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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loth (员外), 信区: LilacPark
标  题: 月色17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8月25日09:36:21 星期六), 站内信件


S

从医院里出来,我把警官的上衣和帽子随手扔进了垃圾箱,
只穿着衬衣.这样就不会引人注目了.....

我随意的穿过了几个街区,外面阳光明媚,几个孩子在一片草地上
玩着飞碟,欢快的笑着,两只狗也追逐着飞碟,欢快的跳着....
一对爱侣在背人的树阴下接吻,很久也不分开....长椅上两位
老人正在悠闲的晒太阳,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我一时间有些恍然,这样平静的日子多么美好,我几乎怀疑
昨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我穿过草地,找了一个没人的长椅坐了下来,好久没有这么
安逸舒适了......阳光有些刺眼,我把蘑菇留下的猎帽从
口袋里拿出来带在了头上,帽子还有些潮,在阳光下用不了
多久就会干透的.

"哦,可怜的蘑菇"我不由自主的又为蘑菇叹了口气.

我眯着眼睛靠在长椅上,不远处喷泉的水声和孩子们的嬉笑声
不停的传入我的耳朵.草坪刚刚修剪过,空气里散发着好闻的
青草味道,这几乎让我误以为是猎帽里散发出的丛林的气息.

蘑菇那古铜色的脸庞又清晰可辨的浮现出来,我们一起在丛林
里设下圈套,我们一起收获猎物,我们一起吸他的土烟.....
我们还一起躲避从林里的大雨,一起分享一顿早餐....
我们唯一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被沼泽吞没了....

我又看到了蘑菇在沼泽里那绝望的神情,
蘑菇最后向我缓缓挥舞那土黄色的猎帽,
甚至蘑菇消失后淤泥中泛出的气泡.....
......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年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先生,需要帮忙么?"

我茫然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年轻而健康的脸,
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端着一本书坐在我的旁边,
正有些惊奇的看着我.我连忙擦去脸上的泪水,

"哦,没什么,我刚作了截肢手术,正在怀念我的胳膊"

我尽量的平静下来.

"哦,对不起,我没注意....打搅你了"女孩子很诚恳的说.

"没什么,是一次车祸,活下来就非常幸运了."我平静了下来.

"先生,你会逐渐习惯的,一切都会好的"年轻人开始安慰我.

"哦,谢谢,我叫格瑞,很高兴认识你"我不由自主的又说出了
那个警官的名字.

"我叫格雅,迪劳.格雅,我在这里阅读不妨碍你吧?"

"当然不,很愿意和你坐在一个长椅上"

年轻人继续看书,我观察了一下太阳,已经过了中午了,
我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了.我太疲劳了......
我努力的回想发生的一切,可是一切还是茫无头绪,
克利夫,小马,吴刚,丸子,还有我无法忘记的江南.....
现在都失去了线索,只有我的同伴躺在医院里.
我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行动,
我像一个闲汉一样坐在一个读书的年轻人身边晒太阳....

"格雅,我可以看你的书么?"我百无聊赖.

"当然可以,您请便"

我随手拿起一本翻看着,是<discover>系列,动物巡奇,
我绕有兴致的看了一会,验证了几种我在丛林里见过的
动物,那种类似小猪的东西也找到了,叫瓜拉加鼬.

过了一会我又换了下一本,还是探索系列,这次是
医学神探,讲的都是法医如何从尸体的蛛丝马迹中
发现线索,最后破案的.....我随手翻了翻正要放下,
扉页上的几行黑体字吸引了我的注意:

"死尸是会说话的!!!"

死尸是会说话的!

我马上想到了克利夫的死尸,小马为什么不辞辛苦的
一直带着克利夫的死尸?死尸是会说话的!

克利夫的尸体一定有什么线索,只是由于接二连三的
事故,小马一直没有时间察看.

我一下兴奋起来,我要去看克利夫的尸体,我要快,
要赶在小马之前.找到可能存在的线索.

我马上站了起来,哦,还要先把书还给了格雅.

"格雅,谢谢你的书,我必须走了"

"再见,格瑞先生,没想到你很忙"格雅有些惊诧.

"哦,我想我得赶紧去佩个假肢了"我忙不迭的走开了.

离开了格雅,没费多久我就找到了警察局的停尸房,
因为今天所有的头条和人们谈论的都是酒吧枪战,
车祸和爆炸.我耐心的在附近转悠着,等待着天黑.
这段时间里,我在一家意大利餐馆好好的吃了一顿.
花光了我所有的钱.
......

今晚的月色很美,皎洁的月光让一切都清晰可辨.
停尸房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防卫,我轻易的进去了.
在登记卡片里,按照日期,找到了冷柜号.

