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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antao (涛涛), 信区: Emprise
标 题: 覆雨翻云13-1
发信站: 紫 丁 香 (Thu Jul 23 17:35:24 1998), 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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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oug (爱江山 更爱美人), 信区: Emprise
标 题: 翻云覆雨13-1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Thu Jul 23 15:53:31 1998)
第 一 章 道胎魔种
戚长征撇下了被誉为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寒碧翠後,找了间破庙睡了一晚,次晨上了就
近间饺子 ,拣了个角落,脸墙而坐,当然是不想那麽惹人耳目,甚麽事也待医好肚子才说
。
他叫了碗特大号的菜肉饺,风卷残云吃个一点不剩。下意识地摸了摸接近真空的钱袋,
忍不住一咬牙再叫一碗。暗忖吃光了也不怕,待会让我去典当他几两银子,又可大吃特吃了
。
这些天来差不多晚晚都和水柔晶颠鸾倒凤,快活无边,忽然没有了她,只觉不习惯又难
受,奇怪以前没有她时,日子不都是那麽过了,但现在却很想找个女人来调剂一下, 去紧
张拉紧了的情绪。
在败於赤尊信手底前,他和梁秋末两人最爱到青楼打滚,这叁年多来因发奋苦练刀法,
才裹足欢场,不知如何,现在竟很想去找个姑娘快活快活,待会典得了银子後,拨部分作风
流资,不算太过吧:这是否穷也要风流,饿亦要快活呢?
想到这里,自然地往挂在胸前的玉坠摸去,立时脸色大变。
伸手把挂着玉坠的红绳由襟口拉出来,玉坠竟变成了块不值一文的小石片。
检视胸口,衣衫已给人割开了一道小裂缝。
这是他闯荡江湖多年从未遇过的窝囊事。
凭他的触觉和武功,谁可把他贴身的东西换走而不让他发觉?但毕竟这成了眼前的事实
。e
假若对方要暗算自己,岂非早得手了。
刚才进饺子 前,曾和一位老婆子撞在一起,自己还扶了她一把,偷龙转凤的事必在那
时发生。那婆子是在他身旁跌倒,他自然而然便加以援手,那知却是个陷阱。
至此不由摇头再笑,暗赞对方手法高明之极。
同时想到对方若偷袭他,却可能躲不过自己封她杀气的感应,生出警觉。但只是偷东西
嘛:就是现在这局面。
戚长征气苦得差点要痛骂一场。
唯一的「家当」没有了。
唉!
怕应是那寒碧翠所为,要报自己戏辱她之仇。况且亦只有她才知这玉坠对他是如何重要
,是缘她知道日下的他是如何穷困。
黑道里最擅偷东西的当然是黑榜高手「独行盗」范良极;白道中以此出名的是一个叫「
妙手」白玉娘的中年女人。这老婆子有九成是由她假扮的,否则怎能教他阴沟里翻船。*
可以推想当时她必是先把小石片握在手中待它温热後,才换掉他的玉坠,否则只是两者
间不同的温度,足可使他发觉出来。
听说寒碧翠立誓,永不嫁人,好!有机会就让我抓着她打一顿屁股,看她怎样见人。妈
的!但眼前怎麽过日子,难道真的去偷去抢吗?
