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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R (阿布罗迪的白雪玫瑰),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蝶影剑心——‘茶醉伊人,情留白玉笛’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6月14日21:41:37 星期四), 转信
还是一场惨败,长春子看来是般不回这一剑之仇了,江南春又将一次
震落了他手中的长剑。蝶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觉得长春子可怜,但她
不愿看到那老头呆立在庭院中央。她一拉白凌风的衣袖“我们走吧”,小
白起身间忽然一直在向这面望来的那白衣女子却到了近前,“这位可是白
少侠”那女子笑莹莹道,“不才,正是白凌枫”白凌枫一拱手道。那山庄
女主人并不理会一边站的叶蝶衫而是接着说到:“早闻白少侠,少年英雄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白少侠可愿到小女子的山庄一坐,雪婷与
众姐妹不盛荣幸。”说罢含笑看着白凌枫,蝶衫看那女子放肆的笑看白凌
枫已有些不满又见她请白凌枫到她的什么山庄一坐更是不满。她一拉白凌
枫的衣袖道:“小白,我们不是还要游江南吗”,白凌枫看了一眼叶蝶衫,
又看了一眼那白衣女子,“如果不惊扰众位女庄主,在下愿与庄主一同前
往贵庄”。他身边的蝶衫只气的狠狠的扭了下白凌枫的胳膊,她想不同为
什么白凌枫愿意去那个什么鬼山庄。
‘客来’酒店中白凌枫与那女子坐着谈的正是尽性,蝶衫因为和他赌
气一个人跑到一边去叫了几个小菜与一壶‘花雕’一个人独酌起来。看着
他们谈笑的热烈这面的蝶衫不仅有些难过起来,只坐了一会她就起身没有
说什么就直奔客房。
‘蝶衫呀蝶衫,难道真的难过,难道你就不能千里走单骑,何必在这
里看什么雪婷的脸色,还要到她的什么山庄去,到那里岂不是更要看着他
们谈笑伤心’在灯下发了一会呆的蝶衫想到此收拾了下随身的衣服打了个
包裹,换上了她那套暗红色的衣行衣。她想了想一飘身从两楼的窗子飞身
形跳了出去。‘蝶衫独自一人千里走单骑又能怎样’想到此,她牵了她的
马一纵身跳了上去。头也不回的向与山庄相反的方向急奔而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只到她的怒气开始平缓,她才放慢马速,只见那马
已累的通身是汗,看来这一夜定奔了不少的路程。山泉绕山角流过蝶衫小
坐了一会让马喝了些水自己也用汗巾擦了擦脸,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开始有
些饿了,摸了摸包裹中还有些银子,该去找家店吃些东西才是,昨天夜里
只是小酌了几杯黄酒并没有吃下什么东西,一夜的劳累现在到真的是饿了。
蝶衫用条紫色的丝巾将头发简单的束起只是在顶上打了一个蝶结,然后又
纵身上马,她按了下她的‘飘缈扫’,我是我师父第一关门大弟子游走江
湖又能怎样。白凌枫与雪婷激动了叶蝶衫,同时也起了她的任性和傲气。
‘驻月轩’是此地最美的酒楼也是这个不大的地方最雅致的地方,一
个紫色衣衫的女孩带着一衣的风尘和怒气来到了这里,她选了张二层临窗
的位子,要了几种果品和二两‘状元红’并不在说话,只是痴痴的看着窗
外不远外的柳丝与盛开的野花,一群群的蝶儿正在那花丛中飞舞,上下翻
