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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unforgiven (牙不疼了,kaka@@||数大枣去<好像气脉不足>), 信区: ACZone
标  题: 冬樱盛典(白幻/银佳/蓝荧)  第二章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Apr  9 15:54:59 2006), 转信



(夜佳韵篇)

  又回到了这个充满了勾心斗角的三番队,说是勾心斗角,或许一直是我的错觉,
那个人,始终离我好远呢,血终于止住了,只是为什么突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呢,院
子里的樱花都开放了,偶得飘下一片片,今天的阳光还真是不错的样子,再看看面前
的队长,我情不自禁的喊:

  “银。”

  他似乎有些吃惊,我在心底偷偷的笑着,早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我早就该对
他直呼其名了吧,但是随之而来的代价也是巨大的,银凑向了我的脸,双手扣住了我
的双腕,很用力啊,然后凑近我轻声道:

  “真是失礼的家伙,不过,看在你受伤的面子上面,就算了吧。”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扣着我双腕的手的力道,却更重了,我忍痛笑说:

  “呵呵,可是如果我不受伤的话,您也不会追究的吧。”

  “是吗?那我现在,若是在追究的话呢。。。。。。”

  他把脸凑得我更近了,几乎贴了上来,我皱了皱眉,想推开他的手,但是明显使
不上力气嘛,或者说,无法抵抗他的灵压,只得低声说:

  “属下任凭处罚。”

  顺势往下冲去,半跪在地上,这下就算是他也没有料到,似是惊了一下,然后笑
了起来,至于是在笑他的胜利,还是笑我的话,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想了,谁让我技不
如人呢,但是没关系,终有天我会赢的,等到那天,我会让你想起所有的事情,市丸
银队长,不,银!

  “我只是开个玩笑,没见过你这样的属下呢,快起来吧。”

  他放开了我的手,笑着站直了身体,真是不爽,总是被他欺负着:

  “银,很好听的名字啊,队长,已后我就叫您银了。”

  哼,就算是如此我也得做点反击,尽管这样的反击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吧,只
会增加我肉体上的疼痛罢了,不过这次银却没有惩罚我什么,却是站到了窗下,看着
外面阳光普照的小院,似是感叹的笑道:

  “。。。。。。除了蓝染队长,还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蓝染啊,说起这个人,我第一联想到的是朽木可荧,除此之外,好像是银的上任
上司,然后呢,实在想不起些什么,于是我坐在木地板上:

  “蓝染队长啊,嘻嘻,队长和他,谁比较强呢?”

  我只是随口的问着,可是没想到,队长他却一反常态的认真道:

  “当然是蓝染队长比较强,我只承认他,下次不许你这样问了。”

  哦?

  只诚认他吗,不过银啊,你之所以没他强,也许和那个人有关:

  “也是呢,银,有弱点呢,一个除不去的弱点。”

  虽然我不想去想到这个问题了,但是有时候有些事,不想也不行呢,可是没有想
到,我才沉下去的心,却因为他的下句话而提了起来:

  “弱点吗?算了,你都这样说了,又有什么关系,以后你是唯一除了蓝染队长外,
可以叫我‘银’的人哦,很划算吧?”

  这个人,呵呵,这有什么划算不划算的,我抱着双膝,看着地板问:

  “好像,还有乱菊副队长吧,是不是呀,银。”

  别看我的眼神,我知道,那里现在一定非常悲伤,如果不是。。。。。。

  “那是因为她是。。。。。。小时候的朋友吧。”

  朋友?!

  我抬头看他,我想看他的眼神,说她是他朋友时的眼神,可是他依旧咪着眼笑,
开玩笑的吧,队长,你无论说任何话,都不能让人相信呢,可是为什么呢,不管你说
任何的话,我都会下意识里的坚信不疑,又或者说,只是我潜意识里,宁愿相信你的
每一句话呢:

  “是这样吗。。。。。。?”

  我并不是对他有疑问,只是感叹,或许他也听出了我的话中之音,转过身又凑向
我,伸出右手捏起了我的左颊,比任何次的力道都要重:

  “啊啊。。。。。。。你很烦喔。”

  我轻声笑了起来,把脸往右边转过去,这次他却很干脆的放了手:

  “不知道。。。。。。总之,似乎有点在意,不,队长,今天的天气很好呢”

  还要说什么呢,关于那个人的事情,有时候还是少说点好吧。

  “你在在意些什么啊,既然天气那么好,继续打如何?”

