑斯发现”,“不,不会这楼都是我们的人,四周已被监控,我们现在很
安全”,“监控,德,我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对不起SG,为了你的安
全”SG站起身将窗帘拉上,“别这样”德假作着急的样子,“这会引起误
会,说不定他们会在报告单里写些什么”SG变的高兴起来,“能不能把你
调回去”,“说不定”,“那太好了”,“我回去也好,我母亲告诉我她
帮我认识了位姑娘我正没时间那”德笑着说,这回SG该无话可说了。

    在桑斯那SG不悲不亢的告诉货已送到后接过了二百美元,她能看的出
桑斯对她十分满意。SG冲着桑斯露出了微笑,她很自信自己的微笑,是很
美的,桑斯你将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SG拿了杯红葡萄酒坐在了吧台里,现在她已不是酒吧女郎,现在她已
成为桑斯的一伙,阿克斯推门走了进来,SG正是在等他。“迪迪你好”,
“噢,是阿克斯先生”SG又露出微笑,笑的很甜,“一个人”,“是的就
我一个人”,“我不相信,象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阿
克斯说完已坐在了SG的身边,一股香味扑面而来,“汤姆森来杯白兰地”,
SG看着阿克斯,阿克斯其实看起来并不难看,就是身上那种久经风情的味
道太浓。着重的修饰已使他失去一个男性特有的魄力。“迪迪我很早就想
请你喝一杯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吗”,“可是”SG拉了一个长音说。“
请别拒绝我,迪迪”,“可……”,“迪迪”,“好吧,阿克斯”SG又是
一个迷人的微笑。她用手指轻轻滑动着杯子的边缘,“你对每个姑娘都这
样吗”,“不,我只对一位迷人的英国姑娘”阿克斯一个微笑,目光中充
满了温情,天那,他此时是够迷人的。真让人受不了,我会告诉德自己快
经不起诱惑了,想到这SG笑了,可不是对阿克斯笑,“你笑起来真可爱,
我见过许多漂亮姑娘,但你与众不同象一朵白玫瑰开在一片红玫瑰之中一
样,独特的风格与气质使得你深深的吸引了我”,真不愧是情场老手,德
可从未跟我说过这些。“是吗,阿克斯先生您太过讲了,我觉得自己很普
通”SG笑着喝了口红葡萄酒,同时轻轻摇了摇头,“阿克斯老板叫你”,
“对不起迪迪,我得去看看,别介意,晚上见”,“晚上见”SG大大的眼
睛看着阿克斯说。

     一袭酒红色的衣装SG极有气质的坐在那,她的身边阿克斯谈笑风声,
不时的SG冲他笑一笑或者跟他说些什么。看来两个人已经相当融洽,噢阿
克斯又为SG倒了半杯酒。大酒店外三十几米处的一幢楼上德正用高倍望远
镜观查着酒店中的SG与阿克斯。酒店宽阔明亮的玻璃窗为观查提供了良好
的视觉效果。他们象对恋人,德内心酸酸的想。阿克斯今天可是够能表现
出绅士风度。

    SG与阿克斯走出大酒店时天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雨在路面上已积成
了水洼,车开过将水洼中的水溅起,“去我那好吗,迪迪”,“可天晚了”,
“不要紧,我送你回去”,“好吧”只有深入才能取得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会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界却实在让人担心。服务生将阿克斯的奔驰开
来。阿克斯极有风度的为SG拉开车门,SG微微一笑坐进车中,阿克斯关好
车门后坐进了驾驶位子上,车速很快,阿克斯好象适应了这种飞车,在他
的档案中曾有两次车速违章的起诉书,车窗外雨下大了,车内淡淡的有股
紫罗兰的幽香。SG用手指轻轻揉了揉让酒精弄的有些麻的脸,“你为什么
不戴戒指”阿克斯看了眼反光镜问。“我不喜欢戴”,“真奇怪”阿克斯
笑着摇了摇头。“你住哪”,“不太远,也不近,我的天地”,“你很年
青,你却很富有为什么”,“凭自己,还不明白迪迪你已参与了我们的活
动,你不久也会变的和我们一样”,“那天桑斯让我送的是什么,是快克
吗”,“天那,快克、舒克、迈阿密小丑、兰博,那些只是街头小交易,
我们是不会参与的,我们要做只做大的”,酒精让阿克斯的嘴不停的说着。
“我以这些一点也不明白,也不关心,我来美国只是为了让自己生活的更
好些,让自己快活些,你说的那些买卖也无非就是一些迷幻药丸吧”SG说
完打开手中的小包从里边拿出粉盒开始为自己补起妆来。“迷幻药丸”阿
克斯大声笑起来,“你是中学生吗,那是些什么东西”,“很可笑吗,阿
克斯”SG装做有点生气,“迪迪,有时你真天真,我们经销的是从十的‘
鸦片’提出六的‘海洛因’,还有最新的‘克拉克’”。SG的心猛然一紧,
“就是电视报纸上常说的那些玩意,我中从来不信它们有那么大的威力,
只有一些精神空虚的人才会买它们吧”SG说完又开始精心涂起口红来,“
‘海洛因’五个月,粉状‘可卡因’十八个月时间就会让人永远也离不开
它,我们生意一直很好”,“我不相信就那么一点小玩意会让你达到今天
的富有”,阿克斯因为SG语气的轻视变的激动起来,“我们大部分生意是
在国外,外国佬有的是钱,他们会大把大把的花钱买我们的货,英国、法
国……许多国家都有我们的货”。“桑斯老板真伟大能达到现在他一定也
很富有”SG话锋一转,“桑斯他算什么,无非是一个小头目,小走卒而已,
他还不如我”,“他不是你们的头吗”,“他,没有钱没有势力没有可靠
的地位,没有众人尊重的身份他怎么会是头”,“有钱有地位的人会贩毒
我不信”阿克斯想说什么但止住了,只是说了句“信不信由你,迪迪”。

