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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tst (洛之秋), 信区: SARS
标 题: 非典肺炎的惨重误会(转载)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4月21日11:01:44 星期一), 站内信件
『关天茶舍』非典肺炎的惨重误会(转载)
作者：dafemren 提交日期：2003-04-21 10:39:00
在广州中山一院和省医里有我的四个亲戚，非典的流行使我十分担忧她们的
现状。每有谣传流行，我总要试图和她们联系，确认大家的安危。所幸者，
她们所在的地方是轻灾区。从不断透露的内情里看，外界对非典流行的原因
是有着多重的误会的。
去年十一月，非典在广东出现。最初的病人基本上是送到广州中山二院的。
当时并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病。当病情迅速传播时，二院便成为重灾区，情
况十分惨烈，至此那里多达七十余人的医护人员已经倒下，真可谓前仆后继，
十分悲壮。最恐惧的传闻是一个乡下男孩的故事，他染病后被送到医院，几
乎所有接触过他的人都纷纷中招倒下，医生护士不必说，连救护车的司机、 “
送他上医院的人都不得幸免，转眼间就有七八条人命，可他自己确依旧活着
（三个星期前），大家称他为“毒王”。
当疫情发生并确认后，广东迅速通报了中央，时间是去年十二月左右，那时
情况还没有扩散得如此广。这个通报被完全漠视，此后的多次通报都被中央
无情压下，丝毫没有做任何预防准备和支援。
广东的通报也是有其自身的考量，当疫情的传闻开始在市民间传播时，人们
惊恐得不敢上医院。病人的急剧下降，立刻就给必须自负盈亏的医院体系带
来了全面的冲击，几乎所有的医院都陷入了经济危机。广东的告急，也是要 “
求中央给予紧急支援。因为抢救非典患者寻找病因和治疗方法的费用都是医
院预支的，当病人纷纷死亡医护人员也纷纷倒下的时候，医疗费是难以收到 t“
的。现在，省医的病人人数大约只有平时的四分之一，面临十分严重的经济
困难。“我快要失业了！”我的亲戚在电话的另外一边说，她从来就没有这 “
么轻松过。
经过多少人前仆后继的摸索，广州医院终于找到了控制病情和死亡率的方法，
细节不是我这个外行能解释得清的，大概是中西医结合，动用抗生素防止二
次感染，用什么激素防止肺部纤维化，同时用中药提高自身的免疫力。什么
中药，这次内子没有问清楚，回头再补充。确认此病有两条重要指标，第一，
胸透肺部有阴影（是肺炎都有）；第二，白血球下降。广州的其他医院迅速
接受了二院的经验，广东的疫情明显受到控制。在省医，只有一名医护人员 “
受到感染。
香港的傲慢与失误
当那个中山医的教授去香港的时候，他已经接触过了许多病人，深知厉害。成
行前自觉不适，便做过检查。当时的结果确是阴性，肺部无阴影，白血球略高。
这使他认为只是一般的小病。可是他在香港发作了。中山医得知他入院，立刻
紧急将严重性通报了香港医生，同时也通报了处置方法的详细。这个通告被香 “
港医院无视，中西医结合、激素，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他们是不要听的，况且他
们也没有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所以没有做及时的治疗和事后的预防。就这样，
建立在众多医护人员死亡的代价上积累的经验被经过正统西医训练的人所漠视，
代价是病情在香港迅速蔓延。
教授死后，愤怒的二院医生将同行染病的其妻子女儿接回，用自己的方法治疗，
将几乎延误的两个病人从死亡线上挽救过来，再次证明了他们的治疗方法的可
行性。
荒唐的不止这个。当一栋密集的居民公寓开始流传非典的时候，广州的医院再
次告诉他们，空气传播的可能性十分重大，因为他们从经验里得知，一般的口