  幸好他没追问下去,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我松了口气:

  “打?我真的很想打呢,您看,血的颜色,似乎比蓝天还美呢。”

  我是不是有些自虐了,自从这次受伤之后,我似乎越来越喜欢红色了。

  “算了,我又不是听不出你的讽刺,今天就这样吧,差不多我该走了。”

  讽刺吗,他怎么这么想呢,呵呵,队长果然思维不同常人呢,我看着他往门口移
步,拉开了和式的门,正要踏出去时,我那不听话的嘴,不理我的理智和思维,竟然
还是忍不住的冲口而出的道:

  “等等,银,如果。。。。。。如果我和乱菊都要死了,你会救谁呢”

  心悸的感觉震了上来,为什么要这么问呢,我知道他在看我,他回过头了在看我
,可是我却不敢看他,我转头看着窗外,突然眼神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落莫
,总觉得,似乎我就要死了,怎么会这样?

  银看着我良久,我也不该转回头去看他,又很久之后我才听见他说:

  “哪个比较强的话,就救谁。”

  啪~

  门被关上,我终于转过头看着那被关上的大门,露出了个微笑:

  “还真是不饶人的嘴呢。”

  啪~ 门又被打开,怎么回事,我这里今天似乎很热闹呢,我仔细看着门口,只见
一个扎着马尾,穿着黑色和服的女孩,靠在门杆上看着我:

  “佳韵,听说你受伤了?”

  切,是谁的嘴着么快,不过受个伤罢了,快成了尸魂界早新闻了:

  “恩,可荧啊。”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示意她坐下,她走了进来,随后把门关上边道:

  “什么‘恩’啊,你受伤的很重呢!”

  很重吗,我看了看混身上下被包扎的地方,恩,真是破坏美感呢:

  “是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疼呢?”

  说起来,还是伤得不够呢,如果很重的话,应该死掉才好吧,唉。

  “。。。。。。你是不是跟那个变态混久了,所以也变态了啊!”

  可荧重重的坐了下来,劈头就是一阵数落,我迷惑的看了看她:

  “变态?”

  。。。。。。室内一阵沉默,随即我便明白了过来,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可荧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怎么这次来,是有什么突发事件吗?”

  刑军队长出动,想必不是小事情吧,可是却听她仍然揪着我的伤不放:

  “你装傻!没什么事情,不过是幻伶让我看看你,伤的如何,她很担心呢。

  幻伶吗,那个柔弱的小公主,不,不能说柔弱,而是被家族抹杀了。

  “其实真的没什么啦,银送我去过四番队了呢。”

  看到她吃惊的张大嘴的表情,免得再造成我第二条新闻我连忙问道:

  “到是你,这么久不见,去看过蓝染队长了吗?”

  可是这家伙还是不放过我,表情夸张的惊叫道:

  “那个变态的队长啊?真难相信啊。。。。。。看在他送你去四番队这里的份上
嘛,我就原谅他吧!喂喂,我是来看你耶,怎么又提到了他了啊,你和幻伶这点倒是很
相似,喜欢讨论我的八卦啊?”

  八褂?

  还不知道谁提谁的八褂呢,我故意对他睁大了眼睛,瞪着她道:

  “银变态?果然刚才,你是在说他变态吗?”

  似是知道我生气了的样子了,可荧连忙摇头说:

  “我什么都没说哦~你听错了!”

  “是吗?”


  叹了口气,我看向窗外:

  “银说,我能参加这次只有队长和贵族,才能参加的祭典呢,真想知道,他会不会
把樱花送到乱菊的手里呢,听说那天,未婚男子必需送花给一个女孩哦,以表樱花的纯
真爱情,真没想到尸魂界也会有这么浪漫的事情呢,对了,可荧,蓝染队长会把花送
给你的吧?”

  转头我对她笑着,有时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我只能祈祷朋友比我好。

  “为什么会,突然扯到我身上,我怎么知道啊?咳!你快点好起来吧!然后一起去
看幻伶,好吗,好不好嘛? ”

  又拿幻伶当挡箭牌了吗,看来这丫头也没什么信心呢:

  “幻伶啊,那丫头,还是束缚在自己的茧里吗,家族的事,爱情的事,唉,说起来,
你堂兄也不去看她吗,他不知道幻伶的想法吗?”

  也真是奇怪啊,明明可以在一起的吧,不过有时候,这种事只能自己解决的吧,
其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虽然可荧似乎一直在帮他们。

  “他啊,还是老样子,我昨天跟他说话就没超过五个字的。”

  她似是有些抱怨,也是,朽木白哉那个人,就冰得跟木头没两样的:

  “果然你堂兄还是那样的冰冷吗,真是让人叹气的家伙呢。”

  随手倒上两杯茶后,我坐下来,慢慢的看向可荧那偷笑的样子:

  “什么事那么好笑啊,是不是你又拿幻伶的事整他了?”