    车子停在了一扇铁门前,自动感应信号门打开了,阿克斯将车子开了
进去。一幢漂亮的花园别墅呈现在面前,天下着雨又很暗,不过从大体上
看它却实很美。客厅里的火炉已经点燃,下雨天会让人有种潮潮的感觉。
炉内的火光给人以温暖,SG端着咖啡杯环视着室内,“阿克斯我得送多少
年货才能也买一幢跟这一样的漂亮的房子那”,“靠送货”阿克斯笑了起
来,“得二十年吧,我买它可不是靠送货”,SG装作一愣,“你不是和我
一样吗,为桑斯送货吗”SG愣愣的问,“你真天真,我是送货的,可是我
送的是大头也就是向国外,桑斯年岁大了,现在我也只是表面上尊重他些,
其实他的状况远不如我,最起码他没有我现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阿克斯得
意的喝了口咖啡。别老对准一个话题,该谈些别的了,SG来到墙边看着墙
上的一幅山水油画。“你还喜欢艺术品,阿克斯”,“是的,这幅画花了
六万美元”,“这么贵”SG站在油画前打量着墙上的画。“我喜欢提香的
作品”SG突然说,“提香”,“是的,提香,我很喜欢他画的女人,每个
画的都那么逼真可爱漂亮”阿克斯倚在壁炉边,“除了喜欢提香的伤口你
还喜欢什么那”他温柔的说,语气中含着种魄力,象是在宠着一个孩子。
“我还喜欢咖啡,真正的古巴咖啡”SG转过身来将手中的杯子轻轻的一举,
同时她笑了,火光映着她的半边脸,此时她真可爱,大大的眼睛里边充满
了天真,“是说对了,这是真正的古巴咖啡”阿克斯带着一种称赞的口气
说。

    他走到SG身边,轻轻从SG手中拿过杯子,“你很可爱迪迪,知道吗你
很可爱”SG看着面前的阿克斯,他的目光已很朦胧,象魔鬼的眼睛,它们
正深深的吸引着你,一步步将你拉向他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阿克斯的手
已放在了SG的肩上,SG突然感到自己很不安,自己正看着他。不行不能这
样下去。“阿,阿克斯在给我来杯咖啡好吗”SG轻轻转过身,魔法被冲破。
阿克斯无奈的笑了笑,“请等一下”他转身向厨房走去,SG放松了下环视
了下周围,她先来到电话机边看一看有没有电话号码本,然后又来到壁炉
边,突然她发现那上面放着一袋开了口的古巴咖啡,出于好奇SG将手伸进
了咖啡袋,这是咖啡吧吗,颜色很象,就是没有咖啡香味,“用加奶吗”
阿克斯的声音传来,“加一些,谢谢”SG抓了一些这种奇怪的咖啡放在进
了口袋中。阿克斯端着咖啡走来,“冷吗,迪迪”,“还可以”,“用不
用加件衣服”,“不,谢谢,火光会让我暖和些”,又一杯热咖啡喝进去,
SG平静了许多。“我想,阿克斯,我该回去了,天晚了我感到有些累了”
身边阿克斯坐在那,“留下来好吗,迪迪”,“谢谢你的咖啡,我想我应
该回去了”SG婉转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好吧,迪迪我开车送你回去”,
时间有的是,阿克斯想到这里嘴角挂上了丝微笑。只要你为桑斯工作,早
晚有一天你会主动留下的,阿克斯暗暗的想。

