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gebi (戈壁), 信区: Npsos
标  题: 评论:软件学院告别“作坊时代”?(转载)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9月17日10:16:28 星期二), 站内信件

     一股从官方到民间轰轰烈烈兴办软件学院的热潮,难道真的能让中国软件业同仁们
不再“临渊羡鱼”,并且拯救沉疴不起的中国软件业?
  
   “今年本来计划招150名左右的学生,但至今报名者只有140多名,最后,我们只择
优录取了97名。”一位国内著名大学的软件学院副院长这样告诉记者,时下的“软件学
院热”已经开始遭遇“寒流”。
  
   2002年7月30日,各软件学院院长收到一封教育部紧急下发的文件,要求各软件学
院增招高中应届毕业生。在此之前,教育部曾明确表示软件学院不能招收高中应届毕业
生。
  
   有人认为,这是因为软件学院现有培养模式招生情况不好,所以现在只能扩招。但
这一说法没有得到软件学院相关人员的认可。据记者了解,名额招不满的尴尬也同样存
在于一些著名高校兴办的软件学院中。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事先曾被广泛看好的软件学院热在招生中意外地遭遇“寒
流”?
  
   一提软件学院,不能不使人重抚中国软件业界同仁的隐痛。根据一份资料显示,印
度约有软件企业1000家,软件工程师28万名,平均每个企业280人。而我国的16万名技术
人员分布在大大小小5000多家各类软件公司。其中,50人以下的企业占55%,50~200人
的占42%,千人以上的软件企业少之又少。
  
   这样一份赫然对比的成绩单,曾经使国内软件业沉浸在一轮又一轮的深刻反省中。
现在,一剂兴办软件学院的“洋务运动”式药方,真的就能从此拯救沉疴不起的中国软
件业?
  一夜春风?
  
   “乱”,可能是半年多以来萦绕在所有软件学院院长心头的一个问题。
  
   2001年年底,教育部和国家计委联合下发了一份《关于批准有关高等学校试办示范
性软件学院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欣闻国家有数十万的软件人才缺口,又惊
喜于自己被划为35所示范性软件学院的行列,似乎每一个校长、院长都应该大喜过望。
  
   但是,真的站在了起跑线上,却发现还没找到合适的跑鞋,也没有人把跑道划好,
发令枪已经响了,可是,路怎么走呢?
  
   整个2001年,成为中国IT产业的“软件年”。在国家发布《鼓励软件产业和集成电
路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之后,从民间到政府,中国软件产业发展的紧迫性和危机感异
乎寻常地被强调到某种无以复加的高度。
  
   可是一连串令人忧虑的数字却使我们无法忽视软件业沉重的心跳。信息产业部提供
的数据显示,目前,中国高校每年只有5万名IT专业毕业生,而国家对软件人才的需求已
达到20万。并且,这个需求还在以每年20%左右的速度增长,人才缺口预计将从现在的1
5万扩大到2005年的42.5万左右。
  
   与邻国印度的业绩对比会加重中国软件业的这种深度忧虑症。在数量上,国内目前
约有5000多个软件企业,从业人员只有25万人左右,千人以上的软件企业如凤毛麟角,
而在印度超过1000人的软件企业比比皆是。在人才的结构比例上,印度人才呈金字塔形
分布,而中国的软件人才则呈明显的橄榄形,高级软件管理人才和基础编程人员都大量
匮乏,许多通过正规大学教育的本科毕业生以软件工程师的身份在企业中处在一种“高
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境地。
  
   一时间,忽如一夜春风席卷,软件学院“千树万树梨花开”。如何迅速大量地培养
软件人才,被提升至影响产业发展的战略高度。
  
  
   也就在这个时候,坊间开始有了种种不同的声音。“一些像‘软件蓝领’这样的概
念实在是不好。软件学院之所以办不好,而且会越来越难,因为它的基本定位从根本上
走岔了。”一位从国外学成归来的计算机专家,对之提出了尖锐的质疑。
  
   记者在采访中发现,许多人都不否认“软件学院”也许是个好东西,但是,究竟是
从什么地方开始,这样的“好东西”开始走上岔路了呢?
  