  这家伙,总喜欢开她堂兄玩笑,每次说来都有好多趣事,果然听她道:

  “他是表情有些搞笑啦,不过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子。。。。。。”

  是指幻伶的事吧,也是呢,那个木头怎么可能突然想通呢:

  “啊,那还真是让人担心的一对呢,幻伶大概还不知道吧,你堂兄喜欢她的事,就
算知道了,也未必肯信吧,这可真有意思,很有趣。”

  我喝了口茶,绿茶的味道在口中化了开来,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我想起了那晚流
了满地板的鲜血,和那浓浓的血腥味,于是我赶紧又喝了口,可荧似是没看出我的异
样来,只是在那一个劲的偷笑着说:

  “是啊,她啊什么都好,论实力也不弱,就是信心不太够啊,如果堂兄主动些的话
倒还可能,要是她做我的堂嫂就好了,那本家还有点趣。”

  口里的血腥味又重了起来,再闻闻却是满嘴的清香茶味,我果然像可荧说的那样
,跟在他身边久了,也变得变态了吗,变态呢,好怪的词。

  “不过话说回来,可荧,你手里提的那是什么啊,好像是糕点的样子^^给我吃的
吗,你可真是太好了知道我饿了呢,来,快点交出来吧。”

  还是快点关了那些话题吧,对幻伶、对我,或许也对可荧来说,是好事,果然可
荧没再想太多,她天生的单纯没因为朽木家的复杂而掩盖:

  “。。。。。。。这个。。。。。。。。只能给你一个啦!”

  看着这家伙脸红的样子,我似是猜到了几分了,真是有趣啊:

  “这么小气,难不成,那是要拿去给蓝染队长的?那我就不要了嘛。”

  “。。。。。。才。。。。。。才没那回事啊!你要就拿去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伸出蓝子的手在反抖,眼光也死死的盯着它,我装势去拎蓝
子的把手,看到上面有漂亮的四枫院图案,是幻伶搞的鬼:

  “嘻嘻,那我拿去给银尝尝。”

  那丫头都搞鬼了,我没理由不凑一脚嘛,谁知那刚碰到把手的手,就这么被可荧
的另只手拍了下来,还跳了起来往后倒退了步大叫:

  “不行!。”

  我大笑了起来,每次看她碰上有蓝染队长有关的事,都是种享受呢:

  “好了你别在我这个病人这,呆这么久了,我伤好了会去找你们的。”

  边说着边把她往外推,她莫明所以的看我,可我一口起将她推了出去:

  “你快去找蓝染队长吧,这么久了,总该见见了。”

  最后她回应到我耳里面的,却是隔着关上的门高喊声:

  “。。。。。。讨厌!!!!!!”

  真的讨厌吗,我轻笑着,看着再次被关上了的大门,吐出口长长的气。

  你们可知道嘛,我想喊讨厌,都喊不到呢,你们真的很幸福啊。

  所以可荧、幻伶啊,都加油吧,你们全部都有着比我更好的人生。

  请你们,带上我的那份,一起加油努力活下去。。。。。。。

  (朽木可荧篇)

  提着手里的点心蓝子,我一直在想,见到他我该说些什么呢,仰或是把糕点放到
桌上,鞠个躬就逃呢,可是不容我想太多,蓝染已经来到了大厅了,他见到我时有那
么丝犹豫,随即便对我亲切的笑了起来,那笑容温和的一如当初,就像那天,那个时
候,一样的温柔:

  “小荧。”

  果然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吗,我突然在心里暗骂着

  :该死的幻伶,没事让我送什么糕点呢。

  “呃。。。。。。那个。。。。。。。这个。。。。。。。糕点。。。。。。”


  真是的,怎么这么说不出话来呢,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虽然好久没有见到他
,那么久没有有见到了,可是我怎么会这样嘛,好慌张啊。

  不容我再多想,蓝染大人轻步走到我面前,接过我手里的蓝子问:

  “糕点怎么了?有问题,似乎应该拿去12番队研究,我帮不了什么呢。”

  我缓缓抬起头来,接触到他那很为难却不失温和的眼神时,忙别开了:

  “。。。。。。不是。。。。。。呃。。。。。。是送给你的。”

  我听见我的声音从高到低,越来越轻,该死的朽木可荧,就不能大声说话吗,却
听见蓝染大人坐到了我对面的椅子上,疑惑般的开口:

  “送给我的?你低着头干吗呀,这么久不见,怎么越来越害羞了呢,这样可不行
哦,你可是刑军队队长呢,还有啊,别站着,坐下啊。”

  踌躇的坐了下来,蓝染倒给我杯水,我慌张的接过,眼光四处打量着:

  “说的也是,只不过很久没见了啊,昨天,真的很失礼,对不起啊。

  唉,就不会说些别的话吗,自己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嘛,却听蓝染道:

  “哦,昨天你怎么见到我就跑呢?”

