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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lsila (êl síla o mor), 信区: ACZone
标 题: 恶搞--孔乙己版死神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Aug 8 08:15:25 2006), 转信
尸魂界的格局,是和人界不同的:当中是静灵庭,里面坐着各色队长,一战斗就陷入癫狂状态。普通死神,打完了仗,每每提着斩魄刀,拿着茶——这是几个月前的事,现在都喝软包的饮料——靠墙站着,凉凉的喝了休息:倘若胆子肯大些,便可以溜进四番队,跟漂亮的女队员搭上话,如果,级别再高点,那就可以左拥右抱席官和副队长。但这些队员,都是闷骚男,大抵没有这样的胆量,只有穿花衣服的,才追到办公室里,索要香吻,慢慢亲热。
我从死时起,便在静灵庭里打杂,久保说,样子不够美型,怕伺候不了广大青少年,就在现世当死神罢。现世工作,虽然是低级的虚,但万一围过来,就死定了。而近来的虚偏偏喜欢打扮,拿着面具,对着行人摆POSE,又不肯照镜子,等到强一点的死神暴了小宇宙,把丫给秒了,然后放了心:在着恐怖的环境下,集中注意力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九保又说我干不了死神。幸亏近来的死亡率下降的太快,人手不够。便改为专管传呼信息的无聊职务了。
我便从此来回在两界之间,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单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虚是一副丑面孔,上司也没好声气,叫人活泼不得;只有黑崎一护在我们这里,才可以感到安全,所以至今还记得。
小黑是活人而穿死霸装的唯一人。他身材高瘦,青白脸色;眉毛间常有几条黑线;一脸讨债的表情。穿的是黑色死霸装,可是却有队长实力,似乎上头不给他新衣服,也没得换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作约定吧,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黑崎,别人就从尸魂界史上有名的黑崎队长话语录里的“一生保护一个人”这难懂得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做黑崎一护。
黑崎一护一换完装,所有人和虚便看着他笑,有的叫到,“一护,又被露露打了”他不回答,抽出刀,摆个POSE,工作,“一护,你又砍人了!!”黑崎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看到你把恋次给砍了,还让别人把饭碗丢了。”一护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茎条条绽出,争辩到“废人不能算砍……废人……神的事,能说是砍吗?”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对我的灵魂发誓”,什么“让你看看我的决心”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现场从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黑崎应该是尸魂界的人,但终于没进去,又跟上了朽木家的小姐;于是越过来越狠,弄到要把别人的青梅竹马给做了。幸而被人家哥哥打废了,便去了蒲园的商店,瞄上了织姬。可惜他又有一坏习惯,便是喜欢大叫,自言自语。没过几天,蒲原先生的耳朵就不好使了,红姬吓得不敢和斩月约会。几天下来,蒲原也不肯和他打了。一护没办法,便去了尸魂界砍人玩去了。但他在这里,能力比别人都强,就总有好刀拿,虽然间或斩月被灭了,暂时在商店躺着,但不出几天,又从那弄出新的刀(虽然有偷工减料之嫌)。
一护叫完后,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到:“一护,你当真是BLEACH的主角吗?”一护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为什么大白饭比草莓饭多那么多呢?”一护立刻显出颓唐不安的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全是“绯真死挖”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久保是决不责备的。而且久保见了一护,也每每这样安排他,引得大白饭和草莓饭窝里反。一护自己知道不能和久保对砍,便只好向剧中人物摆谱。有一回对我说道:“你拔过刀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拔过刀,……我便考你一考。斩月的始解,怎样用的?”我想,神一样的人,用的斩魄刀,我怎么会用?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一护等了很久,很恳切的说道:“不会用罢……我教给你,记着。这应该会用。将来打架的时候,砍大虚要用,”我暗想我和砍大虚的级别还远着呢,而且久保也从不会让别人来砍大虚,又害怕,又不耐烦,胆怯的答他到:“不用教了,不就是大喊‘我是一护,赐予我力量吧’吗?”一护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打着斩月,点头说:“对啊,对啊……这摆出来的有四种姿势,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一护刚换上死霸装,想给我演示,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了一口气,显出极为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十一番队的小强看到他,也赶热闹,围住了他。他便使出木叶旋风,一人一腿,小强们被踢飞,仍然不散,还想和他抗横。一护着了慌, 抽出斩月,把对方削了人棍“露琪亚要死了”直起身 ,又秒了几个,自己摇头说:“死哉?不死已。”于是这几个小强就被灭了。
一护是这样让人恐惧,可是没有他,我们早就挂了。
有一天,大约是八月份的时候,我们听说露琪亚被架在双殛上,鸟都放出来了,火烧得正旺,蒲原说:“一护长久没去砍人了,还有好几套装备等着出场呢!”我也才觉得他的确长久没出场了。
夜一说:“他怎的没砍?他早披着披风冲出去过了”
蒲原说:“哦” “他仍总是要砍。这一回,自己发昏,竟砍到大白头上去了。人气角色啊,砍得的么?”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是对自己的虚干,后来是被蓝染给瞄上了,瞄了会,就被秒了。”
“秒了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大概死了”
蒲原也不在问,仍然慢慢算他的帐。
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信息,我正和了眼休息。忽然间听了一个声音,“数倍强于始解耶!”这声音虽凶,却很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一护对着一把新西瓜刀摸着。他脸上满是委琐,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死霸装,盘着两腿,下面流的都是口水,把下摆都溅湿了;见了我,又说道,“数倍的强耶”(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蒲原也伸出头去“一护么,你还砍不砍人呢?”一护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再砍吧。这一回是天锁解月很猛。”夜一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一护,你又砍人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辨,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砍,怎么会和舅子反目了?”一护低声说道:“他有后宫,后,后……”他的眼色,很想是恳求夜一,不要再提。此时已聚集了几个人,便和夜一都笑了。他从破衣里摸出露露的照片,放在手里,见他满手是汗,原来他还是喜欢露露的。不一会,他流完口水,便又在旁人的说笑中,提着刀干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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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过程就是破茧为蝶,挣扎着褪掉所有的青涩和丑陋,在阳光下抖动轻盈美丽的翅膀,闪闪的,微微的,幸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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