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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为了忘却的纪念-钢之炼金术师巡礼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May 18 08:19:27 2006), 转信
为了忘却的纪念-钢之炼金术师巡礼
“人没有牺牲就什么都得不到。为了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这就是炼金术中的‘等价交换’原则。那时的我们坚信那就是世界的真理。”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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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不是起源于我们的德,而是我们的恶。天文学诞生于迷信,几何学诞生于贪婪,物理学诞生于虚荣的好奇心。 而现代化学的前身,是以逐利为目的的炼金。”
爱德华和他的弟弟阿尔冯斯因为太思念去世的母亲,触犯了将人复活这一炼金术最大的禁忌,进行了“人体炼成”。但是炼成失败,爱德华失去了左腿,阿尔冯斯失
去了全身。哥哥拼命用自己的右臂为代价将弟弟的灵魂固定在了盔甲上。为了找回自己失去的身体,两兄弟踏上了寻找“贤者之石”的旅程。右臂和左腿换上了钢铁
假肢“机械铠”的爱德华,被人们称为“钢之炼金术师”。
他们在寻找“贤者之石”的路上逐渐发现这个世界残酷的现实:科学家为了造出“贤者之石”的初级品“红石”,造成危害人民的疾病;为了创造人语兽不惜牺牲自己亲人;为了做出会动的爱侣的人偶而杀人......
最后,真正的“贤者之石”的原料竟然是以千、万来计算的人类的生命!而军队为加强军力用犯人的生命秘密研究这种石头。为了得到更多材料和找到能造“贤者之
石”的人,军方以各种卑鄙的手段发动战争。做出这个决定的大总统竟然是人体炼成失败而成的人造人!而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其实只是一个想用“贤者之石”让自
己永生的人类而已!
……正是人类本身的罪恶报复着人类本身……
人物巡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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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艾尔利克兄弟
(我们的梦想,就是能再次触摸对方)
“我们只是……只是为了再见一次***笑脸……”
当那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高大冰冷的铠甲人用清纯到透明的少年声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猛然惊起涟漪。原来主角们一身悲壮的机械肢体,就是为了这点
“小家子气”的事情啊?不是拯救地球或是什么血海深仇之类的“大事”。面对妮娜的死,贤者之石的活人材料,军队对战争的命令都无能为力他们只是两个寂寞的
十几岁的小孩子罢了。
“哥哥的理论很完美,错的是……我们!”——等价交换.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凑足与生命同等的代价。
爱德发誓要成为国家炼金术师,不管别人说他“为了权势”或是“军队的走狗”,都要找回恢复弟弟身体的办法。兄弟两人把家烧掉出发了,也烧掉了所有的牵挂。
这种模版式的潇洒举动在爱德身上还有下文,他把这天的日期刻在银怀表上,随身带着,“don’t forget
3.oct.10.”这个细腻的动作让人看到貌似坚强大条的男孩心底纤细的感情。
“我们是烧了家出发的,所以我们没有退路,只有一直往前走下去……”
于是,他们踏上旅途。为了能找到使对方身体复原的方法,他们就这样背负着伤痛与未知启程了。用血交融的兄弟之情,是二人灵魂中最深的羁绊。
爱德华
(没有伴随伤痛的教训根本没有意义, 因为人不作牺牲就不能得到任何收获。)
对弟弟笑着说“有我一个人做军队走狗就够了”的爱德;在家的废墟前忍住不哭的爱德;跟小妮娜和大狗玩耍的爱德;为别人说他矮而生气的爱德;被拿走义肢还在
大雨里努力找弟弟的爱德......
爱德表面上非常坚强又成熟。他对歧视别人的孩子说:“爸爸,妈妈,长辈,所有的人告诉你的东西,就是合理的吗?”;他对冒充自己的人说:“勇往直前吧,不
要干不见得人的事,既然你用过我的名字。”....