  果然还是问了吧,可是,又不是我想跑的嘛: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本来想打招呼反而不好意思吧。”

  从来不想掩盖我的心事呢,对他,对他向来都是如此的啊,可是明显他并不明白
,尽管我这么说了,他还是,难道一直把我当成小妹妹吗?

  “不好意思?”

  果然我看见蓝染大人那迷惑的表情,他还,真是不明白呢:

  “。。。。。。不,没什么,请别介意,那个,外面天气很好呢。”

  自己也真是不会说话,幻伶啊,真的要浪费你一片好心了呢。

  “那么久不见,那个拆了朽木家族本家大门,把朽木白哉说得一愣愣的小荧,怎
么也不见了呢,难道是我太落伍了吗?”

  看见他那微笑的表情,我脸刷的就红了起来了,真是的,谁那么多嘴:

  “您是听谁说的,哎呀,蓝染大人。”

  我能感觉到我的脸都发烫了,难道他一直在关心我吗,否则怎么知道。。。。。
。毕竟我从不在他的面前那么野蛮吧,看见他就没法发火呢。

  “怎么还叫我大人呢,你已经是刑军队队长了吧,怎么也不该对我用这样的称呼呢
,还是直接叫我总右介吧,何况你也是朽木家的小姐呢。”

  可是我还是觉得喊您大人亲切啊,毕竟那时候,我就是这么认识你的啊,我在心
里默默念着,但是没办法的吧,终究还是长大了呢:

  “是的,总右介,那个,您会去参加今年的冬樱祭吗?”

  突然想起佳韵说的那送花的事,不由得把眼光飘向了窗外,只听他应:

  “冬樱祭吗,会的,如果今年还会举办的话?”

  蓝染回答的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似乎有事瞒着我:

  “呃?为什么不会举办呢?总右介?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有的话,我会很乐意和你分担的,好吗?”

  回过头却是他温暖的笑容,是我多心了吗,不过这个回答我真的很高兴,如果可
以的话,真的能和他分担的话就好了,我灿烂的笑着:

  “真的吗?答应我啊,总右介,一定要告诉我啊。”

  我激动的拉起了他的袖子,那是我小时候,不,应该说是那时见到他时常做的动
作,现在拉起来也毫不生疏,可我发现这样似乎有些唐突:

  “虽然很久没见面了。”

  我又补上了一句,没办法,每次看到他就高兴的不由得拉住他的袖子。

  “一定!”

  他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说着很坚定的话,我看着他镜片后的双眼:

  “恩!我好高兴。”

  听见他的回答我的心安了不少,只听他又问到:

  “小荧,这次来出任务吗?”

  唉,似乎他们那些人总爱讨论任务这样的问题呢,我放下手道:

  “是啊,听说虚的数量增加了很多,而且是骤然增加,我觉得很奇怪,不过这样
的话,要不然不可能召我回来啊,总右介知道怎么回事吗? ”

  要说他知道也是不太可能的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无论是什么样的问题,他都能给我个答案似的,我本能的相信着他呢,可我很清楚,
我并不是在崇拜他,只是相信他,相信着!

  和小桃他们都不同的相信着,因为他是蓝染总右介,不是因为他是五番队的队长
之类的,只因为他是他,所以我才本能的信任着他的话。

  “也许是现世界的纷争太多了吧,真希望世界能够真正的和平。”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特别凌厉,有时说起虚和世界时,他就会这样,但是这样的总
右介,却是我最欣赏的呢,也许温柔只是别人看见的表面:

  “是吗?可是若是有欲望的话,又怎么会有和平呢?”


  我微笑着说,想起朽木家的那些人,我就开始反胃了起来,他却笑我:

  “呵呵,小萤想这么多当心变老太婆哦。”

  老太婆吗,很遥远的回答呢,来到尸魂界的时候就注定了:

  “才不会呢,我已经死过一次啊,是不会变老的啊。”

  不过那些都无所谓了,因为他在这里,在尸魂界啊,不过蓝染大人很少开玩笑的
呢,看到他这么好心情,我的心情也不觉得跟着好了起来。

  “我是说你的性格哦,呵呵,加油干吧,在碎蜂的手下做事,还好吧?”

  其实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嘛,难道他不知道吗,我皱了皱眉:

  “恩,虽然碎蜂大人很严格,可是进步也很快啊~放心吧!”

