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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ityhunter (阿良), 信区: Emprise
标  题: 翻云覆雨18-10,11
发信站: 紫 丁 香 (Sun Aug  2 14:24:40 1998), 转信

覆雨翻云18_10-11

                第十章互争雄长 

  韩柏和虚夜月两人藏身在一棵大树枝叶浓密的横枝处 看著林外小溪旁一座寺观 静心 
等候  

  韩柏心想横竖有的是时间 一手把虚夜月搂了过来 吻个痛快  

  虚夜月喘息求饶道 「求求你吧 待回家後月儿才让你吻个饱好吗 」 

  韩柏心怀大快 附在她的小耳旁道 「今晚就让我浪子韩柏盗掉月儿的红丸好吗 」 

  虚夜月羞得小脸胀红 恨恨道 「人家一天未正式嫁你 都不准你作恶 」 

  韩柏最擅长就是调戏美女 笑道 「那今晚我们在床边拜完天地後 立刻上床成亲好了 
 」 

  虚夜月无论如何刁蛮任性 终是黄花闺女 招架他不住 可怜兮兮道 「韩柏啊 给多 
点时间人家 别再不断迫人吧 」韩柏两手一紧 把虚夜月搂个结实 先吹了一口气进她的 
耳朵里 问道 「那晚我和老贼头来探你的鬼王府时 不是有个神秘人吗 铁老师结果追到 
了他没有 」 

  虚夜月笑得把头偎在他下颌处 难以呼吸地道 「不要笑掉月儿的大牙了 那天爹是故 
意放你们走 否则我定会把你那对贼眼废了 教你以後都没法再看到女人 」 

  韩柏忆起旧怨 叹然道 「多谢提醒·我忽然记起了我曾立下誓言 要小姐你求我脱裤 
子才肯要你 为免你说我言而无信·决定严格执行 看看你可窘成甚麽个样儿 」 

  虚夜月羞得差点要找个洞钻进去 抓著他的衣襟摇撼著 不依道 「死韩柏 人家要嫁 
你已羞得想死了 你还要恃强凌弱欺负月儿 你再敢作恶 我便缠著你不让你有时间去逗庄 
青霜 」 

  韩柏吃了一惊 陪笑道 「话题岔远了 还是说那神秘人吧 」虚夜月乖乖地道 「爹 
阻止了青衣叔去追那人 说他是「净念 宗」的了尽禅主 」 

  韩柏骇然道 「甚麽 」 

  风声响起 两人抬头往道观望去 月夜下 两道人影 一先一後由道观流星般掠去 来 
到林前的云地处 当然是范良极和云清这对冤家  

  云清冷冷道 「你还来做甚麽 」 

  范良极功聚双耳 听著韩柏这军师的括示 只听他在树上傅音道 「把手负在身後 先 
威武地走两个圈 然後绕到她身後 再听你老子我的吩咐 」 

  范良极心中咒骂 可是现在已唤了云清出来 骑上了虎背 惟有忍著气 依这专家教路 
 负著手举步欲行  

  岂知云清神情一黯 转身便走 低声道 「我走了 」范良极那还有时间听指令 一个 
闪身·拦著云清 伸开了手 幸而传音又至 忙依著直说道 「清妹 我今晚绝不会放你走 
的 因为那会使我们永远都不快乐 一是杀了我吧 我韩……嘿 我范良极绝不会还手的  
」 

  其间韩柏的声有又响起道 「天啊 不要念书般去演译我的情话呀 灌注点温柔诚恳和 
感情进去好吗 」 

  云清眼中闪过巽  暗忖为何这人的 话忽然精 起来 使人很愿意忘了他的相貌年岁 
  

  范良极精灵的眸子忽地亮了起来 踏前一步 犹豫片晌後 两手闪电探出 抓著云清一 
对玉手  

  云清想不到他忽然变得这麽色胆包天 一愕下 纤手已到了对方的掌握中  

  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拉著手儿 一颤道 「范良极 求你不要为难人家 」 

  范良极大喜 想不到她竟没有抽回手儿 暗忖韩柏这小子真有点门道时 耳内晌起韩相 
的声音道 「师傅教路就教到这里 下面的节目就由你自出心思玉演·让我们欣赏一场好戏 
 」 