这时两张台外两个人的对话声把他吸引了,原因是其中一人提到「酬劳优厚」四个字,
这对目下的他确有无比吸引力,立即竖起耳朵再听个清楚。
另一人道:「想不到当教书先生都要懂点武功才成…」
先前那人哂道:「甚麽一点武功?懂少点也不行,听说最近那个便曾学过黄鹤派的武术
,还不是给那小公子打得横着抬了出来。唉:二两银子一天你当是那麽好赚的吗?一戚长征
听得疑心大起,往那两人望去。这雨个中年人都作文士打扮,一看便知是当不成官的清寒之
士,除了有两分书卷气外,脸目平凡,一点不惹人注目。其中一人又道:「听说黄孝华给儿
子弄得心也灰了,只要有人够胆管束他的儿子,教得似个人样的,其他甚麽都不计较了,可
是到现在仍没有人敢冒性命之险去应聘。」
戚长征心中冷笑,暗忖天下间那有这种巧事,这两人分明是寒碧翠的人,故意觑准他急
需银两,引他入彀。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横竖对方偷了自己的东西,不若就把这两人的钱抢来,以济燃眉
之急,又可出一口鸟气。
他心情转佳,走了过去,毫不理会两人惊异的眼光,坐到空出来的位子去,闪电般伸手
,抓着两人胸襟。
他故意忽然出手,因为对方若是武林中人,在这种情况下,很自然会生出本能反应,露
出武功底子,装也装不来。那时自己可揭破对方真正身分,教对方被抢了钱亦要服气。
岂知两人呆头马般被他抓个正着,显是不懂丝毫武功的普通人。
戚长征心知出错,还不服气,送进两道试探的内劲,岂知对方体内飘荡荡的,半丝真气
均付厥如。
两人膛目结舌,给吓得脸如土色。
戚长征大感尴尬,趁店内其他数桌的食客仍未发现这里的异样情况前,急忙松手,讪讪
一笑道:「两位兄台请勿怪小弟,我只是向你们一显身手,让你们知道我有赚那黄孝华银两
的能力。」
两人惊魂未定,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戚长征这时都还有半点 疑,暗责自己鲁莽,诚恳地道:「请问黄府在那里?」
两人定下神来,怒容泛起,眼看要把他痛骂一场。
戚长征忙道:「两位仁兄请息怒,这一顿我请客,当是赔罪。」口中说得漂亮,心内却
为自己的荷囊叹息。
两人容色稍缓。
其中一人道:「隔邻福宁街最大所所宅院,门前有两头石狮子的就是,非常好辨认。」
另一人像怕戚长征反悔似的,站了起来,拉着那人走了。
戚长征苦笑摇头,忍痛结了账,走出店外,在附近的故衣 买了件最便宜的文士长衫,
盖在身上。
这时他身上剩下的钱只够买几个馒头,真是想不去做让那小公子拳打脚踢的先生也不行
。心想混他几两银子也不错,顺便还可躲他一躲,仍算得是一举两得。
再苦笑摇头,使着那人说的,往黄府走去。
白芳华才难开,范良极闪了进来,坐下後道:「为何不亲她的嘴?」
韩柏坐到他身旁苦笑道:「她说从未和人亲过嘴,怕抵受不了我的魅力,连万年参都差
点不要了。」
范良极冷笑道:「人家说甚麽,你这凯子就信甚麽吗?」
韩柏一震道:「甚麽?」
范良极两眼一翻道:「你若能弄她到床上去,包保你发现她床上的经验比你丰富上百倍
。」
韩柏失色道:「可是人人都知它是卖艺不卖身的。」
范良极哂然道:「她不卖身又怎样,那代表她不和男人上床吗?我老范别的不行,但观
人之术敢说天下无双, 妖女举手投足都有种烟视媚行之姿,若她仍是处子,我敢以项上人
头和你赌一注。.韩柏呆了一呆,他绝非愚鲁之辈,细想白芳华的风情,果然处处带着适度
的挑逗性,尤其涉及男女之事时,说话不但毫不避忌,还在胆自然,绝不似未经人道的少女
。范良极神色出奇凝重地道:「此女可能比盈散花更难对付,最令人头痛是不知她对我们有
何图谋,但手段却非常厉害,把你这糊涂虫弄得量头转向,连秦梦瑶也差点忘掉了。她究竟
是何方神圣呢?一韩柏升起苦涩的味道,虽明知范良极说得非常合理,仍很难完全推翻他心
中对白芳华的良好印象。范良极见他仍不是完全相信,微怒道:「你试想一下,最初她似乎
