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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uling (思成), 信区: Emprise
标 题: 翻云覆雨22-11
发信站: 紫 丁 香 (Thu Aug 20 17:58:15 1998), 转信
第十一章 雪夜倾情
戚长征醒了过来。枕旁的寒碧翠睡得又甜又深,俏脸上泛着风雨後的满足和安详。
这里是离月楼隔了一个庭园。是名叫「香桂居」的平房,多了寒碧翠等出来後,月楼的
上层住上两家人实在太挤了,所以虚夜月虽不情愿,无奈下惟有安排他们住到这里来。
香桂居的四间大房由四女各占一间,非常舒适。
他爬了起床,蹑足推门,穿厅而出,到了屋外有檐盖的平台处,暗黑里褚红玉正倚栏看
着外面的雪雨夜景。
戚长征早听到她步出房外的声音,脱下披风,为她披在身上,同时从後探手往前,把她
搂个结实,低声道:「为何不在房内等我。」
褚红玉一声呻吟,靠人他怀里,没有作声。
戚长征一震道:「你哭了!」
褚红玉默然点头。
戚长征既感歉疚,又涌起无尽的怜惜,举袖为她拭去泪渍,柔声道:「过去的让它过去
算了,让我们携手迎接美丽的将来。」
褚红玉出奇地平静的道:「戚郎!坦白答红玉一个问题好吗?」
戚长征知道她心情复杂,充满了连番灾劫後自悲自怜的情绪,忙打醒十二个精神,贴上
她的脸蛋,深情地道:「老戚冼耳恭听。」
褚红玉沉吟片晌,幽幽道:「戚长征你是否只是可 人家呢?」
戚长征一怔道:「当是不是!还记得我第一次在长沙府遇上你时。已心生倾慕,否则为
何会那麽情不自禁地逗弄你,只碍於你是尚兄的人。否则那有让你这俏住人就此离去呢?」
褚红玉要的正是安慰的话,满意地呻吟一声,还想说话,给戚长征捉着可爱的尖削小下
巴,重重吻在她的朱 上。
她剧烈地抖颤起来,倏地推开了戚长征的大嘴,喘息着道:「戚郎啊!人家还有一些事
情要弄清楚。」
戚长征体会到她的心情,点头道:「来!我们好好谈谈。」拉起她柔软的小手,在平台
的石阶并肩坐下,一阵风雨刚好吹过,雪点随风洒了入来,落在他们脸上和身上,温柔冰凉
。
这时他们才发觉双方都是赤足。
戚长征挨紧着她。看着地那愁眉难展的凄凉样儿,一手搂着她香肩,另一手则抓着她一
对柔荑,微笑道:「来!笑给我看看。」
褚红玉凄然摇头,表示没有笑的心情,淡淡道:「戚郎!红玉是否属淫贱的女人?」她
早就问过同一间题。
戚长征明白她心情矛盾,若不让他 尽心事,不解开心结,会使她更感难受。正容肯定
地道:「当然不是!」
褚红玉激动起来,颤声道:「为何那天在树林里,我身为人家的妻子,却欢喜你那样调
戏我呢?」
戚长征微笑道:「坦白说,这是自天地初开以来。便存在着的问题。男女是天生互相吸
引着的,无论是既为人之妇或夫,亦改变不了这人之常情。只不过受到礼法道德的约束,才
不会做出越轨的行为。所以谁也不用因受到别人的吸引而羞愧。我才不信行烈和韩柏对你们
没有兴趣,正如我亦受到月儿霜儿等的吸引。但因为她们身有所属,所以我们才要把占有的
欲望,化作纯洁的友情,否则就沦为奸淫之徒了!」
褚红玉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後,凄然道:「可是红玉明知鹰飞是奸淫邪恶之人,但身体仍
非常欢迎他,感到非常享受,那红玉岂非只是追求肉欲之爱的淫妇?」
戚长征心中一叹,知道始终要面对褚红玉这个问题,柔声道:「这正是媚术最可怕的地
方。能通过肉体去征服对方的心灵,就像两军对垒,谁的武力及不上对手,便要被征服,就
是如此,并不存在对和错的问题。」
褚红玉怀疑地道:「真的吗?」
戚长征充满自信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鹰飞是天生玩弄女性的魔鬼。最爱征服了女
人後,然後抛弃她们,让她们为他伤心一辈子。凭的就是他的俊脸和媚术。」
