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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aotaome (梅加耶拉), 信区: ACZone
标  题: 他是我的噩梦（5）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6月30日18:43:06 星期六), 站内信件

他是我的噩梦
文：卡门
（16）
 如果我不能杀了他，我就不配叫菲利克斯·米达麦亚！
 可是我的右手受伤实在不轻，就算他说要给我机会，成功的机率也是微乎其微。何况陛
下还在他的手上，且无法动弹，只要他故技重施，我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以你有机会做你想做的事，比如……你想要松弛剂的解药吧？”冰冷的枪支抵上了
我的额头。
 “！……你真是什么都看出来了。”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只能说佩服，“难道你想要
给我？”
 “是给那个金发天使。”他轻笑，“不会动不会叫的话，和洋娃娃有什么分别呢？我喜
欢刺激的事物，比如——猎豹，尤其是受伤带着杀气的猎豹。”
 冰冷的触感在我的脸上划来划去，拼命压抑住肢体的弹跳，我不要听这个词！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身上隐藏着霸气和狂野，想要反叛一切，可是……”他
停顿了一下，语气忽然兴奋起来，“你还在保护另一个人，那个金发天使。这很有趣，
我相信你会做的更好！”
 “你想要怎么做？”我问，尽量忽视他的动作和挑逗。
 “呵呵，简单。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就着压在我身上的姿势，他突然举起一只手臂…
…室内一下就暗了下来。他开枪射击了照明系统。“黑暗中，什么都可能发生。”
 “发生什么？”我不明白。
 “解药可能在我身上，也可能在柜子里，当然也可能在别的地方……”
  废话！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家伙怎么罗嗦起来了？！真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
 “解药就在这房间里，你可以找，我不会阻拦。你想逃走，我也不会阻拦。因为是‘你
’打坏了照明系统，‘你’要逃走。”
 “你在想什么？”我实在弄不懂他的心态。
 “狩猎游戏啊。我会来抓你的……”他的声音消失在我的口中，不断和我的舌纠缠，“
‘我们’会来抓‘你们’的……”
 “当然，前提是你找到了解药。那样你们才会努力的‘玩’，对不对？”他松开我的双
手，但还保持压迫的姿势，“开始吧，我的美丽猎豹。”
 难道要我在你身上乱摸吗？！这个变态！
 可是我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即使我多不愿意，这也是唯一的选择……
（17）
 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也是唯一的希望。我开始动手摸索……
 过了一会他突然带着笑意说：“你是在挑逗我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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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嗦！”这家伙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明明是自己要我开摸的还厚颜无耻的说这
种话!
 “哎呀，嫌我罗嗦？也不想想是谁给你机会的？”他没有制住我的双手，就着直接压在
我身上的姿势。
 “难道你想反悔吗？”
 “不，解药在这里哦。”他手里突然多了一个瓶子，在我眼前晃。
 “你不是说要我自己找吗？”怎么突然拿出来了？
 “你动作实在是太挑逗了，再这样下去我不敢确定这个游戏还玩不玩的起来——”
 我管他那么多，伸手就去抢。他手一缩，抓了空。
 “不用急，会给你的。只是我要先告诉你，你拿走以后，我会数五百下，然后‘我们’
就会来抓‘你们’。”他用那个冰冷的小瓶在我的脸上蹭，“听明白了吗？恩？”
 我管他那么多，又抢了一次，这次到手了。他也顺势松开对我的压迫，任由我离开来到
亚历克身边，同时 他说：“1、2、3……”
 亚历克，他一动也不动，怎么让他服药呢？直接灌？不行，他嘴闭着，成功率太小药浪
费不得。看来只有……没办法，我把药水含在口中，直接用舌撬开他的牙关……动起来
，亚历克，求你动啊！
 “……56、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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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张望什么呢？爱尔芙莉德？”
 “没看什么，卡贝里先生。”
 “哦？真的没有就好了。我以为你会说‘我在等军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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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68、69、……”他的声音如同丧钟，一下一下。