当亲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何突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变得惜吻如金。她明知「直海」
的名字是她提醒你才懂得回答愣严,又看到我打手势要谢廷石替你解围,她为何又忽然一丝
不怀疑地相信你真是高句丽来的朴文正,和你依依不舍要生要死地分手,吊足你胃口,请用
你那残废的小脑袋想想吧:。」
韩柏苦笑摊手道:「死老鬼!我何时说过不相信你,只不过正如你所说,给她迷得昏天
黑地、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吧了!给点时间我可以吗?」
范良极见他仍算肯受教,点头闷哼道:「她到京师後,必会再来找你,因为骗人是最易
骗上瘾的,你到时好自为之吧。是了!刚才你和瑶 到那里去?」
韩柏汗毛竖起失色叫道:「瑶妹!」范良极脸不改容道:「我既成了她的范大哥,自然
可叫她作瑶 。」随着啐啐连声道:「你这浪棍可以占她身体的便宜,我老范占占她称呼的
便宜也可以吧?何必那麽看不开。」
韩柏深吸一口气道:「你当着她脸这样叫过了她没有?」
范良极老脸一红,坦言道:「刚才我在走廊碰到她往诗儿的房中走去,唉:不知为甚给
他看一眼後,连「梦瑶」这麽稀松平常的称谓都叫不出口来,这妮子的仙眼确是厉害,有时
真禁不住佩服你这浪棍的本事。」
韩柏失声大笑,倏地想起盈散花,忙向范良极和盘托出。
范良极听完後直瞪着他。
韩柏大感不自在,举手在他眼前扫了几下,嗫嚅道:「这次我又做错了甚麽事?」
范良极伸手搭在韩柏肩上,语气出奇地温和道:「难怪我能和你这小子胡混了这麽久,
因为你这浪棍对付女人确有一手。你不知在我跟踪盈散花那几个月里,见到只有男人给他像
扯线公仔般摆布得神魂颠倒,甚麽机密都透露给她知道,只有你这浪棍除了关始时稍落下风
外,第二次 面便略占上风,不过此女极是好胜,定会有厉害的反击手段。还有一点莫怪我
不提理你,千万不要误以为她爱上了你,因为你若见过她对男人反脸无情的样儿,包保你明
白我不是胡诌。」
韩柏给白芳华一事早弄得信心大失,点头道:「唉:我晓得了。.反搂着范良极肩头,
道:「老鬼:你以後说话可否精简一点,不要像死前遣嘱般,只要尚有一口气在,就说个没
完没了?」
范良极一把推开了他,走出房外道:「我是为了你好,才多说几句,真不识好人心。」
韩柏捧腹忍笑追在他後面道:「你这叫作说话大便失禁,因为以前忍得太苦了,哈:你的静
功到那里去了。」
两人来到廊里。
官船刚於此时难岸开出。
陈令方听得两人声音,开门探头出来道:「侍卫长大人:要不要来一局棋?」
范良极犹豫了片晌,摇头道:「不!我下棋时定要吸住烟脑筋才灵光,现在天香草只剩
下几口,吸完了:以後日子怎麽过?」
陈令方笑道:「你听过「醉烟」没有?」
范良极动容道:「是否大别山的醉草!」陈令方点头道:「正是此草,念在你对我有救
命之恩,所以我特别嘱咐知礼这烟鬼送了叁斤来,给你顶瘾!」范良极欢呼一声,冲进房去
。
陈令方又向韩柏道:「专使大人,你那叁位夫人到了舱底去酿酒,让我告诉你不可去骚
扰她们,否则就向浪大侠告状,说你阻碍她们酿酒呢。」
「砰!」门关上,留下韩柏孤独一人站在长廊里。
韩柏叹了一口气。
浪翻云要闭关叁天,陈范两人捉棋去了,叁女显仍馀气未消,不准自己找她们,想着想
着,不觉到了秦梦瑶静修的房门前。
想起秦梦瑶就在一墙之隔的里边,血液翻腾了起来。
进去看她一眼也可以吧。
伸手握上门环,轻轻一旋,房门竟没有关上,应手而开。
韩柏反吓了一眺。
他本以为秦梦瑶定会关上门栓,那时他只好返回自己房去,看看怎样打发时光,岂知竟
轻易把这房门推开。
那还忍得住,蹑手蹑足溜了进去,把门掩上。
床上帏帐低垂,隐见秦梦瑶盘膝端坐的身形。
韩柏心怀惴惴,战战兢兢走了过去,揭开帐角,偷看进去。
一看下,韩柏心神剧震,差点跪了下来,为能目睹这样的美丽景像感谢天恩。
