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ris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diablo (嗷嗷酷), 信区: Emprise
标  题: 丑汉4   江南之旅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2月03日05:10:41 星期天), 站内信件

第二天一大早，向小二问明了附近有名的地区後就出发了，望著路上拥挤的人潮，苦儿
又再一次的涌上一种不识应的感觉，倒底说来他从小到大所过的都是几乎与人隔绝的生
活，所以才会有这样隔隔不入的感觉。
走著走著，就在苦儿想往城西外的一家有名的古寺前往走时，一大群人潮档去了他的去
路，而他又不能硬挤过去，所以只好傻傻的等人潮散去。
但等了又等，等了又等，没见著有人离去，反而是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使的苦儿卡在
中间，走又走不了，动也动弹不得，气的苦儿游玩的兴奋都消了，这时想回客栈，但也
回不了，就这样不上不下的随著人潮的挤动摇来摇去。
就在苦儿的耐性快要用完时，一道洪亮的声音慢慢的传来，好奇心一起的苦儿探眼望过
去，由於苦儿长的很高大，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看的一清二处。
只见一个红脸花发老人豪爽的道：”各位乡亲父老，以及各位赶来参加的武林同道们，
本人非常感激你等肯赏本堡这个脸，来参加本堡少小姐的比武招亲大典，小姐这几年来
闯南闯北呈同道们不弃，赐个响亮的万儿叫-赤红仙子，并列为江南十美之一，今天很高
兴各位有为亲年看的起本堡小姐．．．．．。”
话还没说完，台下就传来一个粗人说话道：”老鬼说那麽多废话干啥，快快去把那个赤
红仙子叫出来，给大爷看看到底美到啥天仙的姿容。”
这话引的台下开始附合叫嚣，也有人谣头以示不屑。
那红脸老人也不以为意的道：”呵呵呵呵，楠山一虎林小哥你也太是心急了点，年亲人
做事总是毛毛燥燥的那可不行ㄚ，老夫铁判官和令师江西一霸有一点交情，相信令师也
不会太责怪与我。”
这话听的台下那带头叫嚣的林一虎冷汗直留，再也不敢说什麽，只的唯唯诺诺的直道：
”是，前辈教训的是。”
那铁判官是三四十年来道上有名的狠角色，一手判官笔打遍江南无敌手，近年来早不见
在江湖上现踪迹，大家都以为不是横死就是修隐了，没想到却呆在赤焰堡？！
而那赤红仙子姜烈红一手赤焰堡的绝技-赤烈掌，一出道就打的横行太行山的的太行双匪
一重伤一重亡，尔後又陆陆续续的在南方武林行侠仗义，是新新一辈中的顶间人物之一
。
而这时那红脸老人又道：”谢谢各位朋友不辞劳苦的赶来，本人代表本堡上上下下热烈
的欢迎，请各位往来的同道到城里的客栈休息，而各位到客栈的费用全由本堡所支付，
那麽，现在就开始比武招亲吧，经过连日来的预选，已有2、30个人出炉，现在请他们分
组决赛，再由胜方进行总决赛，胜者就有资格抱娶美人归了。”
经过一番的比式，台下的苦儿看的忘了自己先前的不悦，双眼连闪，看到精妙的部份，
原本朴实平凡的眼睛竟发出令人生寒的精光，但随即散去。
由於他人长的丑，再加上他一身的苦力装伴，虽然人群中也是有道上的兄弟，但挤在人
群当中到也没引起谁注意，如果这时有个武林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吓一大跳。
因为苦儿外比就如普通人一般，那一闪而过的精芒，也要有数十年的修为才能拥有，但
有数十年修为的人，太阳穴一定会鼓起来，可是苦儿的那太阳穴偏偏又扁扁平平的，这
又代表苦儿的修为以到了反普归真三花聚顶五气朝阳的半仙之体，怎不叫人惊讶。
