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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一条鱼只是一条鱼--总评TVB版《卫斯理》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Jun 16 22:17:37 2003)

卫斯理系列故事被搬上银幕已不是第一回，而这一回TVB制作的新剧《卫斯理》，则又是一
条新鲜烹制的出水活鱼，众多明星大牌加盟，苗疆外景实地拍摄，卖相包装不可谓不精美
诱人，但究竟滋味如何，就有待于观众亲口品尝了。不管怎么说，这既不可能是口碑最佳
的一部，也不可能是制作最差的一部，相对于个人看过的其他几部卫斯理影视改编作品－
－刘德华电影版《蓝血人》、陶大宇版《卫斯理传奇》和吴奇隆版《冒险王卫斯理》，要
评出个最好最差的排名来，一时间还真是有够难煞人的。但说到底一条鱼只是一条鱼，无
论你是红烧、清蒸、糖醋还是凌迟，一条鱼总归还是一条鱼，不可能因为你厨艺精湛就能
把鱼烧成燕窝或者熊掌什么的，当然，要是大厨学艺不精或者一朝失手的话，把鱼变成没
人敢吃的焦炭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目前为止，这一部《卫斯理》林林总总也算是看了25集，中间历经了三个比较乏味的单
元《尸变》、《木炭》、《寻梦》，几乎要放弃不看了，不过到了《蛊惑》和《神仙》这
两个单元，又能让人觉得有意思了些，想要再看下去了。虽然到目前还没看完，但总算也
有了个大致的印象，一面是因为还有些期待，可以下手写一遍长一点的总评了；真要等到
看完了，怕是反而懒得再写多些字了。其实连续剧看得多了，结尾大致想不到也能猜到，
尤其是TVB制作的连续剧，不是平庸的大团圆皆大欢喜结尾（绝大多数），就是变态到怎么
看怎么想扁编剧一顿的皆大不欢喜结局（诸如名气极盛一时的《刑事侦缉档案4》）。

角色点评：

将卫斯理故事搬上荧屏，戏份最吃重的角色毫无疑问就是唯一的大主角卫斯理了。不过说
来也奇怪，剔去时间比较早的陶大宇版《卫斯理》外，这一两年中接连推出的三部卫斯理
改编影视作品里面，卫斯理的角色形象好像无一例外都是轻佻放浪、油腔滑调的不正经模
式，是不是编导觉得卫斯理既然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冒险经历，那本人想必也一定是鬼马
精怪，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类型呢？其实相对于倪匡笔下的其他三大冒险家（原振侠医生
、亚州之鹰罗开、浪子高达）来说，原著中的卫斯理不仅是非常非常的正人君子，而且到
了几乎有点古板守旧的程度了（记得书里有一段白素取笑卫斯理，说他见到年轻的原振侠
医生和女友玛仙在大庭广众下挨得太近太亲匿了都要板起脸来教训一番，简直就是多管闲
事的活教材）。

个人觉得，如果TVB这一回让江华出演《卫斯理》的话或许会更适合，就算是有些轻佻，也
不至于让人有老不正经的感觉。罗嘉良版的卫斯理，总体上可以说是相当失败的，不仅仅
是因为与原著中的卫斯理形象相去甚远的缘故；因为就算是不同于原著，也总得要有自己
的风格吧。在感觉上，这一回TVB版的《卫斯理》倒有点日式漫画的风格，譬如说寒羽良的
《城市猎人》，但学又学得不像，充其量只是得其皮毛了，颇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
意味。另一方面，罗嘉良的年纪确实是大了些，要他像吴奇隆那样学年轻人一般上窜下跳
、嬉皮笑脸的，也真是难为他了。