罩都不能抵御，需要有十二层以上的口罩才有效。这也是人命换来的经验，医
护人员的口罩是三层，后来六层九层地加上去才最终制止了非典在医护人员中
的扩散，可见空气流传的重要。香港再次无视广州的忠告，竟然要另外寻找感 “
染源，最后竟然要从下水道寻找。“搞什么笑！”亲戚说，香港的那种拥挤公
寓，封闭的电梯肯定是第一感染源。
中央的昏庸
到了二月，事态已经在互联网上传开。中央卫生部的大员终于下来视察，洋洋 “
洒洒地给广东医疗界做起报告来了，中心思想竟然是：讲医德，不要收病人红
包！对于非典，丫挺的就根不知道似的只字不提。广州所有的医生都给他激死！
病原
在中山医工作的教授对我说（三周前），他们认为病原是衣原体，一种介于病
毒与细菌之间的东西。目前国外确认了一种新的流感病毒，认为是元凶。我不
懂什么是衣原体，只知道流感病毒每年都变，要确认应该不会那么久。除非这
种变异大到面目全非，流感病毒的确认应该是挺常规的，当不至于需要那么多
国家的人那么多久才确立。如果是面目全非了，考，也就难说那是什么了。所
以我不能象有些网友那么自信地相信病原已经确定，病名一定是非SARS不可。 “
出于对付出惨痛代价的广州医疗界的敬意，我就用非典。以后就算确定了真正
的病因，都不妨将这个本来是一般称呼的名字特殊化，以示对战斗在第一线的 ...
“
人员的尊重。
作者：dafemren 回复日期：2003-04-21 10:43:29
不想说啥,先写了放弃了,还是忍不住:
广州的情况和香港的问题基本如此文所介绍.
补充下深圳的情况: 和香港相反,充分采用广州的经验(生命换来的呀), 卫生系
统
采强制措施预防,包括隔离,中西药等,至今仅个案. 卫生局长周俊安非常有能力
魄
力,但上任后一直霉运不断,这次到是坏事变好事.不打真仗是显不出好将军的.
卫生部责不可卸. 早期(11-12月)没重视和死人都是正常的:谁也不是神仙. 后
已
成规模,卫生部却仍“政治挂帅“,贻误战机,责任重大.
向全国的医务人员,特别是广州的一线医护人员致敬. 这多年,医护人员成了“
政治
稳定“的替罪羊,在这关键时刻,看看我们的白衣战士吧.为他们骄傲,自豪,感动
.
非典是坏事,威胁生命,影响经济.但象98洪水,也可变成好事:把全国人民凝聚起
来
,把卫生防疫医疗的水平促进提高,把有关国计民生的制度健全,等等.
在疫苗出来前(8个月到一年至少)至于每个人,在国内也罢,国外也罢,该如何应
对
? 说大话是按毛主席讲的:战略上蔑视,战术上重视;说俗话是多少要点宿命论:
要
死的皋丸朝天,不死的万万年. 该注意的注意,该干啥还得干啥.日子还得过不是
?
人家广州市千余万人也没躲山里去呀? 躲山里去还怕毒蛇咬呢.我知道疫情相对
早点,但1-2-3月份仍在国内各地忙.这不还在这儿still kicking 吗?:-)))
作者：dafemren 回复日期：2003-04-21 10:44:09
我是一个小医生，目前在国外进修。认识开始于伊拉克战争。但现在国内非、电硝
烟弥漫。网上也时钣砖乱飞。作为一个医生，在这里也谈谈个人的想法，如有不对晴各
位执教。
1。医学不同于战争，不同于政治
我认为这是有很大区别的。我们在看问题时所占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果自然
不同。比如那位老军医向国外报道卫生部数据的漏报现象。很多网有认为他的行为很可
恶。我觉得这就有一个角度问题。站在政治的角度，老百姓应该和中央政府保持高度一
致，尤其是在现在强敌环视的时候；但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当然应该将这个毛病研究透
彻，然后告诉大众。这里就有一个病人的知情权的问题。因为传]染病不同于一般的毛病
，所有的人特别是在疫区的，都是潜在的可能的病人。当然应该知道疾病的真实情况。
如果通过正常的媒体途径不能使大家知道，那么通过国外的途径也就可以理解了。当然
这样做会式政府难看，在国际上受到打击。但是，我想这种考验我们中央政府也不是不
