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yseries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IR (凤凰的羽毛掠过象阵清凉的风),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邻有安迪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9月01日01:24:38 星期六), 站内信件

     我和林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也许并不是因为我们在性格上真的可以互
补,更多的我倒是认为那是因为我们的生活观相似。

    我属于那种有时无所事事的人,有时候闲的坐在电视机前看半夜的电视第
二天中午才起,或是抱着一本书倚在沙发中一直到看完才想起好象二顿饭忘了
吃,要么就学一些在别人看来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东西,不过我觉得自己要是偶
尔真的认真做一起件事情却是绝不轻言放弃的人。

    而林那,她的生活很有规律,却切的她说是那种生活有规律有生活目标的
人,她也喜欢玩,但在她那厚厚的书没有看完,东西没有写出来这前,她只会
呆在她的书房里挑灯夜战,奋斗、奋斗、不懈的在努力奋斗着。

    那是什么样的目标让我们俩走到了一起那,想一想,我大概是那种觉得如
果一个人能生活的很好很安宁的话,为什么还要俩个人生活争争吵吵的生活中
的人,习惯了一个人平静的生活后觉得改变什么都无所谓,如果不能生活的更
安宁还不如不改。

    我们真正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却是,我们合买了一所房子。

    我和林一起看房子时就喜欢上了那,那很安静远离城市中心的喧闹的地方,
车子拐了几拐,拐过林荫道它就座落在一条安静的单行道边上,在几幢单层与
二层的独门独院房子中间它静静的虽不起眼,却很古朴。它是一幢老房子,青
灰色的石头地基,房体老式的砖木结构,上面还有一个小隔楼,铁皮屋檐镂空
的铁花与雨漏因为年头久了有些的破落,前一年的长青藤留下的枯黄的蔓与今
年新的墨绿色的蔓卷绕在一起一直延着墙爬在墙体上,院子挺大的地上种下的
花与早与杂草长在了一起,使院子整体显的很杂乱落破。可以看出原来房子的
主人似乎并不太注意关心维护这房子与院子。我们与卖主一起走进房子,里面
的屋子倒是很大,厅堂内不光有一个老式的壁炉,而且还是木头的地板地,这
让我和林交换了一个新喜的眼神,那对年青的夫妇比划着,对我们指着木栅栏
围成的院子说:“如果要不是离开这个城市,这房子是不会这么便宜就卖掉的,
你们看这院子多大还有房子外围的那个木的短回廊,夏天的时候可以在院子里
种花,然后坐在回廊里喝桔子汽水……”,我与林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开始
不动声色的谈起房价来,最后我们以低于市场价格的三分之一的价钱买了这幢
老房子。

    我和林收拾了这房子收拾了一周,先是将房子整体清理了一下,然后就是
清理那杂乱院子,将草坪中那几支可怜的埋没在乱草中的花清理出来,就算是
快要到秋天了,不过我们还是想让它们展现出美丽。林用一块蓝地白碎花的方
头巾将头发包了起来看上去几分的俏丽中还有几分的灵气,她一面拨草一面计
划着我们俩的新居该如何的布置,我说:“要卖四把摇椅,我们每人屋子中一
把,厅堂里放一把和沙发放在一起,然后那一把放在屋外短回廊里,这样天气
好的时候我们可以坐在回廊下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书”,林在笑,说我是懒懒
的享乐主意者,我把头发用了条丝带子束了起来弄的满手全是泥与灰土正在拨
靠近与邻院之间的栅栏处的杂草,然后我感觉谁在盯着我,我下意似的抬起脸
透过两指宽的栅栏缝我看到了缝隙那面正看着我的那双眼睛。大大的又黑又亮,
就是有些傻呼呼的呆直与疑惑,然后一个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你们好,是
新来的吧,我是丹,你们的邻居”,当男子的声音传入耳朵时才意识到不知什
么时候邻院的主人已到了栅栏边。“认识你很高兴”林的声音响起,我没有再
抬头只是看着那双直愣愣的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我侧了侧头才说话:“这是你
的狗”,“是的,它叫安迪”那眼睛上方又传来那男子的声音,看着面前的这
个混身淡栗色的家伙,什么样的人才会养这么个一身皮都耸直的丑陋‘沙皮狗’,
要是我,我会养条全身油亮猎狗或是‘腊肠’狗。看它蹲坐在地上,胖乎乎的
斜侧着头用它满怀困惑的眼睛看着我,一幅傻呼呼的样子,还有那脸上与嘴那
垂下的厚肉皮,让人产生一种想让去拧一拧它的感觉。不过它的眼睛倒是很明
亮,我冲它疵了疵牙,这时我才抬起头看狗的主人。