但是,卸下残酷的现实使他过早背上的重担,扔掉国家炼金术师标志的银怀表,爱德华呀,不过是个对自己身高非常烦恼的16岁少年罢了。
在绞切手巴利事件里,为了救被变态杀人狂绑架的温莉,爱德自己也陷入魔掌。很意外地,爱德并没有脸带自信的坏笑把敌人玩得团团转,最后很帅地带着女孩子脱
险。作为一个仅15岁的孩子,他惊慌失措了,当生命受到突然而来直接威胁的时候,他的头脑已经一片空白。他能做的,只有本能地尖叫着躲避狂乱砍来的菜刀。
被铠甲人弟弟救出以后,他哭了,蜷缩着无助的身影
“以为要被杀了,以为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死,好害怕……非常……非常地害怕……”
“没有肉体的我是体会不到哥哥以为会被杀掉的心情的,所以我会感到很孤单,很不好受……”
“快被杀死时我明白了,我只是在惨叫而已,头脑里面一片空白,想要救什么人这样的想法,慢慢地就没有了。就凭我们能做到的事,能把自己的身体恢复就是极限
了。为了那个目的,就算是作军队的走狗,就算被人骂作恶魔,我都不介意!但是,真正的我们……既不是恶魔也不是神,是人啊!连妮娜一个人都救不了的渺小的
人啊!!……”
阿尔冯斯
(我们所承受的痛苦,一定是为了得到什么而付出的代价......我们总有重逢的一天,这是我和哥哥的约定。)
“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原样的,相信我!”
“你让我以这副空荡荡的躯壳要去相信什么?!”
没有了实体,没有了感觉,不能吃饭,不能睡觉,唯一存在过的证据是渐渐模糊的记忆……如果连记忆也是哥哥造出来的呢?敌人的一句话让他心生动摇:“你真的存在过吗?!”
体贴温柔的阿尔把不安压在心里,但一个孩子又能忍受多少呢……
“你不敢对我说的事的什么?是我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吧?!”
“我,我一直没敢问你的是……你是不是恨我?都怪我,你的身体才变成这样。所以 我……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怎么可能会恨你呢!”
这是两兄弟唯一一次的争吵,也好,争吵不是坏事,至少他们以后会更加信赖对方,因为——“你们是如假包换的兄弟”。
兄弟——这个词竟如此沉重得让人想哭。见过感情如此深厚的兄弟吗?爱德不顾空洞洞的裤腿,哑着声音嘶吼“把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还来!”, 阿尔不在乎空身灵魂的金属身体,跪在地上哭着喊“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他们都是彼此在这世上尽存的依靠,他们都要背负着不可抹灭得“罪”活下去,
即使这是他们生命所无法承受的重量。他们不但是兄弟,更是一同经历患难的战友和亲密无间合作愉快的搭档。虽然两人的距离那么地遥远,触摸不到哥哥的身体,
感觉不到哥哥的体温,这样的阿尔会觉得孤独,爱德也会觉得寂寞吧,所以两人一次又一次地立下约定,无论如何都要前进……
“这点疼,比起他......”
“我要说几多次也可以!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继续研究炼金术,总有一天恢复原来的身体死...一个人死去之类的绝对不容许!”
……
“我们都破破烂烂的呢,真是没脸见人啊。”
“可是,还活着。”
“是啊,还活着。”
“……”
一次次经历并穿越黑暗,兄弟俩从未停止追求光明的脚步,同时他们成长着。他们是坚强的孩子,也是温柔的孩子。因为他们拥有人心。人心就是这样的东西,怎样坚如钢铁也摆脱不了绕指柔情。
我们的梦想,就是能再次触摸对方……
主要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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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莉
(“因为你们两个都不哭,所以我替你们哭”)
温莉是主角青梅竹马的重要的人。也是制作和修理爱德机械铠的人。
“机械铠会成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我会好好学习制作机械铠的技术,一辈子也不会让爱德觉得不方便。”当温莉被杀人魔带走的一刹那,爱德感到的恐惧是常
人无法想象的,正因为有了失去亲人失去肉体的经历,温莉一家人是他所剩的为数不多的温暖源头。只有温莉在傍晚叫他们回家时打出的闪烁灯光能给他们家的温
暖。
其实温莉的遭遇更加悲惨,至少爱德曾躺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而她对于父母的印象就只有名字而已。只因为父母不分敌我的救治病人,就被军方下令杀害了。等找
到杀害双亲的仇人,却发现那人绝对是个好人。连复仇都做不到的她,只有放下仇恨默默支持俩兄弟前进了。
她能做的是什么呢?不过是千里迢迢跑到俩兄弟所在地,或者不停叮嘱爱德回来更换机械义肢的零件。
“真麻烦啊,又坏了。我们回温莉那里一趟吧。”——温莉对于爱德兄弟来说,已经是故乡。
休斯中佐
(“在决斗开始,我要向大家介绍——我年仅三岁的可爱女儿!”)
