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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08月22日08:35:21 星期二), 站内信件
大唐卷五十八第一至第九章部分
Roki名留刀石讨论板
前尘 扫校
第一章 青楼感情
第二章 统一魔道
第三章 黄金百万
第四章 公主之心
第五章 棋逢敌手
第六章 官场得意
第七章 怨起恩中
第八章 秘密武器
第九章 悔之已晚
第十章 险如悬发
第十一章 冬雪之末
第十二章 还看今夜
第一章 青楼感情
换过任何人,这么稍一耽搁,肯定追失安隆这种造诣深堪和经验老到的
高手。安隆为弥补身型体重的问题,反利用这方面的特点创出一套借助体重
的提纵身法,配合他的“天心连环”,故能名列邪道八大高手之内。
徐子陵全力展开身法,体内真气流转,每一周天均今他的速度提升少
诗,几下呼吸间,速度提高至今他暗吃一惊的巅状态,足尖在西市外墙头
轻点,投往外围一座两层建筑物的积雪瓦顶,脚下生出黏劲,踏上滑溜溜的
冰雪,仍不虞滑脚失足。
此时安隆出现在西市西北角一座屋宇瓦沿,徐子陵忙往下扑伏,躲往屋
脊後,果然安隆刚扭头後望,虽及时避过,亦险至极点。
像安隆这级数的高手,是无时无刻不在保持高度警觉的状态下,稍有疏
忽,会被他发现。
徐子陵探头望去,安隆又一个倒翻,消没在街巷探处。
徐子陵心中生出微妙的感觉,似像预知将来般没有跃起追去,果然几下
呼吸後,安隆又现身瓦背,滴溜溜打个转,察视远近,然後往市东方的一座
商铺天井投去。
徐子陵暗呼好险,姜确是老的辣,这种防范跟暋的手段简单有效,若徐
子陵怕追失他,立即追去,肯定著道儿。
徐于陵再不犹豫,投在空寂无人的西市街道,从地面追去。
寇仲待要把“大礼”挂在西寄园大门环扣处,人声足音从襄面传来。
寇仲心中奇怪,难道西寄园内举行晚宴,直至此刻告终。边想边腾身而
起,投往对街,一个纵跃,安然伏在屋脊的另一边,仅露出头眼,在黑暗中
把西寄园大门的情况尽收眼底。
他和徐子陵自出道至今,大半时间的被各方人马追杀伏击,久经磨练
下,飞檐走壁、潜暋匿的功夫,实远非一般高手能望其项背。
“咿?”一声,大门敞开,一人牵马缓步而出,赫然是沈落雁指定他
要杀的王伯当。
独孤凤靠著他肩并肩的颇为亲热,隅隅细语。
寇仲功聚双耳,全神窃听,他本没抱多大希望,虽说里坊内的街道宽横
仅为朱雀大街五份一的阔度,但终因隔耆近二十丈的距离,自己知自己事,
他该没有偷听的能力。
岂知王伯当的说话立时在他其内仅可听闻般隐隐响起道:“我这条花全
蛇行动如风,剧毒无比,最精采是噬人前不会生出任何异响,保证沈落雁会
著道儿,凤儿可报却杀见之恨。”
独孤凤狠狠道:“李密授首,现在好该轮到沈落雁那个贱人。”
寇仲明白过来,王伯当因出卖李密,晓得沈落雁绝不肯放过他,故借独
孤家对沈落雁的仇恨,由独孤凤下手暗害沈落雁。既可争取独孤家对它的好
感,更可除去心腹之患,一举两得。
王伯当欣然道:“凤儿可否再考虑我的提议,我对凤儿确是一片真心,
在上的皇天可作明证。”
独孤风轻摇螓首道:“我还要想想,给人家一点时间好吗?快天亮
哩:”
寇仲吓了一跳,原来王伯当在追求独孤凤,教人意想不到。但细心一
想,王伯当此举非常聪明,不但财色兼收,且可藉独孤家与李渊的密切关
系,更得重用。
王伯当沉默片刻,轻描淡写的道:“凤儿仍忘不掉那既粗鄙又爱胡诌的
丑八怪吗?”
