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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蝉翼剑第43章(上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1月21日18:48:17 星期一), 转信

四十三 天香秘诀
柳荷点了阮忆梅黑甜穴,冷冷瞧着杨飞道:“这下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么?”
杨飞急急摆手道:“真的不是我,她少说了个字,你也知道那个人名字跟我差不多。”

柳荷也觉疑点甚多,不大可能是杨飞,玉容稍和道:“不如你随我一志去见我家老崐爷
,你对他解释。”
“好!”杨飞不假思索,满口应承,又道:“那你家小姐该当如何?”
柳荷道:“这个不劳杨公子操心,我们自然会请大夫医治。”
杨飞愕然道:“可这迷情之毒除了男女交合,别无他法...”
柳荷一脸嘲讽之意道:“你是不是想...” 杨飞讪笑道:“如果柳姑娘请求在下,在下
就免为其难了!”
柳荷忽叹道:“可惜啊,可惜!”
杨飞愕然道:“可惜什么?”
柳荷道:“可惜你晚生了一千七百年!”
杨飞愈越愈奇道:“这是为何?”
柳荷道:“若你早生一千七百年,秦始皇便不用筑长城,只需你的脸皮拿上去一贴便成
了。”她言及此处,自己也忍不住娇笑起来。
杨飞干笑两声,他以前亦拿此事开过别人的玩笑,却未想现在开到自己身上了。
这时一名婢女匆匆行来,向柳荷道:“表小姐,老爷和夫人来了!”
柳荷淡淡道:“知道了!”瞧了杨飞一眼,又道:“禀告老爷,采花贼已经抓到了。”
那婢女稍现异色,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杨飞差点跳了起来,怒道:“我都说了不是我。”
柳荷冷笑道:“此事等我家老爷来了再说!”
“好!”杨飞应得有口无心,忽然一掌向柳荷拍去,提气向窗口掠去。
“你这淫贼,竟想逃走!”柳荷遂不及防,只好侧身避去,再追之时,杨飞已逃出阁楼

杨飞自阁楼跃下,心中窃笑:老子才不会那么傻在此等死,三十六计走为上!
杨飞堪堪逃得十丈,忽然一张大网迎面而至,天色极暗,他哪看得清楚,被网个正着,
立时成了瓮中之鳖,被绳索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不到片刻他便被缚到那阁楼大厅,柳荷面前,杨飞愤然道:“老子给你拿不住了,要杀
要剐,悉听尊便,不过等你家小姐醒来,真相大白,你们自会知道冤枉了好人!”他说
得固是慷慨激昂,只是他生性怕死,难免底气不足,色厉内茬。
柳荷嘲讽道:“你也算好人?”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远远传来:“小荷,忆梅到底怎样?”
杨飞转首望去,只见一名珠光宝气的四旬男子快步奔到,身旁还伴着一名美艳妇人,显
是他妻子,俱是满脸急色。
却听柳荷恭声道:“老爷,夫人,小姐中了迷春药,奴婢点了她的睡穴,正睡着呢,只
是那春药厉害得紧,时间一长,恐怕对她身子不利!”
这对男女正是阮忆梅的父母阮宝华夫妇,那阮夫人语带哭腔道:“老让梅儿搬回府中,
她就是不听,这下可好...”言及此处,已然泣不成声。
阮宝华皱眉道:“夫人,此时不是怨天忧人的时候,咱们还是去看看忆梅吧!”又对柳
荷道:“让你不要这么客气,你老是不听!我已遣人去请江神医,看看他可有医治之法
,夫人,我们上去瞧瞧。”言罢,便同阮夫人匆匆上楼而去,他赶得急了,竟瞧也未瞧
杨飞一眼。
柳荷对杨飞淡然道:“呆会再让老爷处置你。”说完,飘然跟去。
杨飞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瞧瞧自己身上的绳索,俱是牛筋所制,缚得极紧,他运
足内力,奋力一挣,却是纹丝不动,他又试了几次,仍是如此,知道逃走无望,只得作
罢。
过得片刻,门口又行进一人,杨飞“啊”的一声,心中羞愧,急急垂下头去,那人竟是
梅云清。
梅云清也未想到会在此处见到杨飞,何况还是这般惨景,怔了一下,方问道:“你,你
怎么会在这里?”
杨飞心中气苦,定定的瞧着她,低声道:“我被他们冤枉,方至如此?”
梅云清道:“这么说,小荷抓到的采花淫贼便是你了。”
杨飞点点头,又觉不对,急急道:“真正的采花贼不是我,是一个叫杨云飞的家伙,他
们都搞错了。”又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梅云清听完,不置可否道:“事情若真如你所说,你确实是被冤枉的。”
杨飞道:“连你也不肯相信我。”
梅云清淡然一笑道:“我现在与你毫无瓜葛,相不相信你又有何干系?”
杨飞大急道:“云清,你真的误会了!”
梅云清冷冷道:“请不要叫我的名字,免得别人误会!”
“我,我...”杨飞再也按捺不住,将与南宫燕之事和盘托出,以求梅云清的谅解。
梅云清冷哼道:“你这人,做错了事不求反醒,总喜欢往别人身上推,不跟你磨蹭了,
我还得去瞧瞧忆梅。”
杨飞见她语气虽然冷淡,却有了原谅之意,大喜之下连声道:“我一定好好反醒,云清
你快去快回。”
梅云清忽然摒起玉指,在杨飞身上一划,竟若利剑一般,将那些绳索一一剪断,她这才
拍拍双掌,上楼而去。
杨飞这下倒不急着逃走,反舒舒服服的坐到椅中,倒了杯香茶,慢条斯里的喝了起来。

