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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uling (思成), 信区: Emprise
标 题: 翻云覆雨18-8
发信站: 紫 丁 香 (Sun Aug 2 19:46:54 1998), 转信
第八章 突飞猛进
老杰来到乾罗的房间时,易燕媚正为乾罗梳理头发。
老杰自己移过一张椅子.在他身旁坐下道:「长征和他的怒蛟帮兄弟,
正全速赶来。你的未来谊媳妇,亦平安回到长沙,到了白玉娘处,不用为她
担心。红袖姑娘知道长征无事,欢喜到不得了,着我派人买了两疋布给她,
说要为长征做两件新衣棠,可能我们也沾有份儿呢。」
乾罗慈祥一笑,旋又消去,冷然道:「老杰,你知否我们正陷在最大的
危险里。」
老杰道:「当然知道,甄妖女现正通过这长的红帮。悬赏千两黄金,给
任何能提供我们藏身之所的地跖流氓.我便曾亲手宰掉了几个疑人。不过纸
终包不住火,甄妖女迟早会找上门来,可恨我们却要等待长征他们,想走都
走不了。」
乾罗道:「我最担心的不是我们,而是凌战天和上官鹰,若这两人一
死,怒蛟帮短期内再难有作为,我们将成为被妖女宰杀的下一个对象。」
易燕媚插入道:「我们可否主动去与长征等会合,也好过在这里等
死。」
乾罗微微一笑,反手把她楼着,在她的隆臀轻拍了两下,从容道:「不
用担心,现在本人功力尽复,就算庞斑亲来,亦非无还手之力。不过燕媚的
提议亦很有道理。」转向老杰道:「你有没有把握将红送往藏在安全之所,
待事情稍为平静时,才再把她接回。」
老杰笑道:「若这都办不了.我老杰还怎在江湖行走,何况我早有安
排,少主放心吧:」
乾罗哈哈一笑道:「如此便立即准备动身,老杰先遣几个灵俐的小子,
早一步联络上长征他们,若我们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出城外,我其想看看甄夫
人扑了一个空的表悄。」
老杰欣然道:「我们拣常德作落脚的地方,自然是因早有布置,进可攻
退可守,甄夫人无论如何厉害,终是外来的人,便让我们遣些地头虫显点威
风给她看吧。」
两人对望一眼,均笑了起来。
离开皇宫後,已是午後时分,韩柏不敢冷落三位美姊姊,在叶素冬的人
护送引路下,骑着爱马灰儿,匆匆赶到左家老巷。
左诗三女换上了朴素的粗服,包着秀发,兴高采烈地指挥着数十个工人
在整理楼面高敞开扬的店 ,见到他来看她们,开心到不得了。拥着他到
子内进那已摆满了造酒器具的工场里。
韩柏最懂讨这三位美姊姊欢心,大赞一轮後,搂着左诗的小蛮腰道:
「将来我混不到饭吃,诗姊可要养活我了。」
左诗横他一眼,笑得差点合不拢嘴来。
朝霞把小嘴凑到他耳旁道:「若你肯完成诗姊一个心愿,她会更开心
呢:」
左诗皱眉薄责道:「霞妹!」
柔柔见韩柏毫无顾忌,旁若无人地和她们亲热,忙挥退众工人和卫士,
笑道:「诗姊牵挂得小雯雯很苦呢!」
韩柏想起和朱元璋关系大佳,拍胸膛道:「这事包在我身上,待会我便
教范豹派人把小雯雯立即接来京师.保磴没有问题。」又低声道:「现在即
管拆穿了我是韩柏,可能亦不会有事呢!」
左诗狂喜道:「真的?」
韩怕楼着她亲了个嘴儿後,道:「想起小雯雯叫我作爹,我浑身骨头都
酥软了。诗姊我应怎样谢你。」
左诗给他哄得心花怒放,低声道:「你要诗姊怎谢你,诗姊便怎样谢
你。」
韩柏另一手乘机抄着朝霞柔软的腰肢,笑道:「看!诗姊就是你们最好
的榜样。姨!睡觉的地方在那里?」
两女同时闪身逃开。
柔柔横眼嗔道:「你这人其麽都帮不上忙,只懂胡闹捣乱,快去应酬你
的虚夜月和庄肯霜,我们还有好几天忙呢:」再白他一眼道:「昨晚人家三
姊妹那麽累了,还要搞得人家天亮了都起不了床。快滚!」
韩柏大乐,向柔柔迫过去.直至紧贴着她,把她楼个满怀,吻着她的小
嘴笑道:「范老鬼到那里去了?」
朝霞道:「大哥今早陪我们到这里来,乱说了一通意儿後,便溜了出
去,再没见过他了。」
韩柏心知他是去了缠云清,暗叫一声祝他好运後,想起了今晚赴胡惟庸
的宴会前,还有整个下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只找庄青霜或虚
夜月任何一人,都时间充裕,但若两人都找,则又怕时间不够用,那该找谁
才好呢?