    他站在那双手插在裤子悠然的站在那,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要不是因为
我的问话,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正在拨草的林,含着微笑的眼睛看上去很友善。
“挺可爱的”我说然后对那狗挤了下眼睛。“我是你们的邻居如果有什么事情
找我就可以,我是做机械工程的”,“认识你很高兴,我是林,做撰稿工作的,
”,“阿娜,以前的见习兽医,现在是小职员”我故意的这样说,看着那‘沙
皮狗’丑陋的脸,我觉得自己有种冲动很想把那‘沙皮狗’拉过来用手狠狠的
拧拧它脸上的皮肉。那被称做迪克的‘沙皮狗’似乎感觉到了我眼睛中那一闪
而过的念头,低低的在嗓子里呼噜了一声晃着肥胖的身体跑回到了它的主人身
后。

    我和林晚饭过去安然的坐在厅堂里喝茶,因为两步之差我在林之前抢到了
厅内的那把摇椅,林以两步之差只能坐在沙发里。我们在厅堂内布置了一幅风
景画,还特意选用了黄色的吊灯,在晚上那温婉柔和的黄色灯光能给人一种迷
离的温馨。林很讲究情调,选用了纯木的家俱来配着古老的房子和木质地板。
林倚在沙发中与边我说笑着边喝着调好的热红茶。“咱们的邻居可是一个单身
汉”,“不,还有一条‘沙皮狗’”,我的脑子里想着那只看上去很丑却总是
想着的家伙。“还不错,最少还有些安全感”林翻开了身边的一本杂志边看边
说,“嗯?”我看了一眼她没明白她话的意思,“我是说,这总比我们俩个女
孩子住在一个独立的没有邻居地方好的多,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们最少还可以找
人帮忙”林以为我误会了她的意思忙解释说。“是的”我举了下手中的白瓷杯
子说。“可我们不会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帮助”我又接着说。突然,屋子里的灯
一下子灭掉了,林本能的尖叫了一声,我一口的热茶差点呛着。“怎么了”,
“不知道”林的声音有些紧张,“是不是停电了”我象窗外望去,远远的能看
到街灯的光亮。“不是吧,会不会有人进来……”林边说边向我靠近,本来不
紧张让林这么一说,我立即想起了许多片子中类似的情景,头皮有些麻了起来。
“灯是谁安的”,“是我拧的灯泡”林已来到了我的身边,漆黑的屋子里只有
我们俩个人孤零零的呆在黑暗里。“我们先出去别呆在这里,然后再想办法”
我拉起林的手向门口移去,因为对屋子的结构还不算太熟悉在快到门口时我险
些撞在门框上。

    站在院子里我们总算轻了一口气,外面虽然没有月光,但却是一个有星星
的夜晚。“现在怎么办”林说,“找人修”我说,“可是已经这么晚了”,我
抓了下头发,“这样我们找丹怎么样”,“丹?可我们只是那天说了两句话”,
“他不是说自己是做工程机械的吗,修一下电一定没问题”我一拍林的肩以鼓
励的口气说。“那我们谁去和他说”看着栅栏那面房子里亮着的灯光林问我道。
“当然是你了”我拉起她的手向丹的房子走去,“怎么和他说呀”她的身体微
微向后,“很简单,你就说灯错了让他帮忙看一下,放心,在你说话时我可以
吸引那大‘沙皮狗’的注意力”,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丹的房门口,还没等我们
敲门已先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狗叫声。我敲了敲门,“谁”,“你的邻居”我将
林推到了门前,门开了里面的光先打了出来,光亮中丹站在了那,刚洗的头发
湿湿的,他有些疑困的看着门外,不过当他看到是我们时那眼中疑困的光不见
了。“你们好,请进”,“不,谢谢,我们,我们的灯坏了,但我们都不太懂
电,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帮我们看一下吗”林用她那温柔甜美的声音说道,“
好,我拿一下试电笔马上过去”他好象很高兴似的,在他们说话时我正弯腰盯
着那大‘沙皮狗’安迪……

    林与丹在厨房里边查电闸,我在厅堂内与安迪在一起,暗黄色的微弱的蜡
光中我能听到安迪的呼吸声,我试着将手放在了安迪的背上,开始它动了一下
不过马上就安静了。好机会,借着蜡光我伸手在安迪垂下肉皮的脸上狠狠的拧
了一把,感觉太好了,肉呼呼的,软软的。看着它黑色的鼻子与眼睛我笑了起
来,‘谁让你长的这么丑了’。灯又亮了起来,林与丹从厨房走了出来,听到
丹对林说是什么线路接触不好,俩人走进厅堂内时那‘沙皮狗’如看到了救星
一样跑到主人身边,低声呜呜了几声,“怎么了,安迪”丹微笑着用手摸着安
迪的头说,那狗似乎要说出刚才所受的虐待,又低声的呜呜了几声。

