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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anslot (~~~~~~~~~~), 信区: MovieTV
标 题: 北京故事9-11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12月11日14:47:48 星期二), 站内信件
第 九 章
那的确是不平静的一年。四月十五号,蓝宇兴奋地告诉我他们罢课绝食
了。
"瞎闹什麽呀!好日子过腻了是不是!"我很不屑地对他说。
"你从前也是大学生,也应该有忧患意识。"
听着他纯真的话语,我忍不住要笑∶
"你们要是真为国家担忧就应该好好念书,我们呢,好好做生意。"我
在同他逗乐。
"你们这种人,才是国家的蛀虫呢!"
"这亏得不是'文革',要是'文革',你还不把我揪出去游斗。"我
边开着车边笑着对他说。
他也笑了,然後又担心的问∶
"这麽闹下去,对你有影响吗?"
"有啊,我将来要是做不成生意,又没其他本事,那不就要上街乞讨了
吗!"
"我养活你呀!"他得意地笑。
"算了吧!我宁可去讨饭。"我停顿一下,用比较严肃的语气又说∶"
你别陷得太深啊,有倒霉的时候。你看'文革',有几个好下场的。"
"我不会的,我连绝食团的都不是,算是最外围的。"
那时候大部份学生在"革命",也有少部分趁机干着自己的事。蓝宇说
学校里的"托派"(准备考托福的)"麻派"(打麻将的)和蝴蝶鸳鸯派(
谈恋爱的)是"革命"的最大受益者。我说他算蝴蝶鸳鸯派的,可他说不算
,那是指正经谈恋爱的。他一定认为我们是不正经的偷欢。
我们在一起算什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学校已
经完全停课,他什麽事情也没有,我除了和他床上的欢愉,就是带他到饭店
里玩儿,我会小心的经常更换地方。我知道几个GAY的场所,但我从来不
带他去,他就像块完美无瑕的玉,我惟恐别人泄指。有一次我们去了一个有
"三陪"的歌厅,我特意找了个年轻,看起来清纯的女孩陪他,可整个晚上
他都显得有点拘谨。出门後我笑着问他∶
"怎麽了?吓坏了?"
"没有,没意思,我不喜欢!"
"你应该练习和女孩在一起,否则你将来怎麽找老婆?"
"┅┅"
我现在已经对他非常了解,他的沉默往往是不高兴的表现∶
"你现在还小,将来就会考虑这些问题了。"我又补充了一句。
"为什麽一定要结婚?咱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说。
我微微地笑了一下,没出声。
"你想结婚吗?"他停顿了好一会儿,忽然问我。
"想呀!也许过两天就找到老婆了!"我有意逗他。
那已经是午夜,我们站在一个黑暗、寂静的停车场里。周围没有人。在
暗中,我看不到清他的眼睛,可我已感觉到他那忧郁惊恐的眼神。
"捍东,我已是无路可退了!"他低声地说。
我们站的很近,我猛地抱住他,紧紧的。"我也一样",我心里想。我
快为他疯了,我一闻到他的气味就激动不已┅┅我将我的嘴贴到他的嘴上,
我狂吻他┅┅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室外、在公共场所接吻、拥抱┅┅可惜那时
没有明媚的阳光,只有漫长的黑夜┅┅
六月三号,我刚蹋进公司的门,就接到蔡明的电话,他神秘又兴奋地告
诉我,晚上要动手了。他的消息的准确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我也觉得早该动
手了。
到了下午,我又接到我妈的电话,她要我今晚千万不能出去,我笑着问
她,我为什麽要出去?我也不想动乱。放下我妈的电话,我打电话到『临时
村』,告诉蓝宇下午不要出去,等我回家。可两个小时以後,他电话中告诉
我今天晚上情况紧急,他要和一个同学去『大前门』,我急了∶
"今晚绝对不能出去!"
"我们就去看看,晚上一定回来。"
"不行!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肯定要出事的!"
"你怎麽知道?"
