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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接上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May  6 11:28:19 2003) , 转信



忘了多大的年紀，我才真正曉得，其實，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我們習以為常的以為�
约褐�道什麼，以為任何事情都要有答案，我們的教育與多年的訓練告訴我們，不論是「研
判」事件的輕重緩急或厲害關係，過去的經驗以及理性似乎都在告訴我們，只要有問題，
就有答案，不論什麼問題，都可以透過理性尋找一個滿意的答覆，但，人生真的是這樣子
嗎？

　　有一天的下午，當我打開電視機，看到正在播放卡通漫畫獵人，看到底下這段卡通的
對白，讓我很驚訝，卡通也會探討倫理抉擇的困境，漫畫也有這麼深奧的一面，這是在進
入獵人試驗會場前，小傑、雷歐力與酷拉皮卡三個人以及另外一個應考者，他們要面對的�
魬穑�如同神話中人面獅身獸的謎題，只有通過這一關，才能繼續前進。

二選一關卡：

　　快問快答二選一關卡，把守關卡的老婆婆說出過關規則：「我只出一道題！你們只有
五秒鐘考慮！要是答錯了，今年的獵人資格考就算失敗。只能回答1或2！除此之外，其他
含糊的答案都算錯！開始問問題！你兒子和女兒被綁架，你只能救回其中一個人。你會救
1女兒；2兒子。」
　　雷歐力、小傑：「！？」
　　酷拉皮卡：(什麼…？她怎麼問這種沒有一定標準答案的問題？難道她的目的是要我�
儾聹y她內心喜歡的達案？)
　　雷歐力生氣地大罵：「妳當我是白痴嗎？天底下哪有這種白痴問題！混蛋！這種答案
因人而異嘛！哪有什麼正確答案！這裡所有的裁判都是狗屎！沒一個像樣的傢伙！我不玩�
耍∥乙�走另一條路！」
　　老婆婆：「已經太遲了！放棄答題就失去考試資格，無法成為獵人。」
　　雷歐力已氣到腦沖血，死老太婆~~！！妳還玩！雷歐力動身到一旁去找棍子。
　　老婆婆：「5～～4～～！」
　　雷歐力在牆角木棍堆中左挑右撿，選了一支又長又堅硬的木棍，朝空連揮幾下確定這
支棍子合手，才可將他滿腔的怨氣發洩出來：(妳玩上隱啦？還給我倒數！)
　　老婆婆：「3～～！」
　　雷歐力：(妳的壽命就剩下妳倒數的那幾秒！)
　　老婆婆：「2～～1～～噹──時間到！」
　　雷歐力一棍往老婆婆身上揮去，酷拉皮卡縱身一躍，挺身擋在老婆婆前接下雷歐力的
棍子。
　　雷歐力：「你幹嘛阻止我！」
　　酷拉皮卡：「雷歐力，你鎮靜一點！」
　　雷歐力：「不，我激動極了！我打算提著死老太婆的首級潛入會場！然後好好教訓那
群死豬裁判一頓！這樣我才會爽！獵人？什麼狗屁行業！我要幫世上的人剷除奸除惡！」

　　酷拉皮卡：「我們已經合格了，難道你還想毀了它嗎！」
　　雷歐力：「！？什麼？」

　　酷拉皮卡：「雷歐力，我們答對了！沉默！這就是正確答案。你說的沒錯，『這答案
因人而異。』所以也就沒有所謂的正確答案！可是評審卻又說我們只能回答1或2。也就是
，不能回答。只有沉默才是正確。」

　　老婆婆：「沒錯！真正的道路在這裡。」打開屋子的門，露出一條又黑又長的路。「
前面路只有一條，走兩小時左右就能到頂峰。」
　　雷歐力將木棍一丟：「…阿婆，對不起，方才對妳失禮了….」
　　老婆婆：「用不著道歉。我就是想遇見像你這種人，才來幹評審。好好加油，當一個
好獵人吧！」
　　雷歐力、酷拉皮卡、小傑三人依老婆婆的指引，順著路走了一段時間。從頭至尾保持
沉默的小傑終於說話。

　　小傑：「呼~~~還是想不出來！」
　　雷歐力、酷拉皮卡楞住，然後笑出來。
　　雷歐力：「怎麼？你還在想啊？不用想啦！」
　　小傑：「啊？為什麼？」
　　雷歐力：「還問為什麼！猜謎遊戲已經結束啦！」

