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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goal (2号,我喜欢), 信区: Emprise
标 题: 天狼刀续(5)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Jul 18 08:33:31 2000), 转信
第五章玄炉化玉,魔母行邪法
“慢走!你等是吃饱饭没事干,闲得手痒么,没怨没
仇,没得罪你们,你们却无缘无故的缠上,请解释一下是
何原因再走不迟!”
詹百稻要了解事情真像,不能这般一次次的打胡徐
仗!
“据老夫所知,我们谷主要收那位丝巾掩面的小姑娘
为干女儿!呵呵!呵呵!”
他们已转身狼狈而去!
“原来是来抢人的,岂有此理,不知自量!”
在江湖上这种无聊的江湖人多的是,有的不须理由!
找上门,没来由的打一场,败了就走了,死了你埋
人,没有留下人的,也只得由他去了!
人面虎离开客栈对跟在身后的两人道!
“回去讲话小心了,否则,看我不一刀两个滚西瓜!
解决了你们!”
两人全身一颤哀求道:
“护法开思,小的们不敢胡言乱语!”
“啊!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捏的,你便能活得久一
点!”
人面虎回去,当然另有一番说词向水蛇腰交待了!
在孟婆婆所住的客栈中,她的五位护法,与五位女
徒,每人都单独有一间房!
北方的房屋高大宽敞,都是砖石隔间,不像南方只有
一板之隔,这边床铺响,那边便知道已经“干”起来了!
肉帛相见,打冲锋了!
孟婆婆静坐至傍晚,传唤五个徒儿来到她的床前,拿
出五粒“大梦丹”给她们每人一棵道:
“孩子们,为娘给你们五粒药,下在酒中,将五个老
东西擒下!送到我这里内间房中,你们可以各自找个小
郎!练练功去!”
五女跪地叩道:
“谢娘恩典赐宴!”
你听!若不知内情,还真认为她老娘在请客吃饭了
呢!
水蛇腰将自己容颜刻意的修整打扮了番,要店伙计将
晚间酒菜摆在自己房中,扭动着腰身去邀请人面虎来自己
房中!
桌上红烛高烧,人面虎已喜上蟹面,但觉大姑娘飞目
传情,令他运动摇摇魄飘飘!
几疑时光倒流四十年,那时正年少,日日盼黄昏,望
清月挂柳稍,好去赴那倩倩情人之约,共赴阳台,他感动
得心痒难当!
水蛇腰媚笑道:
“虎爷十几年来,都在娘亲处效劳,今后若有兴,可
以找机会由妾身伺候你老!”
“呵呵!姑娘宠召,姑娘施恩,老夫没齿难忘,誓志
效忠,怎会没兴呢!但有所命,粉身以报!”
牵起那春葱的素手,躬身低首亲吻了口!
水蛇腰被吻得缩缩手、红红脸低首羞涩的媚声道:
“真看不出虎爷还是个多情种子,斯文而体贴,来,
夏日长长幽梦短,妾身先敬几杯水酒,提提精神!”
如是——
烛彤摇红,翠袖添酒,花容呈笑,喃喃燕语,水蛇腰
已被人面虎搂腰坐于怀中!
那是宛转莺啼,香臀已坐膝上,仙桃两个已入虎掌,
侧头索吻,灵舌已渡春酒!
人面虎已被这温柔的心醉身软,躺在水蛇的怀中如同
一条老死狗!沉沉入梦,不知!
她叹息一声轻道:
“别了虎爷,但愿妾身来世与你补风流!”
她抱起了已昏迷不醒的人面虎送入孟婆婆房中,向她
跪一膝呈上打横了的身躯,给老妖婆过目道:
“孩儿覆命!”
老娇婆可是老成精的人物,伸手捏了担人面虎的身躯
道:
“蛇儿,送去内间床上,依你看那—个难料理!”
水蛇腰一怔,慑懦着道:
“徒儿想‘鹰堂’寇堂主比较精明!”
“那个在料理他!”
“徒儿命五妹上阵,来伺候他,五妹年轻貌美,得手
较易!”
“孩子!为娘今年已九十八岁,在世时日越来越短,
你我母子师徒相聚三十年,这番事业,不交给你,为娘还
能交给谁呢,待回山之后,为娘便传你护谷大法!”
水蛇腰扑地跪下,泪垂粉腮,不能抑止的道:
“娘,你老松柏长春,退龄永寿,女儿唯娘之命是从,
不敢胸怀匠测,变心歹意!有话请娘交待!”
“我信得过,好吧!去暗中照顾—下你五妹,怕她不
是那匹夫的敌手!今夜,他们一个也不能漏网!”