但显然苦儿完完全全没有这方面的自觉，一个人在那儿探来探去，在後头被档到的人群
给惹火了，但看苦儿高头马大的样子，谁也没那个胆敢上去找渣。
没人敢上去找场子，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稿鬼ㄚ，不是有人偷偷捏苦儿一下，就是偷踢偷
踩一下，反正人那麽多，谁也说不准是谁干的。
但这些，他们马上就吃到了苦头了，因为苦儿全身已是金刚不坏之身了，再加上穿在苦
做不合身的粗衣服里面，可是当年被苦儿宰掉的狡龙皮所制的狡龙衣，这一捏，可像是
在捏墙一样，那脚一踢一踹就如踢踹到铁一样，疼的他们只敢心理叫疼连天，却不敢再
惹苦儿了。
当然这些苦儿都没有啥感觉，到觉的看久了也没啥了不起的，自己随随便便的一招半式
就可以让对方死上好几次，如此这般这般，人就感到索然无味了。
已没有心留下的苦儿，开始往身後挤想挤出人墙，但是由於他身材高大，目标也大，这
一挤，挤的後面开始叫苦连天怨声不断，但苦儿恍若未闻一样照挤不勿。
终於，挤出人群的苦儿伸了伸懒腰，举目望去，相中一个小摊贩点了一碗牛肉面和几样
小菜鲁味就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一个老人的声音传来道：”噫！这位小兄弟，你怎麽不去看热闹却独自一人
在此吃面勒？？？”
吃的正爽的苦儿可不理人，照样吃的乎噜乎噜叫。
那老人发现苦儿不甩他，连正眼都没转过来瞧上一瞧，不由感到一阵尴尬，而他旁边的
一个年约花杏，白嫩的鹅脸蛋，张大那双单凤眼正瞪著苦儿的姑娘叱道：”你这人好没
规局，我爷爷问你一声你居然连头都不回过来瞧上一眼，真不知你爹娘是如何教会你的
。”
喝完最後一口汤的苦儿抹了抹嘴，向老板付了几文钱後，转身就要离去，全然把那姑娘
的话当做马边风，典型的左耳入右耳出。
而他的这番做作，使的好脾气的老人都觉的有点脑了，还未开口，旁边的那个姑娘就大
声叫道：”站住。”
然後闪到苦儿的面前一看，发现是一个丑人，不觉的心中升起一股厌恶，丑人多做怪嘛
，然後不再挡住苦儿的路，到那老人的旁边远远还能听她道；”爷爷，是一个丑陋的人
，不配入您的眼睛，走，我们去看热闹去。”
这话，苦儿连眉头都没皱上一分，从小听到大了嘛，如果有反映那才奇勒，丑就丑，没
啥好伤心的，虽然他有许多的办法让自己变成一个英俊的人，但，那就不是他了，只是
一个造出来的虚假之人罢了。
．．．．．．
回到客栈，正想回到房里休息时，那店小二走了过来道：”这位客官，是这样的，由於
最近赤焰堡举办比武招亲大典，本店荣幸的被选为让往来道上的大爷住，所以，．．．
．。”
苦儿也没说什麽，转身回房里拿了行李退回了店钱後，正要走出大门，忽听一个女声道
：”爷爷，我们把他赶走了，替你和我出了一口气勒。”
那老人没好气的道：”你这坏心眼的ㄚ头，人家只不过没理会我们两人而已你就如此捉
弄他，小心你．．。”
言下之意就是有责怪的成份但却不反对了。
而那店小二在旁附和道：”是ㄚ，是ㄚ，你有所不知ㄚ小姐，就因为那丑子说要住我们
客栈使小店走了好些客人，小店基於和气生财来者就是大爷让他来打尖，而那丑子真是
不自量力，居然惹小姐和老爷生气，我王二当然要把他赶走免的小姐老爷看了讨厌小店
也感到秽气．．。”
之後的话就听不明白了，因为苦儿已到了城外的两公里处，这个世间就是如此，苦儿仰
头望天，还是没有表情，但那双如深海的黑瞳，有著苦渍和无奈，这就是人间ㄚ。
不知何时来到了一个岔路旁，苦儿呆呆的看著这路，不知自己要走哪一条路，眼尖的看
到道路旁的一个标示，上面写著左往妙灵寺，又往杭州城。
忽然想到小二有跟自己讲到有名的区域，其中就有妙龄寺的名子，反正自己閒著也是閒
著，於是人并往妙龄寺走去。