    回到公寓SG感到很累,疲倦的斜躺在沙发上,有一个人比她还累,那
就是德,他一直与他的美国合作伙伴跟着SG。当SG坐在壁炉边喝热咖啡时,
德正在车子中忍着寒冷,他一直在为SG担心,从SG走进阿克斯的住处起,
不过他相信SG,相信SG的能力。沙发上SG还是硬让自己坐了起来。还有一
件事要做,看一看口袋中从阿克斯壁炉上的拿回来的咖啡是什么。那褐色
的东西不象咖啡呈颗粒状,而是一块一块有一点粘性的膏状物质,SG犹豫
了一下用指尖沾起一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是苦的,有些涩,微滑,一种
说不出的味道。SG来到卫生间将口中的苦味吐掉又返复濑了几次口。这绝
不是咖啡,这是,这是鸦片膏。SG又坐回沙发中上,现在她的睡意已全无,
门轻轻的打开德走了进来,德有SG房间的钥匙所以没用敲门,“一切怎么
样”,“很好”德已发现SG倒在纸上的鸦片膏,“哪来的”,“我的收获”,
随后SG详细的叙述了所生的一切。说完后德沉思了一会,“这么说阿克斯
完全是知情者”,“是的,还有一点桑斯不是幕后的老板这是对的,他的
背后有着一个非常有权有势有地位的老板,而且他可以轻松的把货送往欧
洲各地,我有一种直觉,他是一个商人,因为只有商人才可以毫不费力的、
名正言顺的将毒品送到各地,而不引起人们的怀疑,可他是通过什么方法
运送毒品的那”SG看着德,“你很聪明SG,我也这样想的,能通过海关名
正言顺的出口,也只有商人,可他是通过什么方法将毒品带出的还需要时
间调查,现在我们正在调查所有与阿克斯关系密切的,这个后台老板非常
狡猾,并不会很容易的暴露自己,但只要阿克斯送货就一定会带出这位老
板的,怎么SG脸色这么难看”此时德才发现身边的SG有些不大对劲,“没
什么,没睡好而已”SG勉强笑了笑,德将手放在SG的头上摸了摸没有发热。
“你的情绪怎么了”SG半倚在沙发上,“德现在是午夜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谁会精神百倍那,我也不例外,我在想阿克斯与他的住处有什么值得怀疑
的。从细节入手,这需要时间也需要精力,我总觉得自己好象疏乎了什么,
给我点时间,德”SG揉了揉头发说,“SG现在你的处境是越来越危险,一
个轻易的小疏乎对你的生命都是有威胁的,记住干什么首先不要让自己受
伤,我欠你的SG”,“不要这样说,德”,德轻轻点了下头。“还有什么
需要我的吗”,“目前没有德,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别担心,SG的运气有
时还是不错的”SG露出一贯的微笑。这使得德又想起了初次见到SG时的情
景,他的内心十分关心SG就象关心自己一样,可他不会说出来,他爱SG,
深深的爱着她,他宁愿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愿见到SG难过。他想在对SG说些
什么可又说不出什么,最后他拥了下SG的肩,“祝你好运SG”,“也祝你
好运,晚安,德”。

    秋天不知什么时候将雨与秋风又带临大地,一切萧然。街道上已有了
一层落叶,昨天的雨让地上铺了层暗黄。花园中的花已开始凋零,几枝未
谢的已被雨打的湿湿的,往里鲜艳的颜色因雨水而变的毫无生气,变的与
落叶一般颜色,空气变凉了,潮湿冰冷。极好的心情也会因这种天气而变
的消沉。鸽子无力在广场上梳理着羽毛,有几只鸽子将脖子缩起闭上眼睛,
好象这样就能驱走寒冷,风吹过,树叶上的雨水被吹落溅在脸上凉凉的,
在这种天气里坐在屋子里慢慢喝上一碗热汤是最好的选择,在纽约街头人
们的衣饰并未因天气而改变多少,相对于女士来说,最多在身上加件厚点
的上衣,下边依然是各式各样的裙子,漂亮的大腿是女性美的重要标志,
就算是大雪纷飞你依然会看见与夏日一样的腿。好象它们天生就是很耐寒
的。

    SG也不例外她只是换了条过膝的暗红色黑格呢裙子,打开是个圆的样
子,既不过时了不起眼,上面衬衫外加了件三紧的上装。SG穿着它们显的
很精神,姣好的身姿很迷人。一双运动休闲鞋让她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当
她出现在桑斯面前时桑斯几乎没有发现她。“噢,迪迪,又有活干了”,
”多少钱”,“一百美元”,“钱少了点,说吧干什么”SG坐了下来显的
不经意,“送趟货到比尔那去”刚说到这传来一阵敲门声。“谁,进来”,
汤姆森走了进来,“老板,有位客人想见你说有个口头信息”。桑斯站了
起来对SG说:“对不起,我有点事请稍等一下”随后随着汤姆斯匆匆走出
去,SG站起身思索了一下来到桑斯的办公桌后,她开始寻找有关的线索,
透过半掩的办公室抽屉SG被里面一盒甜心夹心糖所吸引,她愣了下,这盒
糖与她在阿克斯那见到过的那盒一模一样。难道是同一盒糖,外面传来脚
步声,SG打开糖盒,一整盒的甜心加心糖,她拿起来了一块放进了口袋中。
当她坐好时桑斯走了进来脸色有些阴沉,不过他见了SG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迪迪,货在这请尽快送到比尔那”,他将一个盒子递给SG,“好吧”,
SG站起身来,桑斯冲她笑了笑,意味深长。

