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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uling (luling), 信区: Emprise
标 题: 绝代双娇49
发信站: 紫 丁 香 (Tue Apr 28 07:53:47 1998), 转信
第四九章幽灵之谜
江别鹤怒道:“铁英雄若非自刎,难道还是江某下的手不成?
”他顿了一顿,冷笑道:“江某若是下手,早巳下手,又何必等到此刻?”
那“幽灵”也冷笑道:“铁无双若是自刎,也早巳自刎了,更不会等到此刻……
他方才既不肯含冤而死,此刻真相眼见已将大白,他更不会死了”
江别鹤厉声道:“铁老英雄若非自刎,还有谁能令他不及还手而死!铁老英雄这
样死正是死得清清白白,你难道还要他死后受污名?”
那“幽灵”也厉声道:“这里也正和方才赵庄主所说的一样,若是正面动手,自
然谁也不能令铁无双不及还手而死,但若下手暗算…。”
江别鹤大喝道:“我江别鹤难道还会出手暗算他不成?”
那“幽灵”冷笑道:“这次自然不是你,你自己也知道铁无双已在提防着你,纵
然出手暗算,也决计无法得手的!”
江别鹤道:“若非江某,难道还会是花公子不成?”
那“幽灵”道:“我早巳说过,下手的必定是铁无双一个极为亲近的人,铁无双
再也想不到他会出手暗算,是以才会遭他的毒手!”
那绿衫少年突然大呼道:“是谁害死了我师父,我和他拚了!”
那“幽灵”冷冷道:“下手害死你师父的,就是你!”
绿衫少年身子一震,大怒道:“放屁,我身负师门至恩,怎会弑师,你……你莫
非疯了?”
那“幽灵”冷笑通:“你既知身受师门重恩,便该好生报答才是,但你却丧尽天
良,暗中与江某人勾结!你眼见真相已将大白,便乘着大家全都不会留意你时,
一剑刺入了你师父的咽喉,你以为铁无双一死,此事就死无对证,但你却忘了,
还有我在这里!”
绿衫少年道:“你拿得了证据么?”
那“幽灵”道:“别人拿不出证据,我却拿得出证据,我亲眼瞧见那日在酒中下
毒要害赵全海赵总镖头的就是你!”
绿衫少年身子已颤抖起来,却更大声喝道:“放屁!那日我师父相请赵总镖头前
来与‘叁湘联镖’和解,我为何在酒中下毒加害赵总镖头。”
那“幽灵”道:“只因你受江玉郎所命,此举不但要使和解不成,还要使你师父
遭受污名,这正是个‘一计害叁贤’的毒计!”
绿衫少年怒喝道:“放屁!你……你说的话,谁也不会相信!”
那“幽灵”冷笑道:“你还想赖?我亲眼瞧见,亲耳听见你在那厨房与江玉郎商
量恶计!”
绿衫少年喝道;“你怎会亲眼瞧见。。。你血口喷人,我和你拚了!”
他狂吼着扑了上去,便身形方展,“幽灵”突然揭下了头上的竹篓,咯咯怪笑道
,“你再瞧瞧我是谁?”
灯光下只见他满面泥污,披着散发,望之当真如活鬼。
绿衫少年立顿。后退叁步,颤声道:“你。…’你。。。”
那“幽灵”一字字:“告诉你,我就是那日被你和江玉郎害死的鬼魂,做鬼也要
你的命!”
他话末说完,那绿衫少年已发狂般的放声惊呼起来,狂呼道:“鬼……鬼……真
的有鬼!”
一面狂呼,一面后退,终于疯狂般奔了出去!
突然间,剑光─闪!
那绿衫少年还末奔到门口,已噗地倒了下去一柄长刨,自他后颈穿入,喉头穿出
,竟生生将他钉在地上!
这缘衫少年也是连一声惨呼都末发出,便尸横当地!但这次众人却都瞧见,长剑
是江别鹤脱手掷出的!