  总觉得二番队队长,兼任着刑军团团长的碎蜂,似乎活得很累呢,但是比起幻伶
的话,比起我堂兄,她还是蛮快乐的吧,我暗自摇了摇头。

  “那就好,呵呵,这次出任务要心哦,一定要保重啊。”

  蓝染的笑容又回复了往常的温柔,但不管是怎么样的他,我都深深的想了解,想
接近,想在他的身边呆着,没有理由的,爱上了:

  “我会小心的,请你放心吧,等我凯旋归来就是了啦。”

  朝他绽放了朵笑容,没道理皱着眉,毕竟能见到他就是件很幸福的事。

  “小荧,就算我不在你身边,我也希望,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能像那时一样的
坚强,就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好不好?”

  他的话就像安心丸似的,让我原本对待任务那烦噪的心突然安静了:

  “是的,我会的,我绝对会像那时,一样的坚强,绝不会再。。。。。。”

  我没有说下去,但是我想他明白,那次的事情,只见他温柔的笑着:

  “我很高兴。”

  我抬头直视着他的双眼,认真的对他说起:

  “恩,那么我想再过一阵就要出任务了,记得吃了糕点哦~应该很好吃的才是,另外
幻伶让我问你最近如何呢?”

  转而我又开心的笑了起来,对他还真是没法认真呢,他太温柔了。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吗,真是受宠若惊呢。”

  这个回答却让我顿时没了笑意,蓝染大人几时也变得这么虚伪了:

  “真是可怕的表情呢,不过她出不了四枫院,幸好你是自由的,对吗?”

  我的表情很可怕吗,我惊了一下,但是他的话更让我感觉惊讶:

  “啊,是的,但是我这样真的是自由吗?”

  自问般的感叹着,但是什么叫幸好我是自由的,没等我闹明白他又道:

  “是的,至少我还能见到你。”

  他有些微愣了一下,我没来由得高兴了起来,却听他说:

  “对不起,尽说了些奇怪的话呢,替我谢谢幻伶小公主,还有,坐下来和我一起吃
吧,四枫院家的贵族食品呢,真是难得。”

  似乎是想岔开话题吧,我深深的看了看他,然后看向窗外的落樱:

  “见到我吗?呵呵,我也这样觉得啊,我真的庆幸我生在分家,要不然也许我和她
一样呢,恩一起吃吧,应该很好吃的吧。”

  还是无法无视他刚才的那半句话,我有些叹气的说,是这样的吧,如果我身在本
家的话,就会和幻伶一样了呢,至少现在,我能见到他呀,能见到他,就应该够了吧
,我也不该再想太多,是这样的吧。

  唉。。。。。。

  “小荧,冬樱祭的时候,穿上和服吧,那样才像个女孩子哦。”

  他明显不想在围到那个话题上,微笑着建议我,我故作生气的道:

  “哼,总右介,你觉得我现在不象女孩子啊?”

  扯开幻伶的蓝子,我拿起了一个看上去绿油油的东东就往嘴里塞,恩,好像现世
界里管它叫“绿豆糕”?吃的东西,果然还是幻伶是行家。

  “哈哈,不管什么样的小荧,都是最可爱的。”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刚到嘴里的糕点被我呛了出来:

  “才不是呢。。。。。。。咳咳。。。。。。。。哎呀,我差点被糕点噎到了。


  他却笑得更大声了,我连翻着白眼,突然气氛回到了那时般的轻松呢。

  “慢一点,还像个孩子呢,让人忍不住宠爱啊。”

  忍不住的宠爱吗,果然啊,他还是把我当成孩子吗,我不服气的道:

  “我不是孩子,我可是刑军的队长,不过糕点好好吃,呃,您没笑我吧?”

  唉,怎么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呢,我顿时有些泄气,却听他道:

  “能够笑你,也是种幸福呢。”

  他温柔的微笑着,我怔怔的看着他,顿时觉得窗外的落樱,真的好美

  :总右介,你知道吗,能够看到你,也是种幸福呢。。。。。。 

  (四枫院幻伶篇)

  冬雪真的很冷,特别是飘飘扬扬没停的时候,虽然在雪中赏樱是种享受,但是总
是看着,也会倦的吧,端坐在长廊的边椅上,看着满天的大雪就能想起那个人的脸,
唉,我这是怎么了呢,为什么总想起他。

  突然有个强大的灵压向我靠近了,我本能的跳了起来回头,却见她笑:

  “哟,幻伶,功力还没退步,不错啊。”

  “佳韵!”

  我怔怔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我是无法像看见可荧那样,跳进她的怀
里又蹦又跳的,因为可荧,总是带着春风而来,佳韵,总是带着秋天般的凉风,缓缓
的袭来,但是不管是哪个,我都很高兴:

  “你的伤,听说很重呢,好了一点了吗?”