我从冷柜里拖出黑色的裹尸袋,打开最近的一盏灯,
用拉帘遮住灯光,摒住呼吸打开了拉链....

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停尸房里看一具烧焦的尸体,
但我还是几乎吐了出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看到的最恶心的
东西,----烧焦的尸体已经被切开了,鼻子,口都
外翻着,内脏血肉模糊,被胡乱的切割过.四肢焦黑的泡在
血里,血已经被冻住,形状很奇怪.我说不清对这具人型的
东西是什么感觉.....

我回过头去,强忍着没有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这肯定不是法医的解剖,小马已经先下手了,他割开了
克里夫的尸体,或许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这群人的确神通广大,大白天的就可以买通警察来验尸!

我没有放弃,再走之前我决定用仪器在检查一下克利夫的
尸体,我打开了那个从不离身的黑色匣子....

这个仪器是一个叫州州的无线电天才给我作的,
当年我在研究遥控爆破的时候结识了他,当时他正沉醉于
窃听和截获密码.当我们非常信任和了解后,他就作了这个
仪器送给我.

这个东西可以当作金属探测仪,更重要的是还可以当作法反
跟踪器,它对高频和超高频的脉冲非常敏感,所以一旦有跟踪器
被放在我的身上就会报警.

我很后悔当时没有在丸子身上用它来扫描一下,这样我们就不会
那么狼狈了.但其实主要的原因是我对同伴太信任了.
同伴的头脑很多的时候过于感情化.....

我忍住恶心和厌恶,从克利夫的头上开始往下扫描,探测仪毫无反应,
看来小马已经拿走了想要的东西.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探测仪有了
反应,----就在克利夫的脚下---左脚.

我割开了克利夫焦糊的皮鞋,在鞋跟里找到了一张银行卡.
哈哈,小马要的一定是这个.我不知道克利夫在银行里保管着
什么,一大笔钱?名画?还是.....我迅速的把一切恢复了原状,
消失在月色中.....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出现在梅赛得斯银行大厅,手续很简单,
说出了克利夫的名字并交出了那张卡.

部门经理给了我一个棕黄色的路易威登提包,提包不是很大,
我检查了一下,里面有克里夫的护照,一沓信件,一串钥匙和
七十五万美元.看来这个艺术品贩子到处参加拍卖会就提着
这个皮箱了.七十五万美元大约可以买到一件廉价的艺术品.

不过这七十五万现在对我有很大用处,我租了一辆兰博希尼跑车,
然后又去了枪械店,没有武器在身边使我感到非常不安.我买了
一只黑克勒科赫公司生产的点45口径的SOCOM手枪,这种枪由聚合塑料
制成，枪内的机械式后座消音器与多边形弹壳配合完美,射程和穿透力
都没有明显的下降.

我本来想再买一只我最擅长的雷明顿狙击步枪,但后来我又改了主意,
买了一只邦瑟锤霰弹枪，因为现在有太多的遭遇战,霰弹枪对我大有帮助.
我又买了足够的弹药,店主看了克里夫的护照就和我交易了,

并没有深究我们长相的差异,不过我知道他要了我很高的价钱.
我研究了一下今天的报纸,所有的案件都没有什么突破,伤员还在
医院里,没有恶化死去或者出院的,我放心了,看来我的同伴还可以
在医院里养伤.

在时装店里我又换了衣服,海水蒸发后的盐分使我很不舒服.我还是
在外面罩了一件大衣, 邦瑟锤霰弹枪锯掉枪托后可以放在里面.

现在克里夫的皮箱对我追查线索没有什么用处,只是让我过得很舒服.
小马为什么费这么大力气呢?七十五万美元对他不会有这么大诱惑力的.
靠在兰博希尼宽大的座位上,我又一次打开路易威登提包翻看,
这把钥匙应该是克里夫家里的,剩下的只有信件了....

我随手拿出一封来,内容很无聊,是一封很肉麻的情书.
我又翻看了第二封,第三封,所有的信件都是如此.
是和一个叫格瑞丝的女人的情书.我对这些毫无兴趣,又把信
都放了回去.

不过信封上的地址很有用处,按照地址我很快找到了克利夫在海边的
别墅,别墅在半山腰上,相当豪华,周围景色很美,掩映在郁郁葱葱的
林木中,另一面紧邻着悬崖,下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看来克利夫
真的挣了不少钱,这栋豪宅就是最好的证明.

门口的草坪上仍着几天的报纸,看来这屋里没有人.
皮箱里的钥匙正是这里的,我提着克里夫的皮箱近了克里夫的房子.
这样也好,我可以在这里歇歇脚,我不能冒险用克里夫的护照
去住酒店.