   刮风,还是“润物无声”?
  
   “中国软件业要赶超印度,并非鼓励政府官员一味地去要政绩。”一位不愿意透露
姓名的专家认为,刮风式的政府办学热未必是件好事。
  
   许多针对软件学院的疑问也集中在这一点上。“国家需要软件学院,但大家做得过
于抽象,没有从市场需求出发,而是单从国家的战略出发在推动这件事,这是一个典型
的计划经济的产物。东大可能做到了点儿上,但其他大部分学校都是流于形式,与原来
的计算机系软件硕士专业不知道有什么差异。”亚信培训部经理王钧说。
  
   培养实用型、复合型、国际化的软件高级工程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是软件学院的主
要培养目标。《通知》中明确指出:“建设示范性软件学院是我国软件产业人才培养方
面实现跨越式发展的一次重大改革尝试,各示范性软件学院要把培养大批各类复合型软
件人才作为重要任务,要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培养具有国际竞争能力的多层次适用性软
件人才。”
  
   但是,这样的理想“目标”在现实中还是遭遇到了不少意想不到的尴尬。
  
   首先是有人开始把软件学院与培养软件蓝领划上了等号。“编程是脑力劳动,不是
汽车生产线。如果一个软件学院公然提出其目标是为了培养‘软件蓝领’,就算有的孩
子愿意去,如果家长明白孩子的未来已经被打上了这样的‘烙印’,恐怕没有家长愿意
让他们去。”对于有人认为软件学院旨在培育“软件蓝领”这样的教育方式,一位专家
几乎是以一种颠覆的姿态给予了否定。
  
   更多的质疑则落在对于陈旧的计算机教育体制的检讨上。
  “软件学院的做法也沿袭了特区的思维模式。现在大家从上到下都说体制创新,推
翻一切重新开始必死,从旧的体制渐变谁都等不及,于是办特区成了体制创新的套路,
经济特区、经济开发区、软件园等比比旨是。特区的路数好比开一块试验田,如果长出
鲜花,推而广之;如果是毒草,一废了之。”
  
   “政府开办特区是创新,在特区里生存的人如果不能创新,不敢创新,不想创新,
不会创新,一味地跟政府要办法,离被废除就不远了。软件学院是特区套路推广,是政
府常规的体制创新。它的成功需要办软件学院的人创新,教学体系、教材、教学方法、
教学理念全都需要创新。从前老师们更多地是教导学生们如何创新,告诉社会各界人士
如何创新。现在,轮到他们自已创新了,他们行吗?”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计算机专
家说。
  
   业内人士普遍认为,传统教育体制调整的速度远远落后于软件产业发展的速度,教
材陈旧、教育理论与实践脱节。而其培养出来的学生理论功底较强,但实践及动手能力
差,英语水平和沟通能力都较弱,不能适应工作岗位的需求。对传统教育体制进行改革
非一日之功,不可能迅速满足产业发展对人才的迫切需要。
  “软件蓝领”太少?
  
   2001年底,教育部决定在现有的大学教育体制下开辟一块特区,建立软件学院,并
以此为龙头,打开教育体制改革的突破口,35所示范性软件学院挂牌成立。
  
   教育部高教司张尧学司长表示:“示范性软件学院要针对这些问题采取措施,注意
培养具有国际竞争能力、有较强实践开发能力的国际一流高层次实用型软件人才,并做
到守法、诚信,有职业道德,在商业和技术两方面都具有很强的本领和技能。”
  
   据了解,示范性软件学院的生源主要来自三个方面:一是在校本科生二年级后可转
修软件专业,即通常所说的“2+2”模式;二是本科毕业后报考软件方向的第二学士学
位;第三是招收软件方向工程硕士研究生(MSE)。
  