    在去比尔那以前,SG将那块糖交给了德,他一直在等SG的消息。当SG
打电话将他约到出租车里时德问SG为什么这么急。SG告诉德,“阿克斯与
桑斯拥有同一盒糖,并不是因为它好吃”,“那你认为”,“它与毒品有
关,德拿去赶快调查一下”,“SG你现在要去哪”,“我要去比尔那”,
“不行SG,如果这糖真的有问题桑斯发现是你拿了它你的处境将相当危险,
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如果我不去那么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德,现
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如果我退出,那我们到美国的目地是为弄清毒品的
来源所做的就毫无意义了,危险是很危险不过总得有人干,我会照顾好自
己,德,我想在今天事情会有一些新的进展的”SG冲着德点了点头又笑了
笑,“相信我,德,有那么多人受着毒品的危害,我有义务干下去”。德
看着SG那双充满信心的眼睛好半天他才伸的从夹克衫中拿出了自己的那把
枪。“带上它SG,它会给你带来好运气,别让我难过SG,自己保护好自己,
答应我,明晚我请你吃龙虾”,“会的,德,现在只有我才能弄清幕后的
老板是谁,就当是场轮盘赌吧”,“我派人保护你”德说,“不用,在二
十四街区四周如果出现可疑的车一定会引起怀疑,这对大家都不利”,“
SG我想帮你,你太任性了,带上它”德将枪递给SG,SG接过它又露出了微
笑“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可是性命忧关那,要知道我要对付的是一名职
业杀手”,“SG听我最后一次劝告,别去”,“毒品在泛滥,我有义务也
有这个机会阻止它的一个来源,不是为你与不是为你的上司,而是为了那
些深受其害的人,也许多少能让一个家庭摆脱毒品所带来的痛苦”SG笑着
将枪放进怀里,束腰的夹克衫象个兜将枪托在里面,在外面看什么也看不
出来。“SG”,“什么也别说了德,答应我一件事”,“说吧”,“在我
没有发出任何信号时千万别行动,我不想出什么意外让到手的证据毁于一
旦”,“好的,交给我了”,“我希望你现在不要把我当成SG,而是你的
搭挡,别加任何私人感情,你的搭挡在行动,你要配合好我”SG的笑容不
见了。“如果你进入二十四街区一个小时还没出来,那么我们的人就行动”,
“我出来会打电话给你,如果没有那就冲进去,可在这之前千万别行动,
相信我德”。

    走进比尔的办公室比尔正坐在那喝一杯咖啡,“你又来送货了,请坐”
SG坐了下来。

    夹心糖已被剖开,里边没有什么夹心而白色粉末整整五克‘海洛因’。

    “你没有听我的劝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或好或坏”SG
歪了下头。“你不也是坐在这等着我送货吗”,“你和我并不一样,小姐”。
比尔轻轻放下杯子,电话铃打断了谈话,比尔拿起电话与电话中的人几乎
没有交谈只说了句“我是比尔”。挂断电话后比尔又坐了下来,他看着SG
目光如同鹰一般,SG有些不敢面对它们。“谁派你来的”,“桑斯”,“
可桑斯那少了点东西,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不明白”,“桑斯让
我把你送到他那”SG站了起来,“别动,桑斯说如果你打算逃跑就打死你”,
“我还是不明白”,“桑斯接到个电话,说他们内部有警方的人,后来他
那又少了一块夹心糖,所以你是被怀疑的人,确切的说你就是警方的人,
现在我要把你送到桑斯那,到那会有个结果”。SG看着比尔,“好吧,我
承认,能告诉我真正的幕后老板是谁吗,让我甘心些”,比尔看了会SG,
“其实就是生产甜心夹心糖的人维连·马蒂森尔,但很遗憾,你无法说出
去了,就算你说出去也没有任何证据”比尔站了起来,“好吧,现在到桑
斯那去”。

