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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R (飘一代飘在世界的边缘),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蝶影剑心之——‘夜归蝶衫小酌、玫瑰红颜佳酿’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4月17日21:06:42 星期二), 站内信件
“你怎么想出弄来这么两套衣服”白凌枫苦笑着看着桌子上那
件道袍,蝶衫并不理他只是在那系着道袍的带子,“这就不错了,可
花了我五两银子那”她开始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将发束成道士的样子。
“小白,怎么样”蝶衫兴奋的看着她那头秀发束成道士的发冠,她特
意买了只白玉钗。“你还让我扮过书童那,这次我们都是道士,大家
都一个样子”叶蝶衫得意晃着头。“但是我们扮成这个样子就不能喝
酒吃肉了”白凌枫本想用这招来让蝶衫打消她的念头,没想蝶衫更为
得意的说道:“道士吗,分为两种,一种叫全真,一种叫正一,全真
教是不让娶妻喝酒吃肉的,而正一就不同可以结婚生子喝酒吃肉,我
们平时就扮成全真教的,到吃饭时就变成正一教的,怎么样够聪明吧”。
白凌枫呀白凌枫,白凌枫已什么也说不出了。
“我要是扮成道士,也是道士中最漂亮的那个”蝶衫笑坐于马上,
身边的白凌枫笑而不答,一袭青灰色的衣服一反他一袭白衣的样子,
看上去到是有种特别的气质,‘为什么他总是忍让我,为什么,有些
时候明明自己就是在欺服他,他还是让着自己’蝶衫呆呆的侧看着白
凌枫。她觉得自己很熟悉他,他们在一起时有种默契与融洽。有那么
一段时间蝶衫就静静的看着前面的白凌枫。
焉红的玫瑰被撕成花瓣散在酒中,看上去都有些惨烈,不过有人
就是喜欢这惨烈的美。蝶衫痴痴的坐在烛光下看白凌枫在那在喝着这
‘红颜佳酿’,她很想要一杯可是白凌枫告诉她,她不能喝,因为她
的伤还没有全好,这酒太烈。琥珀色的酒液发着柔润的光泽,焉红的
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浮在酒夜上,琥珀色的光与焉红色的光溶为一
体,在烛光黄色的映照下飘来的馨香淡淡的弥漫在静静的小店里,要
不是一会就要出发蝶衫真想就这样的睡在这朦胧的气氛中。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白凌枫一拉蝶衫的手将她提上那块大石头,
山水将上山的路冲坏了几处。“告诉你有什么好处还不是又要说我”
蝶衫一面说一面整理着让夜风吹到耳边的头发。“那也不能夜里跑到
这里来”,“你要是在说我,我就自己去”蝶衫脚下一滑一只温暖的
手拉住了她的手,她本想用力摔开不过那手很暖,她还是没有摔开。
“好了蝶衫,我只是说你要到这里来应该事先与我说清楚,而且可以
白天来,晚上路不好走而且山风也很冷”,“你什么都要管人家,要
是事先和你说了你一定不会让我晚上来,但是我就要晚上来”,蝶衫
气气的说。白凌枫保持了沉默,他只是拉着蝶衫的手,不再说什么了。
一座庙门掩在松林深处,蝶衫对这很熟悉拐了几拐到院墙边,“就是
这里”蝶衫冷冷一笑。“我师傅有三件含恨的事情,第一件就是与小
师妹的事情,第二件事我不太清楚,第三件就是与住在这里的‘伊剑
飞’之间的私人恩怨,十一年前我师傅当时是邪教‘木牙堂’的堂主,
当时在他的手下有个年青人叫‘伊剑飞’,当时他只有二十岁但是用
剑称得上是一流的高手而且人也极其的聪明,最关键的是他是我师傅
的小师妹让他来的,所以我师傅十分看重他,将自己的许多独门武学
都教给了他,可是在一次帮中的变故中,就是他站在我师傅的身边一
剑刺向了他,师傅没有防他所以那一剑刺中了他,师傅从来没有想过
他会暗算他,这件事伤透了师傅的心所以他退出‘木牙堂’开始隐居
的生活,但这件事对于师傅来说是一件恨事”叶蝶衫娓娓道来。“你
来过这是吗蝶衫”白凌枫松开了她的手因为已到了平地。“是的,以
前我偷偷来过这里,不过我想我是打不过他的,所以今天带你来,我
想我们俩个联手一定能打得过他”蝶衫认真的说。“你带我来这里就
是为了打他来的”白凌枫不知道还能说出什么,“当然了,要不是为