江别鹤神情不变,缓缓道:“此人神智己丧,若任他冲出去,只怕为害世人,在
下只有将他除去了。”
那“幽灵”大喝道:“江别鹤,你杀人灭口,还要说好听的话,当真是天理难容
!”
江别鹤微微一笑,道:“你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有谁能听信你的话!”
这句话正是击中了这“幽灵”的要害──小鱼儿呆了半晌,大声道:“只要我说
的话是真的,现不现出面目又有何妨?”
江别鹤道:“各位请想,这所说若是真的,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小鱼儿目光四转,只见众人的眼睛,果然都已盯在他脸上,每一双眼睛里,果然
都已露出怀疑之色。
江别鹤悠悠接道:“这藏头露尾,危言耸听,居心实不可测他一面说话,一面留
意着众人面上的表情,说到这里,突然面对着花无缺,一字字沉声道:“花公子
以天下为己任,难道不想知道他们的来历?”
花无缺道:“他们?”
江别鹤道:“除了这之外,当然还有那‘轿夫’,在下也正想瞧瞧,他是否真的
如这所说乃是犬子玉郎。”
众人在混乱之中,多已忘却了那“轿夫”的事,此刻被他一提,方自想起,但放
眼四望,不但那“轿夫”踪影不见,就连别的轿夫和段家父子所坐的那两顶轿子
,都已不知在何时走了。
小鱼儿不禁暗暗跺足,他虽然聪明绝顶,但经验终还太少,照顾还是不周,竟造
成了这致命的疏忽。
江别鹤也似勃然大怒喝道:“那‘轿夫’怎地走了?他什么时
候走的?”
一直在作壁上观的罗九,此刻突然道:“段老爷子身体不好,紧张过度,委实再
也受不了这刺激,是以方才就要他们将轿子抬回去了。”
罗叁接着笑道:“人太胖了,的确不能紧张,否则难免中风,我兄弟也有这毛病
。”
江别鹤顿足道:“贤昆仲既然瞧见,就该将那‘轿夫’留下才是,此事若不弄个
清楚,在下也难免要担嫌疑!”
小鱼儿忍不佼大骂道:“你这老狐狸,若论装模作样的功夫,你当真可算天下第
一。”
江别鹤冷笑道i“有谁知道那‘轿夫’不是和你一路,故意窜通来陷害江某的,?
裨蚰阌衷趸崛绱饲嵋椎胤潘蛔吡酥!?
他居然倒打一耙,居然说的合情合理,众人虽不见得就多情他的,至少已对小鱼
儿说的话不再相信。
小鱼儿又气又急,他如今知道这江别鹤果然不是可以轻易对付的人物,轻描淡写
几句话,就扭转了逆势。江别鹤还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便已将小鱼儿逼入了死
地!
这大厅前后共有十四扇窗户,叁道门,每扇窗户高七尺余,宽叁尺开外,无论多
么魁伟的人都可轻轻易易地钻出去,出路可谓四通八达这大厅虽然宽阔,但每扇
窗子距离小鱼站着的地方,最远也不过两叁丈,以小鱼儿此刻的武功,轻轻纵身
使可掠出。
但小鱼儿却不能走,只因花无缺的眼睛,此刻正盯在他身上。
江别鹤悠悠道;“那‘轿夫’虽已溜走,但阁下却只怕已是溜不走的了,阁下定
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莫非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鱼儿眼珠直转,却想不出个主意。
花无缺突然道:“朋友若不愿自己动手,在下说不得只好代劳了。”
小鱼儿大骂道:“花无缺,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谁知你竟然像活土狗似的被
人利用,连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花无缺也不动怒,只是微笑道:“你若想激怒于我,这心机只怕是白费的了。”
江别鹤笑道:“花公子年纪虽轻,涵养功夫却已炉火纯青,要他动怒,除非……
”
小鱼儿大声道:“要他动怒,除非将铁心兰抢过来是么?”
花无缺面色果然微微一变,沉声道:“此事与她无关,阁下最好莫要提起她的名
字。”
小鱼儿大笑道:“铁心兰可不是你的,你有什么资格不许别人提起她的名字!”