我烦透了,还要耐着性子向他解释∶"百分之百的准确,你就别问了!"
"那我一定要去!"他变得兴奋地说。
"你丫脑子里进水了?!!"我开始紧张。
"我十点前一定回来。我会小心的!"他主意已定。我奇怪他为什麽有
时会如此固执。
我放下手里所有的事,开车飞奔回『临时村』,可他已经走了。
"这就是喜欢上一个男孩的'好'处!"我焦急又气愤地想。
我开着车在北京城里乱转,到处都乱哄哄的,充满了紧张的气氛。已是
半夜十一点多了,我疲惫地坐在『天大』的校园门口,高音喇叭里不停地放
着国际歌和国歌,不停地响着个挺具煽动性的女孩的声音,她要大家去声援
『大前门』。空气中充满着潮湿,天空没有一颗星星,使人压抑之极。我不
停地往『临时村』打电话,可没有人接。
我不得不又回到『临时村』,我没有进屋子,而是坐在马路崖上,那是
一条进『村』的必经之路。我一根接一根地不停抽烟。从下午到现在我没吃
过一点东西,可毫无感觉┅┅眼看着天将要放亮,我已经绝望到了极点。我
禁不住呐呐地自语∶
"蓝宇,蓝宇┅┅"
"我必须出去,死也要出去!"我这麽想着,准备去发动汽车。
远远地,一个人半走半跑地向这边来,是蓝宇,那感觉我不用看都知道。
他白色的衣服上蘸满了血迹,连脸上都斑斑血痕。我惊得一句话也说不
出来┅┅
"简直是法西斯,是畜生!"他愤愤然地骂着。
"你怎麽了?"我已经傻了。
"我没事的。"他边看看自己的衣服边说∶"都是别人的血!"
听到这话,我感觉自己已是头晕目旋┅┅
他是从『北河』走回来的,他不停地向我讲述所发生的一切∶
"第一次打枪的时候,所有人都往後跑,我也趴在地上,枪停了以後,
我看见前门一个人没有动,就去拽他,可我抓了一手的血┅┅我身边有个女
孩,我想拉她走,可她吓得呆在那里不动,这时又打枪了,我扑到她身上,
将她压在下面┅┅"
随着蓝宇的讲述,我的脑子里也随之是一幅幅血淋淋的画面。我看着他
┅┅我真难以想像,顺从、文雅、多情的他居然在枪林弹雨中去保护别人。
虽然紧张了一夜,可我们仍兴奋地睡不着。他躺在我怀里∶
"我还想我会死呢,见不到你了。"他说。
"哼!你也真够自私的,我差点就去了『大前门』,就是你不死恐怕我
也得死了!"
"你真的这麽┅┅喜欢我?"他的"喜欢"二字说得很轻,像是羞于出
口的样子。
"我恨你!想杀了你!"┅┅
刚刚告别了死亡的恐惧,我们开始互相抚摸。
。。。。。。。。。。。。。。。。。。。。。。。。。。。。。
"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我不能!"我几乎喊了出来。我顺势将他按
倒在地,双手捧着他的脸。我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我说出了对女人都没说过的,在我认为是非常肉麻的话。
我讲的很自然,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语言┅┅我们再一次沉醉在爱的激情中
┅┅
那的确是爱,绝不仅仅是"性"。无论世人如何看待,可我真的曾经实
实在在感受到这些,每每回忆起来,我仍激动不已。
我的爱是看得见,听得到的,可蓝宇的爱,我只能去感觉。
第 十 章
从六月到九月,蓝宇更是清闲得无事可做。他要我帮他找个活儿干,说
不是为了钱,只想多一些实际经验。我答应他,条件是他去驾校学车。他从
我在建筑公司的朋友那里接到许多设计和画图的活儿,他又变得比我还忙。
他得到驾驶执照那天,作为礼物我送给他一辆"凌志"。接受的时候,他笑
着说声"真棒!"就完了。
我的生意情况很差,到处都在"制裁",我不在乎,因为大家都一样,
这是暂时的。可偏偏这时雪上加霜,一个仓库失火,价值七百多万的小家电
产品全部烧掉。刘征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闲聊的时候,我告诉蓝宇我准备将刘征开除∶
"值得吗?你们这麽多年的朋友。"他一边看着他刚完成的一张效果图
一边对我说。
"他也太过分了,明知道现在是最不景气的时候,还拆我的台!"