至于全剧中的另一主角白素，全剧中的表现尚还可圈可点，有人说蒙嘉慧饰演的白素总是
冷冰冰的板起脸，像花瓶多过像人一些，但我觉得，与其说是蒙嘉慧个人演技的发挥欠佳
，倒不如说编剧在设计白素这个角色的想法上出了点问题。TVB版《卫斯理》中的白素，是
一个极度冷静、极端理智且聪慧、又感情极度内敛的女子，像这种类型的女孩子，本来就
不大容易讨人喜欢，更遑论，在剧中的白素还屡次对卫斯理态度恶劣、口出伤人之言，这
就更难让人原谅了（原著中的卫斯理与白素，可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神仙眷侣呵）。原来我
也是觉得蒙嘉慧太概可列入历代版本的白素之中口碑最差的一名了，但直到23、24集的时
候，才突然发觉自己的这个看法需要大幅修正了。在这里不妨免费打个广告，还没有看到
20集以后的朋友千万别提前放弃，不然的话，就真的要错过这很精彩的两集了，特别是24
集。我也是一直看到这两集，才渐渐有点喜欢起《卫斯理》里面的白素这个角色来。

其实蒙嘉慧版的白素，总是一袭白衣，冷则冷矣（酷得和小龙女有一拼），却绝非是不通
人情、不近人性的冰山，也未必见得真是如口头上的这般，能对卫斯理那么绝情。且试想
一想，一个自幼在欧洲留学、受过西方高等科学教育的女孩子，对于像尸变、灵魂出窍、
前世今生的这一类迷信说法当然是要嗤之以鼻、大加挞伐的，在理具体事件的时候自然也
是总要和卫斯理唱反调了。更何况，白素是青帮大头目白老大的掌上明珠，自小就在父兄
的倍加呵护下长大，旁人无有不对之恭恭敬敬的，久而久之，养成她自视甚高的骄傲性格
，加上女孩子家天生的脸皮薄（咦，怎么说着说着，有点像是在说《笑傲江湖》里面的任
大小姐了），遇上了像卫斯理这样放荡不羁、说起话来总没正经的轻浮家伙，虽心里底有
三分暗自喜欢，面上却也是倒有七分薄怒的。毕竟，对女孩子家来说，喜欢一个人和肯把
终生托付给一个人是两回事，譬如说《笑傲江湖》，岳灵珊并不是不喜欢大师兄，但最后
嫁的人呢，却是小林子，就是这个道理。在《卫斯理》一剧中，白素对卫斯理无疑是一见
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留那一颗子弹不打，尔后又三番二次的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卫斯理
、甚至不惜被亲父白老大打成重伤了；但这并不能保证，白素从此就应该对卫斯理千依百顺、言听计从了，白素也要有白素的性格么。我在前面就说过，在《卫�
估怼芬痪缰校姿厥且桓鲂愿窦死渚睬依碇堑呐樱�24集中，连卫斯理都取笑她说“
发梦也发得这么理智”，为了不让自以为的梦境消失，白素固执的始终不肯握卫斯理的手
，只悬着手腕和他共舞，当时，那副小女子的模样委实可爱动人之极。事实上，全剧中白
素很少有不理智的场面，甚至是误以为大哥白奇伟死了以后，除了哀伤也绝少有失常的表
现；而只有在卫斯理出事的时候，白素才会有极端反常、失去理智的表现，如此，还不足
以说明白素对卫斯理的感情吗？是，在大多数时候，白素确实对卫斯理表现得太过冷淡了
些，不过个人觉得，这个问题主要还是卫斯理的身上，正如剧中白素自己曾经说的“两人
之间性格不和”，卫斯理委实真的是太不正经了些，很多时候，都是想讨白素的好结果弄
巧成拙，拍马拍到了马蹄上了。倘若不是这两个人的名字叫卫斯理和白素，真的很难想像
，性格这么南辕北辙的两个人最终居然会走在一起，也算是人间的一大奇迹了。我只能说
，可能是这部戏的编剧有自讨苦吃的个人爱好吧。