休斯是一个爱家爱妻子爱女儿到近乎行为异常的军人。工作时间给别人打电话聊女儿,随身携带女儿的照片动不动就拿给别人看,这些让人忍俊不禁的举动总是钩起人会心的笑意。
对大佐来说,休斯是一个很罗嗦但却一心要推他向上爬的知心朋友;对爱尔利克兄弟来说.休斯是个又善良又爱硬来的“老头子”;对爱莉莎来说,休斯是个温柔体贴的好爸爸……而无论对哪方面,休斯就像个核,所有的所有才能结合的如此美妙。
他连基本的炼金术都不会,却为不连累别人而独自调查贤者之石,最后不幸遇害。他的死让人心痛,因为大家知道国家失去了栋梁,可爱的小女孩爱莉莎失去了慈爱的父亲。
就在那个平静的午后,休斯的葬礼上,回响着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为什么要把爸爸埋起来?为什么?这样的话爸爸就不能工作了,爸爸说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的,
不要把爸爸埋起来,不要,不要……”小女孩一次又一次地喊着“爸爸”的声音一直回响在耳边,挥之不去。墓前,泪流满面的罗伊大佐说“下雨了。”
罗伊大佐
(“所以我要爬到最高处,为了不再有不合理的命令。”)
罗伊是轻浮外表下一个极端的潜藏。表面上的他是个不择手段一心向上爬野心家,当上大总统的目的是让全军女性都穿上迷你裙。但其实他是历史的负重者,是深知战争残酷并深受伤害的善良的人。
在围捕伊修巴尔人时,人们情绪激动的快要暴动,他一击发出巨大的火焰以绝对优势吓住了暴动的人们。这么做决不是为了立功,是为了“不要再有任何牺牲”。
他经历了太多的血腥屠杀,执行杀死温莉父母的所谓“正义”的任务让他深深悔恨,甚至想用“人体炼成”让他们复活。但是“比起战争中死去的那么多人,复活一
两个人有什么用呢?”他终于找到今后的目标——“我要成为大总统,我要改变这个国家的现状。”
对于他来说,最特别的存在绝不是官职,而是跟爱德一样,希望借由国家军部的力量去逐渐靠近目标。所以他不自觉地想保护爱德他们。但不被人了解还是会痛苦吧,所以他懊恼地对逃跑的爱德兄弟大喊“为什么不让我保护你们?!”