"又不是他的直接责任。"蓝宇仍在修修描描。那是一张钢笔淡彩的建
筑绘画,这是他告诉我的。
"我事先就知道那个仓库电路上有问题,告诉过他要找电工修一下。"
"你不是说他这两天小孩病的很厉害吗?他一定是忙糊涂了。"蓝宇一
向宽容。
"那是他自己的事,我的损失谁来弥补?我没起诉他就算对得起他!"
"你们商人可真不讲情谊。"他笑着说。
"商场上只讲利益,不讲情谊。学着点!"我一副教训的口吻。
"商场以外呢?朋友呢?"他随口又问。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
"你就是把他开除了,损失也不能弥补回来。他人挺好的,这次你要是
饶过他,他一定会感激你的!┅┅我操!坏了!┅┅"他好像将画儿弄脏了
一块┅┅
我没有和他再争下去,我的确在考虑该如何处理这事。我渐渐感觉到蓝
宇对我的影响很大,可他一点也没变,除了长的更高更英俊,床上技巧更丰
富以外,仍和我刚见到他时一样。
随着轻轻地敲门声,刘征进了我的办公室。他从前是不敲门的。
都沉默了片刻,刘征先开的口∶
"捍东,你别说了,我知道是我有责任┅┅这几年跟着你干,我也攒了
几万块,就算赔公司的┅┅我只求你一件事,那房子你先别收回去,你也知
道我弟在我爸妈那住着,我也没法子回去。等我找到个地方┅┅要不诗玲和
小伟┅┅"刘征也住在『临时村』的单元里,和我那套房子一样,都在公司
名下。
他说得很艰难,我们之间还是第一次这麽尴尬。
我打断他∶"现在是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本来生意就不好做,这把火烧
得更是麻烦,维持都很难了。"我有意夸大其词。
"我已经让小周打好一份通知,张明和张顺国都开除。他们是直接责任
者。"我停顿一下,接着说∶"你呢,我扣你三个月工资,你给我白干三个
月,我是希望你能有个教训。这事就别在公司里传了,我直接让财务扣。"
刘征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意外。
"小伟怎麽样了?"我又问。
"还没退烧呢!都快两个星期了。"他皱着眉头说。
都沉默了片刻,刘征先开的口∶
"捍东,你别说了,我知道是我有责任┅┅这几年跟着你干,我也攒了
几万块,就算赔公司的┅┅我只求你一件事,那房子你先别收回去,你也知
道我弟在我爸妈那住着,我也没法子回去。等我找到个地方┅┅要不诗玲和
小伟┅┅"刘征也住在『临时村』的单元里,和我那套房子一样,都在公司
名下。
他说得很艰难,我们之间还是第一次这麽尴尬。
我打断他∶"现在是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本来生意就不好做,这把火烧
得更是麻烦,维持都很难了。"我有意夸大其词。
"我已经让小周打好一份通知,张明和张顺国都开除。他们是直接责任
者。"我停顿一下,接着说∶"你呢,我扣你三个月工资,你给我白干三个
月,我是希望你能有个教训。这事就别在公司里传了,我直接让财务扣。"
刘征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意外。
"小伟怎麽样了?"我又问。
"还没退烧呢!都快两个星期了。"他皱着眉头说。
"我已经找人和『儿医』的内科主任说好,你下午就赶紧给孩子办转院
,那个小医院不行。"
刘征更是茫然地望着我说∶"那是诗玲的合同医院,恐怕不给转。"
"无所谓了,就转你的,在『儿医』的费用公司出,还考虑这些干吗?