  范良极恨得咬牙切齿 但又不敢表露出来 惶恐间 韩柏有仇报仇般喝道 「还等甚麽 
 拉她到一旁把生米煮成熟饭 照著春宫图由第一页做到第十八页 明白了吗 」 

  范良极的心「霍霍」跳了起来 犹豫间 云清猛地抽回玉手  

  范良极乃滓歌声赞不绝口 真能绕梁三日 月儿的歌声竟亦能平分秋 
色 相公 我们以後都耳福不浅了 」 

  韩柏瞪著左诗 正要责她为何以前不唱给他听 掌声响起 只见范良极春风满脸 沿著 
通向小亭的长堤走来 脚步有力兼饶有气魄  

  左请三女脸脸相觑 都不明白这麽夜才回来的大哥 为何像变了另一个人以的  

  虚夜月「噗哧」一笑 不胜酒力的俏脸更红了·显是猜到了她和韩相离开采花的现场後 
 发生了什麽事 那妩V媚  的女儿家美态 真是无人见了能不心动  

  范良极速度加快 倏地来到韩柏面前 忽低头在虚夜月脸蛋吻了一口 然後劈手抢过韩 
柏手上的清溪流泉 咕噜咕噜喝个一滴不剩 任由美酒由嘴角流到衣襟里 喝完後 随手把 
酒壶抛到莫愁湖里 仰天大笑道 「痛快 痛快 我范良极从未试过像今夜般的痛快 」 

  虚夜月抚著被吻的脸蛋 和众人一起呆瞪著这天下最负盛名的大盗  

  韩柏忍著笑道 「老贼头 是生米还是熟饭 」 

  范良极仲展著四肢 长长吐出一口气 打个哈哈 傲然道 「当然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可 
口热饭 」在後腰披出烟管 坐到韩柏对面的石栏处 呼噜呼噜抽起起来  

  醉草的香气允盈亭内  

  虚夜月不依道 「大哥愈变愈坏 竟偷吻月儿 」 

  左诗等二女都莫明其眇 呆看著范良极  

  范良极舒服得差点要死去般·吐出一个烟圈 再吐出一口烟箭 在烟圈扩散前穿了过去 
 斜眼兜著满脸娇嗔 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虚夜月嘿然道 「若非大哥把小子扯到鬼王府去 
 你月儿那有今夜等待变成熟饭的快乐光景 何况能成为第一个被我范良极吻过的女人 应 
是你这刁蛮女的荣幸 嘿 」 

  左诗等终猜到发生了甚麽事 一起欢叫起来  

  朝霞最著紧这大哥 眼睛都红湿了 走了过去温柔地在他的老脸吻了一口 低声道 「 
恭喜大哥 朝霞真为你高兴得想哭了 」 

  韩柏叹道 「霞姊的荣幸更大 因为成了第一个和唯一一个主动吻老贼头的女人 以後 
再也不会有的了 」 

  范良极把口中的烟全喷了出来 笑骂道 「去你的韩淫棍 不要以为你有甚麽功劳 全 
赖你走了 我才能全面发挥老子的调情手段 」 

  众女见他愈说愈不堪  俏脸飞红  

  虚夜月酒意上涌 转身伏入韩柏怀里 低念道 「韩淫棍 老贼头 月儿今次糟了 遇 
上的全是淫棍 」 

  韩柏和范良极对望一眼 终忍不住捧腹狂笑起来 充 了真挚深刻的友情和胜利的意味 
  

  范良极再深吸了两口烟後 淡淡道 「云清告诉我 西宁派的人开始怀疑我们两人的真 
正身份 叶素冬这头忠心的狗 可能告诉了朱元璋 免犯上欺君之罪 形势对我们颇为不利 
呢 」 

  虚夜月在韩柏怀里梦呓般道 「怕甚麽 有爹看顾著你们 连朱叔叔都不敢轻举妄动  
唔 月儿困了 」 

  韩柏笑道 「听说这里最闹鬼 莫愁湖之得名便因莫愁女投湖自尽而来 不过我知月儿 
胆子大得很 一个人睡觉都不会怕 」 

  虚夜月从韩柏怀里挣了起来 改投入左诗怀里 半哼著道 「月儿醉了 诗姊陪月儿睡 
吧 」左请嗔怪地瞪了韩柏一眼 责道 「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这麽可爱的美人儿都要吓唬 
 」 