   批评者认为,这样的教育模式并没有“真正考虑企业的需求”。“技术和项目高手
不是学校能培养出来的。中国工程师首先存在观念问题,大部分搞软件的人不是在做工
业品,而是在做艺术品。另外,他们对商务没有很好的理解,不能理解需求。”
  
   大多数院校采取了“三三制”的师资办法,即1/3的老师来自于本校计算机系,1/3
来自于国内企业的技术主管,还有1/3的老师从国外一些大学聘请,或者是有过国外软件
企业和IT研究机构工作经历的人来担任。但在实践中,这一点很难做到。“企业那1/3请
不来,谁会花精力去给软件学院做贡献?有什么理由让企业做贡献?大的跨国公司愿意去
,但他们的经验对学生今后的就业有多大帮助?而且我相信跨国公司也不会把核心的人
物派去。”亚信培训部经理王钧说。
  一种更苛刻的批评还针对“软件蓝领”、“软件白领”甚至“软件金领”之争类似
的提法上。
  
   “印度进行大量软件承包工作,给张三干的活,可以稍加修饰卖给李四。在大量非
计算机领域的公司里,我们也越来越多地见到信息管理员(MIS),他们的主要工作是安
装网络、修饰网页、配置数据库。如何编写数据库、浏览器就不是这类人职能范围里的
事了。如果称这些人为‘软件蓝领’,我除了觉得有点侮辱人之外,也勉强同意应当用
某个词汇定义这类工作。”一位专家对“软件蓝领”作如此评价。
  
   “再说‘软件白领’。国外软件招聘广告,最经常看到的一条标准,就是‘五年工
龄’。不论学士、硕士、博士,在‘五年工龄’面前人人平等,就是说毕业后一定要真
的工作了五年。国外著名产品,如Unix、WinNT、Java、C#、SQL、COM、Word、Excel等
,都是众多有几十年从未离开过编程的人干出来的,决不是设计出来的。从我经历NT、C
OM、C#的过程看,它们每一个都经历了五六年的光阴才最后与世人见面。世界上没有某
个人能‘设计’出这样规模的产品。”
  
   “另外,现在各大著名高校办软件学院其生源大都是考本校未被录取的学生。本校
生基本是公费或得到资助,软件学院是自费,里外一年差3万元,两年半毕业共差8万元
左右。软件学院学生为了收回投资,找工作时对工资待遇要求比本校生更迫切,趁大部
分招工单位还搞不清什么是‘工学硕士’,什么是‘工程硕士’,漫天要价。试问各大
高校的金字招牌禁得住几年砸呢?”
  
   为此,这位专家提出了这样的建议:“我倒认为,各校既然有能力开办软件学院,
不如扩大计算机系招生,包含所有软件学院的人数择优录用,毕业淘汰率曾加到30%~4
0%,也就是只让60%~70%的学生毕业。本系学生因为一次考试成绩好,也不应当比软件
学院的人‘牛’到哪里去。公平竞争的原则应当一直贯穿到毕业。淘汰掉的人就叫‘软
件蓝领’吧。”
  
   有人说,如果大而言之,软件人才的培养也是为整个软件产业的发展服务。作为软
件产业链的一个环节,学校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周边环境的影响和制约。比如,学生会不
会对这一新的专业“感冒”?企业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软件学院与传统的计算机系
是怎样竞争关系?政府的优惠政策为什么不能落实到位?
  
   “毕业=失业”?
  