左诗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道:「柏弟!放过柔柔吧!她快受不了。」
韩柏向怀里的柔柔肴去,只见她双眼快要喷出火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呼吸急促,情动之极。一愣下放开了她。
柔柔伏到朝霞身上,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然尚未平复过来,媚眼如
丝地微嗔看着他。
韩柏心中大喜,知道这几天的经历,使他魔功大进,这时才明白为何虚
夜月给他一搂一压,便连推开他的力道都消失了。不由想起秦梦瑶。
左诗过来挽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去道:「柏弟在这里,我们甚麽事都做
不成,今晚我们才陪你吧!」吻了他一口道
外边指挥工人修路,你知该怎样做吧!」
「记得你应承的事,范豹就在
凌战天连施手法,把追截他的人数次甩掉,又故意绕了个大圈,教人摸
不清他要到那里去,才来到常德城府西郊处。
他藏在一个小山树上,跌坐调息。
这数天内屡屡受伤,兼又不断赶路。到现在已有点心疲力累的感觉。幸
好他早踏进先天之境,体内页气无有衰竭,只要有两三个时辰调息,便可完
全复原。
太阳落山时,他使可趁黑潜入常德府,找到乾罗,再定对策。
他并不担心上官鹰和乾虹青,他夺马的地方,离他们足有三十里远,敌
人休想在数天内搜到他们藏身的所在。
想罢收摄心神.进入物我两忘的禅定至境襄。
韩柏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终决定了去找庄青霜,岂知策着灰儿刚出左
家老巷,迎面一骑驰至,原来是曾有一面之缘的鬼王弟子「小鬼王」荆城
冷。
荆城冷大喜道:「真好!这麽巧便找到专使。」
韩柏拍马迎去,笑道:「荆兄我小弟有何贵干?」
荆城冷来到他马旁,勒马停定,亲切地道:「当然是为了我的师妹大
人,你若再不去见她,恐怕她会把师傅所有建筑模型全部捣毁。」
韩柏吓了一跳,失声道:「甚麽?」
荆城冷掉转马头,和他并骑在长街上缓行,笑道:「是我夸大了,不过
看小师妹见不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便忍不住来找……噢!韩兄了。」
韩柏苦笑道:「看来整个鬼王府都知我的页正身份了。」
荆城冷叹道:「韩兄实在太传奇太出名了,尤其与里赤媚武库之战,更
便你名扬天下,隐为我们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声势比风行烈和近日声名大
噪的戚长征犹有过之。这样的人怎会忽然了无声息呢?所以师傅揣测八派或
甚至朱元璋,自你昨天在秦淮河露了一手後,都对你起了疑心。」
韩柏色变道:「那怎办才好?」
荆城冷微笑道:「韩兄真会害怕的话,就不敢在京师大模厮样横冲页撞
了,告诉你吧!师博是故意公开承认你专使的身份的,好叫朱元璋就算晓得
你是谁,亦不敢发恶,因为那等若指师傅犯了欺君之罪。所以他惟有哑忍,
否则就是要和师傅正面冲突了,现在他还未有那个胆量。」
韩柏听得目定口呆,鬼王的老谋深算,确是他这嫩小子望尘莫及。
两人这时走上了往消凉山的宽道,因行人车马减少,速度略增。
荆城冷见灰儿神骏无匹,衷心赞了两句後道:「师妹得韩兄为婿,小弟
感到非常高兴。只有你才配得起她。」
韩柏忍不住问追:「荆兄近水楼台,为何竟肯放过贵师妹如此美人儿
呢?」
荆城冷失声笑道:「不要看我年轻,其实我已三十有五,家中共有七位
娇妻,十二个儿子和十七个女儿,夜月还是牙牙学语的小婴孩时,我便时常
抱着她哄她不要哭了……」
听到追里,韩柏已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轻拍灰儿,催马疾驰,叫道:
「来!比比谁的马快?」就在此刻.他才醒觉到自己成了江湖上的名人。
韩怕战战兢兢步入虚夜月的小楼,一个俏丫环含笑迎土来,闪着好奇的
大眼睛瞧着他道:「小姐在房内,着大人进去找她。」
韩怕大喜,忘了逗这俏丫环,急忙轻车熟路的走往虚夜月的闺房,毫不
客气推门闯入这男人的禁地去。
虚夜月背着他站在绣榻前,翻开了被子.指着床褥上两双黑脚印大喷
道:「死韩柏你看,装死来弄脏了月儿的床褥。」 .