  韩柏嬉皮笑脸 伏在虚夜月的香肩上笑道 「你陪诗姊睡 诗姊陪我睡 还不是一样吗 
 」 

  虚夜月娇吟一声 没好气答他  

  连众女都觉怦然心动  

  范良极欣然道 「小柏儿和我的四位 子回去睡觉吧 我还想在这里坐一会 」 

  韩柏从左诗怀里抱起喷著酒香的虚夜月 领著众人回宾馆去了  

  回到内宅後 众女各自回房 韩柏把虚夜月放到大床上 看著横陈的美丽胴体 灵魂儿 
早离窃飞了出来  

  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後 脱下外衣靴子 坐到床沿自言自言道 「先摸那里好呢 」 

  虚夜月吓得坐了起来 一脸娇嗔道 「死韩柏 还要戏弄月见 」 

  韩柏奇道 「你不是醉了吗 」 

  虚夜月摸上他的脸颊 笑吟吟道 「酒力过了 再不会给你有可乘之机了 」 

  韩柏捉著她的小手 带害她怃上自己宽阔的胸膛 问道 「有甚麽感觉 」 

  虚夜月故作不解道 「会有甚麽感觉 和狗肉猪肉有何分别 」 

  韩柏一气拉开衣襟 强拉她的手进去·嘿然道 「怎样呢 」 

  虚夜月想说话时 忽地俏脸一红·垂下了头  

  韩柏知她天生就 骨 对魔种的反应尤其敏锐强烈 心中大乐 放开她的手 握害她一 
对纤足 不理她抵误·半强迫她脱掉她的小绣鞋  

  虚夜月给他拿著双足 浑身发软·倒在床上 俏脸烧得比火还更红 娇艳无伦  

  韩柏放开她的纤足 站了起来 脱掉外衣 露出精赤的上身·向软倒床头的虚夜月笑道 
 「喂 本大爷要脱裤子了 你不看吗 」 

  虚夜月呻吟一声 更不肯张开眼来  

  韩柏感到元神不住提升 眼光由她的俏脸往下巡视 经过她的酥胸蛮腰·最後来到她因 
下摆掀起而露出来那对晶茔雪亮的修长美腿处  

  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  

  为何女人的身体会如此吸引男人呢  

  是否全因色心作怪  

  假若没有了色心 女人会否变成不屑一顾的东西  

  忽然间 他扳登到禅道高手离弃女色的境界  

  梦瑶本亦不会为任何男人动心 因为她巳超脱了凡世的欲望 可是因受到自己魔种对她 
道胎的挑引 起了一点凡心 使她的剑心通明出现了破绽 才会先後被四密尊者和红日法王 
所伤 说到底 罪魁祸首还是自已 这明悟来得毫无道理 忽然间占据了他的心神  

  蓦地韩柏欲念全消 脸色转白 踉跄後退 「砰」的一声颓然跌坐在靠墙的椅裹·胸口 
像受千斤重压 呼吸艰困  

  虚夜月吓得张开眼来·一见他的样子 跳了起来 坐到他膝上 吻上他的嘴 度入一道 
真气  

  她乃鬼王之女 见识广博 一看便知韩柏在走火入魔的边缘 急忙施救  

  韩柏的神经「轰」然一震 回醒过来 只觉虚夜月那口真气到处 舒服无比 忍不住呻 
吟起来  

  虚月夜把他从椅上扯了起来 摇撼著他道 「韩柏啊韩柏 不要吓月儿 」 

  韩柏感到不但度过了难关 魔功还更加精进 隐隐感到是受到虚夜月的刺激 魔种壮大 
至难以驾驭的险境 幸好虚夜月临危不乱 竟懂凭著元阴之质 度过真气助他脱险 感激得 
一把搂紫 o道 「月儿 谢谢你 」·虚夜月惊魂甫定道 「吓死人了 好在爹说过我的体 
质对你的魔种会有很大的帮助 所以找才有信心救你 」 