能承受的。
2。我们应该这样对待媒体的消息
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比方说卫生部长说北京只有很少的病例，
但是那个老军医说有很多。你应该相信谁的？
我在坛子里看到很多不同的反应，有的对老军医的话不屑一顾，有的这对张部
长将信将疑。这里，我觉得还是要从不同的角度来理解这个问题。张是个部长，是个政
治人物，对于他来说，非、电是政治问题。政治问题当然就是可以有多种手段的。但是
老军医是医生，就我的经验，在国内，在大医院的，50-60年代以前毕业的医生教授一般
是最让人尊敬的，是可以相信的。所以，从疾病本身的角度，最应该相信的还是医生。
但是，也不排除媒体杜撰出这样一个人物。就像霉菌杜撰出8000人投降一样。但反过来
，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医生，我还是相信医生的。
3 关于非、电本身
关于此，网上也有各种态度。作为医生，虽然不是此专业的，但也不妨谈谈个
人看法。首先这是传]染病，并且是病原体不明的烈性传]染病。所以不能单纯的从发病
率来看这个病的传播问题。有些人将国内的得病人数和全国人口相处得出的数字和国外
比较，得出我国发病并不比国外严重多少的结论。这是错误的。一般在统计散发的低发
病率的疾病时，这些数据是有意义的，比如肿瘤的发病率。以为是散发的，符合统计规
律分布的，所以用这些数据时可以做一些比较的。但是烈性传]染病的发病是不易统计学
规律分布的，而是要看传播的途径，潜伏的时间，人群的密度，流动的强度有密切关系
的。你用中国这个大的人口基数来稀释病例数，得出的结果对疾病的控制有何益处？
有人说5%的死亡率并不是很高，但是这样看他的传]染率有多大了。艾滋病虽然
死亡率更高，但是它的传]染途径是经血和进体液传]染，不是很容易播散，所以在传]染
病分类中并不是第一类的。但是非、电不同，它有可能是短距离飞沫传播的，这样普通
人接触病源的机会就大大增加，在结合5%的死亡率，就非常厉害了。所以，千万不能掉
以轻心。
关于生物武器的说法，可能也不是空穴来风。本来我是不相信的，但是看了《
自然》杂志的那篇报道，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但是不管它是不是生物武器，首先它是
一个传]染病这是毫无疑问的。所以，不妨大家先静下心来，以看待一个疾病的角度来看
待这个问题。这样可能不会太偏颇。
有的网友气愤愤的希望外国人多死一点。我觉得这是不对的。至少站在医学的
角度，是不能这样做的；即便是站在政治的角度，我们也不能指望死很多外国人，因为
这样并不符合我们的利益。我们在国际上还没有真正的朋友，敌人倒有不少。我们还需
要和外国人进行各种各样的交流，生意上的学术上的。
4 非、电时不是爱国何不爱国的分水岭？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这是一点没错。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的真面目
，甚至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这一点，我是深切感受到了。不
过，我还是要提醒各位网友，这里还是存在的不同的角度：疾病的角度和政治的角度。
站在疾病防治的角度，我们就是要尊重事实，尊重科学。有时候也不得不尊重
西方，听从WTO的意见。因为我们学的用的，那时西医的系统。老祖宗在他们那里，新技
术新理论都是用他们那里发祥的。没办法，只能跟着他们的系统走。中医，很可惜已经
完结了。最终的命运时被西医消化吸收了。
但是现在非、电确实是一个政治问题。我看了人民网关于卫生部新闻发布会的
最新报道，BBC,VOA的记者们气势汹汹的就是想借这个问题那政府开涮。还有网上的命运
分子、发论共、台独分子都热闹非凡。这种人就是唯恐中国不乱。我觉得在网上对于这
