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ryTales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xiaohair (小孩~新的一年~最希望别人祝我发财), 信区: FairyTales
标 题: 170-175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Wed Feb 28 14:42:55 2007)
第171集
拖把未发射即流产;
台灯成为导弹击中专家的关键部位;
贝塔当法官;
动物学家剖析灵魂深处
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被破窗而人的五角飞碟惊呆了。他们一时手足无措。他们都是有
科学头脑的人类成员,他们清楚这种造型的飞行器(不管体积如何)意味着什么。
片刻,动物学家先回过神儿来。他暗示助手们对这架飞行器发动攻击。
助手之一突然从门后抄起一个拖把,他试图用木棍击打五角飞碟。
他的速度非常快,用闪电形容不过分。
然而,当他手中的木棍就要击中五角飞碟时,他扔掉了拖把,并且伴随着一声痛苦的
喊叫。
他的手像被电击了一样,麻木不仁。在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双手。
另一位助手抄起桌上的台灯,他想用台灯砸五角飞碟。
他倒没有遇到反击,台灯顺利地从他的手中飞出。
只是台灯没有按他的意愿飞向五角飞碟,而是像导弹那样拐了一个潇洒的弯,击中了
动物学家的下身。
动物学家捂着小腹蹲下了。
贝塔的杰作。
五角飞碟降落在笼子旁。
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忐忑不安地注视着飞碟。
五角飞碟的舱门开启了,舒克走出飞碟,跑到铁笼子的小门旁。
一只老鼠从飞碟里出来,来救另一只老鼠。
动物学家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地球上有一部分老鼠已经进化,掌握了先进
的科学技术和人类的语言。他明白这个发现的价值,他不放过这个成名的机会。
动物学家不顾下身的不适,他像猛虎一样扑向五角飞碟和舒克。
他不知道飞碟里还有值班的。
贝塔用五角飞碟的武器将动物学家击倒在地。
两位助手扶起老师,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舒克打开铁笼子的门。
舒利从笼子里跑出来和爸爸拥抱。
“我知道你们会来。”舒利对爸爸说。
“他们没伤害你吧?”舒克问。
“这三个人够损的,一直在审我,还用刑。”舒利挺委屈。
贝塔从飞碟里探出头:“舒克,你和舒利进飞碟,我来审审他们!”
舒克同意了。他和舒利钻进五角飞碟里。贝塔根本不把这三个大男人放在眼里。
动物学家和助手们像看科幻片一样。
“你们三个听好,并排坐在地上。接受我的审讯。”贝塔说。
三个人不动。
舒克在五角飞碟里强迫他们并排坐在地上。
“把录音机关了。”贝塔对五角飞碟说。
桌上的录音机先是冒烟,继而爆炸。
动物学家感到生命危在旦夕。
“你叫什么名字?”贝塔指着动物学家问。
动物学家感到奇耻大辱。堂堂人类怎么能接受动物而且是老鼠的审问呢?特别是他居
高临下和动物打了一辈子交道,最终栽在了动物手里。
“不回答?”贝塔问。
动物学家不吭声,他想维护人类的尊严,想当英雄。
“给他通电。”贝塔说。
不大不小的电流进人了动物学家的躯体。动物学家挂白旗:
“我说!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贝塔问。
一个特俗的名字。
“年龄?”
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岁数。
“住址?”
一个脏乱不堪的地方。
“邮政编码?”
一个不吉利的数字。
“职业?”贝塔问。
“动物学家。”
“专门研究动物的?”
“是的。”
“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是什么?”贝塔问。
“……”动物学家犹豫。
“快回答!”贝塔又做电他的手势。
“人会使用工具,动物不会。”
“胡说!我不就会开飞碟吗?”贝塔反驳,“告诉你,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就是人有
幽默,动物没有。不过我看你一点儿幽默感也没有,所以你不能算是真正的人类。”
动物学家哑口无言。
“你喜欢动物吗?”贝塔又问。
“喜欢……”动物学家说。
“为什么喜欢?”
“这是我的职业……”
“你是研究动物的,你设身处地为动物想过吗7”
“……”
“你想下辈子当一回动物吗?”
“……”
“如果你下辈子必须当动物,你又有选择权,你当什么动物?”
“……”
“这个问题必须回答!”贝塔提高了嗓门。
“当……熊猫……”动物学家说,“褐马鸡也行。”
“你倒不傻,尽捡珍贵的当。想过当老鼠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抓舒利?”
