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yseries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IR (凤凰座——一辉),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春天去看海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8月30日00:06:37 星期四), 站内信件

    四下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远离了大城市迷离的灯光游曳在异地寂静
的黑暗世界里，开着的车窗外迎面吹来冷冰潮湿的风。

    在上车时选了司机右侧的位置，这是最危险的座位但也是看风景最好位
置。可是此时能看到了只有前面望不到边际的黑暗，还有的就是车子大灯打
在车道上的两道光柱。午夜时分，倚在座椅上周围的人有的已困倦的小睡起
来，白天那喋喋不休的话声也在这夜色中没了声息。我还算清醒，虽然十七
八个小时没有休息，但大脑已处在那种在极度疲倦后产生的亢奋中，我努力
的去看，明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偶尔汇车时对方车子的灯光一晃而过，
随后又是无尽的黑暗。我又飘在了异地它乡，记得几年前第一次坐火车远行，
当到火车达到目地时，心里的想法是‘再往前会走是哪’，如果沿着铁道再
往前再往前会是哪……，然后就是一种惆怅。

    说不上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平静的有些麻木，目光只是呆呆的停
留在前面，车子开的很快，吹进来的风很凉，我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是在
逃避什么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也许就是吧，在寂静的黑暗中思考问
题是最清醒的时候，也是最冷酷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几点灯火，有些象黑
夜中的灯塔，微弱，飘呼，若近若离，车子驶过时我看清那是几家路边修车
铺与小饭馆。只是一闪而过车子又驶进没有光亮的世界里。不知谁喊了句‘
长城’，望去看到了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然后又是黑暗。用手拢了拢被风吹
的零乱的头发，用手揉了揉有些发木的脸，呼吸着迎面的风，感觉到了一种
特殊的气息，那味道怪怪的。‘左边就是海’又不知是谁说了句。我惊诧的
望去，黑暗、黑暗、还是黑暗。

    是怎样醒来的记不得了，只记得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穿了件至膝的袍
子就去赶海。只绕过几条小街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这就是海？刹那间一大
片的水就出现在了眼前，长长的黄色的沙滩上面有一层很亮色的贝壳碎片，
远处岸边有几块高突的黑色岩石，然后水，水，全是水，展现在眼全的除了
水还是水，望不到边际的海水那面与天接在了一起。海好静，浪保持着一个
节奏轻轻的冲着沙滩，头天晚上在夜风中闻到的那股特殊的气息正是从眼前
这海水中散发出来的。有什么可说的，手提着鞋子光着脚踩进了海水中，微
凉的水冲刷着脚背，一种从没有感觉与新喜，将那长袍挽起感受着脚下流动
的海水、柔软的沙滩，还未清醒的睡意被新喜惊醒。

    螃蟹，原本正弯腰在沙子里摸‘海虹’，却意外的发现了躲在石缝中的
小螃蟹。挖呀，捅呀，一只只小螃蟹被从石缝中赶出然后就被牢牢的抓获，
那灰色的背壳与挥动的爪子过去只有在海鲜市场里见过，如今自己亲自从海
水中将它们抓获，一只，两只，我看着那挥动的爪子在笑，于是原本周围几
个在摸‘海虹’的人改变了目地，开始捅起石缝来。我发现了只‘海马’，
那是在一条海草的细长的茎那，如果不是细心看根本不会注意到那面上会有
一个小生命，三四厘米长的黑色身体，连眼睛都看不清，纤细的尾巴勾住海
草的茎悬浮在水中，我把它托在掌起，它几乎一动也不动，那纤巧的生命看
起来是那样的脆弱，看着四周一群赶海的人，我在水中岩石上跳跃着，一直
跳到最近海的那块岩石，‘他们不会到这来的’我将小‘海马’放进了显现
出暗蓝的深水中，让它又重新回归到海中。

    我不在深夜到海边，因为在寂宁的夜中海水的呼啸与那黑黑的望不到边
际的海水那人感觉到，那象是一个深深的黑黑的，如一张大口一般的旋涡将
你往那黑暗与冰冷中吸去。一声声海水冲击岩石发出的巨大的哗哗声都透着
一种看不见的恐怖。只有一个晚上我是在海边渡过的，那是一个月夜，海也
很静，不知道那天是不是十五，月亮很大也很圆而且显的很低。我坐在海边
一块很高的岩石上，面前是平静的大海，左侧是一轮满月，明亮的月亮将我
笼罩她银白色的光中。从侧面看去我的影子就象是镶嵌在了月亮里。那景象
极恬静，极唯美。海风轻拂着脸，就这样的呆呆的凝望着无尽的大海，动荡
的心境随着波涛缓慢的节奏安宁了下来，那是一种神往，也是动荡过后难得
的安静，我不知在那海边的岩石上坐了多久，只是在朦胧的月色里朦胧的回
忆着往事，没有谁可以分担自己的快乐，也没有谁可以分担自己的忧郁。看
苍茫茫的世间，天地中，只有自己。嫣然一笑，对着月色，对着看不清的海。

    桃花开的时候我还想去看海，那是春天的海，纯蓝的，静的没有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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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士化成艾斯美拉达影像将刀刺入一辉身体时，一辉就知道对方是假的，
可他还是抱紧着她，尽管对方的刀正刺在他的胸口，“说抱歉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想刺的再深些，那就刺的再深些好了，艾斯美拉达，只要你能回到
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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