　　小傑：「這個我知道。不過───要是有一天，當兩個親人之中只能救一個的時候…
我會怎麼做？不管選哪一個都不是正確解答，但是很可能有那麼一天，當兩個親人之中只
能救一個的時候..我會怎麼做？不管選哪一個都不是正確答案，但是很可能有那麼一天…
.我必須在其中做抉擇。」

　　雷歐力、酷拉皮卡聽到這些話，也陷入沉默中。

結語：

　　人生的真相不就如此，不見得每次都有所謂的「正確答案」能引導我們的決定，因為�
�根本沒有正確答案，我想到舊約中的約伯，他的苦難是沒有理由的，朋友能給他最好的安
慰就是七天七夜，靜默不語的陪他，而不是與他爭辯，向跟他證明苦難的理由，許多時候
我們需要的是信心與堅忍的勇氣更甚於所謂的標準答案，因為人生的際遇往往不是我們的
經驗所能歸類的，如同老婆婆說的：「現實永遠無法讓你預警，而且又吝於給人慈悲。」
那些自以為什麼都懂，都有解答的人，最後往往只剩下哀號一聲，如同那些被野獸吃掉的
考生一樣。

　奧古斯丁說：「惡是善的缺乏（privationofgood）」」，根據這樣的推論，惡不是一�
N實體，而是一種非實質的存在，在上帝所賦予的自由中，人不選擇神，而選擇了惡。換句
話說，神創作了惡的可能，缺善是人將惡變成了實存（Godmakesevilpossible,manmakese
vilactual）。這種將實質與存在區分的哲學性的討論，在護教的說明上很有趣，或許能�
蛴行┬Ч�，但不見得能說每一個人，因為「罪」是否是實存，對不關心教義的人來說他�
K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確實影響到每一個人。實質性的存在與非實質性的存在並沒有什�
N差別。

　　善與惡的產生都是經過同樣的機制，都需要透過人作為媒介，有些人的快樂是幫助別
人，有另外一種人的快樂剛好相反，他就是喜歡看到別人受苦，當你受挫折的時候，他非
但不幫忙，並且還想要踹你一腳，這種做惡的愉悅或多或少參雜在每個人的心裡。東巴，
這位獵人試驗中的新人殺手，就這這樣的一個角色。獲得獵人執照並非他參與試驗的目的
，可別以為他是個不長進的人渣，以為他沒有一點「理想」不！這樣思考就錯了，他十分
在意「自我提升」，也很努力的參與，但他的目的是純粹是邪惡的。

　　底下的對話，或許可以幫助我們撇見這部漫畫的作者，對邪惡描述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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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阱塔之少數服從多數

背景說明：

　　奇犽、小傑、雷歐利與庫拉皮卡在進入賤阱塔後，與東巴成為一個team，這段試驗的
每一個關卡都需要多數決，時間只有七十二小時，因此他們五人必須同心協力，以最短的
時間通關，不然，就會被淘汰。在面對第一關『測考官』的試驗時，東巴的反應出人意外�
�

開始進入比賽時

　　測考官：「我們是受審查委員會特地聘僱的『測考官』（這些都是關在獄中的重刑犯
）！諸位想要過關必須與我5人對打。比試以一對一進行，每人只能上場一回，順序由各自
決定！在多數決的規則下，你們只需贏得三場以上，即能離開此地！比賽規則簡單而明瞭
！打法依各人高興！比賽非勝即負，沒有和局！一方認輸時，另一方就算贏！」「我們這
邊我第一個上（一個身材傀武壯碩的大漢）！你們也選個人出來吧！」

　　東巴走上前：「讓我來！戰術不拘，表示什麼都行，也可能來暗的，我參賽次數最多�
�經驗也最豐富…所以還是讓我打前鋒，摸摸對方底細，也算是為方才的行為道歉。再說，
你們目前還不信我，萬一遇上兩勝兩敗，你們也不放心讓我上場吧。對吧？就這麼決定了
。」

　　測考官和東巴兩位對戰者走到擂臺上！

　　測考官：「我們先決定如何認定輸贏。我呢…建議用生死決鬥！比賽要進行到一方認
輸，或者是死亡，才算是終了！」　
　　東巴：「好吧…！我接受！」
　　測考官：「很好，爽快！那我們就開始吧！」