“舒利?”
“就是你刚才抓的那只老鼠?”
“想……研究……它……”
“你过辈子最想干什么?”贝塔问,“你必须说实话,我们的飞碟上有测谎器,你一
说假话,红灯就亮。我是人类学家,动物家族里专门研究人类的。”
“我最……最……”
“别吞吞吐吐,利索点儿!”
“最想干成事业。”
飞碟上红灯亮了。
“说谎!再回答。”
“最想……出名……。”
红灯又亮了。
“你这次必须说真心话,否则你将被电击10分钟。”
‘我最……想……娶……10个……老婆。”动物学家面对电流,不得不说实话。
五角飞碟上的绿灯亮了。
两位助手吃惊地扭头看老师。
“你对你的助手怎么看?”贝塔又问。
“我想培养他们成为……”
红灯大亮。
动物学家被电击中,痛苦不堪。
“我心里想让他们永远不如我。永远给我当催巴儿,什么绝招儿也不教他们。”
绿灯亮。
第172集
动物学家每周工作七天;
助手之二被电老虎追赶;
麻雀和鹦鹉;
伟人和小人
两位助手比看见五角飞碟还吃惊地看着昔日他们顶礼膜拜的导师。
“如果让你再结一次婚,你最想和谁成亲?”贝塔又回到了高精尖的问题上。
动物学家满脸通红。
他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字。红灯亮。电击。
他又说了一个名字。红灯又亮。又电击。
动物学家不敢说了。
电击。
他实在忍受不了电击,终于说出一个令两位助手瞠目结舌的名字。
绿灯亮。
“这人是谁?”贝塔问助手之一。
“我……的……未婚妻……”助手之一羞愤交加。
动物学家无地自容。其实,往日他花在研究动物身上的精力还不及他花在研究助手未
婚妻身上的精力的十分之一。他一天起码有10个小时在琢磨那姑娘,还是周七工作日。
“你可够损的,你和她有关系了?”贝塔往深里问。
“没有!没有!”动物学家不停地摆手。
绿灯亮。
他说的是实话。
助手之一稍稍松了口气,本来他已担心未婚妻不是原装的了。
“你把同她结婚纳入你的生活计划了?”贝塔觉得特过瘾。
‘没有没有……”动物学家矢口否认。
绿灯又亮。
“那你想干什么?”贝塔大喝一声。
“……我……”
“快招!”贝塔催促。
“我……我……就是在脑子里瞎想她……”动物学家认定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能见助
手之一了。
“我明白了,在你的想像世界里,你早已和她结婚了,是吗?”贝塔厌恶地看着动物
学家,他觉得他很脏。
动物学家承认。
“依我看,动物和人类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动物看上别人的配偶,就去竞争。而人类
看上了别人的配偶,就在脑子里瞎想。”贝塔又有新发现。
动物学家和助手们洗耳恭听贝塔训示,他们清楚自己是地球上惟一被老鼠拘禁的人类
成员。
贝塔不想再审动物学家了,他觉得恶心,他知道如果再这样问下去,保准动物学家在
脑子里不光只和助手之一的未婚妻结过婚。
“现在你回答我的问题。”贝塔对助手之二说,他对助手之一的未婚妻被老师惦念表
示同情,给他一个反思的时间。
“都干过什么坏事?”贝塔劈头便问。
“……”助手之二不知所措。
“捡最坏的说。”
“写论文时,抄袭别人的……”
红灯亮。电击。
“不是最坏的,再说!”贝塔知道为什么有好多人爱当法官了。法官的含义就是把自
己的坏藏起来,把别人的坏暴露出来。
“有一次,坐公共汽车的人特别多,一位……小姐……挨着我……”
“冬天还是夏天?”
“夏天……我……”
红灯亮。电击。
“还不是最坏的,再交代!”贝塔回头看看五角飞碟,舒克伸出头翘大拇指。
皮皮鲁已经同舒克联系上了,他和鲁西西在家收听现场直播。
助手之二慌了,他真的记不清自己干过的最坏的事了。
他像一个被猛虎追杀的人,力图躲避电击的袭击:
“我捡到过一个钱包,把钱花了……”
电击。
“我不爱我的女朋友,可为了得到她的父母的权势,我假装爱她……还……”
电击。
“我诬陷过一个人……”
电击。
“我希望我的老师……早……死……”
电击。
动物学家希望电击死这个助手。
当贝塔认定如果再电击下去,助手之二必死无疑时,他放了他。
“轮到你了。”贝塔对助手之一说。
助手之一麻木地看着贝塔。
“你研究了多少年动物?”
