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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R (※中立卧底·XS猫族※), 信区: ACZone
标 题: 圣斗士同人:To be continue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11月08日13:52:36 星期五), 站内信件
1、preface 帕米农…温和的风…明亮的光线…新鲜的空气…雨后的清凉……母亲喜欢那样
的帕米农,喜欢那在夕阳下独自悲伤的神殿。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母亲也从来没有带我
去过。似乎只有在梦中,她才能回到希腊,回到帕米农神殿。我从来没有见过孕育希腊的
“爱琴海”,但我能感觉得到她的温暖及意义…爱琴海代表了母亲的悲伤。这片草原有很
多不知名的花,五月的时候,微风象拥抱般轻轻穿梭。母亲偶尔会讲起那时候的事…就象
是前世发生的那样,似梦似风,那蓝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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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琴海,那蓝得深沉的天空,还有那蓝得忧伤的父亲。父亲…是的。我那传说中的父亲
,那个曾被我在心里骂过千百回的父亲。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从来没有真实的在我的面前在
我的生活里出现过。只有善良的母亲一再的为我认真而小心翼翼的勾勒着一个完美的影子
。可是我不明白,既然他可以那么温柔那么强大那么完美,又为什么要丢下那么纤弱那么
孤独的母亲独自离开,而这一走就再也不再回来?2、blue 小时候和村里的小孩打架,他
们打不过我的时候,就总会指着我的鼻子大声的说:蓝头发的妖怪!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所以我讨厌这头蓝发,我把他们全部击倒在地,我疯狂的跑回家毫不吝惜的把那头蓝发全
都发泄似的剪下。我记得那发丝掉下时的画面,好像有什么伤口开裂了,蓝色无力的在阳
光里在尘埃里喘息、挣扎,泛着阴冷的银色光泽…那让我感到恐怖感到畏惧,于是我跪在
地上把它们全部的推开,我不要再看到这样的蓝色,我讨厌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说我
是“蓝头发的妖怪,没有爸爸的野孩子”,我要这样的噩梦永远不再出现。但是那时候,
从来没有生过气的母亲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愤怒,她夺过我手里的剪刀,夺过我手中低垂着
的蓝色发丝,一并…扔出了窗外。她大声的对我吼着:“谁允许你这么做的?!谁允许的
!!”“我…我讨厌这个颜色!我讨厌我的头发!!”我努力的提高自己的音量,我要以
我最大的能力来向她证明我的愤怒,那些被压制着的愤怒。“我不要别人叫我蓝头发的妖
怪!我不要别人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母亲沉默了,她的肩轻轻颤抖,我
想如果父亲在,会是什么样子呢?我只是怔怔的站在那里,母亲的反常让我震惊,我不知
道该如何来回答她的责问,就象我从来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她从不允许我剪头发一样。
她一直是那么的喜欢我的头发,她喜欢把我抱在怀里,很温柔很轻柔的抚摸我的头。猛然
间,她把我拥进怀里,她抚摸着我的头发的手在不停的颤抖,我听见她低声的呢喃:“蓝
色不是妖怪,蓝色很强很勇敢,蓝色是天空的颜色,是宇宙间最最神奇的色泽。”喝!母
亲居然是那么的喜欢蓝色,这甚至曾让我一度怀疑她喜欢的究竟是作为她孩子的我还是作
为我头发的蓝色…或者,是作为我父亲的蓝色。这我无从考证,只是那一夜,母亲第一次
完整的告诉我有关父亲的一切。3、memory 阳光、鲜花、蓝天、还有这空旷的神殿,血红
的地毯,天鹅绒的红色屏风。女孩巍巍颤颤的跪在神殿前。她小心翼翼的窥视那可怖的青
铜面具,那种威严,从心底深处让人畏惧。可是,已经别无选择了。酒鬼父亲把她卖给了
那个自称是“参谋长”的人,说是教廷需要侍女。来之前见过这个教皇,几年前的事,在
角斗场的中心,远远看去,便能感受到一股无人能及的王者气概,即使隔得如此遥远遥远
到只看到他的轮廓,也依旧能够被深深的震撼。仅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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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带着青铜面具,那面具上的龙蓄势待发,把本就威严的脸衬得更是不可碰触的神圣
。可是,她总感觉一股忧伤阴暗的气息,那连阳光也融化不了的气息。那修长的手指拿着
脆弱的玻璃酒杯,里面斟满了琥珀色的酒,那光泽在阳光下刺痛人的眼睛,正如他的气息
他的声音,总是让人不由得打冷颤。她看到其他的侍女温顺的跪坐在他身边,白皙的长裙
在地上开出一展妖艳的花朵。于是她学着她们的样,尽量温顺的在他身旁坐下,尽量不使
自己颤抖畏惧。而那个当初在她面前总是趾高气昂的参谋长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却总是像狗
一样唯诺是从。这教皇…和民间传说的不一样。人们崇敬的教皇,强大威严神圣,海一样
湛蓝的头发,温柔优雅的举止…而这个人,尘埃一样灰里泛白的头发,同样强大威严神圣
,举止优雅但是冰冷。他将杯子递到她面前,她很努力很小心翼翼的替他斟酒,可还是撒
出来了,琥珀色的液体溅在他蓝到近乎于黑色的圣袍上,他的视线透过沉重的面具直直的
射向她。而她居然惊得一时不知所措。“对…对不起…”她小声的说,没敢抬头。“再说
一遍?!”她听见他略带愤怒的声音,她觉得整个背脊都在冒冷汗。“对不起。”“什么
?!”他猛地捏碎手中的杯子,那玻璃在他手里居然如此的脆不可触。她觉得她会死,但
是她听到了参谋长更为颤抖的声音,“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她不清楚参谋长究竟
带来了什么坏消息让他如此的愤怒,只是感觉身边一阵风掠过,他霍地站了起来,高大魁
梧的身影挡住了她全部的阳光。他向那一直后退着的参谋长走去,他畏惧的神情更象一只
狗。其他的侍女都用手把眼睛遮了起来,她们小声的提醒她,“别看,会死人的。”死人
吗?难道他是要去把这人杀了吗?就象捏碎那只杯子那样,轻而易举的…逼近…再逼近…
她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她看下去,只见他不断的逼近,直到两人交错而过,留下一脸恐惧
的参谋长,坐倒在那里,狼狈而怯懦。这男人…她突然觉得对于他已经不能简单的用神圣
威严来概括了,那深沉的气质里,那裹得严严实实的圣袍下,究竟藏着一个怎样的躯体怎
样的灵魂??(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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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看得透的双眼,唯独看不透自己的未来。
或许也会看透吧,却太悲哀了。改变不了的未来,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鸦对秀
一时的藏马曾说过,“所有的人中,我很喜欢你。象在思考为什么活着,很深奥的问
题。”鸦也很落漠,是在思考为什么杀人吧。怀着这些散乱的思绪,超出杀手的概念
了,差不多是杀人的艺术家吧。只是能被鸦喜欢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飞影如躯所说一直思考着死亡的方式,与藏马的生之思考,确也形成很有趣对比。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02.205.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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