妙龄寺位於桐柏山上，主神是玄明上帝，是一个香火鼎盛的有名名寺，许许多多的信民
大老远的赶来这儿，以求的自己和儿孙的平安。
更多的人为了还愿特地从山脚下开始拜跪礼已示感恩之意，还有人雇轿子请人抬上山头
去，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摊贩，这是古今中外所皆认同的，看著路旁卖凉的卖凉，卖吃的
卖吃的，还有许多各式各样的摊贩，简直可以和城内的热闹媲美了。
就在苦儿看的头昏眼花的时候，路旁的一个上了年纪不知多少岁的老人把他叫住道：”
等等，那位年轻人，对对，就是你别怀疑。”
苦儿用手比了比自己，发现人家叫的就是自己，正觉得奇怪的时候，看到那老人原来是
坐在一个有桌有倚的地方，旁边还摆著一个白布帆，只见上头写著”神手神算，不灵不
算。”的标语
这算命之学苦儿到懂得一点，但因为兴趣不同所以没有多麽的钻研它，现在居然有人要
找他算面，不觉得有点奇怪，也觉得有点的好奇，自己的这副长相看他能说出啥道理。

那老人看苦儿走了过去，於是笑道：”年轻人恭喜恭喜。”
未说啥先说个使人高兴的字眼，看来这位老先生钻研此道已是很久了。
苦儿淡默的脸色没有变的欢喜，还是一样的淡道：”先生，何喜之有。”
那老人发现苦儿的反应没想像中的热络，於是再接再厉的道：”大喜也，看你映堂发红
，满面红光，这就是大喜的徵兆ㄚ。”
苦儿觉得有点的失望，本来想说说不定碰上个能人，没想到竟是个假郎中，於是不等他
说啥就随便的丢了个铜板起身就要走人。
那老人睁大眼睛看著苦儿丢下的铜板，张大了嘴呵呵的直傻笑，然後快速的把那几个铜
板收在手上摸著，嘴里喃喃自语道：”随随便便讲个吉力的讨好话就有25个铜板入账，
照这样看来，三天，不，一天我就可以发了，呵呵呵呵。”
这天，苦儿由於一路上都是随意的走，再加上自行采药都走荒郊野外的路，所以也不知
道到底走了多远来到了何处，走著走著，前面又出现一座小村庄，从高出树梢的屋脊估
计，仅有二、三十余户人家，名符其实的小村庄。
村口在路旁，外部围上好一片的枣林，五个朴实的中年村夫，与一位约有50的老农正在
聊閒话家常，而左边还有另一个老农在躺在树底下，在那儿闭目养神，旁边还站著一个
中年妇人忙著端凉茶给众人解渴，这时全用一脸好奇的目光，迎著离这儿越来越近的陌
生青年。
苦儿礼貌的走向前点头示好，并向前走近要了一杯凉水，那大婶也是好心的给他倒了一
杯与他解渴。
等喝完後，苦儿欠身行礼以表示礼貌并道:”打扰各位大叔大婶，请问贵地是什么地方？
离洛阳还有多远？”
一位村夫笑容满面，语气和缓的道：”小哥儿出了庄口顺著路走上一两里後有个岔路，
左走是往京城长安，右边就是，错不了。”
苦儿答了一声谢，然後人就随便往旁边一看，扫过坐在左边脸色不甚好的老农人脸上，
双眼就像是著了蜜一样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老农人似乎上了年纪身体不太安好，也不理会陌生人，只顾的自个在那儿养神闭目，等
会还要下田，那有那麽多得精力可以和人说话来著。
那老人像是发现有人在看他一样，睁开了双眼，入眼的是一个年约双旬容貌丑陋的青年
，那青年此时用一双晶亮的双眼看著他，令他有一种想低头的感觉。
老人不自在的道：”有事吗？”
苦儿慢慢的走近那老人，使老人有一种想掉头逃跑的冲动，当然，这些只是想想而已，
现在他连动的力量都消失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青年走近。
苦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於是淡淡的道：”老人家，请问一下，您家里是不是不太乾
净。”
旁边的人像是这时才发现那边不太对劲，纷纷都走向前想知道发生啥事，一听苦儿说道