“7年。”
“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动物研究动物。”
“你最喜欢什么动物?”
“麻雀。”
“为什么?”
“不在笼子里生存,不苟且偷安。”
“你最讨厌什么动物?”
“鹦鹉。”
“为什么?”
“只会重复别人的话。”
“你过去怎么看你的这位老师?”
“伟人。”
“现在怎么看?”
“小人。”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伟人往往是小人。”
“你为什么选择这个职业?”
“不想和人打交道。”
“如果下辈子当什么让你选择,你当人还是当动物?”
“不想还有下辈子。”
助手之一一副看破红尘的表情。
“你对今天的遭遇有什么感觉?”
“天外有天。做事一定要留有余地。”
贝塔看出助手之一醒悟了不少。自己的未婚妻被自己的老师惦记,再傻的人也会醒悟
。
“该返航了。”皮皮鲁指示舒克。
舒克让舒利告诉贝塔。
“你对他还有什么说的吗?”贝塔问受害者。
“以后做事别太恶,尤其是不要使用武力对待别的生命。”舒利告诫三位研究动物的
人。
三个人使劲几点头。那诚恳劲儿使人相信往后他们对苍蝇都会彬彬有礼。
“今天的事不能说出去。”贝塔临走甩下一句话。
三个人抢着点头效忠。
贝塔和舒利钻进五角飞碟。
动物学家和弟子用全新的眼光看他们眼前的动物。
五角飞碟升到空中,故意在三个人头上绕了一圈儿,然后撞碎了另一块玻璃,飞到窗
外。
整个儿一个地球的主宰。
第173集
动物学家和助手决定继续学先进;
鲁西西看着舒利想起了罐头小人;
贝塔为罐头小人不穿衣服操心
五角飞碟离开后,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望着支离破碎的窗户发愣,他们就这样望着窗
户一言不发地在地上坐了整整两个小时。
他们在梳理自己的思想,他们必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既然已经有老鼠掌握了超现代
化的工具,会不会还有别的动物也掌握了如此先进的科学技术呢?
人类还被蒙在鼓里,还在为自己是地球的主宰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动物学家悲怆地
想。
两个小时的心潮澎湃终于失落了,他们现在要面对的是必须重新审视三个人之间的人
际关系。那架可恶的由老鼠操纵的飞碟破坏了他们的师生和同事关系。如果所有朋友都必
须面对面地说真话,这个星球上的字典里将不再收留“朋友”这个词汇。
沉默。
尴尬。
无地自容。
助手之一长叹一口气,先站起来。
“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他说。
“我也是。”助手之二虽然庆幸自己的未婚妻没被老师朝思暮想,但他后怕。他不愿
意再给这种人当学生了。
面对高徒毁约,动物学家无可奈何。
“希望您不要将今天的事说出去。会给咱们带来灾难的。”助手之一警告老师。他了
解老师,他担心老师已经有了一把年纪,打这张牌在自己的生命尽头出名。
动物学家使劲儿点头,像孙子对爷爷承诺那样。他觉得自己欠助手之一,尽管他连一
个指头都没有碰过助手之一的未婚妻。真要碰了也算是个男人。他这样做更脏,人所不齿
。
三位专门研究动物的人不约而同地决定继续研究动物。在人类比动物虚伪时研究动物
,是学先进。
五角飞碟回到皮皮鲁家,鲁西西将舒利放在手掌上,一阵慰问。
“你很勇敢。”鲁西西夸舒利。
“主要是有五角飞碟撑腰。”舒利说实话。
“舒利考试全校第一。”贝塔从五角飞碟里探出头来。
“你怎么知道?”皮皮鲁问。
“我用五角飞碟遥测的。”贝塔说。
“人类这么聪明,却想不出好的测试人的聪明程度的方法。考试这种方法可真够蠢的
。”舒利说。
鲁西西看着手掌上的舒利出神儿。
“你怎么了?”皮皮鲁问。
“我想起了罐头小人。”鲁西西说。
“罐头小人?”皮皮鲁兴奋。
“什么罐头小人?”舒利坐在鲁西西的手掌上问。
“我和皮皮鲁小时候碰到的一件事,有意思极了。”鲁西西继续出神儿地看着舒利。