 亚历克终于睁开了眼睛，脸涨的通红，随即用手捂住了嘴，低下头不看我。我知道他在
不好意思，我也一样啊，可现在不是时候。因为……
 “……79、80、81……”
 我拉起亚历克就走，也顾不上他是否已经有力气走动或衣服还是湿湿的。即使他用多疑
惑的眼光看我身上的痕迹，目前也都不在考虑之内。
 经过菲特拉尔的身边时，他不拦不阻，继续念着：“……85、86、87……”用猎人的目
光目送我们离开。
 当我们走出门十米之后……轰！从房间里冲出一股气浪，把我们掀翻！
 回头一看，他也来到了门口，交抱双臂，靠在墙上，一脸的不在乎，数着“95、96、9
7……”火焰从敞开的门口窜出来！他竟然炸掉了房间！
 算了，那是他的事，现在赶快离开才最重要。
 “……134、135、136……”
 ****        ****          *****           *****             ******        *
***           ****
 “你以为我我真的不知道？昨天你去了米达麦亚的府邸。”
 “那又如何？”
 “呵呵，不如何。”
 ****        ****          *****           *****             ******        *
***
 “没想到菲特拉尔先生也会有失手丢东西的时候。”
 “难说，谁不知道他最喜欢玩莫名其妙的把戏。”
 …………
 菲特拉尔假装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径直走了，丢下一句话：“我现在要去狩猎了，逃
走的可是猎豹哦。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我的美丽猎豹。”
 ****            ****                 ***            ***        ******      
 *** ***
（18）
 警报惊动了所有的人，不断有人急急走过，说着要抓住制造爆炸的人，也就是逃走的我
们。
 爆炸明明是菲特拉尔制造的，可他却说是我们为了逃跑而所为，把事情搞大，让所有人
都来找我们，让我们没有容身之处。
 我想亚历克就算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大致瞧的出一些端倪，于是只大概解释了一下
。可事情却出乎意料……
 忽然感到一凛，急忙把亚历克按倒，一道热线从我们的头顶上掠过！
 “呵呵，你的警觉还真高啊，我的美丽猎豹。”他的声音虽然带着笑意，却让人让人不
寒而栗。
 “接下来，谁死谁伤呢？”布料摩擦的声音。动作带起的风声。枪械运作的声音。
 “快跑！”我对亚历克说。
 我说是这么说，但是在走廊里只有一条路，根本没有隐蔽物，如果他真的想杀我们，只
有瞄准就行了，可他在射击了近十次后，都只擦过我或亚历克的衣服，甚至打在旁边。

 他在玩游戏，就想猫捉老鼠一样，要把老鼠玩的精疲力尽。
 虽然明知是这样，但什么办法也没有，当真只有跌打滚爬、尽力躲避而已。
 长长的一段走廊终于到了尽头，一闪身，我拉着亚历克躲进了一个黑暗的角落。屏息以
待。如果他走近，就可以先发制人。
 不知过了多久，缓慢的脚步声响起，来了！
 当一个人影一出现，我立即伸手，右手捂住他的嘴，左手手肘抵在他的脖子上，狠狠一
折！
 但是……
 “为、为什么杀了她？！”看着地上的死尸，亚历克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她只不过
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说实话，我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没想到竟然会是一个小女孩！但现在不是多愁善
感的时候。
 “很简单，她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尽量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可也不用拧断她的脖子啊！把她打昏不就行了？！”
 说的轻松，身处危险中，感到有人接近就应该出手先发制人，这是常识啊！我怎么知道
只是一个小姑娘？难道还要等看清之后再拿捏轻重吗？
 “……可她死都死了，总不可能让她复活吧？”我觉得有点委屈，更有气恼。如果是一
个大男人，稍一迟疑，死的就会是我们。
 “所以，快走吧。”我伸手去拉他。
 “别碰我！”他居然拍开我的手，“不要杀害无辜的血腥之手碰我！”
 “……亚历克……”他在说什么啊？
 “为了保护自己而伤害无辜……这种做法我绝对不认同！”
 他在说什么啊？！如果不杀人，我们怎么能平安的出去？！难道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行
使性子？！
 “请不要任性了，陛下，这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不！我不要再看见你杀人了！我不要！”
 “……亚历克……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狠狠的一巴掌打过去，“你想死吗？！不想
死就听我的！”
 他侧着头，呆呆的不动。金发垂下来，颊上渐渐红了一片。
 “可是……杀害无辜是……”他的声音在哽咽，“杀害无辜是……”
 “我当然知道是不可以的。”我放柔语气，希望他能明白，“但现在顾不了这许多，您
的安全才是最重要。”
 “安全、安全、又是安全！”他忽然激动起来，“你们总是拿我的安全当借口，不许我