    在酒吧后门已停好一辆车子SG别无选择的坐了进去。比尔坐在驾驶位
置上,车子起动,车内只有比尔与SG。“马蒂森尔很有钱为什么贩毒”SG
问,“谁也不会嫌钱少,他实际是靠毒品起家的”,“放在夹心糖里”,
“是的,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通过出口运往国外”,“可他这回完了”,
“不,不会的,你们没有证据”,“可有那块糖”,“一块糖是足以告倒
他的,他不会承认,就算查出一箱子这样的糖,也会有人为他说话,他结
交的人很多,尤其是上层社会连参议员都是他的朋友,谁会相信一个身居
百万的糖果商,一个慈善家会是一个可耻的毒贩子,最多会有一个下属为
他顶罪的,而他依然是社会名流,除非能抓到真正的证据,可现在你已不
可能说出去什么了,桑斯是不会留着你的”比尔一边悠然的开着车一边说。
“桑斯为什么就这么快怀疑我”,“他的朋友很多,只要有钱,什么都可
以成为他的朋友,有人给他送信了,但他还没有完全怀疑你,当你到我这
来时他发现他的夹心糖少了块,所以只能认为这个警方调查员就是你,你
叫什么”,“迪迪”,“这不是你的真名”SG的心一紧,“不想说就算了,
你的同伙那”,“我没有同伙”SG的手放在腿上,手臂已触到夹克衫内的
枪。“你为什么会与桑斯一伙,能看出你也不喜欢毒品,为什么还替桑斯
干活”,“我不是替桑斯,而是替马蒂森尔”SG吃了一惊,这是她没有想
到的。“为什么”,“什么为什么”SG发觉自己失口了。“把我干掉对你
们也不会有好处,桑斯一你都会完蛋,我们的人知道我在你这”,“是的
你说对了,不过桑斯与我现在已经暴露就不能呆在这了,所以桑斯现在一
定在准备逃跑,只要他一跑掉那么这个案子就将是悬案。但他还有一件事
没做,看着把你干掉,干净利索不留活口”,SG的手轻轻往上移了移隔着
衣服她感到了枪身,“看来我真的完了,不过还有一点我不明白,阿克斯
与马蒂森尔的关系,他为什么比桑斯还要得到重视”,“阿克斯吗,他本
人只是一个花花公子,一个月货在他那周转一次,但他有一个条件是桑斯
比不上的,他是马蒂森尔的私生子,所以他现在比桑斯富有”,“原来是
这样,可你一个职业杀手为什么要为马蒂森尔卖命”SG的话变的尖锐,“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或好或坏”,这句话正是不久前SG说过的。“
可职业杀手是不缺钱花的”,“谁说的”比尔看了眼SG。“你杀了我,你
的心理能平静吗”,“大概会吧”比尔淡淡露出一丝笑。

    好办天SG不在说话她在想自己该怎么办。突然她发现路线不对,“你
这是要带我去哪,这条路不对”,“这路是对的,桑斯已经知道自己暴露
了所以他不可能在呆在原地,现在我要带你去他的海滨别墅”。车子飞驰
在高速公路上,天晚了下来现在太阳已开始慢慢退向地球的那边,看来自
己这回真的危险了。从到比尔那到现在还不足一个小时,德的人一定还没
有行动。让他们来帮自己是没有希望的,“你在想逃跑吗”,“不,是跑
不掉的”,“很聪明,你不象会是卷进这种事里的人,从第一眼见到你就
感到你并不喜欢毒品,也不会为钱而送货”,“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桑斯”
SG有点嘲讽的说,“我只是收货,别的什么也不管,桑斯自己喜欢让你干”,
“你与桑斯并不合”,“算是吧”,“那为什么不放了我”,“那我们做
个交易吧”,“交易”这是SG没有想到的,她不明白比尔要干什么。“是
这样,我带你进去,你是我的特别通行证,让桑斯不会怀疑我,这样我就
可以杀死他,而你可以得到他保险柜里的几张订单,上边没有别的什么,
却有马蒂森尔的签名,他与几位毒贩子的合同书,这是桑斯背着马蒂森尔
偷着留下的,因为桑斯想以后用它来威胁马蒂森尔换一笔养老金”,“你
是怎么知道的”,“这无关紧要”,“那你为什么要杀桑斯”,“我恨他
就是这些,合不合作”,“让我想想”SG被眼前这突然的变化弄的有些乱,
“好吧”,“你同意了”,“是的”。比尔笑了笑,远远的一幢黑色的别
墅出现在那。