   更令人费解的现象还在后面,与今年各地轰轰烈烈开办软件学院的热潮形成鲜明对
比的是,许多学院开门就不景气,招生名额都空缺一大片。也许是由于对新生事物的陌
生,也许是对软件学院未来的发展没把握,拿着招生简章在门外徘徊的学生不在少数。
  
   对于软件学院招生情况不妙的报道,有关人士认为是某些人对软件学院期望过高所
至。微软亚洲研究院院长张亚勤博士说:“以前人们总觉得软件学院一年应该招几百人
甚至上千人,事实上,这种期望是不现实的。”
  
   但另一方面,来自清华、北工大、上海交大、厦门大学、南京大学及东北大学等学
校的消息则恰好相反,这几家学校软件学院的院长都反映招生形势超出预期。据清华大
学软件学院副院长孙家广介绍,他们的学生来自于生物、医学、机械等不同领域,经过
两年的学习后工资都能从以前的几百块钱涨到3000元以上,有的甚至拿到了3000美元。
孙家广认为“培训质量是软件学院生存的关键”。同时,人们认为清华软件学院毕业生
喜人的就业形势也是吸引更多人报考的主要原因。
  
   来自中科院研究生院软件学院的消息为这一推测提供了佐证。两个月前,中科院研
究生院软件学院与中软总公司签订协议,特为中软量身培养50名软件人才。由于就业方
向明确,50个名额顷刻爆满。据说现在已经开课一个多月了,还不断接到报名咨询。另
外,由于较好地解决了毕业生的就业问题,中科院研究生院软件学院的招生情况一直持
续走高。
  
   此前备受各方推崇的“东软模式”此时更值得关注。YOCSEF论坛发起人杜子德认为
:“目前是软件学院在大学办,鼓励大学与公司合作,但大学是非赢利性机构,是不交
税的,而公司正好相反,这种合作模式在市场上是运作不起来。东软信息技术学院办得
好,就是因为这个学校是东软办的,而不是东大办的。是企业化的运作。政府应该搞些
标准出来,由社会中介机构去确认办学机构的能力,不要自己参与。”
  
   “另一方面,怎样培养工程硕士?我们10年前培养硕士时,与产业的结合很差,老
师不是根据市场需求培养实用型人才,而硕士本身其实应该是能够做大项目的人。既然
是培养工程硕士,就应该在人才培养模式上有所改革。如果根据社会和产业需求培养人
才,而不是为学位培养人才,事情就容易多了。”
  
   “小作坊”病入膏肓?
  
   软件学院“药方”的开出,还牵扯到为中国软件业把脉的老问题,只是这一次,我
们会不会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老毛病?
  
   软件学院的定位是,要为企业培养实用型、复合型、国际化的软件人才。教育部高
教司副司长葛道凯博士也说:“我们不仅要培养中国的软件人才,还要培养世界的软件
人才,要把软件学院建设成世界软件人才的工厂。”但不少院长都疑惑地说:“我们扬
言要培养国际化人才,但我们的企业还远远没有国际化,那么我们的人才培养出来谁用
?作坊式的企业需要‘正规军’吗?”
  
   北工大软件学院常务副院长李健把建筑产业与软件产业形象类比来解释软件产业面
临的本质问题:“建筑产业是一个比较成熟的产业,其产业链的结构是链条形的,有设计
单位负责画图,有施工单位负责按图作业,还有监理单位负责质量问题。这是一个完整
的链条形产业,是符合国际标准的产业流程。国际上的软件产业也应该是这样一种链条
形的结构,这样我们培养出来的人才有的是做设计的,有的是写程序的,分工合作,最
后完成一项产品。但我们国家的做法不同,我们的软件产业是矩形的,它不是按照职能
来划分部门,而是按照产品来划分。我们如果为这样一个产业链去培养人才,就不可能
是国际化的人才。”
  
   北京理工大学软件学院的一位院长也表示了同样的困惑,他说:“就像中国足球一
样,不是说有几个队员国际化了,整个球队就国际化了。国际化是一整套的体系建设。
现在国内软件企业没有成熟起来,工作流程没有规范化,仅靠培养几个人是没有用的。