(关于罐头小人,请参见学苑出版社出版的《鲁西西传》,各地书店有售)
“罐头小人?是像罐头那么大的人?”舒克问。
“比罐头小多了,只有火柴棍那么高。”鲁西西说。
“比我们老鼠还小!”贝塔从五角飞碟里钻出来.他显然对罐头小人感兴趣。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舒克问皮皮鲁。
“我们小时候,有趣的经历多了,怎么可能一个一个告诉你呢?”皮皮鲁在怀念自己
的童年。
“以后没事时,讲给我们昕吧。”舒利要求。
鲁西西点头。
“先说说罐头小人是怎么回事?”叭塔急不可待,他一听说地球上还有比他小的人,
就来劲了。
鲁西西坐在沙发上,皮皮鲁打开冰箱给她开了一筒饮料。
舒克坐在皮皮鲁膝盖上。
贝塔靠在五角飞碟上。
“大概是在我12岁那年……”鲁西西说。
“不,好像是11岁。”皮皮鲁插话。
“反正就是十一二岁吧。”鲁西西说, “有一个星期日,家里来了客人,妈妈让我
帮她打开一筒肉罐头。我把罐头拿回自己的房间,用罐头刀开启它。”
“其实我最爱开罐头,可妈妈不让我开,怕我开完了就先吃掉一半。”皮皮鲁如今已
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说这话时,还像个孩子。
“我漫不经心地打开了这筒肉罐头,当我掀开罐头盖往里看时……”鲁西西制造了一
个停顿。
舒克、贝塔和舒利急了:“怎么了?快说呀!”
“罐头里边没有肉,是5个裸体小人,火柴棍那么大。”鲁西西脸上的表情和30年前刚
发现罐头小人时一样。
“全是男的?”贝塔一听是裸体,马上想到性别领域。
“三男二女。”鲁西西说。
贝塔吹了声口哨。
“罐头里怎么会有小人呢?里边的肉呢?”舒利问。
“不知道。这个谜应该让皮皮鲁研究一下。”鲁西西说,“正在我惊讶的时候,妈妈
在厨房喊我,让我把罐头拿过去。”
“你把这个发现告诉妈妈了吗?”舒利问。
“我正想这么做。可当我拿着罐头走到房间门口时,我站住了。”鲁西西说。
“怎么了?”贝塔嫌鲁西西讲述的速度太保守。
“我突然想起,爸爸妈妈特反对皮皮鲁养小动物,他们扔过哥哥养的不少小动物。”
鲁西西看看皮皮鲁。
“没错,他们觉得养宠物影响学习,思维特怪。”皮皮鲁证实。
“那你可不能把罐头小人交给妈妈。”舒利担心了。
“所以我把罐头小人藏起来了。只把空罐头盒给了妈妈。”鲁西西说。
舒克、贝塔和舒利松了一口气。
“鲁西西要倒霉了。”皮皮鲁到今天还对妹妹倒霉幸灾乐祸。
“怎么会呢?”舒利不明白。
“妈妈让她开罐头,她交给妈妈一个打开的空罐头盒,妈妈能干吗?”皮皮鲁说。
“妈妈一看罐头盒里是空的,就问我里边的肉哪里去了,我说打开就没有。妈妈说她
忙着呢,让我别开玩笑了。我说我没开玩笑,这罐头里边真的没有肉。妈妈不干了,叫来
了爸爸,后边发生的事就可想而知了。”鲁西西说。
“他们搜查你的房间了?”贝塔清楚人类的父母有个习惯,爱搜查儿女的物品。
“搜了,可是没找到。他们以为我把肉藏在哪儿了。”鲁西西得意地说。
“后来鲁西西可背了不少黑锅,受了冤枉。”皮皮鲁说。
“想像得出。”舒克说。
“罐头小人会说话吗?”贝塔问。
“何止会说话,智商还相当高。他们还各有职业呢!”鲁西西说。
“都于什么?”舒利问。
“一个是军人,叫少校。一个是博士。还有一个叫约翰,外语说得特棒。这三个是男
士。两位小姐一个是歌唱家,一个是艺术家。”皮皮鲁说。
“他们一直不穿衣服?”贝塔爱浮想联翩。
“我给他们做了衣服。”鲁西西说。
“原来鲁西西从小就显示出非凡的服装设计天才,要不今天怎么能设计出受欢迎的皮
皮鲁牌服装呢?”舒克恍然大悟。
第174集
舒克不敢写《丑陋的老鼠》这本书;
贝塔每天要赞扬别人三次以上;
振奋人心的决定
“开始,我对皮皮鲁也瞒着罐头小人。”鲁西西说,“所以我是孤军奋战。”
“我凭直觉感到鲁西西在罐头这件事上挺蹊跷,当时我偷偷在外边养了一条狗,叫福
尔摩斯,我还让福尔摩斯帮我侦破这个谜。”皮皮鲁喝了口饮料,脸上都显得甜蜜。
“你俩应该结成同盟军。”贝塔说。