独孤凤大怒道:“我的事,不到你管。不要以为我们没有你不行,给我
滚:”说罢拂袖而去。
王伯当黑著脸,一言不发的登马离开。
寇仲则目瞪口呆,“既粗鄙又爱胡诌的丑八怪”,不是指它的丑神医还
有谁?这是令人难以费解的:当年独孤凤摆明只对生得俊俏的美男子有兴
趣,偏偏竟会对自己的丑神医情有独锺,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蹄声骤起,王伯当绝尘而去,似是要把心中怨愤藉策马狂驰尽情泄出,
丝毫不顾会否惊扰别人好梦。
两名仆人关土大门。
寇仲忽然想起查杰暗恋喜儿的事,心忖横竖离天亮尚有少许时间,可往
与青青打个招呼。决定後窜往对街,朝西寄园大门掠去。
徐子陵躲在一棵大树後,像溶入暗黑中去。灵锐的感觉告诉他,这间看
来不起眼,挂著合昌隆招牌的铺于,大有可能是魔门的重要巢穴,因为凭藉
感觉已深悉其防卫深严至出乎他意料之外。
这座五进式两天井的呈长形铺子位於著名老店福聚楼的後街,刚好是街
头转角的位置,三面临街,只一面靠著怜铺。暗哨均设於铺内,巧妙地把铺
外的动静置於监察之下,如非他特别留神,贸贸然的试图偷进去,肯定逃不
过敌人的耳目。
铺内乌灯黑火,一片暗沉。
徐于陵不由浮现起杨文干的影像,因这种高度城备的情况,极似杨文干的
作风。直至此刻,他仍收听不到铺内人说话的声音,有的只是暗哨轻微的呼
吸,说不定铺内另有地下室的建设,安隆如躲到那类地下室和人密话,他是
没可能听到甚么的。
他决定再等一会,看安陆会否在天明前离开。
寇仲抵达风雅阁,喜儿刚送走客人,与青青在内堂跟他聚旧,久别重逢,
当然非常高兴。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因识於微时,寇仲又曾对她们
施以援手,故此关系密切,一点不用有所顾忌。她俩晓得阴显鹤寻回妹子,
均为他雀跃不已。
青青不解道:“你不是领导少帅军在南方打仗吗?为何忽然跑到长安来?”
喜儿奉上香茗,娇笑道:“寇爷是特别到这里来看青姊你嘛:”
寇仲接过香茗,笑道:“首先要问你们一个问题,在李渊三子中,你们认
为谁最有当皇帝的资格,先不理谁是李渊指定的太子。”
喜儿在长椅的另一边坐下,热情地以双手挽著他左臂,“哎哟”一声
道:“寇爷啊:我们只是青楼女子,怎晓得国家大事?”
青青依样葫芦的挽上它的手,讶道:“为何问这奇怪的问题?”
寇伸大感艳福无边,但心中全无歪念。因他一向视两女篇姐姐和妹子。
笑道:“青楼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男人两杯黄汤下肚,连心都会掏出来给
你们看。风雅阁名气仅在上林苑之下,往来者不乏达官贵人,李元吉正是其
中之一,你们道听耳闻,怎都该有点谱儿。”
喜见道:“这是没有人敢谈论的问题,开罪任何一方亦吃不消哩!”
青青道:“大家虽不敢直接谈,可是在讨论各类施政和关内外的战事情
况上,总会泄漏些许心意,照姐姐听来的,多认为秦王是最有才干。”
寇仲欣然道:“正是我愿意听的答案。长安城在今年内会发生大变,此
正为我重返长安的原因。你们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们。”
喜见道:“带我们离开关中好吗?寇爷可收喜见作侍妾,人家早厌倦青
楼的生涯呢。”
寇伸大吃一惊道:“喜见你尚未有意中人吗?”