　　比賽正要開始，場面凝結著一股令人不安與焦躁的氣氛，大家心中都在揣想，身材中�
龋�大腹便便的東巴要怎麼面對這位肌肉大漢？鏡頭緩緩掃過每張臉龐，測考官一方看來�
亲孕艥M滿，小傑與雷歐利這邊的表情似乎在心中為東巴擔憂與加油，因為命運將他們綁在
一起，現在是患難與共的時候了，每個人的臉看起來都很嚴肅的樣子。但結局出乎所有人
的預料。比賽才開始，特寫鏡頭繞完一圈，再回到對打的擂台上，當第一位測考官正磨拳
擦掌，要狠狠的批向東巴時，東巴閃也不閃，也不反抗馬上跪在地上大聲地說：「我認輸
了───！」

　　奇犽、小傑、雷歐力、酷拉皮卡全都楞住，東巴連對方衣服都還沒碰到呢！

　　小傑：「他剛才不是說『我認輸了吧！』吧？」
　　酷拉皮卡：「不是吧？」
　　雷歐力：「他應該是要說『好膽別走』！」
　　連測考官也懷疑地問：「…你..說什麼？」

　　東巴：「我投降了！這場我輸了！」

　　測考官得意地對小傑、奇犽、雷歐力、酷拉皮卡說：「再兩場！我方再勝兩場，你們
就輸了。你們將限入前進不能、後退不得的窘境！只能呆呆的罰站，直到時間結束。」

　　東巴下了擂臺，回到休息區尷尬地解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近看才知道對手這
麼強！嘿嘿..」

　　雷歐力抓起東巴衣領：「小子你…我現在知道了，你這傢伙啥事不會，扯人後腿最行�
　�

　　東巴惱羞成怒：「你說得沒錯，我這人現在是這樣。以後也不會改變！所以才能活到
現在！你…聽清楚！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壓根不想當什麼獵人！我參加獵人試驗，求的不
是資格！而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於好手環繞的險境中，觀察他們的行為，練就察覺危險的
本能，好確保自身的安全。一邊堅守生命，一邊觀賞身邊上演的死亡秀，欣賞有夢想、有�
巴镜哪贻p人由生至死的煉獄！那是野心與希望從此絕緣的瞬間表現！後來，這一點成為�
覠o上的樂趣！自此開始，我積極主動破壞新人的夢！我根本沒興趣當什麼鬼獵人！對我�
碚f，這是我該撤退的時候了。第3次測試人數減少，同時危險度也增高，我不準備再冒險
…換句話說…我什麼時候輸都可以！」

　　雷歐力生氣：「呃！」

　　東巴冷冷的說：「但是…這一局要多數人決定，所以只要你們團結，一樣可以用4比1
往前挺進！也不壞啊，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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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東巴，一個機會主義份子，參與試驗只是為了「欣賞」，在過程中不惜犧牲別
人，踢別人一腳，對他來說沒有所謂的善與惡，只有快感與殺戮的喜悅，生命的基本意義
在於存在，只要能夠存在，就繼續會有機會，不管是磕頭或者其他卑下無恥的事件，對他
來說，只要能確保他的生存，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他不相信人性有善，因此，在團
體中他也不可能真心配合，在賤井塔的試驗中，他與小傑四人分在同一組，分享相同的命
運，我們在個片段中看到人性最貪婪與自私的一面，他是第一個認輸，也是第一個機關算
盡，從頭到尾都不打算配合的人，其實，這種人不就存在我們的周遭嗎？只有個人的欲求
沒有團體道德，每個人都只為自己著想，縱使混亂也無妨。

　　劇中的小傑與東巴剛好成為強烈對比，性格如太陽般光明的小傑，在幾次的抉擇中，�
运�的磊落光明，刺透東巴對人性的預設，原來人與人間可以沒有戰爭，可以有真正的和平
，這是性格陰森的東巴所無法想像與理解的，團體中需要有小傑這種黏合劑，團體有真正
的互信。罪中的快樂不會是長久的愉悅，和平需要仰賴信任，沒有信任，一切的關係都不
可能。或許，東巴自己也不信任自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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