过不得多时,只见红儿领着一名老者匆匆行入,见杨飞倒成了座上宾,不觉一怔,也不
多言,领着那老者行去。
杨飞知这老者必是阮宝华口中所说的江神医,心中亦想知道这神医倒底有何法子去解杨
云飞所说中者无求的迷情春毒。
杨飞心中一动,聚起功力,往楼上听去,只闻阮夫人急切的声音道:“江神医,我家闺
女病情如何?”
那江神医道:“令媛热毒攻心,若不依法疏导,只怕有性命之虞。”他总不好说得太过
坦白,听得杨飞暗暗好笑,原来这个所谓的神医也是徒有虚名,只怕较之败家子也颇有
不如。
阮宝华道:“江神医,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
江神医道:“阮老爷,请恕老朽无能为力。”过了片刻,又道:“老朽开个清热解毒的
药方, 或可拖得一时半刻。”
那江神医写完药方,方道:“阮老爷,此药只能暂解一时热毒,不可根治。”
阮宝华道:“多谢江神医,小荷,到帐房支三百两,代我送送江神医。”
柳荷恭声道:“是,老爷!”
江神医道:“阮老爷,这个老朽也未治好令媛之病,如何敢当。”
阮宝华道:“要的,要的。”
杨飞闻得二人要下楼,连忙正襟坐好,柳荷伴着江神医行下楼来,见杨飞高坐堂上,呆
了一呆,方才同江神医离去。
这时,杨飞只闻阮宝华道:“红儿,你去请杨公子上来一下。”阮宝华说得声音极大,
杨飞即使不运功亦听得清清楚楚。
杨飞大奇,心想这阮宝华莫不是真的想自己当他女儿的解药吧,这个被一旁的梅云清知
道了可大大不好。他不待红儿下楼,便高声道:“阮老爷,在下这便上来,不劳您相请
了。”
上得楼去,杨飞双目不觉瞟向榻上阮忆梅,她被封黑甜穴未解,仍在熟睡之中,不过她
情欲已起,连玉颈也泛起红潮,看起来诱人之极。
梅云清一声轻哼,杨飞连忙收敛心神,向阮宝华施礼道:“在下杨飞,见过阮老爷。”
他恭敬有礼,只是身上衣衫破破烂烂,看起来较之乞丐也相差无几。
阮宝华望着梅云清询问道:“清儿,他便是杨飞么?”
梅云清微颔玉首道:“是,舅舅!”
阮宝华向杨飞拱手道:“方才小荷待公子有何不到之处,还望见谅。”
“舅舅客气了!”杨飞打蛇随棍上,学着梅云清称呼,笑嘻嘻道:“只怕您老不要误会
我便成了。”
梅云清芳心不悦,冷冷哼了一声。
阮宝华亦未想到杨飞这般无赖,正自错愕,阮夫人已轻声道:“清儿,你未婚夫为何这
般轻浮。”梅云清闻得此言,脸色更是难看。
“夫人!”阮宝华瞪了阮夫人一眼,对杨飞道:“杨公子,事情经过还请详说一遍?”