飞。“姑娘,你的‘状元红’”小二一脸堆笑将那用白瓷酒壶烫好的酒放
在了蝶衫的面前。蝶衫并不答话只是酌了一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正当她
喝着那辛辣的‘状元红’之时忽听得远处传来悠悠笛声。透过窗子的木头
雕花棱子向外望远,只见不远处一白衣人端坐于马上口前正横着只碧玉笛,
那悠扬的笛声正是从那里发出的,蝶衫的心里猛然一动,记得七年前在一
次武林豪杰聚会上,当时她只是个小姑娘站在师父的背后也曾有一个白衣
男子吹笛而过,当时模糊的好象也是这人身影,那时自己就曾一直盯着他,
有种似曾相识的飘飘然的感觉。现在感觉起来他们好象是同一个人。发呆
中那人已至酒楼前,他身材修长异常的优雅,象一个世外之人一般,他抬
头望来正与叶蝶衫的目光对视上,只那么一刹间蝶衫只感心中猛然一动。
那是种惊人的清秀,如丹青水墨一般,秀美的如水一样的清彻。蝶衫就呆
呆的望着他已忘了自己。
蝶衫拉着马缰缓缓走水边走去,悠扬如清泉流水般的笛声正从那岩边
的岩石上传来,那白衣男了端坐于一块平坦的石头上轻横碧玉笛悠然的坐
在那里吹着笛子。蝶衫听的痴了,直到他转过身来她才发现自己已走到了
他的身后。天下还有这样的秀美男子,蝶衫没有回避而是直视着面前的白
衣男子。那白衣男子并未说话只是微微一笑,山风轻吹那男子的衣衫与几
缕垂下的发感觉真的是玉树临风。“姑娘可是木先生的高徒”他的声音大
概是蝶衫听过的最文雅温柔的声音。“木先生正是家师”蝶衫立在那看着
这秀美男子。他又是优雅的一笑并未起身,“姑娘一路走来可否坐下一叙”
蝶衫将马拴在了树止缓步来到那男子身边坐了下来,她并不感到害怕没有
一丝的戒备,因为她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杀气与敌意,倒有种似曾相
似友人的感觉。她痴痴的坐在那里看着几条小鱼在溪中游动,“不知道怎
么称呼姑娘”那男子温温而雅道,“我叫叶蝶衫”蝶衫并没有看他只是看
着那溪水这时她倒不想打破这宁静的气氛,“是蝶姑娘,你有些忧郁,好
象并不开心”,他依然用他那缓慢的很好听的声音说道,“是的”,蝶衫
答道,“蝶姑娘看来并不是那种喜欢不开心的人,不过看蝶姑娘今天的样
子含着一丝怨气,以姑娘可以遇到不开心之事,定是为了情,如果我没有
想错的话”,他将碧玉笛插在了腰间。蝶衫还是没有去看他,而只是轻轻
的点了点头,“既是不开心就不提它,今天初见蝶姑娘,正逢姑娘不开心
之时,在下与木先生多年前也有些交情,如果姑娘不嫌弃可否到前面的‘
竹吟亭’煮茶小叙”,蝶衫轻点了点头。
煮开的山泉水冲向碧萝春,卷起水花与碧萝春冲在一起满杯如雪花飞
舞,那男子倒了一杯于蝶衫,蝶衫喝了又自行倒了一杯,喝尽后又倒了一
杯来,“古有借酒消愁,姑娘要是这样喝下去定会醉的”,蝶衫听了不觉
笑了,“我只听说过酒可醉人,并不知茶也可醉人”,蝶衫手持杯子又喝
了杯。“但茶也会醉人,如姑娘不信尽可喝来”他淡然一笑喝了口杯中的
碧萝春,“古有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不知这茶会化成什么”蝶衫似乎是
在自语道。“姑娘一会自会知道”他这才将一杯茶喝了,“一路走来还不
知道怎么称呼”蝶衫又倒了杯茶,“我已很多年不在江湖上走动,最多只
是一个过客,何必还要打扰别人那,姑娘只要将我当成一个过客就是了,
今天有幸与姑娘一起喝茶聊天也算是缘份”,听得缘份二字蝶衫又笑了,
“公子笛声如高山流水,蝶儿虽粗通音律,但今闻公子笛声可称得上是前