一类人的贴之，就是要实行专政。围而歼之。
5 目前我们医疗系统存在的问题
无需讳言，目前国内的医疗系统存在很多的问题。
A 医疗水平下降是不争得事实。 现在做医生真是简单了，开开化验单，读个影
像学报告，就可以看病抓药了。技术是先进了，但脑子就更糨糊了。国内的研究、临床
试验不知有多少是重复国外的结果，又不知有多少时CTRL+C,CTRL+V。我们用的试剂，大
型医疗设备，看出来的药物，有多少我们自己的专利和产权哪？
B 医患关系紧张也是建国来少有 病人是应该不满意的，治疗水平没见多少提高
，看病却越来越贵。这个也不能报效，那个也不能报效，自己又没有那末多钱。排队有
那么长，我不生气谁生气。医生也是不满意的，每天工作这么多时间，压力是这么大，
同样是读5年书甚至更多赚的钱却不够成家立业，同学聚会医生总是最龟孙子的。并且，
按照张部长的话，我们都是“白眼狼”。打医生有之、杀医生有之、炸医院有之，我不
生气谁生气。
C 不正之风盛行也是令人心痛
但我相信这些问题并不是不能决觉得。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说不定这一次就
能解决很多问题那。我们的医疗卫生系统曾经有过辉煌的成绩，天花消灭了，血吸虫控
制了，伤寒不见了，人均寿命延长了，这些都是成绩。但是，长期的安定生活也使我们
对这些急性传]染病的诊疗水平不同程度的下降了，就好像对越自卫刚开始时我军有些疏
于技术一样。不过我相信很快就会扭转局面的。
6 我认为张文康不适合做卫生部长
这是我的自觉判断。首先，改人的口碑不好，只他上任以来，我还没有遇到过
说他好的医生。至于病人的态度，更多的反映在医生头上。其实，很多问题根本就和医
生无关，是医政部门社会保险的事情。其次，从张部长的个人经历来看。我也觉得他不
适合。堂堂13亿人口的大国，当然应该是一个能够熟悉常见病，多发病的医疗长官来进
行指挥。但张的专业却是生僻的潜水病。老天，中国有多少人需要每天潜到100米以下的
水里，但是又每天又有多少心脑血管意外，有多少乙肝病人出现，又有多少肿瘤病人。
。。。总之，我觉得就这一点，让张卫生部长实在不能服人。
6 我的政治观点
很简单，坚持党中央的领导。坚决执行党的方针政策。在目前的国际国内局势
下，非、电问题事实上已经演化成政治问题。在医疗卫生系统更疾病做斗争那是一个战
场，在国际国内和各种反华反政府势力作斗争那时另一个战场。两个战场敌人不同，斗
争方法不同，运用的手段措施也不一样。各位网友可要仔细体会和分辨啊。在疾病治疗
预防上，可能我们需要引进西方的观念，手段，改正我们的不足；在政治上，要刻刻警
惕反华势力的险恶用心。美国人是不会为我们着想的，因为我们没有给他们交税；李宏
治也不会为我们找想的，因为我们不让他练功；民运分子也不会为我们找想的，他们只
需要别人能够选他一票。我们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党和政府，因为他要管着我们13亿
人的衣食住行。在现在这个关头，我们没有理由还有别的想法。
作者：风过耳朵 回复日期：2003-04-21 10:48:19
顶楼的文章太感情化了
最终香港的那栋公寓的传播源被证明为水道
最早分离出冠状病毒的也是香港把?
大陆医生一直还在念叨衣原体呢
和WHO合作分离病毒,做基因图谱的12个实验室里,有香港的.而没有一个中国大陆的
大家自己想想把
作者：dafemren 回复日期：2003-04-21 10:48:30
关于"冠状病毒传二代毒性减弱"的确是我理解错误.正确的表述应如下:
根据美国CDC跟踪调查,SARS起始患者病症很重.受起源传染的第二层被传染
者病情减轻.再到第三层症状与普通感冒无异.
根据以上观察有如下推论(本人胡想):
1.SARS在人体内经两层传染链后"SARS"病毒退化,毒性减弱.
2.如无二次感染或并发症,第二轮或以后患者应没有大得危险.
3.香港要么是"SARS"有变异要么是多种病毒同时传染.