韩柏被她的嗔骂弄得浑身酥麻,走到她背後,想从後抱个结实时,虚夜
月使了个身法,闪了开去,同时转过娇躯,双手放在背後,挺起骄傲优美的
胸脯,含笑道:「你不是去找你的庄青霜吗?据采子回报,她整大都在等你
呢!」
韩柏捋起衣袖,露出精壮的小臂,装模作态地向虚夜月逼过去道:「虚
夜月!我韩柏已受够了你的气,现在应该是到了有冤报冤的时候了吧!」
虚夜月骇然往後退去,嗔道:「死韩柏!不可以这样野蛮的。」
「砰!」
虚夜月粉背撞在墙上,浑身发软,看着逐步逼近的韩柏,低叫道:「你
再走前一步,我就召卫士来宰了你,噢!我要告给爹听!」
纬柏两眼放光,嬉皮笑脸地微一抢前,把虚夜月动人的肉体紧压在墙
上,低头审视着这意乱情迷的小美人的俏脸,又故意挤压几下她那不容冒犯
的部位,淡淡道:「你够胆便叫吧,你一叫我便吻你的小嘴,让你一尝深吻
的醉心滋味。」
虚夜月娇嫩的脸颊和耳根,全给烈火烧红了,两手软垂在身旁,浑体乏
力,全靠韩柏压着,才不致倒往地上。偏偏所有祸乱的根源都是来自他的摩
擦和挤压。
虚夜月的眼神虽蒙上了一片迷蒙的神气,但仍亮若天上明月,终显出她
女性软弱的一面,柔声道:「求你不要再欺负人家好吗?」
韩柏一震下往她嫣红的小嘴吻下去。
虚夜月打了个寒战,一对纤手提了起来,紧紧缠上韩柏的脖子,狂野地
反应着。
所有冤仇都在这一刻溶解开来。
她毫无保留地吐出了灵活香嫩的小舌,任君品尝。
绣榻上的一双足印,正象徵着韩柏踏足到她无人曾破人的禁地。
这游戏并非到了终结,而是刚揭开了序幕。
韩柏喘着气离开了她的香唇,然後把她拦腰整个抱起来,往绣榻走去。
虚夜月颤抖起来,在韩柏耳旁哀求道:「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月儿
吧:」
韩柏在床沿看着这半身横陈榻上的美人儿,笑道:「不是要告到虚老那
里去吗?」
虚夜月摇头道:「我投降啦!你可以去找庄肯霜丁.月儿以後都不敢管
你韩大爷的事了。」说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吐出小舌作惊怕状,
其实她一点都不惊怕,还大感有趣呢。
韩柏奇道:「看来你一点也不怕被我『浪子』韩柏占有你。」
虚夜月故意皱眉道:「是谁改的绰号,这麽难听?」
韩柏急道:「不要岔开说话,快答我的问题。」
虚夜月不经意又懒洋洋地道:「横竖月儿迟早都要嫁你的丁,给你夺了
贞操又有甚麽打紧呢?」
韩柏大讶道:「虚小姐似乎看准我不敢对你霸王便上弓。所以不但有恃
无恐,还在兴波作浪,尽说些挑逗性的言词,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认定我没
胆子动你?」
虚夜月星眸半闭,故意在他的臂湾仰伸着身体,甩脱了叙簪的秀发水瀑
般散垂而下,更把骄人的娇躯线条在他眼底下示威地不断耸动展露无遗,那
种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唇焦、喉乾舌燥。
韩柏却出奇地没有对她加以进侵,不是他忽然变了再不好色,又或虚夜
月的吸引力不够,而是刚好相反,虚夜月对他的冲击只仅次於秦梦瑶对他的
吸引,使他的魔功倏地攀升,竟突破了以前所曾能臻的境界,比之那次征伐
秀色和盈散花之时尤有过之。
此刻他灵合澄明至一尘不染的地步,通透若皓月当空。
虚夜月忽又蜷缩起娇躯,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宽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脸
移到他眼前两寸许处,秀目射出强烈的爱火.看着他变得无比广袤深遽的眼
神轻柔地道:「爹曾给月儿看相,说月儿生就一副媚骨,根源浅薄的男子无
福消受,现在既然遇到了你这『福将』,为何你却又要害怕呢?来吧!死韩
柏!够胆便来坏月儿的贞操吧!」
韩柏失声道:「你竟认为我不够胆子?」
虚夜月笑得花枝乱颤,娇躯後仰,由他的双臂滑往床上。
韩柏顺势助她仰躺到幠蛉上,然後跨上绣榻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封