做这，也不许我做那，什么都不许！”
 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难道为了我的安全就可以什么都不顾吗？甚至杀害无辜的生命？！”
 “……对！”稍一迟疑，我立即就回答，“陛下的安全就是一切！为了陛下我可以做一
切！”
 “所以……你就不惜被那个家伙羞辱，让他帮你洗澡？”他抬头直视着我，眼睛着燃烧
着蓝色的火焰。
 空气结冰了……
 我知道亚历克那个时候听的见，但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忽然提起，真是让我措手不及。

 “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实话，我有点恼羞成怒。
 “……我……”蓝色的火焰蒙上了一层雾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
…都是我的错……”
 啊？啊？啊？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傻瓜……”我轻触他的金发，慢慢搂住他微微颤抖的肩膀，“这不算什么的
。”
 他忽然把我推开，“不要再和我在一起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更不幸的！双手会染上更
多的血腥！”然后居然回头就跑。
 我一愣，等明白过来，差点没气的抽筋！他在搞什么？！要任性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啊！
！看我不抓住你狠揍一顿，我要海扁你！！
 就算要找死也不能死在这些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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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跑的还真快，一个转弯就不见人影了。怎么办？前有虎，后有狼，现在陛下居然还任
性离开我身边。没办法，总不能丢下他不管吧？只有走一步是一步。
 这个建筑到底有多大？回廊一条连着一条，门口挺多的，但为什么总是找不到一个通向
外面的出口？
 不断有一个或两三个人急急经过，幸亏光线昏暗，我又及时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才没有
被发现。亚历克到底在哪里？……我越来越想揍人了！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的，必须想办法自救。
 又用同样的方法击倒了一个，还好，这次算是一个打手类的家伙，身上带的东西还真不
少，比如匕首、打火机之类的，还有一把光束枪！能源匣还是足足的。
 正想问他出口的位置，忽然……
 “原来在这里啊。”
 从话语传来的方向，一道热线射过来！我急忙滚到一边，它打在了被我折断脖子的人身
上。
 爬起来还击，但受伤的右手简直象是没有了一样，失去了知觉，只好左手持枪，勉力瞄
准。
 “……嘻嘻，用左手很不方便吧？”他对于我毫无准头的还击一点也不在意。“你的宝
贝小情人呢？吵架了？”
 “关你什么事？！”‘宝贝小情人’？！我吐~~~~~~~~~~亏他说的出来！亚历克什么时
候变成我的情人了？！但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他想玩死我们！如果不能杀了他，死的
会是我和亚历克！
 “是吗？那就不好玩了。”他忽然停止了射击，“那我可以等你们和好。”然后消失在
黑暗中。
 就是说等我们和好，他再出手？他想让我们互相牵制！
 管他的，至少他退去了，目前我必须先找到陛下。于是，我又开始向前摸索。亚历克，
他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忽然摸到一个门口的墙上湿湿的一片，一直延伸到门上，再过去就没有了，怎么回事？
这是湿布擦过的痕迹。亚历克的衣服还是湿的，难道他进入了这个门口？
 耳朵贴在门上一听，声音很微弱，但确实是亚历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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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你也会有一个母亲的良知吗？十七年来你从来没去过一次，哪怕是远远的张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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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不顾一切的动手了吧？”干掉他后，我看着吓呆的亚历克
说，“如果不杀了他，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
 “所以为了您的安全，这是必须要做的，这不是什么杀不杀害无辜的问题。”
 “……”他兀自颤抖不已。
 “亚历克……那是噩梦，”我紧紧拥住他，“你只要想着‘那不过是一个噩梦而已’，
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吗？”他说，“所以你不在乎？”
 “对。只要你没事，那什么事都可以当成没发生过。”我说。他的身体好冰，湿衣服会
让他着凉的。
