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ryTales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xiaohair (小孩~新的一年~最希望别人祝我发财), 信区: FairyTales
标 题: 61-66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Wed Feb 28 13:51:17 2007)
第61集
舒克和贝塔到鼠王的床边;
贝塔拔鼠王的胡子;
海盗同老对手见面
贝塔掏出绳子,把卫兵捆上。舒克往卫兵嘴里塞布条,堵住他的发声通道。
舒克和贝塔将卫兵安置好后,钻出地沟。
“你在这儿替他站岗,我们去治治鼠王。”舒克对头版说。
“当心点儿。”头版说。
贝塔和舒克接近了鼠王的住处,洞口又有两名卫兵。
“讨厌,设这么多卫兵干什么!”舒克觉得官越大越怕死。
“你还记得克里斯国王吗?”舒克问。
“嗯,差不多。”贝塔说。
“准备电棍吧。”舒克掏出电棍。
贝塔也准备好。
他俩朝两名卫兵走去。
“站住。”卫兵喝道。
“给鼠王送东西。”舒克将打开了开关的电棍递给卫兵。
贝塔也如法炮制,将电棍递给另一名卫兵。
两位卫兵同时伸手接电棍,又同时凝固了。
舒克和贝塔推倒休克的卫兵,冲进鼠王的卧室。
鼠王正躺在床上吃香肠。
“你们好大胆,不禀报就闯进来!”鼠王大怒。
“禀报鼠王,我们是来报告舒克和贝塔的消息的。”舒克说。
“抓住了?!”鼠王一跃而起。
“嗯。”贝塔点头。
“太好了!”鼠王捋捋胡须,满面顿生春风。
“怎么处置?”舒克想知道他俩如果落到鼠王手中的下场。
“斩首!”鼠王毫不犹豫,“不过,这太便宜了他们。应该千刀万剐。还不过瘾。用
开水烫。用开水烫?不解气,对,把他们的腿砍了,扔到大街上,让人去处置他们!谁让
他们当叛徒呢!”
舒克和贝塔身上同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们已经来了。”贝塔说。
“在哪儿?”鼠王看看洞里,没有。
舒克和贝塔把伪装拿掉,露出真容。
鼠王呆了,他刚想喊,贝塔冲上去按住他的脖子。
“我装鼠王,咱们见见那别动队长。”舒克开始化装成鼠王的模样,穿上鼠王的衣服
。
“像吗?”舒克问贝塔。
“就是胡子不像。”贝塔左看右看。
“把他的胡子拽下来,粘在我嘴上。”舒克想了个好办法。
贝塔按住鼠王,把他的胡子一根一根揪下来。
气得鼠王直咬牙。
鼠王的胡子粘在了舒克的嘴上。
“真像!”贝塔说。
舒克把事先准备好的飞行服给鼠王穿上,贝塔把鼠王捆好,又将嘴堵上,再用一根黑
布条把他的眼睛蒙上。谁也认不出这是鼠王。
“你冒充卫兵去叫别动队长,我在这儿等着。”舒克躺在床上。
鼠王坐在地上。
贝塔跑出去,先把两个昏迷的卫兵拖进来塞到床底下,然后去叫别动队长。
当贝塔找到别动队长时,他差点儿喊出来,是海盗。
海盗同贝塔见面不多,投认出来,他听说鼠王传他,忙跟贝塔去了。
贝塔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他生怕海盗认出舒克来。
走到鼠王的卧室洞口时,贝塔对海盗说:
“你等一下,我去禀报一声。”
贝塔先进去,告诉舒克别动队长的姓名。
“海盗!”舒克大吃一惊,真是冤家路窄。
“怎么办?”贝塔问。
“把蜡烛弄暗点儿。”舒克说,“让他进来.够刺激。”
贝塔来到洞口,对海盗说:
“鼠王有请。”
海盗不耐烦地往里走。他早想好了,只要一抓住舒克和贝塔,马上就搞政变,篡夺王
位。
第62集
海盗鞭打鼠王;
鼠王咽不下这口气;
咪丽中计
海盗来到鼠王的床边。
“您有什么吩咐?”海盗问。
“我抓住舒克了。”舒克指指蹲在地上的鼠王。
“真的?”海盗乐了,尽管他觉得鼠王的发音不大对头,可他顾不上分析了。
海盗走到蹲在地上的鼠王旁边,他一眼认出舒克的飞行服。
“没错,就是他!”海盗抡圆了胳膊打了鼠王一记耳光。
“你这么恨他?”舒克坐在床上问。
“他是咱们老鼠家族的败类!”海盗说完又狠踢了鼠王一脚。
“把他交给你了!”舒克说。
“由我来惩治他!”海盗拎起鼠王朝洞外走去。
“快溜!”贝塔对舒克说。
舒克从床上跳下来,和贝塔离开了鼠王的卧室。
头版见舒克和贝塔回来了,问:
“怎么样?”