至于其他的配角，既有每个故事中新增的角色，也有贯穿全剧始终的，诸如白家父子、宋
坚、宋富、小郭、阿茜、红红等人。说到这里，不能不提一提这部戏的另一大长处，就是
一大帮非常搞笑的配角，有时候甚至比主角都要出彩的多，无论是高喊“我有大把老爸”
的表妹红红，还是总被卫斯理欺负的侦探社助手小郭，乃至爱装腔作势的温宝裕，憨厚木
讷、总在摇头叹气的老蔡，总是弄不清楚白天黑夜时间的卫家老佣人欢姐，甚至是那两位
总窝在实验室里的科学怪人戈壁沙漠，出场的时间虽然未必多，但总是能给观众带来不少
的笑声。其实这也可以算做是本剧的一大卖点了，有那几位活宝总是时不时的出来活跃一
下气氛，也算是支持观众能继续看下去的一大动力。

故事点评：

《卫斯理》一剧的单元奇多，大概也是历代版本中取材于原著中故事最多的。全剧共分为
8个单元《纸猴》、《尸变》、《木炭》、《寻梦》、《蛊惑》、《神仙》、《鬼混》、《
盗墓》，也可以说是8个故事，以30集的篇幅来看，大约3.8集就要演完一个故事，确实紧
凑了些；更何况，全剧太约还有一半的篇幅花在卫斯理和白素（这是最大份的），温宝裕
和红红，小郭和阿茜，白奇伟和芭珠这几对年轻人的爱情上面，就更加让故事进展奇快，
篇幅紧紧巴巴，有些时候未免缺少了必要的交待和辅垫。不过，至少还有一点值得称赞的
，就是此次TVB版的《卫斯理》剧对卫斯理故事原著的改编幅度，大约可算是历代版本中最
轻的（当然具体的故事内容至少删改了有一半乃至于一大半以上，只是勉强还大体保留了
原著中故事的框架结构），虽然换了历史年代背景，人物之间的关系也有了大幅的变动，
但是看得出编剧至少还是尽量在保持原著故事的完整性。毕竟，原著中的卫斯理故事，每
一个的篇幅都不算短，而且其中相当大的篇幅都是在故意兜圈子、摆迷魂阵，每个故事之
间的联系性又不是太强，至于联系性强的故事又篇幅太长、太过复杂，像探险和继续探险
的那个系列，其中牵扯到白素的身世之谜，她和卫斯理的女儿红绫的失踪之谜，甚至于温宝裕的女朋友蓝丝原来也是和白家大有关系，单单这一个系列的三、�
母龉适拢妥愎慌囊徊�40集的电视剧有余了。想要看到真正原汁原味不走样的卫斯理故事
搬上银幕，估计是很难罗。

至于这8个故事中，个人以为《纸猴》、《蛊惑》、《神仙》还算好看，《尸变》、《木炭
》、《寻梦》就一般得多了。虽然故事情节被大幅删减本是意料中事，但在原著故事中，
《木炭》和《寻梦》就未见得佳，《尸变》也一般，基本上可看作鬼故事，倒是它的续篇
《血统》要有趣得多。至于最后的两个单元《鬼混》和《盗墓》，虽然还没看，但根据目
前这么多集的经验，大致也算有了个心理准备。一边猜剧情一边看戏，倒也是有一番别样
的乐趣。

纸猴：对应原著故事《卫斯理与白素》，其实纸猴只是白老大用来召集七帮十八会的首领
召开会议所用的通行证，本身倒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以此为题，倒应了原著卫斯理故事
中故弄玄虚的毛病了。直到目前为此，我依然觉得这是本剧中最好看的一个单元，卫斯理
和白素两大主角的登场则本单元中的最大亮点，山中小亭一战，武打动作既漂亮且干脆利
落，白素更是英姿飒爽，不愧江湖侠女风范，既靓且帅。虽然爱情来得确实有点突然（原
著中亦是如此），两人的广西之旅更是其乐融融。唯一有点解释不通的，就是白素的伤好
得出奇的快，被白老大打成重伤到要卧闲养病，结果没过几天后，又神采奕奕的跟卫斯理
到广西去“新婚”旅游了。还有小郭也是。至于本单元中的另一男主角白奇伟，则是狠辣
兼备，很得原著中的神髓，阴鸷深沉的眼神，像极了北方荒野中独行长啸的狼王。