    林出去送丹,看得出他们很谈得来,我借此机会打开了电视。

    周四的晚上我心情不错来到了院子里想看看星星吹吹夜风,林则又在她的
房间里看那堆成小山似的书。我本想拉她一起出来,可是她苦笑着指着那些书
说:“这些马上就要用到”,没法子我给她倒了杯绿茶然后自己一个人走了出
来。左右、左右、我伸着胳膊懒懒散散的运动着。“嗨,你好,阿娜”栅栏那
面传来丹的声音,“你好”我停下运动,我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这种懒散
的样子。“你是兽医?”他问道,“一般吧,还可以,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的
说,“是安迪,我觉得他这两天不太好,总是呆在一个地方不愿意动”丹指了
指爬在他脚边的安迪说。借着月光我打量了一下安迪,“你不会是喂了它太多
的吃的吧”,“不,最近它吃的也很好”我听出了丹话语中的一丝不安。“噢,
是这样,把它给我看一看”我贴近齐腰高的栅栏说。那面丹将安迪抱起递了过
来,它比我预想的要重的多,简直就是一团热热的软软的肉,抱在怀里特别的
温暖。它几乎没有挣扎任它主人的两只大手将它递给了那个拧过它的女孩。我
看了看安迪的眼睛,一点精神也没有,“怎么搞的”我说,然后将脸贴在了它
的鼻梁上,然后又用手摸了摸它的鼻子,“它在发烧”我将安迪抱在怀里轻轻
的拂摸着它的皮毛,“发烧?怎么办”,丹似乎有些急了,“按正常应该在脖
颈上打一针消炎针,然后再打一针退烧,不过今天太晚了,而且要找到能打针
的地方也不容易,这样吧,你那里有褪烧药吗,如果有将成人的药分成四分之
一份给它吃下去,明天你摸它的鼻子时如果是热的话说明烧没有褪下去,如果
是凉的或是湿的那么它就正常了”我抱着温暖的安迪看着它可怜黑眼睛,将它
递给了丹,“谢谢”丹爱怜的看着那个缩倦在他怀中的胖家伙安迪。

    事情比我想的要好,第二天晚餐时林做了一些小甜饼,十分的松软香甜可
口,依她的意思我陪她一起给丹送去了一些,主要原因是因为那天他帮我们修
好了电。门打开时,最先从门里跑出来的是安迪,从那家伙欢快的样子我就能
看出它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你们好”,“小甜饼,希望你喜欢”林快乐的
将托盘递给了丹,“谢谢你们”丹看上去即意外又高兴,眼睛都主成笑眯眯的
了。“让安迪也一同品尝一下”我不等丹答话拿了一块小甜饼就弯下身来与那
个现在看起来丑的可爱的家伙谈起条件来,“把嘴张开,快,”我伸着手高高
的举着那块甜饼,那家伙又是大瞪着眼睛傻傻的看着我,“这是这样了,张开
口”我边说边对它做了示范,安迪侧过脸看着我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巴与鼻尖依
旧还是傻傻的样子,那样子根本就是什么也没听懂。“天呀,你笨死了”我说
着,不得不将那块甜饼放在了它的嘴边,没想到的是那刚还那么傻傻笨笨的它
咬起甜饼竞一口吞了下去,“你这个坏家伙”我伸手打算再去拧它的脸,可它
就拧着那肥胖的身体又朝他的救星的脚边跑去,“你这家伙,下次我绝不再给
你了”我冲它喊着。一阵的笑声响起,我抬头看时只见林与丹正看着我与安迪
斗智后的惨败景象而笑出了声来……

    从那天起我和林与邻居丹形成了友好互助关系,林与丹总是有共同的话题,
俩个人喜欢在一起聊天或是借阅资料与书,而我非常的喜欢安迪,我的衣服上
常常印上它的脏爪子印,不过它也成了帮我打扫冰箱内食品的好手……,不过
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偶尔我们三个人在短回廊里放上张小桌,看着月亮一起聊天
品茶,那是大家最容恰轻松的时候,每每在这个时候,安迪总是静静的爬在我
的脚边,因为我会悄悄的将几块点心塞给它。

--
海斗士化成艾斯美拉达影像将刀刺入一辉身体时,一辉就知道对方是假的,
可他还是抱紧着她,尽管对方的刀正刺在他的胸口,“说抱歉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想刺的再深些,那就刺的再深些好了,艾斯美拉达,只要你能回到
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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