“完事了,快走!”舒克说完先钻进地沟。贝塔和头版跟着钻进去。
他们平安地回到直升机上。
舒克和贝塔给头版表演冒充鼠王的经过,逗得头版差点笑破了肚皮。
“海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舒克自言自语。
“这家伙不一般,咱们得留心点儿。”贝塔说。
“嗯。”舒克又想起同海盗空战的情景。
海盗将“舒克”押到别动队总部,他抄起一根皮鞭,劈头盖脑抡过去,“舒克”嘴被
堵住了,喊不出声来,他拼命挣扎。
“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海盗使出全身力气抽“舒克”。
“舒克”在地上打滚儿。
“把他嘴里的布掏出来,我要问话。”海盗对部下说。
布刚从嘴里掏出来,鼠王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大喊:“混蛋!我是鼠王!”
“你还敢冒充鼠王!”海盗一鞭子抽过去,打得鼠王嘴角直淌血。
“我是鼠王,快给我松绑!”鼠王气急败坏地跺脚。
又是一鞭子。鼠王沉默了。
“把他的遮眼布摘了!”海盗命令。
遮眼布一摘,海盗傻眼了。
“快,快松绑!”海盗一边叫一边亲自去给鼠王松绑。
鼠王一脚把他踢出去老远。
“来人,把海盗抓起来!”鼠王要出这口气。
“大王息怒!”鼠王的一位大臣上前劝阻,“要想抓住逃犯,非他不可。再说他也是
恨逃犯呀!”
鼠王摸着身上的伤处,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大王恕罪!”海盗跪在地上给鼠王磕头,“我三天之内非抓住舒克不可,不然拿我
问罪!”
“好,给你三天时间!”鼠王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疼得站不住。
“我派出去的密探打听到舒克的妈妈就住在本城,咱们去把他妈妈抓来,舒克孝顺,
还怕他不来上钩?”海盗用心毒辣。
“马上去抓!”鼠王下令。
海盗率领着别动队出发了,他们直奔咪丽的主人家。
咪丽和舒克的妈妈正在床底下进餐,咪丽忽然支起耳朵。
“有老鼠来了。’咪丽说。
“是舒克吗?”
“不像。”咪丽趴在地上往外看。
当海盗看见床下有猫时,他们立刻分散不敢靠近床。
“他们看见你,不敢过来。”舒克的妈妈对咪丽说。
“您去跟他们说。”咪丽往后退了几步。
舒克的妈妈走出去问: “你们是舒克派来的吗?”
“正是。”海盗灵机一动, “舒克让我们来接他妈妈。”
“我就是舒克的妈妈,舒克在哪儿?”