那老人家不太乾净时都吓了一跳。
於是一个有点莽撞的中年农夫就粗声道：”你这小子真可恶，大爷们好心让你喝口水，
你居然诅咒陈老爹家里不太乾净，这，这不是存心找渣吗。”
话一完，就转头对著被称为陈老爹的老人道：”老爹你别生气，俺这就把他给赶了去，
臭小子，走走，这儿不欢迎你。”
还是一旁的另一个老人发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於是阻止了那莽汉继续乱讲话，要是碍
了正事，那可不得了勒。
像是过了一辈子的时间，那面色难看的老人颤抖的唇结结巴巴的对著苦儿道：”大…大
师，我…小老儿家最近几年来是有点不…不太乾净，这，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可…否
跟著小老儿回家一谈？”
另一个老人到底也活了大半子的岁数，吃的盐比旁边的五个中年人一个妇人还要多，而
且他和陈老爹是幼年时期到现在的老友，他家里有啥事，他在清楚不过了。
於是只见那老人沉著的对茫然无措的陈老爹道；”老陈，我和你回去，也好有的照应，
说不得，有用的上我的地方。”
那老人的话听的旁人脸上一阵错愕，呆呆的看著苦儿和那老人和陈老爹三人慢慢的走入
村庄，久久不见人影还待在那儿，像是白痴一样的在那里，苍蝇都飞进嘴里都不知道。

走著走著，不一会就到了一栋茅屋前头，只见那茅屋不似紧连的房舍一样有阳光照耀，
整栋屋子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冷的叫人发麻。
还没到屋前，苦儿就感觉到一阵冰寒之气，那是一种腐败的阴冷寒意，陈老爹像是早已
习惯了，但另一个老人则觉得全身鸡皮疙瘩寒毛直束。
老人对著陈老爹道：”我说ㄚ，老陈，以前到你家也没有这邪门的感觉，为何近几年来
却出了这个毛病。”
陈老爹回一个苦笑道：”你问我，我问谁来著，又不是我愿意的。”
说完还咕低估低的回了一个自己才听的到的声音：”几年前！嗯！应该是那一次了，没
错，自从那一天起，这个家就变得很怪了，没错。”
他以为没人听到的低估声，却被苦儿一滴不漏的通通收入耳里，苦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嘴角微动，想问他’那一天’是发生了啥事，但又不好开口，於是提起精神兴奋的看
著离这儿还有20个步伐才到的茅屋前。
近几年来，多亏了许多人生病，让苦儿一一试练了各种的医术，但其他技术，因为没有
碰到，所以没有实验的题材，但现今可不同了。
一进门，一阵阴风随即吹来，强的让人想当它是自然风吹的也不行，逼的陈老爹和那老
人接受了这个叫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那老人一边用手遮风，一边对著陈老爹喊道：”我说ㄚ，老陈ㄟ，你是不是哪里惹脑了
’那玩意’ㄚ，不然事情怎麽这麽的邪门来了。”
那陈老爹这时脸上一阵心急，不理会那老人的揶揄，边跑边道：”儿子ㄚ，我的儿ㄚ，
媳妇，大宝二宝。”
就在陈老爹在喊话的时候，苦儿已知道是啥事了，只见他双手往前摆了一个手势，两掌
相握，食指朝地，随即喊了一声；”破。”
像是魔术一样，诡异的阴风就随著苦儿的破字消失，诡异的叫老人全身如入寒窟，明明
外头列阳高照，但他却冷汗直流，恐怖的叫他想不顾身分年龄的尖叫。
勉强的压下夺门而出的冲动後，等心静下後，抬头一看，入眼的景象让他老脸一红，羞
的他觉得自个真的白活了50个年载。
原来当老人抬头看时，发现站在身房的陌生青年一脸镇定，神情淡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刚刚似乎听到一道清朗的声音喊’破’这个字，那诡异的阴风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来，