无古人后无来者,蝶儿有幸听公子笛声又能与公子饮茶一叙也算得是今天
最开的之事”。亭外竹林沙沙,竹吟亭’一白一紫两色衣衫对坐谈笑间,
蝶飞雀舞。说话间蝶儿只觉头有些发昏,心跳也有些加快,一阵阵的倦意
袭来,扑面而来的茶香加重了倦意,那白衣男子阅历极深,只要是蝶儿想
知道的事情他都能说出所以然来,只是这一阵阵头昏的倦意,“蝶姑娘想
是累了,在下吹一曲笛声,姑娘可休息一会”那男子微笑道,“有劳公子”
蝶衫以手托腮爬在了紫檀木的桌子上,笛声划破竹林沙沙之声,时而高扬,
时而低哑,呜呜咽咽,恍惚中蝶儿竞爬上桌子上面睡着了。
朦胧中蝶衫醒来,只见桌上的杯子中的茶还未凉想睡去并不多时,抬
头看那男子,只见他倒背双手正在看竹林深处似乎在听风吹竹叶。“我怎
么了”蝶衫低声道,“姑娘是醉了”那男子转身答道。“醉了”蝶衫起身
自语了句,“是的,姑娘是让茶醉了”,蝶衫思量了半天,“原来茶也是
可以醉人的”她笑了,“茶虽是清淡之物,但是饮到浓处也会是可以醉人
的,只是事人只知道酒也可酒人却并不知道茶也是可以醉人的”,那男子
停了下又道:“姑娘,在下要处四云游去了,就此与姑娘别过,不知何年
还能见到姑娘,在下与家师也有交情今一见姑娘也是聊得投机,没有它物
仅白玉笛一只送于姑娘,姑娘闲得无事时也可以拿出来把玩”,说罢他从
怀中取出一尺二寸长白如羊脂的一只白玉笛子递于了蝶衫。蝶衫本想推让
可他已将它放在了蝶衫的手中,“这笛子还是一件友人的旧物送于姑娘,
放在我身边也是白白的放着,在姑娘这里姑娘也定会爱惜,看来在下真的
是与蝶姑娘有缘,就此告辞,姑娘请保重”说罢他微微一笑一转身已消失
在竹林之中,只留下蝶衫一个人还呆立在那手持白玉笛。他是何人竞可以
来去的如此的自由洒脱,蝶衫再看向白玉笛时只见上面有两个烫金小字
‘惊雀’,猛然蝶衫想起师父曾说过,四十年前有两个御前笛手,一个使
白玉笛的叫‘惊雀’,一个使碧玉笛的叫‘沉鱼’,两人不仅武功一流而
且笛声据说也是无人可比的,两人常常一起合吹笛子一高一代两个音调可
以惊飞林中燕雀,可使游鱼沉入潭底。后来‘惊雀’意外病死,只剩下‘
沉鱼’笛手,从此后他也不在御前当笛手而是开始一个人游走江湖之上,
每每月清风高之夜,一个人对月一曲,也是非常难得的。难道今天遇到的
就是‘沉鱼’笛手,可要是这样的话他最少也该与师博同龄,也是,听师
博讲‘惊雀’与‘沉鱼’练的武功是可以使容颜不老的,没想到今天一见
竞比想象中的更感意外,怪不得他说他已多年不涉身于江湖,看来遇到过
他的人并不多,要不也会有所传闻。那么刚才他所说的友人的笛子就是指
‘惊雀’笛手,他为什么将故人之物送于我,蝶衫用手拂着白玉笛身,那
白玉笛润滑柔软却如同寒冰一般,蝶衫久久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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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士化成艾斯美拉达影像将刀刺入一辉身体时,一辉就知道对方是假的,
可他还是抱紧着她,尽管对方的刀正刺在他的胸口,“说抱歉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想刺的再深些,那就刺的再深些好了,艾斯美拉达,只要你能回到
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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