褚红玉别过脸去,玉容一黯道:「长征你真的不会嫌弃人家。」
戚长征抓紧她的玉手,正容道:「皇天在上,我戚长征若有一字……」
褚红玉的小嘴惶急凑了过来,对着了他的嘴,不让他把誓言说尽。
戚长征心中大喜,真心诚意地享受那醉人滋味,同时想起这等若和鹰飞通过褚红玉 这美
丽的战场交手过招。忙把从韩柏学来的心法和从天命教两女处得回来的经验,施展出来。
舌纠缠,褚红玉泛起销魂蚀骨的刺激感觉。尤其他那对坚厚有力的手掌,毫无顾忌地
抚摸着她,指尖到处,身体都生出强烈的反应。且由於她心理上不需像抗拒鹰飞般去抗拒他
,更是心醉神驰,倾倒不巳。
戚长征离开她的香 时,这新寡文君浑体颤抖炙热,肉欲焚身。
褚红玉一把捉着他肆无忌惮的手,喘息着道:「戚郎!你是否也懂得媚术?」
戚长征知她对媚术有了先入为主的坏印象,生出阴影,那敢告诉她真相,笑道:「我怎
会懂得这类玩意儿。」
褚红玉其实并不真认为他懂得媚术,只因刚才那阵刺激和兴奋,和被鹰飞挑情时给他的
刺激大近似了,点头表示相信後,赧然道:「为何人家会感到那般情动和兴奋呢?」
戚长征潇 一笑道:「道理很简单,因为我们间存着真挚的感情和爱情,那才是最厉害
的媚术,定可把鹰飞的阴影从你的芳心里驱走,这叫做邪不能胜正。」
褚红玉显然对他的话非常欣赏,羞喜交美道:「人家本来只想一死了之,幸好碧翠说要
带红玉来见你,人家才生出了一线希望,每当我想起那魔鬼时,你那放浪不羁的言行举止,
就会在人家心中净现出来……噢!」
戚长征强而有力的手臂,把她环拥过来。使她倾贴身上,痛吻着她的耳朵和玉项。
褚红玉 融化在他的充满魅力的怀抱里,热烈缠绵地反应着。
戚长征吻着她的香 道:「让一切在这刻重新开始好吗?」
褚红玉「咿唔」一声,含羞点头。
戚长征心中大喜,故意逗她道:「你爱在这里还是回房去。」
褚红玉赧然躲入他怀里,像蚊蚋般轻吐道:「随便你!」
风行烈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雪。
谷姿仙拥被在床上坐起来,露出了裸肩和大半截雪白的胸肌,柔声道:「风郎在想甚麽
呢?被窝里很温暖舒服哩!」
风行烈别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後,走了回来,坐到床沿。
谷姿仙拥着被子,移到他背後,将被子包着他只穿了罩衣的身体,柔情无限地群贴着他
的背部,吻着他的後颈道:「又下雪了,小 她们不知有没有盖好被子呢?」
风行烈微笑道:「你最会关心别人的了。放心吧!我刚去看过她们,都不知睡得多麽香
甜。」
谷姿仙甜甜地道:「我们得夫如此,真不知是几生修来的福。」
风行烈道:「这话应由我对你们说才对。」
谷姿仙轻轻吻着他的後颈道:「行烈啊!姿仙要和你做这世上最好的那一对,唉!素香
若不是那麽福薄,一切更完美了。」
风行烈心中一酸,搂着谷姿仙回到床上,当他的手摸上她峰峦起伏的胜地时,立即惹起
了今晚第二场的风暴。
云收雨散後,两人相拥而眠。
谷姿仙再问道:「刚才夫君在看雪景时,想着甚麽呢?可以让妾身分享吗?」
风行烈心想怎能告诉你我正思念着靳冰云、水柔晶和玄静尼呢?点头道:「我有点担心
阿爹。」
谷姿仙轻颤道:「爹有甚麽问题?」
风行烈道:「我担心他会向庞斑挑战。」
谷姿仙剧震道:「不会吧!那娘怎办呢?他舍得留下娘和人家吗?」
风行烈叹道:「岳丈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为师傅报仇,为白道争回这口气。最大的问
题是他双修大法已成,不是没有一拚之力,庞斑亦会欣然接受他的挑战,真教人头痛。」
谷姿仙咬牙道:「天亮时我们立即去见娘,要地无论如何都要阻止爹去做这傻事。若他
不答应,我便死给他看。」
风行烈苦笑道:「你死了我又怎麽办?」
谷姿仙一呆道:「人家只是那麽说吧,爹怎会忍心看着女儿真的去死。」
风行烈叹道:「明天是明天的事,不若我们四处走走,享受一下踏雪漫步的情趣好吗?