“后来结盟了。”鲁西西将舒利换到另一只手掌上。“罐头小人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
好多乐趣。博士发明了一种便捷的学习方法,我和皮皮鲁采用这种方法上学,不费吹灰之
力就能考100分。”
“约翰帮鲁西西说外语,震了一个外国教育考察团,校长当时都傻了。”皮皮鲁说。
“艺术家雕刻的微雕作品轰动了世界。”鲁西西说。
“什么叫微雕?”舒利问。
“就是在很小的东西上雕刻。’鲁西西解释.“那次,艺术家在一颗大米粒上雕出了
万里长城全景图。”
舒利吐舌头。
“罐头小人后来去哪儿了?”舒利想知道罐头小人的结局。
“有一天,一群老鼠啃我爸爸的书,被少校发现了,少校和它们交战,负了重伤。”
鲁西西说。
“我们的同胞太应该提高素质了。”舒克为自己的同胞在30年前伤了少校感到遗憾。
“你应该写一本书。书名就叫《丑陋的老鼠》,印发给老鼠家族的每一位成员。”贝
塔对舒克说。
“老鼠尽管丑陋,可没有一只老鼠认为自己丑陋。这正是老鼠最丑陋之处。如果我写
这样一本书,同胞们非吃了我不可。”舒克不敢写。
“越是丑陋的东西,越怕别人说它丑陋。越是完美的东西,越爱说自己不完美。”贝
塔总结道。
“真正高档次的生命,每天都会赞扬别人3次以上,自嘲两次以上。凡是乐于赞扬别人
和敢于自嘲的人都是伟人。”皮皮鲁说。
“很对,老说别人的缺点和自己的优点的人,都是骨子里自卑的人。”鲁西西投赞成
票。
“我以后每天赞扬别人3次以上。”贝塔一本正经地宣布。
“你最好先从每天自嘲3次以上开始。”舒克对贝塔说。
“少校的伤治好了吗?”舒利问。
“治好了,许多名医给他动的手术。”鲁西西说。
“名医?人类的医生?’’舒克不大相信人类的医生会给这么小的人动手术。
“少校他们暴露了?让别人知道了?”贝塔为罐头小人的命运担忧。
“后来爸爸妈妈和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了,他们理解了我们,对罐头小人也不错。”鲁
西西说。
“真不容易。”贝塔长出了一口气。
“再后来呢?”贝塔刨根问底。
“有一天下午.我自己在家,有人敲门。”鲁西西说,“我开门一看,是一位非常漂
亮的小姐。她说她是记者,她听了罐头小人的事,来采访我。她还说她和一位有童话大王
之称的作家是特好的朋友,她想让他把这件事写成童话。”
“你答应了?”舒利问。
鲁西西点点头。
“后来,电视台的导演也来了,要把罐头小人的事拍成动画片,片名就叫《鲁西西奇
遇记》。经他们这么一煽乎,罐头小人就名扬四海了。”鲁西西说。
“麻烦也就来了。”皮皮鲁皱起了眉头,“先是登门要求见罐头小人的,每天有上万
人在我们家门口排队。接着有关部门提出要我们交出罐头小人,说是要研究他们,弄得我
们家不得安宁,同时也为罐头小人的命运担心。”
“可不能交,一交他们就完了,和蹲监狱差不多。”贝塔说。
“那叫软禁。”舒克说。
“蹲监狱叫硬禁吗?”舒利联想力极强。
“差不多。”舒克说。
“那你们怎么办?”贝塔面部表情开始严肃。
“一天晚上,我们在家和五位罐头小人开了一个会,商讨对策。”皮皮鲁说。
鲁西西站起来,在屋里踱着步:“罐头小人认为他们给我们家带来了麻烦,他们挺过
意不去。他们想走。”
“他们特别怕失去自由,他们认为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是可悲的。”皮皮鲁说。
“他们想去哪儿?”舒克问。他觉得罐头小人在这个星球上生存挺难。
“他们不想去一个地方,各有各的目标。”鲁西西说。
“分开更危险,”贝塔说。
约翰想去国外,大概会点外语的人都巴不得天天和操持这种外语的人对话。少校要去
军事学院深造。”皮皮鲁说。
“这不和舒利想上人类的学校性质差不多吗?哪家学院会收他?”舒克说。
“歌唱家要求去贝多芬的故乡。艺术家想去大自然寻找灵感。”鲁西西说。
“博士呢?”舒利问。
“博士认为人类的学校采用的教育孩子的方法太愚蠢,他想一个学校一个学校去推广
他的高明而又简捷的学习方法,让每个孩子在童年既玩得开心,又能学到知识。”
“真了不起。”舒利说,“你们同意了?”