也不知怎地,小鱼儿突然觉得身子里有一股热血直冲上来。
变得什么也不怕了,一心愿激怒花无缺,一心只想叫花无缺丢人现眼,他明知自
己不是花无缺的敌手,却一心想和花无缺拼一拚!那无论胜负生死,至少也可将
那满腔热血发散发散!否则整个人只怕都要烧为灰烬!
还因为他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聪明的人,不但很了解别人,也很了解自己,他知道
自己现在不如花无缺,所以他只有忍耐。
若没有别人压力,若没有导火线,他也许会一直这样忍耐下去,忍到他能胜过花
无缺的那一天。
但此刻情况实在压得他透不过气,而“铁心兰”这叁个字正是导火线,他拚命压
制住的热血终于突然爆发!
他不但眸子发了光,甚至连瞳孔都异样的张大了!
他狂笑着大声接道:“花无缺,老实告诉你,铁心兰早已有了心上人!她的心早
已属于他了,你无论如何也夺不去的,你就算能将她娶为妻子,她的必还是在别
人那里!“狂笑声中,他身形突然冲天面起!
就在这刹那间,花无缺手掌已挥出,小鱼儿身形跃起,若是迟了半步,他胸膛只
怕便巳被击碎!
大厅的梁木,离地四丈开外!小鱼儿这一跃,竟已攀着了梁木!
他手掌搭在梁上,身子有如秋技上的枯叶般飘荡不定,由下面望上去,似乎随时
都会跌落下来!
但江别鹤却已瞧出,这正是轻功中最高妙的身法,他身子看来摇摇欲坠,其实每
一动荡中都藏有杀机。
何况他一跃而起,居高临下,虽末抢得先机,却已占有地利,此刻无论是谁,若
是跃起迎击,只怕都要遭到当头棒喝!
花无缺却非但没有跃起进击之意,甚至连瞧都没有向上瞧一眼,他只是静静地站
在那里,目光竟望着自己的脚尖。
他竟似已处于老僧人定般的绝对静止的状态,对身外的一切事,都似不闻不问,
他竟似已站在那里睡着了。
但小鱼儿却知道他此刻心灵正是一片空灵,看似对一切都不闻不问,其实任何人
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心眼!
小鱼儿在这有利的地位中,他也许还不会出手,但小鱼儿身形只要一展动,先机
立失,只怕立刻便要遭他的杀手!
这两人一上一下,一动一静,竟这样僵持着!
别人虽然瞧不出其内的奥妙,但却已感觉出这情况的紧张,嘈乱的大厅竟奇异地
静寂下来!
时候过去越久,这紧张的气氛越是沉重。小鱼儿仍在不停的飘荡着,但众人已不
再觉得他摇摇欲坠,只觉得这不定的飘荡,竟荡得自己头晕目眩,神情不定。
他们纵然不敢再向上望,但大厅中的烛火却似已随着小鱼儿的飘荡而飘荡,到后
来竟连整个大厅都似乎也飘荡起来。
只有江别鹤,他凝望着花无缺,神色仍是那么安详。
花无缺笔直凝立着的身形,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砥柱,不但自己屹立如山,也给
别人一份安定的感觉。
别人只觉他屹立不动的身形,竟有一股杀气发散出来,凛凛然逼人眉睫,逼得人
连气都透不过来!
这一动一静,正成了强烈的对比。他两人身体相隔虽有四丈,但其间却已不能容
一物!
但动的自然终究不能如静的持久。
江别鹤自然知道这点,嘴角不觉已泛起了笑容!
突然,一只燕子自窗外飞了进来。
这是只迷失了方向的孤燕,盲目地冲人了有光和亮的地方,为的只怕是来寻求一
份温暖。
它竟飞入了小鱼儿与花无缺相持着的身形之中!