」
谷姿仙欣然道:「无论风郎到那里去,只要不嫌人家,姿仙定会伴侍在旁。」
韩柏做了一个最美丽的梦。
梦到了化身为鸟,在广袤的绿野上自由翱翔。下面的丛林浓绿湿润。
他涌起一股冲动,全力朝上飞去,下方的树林越来越小,翅翼拨着空气,高高地悬在空
中。
然後他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仰躺在长椅上,大头枕在正盘膝冥坐的秦梦瑶的玉
腿处。
韩柏精神舒畅坐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写意。不但思虑清明,体内的魔功更澎湃
不休,充满了力量。
梦瑶的道胎果是不同凡响,使他像脱胎换骨地变了另外一个人。
秦梦瑶一身雪白衣裳,秀发披垂,盘膝端坐,手作莲花法印,宝相庄严,俏脸生辉,不
但回复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气质,还犹有过之。教人不敢迫视。
想起刚才和她颠 倒凤,占有着她那仙躯时销魂迷人的感觉,韩柏感动得差点哭了起来。
楼外的雪愈下愈大,茫茫一片。
秦梦瑶正在修行的紧要关头,韩柏不敢扰她,学她般膝坐着,百无聊赖间,运起了无想
十式。
乖乖不得了,立即晋入了无思无念的境界,物我两忘,灵觉往四方八面扩展着。
韩柏吃了一惊,震醒过来,暗忖为何魔种变得这麽厉害了,但千万不要弄得自己看破世
情,出了家去当和尚,那就惨透了。
应该不会吧!我现在对女人仍有很大兴趣,怎舍得这好玩的花花世界呢?
正惊疑间,秦梦瑶甜脆的声音传来道:「韩柏!」
韩柏大喜睁目,刚好与秦梦瑶的明眸正面交触,立时目定口呆。
那对美眸不含丝毫杂质,有若两泓清澈但深不见底的潭水,偏又内藏着深刻之极的感情
,教人心颤神迷。
她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特质,比以前更要强烈千百倍。
韩柏起了一股冲动,要跪在她跟前,向她膜拜。顺便忏悔以前对她的不规矩和无礼。她
就像那悲天悯人的观音大士。
秦梦瑶「噗哧」一笑,有若万花齐放,上天上的艳阳更夺人眼目。
韩柏叫了一声天啊,想搂她却又不敢伸手。
秦梦瑶回复那恬淡雅秀的醉人仙态,轻叹道:「韩柏!你胜了,但又同时败了给梦瑶。
」
韩柏瞠日给舌,指着她道:「梦瑶你又变回以前的神仙样儿了,还更要厉害。」
秦梦瑶平静地柔声道:「当然啦!人家现在的剑心通明,再没有了韩郎这丝破绽。唉!