这我带你来这里干什么,好冷的夜风”,蝶衫不觉打了个寒颤。白凌
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他想生气可是在她面前他又气不起来。“
我来过这几次,他很少出门,就他自己住还没有帮手什么的,所以只
要我们俩个联手他一定会被我们打败的,我要替师傅报那一剑之仇”,
蝶衫的眼睛在闪闪发亮。“你到是帮不帮我”蝶衫一拉身边白凌枫的
袖子。“虽然来了还有什么法子,不过做什么事情要先问清楚了再说”,
“反正他伤了我师傅,也伤了我师傅的心,我做为我师傅的掌门大弟
子,要为师报仇”,白凌枫差一点笑出声,哪里有这样的掌门大弟子,
只有一个人的掌门人。他只觉蝶衫一拉他的袖子,俩人已同时飞落进
院子中,院子并不大,但有花园有假山可以看处住在这的人是一个十
分有雅兴的人,庭院规划的十分有序种上了些奇花异草。“他这么大
意一点都没设防吗”蝶衫轻轻低语道,白凌枫正想说什么,只见蝶衫
一闪身只奔窗子下,里面的人好象并没有睡而且还点着一盏灯,一个
人影映在窗子上,蝶衫几乎是没有发现声音就来到了窗下,她没有弄
破窗纸先看一看只是一抖手,一团东西已飞进了窗内,与此同时屋内
的灯灭了,蝶衫闪身跳回到白凌枫身边,“他死定了”蝶衫冷冷的笑
着说。“蝶姑娘,要杀伊某何必三翻五次来,又三翻五次的走那,这
岂不是很累吗”。一个声音传来,随后屋门开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从
屋子里走了出来。那人长衣翩翩倒背双手,青布包巾束着发冠。他不
紧不慢的向叶蝶衫走来在离她十步远停下,“蝶姑娘,有话可以说清
何必暗中下手那”,听不出他的语气中含有特殊的意义,只见他一伸
手,手心中12朵‘梅花镖’在握在他的手心,那人的脸白凌枫已看清,
是一张很清秀的脸,但是带着一种成熟沉稳的凝重,使他看起来有些
幽暗。“也好留在这吧,也算得上是一景,偶尔看到它们还会想起蝶
姑娘”他说罢手只轻轻一摆,那12朵梅花镖飞向了身边的立柱,只见
它们竖一字排开正好入木三分刺入了木柱中,“你”叶蝶衫想说什么
可被他气的说不出什么了,“蝶姑娘,这是你第五次来‘西别园’,
若是白日你可以明着进来,伊某还可以请姑娘喝杯茶,何必月清风高
而来,而且一语不发先暗器伤人那”,他依旧倒卷双手立于庭院之中,
似乎没有在意面前的白凌枫与叶蝶衫,看来此人是十分自信自己的武
功的。“暗器伤人,我做为‘木牙子’掌门大弟子的身份来告诉你,
当年你伤了我师傅是他老人家一生最伤心之事,他传于你剑法可是你
却用他的剑法伤了他,所以我要替我师傅来清理门户”,蝶衫一急竞
然讲出一番大道理,一旁的白凌枫听了想笑,要是换个场和他也定会
笑的,现在他看起来倒象是个旁观者。“我去过木先生那几次,可是
他一直不肯见我,我知道他为那事生气,不过那是我和木先生之间的
私人恩怨,蝶姑娘”。“我师傅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蝶衫被他话所
激怒,她感到他似乎并没有将她放在眼中,是的他曾几次到师傅的住
处可是每次师傅都不见他,因为其中有师傅小师妹的原因所以蝶衫认
为要不是因为小师妹师傅定会杀他的。而现在自己已有能力出面为师
傅去做这件事,这样也用不着让师傅为难。“当年你刺了我师傅一剑
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今天我要讨回那一剑”蝶衫说罢一挥手中‘
飘渺扫’飞身影刺向倒背双手的伊剑飞。白凌枫本想拦她可是蝶衫的
剑已随人飞了过去,眼看就要刺中那人时,只见伊剑飞一转身避开蝶
衫的剑,蝶衫一转剑锋又一剑刺了过去,他又是闪身一躲,让开了她
的剑,突然蝶衫又是一剑这一剑比前两剑都要快都要狠,原来蝶衫故
意前两剑刺的较慢些,给他一个假象,而这一次却是稳、准、狠。伊
剑飞轻敌了,这一剑刺中了他,虽然没有从正面刺中他,但是却从他
的左肩划了过去。焉红的血流了下来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衫,蝶衫已飘
身落在了他的面前,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我刚才用的剑法是我
师傅传给我的,我现在用他的剑法刺中了你”她说道。他连声呻咽都