秦梦瑶脱掉了外衣,身上穿的只是紧裹娇躯的单薄内衣,虽没有露出扃臂等部分,可是
那曼妙至惊心动 、锤天地灵秀的线条,却能教任何人看待目定口呆。
无领的内衣襟口开在胸颈间,把她修美雪白的粉颈和部分特别嫩滑的丰挺胸肌,呈现在
韩柏的眼睛下。
可是韩柏却丝毫没升起不轨之念。
秀目紧闭的秦梦瑶宝相庄严,俏脸闪动着神圣的光辉,进入了至静至极的禅境道界,没
行半分尘俗之气。
连韩柏这身具魔种的人亦不能遐想邪思。
他只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至美感觉,刚才无所事事的烦闷一扫而空,终忍不住跪了下来
,两手按在床沿,脑袋伸进了帐内,仰望着圣洁若观音大士的秦梦瑶。
一串莫名的感动热泪由他眼角泻下来。
也不知跪了多久。
秦梦瑶秀长的睫毛一阵抖动,然後张开美眸,射出精湛的彩芒,深注韩柏挂见泪渍的脸
上。
韩柏一生人从未试过像适才那种被震撼得难以自已的情绪,刻下仍未回复过来,口唇颤
动得说不出半句话。
秦梦瑶脸上现出又怜又爱的神色,微俯往前,伸出纤柔雪白不属尘凡的玉手,指尖轻轻
指着韩柏的泪痕。情深款款道:「韩柏:为何流泪了。」一点没有责怪韩柏擅进她的静室,
看到穿着贴身内衣的她的莽撞。
韩柏灵台澄明若镜,半丝歪念没升起,将头俯前,埋在她盘坐着芬芳醉人的小腿处,哑
声道:「梦瑶:我配不起你。」
秦梦瑶「噗哧」一笑道:「傻孩子!」韩柏一震抬颈道:「你叫我甚麽?」
秦梦瑶嫣然一笑,白他一眼道:「听不到就算了,吻了你的白姑娘没有?」
韩柏泛起羞惭之色,摇头道:「我差点给她骗了。」
秦梦瑶含笑道:「她是真的怕你吻得她会情不自禁爱上你,因为她骗你骗得很辛苦。」
韩柏愕然道:「你怎也知道她是骗我?」他这句话问得大有道理,因范艮极能猜到白芳华骗
他,是根 来龙去脉後作出的推论,而 梦瑶对白芳华和他之间的事一无所知,甚至未和她
碰过面,凭何而知她在骗他?
秦梦瑶恬然道:「你进房时,她身体内的血管立时收窄,心跳血行加速,而当她作违心
之言峙,体内的分泌却大增,显示她并不能以平静心情去对付你。」
韩柏听得目瞪口呆,并自愧大大不如,做梦也想不到秦梦瑶能以这样的心法掌握另一个
人的内在情绪,使其无所遁形。
秦梦瑶幽幽一叹道:「你反要小心那盈姑娘,她的心志坚定无比,对你虽好奇,但争胜
之念却强於一切,不会轻易对你屈服。」忽又抿嘴一笑道:「你跪在我床前干吗?坐上来吧
!」韩柏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爬上床去,盘膝坐在秦梦瑶对面。
秦梦瑶见他没有借机接触她的身体,大感满意,移转娇躯和他面对坐着,点头赞道:「
这才是乖孩子,我也想和你好好谈谈。」
被秦梦瑶甜甜地称着:「乖孩子」。韩柏浑身舒服,用鼻子大力吸了几下,叹道:「梦
瑶真香!」秦梦瑶见他开始故态复萌,不知如何心中竟没丝毫嗔念,还一边享受着和他在一
起时那去忧忘处,清净自如的感觉,微俯向前,柔声道:「你既吻不到白姑娘,要不要梦瑶
给你找那叁位好姊姊来,补偿你的损失。」
韩柏全身一震,瞪大眼睛不能置信地望着秦梦瑶,颤声道:「这话真是你说的吗?」
秦梦瑶潇洒她耸了耸香肩,佻皮地道:「我倒看不出为何我不可说出这种话。」
韩柏被她绝世娇姿所慑,久久哑口无言,好一会才懂得道:「何不亲由你补 给我?」
秦梦瑶知这小子魔性渐发,玉容微冷道:「我给人惊扰了我的清静,谁来赔偿我?」
韩柏颓然道:「是我不对,我走吧!」说完可怜兮兮地偷觑着秦梦瑶,却丝毫没有离开
的动作。
秦梦瑶叹了一口气道:「梦瑶早知叫得你上床来,就很难把你赶下去,留下吧:因你可
能对我的伤势有莫大的好处。」
韩柏大喜,魔性大发,两眼射出精芒,上下对秦梦瑶逡巡着,又伸手抓着秦梦瑶一对柔
荑,轻搓细捏。道:「可以自动宽衣了吗?看来梦瑶身上只有一千零一件罩衣。」
秦梦瑶俏脸飞红,娇嗔道:「老实告诉我,你刚才功聚双目,是否看透了我的身体。」