尸变：原著故事就未见如何，搬进电视剧里就益发的故弄玄虚了。卫斯理和白素两大主角
的光彩也在迅速的黯淡褪色，尤其是白素，变得生冷且不近人情起来。本单元中唯一的亮
点，大概就得属古灵情怪的温宝裕登场了；还有，就是白素和卫斯理先后被郑保云绑起来
关进地下室以后，两个人倒是变得出奇的有默契起来，一搭一唱的倒挺有趣，只可惜脱困
之后，依然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木炭：一个本就不甚精彩的故事，在原著中，倒是有关于炭帮的来历和背景交待让人更感
有趣些。电视剧版本里面加了一个算是比较有趣的细节，就是想要解救木炭中的灵魂，除
了烧去木炭之外，还得经风一吹，才能风生水起。不过连照片上也有灵魂求救，也未免太
夸张了些吧，难道说片中在暗示灵魂也是可以被拷贝复制的？

寻梦：原著故事还是蛮不错的，有点像惊险推理小说，结局更是出人意料之外，但加进电
视剧里面却意外的乏味，总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上兜兜转转，甚至还让本单元的女主
角跟卫斯理、胡长青扯上许多有头没尾的关系，弄得加长到六集，如无意外的话，当是本
剧中篇幅最长的一个单元了；其实前世今生，本来就是中国人传统上很根深蒂固的一个观
念，委实犯不着在这上面故弄玄虚；原著故事中唯一有趣的，也就是结尾，原以为前生受
了冤的会报仇，却没想到会被再杀一次。在本单元中，白素曾一度想和卫斯理修好，但最
终还是又莫名其妙的分手了，看得不光卫斯理郁闷，连带我们这些观众也挺郁闷的。

蛊惑：在第一单元中白奇伟从山崖上跌下来时候，我就早猜到此人没那么容易挂掉，多半
就会在这个单元里面重出江湖了；只是有一个猜错的地方，就是我以为和白奇伟相好的那
个苗女会是蓝丝，却原来是芭珠，不过想想也对，蓝丝在原著里面可是白素的表妹，所以
也是白奇伟的表妹，怎么可以乱伦呢？和前世今生的类似，其实“蛊”的概念，对于中国
人来说，特别是武侠迷来说，应该是绝不陌生的。在原著中，卫斯理提出了一个关于蛊的
很有趣的假设，假设蛊一种可以培养、控制的微生物，而养蛊的苗人则是能控制这种微生
特的繁殖速度和生长情况，甚至于被下蛊者的内分泌也会影响蛊在人体里的生长及变化。
只不过和原著不同，书里的芭珠在电视剧里面居然爱上了失忆的白奇伟，结果中蛊身亡的
一对换成了杜仲和芭芝了。托拜白奇伟没死之福，加上卫斯理为了白素中蛊，由死到生走
了一回，两人总算是暂时言归于好了；但以本剧一贯的别扭风格，相信只要戏没结束，他
们两个还是少不了要闹别扭，让观众干着急的。另外，白奇伟失忆后性格变得温和多了，
也很让人有些不习惯的，虽然剧中有很多人喜欢这样的白奇伟，甚至连卫斯理都说现在的
白奇伟“很有亲切感”，但没了牙的老虎，怎么看怎么都会觉得有点滑稽吧。

神仙：这个单元其实是和《蛊惑》同时间进行，两个故事交错插叙构成，大概是因为没太
多故事情节的缘故吧。原著中，关于贾玉珍成仙的经历其实也很简单，无外乎找到仙芨和
仙丹，依法修炼便可成仙了；追杀贾玉珍的前东德情报机关在电视剧里变成了日本的特务
机构，倒也不意外，只不过，原著中还另有一段前东德机关设计机关伪装外星人，想从卫
斯理口中套出成仙秘密的小故事颇为有趣，在电视剧中给删了，未免有些可惜。之所以将
蛊惑和神仙这两个故事合并一处，大概是为了呼应最后一个单元《盗墓》吧，这样的话，
和《卫斯理》剧一开始卫斯理调查外星人飞船坠落地点的事件就能前后衔接得上，也算是
有始有终吧。无论如何，将卫斯理故事中原本不属于一个系列的8个互不相关的故事串连成
一部连续剧，还要加上很多自创的情节故事，无疑是要好生煞费一番心思的。单元结束的
时候，原本奸诈狠滑的贾玉珍，成了神仙之后居然没办法做坏事了，一头一脸垂头丧气的
表情，真是说多有趣就多有趣。23、24两集里面，白素开始有点像白素了，开始会笑会哭
，会发脾气，会为了卫斯理失魂落魄了，虽然是小女人了些，但总比原来的冰山美人造型
要可亲了许多。

