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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Alee (德芙巧克力:)), 信区: TV
标 题: 哭泣的天空——美玲故事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2月28日09:26:54 星期五), 站内信件
四月下旬,翁美玲要去新加坡登台七天,在出发前几日,邹少爷请她回家吃饭,翁
美玲首先与姓邹的父母和邹少爷在外面喝茶,然后一个人驾车去买菜,再回家交给佣人
去做。翁美玲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这种家庭温暖了,以前本来常常与汤镇业在那位
年长的朋友家中吃饭的,这时却有前尘如梦之感。翁美玲不是那种惯历情场的女孩子,
经不起邹少爷的热情对待,开始觉得他不失为一个好伴侣,于是乎开始把自己的心事向
他倾诉。当她与邹少爷的感情一日比一日好以后,她又开始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觉得自
己似乎在使汤镇业难堪,所以临走前她又尝试用传呼机找汤镇业,但结果却得不到他的
回复,翁美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飞往新加坡。抵达后不久,她就在一位朋友介绍下去
求了一枝签,她要问的当然是和汤镇业有没有结合的一天。
谁料,她求得的竟是凶签。相士替她看是地替她解签,批给她的是八个字:“情海
无舟,缘尽十八”相士说,缘尽十八是指他们真正甜蜜的日子只有十八个月。
一句“情海无舟,缘尽十八”令翁美玲连续多晚失眠,但因为正值登台期间,不得
不利用安眠药来使自己入睡。每次吃安眠药时,她都会想起,自己在几个月前曾经因为
气汤镇业要外面有女友相陪而兴起过自毁之念,一次吞下四颗安眠药,事后又非常后悔
,所以找电话找了个相熟的医生,由他教她自己洗胃的方法。另一次她开过煤气炉,想
尝试煤气熏晕自己的滋味,不过刚开了炉就有朋友上她家,及时制止了她玩死亡游戏。
在新加坡的七天中,翁美玲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这期间有一件事使她啼笑皆非,就是
新加坡竟然有一个做生意的男子买了颗价值二万港元的钻戒向她求爱,她当然没有收这
份礼物。
五月初,翁美玲怀着相士为她批解的凶签,精神恍惚地回港。那几天有一大堆工作
等着她去做,其中包括参加一个红十字会宣传捐血晚会的表演,又有一部新剧等着她开
拍。她本来提不起劲来的,但知道这个剧是由她和汤镇业担任男女主角之后,她才逐渐
提起兴趣来,希望能够趁此机会与他和好如初,那阵子适逢她的一位来自英国的老同学
抵港,她又要一尽地主之谊去招呼她,另一方面邹少爷知道她已回港,又再约她去跳舞
喝酒。
翁美玲无法推却邹少爷的约会,于是汤镇业又听到她和这位公子哥儿出现在“的士
高”传言了。
那天翁美玲回到公司去拍新剧的造型照,见到汤镇业,本来想告诉他自己几天后将
在高山剧场表演,但汤镇业大概是因为记者拍照时硬要他们摆亲密姿态,翁美玲却表现
得在点不自然,两人到化妆间卸妆时,他竟然没有等翁美玲就先行而去,翁美玲一气之
下,当晚又与邹少爷玩至半夜,次日一觉醒来,发觉汤镇业原来已坐在客厅。
他说回来是要取回自己留下的衣物,而她好像喝了很多酒,叫她不醒,所以在厅里
等,翁美玲听到他说要取回所有东西,心里又惊又气,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但刚好她
相约打牌的几位朋友在这时抵达,其中一位还是那个英国回来的老同学,翁美玲不得不
招呼他们,心不在焉地凑脚打麻将。平时翁美玲是很喜欢打牌的,这次因为汤镇业一脸
寒霜地坐角落里,以至她无法集中精神。汤镇业见自己说要走她还是若无其事地打牌,
当下不发一言地进房中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塞进皮箱里,回到客厅后就只简单地说了一句
“我走了”,就开门扬长而去。
这边,翁美玲已被气得呆在当场,她怎么也想不到汤镇业会不给她留下一点面子,
竟在她老同学面前用一句如此简单的话作为与她分手的交待。
本来以前他们两人也曾合合分分地闹过意见,但汤镇业从未把全部东西搬走,这次
竟把所有东西搬走,第二天翁美玲在高山剧场演唱时,当然无法平静下来了,未开场之
时,她就抓住一位年青朋友问她汤镇业有没有找过她,汤镇业有没有说要来捧场,又问
她汤镇业有没有与这位女士通过电话,她得到的答复是:汤镇业要她好好唱歌,同时劝
她注意身边的朋友,不要误交一些利用她的名气来增加自己知名度的人。翁美听了汤镇
业这些语重心长的劝导,心中又激动又难过,当时既恨他没有面对面地向她说些关怀的
话,也恨自己把他气得一走了之。
演唱完毕,那位朋友想拉翁美玲一起去吃夜宵,翁美玲却说已约了人,没有去,后
来那位朋友打电话到她家中,想知道汤镇业有没有回心转意回去等翁美,谁知接电话的
人却是翁美玲自己。
原来她唱完歌急着要回家并不是有约要身,听了汤镇业两句关怀备至的话,翁美玲
根本就无法提起劲来出去玩,返家去一心只想等候他来电话,甚至希望他会拿着皮箱回
来。
可是,她整个晚上都等不到汤镇业的消息,反而接到了几个其他朋友的电话,其中
有约她拍照的杂志社,有问她可否在她生日那天召开影迷会,还有那位英国的老同学,
也来电话告诉她已订好机票日内就要返英国。当时翁美玲怕汤镇业打电话给她会打不通
,每次接电话都匆匆几句话就收线,影迷会的问题,她更是一口推掉了,心中想现在连
汤镇业会不会回来都不知道,生日那天哪有心情去与影迷聚会呢?如果汤镇业完全不露
面,自己又如何向影迷们作解释呢?
跟着下来的两天,翁美玲都在忙碌但又精神恍惚的情形下度过。五日那天,趁着日
间有空,找了个朋友介绍一位风水先生回家看风水,她总是认为这间屋的风水可能是导
致她和汤镇业经常吵嘴的原因,故此花了八百元找人看风水。翌日中午与那位长辈朋友
喝茶时,她就把看风水的事说出来,她说风水先生要她买一件东西放在房中压邪,因为
大厦对着马路上的车龙,煞气太大,好像猛虎一样要扑向她宅中。她又说不能不信“邪
”,因为自己年纪不算小了,与汤镇业的关系还是如此不稳定,再拖下去如果汤镇业真
的对她撒手不顾,她也不知如何独处一人继续生活下去了。下午,她要履行多月前的和
约给杂志社拍封面,又要去珠宝店去取一对早已订好的耳环,给那位同学带回英国去,
送给妈咪作为母亲节礼物。六日傍晚拍完照后,记者朋友说一起吃饭,她也推掉了,因
为过了深夜12点就是7日,那是她二十六岁生日,她认为汤镇业就算不来也一定会打一个
电话来,所以一心要回家去等。
不过当晚她等到的却是邹少爷约她次日出游的电话。但日翁美玲返回公司,同事们
已提过要送蛋糕为她庆祝,邹少爷又说这次想好好玩它一日,结果翁美玲答应过一两日
再和他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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