没有发出,在月光下他那依旧站在那,“蝶姑娘,如果我还手的话你
不会站在这里”他的声音中没有颤音,但看他流了那么的血应该是伤
的不轻,语气还是缓慢而沉稳。“是的,如果他刚才还手你是不会伤
到他,而且你不有可能受伤”一旁的白凌枫淡淡的说,蝶衫将头转向
他。白凌枫看着她点了点头。她又将脸转向伊剑飞,他没有什么表情,
也看不出什么痛苦,“蝶姑娘,当年我刺了你师傅一剑,现在你刺了
我一剑,我们大家扯平了。”“你……”叶蝶衫看着他,在他的目光
中没有一点的怨恨与痛苦。“为什么”突然蝶衫问道,“不为什么蝶
姑娘”他说,“有些话本想解释给木先生说的,但是他并不想见我,
所以今天可以告诉你,蝶姑娘,看这位一定是蝶姑娘的朋友,既是蝶
姑娘的朋友也就不是什么外人,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可以告
诉给木先生,至于木先生怎么来看这些事情”他轻轻一摇头淡然一笑,
蝶衫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笑出来,他的血还在流着。“十八年
前我加入邪教,是当时教主的贴身亲信,后来有人说木先生要谋反于
是教主派我到他的身边做内线,后来的一段时间我一直跟着他,有一
天,也就是那次教中发生了叛乱,如果当时我不一剑刺中木先生,那
么另一个教主的亲信就会刺死他,所以我先刺中了他,没有伤到他的
要害,但使他受了伤,后来如教主的意思他退出教内,就是这样。”
他说完看着蝶衫,“你是说你那一剑是为了救他”,“是的”,“我
不信”蝶衫气极一挥手又是一剑刺了过去,她只感觉到一阵轻风随后
是手腕的一麻,落地时她的‘飘缈扫’已在伊剑飞手中了,只见他握
着那剑身叹道,“蝶姑娘,在十一年前这剑曾是我的,当木先生离开
时我还给了他”,他的手划过剑身。“将剑还我,我才不信你的话,
你伤了我师傅却说是在救他,我才不信你有这么好”,蝶衫不顾危险
飞身空手上前就去抢剑。伊剑飞将剑倒转过来将剑柄递了过去,蝶衫
只一伸手就将剑夺在了手中。“聚散终因缘,缘聚缘散,情脉脉,意
脉脉”,他说罢转身向屋子内走去。他的身后蝶衫呆立在了那。白凌
枫已到了近前“没事吧蝶衫”,蝶衫看着伊剑飞的背影过了会才说话,
“我们走吧”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暗淡。
一路上白凌枫看着蝶衫有些发痴的眼睛有几次想问她些什么,可
是他知道她在想事情而没有打扰她。直到下了山快到小店时蝶衫才说
话,“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走吗”她有些迷然的说道,“我感觉是因为
他念了那几句话”,“是的”白凌枫就是白凌枫能和蝶衫的思路走在
一起。“我在刚才突然有种感觉,到现在想理清”蝶衫看着远处店外
的摇晃灯笼说,“你发现了什么,蝶衫”,“我有种感觉”她将目光
停在白凌枫的脸上,他们俩个人站住了,“他,可能是师傅与他师妹
的孩子”,白凌枫大吃一惊,“怎么见得”,“我想我师傅一定不知
道,要是知道他就不会生这么多年的气了,但是我初次见他时就感觉
他象一个人,而今天他念的那几句话正是我师傅思念小师妹时常念的
那几句话”。“如果是的话,可是木先生的师妹为什么不告诉他”白
凌枫说出这句话时有些后悔了,“因为他师妹是出家人呀”蝶衫笑了
起来。白凌枫发现自己这个问题真的问的很傻。“就是说是木先生的
师妹特意让他加入邪教好在木先生的身边是吗”“是的,可是后来的
那场变故使得他们变成了现在这种关系”,“那怎么办”白凌枫看着
夜风中叶蝶衫,“以后遇到师傅找个机会告诉他,否则他们俩个会永
远这样敌对下去,而师傅的小师妹不说一定有难言之苦,如果我再不
说的话他们怎么相认”。蝶衫很自信的说。白凌枫感觉蝶衫好象在今
晚长大了些,至少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她不象平时那么任情,而且知
道自己该怎么办。
蝶衫还是偷偷喝了杯‘红颜佳酿’那是她乘小白给她拿面时喝的,
满口的余香,她忘了吃面,昏昏的睡下了,睡梦中她的脸红红的,一
丝甜甜的笑挂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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