也莫名其妙的去，想来应该是这个年轻法师的功劳了。
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想想从刚刚到现在自己都自持著年纪，毫不尊重眼前的青年，再
加上这位青年长的丑，入眼的感觉就是不喜欢。
老实说，他还真有点瞧不太起这个青年，认为他年纪轻轻懂得了啥，连人家的名子都没
问上一下。
於是撑著一张发烫的老脸走向前恭敬的对苦儿道：”这位法师，还不知道大师您的名子
法号叫什麽勒。”
苦儿淡然的看了老人一眼，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态，於是淡道：”老人家，相逢则是有缘
，何必要问名问号的。”
老人知道苦儿不愿意说他叫啥名子，也不以为意，只觉得有点遗憾，像这种世外高人，
是不太喜欢说自己的名号的。
只见苦儿走进内室，自己也连忙随著跟了去，当他还站在布花做的门前时(古代穷苦人家
没有多馀的钱做门，就用布来意思意思的挡住来人的眼)，就听到那陈老凄烈的哭喊声传
来。
於是他连忙闪了进去，一进门又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今天算是他一生中受惊吓最
多的一天了，但也让他大大的开了眼界，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只见那老陈坐在床延抱著一个脸色带有紫青知色，瘦成皮包骨的中年汉子，那汉子的身
旁还躺著一个妇人和两个毛头年纪的娃儿都跟他一个模样，静静的躺在那儿像个死人一
样，仔细一看，是那老陈的媳妇和他的孙子大宝二宝。
而那刚刚大显神迹的丑青年此时神情冷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到他进来也只是淡淡的
向他点了点头，随即像是没事人一样的东看看西看看，悠閒的像是没事人一样，当眼前
的所有人都是透明人，不觉得有点的生气。
於是他走向前拍拍陈老爹的肩头给予安慰与同情道：”老陈，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
顺变吧，不要让他们连走都走的不安心ㄚ。”
陈老爹一边拭泪一边没好气的赏了那老人一个白眼道”：谁死了来著，呸呸呸呸，不吉
力不吉力，老林，你别咒我儿、媳妇、孙子，不然我可要跟你拼了。”
老林一脸尴尬的乾笑道：”ㄚ我一进门就看你在那儿哭的像什麽，我以为，我以为....
.。”
老陈看林老人一脸尴尬样，也不好多责备他，人家也是好心安慰他而已，所以对著老林
感激的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很感激。”
老林被老陈说的老脸发红，慌张的张挥著老手，像是要遮去脸上的羞意，口中念道：”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你懂得就好，你懂得就好。”
老陈看著这个和自个一同长大，穿同档裤子的老友，虽说人直的很，到也讲义气，从以
前到现在帮了他不少的忙，对他的要求从没有提一个不字，一时到冲淡了不少哀伤之气
。
苦儿一脸兴趣的看著眼前的变化，好奇为什麽人的情绪会那麽的神奇，一个眼神，一句
话，使的刚刚还伤心不已的陈老爹的心情和身体快速的放松了起来。
这麽情感，应该是友情吧，他没有碰过，也没有尝过，所以也难怪苦儿会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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