  韩柏这时对鬼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搂著她坐到床边  

  虚夜月情不自禁地爱抚著他的精赤胸膛 赧然道 「你不脱裤子了吗 」 

  危机一过 色心又起 韩柏喜道 「终於求我了吗 想起那天你说嫁猪嫁狗都不嫁我  
我便感到恨海难填呢 」虚夜月嫣然笑道 「韩大爷啊 知否那天你是多麽讨人憎厌 一副 
人家定会爱上你的样子 想起来 恨的应是月儿才对 」接著温柔地吻上他的嘴巴 软语道 
 「但现在甚麽恨都云散烟消了 这两天是月儿懂人事以来最快乐的日子 见到你时 尽管 
唇枪舌剑 其实月儿兴奋得身体都在发热 那晚在饺子馆见到你和庄青霜 气得差点要同时 
捏断你们两个的咽喉 只弄翻你们的船 已很给脸子你了 」 

  韩柏微笑道 「那天你究竟用了甚麽厉害家伙 为何事前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 

  虚夜月傲然道 「那叫水中雷 在水中先缓後快 无声无息 刺敌船於千尺之外 是爹 
发明的玩意儿 当然厉害 」 

  韩柏又更是心折 虚若无这人真的深不可测 调笑道 「月儿终肯说出爱我的心声了吗 
 」 

  虚夜月嘟起小嘴娇嗲无限道 「月儿既为你掉过眼  又肯为你穿上女装 早摆明向你 
这浪子淫棍投降 是的 月见爱上了你 但你有月儿爱你般那麽爱月儿吗 」 

  韩柏愕了一愕 暗忖她这话不无道哩 至少虚夜夜月心中只有他一个韩柏 而他却不时 
念著秦梦瑶 三位美姊姊 靳冰云 花解语 庄青霜 甚至那陈贵妃 自已虽爱煞了虚夜月 
这可爱的刁蛮女·可是怎比得上她对自己的专注情深  

  虚夜月歉然道 「不要为这难过 爹说这是男女之别 想想白天的太阳普照大地 无处 
不在 但夜云的明月却是含著专注 爹就因而给月儿起了夜月这名字儿 」 

  韩柏抓起她的纤手 送到嘴边逐双指尖亲吻噬咬著 喟然道 「今晚我定要吃了你这个 
最好吃的大月亮 」 

  虚夜月想把手抽回来 但当然不会成功 颤声软语道 「吃吧吃吧 月儿早知今晚难逃 
你的毒手了 」 

  韩柏把她搂了过来·放在膝上 右手沿腿而上·入侵禁地 微笑道 「我真想看看月儿 
能挺得多久 」 

  虚夜月娇躯剧烈颤抖起来 半句话都雏以说出 连搂抱韩柏的气力都没有了  

  韩柏把手退了出来 放在她膝上 得意洋洋道 「知道厉害了吗 」 

  虚夜月美眸无力地白了他一眼 低别道 「采花淫贼 」韩柏今次抚上了她的酥胸 恣 
意把弄和侵犯她插云的双峰後 腾手托起了她差点垂到胸前的俏脸 充满著胜利的意味道  
「再骂一次吧 虚小姐 」 

  虚夜月一对俏目充盈著春情欲焰 呻吟著道 「骂便骂吧 最多便是连身体都给了你  
死韩柏 死采花浪棍浪子韩柏大恶爷 」韩柏两手立时一起行动 为她宽衣解带  

  虚夜月羞得把螓首埋入韩柏赤裸的肩膊处 狠狠的啮咬若他  

  不一会 虚夜月己身无寸缕 把老天爷最美严的 作·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韩柏眼前  

  韩柏的精神倏地进人了前所未有的空灵境界  

  老天对他多麽慷慨 江湖十大美人里 竟有三位爱上了他 而几个月前 他还是韩府里 
任人打骂的小厮  

  他的灵台通明至可一点不漏地回忆过去的每一件事 清楚每一件事背後的涵义  

  明还日月 暗还虚云  

  虚夜月  

  多麽美丽的名字  

  而她正一丝不挂被自已拥抱在怀内  

  韩柏一阵感激 用嘴轻擦著她的粉颈 柔情无限地道 「月儿 我爱煞你了 」 

  虚夜月娇傲地在他腿上挺起赤裸的娇躯 一手抚著他的脸·轻轻道 「范良极是大哥  
你自然是二哥 月儿以後就叫你做二哥好吗 当然 有时本姑娘兴到时当然会叫几声死韩柏 
哩 」 