喜见黛眉轻双道:“青楼是出卖虚情假意的地方,见过青姊的遭遇,喜
见还不怕吗?青姊第一天就苦口婆心的劝我不要对任何人容动真情,来一趟
半趟的多是逢场作兴,常来的你又怀疑它是爱夜夜笙歌的坏东西。”
青青微笑道:“若小仲肯纳喜儿为妾,是它的福气。”
寇仲叹道:“能有喜儿这么动人的美妾,是任何男人的福气。不过我认
为我这个好妹子该有更幸福的未来,喜儿对一位叫查杰的年轻小子有印象
吗?”
喜见露出思索的神色,缓缓摇头,表示记不起这么一个人。
寇仲愕然道:“没可能的!他还说你对它是另眼相看。”
青青没好气的道:“这是青楼惯技,从喜儿第一天做卖艺不卖身的才
女,我便教她要令每一个客人感到她对它是与别不同。稍有抱负或成就的男
人均是如此,对女人有其过份的自信,以为每个女人都会情不自禁并诸般原
因爱上他,青楼正是提供他们在这方面满足惑的最佳场所,不过当然是要用
大量金子才能买来的啦!”
寇仲的心直沉下去,思忖若要玉成查杰心愿,还须下一番工夫,尚要看
老天爷的心意,勉强不来。
笑道:“给青姊说得我茅塞顿开,喜儿的终生幸福,包在我身上,它是
我的好妹子嘛:我是看著她由小丫头变成美人儿的呢?”
喜儿嗔道:“寇爷说得老气横秋,你比人家长多少岁哩!”
寇仲忙岔开话题,问青青道:“希望青姊的意中人非是李元吉。”
青青露出不屑神色,道:“他视我如玩物,我则乐得拿他作靠山,
姐姐早下定决心不会嫁入,开青楼也不错嘛:在这里没有愁苦的人。小仲
不要走,让姐姐侍候你。”
寇仲苦笑道:“青姊不要诱惑我。小弟自问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但我
更需要的是位亲姊姊。”
不由想起素素,又忆起贞嫂,一时魂断神伤。
青青凑过香唇,在他脸颊轻吻一口,柔声道:“我的好弟弟从来是正人君子,
有空多点来探望我们好吗?”
徐于陵在暗黑处苦候半个时辰,合昌隆仍未有半点动静,此时离天亮仅
小半个时辰,他怕寇仲等担心,又想到来日方长,只要合昌隆确是魔门其中
一个巢穴,总有办法可摸清楚内中的秘密。
想到这里,连忙离开。
抵达跃马桥附近,临近永安渠西岸的林木区,忽然心生感应。
徐子陵不由暗叹一口气,止步立定,缓缓转身,准备付出因跟暋危险人
物安隆而来吉凶难料的代价。瞧著石之轩似从黑暗修罗地狱走到人间的魔
神,从暗处现身,朝他笔直掠至。
石之轩神色平静,负手淡然道:“子陵随我来手”
寇仲回到库内,侯希白和跋锋寒各据一座兵器库,以箱子为床,寻梦去
也,却不见徐子陵。
正担心时,跋锋寒醒转过来,到他旁坐下,道:“子陵未回来吗?”