就是这丝破绽累事,害得人家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终失身在你这无赖手里。」
韩柏色变道:「梦瑶不再爱我了吗?」
秦梦瑶嗔怪地白他一眼,清艳明丽,淡淡道:「不要对人家这麽没有信心嘛,秦梦瑶生
为你韩家的人,死作你韩家的鬼。」
韩柏仍不放心,深恐被责般结嘴给舌地道:「那以後……还可不可以你干刚才那事?」
秦梦瑶淡然自若道:「当然可以啦!你想不干都不行。」接着「噗哧」失笑,抿嘴道:
「可是对不起得很,主动权并不操在你手上,而是由你的乖妻子小梦 话事。所以我才说你
败了给我呢!」
韩柏听得魔性大发,暗忖这还得了。若她十日不准我碰她,岂非那十天连她的心手都没
有得摸半下。立时回复冷静,「奸狡」地邪笑道:「不!主动 仍紧握在我手上,别忘了那
七招散手。」
荼梦瑶不置可否,岔开话题,油然道:「韩郎,让我们夫妻俩再玩另一个迷人的游戏好
吗?」
韩柏哈哈一笑道:「不用你说我都猜得到你是不忿曾给我征服了吧!所以才迫我再较高
下!可是我亦要说声对不起,我唯一肯接受的游戏叫爱的游戏,还要至少二天玩一次,假设
你不接受,我立即自杀殉情。」
秦梦瑶甜甜一笑道:「夫君息怒,梦瑶不敢了。不若我们效法那牛郎织女,每年一次,
不是更见精 吗?」
韩柏双目亮了起来,盯着秦梦瑶,还故意看着她的酥胸,赞叹一声後道:「刚才梦瑶的
双峰真是动人。累得我又手痒起来。」
秦梦瑶横他一眼道:「好吧!看在你还有点道行份上,就叁个月一次吧:满意了吗?」
说到最後,掩嘴娇笑起来,花枝乱颤,浪荡迷人。
韩柏逐渐明白起来,老脸赤红,失声道:「我的妈呀?原来你扮神弄鬼来耍戏我。」
秦梦瑶拉着他站了起来,然後纵体入怀,用尽所有气力缠紧他,柔情万缕地看着他那双
比以前更有魅力的眼睛,撤娇地道:「一天叁次都可以,任由夫君作主,梦瑶全听你的话。
」接着「噗哧」笑道:「不过小女子要预先瞥告你,你每干人家一次,人家的剑心通明会增
强一点,可能十次之後,剑心通明便可连你这丝破绽都缝补了。那时莫怪人家不爱你了,因
为都是你自己一手做成的。」
韩柏立时落在绝对下风,呆若木鸡,竟说不出话来。
这次轮到秦梦瑶心中不忍,哄孩子般道:「人家是骗你的,秦梦瑶永远都离不开无赖大
甚麽的魔种了,何况只是那七招散手,人家便要乖乖投降。」
韩柏惊魂甫走,色心又起,一对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秦梦瑶皱眉嗔道:「不要把梦瑶弄得漫无节制好吗?快天亮了。」
韩柏不敢拂逆她, 皮笑脸道:「摸两下有其麽大不了。不过你也说得对。快天亮了,
我还要把鹰刀送回鬼王府,你当然是陪着我啦。」
秦梦瑶奖励地献上香吻,岂知一吻下,两人同时剧烈抖颤,吓得分了开韩柏惊喜莫名地
看着满脸红晕的秦梦瑶,大讶道:「为甚麽可以变得这麽精 ,我感到像和梦瑶黏了在一起
般,舒服快乐得就像和你合体交欢。」
秦梦瑶风情万种地啾了他一眼,温柔多情地道:「这就是双修大法的後遗症,功成身难
退。现在你的魔种内暗臧梦瑶的道胎,而梦瑶的道胎亦暗隐韩郎的魔种,任何有情的接触,
都可使我们情难自禁,可是过犹不及,所以我们定要节制情欲,才能好好品 个中滋味。」
韩柏道:「那多少天才可以来一次。」
秦梦瑶情深款款道:「先天之法,一切顺乎自然,且应由梦瑶作出主动,而不是多少次
的问题,放心吧!梦瑶绝不会让夫君不满失望的。若你真的自杀殉情,梦瑶怎能独活下去。
」
韩柏呆看了她好一会後,摇头叹道:「梦瑶你虽只轻描淡写,但最终仍紧握着主动之权
。可是只要想起不能对你为所欲为,我立即满腹怨忿失落,还说可令我不会失望不满吗?」
秦梦瑶秀眸射出爱怜之色,贴紧了他并轻碰了他的嘴 ,甜笑道:「好吧!梦瑶定是前
生欠了你一点甚麽,所以今生才要来还债。这样吧!你欢喜怎样都可以,但却千万不要令梦
瑶纵欲。道胎并不同於魔种,绝不可陷於颠倒沉迷。你若是真疼人家,就好好珍惜梦瑶吧!