“我们应该尊重他们的选择,这还是个人权问题。”皮皮鲁说。
“爸爸专门为这件事出了趟国,把约翰送到了美国,把歌唱家送到了贝多芬的故乡—
—德国。”鲁西西说。
“妈妈把少校送到了一家军事学院。”皮皮鲁说。
“军事学院收留少校了?”舒利不信。
“哪儿会收呀!妈妈把少校放在校园里了。”皮皮鲁说。
“我和皮皮鲁把艺术家送到黄山,她兴奋极了。博士自己走了。”鲁西西怅然若失地
说。
“他们5个人现在还活着吗?”舒利问。
皮皮鲁和鲁西西摇头:“不知道。”
“他们的经历一定很曲折,也很有意思。”贝塔说。
沉默。
“我有个建议。”贝塔说。众人看贝塔。
“咱们去找他们!肯定还有活着的!”贝塔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
“找他们?!”皮皮鲁和鲁西西脱口而出。
“对,找他们!!”贝塔再次宣布自己的伟大建议。
贝塔的建议太有诱惑力了。
皮皮鲁和鲁西西对视。两个人的右手手掌对拍。他们同意了。
舒克、贝塔和舒利欢呼。
第175集
五角飞碟遥感罐头小人;
皮皮鲁决定先找歌唱家;
贝塔掷硬币;
外国的母蚊子生孩子时怕公蚊子骚扰吗
在地球上寻找五个没有地址的人类正常成员都很困难,何况是五个罐头小人,而且还
是30年前的线索!
皮皮鲁认为,首先要判断五个罐头小人是否还活着。
舒克提出用五角飞碟遥感。
“30年前的残留信息,不知五角飞碟能否遥感到?”皮皮鲁不敢肯定。
“再说罐头小人那么小,五角飞碟的遥感系统未必能感应。”鲁西西也担心。
“我去试试。”贝塔钻进五角飞碟。
舒利随后跟进去,她想最先得到罐头小人的信息。
贝塔打开五角飞碟的遥感系统。
输入和罐头小人有关的资料。
屏幕上开始出现各种信息,经过一番去粗取精,贝塔捕捉到了几个有价值的数据。
舒克问:“罐头小人还活着吗?”