要是孩子真烧坏了有个三长两短,那不是後悔莫及吗?"我粗声对他说。
他没抬头,也没说话。我又说∶
"你这几天肯定也忙,我也不要求你按时上班,早晨八点到下午两点,
你帮我盯着就行了,剩下的时间我盯着。现在人心惶惶的,别人我也不放心
。"
他半天没抬头。等他抬起头,我看到红红的湿润的眼睛。他有些说不出
话∶
"┅┅行!那我走了。"他转身开门出去了。
我放了一笔人情债,这是蓝宇教我的。没想到四年多以後,我就以高出
许多倍的"利息"收回来了。
已睡着,我们四个人边喝酒边聊天儿,我们都有点醉意,我习惯性地抓住蓝
宇放在桌子上的手,并放在我的腿上,我攥着他的手和大家聊天,我们谁也
没有介意这些,那是种从没有过的认同感,我们不再需要掩饰、隐瞒,一切
都那麽自然、和谐。
可外面冰冷的雪仍在下着┅┅
"五一"节加上校庆,蓝宇有将近一个星期的假,我和他的东南亚之旅
终于成行了。我们玩儿的很开心。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甚至可以在大街上
表现出一丝亲昵。我一向以为定期的更换性伙伴才会有意思,才刺激,从没
有想到有个固定的伴侣也同样非常幸福,连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妒忌心都令
人激动。
有一次在餐厅里,我去洗手间,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蓝宇正注视着一
个挺英俊的新加坡小伙子。我走过去,冲他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他很不
好意思。我告诉他我绝不容许他喜欢别人,哪怕看一眼都不行,否则我杀了
他。他脸红的要命,半天没说话。後来,整个晚上他都在讨好我。
其实他比我要敏感、挑剔的多,而且越来越严重。如果他看到我和其他
年轻漂亮的男孩或女孩说话,他就变得严肃沉默,害得我不得不哄他。另外
如果我想有点"出轨"的行为,我一定做得非常小心、谨慎,我绝不可以让
他发现。对于这些我不抱怨。
我有了蓝宇这个固定的伴侣,可我并没因此完全断绝与女人睡觉。我与
她们上床并非是出于生理需要或喜欢她们,而是种心理需要。我只是想证明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记得我们去看"人妖"表演,他问我他们和女人有什麽不同,我说他们
都是男的,大部分下身还保留着,有些做掉了。他说太恶心了。我问他要不
要找个玩儿,他吃惊地看着我说"你有毛病呀?"
我知道蓝宇是个挺保守、传统的人,可我不清楚他是如何看待他现在的
所作所为。我没有与他讨论过我们的关系,但我感觉我们都认为这绝非正常
的行为。
那时的中国比现在闭塞得多,我们很难找到一个渠道去正确的了解我们
的感情,而且我们也不自觉地避免了解。
第 十一 章
八月份,我随一个政府的商务代表团去了美国。我本来不是非常感兴趣
,美国这边我生意不多。可没想到我挖到了个大买主,我开始 做起了对
美国的纺织品的生意。当那个美国佬问到我"配额"的问题时,我告诉翻译
我有了蓝宇这个固定的伴侣,可我并没因此完全断绝与女人睡觉。我与
她们上床并非是出于生理需要或喜欢她们,而是种心理需要。我只是想证明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记得我们去看"人妖"表演,他问我他们和女人有什麽不同,我说他们
都是男的,大部分下身还保留着,有些做掉了。他说太恶心了。我问他要不
要找个玩儿,他吃惊地看着我说"你有毛病呀?"