韩柏吃了一惊,暗忖自己实在无礼之极,竟蓄意饱 了这天上仙子衣服内那动人至极的玄虚
,集宇宙灵气的仙体,真是大大不该,嗫嚅道:「梦瑶:对不起,韩柏的俗眼冒渎了你。」
秦梦瑶见他坦然直认,红霞延透至耳根,垂下螓首,轻轻道:「韩柏,梦瑶恨死你。」话虽
这麽说,却一点没有把玉手从韩柏的魔手里抽退回来的意思。
〕げ怀鱿笱览矗庋脑嗷翱髂闼档贸隹凇!?nbsp;
韩柏最爱看她芳心大乱的样儿,故作惊奇道:「你不是说过只有我们两人时,甚麽话都
可以向你说吗?」
秦梦瑶那里是真的怪他,只是受不住能淹死人的羞意,闻言叹了一口气,压下波汤的情
怀,点头道:「人家并不是真的怪你,不过你那方法是行不通的,因为你…:你若见到我…
那…心中邪念一生,会由无念的先天,回到有念的後天,以致功败垂成。」
韩柏颓然道:「我试着克制自己吧:只要想起梦瑶的伤势,我那敢泛起邪念。」
秦梦瑶感激地瞅了他一眼,垂首道:「你的问题可能还不大,我自有一套心法,可使你
达到我的要求。问题出在梦瑶身上,试问我怎可对你只有欲没有情,掉转来我或可轻易办到
。」
韩柏搔头道:「要你有欲我自问有办法,但若要你对我无情,我想想便感难受。」
秦梦瑶闭上秀目,好一会後才张开道:「柏郎:让梦瑶告诉你吧:梦瑶自幼清修,已断
了七情六欲,连女人家的月事亦早停下,对你动心只是受不住魔种的刺激,除了你外,绝没
有男人能使我动情。我要潜修静室,不是为了疗伤,只是希望能从至静至极里,与天心合为
一体,想出解决的办法,所以柏郎定要给梦瑶一点时间才成。」
给秦梦瑶连唤两声柏郎,韩柏感动得差点哭了出来,爬了过去,将秦梦瑶拥入怀里,深
情地道:「我的好梦瑶,无论要我做甚麽事,只要能令你复元,我也会全心全意去做,我会
尽所有力量使该你快乐,不教你受到任何伤害。」
秦梦瑶叹了一声,转身倒入他怀里,玉手按在他紧箍着小腹的大手上,微笑道:「我对
着你,你对着我,都是非常危险的事,一个不好,将沦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可知道吗?」
韩柏一震下往她望去道:「这话怎说?」
秦梦瑶道:「还不是道胎和魔种的关系,你的魔灵自受到我道胎的压抑,难作寸进:我
的道胎亦因受到你魔种的刺激,使梦瑶不能保持剑心通明的道境。」
韩柏愕然道:「那怎办才好?」
秦梦瑶道:「不要忧心,凡事均行正反两面,若我们做得好,在魔道间保持平衡,我们
将会突破日前的境界。到现在梦瑶才明自师傅送我到凡尘历练的深意,只有经过魔劫,梦瑶
的道胎才能成长,总至天人合一的至境,梦瑶真的幸运,遇上了你这个使我动心的男人,纵
使过不了魔劫,亦死而目瞑。」
韩柏狂震道:「不:我绝不许你死的。」
秦梦瑶道:「那只是打个比喻,让你知道梦瑶对你的心意。柏郎啊:你绝不能变成规行
矩步的应声虫,否则你的魔种将会完全臣服在我的道胎之下,不但功力减退,还会救不了我
。」
韩柏大喜道:「那即是说无论我对你如何放恣,你也不会怪我,也不会下理睬我了。」
秦梦瑶无奈地点头含羞道:「看来是这样,这是一场爱的角力,你可放胆欺负我,不要留手
。我亦要努力保持慧心,假设能以不分胜负作终结,我们便成功了,我们将会是这世上最好
的一对。.韩柏的目光不由从她的俏脸移往她在这角度下,襟下 出来的无限春光里,吞了
一口涎沫道:「梦瑶的酥胸真是仙界极品,那两点嫣红我这一生都不会有片刻忘记。」
秦梦瑶剧震下弹了起来,刚想逃开,已给魔性大发的韩柏俯前搂着,大嘴吻在她玉颈处
,还一直沿下吻去。
秦梦瑶登时感到自己是这场比赛里的弱者,偏又情迷意乱,眼看给这小子拉开衣襟,吻
个痛快。
门声起。
范良极的声音传入道:「韩柏:麻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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