我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们在互相玩着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看谁能先发现对方,先把对方干掉.从现在的情况看,我们互相失去了
线索,但我并不着急,至少我的同伴还在养伤,等到我的同伴完全恢复
我们就会更加强大.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我在克里夫的家里藏着,也想不到我的同伴
会装作车祸幸存者呆在医院里.我现在只要每天关心时事新闻就可以了,
江南这样的团伙,很容易和新闻事件相关联.

晚上的时候,电视里真的报道了一件引人注目的新闻,一架协和式客机
在刚刚起飞后坠毁,全体机组人员和乘客遇难.空难原因不明.乘客
名单也没有报道.我又敏感起来,因为协和式客机票价非常昂贵,上面
从来都是有身份的乘客.我想知道上面是否有艺术家之类的人物,这是
江南惯用的手段.

我向路透社,法新社不停的挂电话,电话很忙,通了之后也没人能够提供
死亡名单.我只好睡下了.在梦里,协和式飞机上又死了一个画家,江南
在他死亡之前收购了他的所有作品,不久,他的作品都成了天价.

第二天早晨的报纸上,死亡名单出来了,没有什么艺术家,令我吃惊的是,
我看到了加菲而德的名字,身份是跨过集团总裁.我当然知道----
就是那个大毒枭!加菲而德死了!这是不是江南的手笔?我不知道,
或许仅仅是一场偶然的空难!但无论如何这对江南有很大的影响.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下意识的掏出枪对准了电话,铃声一直在响
我没有接,直到录音电话开始工作.

"克里夫,我是格瑞丝,一直和你联系不上,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故,
很是为你担心,听到录音后请..."

我突然觉得应该告诉这个女人一些什么,马上拿起了电话,

"....和我联系"

"嗨,你好,我是克里夫的朋友,我刚才在浴室里"

"嗨,你好,请问克利夫在么?"

"啊,他不在,刚知道你是格瑞丝,我常听克利夫提起你"我顺口胡说到

"我是来观光的,住在克利夫这里.我叫格瑞"

我又说出了那个警察的名字.

"哦,非常欢迎你来观光,你能和可利夫联系上么?"

"科利夫他......他,他和朋友打球受伤了,住进了医院,我也没有办法
和他联系,他有事情会给我打电话的"

"哦,是这样,不知道他伤的重不重?"

"应该不严重,就是和朋友玩球,"我随口应到"他让我自己去游览,不用
我去医院看他呢"

"我们真是招呼不周"格瑞丝显得很热情"格瑞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

我去探望你一下,或许对你的观光有所帮助."

"呵呵,那真是太感谢了"我连忙答谢.

"好的,我一会就到"电话挂了.

我没有和这个可怜的女人说出真相,我不希望自己参与到其中,
我想回头她就会去医院,找不到人就会去警察局,然后就会.....
我现在仅仅想把克里夫的皮箱交给这个可怜的女人,
钱还有七十万美元,我大约花了五万美元.
剩下的钱可以使她有一点依靠.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格瑞丝来了,这是一个典型的热带女孩,
健康而有朝气,眼睛深邃.

"你好,格瑞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谢谢你的好意,你真漂亮,格瑞丝小姐"

"谢谢."她微微一笑,"你有什么观光计划么?"

"我是随便看看,没有什么计划."我随口说"对了,科利夫先生让我把
这个提包交给你"

"非常感谢,麻烦你了"

格瑞丝背对着我打开了提包,翻看了一会又关上,表情很平静.
我很欣赏这个女人的定力.

"请先喝杯咖啡"格瑞丝很麻利的弄好了两杯咖啡,

我们围着餐桌坐下,咖啡的味道很不错.

"真是不错,你的手艺好极了"我夸赞道.

"格瑞先生,让我帮你决定今天的行程吧,我们作个游戏"

格瑞丝随手拿起了一根铅笔.

"太好了,我正好今天没有计划呢"

格瑞丝把铅笔像钟摆一样在我眼前晃动,

"格瑞先生,盯住这根铅笔,开始和我查一二.....,

最后的数字决定你今天的行程."

我很放松的盯住那根铅笔,目光随着它摆来摆去,
我不停的数着,格瑞丝很久也没有停.
格瑞丝不停的温柔的说找什么,我听不清,
她的脸也逐渐模糊起来,我所有的意识都像钟摆一样晃来晃去.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从前往后,停尸房可利夫那让我作呕
的躯体,雷鸟跑车,酒吧,暗杀....我清楚的回忆出每一个细节.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惊醒过来,格瑞丝正伏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这是怎么了?格瑞丝小姐?"我慌忙问道.