“孩儿遵命!”
在晚餐之时,店伙正将酒菜端上寇乘风的桌上时,水
菱翘的身影一闪便飘进房来!
她娇呼道:
“寇堂主在用膳,打扰了!”
转身即待退出,欲擒故纵,表现得十分自然!
完乘风忙道:
“五姑娘留步,难得有这机会请到芳驾,借花献佛,
老夫陪姑娘喝一杯,唉!三个多月,衣不解带在冰天雪地
里奔波,总算能在这里养息几天,姑娘万勿见拒!”
“啊!我那一份也许正送去房中了呢!”
“两分并一桌,老夫正有事要向五姑娘请教呢1伙计,
去将五姑娘的那份端过来!咱们要把盏一番!”
那名伙计应命含笑离去。
“找我有事?能给堂主效营,实是我水菱翘的荣幸呢!
嘻嘻!”
水菱翘呈献出一脸春花带露般的笑靥,大大的眼睛有
如秋潭似的深幽明媚,茫茫然的企待,嫩腮间的酒涡儿深
了,菱角小嘴,红艳艳的裂开一线,露出小半幅洁白整齐
的贝齿!
这其中似隐藏着永远挖掘不出来的神秘,能索魂引
魄,令男人梦相非非,投入其中沉醉留连,享受温柔,忘
去烦忧!
凡对此人生大乐之事,深具经验究研之道者,都知道
美女之樱唇象征着胯间那只“小话儿”,那潮湿滋润而灵
动的香唇,它便代表着那神履之谷中灵泉福地!
乃上下映照,完美无疵,百不爽一!
因之,女人灵肉之美,便美在口角唇边,令人沉迷:
寇乘风是个中老手,岂有不懂之理,风月老将,阅人
多矣,目中饱餐秀色!口中宜道:
“望着姑娘容貌、如出水笑蓉,美的丽质天生,令老
夫心痒!有些话咱们边喝边谈,人生如梦,得尽欢时且尽
欢,没得时过空磋叹!请!先敬姑娘三杯,聊表一相思慕
之殷切!”
水菱翘面上怅然情怀,黯然魂消,而沉思哀怨的道:
“唉!陌上燕穿柳,梁上燕衔泥,池中鸳并头,花间
蝶翩翩!心中老是空落落的,吊悬着不开心!闷煞人的!”
素手抚着胸口,怀春思梦,催紧骨结,慵懒厌厌,这
惆怅情怀有谁知,是一幅海棠呈艳图,当是难绘难描!
寇乘风移凳靠近她,拥揽着娇躯,附上秀耳温语道:
“由本堂效命,替姑娘疏导心中忧倦,玉体上的困愁,
令姑娘眉舒眼开,喜上心头,再无愁绪!”
端杯送去香唇边,灌下菱口,指揉酥胸,轻抚慢换,
曲意的伺侯!
姑娘已怀开荡荡眼色迷漓,娇喘起伏,似已承受不住
这般挑逗、手上传来的万千温柔,似欲转身送抱,投身虎
口,双臂伸张!
不料——
碰倒了洒壶,流失了玉浆青醇!惊散了春梦蝴蝶!
“唉呦!”
水菱翘连声道:
“我要他们再提一壶来!”
起身提壶而行,身在门里门外之间,娇呼道:
“伙计!再去打一壶酒来!要快!”
一棵药丸已抛落壶中!
她转首笑道:
“都是奴家轻狂,扫了堂主的雅兴!”
“那里!那里!是本堂放错了地方!该罚,哈哈:这
才更富情调,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欲尽一夕欢,再
添一壶酒!一壶酒却也不够本堂润喉助兴的!”
她眉目传情,“吃吃”巧笑道:
“望堂主酒行劲足,奴家便感激不尽,免倚楼台对月
痴!”
“本堂三月不知肉味,姑娘赐下恩情,愿能常博青睐,
今夜且小试锋芒,本堂快马再加鞭,一马三千里,令姑娘
开怀欢畅,不负良宵!
酒来了!
重整杯筷,交互对饮!
寇乘风连尽十杯面不改色,酒入丹田。急避运作,准
备着跃马挥戈,老当益壮,猛张飞夜战马超,“干”她这
具送上口边的“小嫩话儿”!
水菱翘配颜相向,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
“堂主不是有话要对奴家讲么,这时不说更待何时!
我要听的是你心里的话!”
抚肩揉头,摸颈抹背,素手哪—方冷巾,抚弄得他那
热气上升,青筋暴涨,潮湿粗大挺硬的血脖子,轻弄慢摸
的逗弄着他!