  我上下打量着她,却见她满脸红光,并无半点受伤的样子,她也不回,只是走近
了我,在我的身边坐下,看着满天的飞雪,轻声叹道:

  “好充满诗意的风景呢,幻伶,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哦。”

  对她所谓的消息我突然不感兴趣了,无非又是哪家的虚吃了谁吧:

  “先不说这个了,我好闷,来陪我跳段舞吧,看我的新舞步哦。”

  在这种地方,除了跳舞,还真是没东西能打发时间了,可是突然间,我很想跳那
支新舞给她看呢,因为我知道,知道的,就算再美的舞,没有人欣赏,也只是徒然,
难得她来,所以我要抓住机会,可她却道:

  “不了,我想比起跳舞,你更想出去吧,幻伶小公主。”

  佳韵似是有些偷笑,我傻了眼,但是却听她大笑了起来,高声说:

  “恭喜你,四枫院幻伶,你今天被批准去六番队朽木家坐客了哦。”

  “呃?”

  我傻了傻眼,大脑慢慢的将她的话吸收进来,半天后我才反应过来:

  “什么,六番队?朽木家!坐客。。。。。。”

  但是不给我机会接着傻下去,佳韵一把抓起了我的左手,就往外拖:

  “好了啦,再呆愣下去,一天都过完了,我想你会后悔死的啦。”

  不是这样的,我看着佳韵,想解释,可是她的力气真是大得吓人:


  “等等,佳韵,能不能去别的地方啊,为什么是。。。。。。”

  不给我机会把话问话,佳韵突然拉着我使起了瞬步,我不得不快步跟上,只见她
回头,给了我个绝美的微笑,她粉色的发丝在雪中飞扬:

  “别废话了。”

  我以为就连冬樱祭,都出不去了,但是没想到,一早上起来,便就这样莫明其妙
的被佳韵带到了六番队,虽然她不说但我明白,她知道我想见到他,可是说实话,我
并不想见她,可是佳韵的理由我没法反驳

  :去见可荧。。。。。。

  进得六番队时,我便看见了他,端坐在大堂上,一个人望着院外,院外满天飞着
雪花和落樱,只见他目光冷竣的望着天空,可是他在想些什么呢,就连我们来了,他
也没有注意到,我看了看他,沉默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可荧出来哦,别乱跑。”

  突然佳韵放开了我的手,一个人往后院跑去,我看着她,刚想要追过去,可是她
却没等我回个话,就转过过对着我笑说:

  “别跟过来,我有悄悄话要和可荧说,你跟过来就是偷听哦。”

  说完后她便跑掉了,我顿了顿脚,什么偷听嘛,这个丫头就是想放我在这里,对
着这个木头吗,不,说木头,还不如说是千年冰山吧。

  但是我在这里能干吗呢,我只能望着他吧,可是这样望着。。。。。。

  “朽木大人,好久不见。”

  没等我想个究竟,心违反了我的理智和他打了招呼,却见他冷冷的回:

  “好久不见。”

  哎呀这个人怎么还是这样呢,那么多年不见了,我叹了口气,望着天:

  “最近队里忙吧,你还好吗?”

  纵然我有多想见他,可看到他还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呢,他还是看着雪:

  “还好。”

  客客气气的回话,端端正正的样子,头转向我,眼神却望着雪花飞:

  “朽木大人还是这么客气,嘻嘻,不知那年栽在你家的樱树还在否?”

  走近了他,他终于把眼光拉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心,突得往下沉了下去,还是那
么落莫的眼神啊,即使他再怎么伪装,我还是能看出来。

  “不知道,大概还在吧。”

  冷冰冰的语气,一板一眼的回答,可是我却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点点的星光,
有些温柔的光,是我的错觉吗,还是真的像可荧说的那样呢,每次只有当提到我的时
候,他才会有这样的目光吗:

  “大概吗。。。。。。。。”

  看了看天空,我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样的回答,还是让我有些失望呢,虽
然说我还是很明白的,他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冷漠。

  “恩,我也很久没看那树了。”

  他又把目光放回了院子,院子里除了两、三颗花瓣都掉光了,正满天飞舞着那些
落瓣的樱花树外,没有别的东西了,那是在看雪吗:


  “朽木大人,您忘了吗,那年走的时候,我对您说了,那颗树拜托您了,您怎么就
不看看它呢,毕竟你答应了,答应了我会照顾它的。”

  我难受的说,不知是怪他不看那颗樱树,还是那么多年都不来看下我。

  他怔怔的望了我眼,虽然眼神还是那么冷漠,然后又看着院子的天空:

  “太忙。”

  我倒退了步,从五步退到了十步,然后端正的站在那里,冷冰冰的道:

  “四枫院家托您朽木家的福了,很感谢。”

  是这样吧,贵族间的客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还受过一年特训呢。

  “此话从何说起?”