众人也不见小鱼儿与花无缺有任何动作,但这燕子却不知怎地,竟飞不过这无形
的杀气。
这燕子竟直坠下来!落下的燕影,掠过了花无缺的脸!就在这时小鱼儿身形突然
飞扑而下。
他整个人都似己变成了一个陀螺,在空中不停地旋转。旋转着直落而下,远远望
去,他四面八方看来竟似有手脚飞舞。
众人只瞧得眼花缭乱,竟疑有千手千臂的天相天魔,自天飞降!
花无缺却仍未抬头去瞧一眼,小鱼儿凌空一声暴喝,旋转着攻出八腿十六掌!
他招式之快,已非力能所及,看来他一个人身上,竟似有八条腿十六只手掌一齐
攻了出来!一齐攻向花无缺!
达一轮急攻虽是虚多实少,但虚实互变,虚招变成实招,只要被他一招击中,那
是万无生理。
花无缺突然抬起头来。
飘摇的灯光下,只见他目光闪烁如星,面上似笑非笑,右掌挥出,轻轻一引一拨
,看来既非攻招,亦非守势!
只听“劈拚,□通”一连串声响,小鱼儿左掌竟打在自己右掌上,右掌着了自己
左掌,左掌之力末竭,又打着自己右拳,右掌之力未竭,又打着自己的左掌,下
面也是左腿踢右掌,右腿踢左掌。
他一心制胜的攻势,竟全都打在自己身上,他身子被打得直
转,斜斜飘开数尺,“噗”的跌了下去!
江别鹤瞧得眉飞色舞,大声笑道:“好!好一招‘移花接玉’!”
只见小鱼儿双掌惧已红肿,胸膛不住喘息,竟已爬不起来。
花无缺瞧着他,微微笑道:“你武功之高,倒也可算是当今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内力之强,更出乎我意料之外,只可惜你内力越强,此刻受伤也越重!”
他一面说话,一面向小鱼儿缓缓走了过去!
突然,满厅急风骤响,灯火突然灭绝,还有十数道强劲的暗器风声,直打江别鹤
与花无缺!
但这样的暗器,还是伤不了江别鹤与花无缺!这两人轻轻一跃,便自闪过。
这时厅堂中已乱成一团,混乱中,只听那罗九大喝道:“请大家站在原地,莫要
乱动!”
罗叁喝道:“莫要被那乘乱逃走了!”
这些话本是江别鹤要说的,江别鹤听了,不禁暗中点点头,“这罗氏兄弟果然是
好角色!”
又听得罗九喝道;“我去外面防他逃走,你快点火!”
接着,火光一闪,也已亮起了火折子,再瞧方才在地上爬不起的那“幽灵”果然
己不见了!
江别鹤面色一变,掠到窗前,窗外夜色沉沉,不见人影。
罗叁跺足道:“这跑得好快,咱们快追吧!”
花无缺缓缓道:“此间出路如此之多,要追只怕也无从追起!”
江别鹤皱眉道:“难道就让他这样逃了?”
花无缺道:“以他方才出手之力,被我移力击伤了他自己的手足,他本是无法逃
的!”
江别鹤恨恨道:“这自然是那将灯光击灭的人,出手救了他。”
罗叁道:“家兄只怕已去追赶,却不知追不追得着!”
花无缺缓缀道:“令兄只怕是追不着的。”
罗叁道:“哦?”
花元缺道:“那暗中出手的人,既能在我等面前将人救走,自然有出类拔萃的身
手,我等既被他以暗器阻延了片刻,只怕是再也追不着他的了!”
罗叁苦笑了笑,道:“不错,那人既能在花公子面前将人救走,家兄自然是追不
着他的!”
灯光一灭,小鱼儿就知道是救星到了,他正想挣扎着爬起,已有一人抱起了他,
穿窗而出!这人的轻功竟是江湖中的顶尖身手,轻轻几掠,已在十余丈外。
凉风扑面,小鱼儿的手脚仍在隐隐发疼,他想起了花无缺那惊人的神秘武功,心
里更不禁暗暗吃惊。
方才那一瞬间,委实是生死一发,惊险绝伦,若不是这人出手相救,小鱼儿是万
万逃不了的,但这人却是谁呢?