“嘿嘿!本堂要抱着你这可人的小乖乖在床上对你讲,
伺侯得你欢欢畅畅的喊‘哥!哥!’……”
他已垂下眼皮,脖子歪向一边,醉迷过去!
待她透出口长气,略整仪容,抱起他走入老娘的房中
四个大师姐,具已得手,只等她—人了!
她跪地献俘,将人至上,检视无误,脱光他的衣服,
查收他怀中甚物一‘大堆!这人真是难缠!
孟婆婆脸上放光的道:
“孩子们,今夜站于房外给为娘护法,咱们远赴天山,
跋涉千万里,所采摘的‘雪莲’,正是用来修炼无上玄功,
青春永驻,功力通玄的‘玄炉化玉长生永驻大法’!
为师本想回谷之后,慢慢施为,那知人算不如天算,
迫使为娘不得不提前冒险施法,一切都是不得不尔!”
五个姑娘垂目贴耳,诺诺聆命,而心中却茫茫然,不
知她胡扯些什么,不敢多问!
老妖婆再道:
“这次由蛇儿留在室中,帮助为娘行法,并传下玄功
心法,今夜,依序轮流传递于你们!且没等闲视之!”
水蛇腰留在房中,心下忐忑乱跳!
另四女欢天喜地的谢恩出房而去!
孟婆婆带着水蛇腰进入内间,由怀中玉瓶里倾出一粒
桐于大的药丸给人面虎打开牙关,吹入腹中,回身对她
道:
“脱去衣衫,为娘指导你施行大法的窍门,玄化升火,
阳极化阴,熔炉取水,提玉养身滋阴之道:此乃随提随
炼,由你实习一次,掩护为娘,一次提干取尽为止!”
“娘!这雪莲九!”
“咯咯!好孩子,雪莲,生长于天山哈雷克极峰之额,
你已知道,此地出产最为名贵,雄大雌小,相跑一两丈处
对生,形如兰花宽叶。”
因之,你们虽然去了一趟,却所知有限,他等这五个
老奴才,为主谋而不忠,各自私藏,今夜令他们晓得老身
的利害。
让他们知道对老身不忠的后果,罪有应得!
万一咱们不慎,中了他们的道儿,便云天色变,由得
他们摆布咱师徒了!
此物通血专走肾经,雄性男服,雌性女服,故寇乘风
怀中小瓣特多!
他认为老娘不懂哩,—般人也误以为小瓣的是尚未长
大呢!”
水蛇腰一面聆听受教,—面开始脱去衣衫!
不一会已脱得一丝不挂,一个赤裸裸美妙的身段,呈
显于老妖婆面前!
玉肤冰肌,在烛光照射下,隐若可见那两条修长浑圆
丰满的玉腿,溜光水滑,曲线柔美,腹隆如丘,腰肢细
细,臀丰圆挺,高高翘起,豪乳秀挺,鸡头腥红,有如插
枣,而背不露骨,丹田下森林茸翠,闪闪生光!
老妖婆邪目放光,口中“啧!啧!”声出的羡慕着!
不觉手痒难当、轻轻模抚拍击她那肥圆弹跳的屁股蛋
儿道:
“连老娘也爱得不忍放手呢,何况那些臭男人,不馋
得流口水才怪!唉!好孩子!乖宝贝!”
“娘!你老在取笑女儿!”
“记得三十年前你初来娘处,瘦得像根竹竿似的,每
夜,帮你净了身子,为娘将你搂在怀里,你睡得又香又
甜!”
“娘的慈爱恩德、孩儿终生也报答不完!”
她伸臂将老妖婆拥入怀中,紧了又紧道:
“孩儿伺候娘脱衣服!”
手上忙碌起来!老娇婆感慨万千,思潮起伏的道:
“孩子,你可不需要吓着了,为娘突然已气血两枯,
身子已似一株老松似的!”
“我不怕,娘身上福团团的,你当孩儿不知道么!”
“啊……娘!老娘!这是怎么回事……”
她楞住了!两只玉手在抖颤着!又立刻将她再拥抱
住!抚着老妖婆的背脊骨,在她耳边轻声道:
“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女儿!苦了娘
了!这怎么会呢!”
她发现老妖婆除了头部与双手臂之外,全身已推骷髅
般的可怕,皮肤起皱松垂下来,当真如一株老松树!
孟婆婆话说从头,将与华芙蓉施展“慑心大法”,时,
毕生功力已被人家不知不觉中截了去,这人是谁,现在尚
不知道,她叹口气再道:
“孩子,咱们的危机不是他们,而是这五个老奴才,
平时是为娘的压着,现在若是让他们知道为娘已不足为
虑,立即便祸起萧墙。
我们的基业便转手与人,咱们母女们便打入黑狱,永
无翻身之日!