虽然他隐藏自己,但还是有了解他的人在支持他。他的几个手下,虽然平时报怨连连其实对他十分忠心。还有深爱他的莉莎中尉。以及他的知已,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全力支持他向上的休斯。
“比自己,比梦想更重要的东西永远都存在着...”经历过痛苦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幸福,也许他才是这国家真正的希望吧。
莉莎中尉
(“因为有我有应该守护的人……”)
作为罗伊的副官,莉莎中尉女性的严厉和含蓄,与罗伊的冲动和决断相得益彰,应该算得上是绝配。这位果敢干练的神枪手话语不多的出场,柔和了军队男人们忧虑紧绷着的嘴角,也将读者眼中的内战征伐和权利勾斗染上了浓浓的感伤。
与看其他战友相比,她望向罗伊大佐的目光总是多一抹温存,也只多一抹温存。激烈很烫,冷漠太冰,非要温度适宜了,心才会暖起来。不多不少的温度,是一种多么坚强久长的暖和。这是莉莎给我们的感觉,也是她凝视他时的目光。
“因为有我应该守护的人,只有这一点不是被什么人强迫的,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会按自己的意思扣动扳机,为了我要守护的人。我会毫不犹豫的为他扣动扳机,一直到那个人实现目标。”
“如果那个人不值得守护呢?”温莉说
“那也是由我自己决定的。”
列车上,赫可埃边组装着手枪,边这样说着。语调平静,内心温柔坚定。
在这个现实的冰冷世界,没有信念便无法生存。为了保护罗伊,莉莎毅然在他使不出火焰时挡在前面......在这世上,最厉害的并不是炼金术,而是守护某人的信念。
妮娜
(“爱德……一起玩……一起玩……”)
缀命炼金术士塔克,为了得到金钱和地位,在把自己妻子炼成合成兽后,又将幼小的女儿妮娜与狗炼在了一起。深深刻印在读者脑海里的,是塔克对穷困的恐惧及对亲情的冷酷。
“为什么这么做!”“没有为什么,因为眼前有这个可能性,所以就做了。”
可以说,如果爱德兄弟的炼金术还只表征着“十字路口迷茫的技术文明”,那么塔克及军队一伙所运用的炼金术,只是纯粹为了利益而灭绝人性的技能。
合成兽口中说出“哥哥”二字,所有的感情都崩溃了。“爱德……一起玩……一起玩……”野兽的身体,天真无邪的目光,妮娜似乎并没有自己被炼成为合成兽的悲
哀,她只担心爸爸会被愤怒的爱德打死。道旁的紫罗兰被人踩扁,却把香气留在踩它的脚跟上,正是因为这种宽恕,才让人无比心酸。
可爱善良的妮娜,刚才还对自己微笑的妮娜,一转眼就被炼成狗的样子,又被认为她已没救的刀疤炸死在墙上。
雨中,爱德双手用力抵着那堵鲜血四溅的墙,为妮娜的惨死与自己的无能流下悔恨的眼泪。
萝塞
(从明天开始,我该为什么活下去?!)
在里奥尔城,爱德揭穿了“能让人复活”的骗子主教的真面目。
失去了恋人的萝塞希望可以使恋人复活,强迫自己生活在信仰里,即使明知是个骗局也宁可让自己不断受骗。
没有了信仰的萝塞对爱德绝望地大喊:“从明天开始,我该为什么活下去?!”
爱德说:“那种事你要自己找吧!抬起头来向前走吧,你不是有一双完美的脚吗?”
人类总是把人力无法企及的事情托付给一种信仰。人大多数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无法企及的事情就交给信仰,这群人是活在自己的美梦里的,梦破碎之后,他们该何去何从?
本以为正义的事,却招来一连串的悲剧。
里奥尔没有信仰的人们的混乱,给了军队进攻的借口,差点重演伊修巴尔的悲剧。人民受难之后,还有七千军人成为刀疤复仇的牺牲品。
“为什么不告诉我里奥尔内战的事情!” “因为你解决不了。” 爱德的手重重捶在桌面,全身因痛苦而颤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那血淋淋的场面之后,在里奥尔幸存的人民逃走之后,萝塞说:“我会继续走下去,因为我有一双完美的脚啊!”