我比较相信美国CDC对传染病的跟踪.就SARS而言,美国隔离做得很好.传染链比较简
单
很易于追寻.同时美国人很舍得花钱追根刨底.他门甚至愿花几十万美元去调查沙门
氏
菌的污染源.根据美国人的定义,三起以上相关联食品中毒发生称之为OUTBREAK.如果
有OUTBREAK发生,美国CDC的任务就是协同当地卫生部确定污染源.当污染源相对标定
之后,CDC会到标定患者家作表面和所有可食物取样.同时也去患者可能去过地餐馆,
商店取样.所有分离的病源与患者自身病源对照.如排除患者自身原因,分离的并源将
于餐馆,商店和生产厂家样品进行DNA GENETIC MAPPING.任何一家如有重合,相关人
员,商家要受法律制裁,包括蹲大牢.说个故事,一个名叫ＨＵＤＳＯＮ ＦＯＯＤＳ
年销售收入15亿美元肉制品公司在1996年(也许1997)倒闭.原因是他生产地绞牛肉里
发现大肠杆菌105H7.公司被迫收回1500万公斤市场上的产品,损失巨大.加之商家拒
买其货进而倒闭.公司负责质量的副总裁被判3年.
话说回来,不大高兴国内的科技工作者效率太低.我想他们也想快,但是手上只有
有限的资源,真可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1000美元1克的泰克酶国内哪个实验室敢敞开
用.美国好一点的实验室那是基本要求.很多国内的国家级实验室的主任访问美国都
要
做一把"小偷",顺手带点"免费"的泰克酶回国.这是叫人心酸呀!国家穷,对预防医学
和
传染病本来投入就少.加上到手的经费还要孝敬贪官一部分,能用的就没多少了.
贴的仪器设备都好.可国内很多时候是有硬件没软件.美国CDC设计了一个PRIMER,打
个
电话,过几天就能有公司能把产品送上门来.ROCHE甚至把产品冷柜放在美国CDC的实
验
大楼里,随用自取.这些国内是想也不要想地.说题外的例子.很多人对国内电话月费
没
有电话记录很不满.在美国做电话帐单可是高科技.一份月电话帐单成本1到2美元.这
背后的巨型数据库的内核维护,外围开发,数据管理,印刷邮寄是很多人不知道地.美
国
一个BABY BELL的帐单业务合同基本在1亿美元以上.中国电信是想做但没有软件系统
，
资金和能力去做。
我个人人为国内的科技工作者是尽其能了.目前,能到这个水平已是拼上了不少老命
加
小命.我对他们的态度是理解,支持和鼓励.然而,我对那些视百姓生命若草菅的的领
导
很是咬牙切齿.少修个把"大鸡院"不会有什么损失.拿15亿建希望小学,15亿提高传染
病监控,就目前事件而言可以说是＂ＭＡＫＥ ＢＩＧ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
作者：dafemren 回复日期：2003-04-21 10:50:02
我是从国内一路搞科研过来的，说实话，我在国内的实验室比我在美国
上学期间和刚毕业做科研期间的实验室硬件条件甚至要好，至少当年是
这样。问题是国内在科研实验室建设上，轻管理，轻运转，轻软件，另外
大环境也很困难，有了当时一流的设备，却没法解决科研人员的基本福利
与待遇。运转资金也非常困难，就如同买了奔驰车却不给油料和润滑油，
科研上不是针对中国的需要，解决咱们国家急需的问题，而是为了投机，
急功近利，不愿意去做创造性的工作。不鼓励原发性的设想与实践。科技
研究成了点缀和摆设，没有良好的投入产出比，就造成了整个社会投资
对科研的恶性抑制性循环。
看看国内所谓的“高科技”都在干什么吧，争那么点点投入，却根本建立
不起一只各种技术层次搭配的队伍来，也难留住第一流的人才。老毛辛辛苦苦
攒下的科技家底随着老一代的凋零而去了，新的一代呢？靠陈氏“基因之母”
和方是民这一类不学无术的骗子去发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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