  他又把眼光拉了回来,全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我欠了欠身:

  “都亏朽木家的照顾,我们贵族才能一直稳定的发展呢。”

  虚伪啊,天知道说这些话时,我有多反胃,但是我还是皱着眉说完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他却能回答得这么迅速,我怔怔的望着他,他又看向了院外,竟不明白我此刻的
心,有多么的痛苦,难道说,这样的虚伪他都习惯了吗

  :原来这世上除了我,朽木白哉,还有人和我一样的可悲啊。

  “朽木大人有空,去看下那株树吧,今年的樱花,看得特别美呢。”

  真不明白,我干吗要对这颗木头说这些呢,果然他只是冷冷的回到:

  “有什么可看的吗?”

  是啊,有什么可看的呢,如果是梅花的话还有些看头吧,是这样的吧:

  “怎么您不打算参加冬樱祭吗,今年的樱花开得特别好呢,我也想去,可是我可
能去不了吧,还真是羡慕朽木大人呢,可以做六番的队长。”

  又倒退了三步,我看着院内那落光了花瓣的樱树,落莫的看着它们完全的变成了
光秃秃的树杆,突然我想起家里那颗樱花树,就这么想着我就很想回家了,尽管那是
如此的冰冷,也比呆在这里好,却听他道:

  “堂妹不是答应带你去吗?”

  去吗,去也没意义了吧,你还真是不明白呢,朽木白哉,不过他怎么会知道可荧
要带我去,难道他还是会关心我的吗,我稍微有了丝笑意:

  “呵呵,可荧只是希望我会去吧,她真是可爱啊,您说是不,朽木大人。”

  稍稍回复了些气氛,院子内的樱树虽然掉光了花瓣,风却残卷着地上的花朵,我
慢慢踏了出去,却听到朽木白哉那冷冰冰的语气响起:

  “毕竟很久没见,我也不知道。”

  “是吗,还真怀念上次出四枫院家门的时候呢。”

  看着满天被残卷起的樱花,突然时空倒转到了那晚般,我轻轻的挥起袖子望着天
,脚步不由得踏起了那晚的步子来,边听得朽木白哉依旧持着他那冰冷的语调,很久
才回复了我句:

  “那次吗。。。。。。”

  我看着天上的樱花,停下了脚步:

  “是啊,朽木大人,您还记得这支舞吗?”

  我回过头看他,他依然是那副木头般的表情,冷冷的告诉我:

  “不记得了,请您别忘记您的身份。”


  用您了吗,我叹了口气,把眼光拉回天上飞舞的落樱,原本哀伤的眼神却不由得
轻轻的微笑了起来,慢慢托起片落樱:

  “哪吹来的樱花呢,您看,今年的樱花很美吧,您是在说身份吗?”

  这么美的风景,也无法让他的表情柔和点吗,果然听他还是简洁的回:

  “是的。”

  我放开捏着的花瓣,皱起了眉,这个人,这些年,到底怎么活的啊:

  “如果我不是四枫院家的人。。。。。。。如果不是的话。”

  如果不是的话,我就能陪着你了吧,白哉,却听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可以抱怨了吗?”

  低头看他,我深深的望着他,我们,还真是悲哀呢,轻叹道:

  “可是我是呢,呵呵,失礼了,朽木大人。”

  我微一欠身,道歉般的说,却突然听见他那冰冷的话音,飘渺似的说:

  “如果我也不是的话。。。。。。”

  惊讶的抬起头,我真后悔没看到他刚才的表情,却见他已然呆板着脸:

  “如果你没事的话,我还有事情要忙。”

  他起身了,正往我身后的大门走去,想忽略刚才的话吗,可是不行的呢,朽木白
哉,因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想法,很想知道啊:

  “您曾经两次,做过不合身份的事呢,不是吗?”

  虽然很冷酷,也近似残酷的问话,但是我真的没办法,谁知道下一次出来是什么
时候,又或者,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他停下了脚步:

  “您是来让我检讨么?”

  我站直身体,背对着他走到他刚才在的地方,不去看他,冰冷的回答:

  “我也只是提醒您的身份,不要再做出格的事了。”

  停顿了下,我这次却是透过窗口,看着院子里那被风卷起的花:

  “不要忘记了,我是贵族身份最高的人,四枫院家的天赐小公主。”

  一个没有权,还要被长老们镇压着的名义上的,天赐公主,我在心里补充着,凄
凉的笑着转身,却看见朽木白哉的眼睛里,带着强烈的落莫,可却依旧不失客气似的
,用冰冷的语调对我说:

  “我有我所遵守的东西,请你也不要做出没有意义的事。”


  看着窗外的天空,我悠悠得叹了口气,他的眼神,我为什么要看得懂:

  “白哉,不,朽木大人,一直都待在枝头的樱花瓣,如果没有风,它是不会吹落的,一
直关在四枫院家的我,您认为我能做出什么事?”