“舒克找了座新房子,让您看看。”海盗诓她。
“我去看看,一会儿回来。”舒克的妈妈对咪丽说。
咪丽同意了。
第63集
坦克直逼鼠王王宫;
贝塔用炮管抡鼠兵;
舒克遇险
当咪丽发觉上当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这天夜里,舒克和贝塔来到咪丽面前。
“我妈妈呢?”舒克问。
“不是被你接走了吗?”咪丽说。
“我接走了?”舒克看看贝塔。
贝塔两手一摊,耸耸肩膀。
“你没派两只老鼠来接你妈妈?”咪丽傻眼了。
舒克感到不妙了。“什么时候的事?”贝塔问。
“两天前。”咪丽把海盗的样子形容了一番。
“是海盗!”舒克一跺脚。
“什么海盗?”咪丽头一次听说。
贝塔把海盗的来历以及他们同海盗的仇怨告诉咪丽。
“中计了!中汁了!”咪丽气得直咬牙。
“我去救妈妈!”舒克转身准备出去。
“这肯定是海盗的圈套。”贝塔提醒说。
“我跟你去!”咪丽决定治治这些老鼠。
“他们是想用妈妈当诱饵抓我,咱们得提防点儿。”舒克挺清醒。
“这回不能从地沟走了,咱们开坦克去。”贝塔说。
舒克同意了。他将直升机藏在咪丽家的外边。
舒克、贝塔和头版钻进坦克。咪丽在一旁护卫,向鼠王的王官进发。
贝塔好长时间没开坦克了,他坐在驾驶员的座位上,聚精会神地操纵坦克行驶。
舒克坐在炮手的座位上。头版躺在贝塔的软床上。
“你准备好炮弹。”贝塔对舒克说。
舒克从弹箱里翻出几颗重型炮弹。他真后悔在王宫里没把海盗干掉。
夜,漆黑一片,街上没有行人。
坦克接近那座教堂了。
舒克从坦克里探出头来,对咪丽说:
“注意,前边就是!”
咪丽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教堂旁的阴影下躲起来。
舒克从坦克里钻出来,跟咪丽隐蔽在一起。
贝塔开始采用调虎离山计。他驾驶着坦克明目张胆地朝鼠王王官闯去。
头版坐在炮手的位置上,随时准备射击。
王宫被惊动了。
鼠王的卫队全副武装迎战。他们还不知道坦克的厉害,竟然手持刀棍朝坦克冲来。
“开炮!”贝塔发令。
头版瞄准冲在最前边的鼠兵开炮。
两名鼠兵应声倒在地上,疼得大叫。
剩下的卫兵毫无惧色,继续冲击。
“开炮!”贝塔喊。
头版不会装炮弹,刚才那发是舒克装的。
眼看鼠兵们接近坦克,如果他们爬上坦克,情况就不妙了。
装炮弹已经来不及了,贝塔决定转炮塔,用大炮的炮管抡鼠兵。
“坐好,抓紧!”贝塔对头版说,
贝塔从潜望镜里看见鼠兵靠近坦克,他猛地按下炮塔旋转按钮。炮塔飞速旋起来,炮
管把几名鼠兵抡出去数米远。
其余的鼠兵吓坏了,朝王宫撤退。
这时,趁鼠兵们同贝塔交战之际,舒克和咪丽翻墙进了王宫。
王宫里很平静。舒克看见一名鼠兵在站岗。
舒克拿着电棍靠近他。
鼠兵发现了舒克,刚要喊,舒克用电棍碰了他一下,鼠兵不敢动了。
“舒克的妈妈关在哪儿?”舒克问。
鼠兵指指一个洞口。
舒克蹑手蹑脚朝那洞口走去,咪丽进不去,躲在一旁等他。
舒克钻进洞,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扣住了他。
‘哈哈,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海盗出现在舒克面前。
舒克明白中计了,他拼命挣扎,越动网子越紧。
咪丽在外边干着急,她进不去。所有的老鼠都躲进洞里,咪丽一只也抓不着。
“你和猫也勾结起来了。”海盗冷笑着对舒克说。
第64集
贝塔向皮皮鲁求援;
电子捕鼠器显示威力;
海盗又设圈套
咪丽救不出舒克,只好去向贝塔报信。
“啊?!舒克被抓啦?”贝塔差点儿从坦克炮塔上弹射出去。
“咱们中计了。海盗太狡猾。”咪丽真想一口把海盗吞了。
“坦克能冲进去吗?”贝塔问。