」
韩柏愕然道:「可是我如何知道甚麽时候应该,甚麽时候不应该呢?」
秦梦瑶再忍不住,花枝乱颤地笑得气也喘了,那前所未有的娇媚样儿,看得韩柏神为之
夺时,秦梦瑶伏在他肩上辛苦地道:「梦瑶真的很开心,唔!这样吧!当你想使坏时,便来
徵询梦瑶的意见,看看是否属适当的时机。」
韩柏为之气结,抓着她的香肩,把她推得上身後仰,瞪着她道:「我明白了,你真的不
服气刚才给我收得贴贴伏伏,所以才施展手段,对我还击,其实根本没有节制那一回事,对
吗?」
秦梦瑶笑得更厉害了。好一会後,才回复淡雅如仙的平常状态,拉着他的手,到了楼外
围 处,并肩看着纷飞狂舞的漫夜大雪,柔声道:「人家昨夜给你弄得那麽羞人,那麽难堪
,甚麽尊严都没有了。你要人家说甚麽,人家就要说甚麽,明知早逗到梦瑶到了有欲忘情的
境界,仍不肯放过人,非那麽说和非那麽听都不行。还要人家厚颜求你,才肯和人家好,梦
瑶想起来便心生恨意,怎可不向你讨回公道。」
韩柏心怀大放,伸手过去搂着她的纤巧柔软的腰肢,凑到她耳边道:「为夫向你道歉好
不好,不过那时你的模样儿太引人了,我从没有想过你可以变成那样子的,比月儿霜儿还要
媚荡,所以才舍不得那麽快完成大业。天啊!你这仙子的调情手段,我看单玉如都及不上你
呢。」
秦梦瑶嘴角飘出一丝淡逸的笑意,凝望着楼外飘摇而下的雪球,神 飞扬地道:「韩郎
!有没有兴趣陪你的乖梦瑶作雪中漫步呢?」
韩柏大喜道:「好呀!顺道到鬼王府走一趟吧!否则月儿和霜儿会学你般恨死我了。」
秦梦瑶不依道:「人家刚才只是向你撒娇吧!不要那麽耿耿於怀好吗?不过梦瑶可不能
陪你到鬼王府去。」
韩柏失望地道:「那怎行,你舍得不陪着我吗?」
秦梦瑶移入他怀襄。任他软玉温香抱满怀,情深若海地道:「当然舍不得,可是梦瑶想
回莫愁湖去,一个人去思索一点事情,若你觉得月儿、诗姊五位娇妻还不够的话,便来找梦
瑶吧,小妻子无不奉陪。」
韩柏喜出望外。紧张地道:「这是你的仙口亲自答应的,不要到时又要弄我。」
秦梦瑶娇笑道:「梦瑶岂是出尔反尔的人,放万二个心好了,是了!我还未知你这几人
发生过甚麽事,一边走一边告诉梦瑶好吗?」
韩柏一声欢呼,拉起她的小手,下楼去了。
--
勿以物喜,勿以己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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