 “菲……菲利克斯，对不起……”真难得他会叫我菲利克斯，而不是‘菲菲’（感动~
555~~~~）
 “……但不要说为了我的安全，”他轻轻握住我的右手，“只要你不再受伤，只要你不
要牺牲自己……我会尽量不拖你后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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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那个孩子对不对？”
 “……”
 “你虽然极力掩饰，但表现的还是太明显了。既然担心，为什么不开口呢？你明明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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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睁眼看到的是……天哪!这个家伙居然胆敢压在昏过去的亚历克身
上,手还极为不规矩的上下乱摸！开玩笑！
 顾不得胸口的刺痛，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匕首，对准他的后颈就扎了进去……
 亚历克……醒醒啊……快醒醒……他的金发慢慢出现了红色，渐渐扩散……神啊，请不
要这么早就带走他！
 终于，他慢慢睁开了眼睛，露出痛苦的神色：“好疼……”
 醒了就好！我不禁紧紧拥住他。奥丁神啊，感谢你！
 “菲菲？……好疼……”他呻吟着。滴答滴答，血顺着金发滴下来。
 “亚历克，你觉得怎么样？”我问，却不敢去碰触他的伤口，生怕摸到的是破裂的头骨
！
 “……恩……还好”他自己摸了摸，一手的血！“虽然有点疼，但死不了的，放心。”
然后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真的？”明显是装的！
 “当然。说实话，你说这象不象小时候你受过的伤？那个时候我从树上跳下来，你来接
，结果两个人一起摔倒，你的头就被碎石磕伤了，也流了好多血……”他看着手上的血
迹，继续笑着，“这算不算是一报还一报呢？”
 “……亏你还有心情说笑！”我既担心又有点生气，还有那么点喜悦，这个时候他居然
想起了这么久以前的事，亏他还记得。“讯号已经发出去了，我们必须尽量拖延时间求
自保，待着不动只能等死，能走吗？”
 他点了点头，勉力站起来，坚持不要我搀扶。
 “走吧，他们肯定会来搜这里的。”
 ***        **     *****         **     ***           ****              ****
      **　　　　****
 “爱尔芙莉德，你太倔强了。什么都不要，只要自尊，甚至自己的孩子也可以不顾。”

 “够了！你不要说了！”
 ***        **     *****         **     ***           ****              ****

 咯、哒、咯、哒…………
 他在接近。
 咯、哒、咯、哒………………
 空气在绷紧。
 咯、哒、咯、哒………………
 不可出声。
 咯、哒、咯、哒………………
 心脏撞击着彼此，跳动的声音好响。
 咯、哒、咯、哒………………
 亚历克的气息吐在我的耳际。很烫。他在发烧吗？
 咯、哒、咯、哒………………
 只希望他以为我们不在这里而离去。
 但是……“是在这里吗？”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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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尔芙莉德啊，你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骨肉就此落入菲特拉尔那个疯子手里？你我
都知道，他可是迷恋罗严……”
 ****      *****     *****           ****       ******                  ****
**
 “你以为你们能逃的掉吗？”他冷笑着接近，“我说过如果被我抓住了就会死——”
 他挥起手中的匕首，呼的对准亚历克劈下来……不！我挣扎着想阻止他，可他忽然方向
一变……
 匕首扑的刺进了我的小腿，却奇异的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酥麻……扑！他拔出了匕首，
血一下就冒了出来……
 “你还真是护着他啊，我知道你一定希望这一刀是刺在你身上的，对不对？所以我就干
脆刺你喽。”审视着匕首上的血，他又举起了匕首“呵呵。要不要再来一下？”
 这个变态！这样很好玩吗？！顾不得伤口，猛的朝他的手腕踢去，终于使匕首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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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没有作一个母亲的资格！他的父亲也没有作父亲的资格！这样
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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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菲，你看！这里是库房！”