寇仲叹道:“他理该比我更早回来,难道是遇上石之轩?长安城只有石
之轩有资格令他不能回来,其他人即使是傅采林怕也办不到。”
跋锋寒安慰道:“老石和他关系特殊,该不会害他,假如他两人真个碰
上,反可使我们有机会摸清楚石之轩的心意。”
寇仲摇头道:“凭子陵现在的武功,石之轩纵一心要杀子陵,亦非易
事。且大家均是见不得光的,倘若惊动唐军即难有脱身机会,我并不太担心
陵少的安全。最怕是给石之轩瞧破我们的大计,那就糟糕透顶。”
跋锋寒露出一丝充满自信的笑意,淡淡道:“自洛阳之战後,我跋锋寒
再不怕任何人,包括石之轩和毕玄在内。事实上你和我均在那场战役中得益
不浅,子陵的情况我不清楚,少帅你的刀法肯定已臻大成之境。”
寇仲苦笑道:“我现在恨不得能代替陵少去应付老石,不过更清楚要对
付石之轩,陵少该比我们任何一个更恰当,因为他对石之轩的了解比任何人
更深入。”
跋锋寒道:“我也不太为于陵担心,因我对他信心十足。我有一事直至
此刻仍想不通,宋缺因何放弃对宁道奇的第尢刀呢?换过是我,此事绝不会
发生。”
寇仲道:“关键处是宋缺是大智大勇的人,嘿!我并不是说你老哥非是
此种人,而是宋缺要为中土苍生著想,不得不考虑两败俱亡的严重後果。宁
道奇在挡第八刀时,曾耍了精采绝伦的一著,就是故意念漏庄于寓言中“疾
走不休,自以为尚迟,绝力而死”三句,刚好时间精准的架得宋缺那鬼神莫
测的一刀,内中充满玄之又玄的意味,使宋缺晓得宁道奇有与他同归於尽的
余力。而那漏去的三句话更是发人深省,暗点出若共赴黄泉,就像那畏己影
疾走以避的人之死般是非常没有意义。”
跋锋寒点头道:“说到底宋缺肯罢手为的仍是汉统,他肯支持李世民为
的是同样的原因,不过也只有超越胜败意气如宋缺者,始有可能作出如此悬
崖勒马的明智之举,我从他这行为学到非常珍贵的东西。”
寇仲道:“我的未来岳父终是战略兵法大家,并不在乎两人对决的得失。”
跋锋寒道:“宁道奇毕竟是宁道奇,若他直接把这三句话向宋缺说出
来,肯定不会像故意漏去般令宋缺灵台震撼,确是禅机暗藏,今人回味不
尽。话说回来去!子陵回来後,我们该怎么办?”
寇仲捧头道:“那要看子陵是否真的遇上石之轩?”
徐子陵随石之轩进入城南晋昌里一所毫不起眼的小宅院,於厅堂坐下。
石之轩亲自斟茶款客,全无敌意,至少表面如此。
徐子陵呷一口茶,瞧著石之轩在他旁油然坐下,忍不住多年来横互胸臆
的疑问,沉声道:“谢显庭和小苑是否命丧邪王之手?”
石之轩皱眉道:“你是否指那对驾车的男女?”
徐子陵点头。
石之轩微笑道:“我今趟是额外破例,答你的问题,却是下不为例。你
或者从没想过,我石之轩从不会因愤怒杀人。”
徐子陵仍未尽去疑虑,问道:“可是邪王你那时,唉!”
石之轩淡然自若道:“事实上是他们令你和寇仲避过一劫,当我把马车
截停,那年青小夥子为保护小情人,下车与我拚命,令我勾起对秀心的回
忆,登时万念俱灰,杀意全消。我肯告诉你这个事实,是不想与你动手,白
便宜赵德言和虚彦那个叛徒。”
徐子陵终放下心事,暗叮一口气。
石之轩又蹙紧双眉,问道:“子陵因何冒险到长安来?现在最大机会统
一天下者,再非李渊而是你的兄弟寇仲。”
徐于陵心中叫苦,换过别人还可虚吉敷衍,对方是石之轩,要找个令他
深信不疑的理由,确是难比登天,偏又不能不答。
心念电转,开门见山的道:“我们准备再以司徒福荣为幌子
对付香贵,邪王会揭破我们吗?”
石之轩愕然道:“寇仲怎有暇分身来干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宋缺竟肯
任他如此轻重不分?”
徐子陵更是心叫不妙,不由颓然道:“邪王可否看在青璇份上,不过问
我们的事呢?”
石之轩平静道:“你抬出青璇来压我,教我这作老爹的怎么办?你们这
行动是否针对我而来的?”
徐子陵心中剧震,暗忖果然瞒不过他。
忽然间他感到事情再非操纵在他们手上,若不能杀死石之轩,以後他们
势被石之轩牵耆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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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看明白、瞧准了,别说我没提醒你。我这个人不出类‖
‖拔萃但也不庸庸碌碌,不太玉树临风但也非歪瓜劣枣,不家财‖
‖万贯但也不一无所有。有点懒有点馋有点笨,也有点耐心有点‖
‖恒心有点信心,也就是说缺点不是没有但优点也有时会闪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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