上她的朱唇。
这次虚夜月已熟练多丁,早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他吸啜品尝。
两人的悄火欲焰熊熊烧起。
韩拍的元神愈趋清明,体内澎湃着惊人的真气,在经脉里滚动流窜。
他心中一动。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原始的冲动有添无减,但灵合却
若拨云去雾,不染一丝俗念。
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使他进入前所未有的境界,就像精神肉体可以各
自为政,但又可以更奇异的方式连系浑融起来。
这是从未试过的感受。
虚夜月给他的刺激确是无与伦比的。
她不住扭动、娇喘、呻吟,连半闭的美目都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
韩柏低呼道:「月儿!醒一醒。」
虚夜月条地停止了扭动,睁大了俏目,露出了深藏着无限憧憬和美梦的
明眸,笑吟吟看着他道:「月儿知你是不会这麽乱来的,你这人看来既急色
又不检点,但其实君子得很,也坏得很.不过想看人家投降的样了罢了。现
在人家还未曾真的心甘情愿,就算给你占了身体,心中都不会完全服气
呢。」
韩柏对她的敏锐反应打从心底佩服出来.他身具魇种,对女性的经验又
老练丰富,早过了为情欲不顾一切的境界,更讲求精神的征战。橡虚夜月如
此难得的对手,他绝不肯囫囵吞枣般得到她的身体,而是要慢慢享受和她缠
绵游戏的乐趣。假设以强横的手段破了她矜贵的贞操,既教她小看了,亦少
了很多乐趣。
最重要的是,她还未亲口向鬼王表示投降和愿嫁他,等若尚未输掉这赛
韩柏在她左右脸蛋各吻一口後,柔声道:「月儿!知道我大侠……
噢!……韩柏多麽疼你爱你吗?我会令你幸福一辈子,来!乖乖的和我去见
你爹,告诉他你心甘情愿嫁我为妻。」
虚夜月给他哄得意乱情迷起来,不依道:「死韩柏!月儿恨死你了,都
是你,累得月儿以後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
韩柏大喜,拉着她跳了起来。
虚夜月娇躯软柔无力,全赖他的掺扶,才勉强站稳。
韩柏在她耳旁轻叫道:「乖月儿、好月儿!」
虚夜月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以哀求的口气道:「给点时间月儿好
吗?为了你装死累得人家为你哭了,早在爹前颜面扫地。人家为今找你来,
本要讨回半分颜色.那知你这色鬼又这麽对人使坏,弄到人现在迷惘恍惚,
仍不满意,还迫人向阿爹认输,仍说疼月儿呢。」
这时刻的虚夜月。一颦一笑,比之以前的骄傲不屈.又是截然不同的一
番韵味,媚感诱人至极点。
韩柏爱得她快要疯丁,却知道不可轻易把她放过,定要她彻底降服,但
亦不可过份迫她,免惹起性格坚强的她的反感,点头道:「好吧!趁还有两
个时辰的空档,我们出去骑马散心好吗?」
虚月夜雀跃鼓掌道:「这才对啊!人家连一句心事话儿都未和你说过,
就给你抱到床上,好像男女问除了那回事外,再没有其他事似的。对女孩儿
家要多哄贴点嘛!」
韩怕暗叫惭槐,这玉人儿比他更懂得享受爱情,梦瑶亦曾多次指出自己
这缺点。哼!由今天开始,我韩柏再不作情欲的奴隶,而是它的主人。
仰天一笑,涌起万丈豪情,洒然道:「来!我们立即去骑马散心。」
虚夜月看着在这一刻充满了英雄气魄的潇洒男子.欢喜地拉起他的手,
走出房外。
当他们携手步出冬阳斜照的花园时,韩柏知道自己的魔功真的又深进了
一层.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境界。
并且首次体会到男女精神的交接,亦可像肉体的交欢般使他的魔功突飞
猛进。
道心种魔大法确是魔门千古不传的奇功,难怪庞斑肯为此法连言静庵都
舍弃了。
--
勿以物喜,勿以己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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