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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army (向海之风), 信区: Car
标  题: 蒹葭:舒马赫-有一种坚强、有一个名字永远不会褪色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4月21日12:17:13 星期一), 站内信件

也许圣马力诺站注定最要与悲情相连,也许伊莫拉的欢笑里总浸润着泪滴,每一年春风
轻抚着大地的时候,这里的人会用鲜花祭奠一个早逝者的英灵。
  就像某种轮回,或者统统规为冥冥中的天意,九年前那个目睹了塞纳惨祸后被视为
接班人并在那一年拿下了自己第一个世界冠军的男子,在九年后的今天用另一种坚强书
写了王者的续章。
  九年前,舒马赫失去的是良师益友,所以那一年夺冠后他的脸上没有笑容,他说本
来自己的冠军应该是塞纳的,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那时的他,眼中是崇敬和悲伤
,年轻的面孔里还有着生涩的味道;九年后,舒马赫失去的是生养自己的母亲,没有人
知道坐进赛车、用手握住方向盘的他负载着多么巨大的压力,所以,第一个冲向格子旗
后他没有庆贺的手势;所以,站在领奖台上的他眼中只有拼命才能忍住的泪滴。《德意
志至高无上》,凝重的乐曲能否穿过天堂的帷幕,能否告诉母亲自己在痛苦中依然挺直
了背脊?微微仰首的他是不是渴望聆听到那生命中最熟悉的温言笑语?
  红心法拉利大旗无声的轻飘,没有人忍心打扰一个把快乐带给别人却独自啜饮着哀
伤的人最微小的祈愿,胜利的香槟永远不会被开启,因为这一刻它是如此苦涩。
  把胜利快乐留给车迷,却把丧母悲恸埋在心底,如果这样的一个人还会被苛责和挖
苦,我不知道所谓的良心与同情是何物!
  其实,舒马赫并不需要我们的怜悯,哪怕只是由衷的赞叹和钦服,他的生命已经和
喧嚣的引擎永远的融合在了一起,是不是只有全身关注于比赛的时候,才能稍稍忘记那
噬心腐骨的痛苦?或许只有和自己全力相争却血脉相连的弟弟才能体会那独属于至亲的
伤痛。他们争夺得格外激烈,谁都没有给谁留一分情面,只有放手一搏才能告慰总是无
条件支持自己的母亲,拼出说有的潜力才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含笑相对。
  他有一千个、一万个再正当不过的理由去尽为子的孝道,可都叫舒马赫的两个人男
人却选择了继续自己的身上的职责,够坚强才能有担当,所谓职业素质的背后是为人的
根本!
  总有些人抓着舒马赫当年撞车的小辫子肆意侮辱,就像总有人和马拉多纳的”上帝
之手“过不去一样,可是,那些一叶障目的人却从来的无视迭戈连过五人的进球是众望
所归的历史最佳进球,无视迈克尔已经把一项项纪录抛在身后成就着一个又一个难以被
逾越的巅峰!
  舒马赫从来都不是毫无瑕疵完人,而九年前的青涩与九年后的沉敛折射的恰恰是成
长的轨迹,伴随着法拉利崛起的日日夜夜中,他付出的是远比天价薪水更多的心力,玉
要一次次的打磨方能成器,酒要一年年沉酿才会醇冽,在那双渐渐波澜不惊的眼睛背后
,是数也数不清、写也写不尽的人性的魅力。
  一个人的技术总会慢慢退化,没有人能挡得住岁月的侵袭,更何况一级方程式还要
很大程度上依赖赛车的质量,有一天,舒马赫也会离开荣耀的舞台中心,有一天,他也
会成为一个让后人难以置信的传奇,但无论历史的长河怎样涤洗,总有些东西会永远沉
积在记忆里,不是数字化的成绩,而是此时此刻心底被震撼的瞬间、是一个用凝重和庄
严烙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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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耕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布衣得暖胜丝棉,长也可穿,短也可穿。 草舍茅屋有几间,行也安然,待也安然。
雨过天晴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
日上三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02.118.22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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