刀疤(斯卡)
(名字是神赐与人的,背弃神的我已没有名字。)
他是伊修巴尔内战中被镇压民族的幸存者。因为国家假借正义之名派军队及炼金术师铲除了伊修巴尔,他决心用哥哥留给他的贤者之石的力量摧毁一切与炼金相关的事物。
斯卡为了复仇残杀了许多国家炼金术师,更杀死可怜的合成兽小女孩妮娜。但复仇是把双刃剑,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受痛者亦可眠,施痛者不可眠。”
无视伊修巴尔长老的忠告,复仇长路在他的面前不断展开。最终他死时,无人为他落泪。然而在人心底或有叹息之声。仇恨使之人性扭曲。本来也该是受人同情的受害者,但却成了最不被原谅的,因为他是刽子手。
“受痛者亦可眠,施痛者不可眠。但我已不用担心,我已追寻到永眠。”
念叨着如此诗意的句子,伊修巴尔的刀疤“扑通”倒在巨大炼成阵内。霎时,里奥尔城红光漫天,强光所过之处,城中七千名活生生的军人瞬间化为贤者之石的材料。生命在这里脆弱到连号哭一声都来不及,便消逝入风沙间,无影无踪……
拉斯特
(“变成人,只有死。原来我,一直都想死啊……”)
杀掉貌似自己生前恋人的勒乔时,拉斯特忧伤地说道“你是我回忆中的一个污点”。
以拉斯特为代表的这群人造人,一群技术文明下出产的畸形儿,在很多细微的场景处都流露着对自身的厌恶与迷茫。经常吐露着嘲笑人类的言语,变成真正的人却是她最大的愿望。
有着人类记忆的她却不是人类。她的生命是靠吞食用人类生命炼成的“红石”维持。当她问生前恋人的弟弟刀疤是不是喜欢她时,刀疤说:“不是你”。
那我是谁呢?……
“变成人,只有死。原来我,一直都想死啊……”
那一霎,死去了。渐渐地,消失了。从自我的起点到获得自我的终点之间,拉斯特始终在孤独地行走。
幸好,这结局即使再悲伤,也却算是她想要的安详。
但丁
(人活着,或多或少的都在夺取别人的生命,要得到什么,就一定伴随着他人的牺牲。)
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切的战争、阴谋、聚集人造人,都是为了让被逼入绝望的人们制造贤者之石,利用它转移灵魂到新的肉体,以获得永生。
400年来追求的永生的她领悟不到永生的不存在。她挑起战争,毁灭伊修巴尔,牺牲无数人的性命只为换个身体再活几十年。即不说灵魂不断衰弱,即真的实现永生,那永生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霍恩海姆对她说“你所使用的炼金术是完美的,然而你不断转移的灵魂正在失去维持肉体的力量”。这句可以被视为是卢梭那句“我们的灵魂正随着科学和艺术之臻
于完美而日渐腐败”的翻版。工艺的进步永无止境,而灵魂则做为只有人类才拥有的东西,以一种道德的极限姿态伫立,不管多高深的科学,也无法超越。
其它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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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
说着“我是路过的一个家庭主妇!”的泉:)是爱德兄弟的老师,她学炼金术的初衷是要造福百姓。但即使坚持不成为军队的走狗,泉还是犯了炼金术禁忌,以期炼
回自己死去的孩子。得知弟子们为炼成母亲而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时,她大发雷霆,将俩兄弟暴打一顿,之后却又紧紧地抱住他们。
因了爱犯下的错,没有什么不可原谅。但是难以原谅的,始终还是自己吧。
罗丝少尉
罗丝少尉对爱德说:“请多相信大人的话好吗?”。这位军方的女性认为他们只是小孩子,像妈妈一样照顾爱德兄弟。“守护那样的孩子也是大人的职责。”爱德在
炼金术失控而被罗丝少尉抱住后轻轻说出了:“妈妈”。
霍恩海姆
400年前但丁的情人。研究出用贤者之石转移身体来“永生”。后来与爱德的妈妈结婚,在灵魂已不能维持肉体后,离开爱德的家。最终决定“我要以特瑞莎爱的这副容颜迎接死亡”。
斯洛斯
爱德兄弟炼成母亲失败的人造人,变成了但丁的傀儡。一张脸,几个名字,一份记忆深处的拉扯。没有记忆被强加上记忆,但强加上的记忆,终究也不是自己的吗?
已不是母亲与妻子的人造人斯洛斯,却依然朝着爱德和阿尔微笑,朝着霍恩海姆微笑。
被人造人斯洛斯绑住的霍恩海姆对她说:“特瑞莎,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可爱。”
马尔科
研究出炼成“红石”方法的人。但红石被用于毁灭伊修巴尔的战争。他受良心谴责,逃出军队隐居做个医生赎罪。后来爱德兄弟找他询问贤者之石的事,而被军方潜
藏的人造人杀死。爱德深为他的死自责,但其实他已把找出真象的希望寄托在爱德兄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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