    电梯里SG站在比尔的身边,他们的旁边一名桑斯的保镖也站在那,SG
看了眼比尔,比尔平静的看着她。SG在压着心跳,电梯门打开保镖没出去
而是让SG与比尔出去。随后他又坐着电梯下去了。比尔与SG站在桑斯宽大
的办公室里。办公桌后转椅转了过来,桑斯正叼着‘雪荚’坐在那。“欢
迎你,迪迪小姐,恐怕这是你的假名吧”,“靠他近些”比尔低低的声音
说,随后拉着SG又向前走了几步,“桑斯人带来了,现在该把东西交给我
了”,“是这个吗”,桑斯将桌面掀开里边是一个保险柜,他打开它从里
边拿出一个小保险箱,随后他又将桌面放下将小保险箱放在桌子上打开它,
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比尔骗了自己,他与桑斯有什么交易,SG看着比尔,
而比尔却没有看她。他走上前接过那片纸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掏了打火机将
它点燃,看着纸渐渐化为灰。“比尔你以为一切真的完了吗,不,你回头
看看”,不知什么时候桑斯的两个保镖已站在离SG与比尔十几米处。“你
也完了比尔,我早就想干掉你”,桑斯轻轻敲了敲烟灰,“就这样你完了”
他露出笑容。“爬下”比尔突然大喊一声,SG爬在了地上同时比尔朝桑斯
开了枪。他的保镖还没有反应过来桑斯已死在当场,当比尔转身对付两个
保镖时,保镖的枪也响了。一个保镖被比尔打中,另一个几乎在同时被SG
打倒,“快,保险箱”SG冲过去打开保险箱,里边有几张订单,就是它,
SG将它们放入怀中跟着比尔冲下楼梯,正如所料到的在电梯旁果真有两个
保镖守在那。比尔从斜刺里开枪,两个家伙的枪响了人也倒下了。“快离
开这,去车库”SG觉得比尔的声音不太对。可她来不及多想跟着比乐退到
车库,车库外一辆黑色奔奔停在那。比尔冲着车门开了一枪,随后钻了进
去,“守住”他开始将几条线拉断连接它们,又一个保镖冲了过来守在车
门外的SG开了一枪,保镖倒了下去。“好了,上来”SG坐在比尔的身边。
车子象疯了一样冲出桑斯的别墅。

    天暗了,太阳已经落下,只在天的那边一海接壤的地方留下一道亮红,
将周围的云都映红了。愤怒的海水在冲击着海岸。海边的石头悬崖上比尔
将车子停了下来,“怎么了”,“没油了,可能油箱被子弹打了个洞”,
SG与比尔走出了车子。比尔的面色卷白,目光变的暗淡。几根头发贴在他
的前额上,前额上已布满细细汗珠,“你受伤了吗,怎么样”SG问。突然
比尔将枪口对准了面前的SG。“比尔,你要干什么”,“我要杀了你,不
应该,你太爱轻信别人了,由其是一名职业杀手,职业杀手是没有朋友的,
只要有人挡路就杀死他,你知道的太多了,你为什么要相信我,你怎么可
能相信一名职业杀手,我们这行的人是没有朋友没有可相认的人,没有”。
“那你开枪吧”SG淡淡的说,“为什么”,“谁让我相信了你那,这算是
我付出的代价吧”SG看着比尔,“记住,别轻信一个人,否则你将付出代
价,别离开我,求你别离开我,我太孤独了,别离开,太孤独了”,枪从
比尔的手中滑落,他的身体也随之倒下,就在他的身体快倒地之时SG将他
抱住。“怎么了,比尔”,“别离开,别离开我,我太孤独了”比尔的目
光已变成了恳求,他开始费力的呼吸起来。他那身黑色的夹克衫在胸口那
出现了一大块不明显的暗印。SG的手触到了它,指尖上一层血迹。SG飞快
的将比尔的夹克衫拉开。雪白的衬衫已被血几乎全部染红,比尔已经说不
出话来,只是看着SG。SG掏出自己的手帕用力压住伤口,“为什么不早说”
子弹打在了离心脏四厘米处。比尔舔了舔嘴唇,他什么也说不出了。“你
不要命了”SG站起来冲进车了抓起车内的电话,过了一会她又跑回比尔的
身边。

    “好了,过会救你的人就会来了,你要挺住”,此时SG的心极其平静,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平静。粘粘的血液透过伤口沾了她一手,可她还压着伤
口,慢慢的比尔的眼睛开始要合上,“比尔,听见了吗比尔,你是不会死
的”快要合上的眼睛又张大了些,可里边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变的灰蒙
蒙,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比尔,比尔”比尔已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目光还
是在看着SG。血在流SG知道自己是无法止住它的,“坚持住,比尔”。天
完全暗了下来,最后的一道残阳已不见,海突然平静了下来,波涛轻轻的
碰击着海岸,海水连为一体象一个摇篮前后前后的平衡前进后退。风很凉,
SG将上衣脱下用它将比尔裹起保持住他体内一点点正在消耗的热量。比尔
还看着SG,目光直直的。“其实每个人都有孤独的时候,一个外表在快乐
的人,也许她的内心正忍受着痛疼。我其实与你一样孤独”。SG看着比尔
说,几滴泪顺着SG的脸滑了下来滴在了比尔的脸上,热热的,“求你,比
尔,活下去,我,不愿看见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我会帮你,我会尽全力
帮你,比尔”,比尔的眼睛合上了,又有几滴泪落在了他的身上。