为娘这点基业不能因此而失去,也不能让你们遭到厄
运,这五个老鬼在咱们身边太久了,就是回去也要一一逐
次收拾了他们,现在只是提前了几天而已!”
而躺在床上的人面虑已打了个大喷唤,已在逐渐苏醒
中!
“孩子!乖儿!去上马吧!”
如是——
水蛇腰已纵身床上,跨坐于人面虎的两条毛茸茸的大
腿上,翘股俯身,两手抚摸他那宽阔的胸膛,按摩筋络。
点松穴道,令他激情舒爽!
人面虎已完全清醒,映显于他眸子中的人儿,不正是
大姑娘么,他色心荡荡,期期艾艾的软唤一声道:
“大姑娘,我喝醉了么?”
水蛇腰储存身悄声吐气如兰的媚笑道:
“小睡一刻,养足了精神,这不是刚好么,妾身觉得
虎爷这时精神百倍!”
吃吃的媚笑,手中已握住他那支“大杆儿”温柔摸弄
起来,引诱得他那支黑缨的长枪虎的竖起,当真是英雄盖
世,雄纠纠气昂昂的壮实不文之大物也!他想翻个身:来
表演一番枪法!
水蛇腰斜看他一眼;屁服向他肚皮上靠来,娇咳着
道:
“虎爷便不必动了,由妄身来伺候你老!”
“啊!有趣得紧,那不是倒插金花,得劳动大姑娘的
芳驾,令老夫卧享其成!”
“嘻嘻,倒灌腊烛,弄些新鲜花样给虎爷指教不好
么?”
“好!好!辛劳你了,我的小宝贝,老夫生受了!”
如是——
水蛇腰手握枪杆子,抬起屁股向前推进,扭扭蛇腰儿
已坐了下去!天天罗罩下,套个正着,她那具“妙物”已
吃了个心头心尾,吞没到底,干坤颠倒……
稍时便起落如潮汹涌浪,马行千里!
这时间——
老妖婆那枯柴似的身子,紧贴在水蛇腰的背后,向她
指点机宜,怎生运用两手指力,按摩马子令他血走脊椎,
化血充精!顺流而下!
自己怎生运气开炉,生火熔金,炉热火旺,鲸吸吞
玉,鱼口含球,化玉为气,流布全身,内充腑脏,外润肤
毛,一度为准!
剩下的余沥,让给老娘喝些美汤,补养!补养!
有雪莲为引,玉指为导,人面虎已享受到毕生“干”
这“妙事儿”前所未有的快活,一度高潮之后,余力正
烈,不可抑止!
在他高度兴奋中,身上的美妖娃,起落过度,已滑脱
过一次,他并不已为意!这是常有的事!
然而,这却是人家走马换将,那个小肉嫩包儿,已换
上了只老皮口袋,乃九十余载的老袋子!
鞍上的美娇娃还是有节拍的操纵颠簸,只是已移前了
些,一马双鞍,狈爪搭在狼背上!演活了这出傀儡戏!
老娇婆如大旱之谷,忽逢甘露。
似幽灵阴魔伏背作法,牛饮鲸吞,大口大口的倒吸上
去,涓滴不漏!照单全收了!
人面虑已快乐得人事不知!
天上人间,似腾云架雾般的向虚空飘渺中飞去,飞
去!
山东,济南府有处名胜奇景,名曰:“跌突泉”!
泉水在平地冒出,终年不息,便是喷泉!
此时此刻,可依类此!
水门开闸,玉浆泉涌般的喷出,以血化精,流精成
泉,喷入老龙口中,不化精为气化气为血!
人面虎的身子渐渐枯干,气息微弱,最后勉强睁开失
神的眼睛,望着水蛇腰那娇艳的容颜问道:
“为什么!大姑娘!唉!你要老夫的……”
“老身认为你们都不够忠贞,只是你们失去了先手而
已,你心里清楚明白,英雄点莫演那瘟孙像,者身不理会
那一套,欢欢喜喜,快快乐乐的去吧!绝不冤枉了你!”
人面虎陡然一震,他最后看到水蛇腰掉下数滴珠泪!
一丝凄笑浮显在他那张蟹脸上!
老妖婆的身子已渐渐不见肋骨,枯而复生!
不过,欲复旧观,肉蒲团相,尚差得远呢!
两人下马,将人面虑这具作鬼也求风流的干尸,搬落
地面,丢入坑洞中去了!
老妖婆悻悻然的道:
“出去换你师妹水密桃进来!”