“进不去。直升机差不多。”咪丽望望教堂的高墙。
贝塔清楚,耽误一分钟,舒克就多一分危险。
“去向皮皮鲁求援!”咪丽提醒贝塔。
贝塔眼睛一亮:“对,皮皮鲁准有办法。”
“我在这儿守着,他们出来一只我抓一只,你们快去找皮皮鲁。”咪丽说。
贝塔和头版驾驶坦克朝皮皮鲁家开去。过去贝塔都是从空中去皮皮鲁家,他根本不认
路。
坦克在城里转来转去,直到天快亮时才找到皮皮鲁家。
贝塔把坦克隐蔽在草丛里,对头版说:
“你守着坦克,我上去找皮皮鲁。”
头版点点头。
贝塔顺着下水管爬上皮皮鲁家的阳台,阳台门关着,纱窗上还留着那个洞口。贝塔从
洞口钻进屋里。
皮皮鲁睡得正香,被贝塔叫醒了。
“什么,舒克被海盗抓住了?!”皮皮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你快想办法救他吧!”贝塔急切地说。
“这些坏老鼠,真该……”皮皮鲁想起贝塔也是老鼠,把“真该毒死它们”后半截话
咽回去了。
“有办法吗?”贝塔等不及了。
“我想想。”皮皮鲁知道自己钻不进老鼠洞去救舒克。
贝塔注视着桌上闹钟的指针。
“我用电子捕鼠器治它们!”皮皮鲁说。
光“电子捕鼠器”这名字就让贝塔打了个哆嗦。
“你有吗?”贝塔问。
“学校有,一会儿我去拿。”皮皮鲁三下两下穿上衣服。
“我们呢?”贝塔问。
“我带你们一起去。”皮皮鲁背上书包,“把坦克装进我的书包。”
舒克现在被海盗结结实实地捆起来,同妈妈关在一起。
“我要亲手处决他!”鼠王要出这口气。
“不忙,等把贝塔抓住,一起处决才爽。”海盗慢悠悠地说。
“什么时候能抓住贝塔?”鼠王问。
“快了,贝塔准来救舒克,我已布置好了陷阱。”海盗胸有成竹。
舒克为贝塔捏了一把汗。
就在这时,老鼠们突然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呼唤他们。几只老鼠兵身不由己地
出去了。
“怎么回事?”海盗感到奇怪。
“我出去看看。”鼠王也身不由己地想出去。
“等等,怎么都不回来了?”海盗觉出不妙了。
舒克认定这和贝塔有关。
“妈妈,准是贝塔来救咱们了。”舒克小声说。
“不好了!不好了!”一只鼠兵跑进来。
“怎么回事?”海盗急忙问。
“有一台仪器放在院里,咱们的鼠兵被那台仪器抓住好多只,可还是有不少鼠兵往那
儿跑!”那鼠兵报告。
“电子捕鼠器!”海盗恍然大悟。
这时,一只被五花大绑的鼠兵跑进来。
“他放我回来,说要是不把舒克和他妈妈马上放了,就把咱们都抓起来。”五花大绑
的鼠兵哭丧着脸说。
“他?他是谁?”海盗问。
“是个人,叫皮皮鲁。”鼠兵说。
“好啊,舒克和人也勾结起来了,我说你哪儿来那么多飞机!”海盗恶狠狠地看着舒
克说。
舒克不理他。
“你去告诉他,晚上放舒克。”海盗对鼠兵说。
“不能放!”鼠王急了。
“这是计。”海盗小声对鼠王说着什么,鼠王笑
第65集
老鼠家族组成敢死队;
皮皮鲁被围困;
贝塔呼救
鼠兵将海盗的话转告皮皮鲁。
“好,我晚上来。如果到时候不放舒克,我就不客气了。”皮皮鲁看时间不早了,该
去上学了,就答应了。
“我在这儿监视他们。”咪丽说。
“行,贝塔和头版坐在坦克里跟我上学去吧,这里危险。”皮皮鲁对贝塔说。
贝塔同意了。
皮皮鲁将电子捕鼠器收起来,把俘虏们关进事先准备好的笼子,交给咪丽看押。
贝塔和头版钻进坦克。皮皮鲁把坦克装进书包,去上学。
“咱们睡会儿。”贝塔在坦克里对头版说。
海盗得知皮皮鲁走了,立即召来两名部下,吩咐道:“门口有猫,你们从暗道出去跟
着皮皮鲁,随时向我报告他的动向,”
两名鼠兵去跟踪皮皮鲁。
“大王,咱们得治治这个皮皮鲁。”海盗对鼠王说。
“嗯。你快想办法。”鼠王说。
“发动全城的老鼠去咬他,攻击他!”海盗说,“全城共有多少老鼠?”