    SG一直守在比尔身边随他冲进了急救室,医生望着满眼血丝的SG没能
挡住她。“你一定要求活他”,“我是医生我将尽全力抢救病人”,“医
生准备做心脏起搏”,“进行第一次”,“在来一次”,“没反应”,“
输血,快点,做人工呼吸”急救室里二名医生与六名护士紧张的忙碌着。
SG站在一边看着面色苍白的比尔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比尔”,
“没有用”,“在进行”,“人工呼吸不起作用,病人已停止呼吸了”医
生无耐的望了眼SG,“不,你快抢救,快”SG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医
生被她眼中的那种古怪的神情所震振,“那,那好吧”,医生又开始做起
人工呼吸,“比尔,比尔,快呼吸,比尔……”,SG在一旁喊着,血顺着
比尔的嘴角流出,然后比尔的前胸开始渐渐自己扩张。“病人开始有呼吸
了”,“快进行手术”医生的声音变的激动,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比尔,
SG不知自己现在是如何的感情。

    一双手伸过来轻轻放在SG的双肩将她搂在怀中,SG感到很累,真的很
累。她的头已倚在德的肩上。只过了五六秒钟SG又将头抬起。“马蒂森尔
怎么样了”她焦急的问。“现在还无法把他抓起来,没有证据,但现在他
被包围在住所内,接到你的电话我们马上就行动了”。“证据有,在车子
里,我把它和一些碰带放在一起,马蒂森尔将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我带你去把它取出来,快一点”。SG站好拉起德朝电梯快步走去,可没走
出二步SG的身体就象一边倒了下去。德的眼睛温热了,他扶住SG将自己的
上衣裹在SG身上。“别急,SG你受伤了吗”,“没有”丝质的白色衬衫让
比尔的血染的一片一片的,SG丝毫没有注意它们,现在的SG手上身上哪全
是血。“我打个电话让他们去取出来”,“不行,德,我疏乎了,我不能
让别人动它们,马蒂森尔的钱收买了不少人,只有我亲自交给你我才放心,
我不想在出任何意外”,“好吧,SG”德扶着SG快步向电梯走去。

    海岸上并不热门,谁多办案的人员都上桑斯的别墅那去了,只留下两
个人还守在那等来车将这辆黑色奔驰拖走。他们抽着烟,一个已经快五十
岁了,另一个只不过二十七八岁,但他们身份比一般警察要高的多,FBI。
FBI的分工有二部分,A,真接侦查刑事和追捕罪犯的突击队。B,由程序
专家、电子专家和无线电密码截获专家组成,他们属于这两部分的前者。
德还着疲惫的SG在离他们二十米处被拦住。德将他身上的自己的证件连同
特别身份证一齐给他们看了才得以准许靠近汽车。“你好上校,这位小姐”,
“我们的办案人员”他们实在有点不相信面前这么裹着件男士上衣,里边
衬衫上血迹斑斑,整个人没一点精神显的神情暗淡,给人种一天一夜未休
息的感觉的姑娘会是办案人员。“有人检查过汽车吗”,“不,还没有,
我们的任务是看着它,还没有动过它”德稍稍放心了,SG钻进车子将前边
的暗盒打开,在一堆碰带中翻出一盒‘迈克尔·结克逊’的带子,她将盒
带打开里边的磁带已不见里边放着三张折好的纸,SG将它们递给德,随后
又将车的前盖打开从里边拿出一把手枪,“谢谢,你的枪,德”德将纸打
开,三份马蒂森尔签名的定单。“SG干的好”SG笑了笑,“我送你去休息”,
“在休息之前你先把证据送到FBI去,LPDA并不可靠”。

    四天四夜过去,SG几乎每天都守在医院,除了其中几个小时要回答一
些提问。第五天的清晨阳光非常好,前一天的雨一直让人感到潮冷,“小
姐,你可以进去了病人已经醒了,不过他的身体很虚弱,谈话时间请不要
太长”。SG从二名警卫身边经过随手将门关上。这得感谢德,比尔的病房
已被LAPD的人员守住。德找到了他们的头为SG争取了可随时探视这的权力。
雪白的病房里窗帘已经放下,里边光线并不暗淡。SG坐在了比尔的身边,
“比尔”SG轻声说,比尔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比尔你终于醒过来了”,
比尔看着SG,“为什么不说话,比尔”SG说,比尔还是看着她。“怎么了
比尔,四天四夜你终于从死亡线上回来了”,比尔还是什么也不说。SG明
白一名自由自在的职业杀手有一天落入警方的手中意味着什么,还不如死
去,也许他将被引渡,在别的国度有很多人想杀他。现在也许他的一生也
就完了。突然比尔的目光变的极其柔和,他的手艰难的动了一下,然后握
住了放在床边上SG的手,他没有用力,他也没有力气。他握住它,目光变
的更加温柔,淡淡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SG的眼泪涌了出来,在眼睛里
含着,慢慢它们流了下来。