 原本只是为了暂时躲避一下，没想到却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各种物品一应具全。
 我想到菲特拉尔制造的爆炸，对亚历克说：“亚历克，你还记得怎么制作简易爆炸物吧
？”
 他点点头：“当然还记得。那可是必修课啊。以前我们不经常玩模拟实战游戏吗？打架
我是赢不了你，可说到……啊！”他眼睛里闪着光芒，“难道你想……？”
 “对。我们要制造一点混乱才行。”我指向那些堆放着物件，“我的手不方便，你来吧
。做的越多越好。”
 “好。那你呢？”
 “我当然是把风喽。记住动作要快，越多越好，但质量也要保证。如果有人来，我会想
办法拖住他的，你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半途而废。”我伸手抹去他额头上淌下的鲜血，“
如果支持不住，就叫我。”
 他点点头：“我知道。放心吧。”
 他消失在库房的深处后，我靠在门口警戒。门虚掩着，留下了一条微微的缝。过了五分
钟……
 有脚步声响起，接近中。我用左手执起库房中的太平斧，深吸一口气。如果他发现了缝
隙而进来查看，就必须先下手为强。
 脚步声渐渐远去。还好，我松了口气。但脚步声忽然回转，他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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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的死活吗？你可以听听。可以看看，菲特拉尔正在玩什么把戏，那可是死亡游
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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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不动了。我撇过头，血肉模糊的尸体一点也不好看，让人作呕。
 “亚历克……”我说，“怎么样了？”
 没有回答。怎么回事？
 “亚历克！”
 还是没有回答。难道？！我急忙爬起来，在一堆杂物后面发现了昏迷的亚历克，旁边有
十几个已经完成的简易爆炸物，他手中还握着一个完成的。果然头部受伤是最容易支持
不住的。
 扶起亚历克，把他搀到库房的外面，然后回来取那一堆东西。
 从什么地方开始炸呢？果然还是就近好了。进入库房，在一堆瓶子前站住。这是……酒
？很好。
 安置好后，我立即向外跑，但脚下一绊，摔倒了。我以为已经死了的家伙居然伸手抓住
了我的一只脚踝！
 挣不脱，临死之人的求生本能可不是开玩笑的。但他毕竟已经不可能再活下去了，这只
是最后的痉挛而已。
 几秒后就要爆炸了！没办法，我只有尽量伏低，把身体藏在死尸的下面。然后是一股气
浪……
 爆炸引起的火焰惊动了防火系统，防火门开始从离火源最近的地方一道一道落下。
 他已经断气了，却还是紧紧抓着我的脚踝，怎么也扳不开他僵硬的手指，眼看着防火门
落下，没办法，只有用斧子劈断他的手腕……
 嚓的一声，血肉横飞……甚至有几滴溅进了我的嘴里，丝丝的血腥味。斧子陷进了地板
，一时拔不出来。
 我就地一滚，终于在最后一点缝隙中出来了。那只断手被落下的门卡住，差一点卡住的
就不止是它，而且包括我的一只脚！
 透了口气，开始仔细的扳动那只断手的手指，它们已开始收缩，掐进了我的皮肉。但右
手动弹不得，左手又不习惯，扳不开。最后猛力一拔，终于挣脱了。一阵刺痛，掐进皮
肉的手指在我的脚踝处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        ********        ********       *****         ******        *
*****
 “亚历克，醒醒啊。”看着昏迷的陛下我真是急死了。希望不会出现并发症，否则在这
种情况下怎么急救呢？外伤还有办法止血，但内伤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      *****     *****           ****       ******                  ****
**
 “我不要听！他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资格做他的母亲！”
 “……口是心非……”
 ****       ****         ****          ****          ****           ***     
    ****         *****
 爆炸在持续……
 "请等一下！菲特拉尔先生！”忽然一个人影出现，挡在正要追击的菲特拉尔面前。“
这样下去就不怕他们会死吗？而且你居然还炸掉了卡贝里先生的贵宾房，这未免太过分
了吧！”
 看清挡在面前的妇女后，菲特拉尔冷笑一声：“原来是立典拉德的遗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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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うは 别れの始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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