贝塔说:“活着。但是他们太小了,而且时间太久,信息很微弱,只能证明还活着,
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
舒利跑出五角飞碟。
“怎么样?”鲁西西迫不及待地问。
“罐头小人还活着!”舒利兴奋地说。
“他们还活着!”皮皮鲁大喊一声。
“他们现在干什么呢?”鲁西西问贝塔。
“信号很弱,只能表明还活在地球上。”贝塔说。
“这就够了,咱们去找他们!”皮皮鲁的手臂在空中使劲儿一挥。
“五个人在五个不同的地方,先找谁?”鲁西西说。
“先找歌唱家。”皮皮鲁说。
“歌唱家最远,在国外。”鲁西西说。
“所以先找她。”皮皮鲁推开窗户,望着窗外说。
“制定计划吧。”贝塔提议。
“我和舒克出国去找歌唱家,鲁西西留守主持舒克贝塔公司的工作,贝塔和舒利协助
鲁西西,五角飞碟给你们留下。”皮皮鲁宣布方案。
贝塔一听就急了。
“就你们两个满世界找罐头小人?也太势单力薄了。罐头小人那么小,必须具备和他
们体积差不多的雄厚力量,光靠舒克可达不到。”贝塔说。
“你说怎么办?”舒克问贝塔。
“咱们三个去。”贝塔指指皮皮鲁和舒克,“再带上五角飞碟。”
“两位女士留守?”皮皮鲁问。
“随时保持联系,一旦家里出了意外,我驾着五角飞碟立马就回来了。”贝塔说。
“我觉得贝塔的话有道理,现在世界上复杂得很,国外还有黑手党光头党什么的,你
们应该带上五角飞碟。”鲁西西赞成贝塔的提议。
皮皮鲁犹豫不决。
“掷硬币。”儿塔找出一枚硬币。
掷硬币的结果是皮皮鲁、舒克和贝塔带五角飞碟去找歌唱家,鲁西西和舒利留守。
“上帝最英明。”贝塔得意地说。
“就这么决定了。”皮皮鲁表态。
“什么时间出发?”鲁西西问。
“后天。”皮皮鲁说。
“预计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把五个罐头小人都找到?”鲁西西问。
“最快也得五个月。”皮皮鲁想了想,说。
“我有个建议。”贝塔说。
“你的建议太多。”舒克说。
“我觉得皮皮鲁岁数也不小了,忙完这事,也该操办婚事了吧?”贝塔早就想说这事
。他还觉得鲁西西也该将此事提上议事日程了,可他不好意思说鲁西西。
“爱因斯坦给婚姻下过一个定义:试图把一个偶发事件变成持久关系的徒劳之举。”
皮皮鲁说。
“不愧是相对论的发现者,看问题一针见血。”鲁西西说。
“从明天开始,做出发的准备工作。”皮皮鲁宣布。
晚上,舒克,舒利和贝塔兴奋得睡不着觉,他们躺在五角飞碟里聊天。
舒利打了个哈欠:“我真想和你们一起去,我还没有出过国呢!,’
贝塔:“咱们出国还不容易?又不要护照不要签证什么的。其实还是当动物好,比如
说一只苍蝇想出国,只要往飞机里一藏不就出去了吗?人类也忒惨了点儿。出趟国就像换
心换肝一样麻烦。”
舒克:“皮皮鲁从小就最怕蚊子咬,听说外国蚊子特厉害,身上都是花颜色的,像他
们的战斗机穿迷彩服一样恐怖。咱们得给皮皮鲁准备点儿防蚊子的东西。”
舒利:“昨天我看电视,说是有一家公司生产了一种叫做振动防蚊盒的新产品,像BP
机那么大,挂在腰间,蚊子就不会咬了。”
贝塔: “不大可能,蒙事的。”
舒克:“什么原理?”
舒利: “说是咬人的蚊子都是雌蚊子,雄蚊子不咬人。而雌蚊子也是在生小蚊子时
才咬人吸血。因此,雌蚊子在繁殖期间,有尽量避开雄蚊子性骚扰的习性。利用这一原理
,振动防蚊盒模仿雄蚊子飞行时的振动频率,雌蚊子闻声便会躲避。”
贝塔:“有意思。咱们去给皮皮鲁弄一个振动防蚊盒吧,让他挂在腰间,出国省得挨
外国母蚊子咬。”
舒克:“外国的母蚊子和咱们国家的母蚊子不会习性止好相反吧?”
贝塔:“反正外国够开放的,蚊子没准也一样,才不管是不是生孩子期间呢。”
舒利:“如果习性真是相反,皮皮鲁挂上振动防蚊盒得招来多少母蚊子呀?”
舒克、贝塔和舒利经过七嘴八舌的探讨,一致认为既然是蚊子,就有共性。
“咱们去给皮皮鲁弄一个防蚊盒”。贝塔提议。
“什么时候?”舒克问。
“就现在。”贝塔说。
“怎么去?”舒克问。
“开五角飞碟呀!”贝塔说。
“不行。你别给皮皮鲁惹祸了。”舒克坚决否定。
“那咱们自己去。”贝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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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有人问我,大学是什么,我会说:大学是很深很深的学问和很老很老的先生
现在有人问我,大学是什么,我会说:大学是睁大了眼睛的孩子,跌跌撞撞的学着长大
十年后有人再问我大学是什么,我也许会很怀念,因为大学是我真正无邪笑过和哭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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