    从比尔那回来SG打了个电话,德这几天非常忙,马蒂森尔的事情处理
起来非常复杂。SG找电话将他约到公寓时他没有忘记为SG买了一打红玫瑰
与一大盒香草‘冰淇凌’。“喝点什么”SG问德,“咖啡”SG端来一杯茶
与一杯咖啡,她将咖啡递给德然后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比尔出事了,
你知道吗”,SG一愣,“我刚从他那回来没多久,他怎么了”,“在你离
开后他将所有的输液管全拨掉了”,“为什么”SG站起来,“他不想在活
下去了”德看着SG。“现在那”,“现在他很好”,“德,记得这件案件
前我们说过的话吗,我替你办案,你欠我一个人情”,“是的,你是想让
我现在还”,“不错”SG坐了下来变的极其认真。“德,我翻阅了一下关
于比尔的材料,他的材料只有几份几个非洲及苏丹国家提供的刺杀嫌材料,
最近的一份是在三年前,刺杀的对象一般是一些小政党的组织人,如今他
们的不少反对党都已当权,而有的组织早已解散,他当时只是被嫌疑,并
不能确切凶手就是他。在美国没有刺杀事件与他有关,现在那些国家并没
有提出要将他引渡,也许那些当政人物还要感谢他,如果不是他,他们还
当不了权,的以现在唯一可以指控他的是为马蒂森尔干事,比尔并不贩毒,
他也不喜欢毒品,可他必须听桑斯的”说到这SG停了下,她想起比尔烧掉
的那片纸,“毒品几乎不经他的手,除非极特别,他的工作只是守在二十
四街区,因为不时的就会有几个被警察追的无处藏身的毒贩子跑到二十四
街区躲一躲,而他们多半是桑斯的人。他曾劝过我不要让我送货,能年出
他并不是一个坏人”SG又停了停,“这次取得了马蒂森尔的证据完全是他
提供的,说明他与毒贩子们并不是一伙的,如果按现在这个样子他能判多
少年监禁”,德喝了口咖啡想了一下,“大概四到五年吧,或者还能少点”,
“好吧,他的职业杀手身份与贩毒案无关,所以现在我打算说服他让他庭
外作证,证明马蒂森尔是有罪的,而他得到的是免于起诉,你看怎么样”。
SG急切的看着德,德将杯子中的咖啡喝干显的并不着急,“SG其实你不用
说,我早就这样想了,他协助了我们,那么他就应该得到奖励,不过还有
件事”,“什么”,“你还得说服他作证”,“我会的”SG笑了,笑的很
可爱。“我想让你去看马戏好吗”德发出了邀请,“好吧”。

    马戏场SG与德并肩坐着,德为SG买了一纸筒‘苞米花’与一杯可乐,
他们是需要轻松轻松了,多日来的繁忙让他们太紧张,如今在纽约的夜幕
下他们又找回巴黎的浪漫。

    半个月后的一天SG又出现在比尔的病房,照样还是先为他将花瓶中的
花换掉,重新放上一束红色‘康乃馨’。“怎么样想好了吗,庭外作证”
SG坐了下来。比尔半躺在那身体恢复的极好,他的精神很好,目光又变的
明亮。“为什么要帮我,你叫什么”,“SG”,“为什么要帮我SG”,“
你救过我一次,现在我帮你一次谁也不欠谁的”SG淡淡的说,“我救了你
一次,你帮了我两次,现在还是我欠你一次”,“谁欠谁的无关紧要,想
想,你还有自己的生活,还可以干些什么,比如的个小岛住下来,找个妻
子快快乐乐的生活,高兴的时候到海里钓钓鱼,上面是蓝色的天空下面是
蔚蓝的海水,别去想已前的事,谁也管不了你,你可以在自己的天地里快
乐自由的生活”,比尔的脸上露出微笑,“真怪SG,0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有点象童话故事”他将头转向SG,“你真的希望我作证”,“是的,只有
你作证你才能得到免于起诉,这样你才能自由,我希望你自由,因为我觉
得你并不是一个坏人,可以说我觉得你人不错”。比尔几乎笑出声来,“
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人这么说,SG小姐,谢谢你,好吧我接受你的见意,也
许我会对海水和蓝天感兴趣的,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朋友也许生活就不同了”,
比尔望着SG目光中的友爱深深的。

    又过了半个月,机场内一架国际航班还有半个小时既将起飞。机场大
厅内SG陪着比尔站在那。“如果那天我开枪了,你怎么办”比尔问,“我
想你不会”,“为什么这么肯定”,“凭直觉,你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杀机”,
“看来我失职了”,SG愣了下,“桑斯让我杀了你,可我失职,失职就意
味着失业,看来是午找个地方快乐的过后半生了,前半生我太动荡了,谢
谢你SG,我会想你的,想知道我去哪吗”,“不,我想我知道的越少对你
就越安全”,相视一笑。SG笑着摇了摇头,“谢谢你比尔,谢谢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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