“舅舅喊我小飞就行了!”杨飞未想及阮宝华这般好说话,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这
才愤愤道:“舅舅,那杨云飞真不是东西,忆梅小姐待他如此,他却行此卑劣之事,当
真禽兽不如。”
阮宝华沉吟道:“事情若真如你所言,此事便大大麻烦,你可有何证据?”
杨飞将那瓶迷情取了出来,得意洋洋道:“此药名曰迷情,是那杨云飞打斗时不慎遗下
,被我拾到。”
阮宝华接过瞧了一眼,还给杨飞,又问道:“当时可还有人瞧到?”
杨飞顿时语塞,怔了半天,方指着榻上阮忆梅道:“忆梅小姐当时听到,待她清醒之时
自会真相大白。”
阮宝华一脸苦笑:阮忆梅这般情形,何时才会清醒。
阮夫人于女儿对杨云飞单思之事知之甚深,忽道:“若那杨云飞真的对我家梅儿有意,
不如让他们先洞房,再成亲,如何?”
杨飞心想这不是白白便宜那禽兽,他还未说出口来,阮宝华已冷冷道:“若杨云飞真的
如此,我宁可让忆梅就此丧命,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下辈子受罪。”
杨飞暗暗拍掌叫好,心想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阮夫人愁眉苦脸道:“梅儿此等情形,这可如何是好?”
一直默不作声的梅云清忽道:“舅舅,云清有一位朋友,医术极高,不如云清让他来试
试?”她言中所指当然是南宫逸,杨飞心中一酸:你到现在念念不忘那败家子么?
阮夫人大喜道:“那还不快请你朋友来看看?”
梅云清恭声道:“是,舅母!”她正欲离去,忽然一个女子声音传来:我有办法解迷情
之毒。
此言未毕,一阵香风扑来,面蒙白纱的苏花语俏生生的出现在场中。
杨飞又惊又喜,脱口而出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苏花语冷冷瞧了他一眼,行至榻边,在阮忆梅娇躯之上疾拍数下,阮忆梅满是红潮的俏
脸忽然变得一片苍白。
阮夫人心痛爱女,急急行近,欲拦阻道:“你,你待如何?”
梅云清神情复杂之极,呆了一呆,对阮夫人道:“舅母,这位姑娘是我朋友,在帮忆梅
活血通脉,您不必惊慌!”
阮夫人看了杨飞一眼,心想你这朋友倒是奇怪得紧,怎么还是你未婚夫的师父。她还道
苏语便是梅云清先前所提的那位朋友,也不再多言。
苏花语忽对杨飞招手道:“你过来!”等杨飞乖乖行近,她突然亲昵的握住杨飞右手,
另一支手探入被中,抚在阮快梅胸口。
杨飞偷偷瞧了梅云清一眼,正欲说话,蓦地一股体内真气狂泄而出,他只觉体内难受之
极,哪还说得出话来。
梅云清俏脸阵红阵白,她虽也瞧出苏花语在借杨飞功力,可如此情形,岂不让她尴尬之
极。
杨飞体内真气泄得快,回得也急,他还未转过念头,苏花语又将内力悉数奉还,他这才
有暇向苏花语瞧去,却见她握着自己的玉手便若白玉一般珠圆玉滑,透着一脸淡淡的光
华,这才醒悟她又在借自己施展那不知名的武功。
苏花语一声娇喝,阮忆梅娇躯一阵暴响,似乎清醒过来,见得苏花语,怔怔道:“你..
.”
苏花语收手贴在她胸口的右手,娇躯一颤,还好杨飞见机得快,连忙将她扶住,看得梅
云清忌意大盛。
阮忆梅忽然探首俯身订头哇哇吐了起来,吐过之后,见了房中情形,有些惊奇道:“爹
,娘,清姐姐,怎么你们都在?”
红儿连忙端过清水助她洗尽污秽之物,阮夫人爱怜的瞧着女儿叹道:“好女儿,你总算
没事了,急死娘了!”
阮宝华道:“你中了淫贼的迷情之毒,多亏这位女侠相救,还不快快谢过!”
阮忆梅娇躯发虚,欲待起身,却没什么力气,只好道:“多谢这位姐姐!”她见苏花语
年岁较自己大不了多少,便称其姐姐。
苏花语轻轻推开杨飞,淡淡道:“不用客气,我是看在杨飞的面上才救你的!”
“杨飞!”阮忆梅这才瞧见藏在阮忆梅身后,生恐她瞧见的杨飞,想起先前情形,有些
娇羞道:“那淫贼走了么?”
她此言一出,杨飞立时沉冤昭雪,哪还不连声道:“已被在下赶走了,阮小姐放心好了
!”他生恐阮忆梅将先前之事道出,故而言词闪烁,看得梅云清疑心大起。
苏花语又道:“你既已没事了,杨飞,你送我回去!”她此言一出,杨飞不敢拒绝,大
是尴尬的瞧向梅云清。
阮宝华这时倒口气亲热的道:“小飞,你代舅舅送送你师父!”
杨飞心不甘情不愿的对苏花语道:“师父,徒儿送您!”言罢,还依依不舍的望了梅云
清一眼。
待得二人离去之后,阮忆梅奇道:“清姐姐,这女子是什么人?怎么会是杨飞的师父?

梅云清苦笑道:“那家伙何时拜的师父,我也不知,说起来我还同他师父打了一架!”

阮忆梅一楞道:“到底怎么回事?”
梅云清道:“此事说来话长,待姐姐以后再告诉你!”她芳心之中却不由细思杨飞崐跟
苏花语到底是何关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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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梅园,苏花语提气飞掠,杨飞凭那半吊子轻功追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又回到崐软
香居门口,苏花语这才停了下来。
杨飞见目的已达,哪还不走,便道:“师父,徒儿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他刚走了两步,苏花语冷喝道:“站住!”
杨飞早知如此,心中苦笑,回过身来,赔着笑脸道:“师父,还有何事吩咐徒儿?”
苏花语道:“你陪我进去!”
杨飞恭恭敬敬的道:“是,师父!”他心想老子现在的身份可真是复杂之极:徒弟,姘
头皆炉鼎。
苏花语并不进入软香居,反绕到隔壁的一家布店,这才是她所居之住,毕竟她一个女儿
家住在妓院也不大象话。
※※※※※※
何子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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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施讽儿饿施傻,逆施皮鞋饿施耍,逆施哈咪饿施寡,逆不力饿饿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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