小鱼儿忍不住道:“承蒙阁下出手相救,多谢多谢。”
那人脚下不停,口中道:“嗯!”他将小鱼儿挟在肋下,小鱼儿也瞧不见他的面
目。
过了半购,小鱼儿又道:“你可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好人,你为何要救我?”
那人笑道:“你也不坏。”
小鱼儿道:“但我却不认得你,你是谁呢?”
那人道:“你猜。’小鱼儿道:“听你语声,你年纪并不太大。”
那人笑道:“却也不小了。”
小鱼儿道:“你自然不会是神锡道长。”
那人道:“哦。”
小鱼儿道:“你若是神锡道长,就不会叫我猜了,出家人绝不会像你这样鬼鬼祟
祟。”
人家救了他,他居然还要骂人,只因他一心想逼这人多说几句话,好听出他的语
声是谁。
哪知这人只是笑了笑,道:“你说的不错。”
小鱼儿还是听不出他的声音,眼珠子一转,道:“你莫非是轩辕叁光?”
那人笑道:“我不认识那赌鬼。”
小鱼儿忍不住大声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那人笑道:“你永远猜不出我是谁的。”
小鱼儿道:“你莫以为我的手脚真不能动,你若再不说,我就点了你的穴道,绑
住你,看你究竟是谁。”
一面说话,他的手果然已按住了那人的腰眼。
那人道:“你莫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小鱼儿道:“我可不领你的情!有些人出手救人,也是没有存好心的,你从别人
手中救了我,说不定是为了要利用我,也说不定是为了要把我害得更惨。”
那人大笑道:“你这人果然难以对付,我阅人无数,倒真未见过像你这么难对付
的人……”说话间已掠入了一扇窗子,将小鱼儿放了下来。
这窗子竟似是通夜开着的,屋子里居然还点着灯,灯光下,小鱼儿终于瞧见了这
人的脸。
这人竟是那神秘的罗九!
小鱼儿吃惊得瞪大眼睛,喃喃道:“是你……怎会是你?”
罗九笑道:“我就知道你是永远猜不着的。”
小鱼儿道:但……但我方才明明还听见你在那大厅中喝话。”
罗九笑道:“那是我兄弟罗叁,他一个人装着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别人以为我留
在那里还未走,自然想不到出手救你的人是我了。”
小鱼儿大笑道:“果然是妙计,这连我都上了当,那些人想不上当更不可能了!
”
罗九笑道:“要江别鹤那老狐狸上当,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小鱼儿目光灼灼地瞧着他,道:“不错,要江别鹤上当真不容易,但你却能令江
别鹤也上当。”
小鱼儿眼珠子一转,道:“那么,我再问你,我和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你为
何要救我?”
罗九道:“在下只是仰慕兄台的为人,不忍见兄台被逼,是以忍不住要冒险出手
相救了。”
小鱼儿冷笑道:“你只怕是看见我有两下予,想利用利用我罗丸大笑道:“兄台
如此说,未免错怪好人了。”
小鱼儿道:“人与人之间,本来大多就是互相利用,你想利用我,又岂知我不想
利用你,你若有所求,只管说就是,我绝不怪你。”
罗九附掌大笑道:“兄台倒当真是快人快语,在下好生佩服。。
他突然顿住笑声,逼视着小鱼儿,沉声道:“在下瞧兄台所作所为,无一不是想
揭破江别鹤的假面目,而在下也的确早有此心,是以才………”
小鱼儿道:“是以才找上了我,是么?”
罗九大笑道:“兄台若能与在下联手,江别鹤纵然奸猾如狐,此番只怕也要无所
遁形了。”
他眼睛盯着小鱼儿,小鱼儿眼睛也盯着他,缓缓道:“你明明帮着铁无双和赵香
灵,却又在暗中和江别鹤勾结,你明明和江别鹤勾勾搭搭,却又要在暗中结识我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好,我也不管你究竟存何居心,只要你是真心想揭破江别
鹤的假面目,我就和你联盟握手,在这件事上我总支持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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