  韩柏忽然明白到甚麽是天生媚骨 虚夜月的媚是天生的 最是自然会讨人欢爱 秦梦瑶 
的媚是超然的 同样令人迷醉不巳  

  虚夜月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般 猛扑在他身上 娇吟道 「二哥 月儿甚麽都要给你了  
」 

  这两句话比甚麽火都利害 连韩柏的心都烧熔了 急忙付诸行动  

  芙蓉帐暖 这艳冠京华的天之骄女 终失身於彗星般崛起江湖的浪子手里  

  云两过後 虚夜月伏在韩柏身上 用手撑起下颔 低声问道 「二哥 开心吗 」 

  韩柏体内贯满虚夜月元阴之气 浑体通泰 魔功运转不停 闻言张眼道 「开心死了  
月儿也开心吗 」 

  虚夜月踢著小腿 欣然道 「月儿当然开心 否则那有兴趣来问你 」 

  韩柏笑道 「刚才不是曾呼痛吗 」 

  虚夜月赧然道 「但都是值得的 」 

  韩柏翻身压住了她赤裸的娇躯 呻吟道 「我受不住你的挑引了 」 

  虚夜月花技乱颤般笑道 「死韩柏 难道月儿会怕你这个小淫贼吗 」 

  爱火高燃中 这封金童玉女在被翻红浪里抵死缠绵著 对他们来说 这世上再没有任何 
事物在这刻比对方更重要  

  韩柏醒了过来 虚夜月美丽的胴体蜷睡在他怀里  

  天仍未亮  

  月色由床头後的窗纱透射入房内的地上 洒下了一小片银光 虚夜月发出轻美 匀的呼 
吸声 睡得又香又甜 嘴角犹挂著一丝满足的笑意 神态动人至极  

  韩柏小心翼翼爬了起来 为她盖好被子 起床走到窗旁 往外望去 在这二楼的厢房外 
望·莫愁湖尽收眼底  

  他运转魔功 体内真气立时流转不息 无有衰竭  

  每一个毛孔 都在欢呼歌唱  

  心念忽动 运起无想心法  

  万念俱灭  

  真气倏然静止  

  然後一股气劲再由丹田衍生 千川百流遍游全身经脉  

  真气要停便停 要行便行 竟全可由他的意念控制  

  韩柏大喜 知道虚夜月的媚骨 实乃自己魔种梦寐以求的瑰宝 想起昨晚她火般的热情 
和狂野 心里甜得要淌出蜜汁甘液来  

  在曾与他有肉体接触的美女中 从没有人橡虚夜月般投入和毫无保留地奉献  

  若梦瑶能像她般与自己缠绵 就真是艳福齐天了 虚夜月让他晓得了女性所能臻至的情 
欲境界 以後他会以这 准来诱导左诗三位美姊姊  

  心兆忽现  

  韩柏猛地转身  

  房内景况依然 虚夜月仍像小仙女般沉睡在梦乡的至深处  

  韩柏皱眉一想 走到门处 不理自己的赤身露体 一手把门拉开  

  只见淡雅如仙 超凡脱俗的仙子秦梦瑶 笑意盈盈地立在门前 秀丽清澄的美眸射出万 
缕柔情 把他整副心神缚个结实  

  离天明尚有一个时辰 跃鲤渡在望  

  渡头处泊了十多艘渔船 其中几艘亮著了灯火 准备晨早的作业  

  风行烈把功力提至极限 越过商量和五名手下 倏忽来至渡头处  

  渡头处娇妻们芳踪渺然 正思素著好不好逐条渔船去查问 忽然惊觉渡头处多了一个人 
 骇然望去 只见一个道地渔民装扮的高瘦男子 头戴竹笠 竟在黑夜里的渡头尽端持竿垂 
钓  

  商量等这时才赶到他身旁  

  这邪巽门的护法生性谨慎 皱眉道 「这人来得奇怪 刚才怎看不见渡头有人 忽然间 
他便坐在那里 」 

  风行烈打手势示意他噤声 朝那坐钓渡头的男子走去 快到他背後时 那人回过头来  
微笑道 「贤婿别来无恙 」竟是被誉为八派最出类拔萃的高手 现成了风行烈岳父的不舍 
大师  


               《覆雨翻云》卷十八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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