鬼混：从看到《卫斯理》一剧剧情预告起，我就直觉，这一单元应该是最易出彩的一个故
事。原因很简单，原著里，《鬼混》就是一桩极之精彩的故事：一桩绝不可能的谋杀案，
唯一的见证人温宝裕在被带到警局后居然会反被军方的部队重重包围，生死命悬一发，一
桩普通的命案却是联系着一桩窃国篡朝的大阴谋，层层谜团设置得非常紧凑且曲折意外，
最后则是两代均有“第一降头师”美誉之称的师徒精彩大对决。不过估计电视剧中，苗女
蓝丝大概是不会出场了，不出意外，顶替其位置的应该是卫斯理的表妹红红；但史奈的师
父巴枯，弟子猜王，又会不会现身呢？倒是蛮值得期待的。

说到这里，不由得想扯远些说点题外话了。在《蛊惑》一章中登场的苗蛊，和即将在《鬼
混》一节中现身的降头师，可算是两大不同的巫法派系，但彼此之间又颇多共通之处。在
倪匡的原著故事当中，起源于苗疆一带、以下蛊为施法方式的苗蛊一系，代表人物是京版
族长和猛哥；盛行于缅泰一带印支半岛的降头师一派，代表人物则有大降头师巴枯、史奈
、猜王（算是师徒祖孙三代，但三代之间却又没什么师徒情分可言，动不动就斗得你死我
活的），以及后起之秀、温宝裕的女朋友苗女蓝丝（这小女子可是大有来头，身世和本领
都算非凡，只是可惜没机会在电视剧中一现芳踪了）；最后就是起源于中美洲一带，巫都
教流传下来的巫术，代表人物有达伊安大巫师，以及原振侠的女友、号称“女巫之王”的
绝世美女玛仙。这三大起源看似南辕北辙，互不隶属的巫法派系，却都有一个共通之处，
那就是“诅咒”。诅咒，以文字表面的意思而言，就是以仇恨作为力量，希望自己所痛恨
的人得到不幸命运的一种巫法，苗蛊中，有诅咒心上人变心负爱的心蛊；降头术中，有诅
咒人容貌变得其丑无比的鬼脸降；而巫术中，甚至有能令人腿上天然开出一个血洞，流血
不止，并且祸延几代，久久不能断绝的血巫术。换而言之，这三大流派倘若皆以诅咒为武器，相互斗法，那届时场面一定壮观得难以想像，不过呵呵呵，还是算�
耍腿ǖ蔽易靼兹彰魏昧恕Ｕ馐澜缛笪追髋商热舻闭嬲饷创蠖芬环幕埃穹抢胧澜
缥慈詹辉读恕�

盗墓：这个单元是本剧的结尾，不过想来篇幅所限，不光光是病毒、单思，恐怕连盗墓天
才齐白也未必有现身登场的机会了。以预告的内容来看，没给人太大期望的余地，无非是
进了一座古墓，发现原来是外星人的一个基地之类的美式科幻故事；早个三十年也许还算
新鲜，不过现在基本上同类型的题材都快给美国人拍烂了，什么海底外星人基地，火山口
下面的外星人基地之类的。至于说卫斯理向外星人许愿，倒使我想起了卫斯理系列的另外
一个故事《许愿神猴》。只不过，无论向外星人许愿，还是像神仙许愿，都是一种冀望由
别人改变自身命运的幻想罢了。虽然天命不可违，但除了命运之外，人可以做的事情应该
还会很多；就算是同样的宿命，落在不同的人身上，应该也会有不同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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