掌管鼠数的大臣递上花名册。
“5000只就足够了。”海盗说。
“传我的命令,马上挑选5000只身强力壮的老鼠,准备同皮皮鲁较量。”鼠王说。
鼠王的圣旨立即被传达到全城。5000只老鼠精选出来了,他们磨尖了牙齿,随时待命
准备同那个与老鼠为敌的皮皮鲁拼命。
“报告,皮皮鲁现在学校的大操场上。”侦察鼠向海盗报告。
“几个人?”海盗问。
“就他自己。”
“干什么呢?”
“好像在背书。”
“传令,敢死队出击!目标,皮皮鲁。”海盗全身披挂,亲自督战。他断定一个男孩
子绝对不足5000只老鼠的对手。
下午放学后,皮皮鲁一个人在学校的大操场上背书,应付明天的考试。同时等天黑了
去鼠王王宫接舒克。
贝塔和头版在坦克里睡觉。坦克在皮皮鲁的书包里。
5000只老鼠组成的敢死队从学校的下水道里冲出来了,他们朝皮皮鲁围过来。
皮皮鲁正在埋头背书,忽然感到远处的地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他抬头一看,愣了。
黑压压的一片老鼠正朝他冲过来。
皮皮鲁往后退了几步,一回头,身后全是老鼠。再往左右看,皮皮鲁明白是怎么回事
了。密密麻麻的老鼠把皮皮鲁围在了中间。
大操场上空无一人。没有可以用来当武器的东西。皮皮鲁完全清楚这么多的老鼠能把
他怎么样。
贝塔被同胞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从书包里探出头,傻了。
“皮皮鲁,快把坦克从书包里拿出来!”贝塔喊。
皮皮鲁明白贝塔的坦克起不了什么作用,老鼠太多了,但总比不抵抗强。皮皮鲁从书
包里掏出坦克,放到地上。
“快装炮弹!”贝塔对头版说。
头版的手直哆嗦,炮弹装上了。
“打!”贝塔一挥手。
坦克开炮了。两名老鼠敢死队员倒下了,敢死队员踩着同胞的身体继续冲锋。
皮皮鲁手里只有书包,他用书包抡已经接近他的老鼠。
贝塔操纵坦克撞老鼠,坦克在老鼠群里横冲直撞。可老鼠太多了,已经有许多老鼠爬
上了坦克,有的在使劲掀盖子。
皮皮鲁的身上已经爬上了几只老鼠。皮皮鲁把他们打下来,又有老鼠爬上去……
情况万分紧急。
贝塔没想到海盗这么狠毒,他认定自己和舒克加上皮皮鲁都会葬送在海盗手里。
危急之中,贝塔看见了电台。他眼睛一亮。
贝塔戴上耳机,拿起话筒。
“罗丘!臭球!贝塔呼叫!贝塔呼叫!请回答!”贝塔太声喊着。
没有回声。
“臭球!臭球!我是贝塔!我是贝塔!”贝塔带着哭腔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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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有人问我,大学是什么,我会说:大学是很深很深的学问和很老很老的先生
现在有人问我,大学是什么,我会说:大学是睁大了眼睛的孩子,跌跌撞撞的学着长大
十年后有人再问我大学是什么,我也许会很怀念,因为大学是我真正无邪笑过和哭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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