  我落莫的笑了起来,还真是对自己残忍的话,可他并不放过我般的道:

  “就象现在这样,难道不是吗?”

  胸口闷闷的,感觉有口气提不上来了,我转头严肃的看着他:

  “朽木大人,请注意您的话,不要超越身份了。”

  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越说越让自己生气,我再转过头看着那些雪花:

  “您有事就去吧,请走好,另外,大人,今年的冬樱祭,我不会去的。”

  “冬樱祭,您还是去把,不然我想堂妹会失望。”

  没等我回话,他便已经转身用瞬步飘走了,我叹了口气,继续看着满天的雪花与
樱瓣一起飞下,很美呢,冬樱祭吗,去有什么意义呢:

  “白哉。。。。。。”

  望着漫天飞舞的樱花,我突然从心底微笑了起来,和樱花瓣一样凄美。

  “幻伶~”

  转过头,却见是可荧和佳韵,我对可荧笑着:

  “可荧,我好想你啊!”

  此时见到她们,就像见到了救星似的,否则我会冻死吧,却听她说:

  “怎么了,那么高兴?”

  佳韵也不甘落后的冲到我面前,对我念道:

  “你们不是前天才见过吗,怎么就想了呢?”

  我看傻了眼,想她们还不好?但却听可荧连忙附合她:

  “就是就是~。”

  摇了摇头,我步出了长廊,站在那掉光了花瓣的樱树下:

  “你们不知道,我在那个家都快闷死了,不过说起来,佳韵这次怎么把我带出来
的呢,好奇怪哦,难道你抓住那些老头儿老太的把柄了?”

  这件事确实奇怪啊,我看着佳韵,那丫头却神秘的笑着,却听可荧嚷:

  “可能她也想去冬樱祭,才带你出来吧,你可以带她去的嘛?”

  叹了口气,我又摇了摇头,可荧这家伙总是那么单纯,除了吃就是玩了,然后就
是蓝染大哥,抬头却见佳韵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道: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吗,你们以为幻伶,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出来嘛,而且说
去六番队就没问题呢,为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呢,想想啦。”

  我摇头,可荧指着嘴唇,想了半天,愣愣的说道:

  “因为我在六番啊,我在本家嘛。”

  这到有些道理,不过往日可荧回本家时,家里也是不许我出去的,所以我并不认
为这是正确答案,只听佳韵惊叫着:

  “难道连可荧你,都不知道?”

  这回可荧是真的迷茫了,过了半天才又说:

  “看起来堂兄很信的过吧,所以很放心吧。。。。。。。也不对,不知道呢。”


  “难道说。。。。。。。。其他地方就不能去吗?”

  我突然听出了佳韵的话中话,顿时困惑了起来,却听可荧还嚷着:

  “可以啊~比如说是今年的冬樱祭啊。”

  只家佳韵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我大笑起来,可荧还真是可爱。

  “不是的啦,也不是,反正已后,幻伶你就能自由些了呢,因为四枫院家和朽木家
族要联姻,马上幻伶就是可荧的堂嫂了,很高兴吧,呐?”

  啊,我彻底呆愣住半天回不了神,怎么会。。。。。。这样。。。。。。

  “喂,你说句话啊,幻伶,难道他们都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

  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呢,什么事都这么随随便便就替我决定了吗?

  但是朽木白哉这家伙,这家伙怎么不告诉我呢,他答应了吗?

  到是可荧似乎很开心,连忙在我身边跳来跳去的说:

  “还真是不错嘛,看起来我堂兄表情,以后会很好玩的。”

  我头疼的笑了笑,那群老不死的,回去收拾,老虎不发威真当病猫呢:

  “你们,先不说这个了,那我现在能去五番转转吗,很久都没见到、蓝染大哥了呢
,说起来,可荧你那天去找过他了吗,替我问过好了吧?”

  “恩,找过了,他很好。”

  她终于安定了下来,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我就知道会是这个反映:

  “那我们去看看他吧,嘻嘻。”

  边上的佳韵一听也来了劲了,连忙附合我到:

  “是啊是啊,我也很久没向蓝染队长请安了呢,去看看吧。”

  谁不知道她是瞎凑热闹,我回头偷笑了她眼,她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就算了吧,昨天我去过了啊。”

  可荧闹别扭的样子很可爱,我站起身,严肃的看着她:

  “不行,你不去就没意义的嘛。”

  然后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佳韵也笑着跟了上来,满路只听可荧的声音,
飘荡在六番队通往五番队大门的之间,那条不算长的路上:

  “放开我啦~”

  微笑着,抓紧了她的手,但是我肯定,她更想被我这么抓去五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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