  
   几位院长所描述的中国软件企业现状并不难理解,中国软件企业的作坊式生产方式
和软件人才的个人英雄主义现象早已不是什么个案。业内人士认为,软件作坊的要害问
题不在规模,而在分工与管理。印度软件企业之所以成功,即因为他们把软件开发的流
程看成如传统工厂制造商品的生产流水线,讲求规范与标准,把软件的一个个功能模块
看成传统商品上的机器零件,各种员工分工明确。
  
   微软公司副总裁李开复博士说:“Windows XP是几千人一起做出来的一套软件,微
软的任何一项产品都是至少几百名工程师协同作战的结果。如此大规模的团队之所以能
写出来几千万行不互相矛盾的程序,关键有两点,即标准化和团队合作精神。有统一的
代码格式,有标准的研发过程,一拿到任务,所有人都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怎样写。”
他说:“我相信中国学生的单兵作战能力比美国学生强,但在团队合作方面,我们确实
存在问题。”
  
   如果不解决团队合作的问题,不实现软件产品的流程化生产,中国软件企业就永远
长不大,也谈不上什么国际化。如此,即使软件学院培养出来了国际化的软件人才,也
只能是为外企培养,在国内一时尚无用武之地。
  
   据了解,而即便是这少数的几家大型软件企业,其软件的工作流程也远未达到工程
化和国际化的标准。软件学院的院长们认为,这样的企业做学生的实习基地都不合格,
何谈吸纳软件学院的正规军呢?
  
   对于“世界软件人才工厂”的提法,一位专家也提出了尖锐的批评:“世界软件人
才工厂的标准是培养的人多吗?是培养的人水平高吗?是培养的人大部分要到国外工作
吗?比较现实的理解是如果要成为世界软件人才工厂,中国应该首先是世界的软件工厂
,人才培养要与中国软件工厂的发展同步。我们倒应该更加冷静地思考:软件学院在推
动中国向世界软件工厂发展中能发挥作用吗?”
  软件业还要蹉跎多久?
  
   国家选择的35所示范性软件学院无疑都是国内最好的大学。对于这些学校来讲,教
书育人、建院办学似乎是天生就会的差事。但是这一回,领了乌纱帽的院长们却大大地
伤了一回脑筋,以至于有的院长甚至感慨自己“上了贼船”。
  
   从与学校计算机系的复杂关系、课程体系设置、师资到学生实习基地,都是软件学
院绕不开的问题。“培养高质量、高标准的软件人才,35所学院是不是已经够多了?后
面呼啦啦齐上的各种培训机构是否有跟风之嫌?他们培养的人才有没有一个公认的标准
?这些机构教育部怎么控制?”面对这样一连串问题,连一些计算机教育专家也疑惑重
重。
  
   “其次,一批就设置35家‘示范性’软件学院,是要把每一家都做成示范,还是任
其自由竞争,自由发展?记得当年MBA教育也经历过类似的阶段,56所院校统统培养MBA
,经过几年的市场洗礼,只有清华、北大等少数几家做出了品牌,绝大多数都处在半死
不活的状态,年年招生不满。如果软件学院最终也会走到这一步,那即使中国成了世界
软件人才工厂,大多数的‘产品’质量也很难说。”一位教育专家抱怨说。
  
   更多的担心在于,如果软件学院培养的人才不能得到市场的认可,这可能意味着这
又将是政府推动下的某种运动的“牺牲品”。
  中国目前的软件人才存在数量和结构上的双重缺口。从70万的人才缺口到高级管理
者和基础程序员的严重匮乏,都不能不使对中国软件产业未来殷殷关注的人们感受到了
“肉身”的沉重。毕竟,软件人才培养的未来就是中国软件产业的未来,软件学院的指
向也与中国软件业的兴衰休戚相关,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可以再去蹉跎。正如北工大软件学
院常务副院长李健所说:“给软件学院一点时间,我们需要的是做事,而不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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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我很喜欢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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