"我知道了一切.....呜~~~~,可利夫已经死了,呜~~~~"

"不,格瑞丝,你不要胡思乱想,可利夫只不过进了医院"

"呜~~~,格瑞先生,你不要在骗我了,我给你作了催眠术,催眠的时候
是不会说假话的"

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种神奇的方法,没想到
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子在这种时候用在了我的身上.我看了看表,
已经下午两点了,天啊,我被催眠了五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它可能已经了解了我的一切!

剩下的时间里,我尽量的安慰格瑞丝,虽然我知道这无济于事.
格瑞丝并没有恨我,虽然是由于我才给可利夫招来了杀身之祸.
后来她表现出了出奇的冷静和坚强,甚至和我谈起了条件,
只要我答应一定杀死小马,她可以帮助我对付江南,看来
催眠的时候她已经了解了我和江南的恩恩怨怨,并且仔细的考虑了
一切.

"我看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帮不上什么忙,你最好就是拿着钱躲开所有人"
我毫不客气的对她说.

"不,我有条件和你谈,"格瑞丝非常肯定的说.

"我和一个叫小倩的女人是好朋友,她是江南的情人,
我同样也可以给她催眠,你可以了解她所知道的一切"

面对这个条件,我没办法拒绝,我答应他一定杀死小马.
格瑞丝马上给小倩打了电话,电话里格瑞丝楚楚可怜,
她一个人呆在克里夫的大房子里,想念可利夫却没有消息,
非常孤单寂寞,要她的好姐妹来陪她.

看来小倩是答应了,她们还要一起吃可口的晚餐.
在等待小倩的这段时间里,我把房子里一切和我有关的可疑的
东西都收拾了.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格瑞丝,她是如何发现可疑
才给我作催眠术的?我还是觉得我得谎话没多少漏洞.

"很简单,可利夫不会打球,从来不和朋友作任何运动."

我嘡目结舌.

"并且,你不应该马上给我那个箱子,我不会对那么多钱什么也不考虑"

我无言以对......

吃晚饭的时候小倩到了,我藏在其他的房间里.大约过了一个小时,
我进去了.本来我们约好是半个小时进来,我怕催眠时间不够就晚了
一会.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被催眠后的人,整个人并不是酣睡的状态,
仿佛在打坐,仿佛在很安详的和你聊天.

格瑞丝按照我的提示问了所有的问题.许多答案让我大吃一惊.
那个叫丸子的白衣女子就是江南派来专门对付我的同伴的,
主要是利用她们多年的交情,这样同伴就会疏于防备.

但江南也忘记了这种交情使丸子下手也不够很辣.
我们在丛林刚刚返回城市的时候江南并不知道,
是我在lilac酒吧为救同伴大开杀戒的时候江南才意识到.
何况无往而不利的小马居然差点死掉.....
江南于是连夜用私人飞机飞到了这里.

小马向江南汇报弄断了我们的刹车油管,我们必死无疑.
江南却认为我们有机会逃生.于是又让小马布置了宠物
店爆炸.小马自己认为我们必死,没有在宠物店精确控制,
才使我们侥幸活了下来.

小倩后来的话更让我无比震惊,他们当天晚上已经去医院
暗杀我的同伴,幸运的是因为负责任的警察而幸免于难.
小倩因此还受伤被捕.她的同伙装作押送的女警在洗手间
里调了包,打昏了一个无辜的护士,弄伤了胳膊押出来,江南在
远处用大口径狙击枪打碎护士的头颅.小倩就可以脱身了.
现在医院里警察的保卫很严密,等着抓捕下一个暗杀者.

江南并不着急,没有再去暗杀,他们并不想和警察正面较量.
他们安排了耳目,反正我的同伴早晚要出院,然后再下手,
更何况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踪迹.

我听出了一身冷汗,我突然想知道江南他们是如何知道我的同伴
在医院里的.答案让我很扫兴.

又是那颗该死的钻石,医院的x光机发现了钻石,因为实在太大了,
就去找珠宝专家鉴定,这样一来,在珠宝圈子里,怎么可能不让江南
知道呢?

那么江南现在在哪里呢?小倩回答她也不随时知道江南的位置.
不过她知道江南的据点,一个隐蔽的很好的海岛---弗吉克岛,在
详细的海图上可以查到.这个小岛武装的很好,江南大多数的时候
都要去那里.

我明白了所有的问题,格瑞丝对我说:"你可以杀死这个女人了,
她去暗杀过你的同伴"

"不,放她走,她消失了江南就会嗅出气味"

大约十点的时候,小倩醒过来告辞了.她一定以为自己和了太多的酒.
我也没有停留,我要去医院,看我的同伴,我的同伴虽然暂时是安全的,
但是她相当于被警察软禁了.因为警察已经知道了那颗大钻石,
是不可能放过她的,现在同伴只不过是一个放在那里的大诱饵.
我趁着月色,又回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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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将新火试新茶
诗酒趁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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