我知道蓝宇是个挺保守、传统的人,可我不清楚他是如何看待他现在的
所作所为。我没有与他讨论过我们的关系,但我感觉我们都认为这绝非正常
的行为。
那时的中国比现在闭塞得多,我们很难找到一个渠道去正确的了解我们
的感情,而且我们也不自觉地避免了解。
第 十一 章
八月份,我随一个政府的商务代表团去了美国。我本来不是非常感兴趣
,美国这边我生意不多。可没想到我挖到了个大买主,我开始 做起了对
美国的纺织品的生意。当那个美国佬问到我"配额"的问题时,我告诉翻译
,那是小菜一碟,那翻译告诉美国人∶那是个花生米。
我本可以在那里多呆几天,并去洛杉矶和赌城玩儿,可我没有心思,一
是我已经去过,另外我想蓝宇,特别想他,我要一个人回来┅┅
北京机场里,我远远地就看到蓝宇。过了个夏天,他又稍微黑了点儿,
可更有魅力了。他穿了一条深蓝色短裤,配件宽松的灰色无领T恤,前胸靠
近领围的地方有几只小扣子,没有系上,随便的散开。我好像看到他光滑、
健康、充满青春朝气的肌肤,我已经是浑身燥热,心跳加快。他的头发有一
点长,从中间很不明显的分开,蓬松地搭在前额上。这是我要他剪的发型,
他不喜欢,说像个台湾人。可在这些方面,他从来都顺着我。他站在那里很
显眼,我身边两个一同出来的女孩子,一直紧紧盯着他看。他看到了我,像
我招手┅┅
还没出机场,我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冲动,我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在取车,放行李的时候,我有意和他靠的好近,甚至用脸蹭了他一下。他也
开始急促地喘气。车上我们都沉默,他紧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可他
的心一定也狂跳不止。我伸左手轻轻地放到他的裤裆上,慢慢的揉搓,那儿
已是很硬。
"捍东!别!让我好好开车。"他慌忙的说。
我继续摸他,我知道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会用心开车的。"我要
折磨他,让他受不了!"我激动而疯狂地想。
他将车子停到一个饭店门口,我问∶
"干吗?"
"我开不回去了!"他看着我说。
我们没再说话,迅速地来到大厅,开了个房间。就在关上房门的的一霎
,蓝宇猛地抱住我,同时他的嘴压在我的嘴上,拼命的吻我,我也一样搂住
他,吻他┅┅我将手伸进衣服里摸他,我感觉到他宽阔的前胸和平滑脊背。
我将他推倒在床上,开始撕他的衣服,我从那几个趔开的扣子撕起,我要看
到他那让我不能自持的身体。我扒他的短裤,不管皮带和拉链划过他的皮肤
,是否使他疼痛。他真美,已经成熟了的男人的身体,还带点少男的气味,
我来不及看他的表情,我要把他扒光,我要占有他,那个机场上俊美的男孩
,我为他付出太多,他是我的!!┅┅
。。。。。。。。。。。。。。。。。。。。。。。。。。。
他也累得倒在床上,他还没有高潮。他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
"太痛了!从没有这麽痛过,我痛的都出汗了!"他喘着气说。
我爬到他身边,我搂住他,边吻他的脸边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怎麽也也控制不住自己
了。"知道他那麽痛苦,我真觉得有点歉疚。
"我还想你要把我弄死呢!"他不高兴,可也并没真的生气。
我开始舔他,为他口交。我嘴忙着,手也抚摸着他的身体。干了一会儿
,我停下,抬起头看着他问∶
"你想不想从後面来?"我的意思是对我肛交。
他很惊讶∶"我没试过!"
"我也没试过!第一次给你来试。"我打定主意,只要能让他高兴,我
什麽都意做。
。。。。。。。。。。。。。。。。。。。。。。。。。。。。。。。
"喜欢吗?"完事後我问他。
"没有你用手和嘴弄的舒服。"他说。很好,我真高兴他这麽想。那是
我唯一的一次"被干"的经历,我不喜欢,可不後悔。
半个小时後,我们又开始干。这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们相互口交,手
淫┅┅我们都觉得好过瘾┅┅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
记得我们後来又累又饿,连叫到房中的饭都没有力气吃┅┅
纺织品的生意非常好,我盘算着在『北郊』买一处别墅,作为我和蓝宇
的家,或许乾脆送给他。我从不吝惜送他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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