水密桃的对手是黑斑豹!当那粒“雪莲丸”在他体内
发生作用,人尚未清醒,水密桃便已上马驰骋了一程!
由老妖婆李代桃僵,开始操纵提调!
他觉得身子已失去控制,如舟行三峡,一泻而下时,
提气高呼道:
“二姑娘!饶了老夫,老夫发誓效忠二姑娘,孟婆谷
的基业由老夫协助,不难轻易的夺到手中,我知道一个大
秘密,保证能令姑娘坐上谷主的宝位,强似你现在糟塌了
老夫,不知高明多少倍!”
水密桃有些心动,可惜的是,她身不由己,这诱惑太
晚了,暗骂他一句“该死”!口中却笑道:
“豹爷!你且说来听听让姑娘考虑!”
“唉!令师已失去功力,老夫举手之功便能擒下,你
在谷中坐二望一,若不趁此天赐良机,终止一生再也不能
出人头地!”
“我娘身体好的很,大姐最是有爱,怎可谋夺她少谷
主的权位!”
“老夫是时时留心,事事留心!”
“嘿!你老鬼早就想图谋不规,还想拖姑奶奶下水!”
“你大姊她为人宽仁,其心性才具不是主持黑道大家
的人选!”
“你在淄我的迷汤么!我更不是领袖群伦的人才!”
“由我来辅助你呀!”
“我看你只是想打咱们孟婆谷的主意!”
“这是你们女人的事业,老夫一窍不通,只求饶了老
夫,必有一报!”
“你说我娘功力已失,你怎会知道!”
“老夫在长街上见她与那小姑娘对持中,曾摇晃了—
下身子!以她的修为若无所失,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嘿!凭证不足!太冒险,来日方长,且让姑娘保养
足了身子,你若真对姑娘忠心不二,现在先借些功力给姑
娘!你死不了的,事后你可以另外找人补充呀!”
“唉!姑娘若不当机立断,与老夫合作,便悔之晚
矣!”
“姑娘没那大的志趣,不上你的恶当!”
其实她内心中已盘算过十数次了,老娘靠在她背上,
身子是比前清瘦了些,但绝非功力全失之人,若弄炸了!
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
久处淫威之下,她没有这胆子反叛,再者这头老豹是
在临危时的言语,可靠性也不高!因之,她不为所动!天
下那有白掉下的果子让她吃!
面老妖婆已恨得咬紧了牙关,全力运转,凶猛的如已
饿了十天半月似的来吸髓刮骨,一鼓作气的不敢放松:
“姑娘!二姑娘!你!唉!老夫好恨……”
他的身子只要酥过一次,便闭不住龙头,又被水密桃
骗了句“你不会死”的空言,本来尚留下几成用以保命,
那知此消彼长,终于敌不过老妖婆的抽提!
他悔恨未能与寇乘风连手!坐失良机!
“嘿嘿!你这只禽兽,老身年已百龄,那有白活的道
理,你心怀不轨,罪该万死,尚敢蛊惑我的徒儿行那杀师
灭祖的大不敬,道是好心机!
老身不吸干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动心机,看风
色.你得等下辈子啦!”
老妖婆的身子精神,经过两个人的补充,已好的多
了!她嘿嘿冷笑着道:
“看不出这只恶豹,居然察觉到为娘的虚实来!便是
认为娘剩下来的功力,不足以收拾了他!嘿嘿!好计算!
做奴才的至死还是个奴才!?
水密桃吓了个心惊胆颤,望了这具干人一眼,辩白
道:
“娘!孩儿绝无生出恶心歹意,只是套取口供,怎敢
谋取大姊的地位起而代之!望娘亲明察秋毫!”
“娘知道!咱们相处三十年,你比你大姐更差,那老
鬼的话不必放在心上!出去为娘对他们的兴趣越来越提高
了!可惜的是他们有贼心没贼胆,事到头来,还是做了为
娘口中的美食!”
白眼狼大护法在——水井啸三姑娘跨下被弄醒了!
他翻动着那只烂眼,看清楚了的确是三姑娘,才大大
的松了口暗气!
“你老怎么了,你像是不认识姑娘了似的!”
水井啸翘起嘴巴,白了他一眼,有些撒娇怨恨之意!
做着的逗他!
白眼狼色心一荡,那支大“杆儿”已一抖一抖的跳
动!忙道:
“三姑娘!啊!是老夫的错,姑娘莫怪,这里是……”
“床上呀!你酒喝胡涂了是么?”
“没有!嘻嘻!刚好!”
“可别大呼小嘱托!小心隔墙有耳!”
“老夫明白,听说姑娘那尊‘玉井’之中,每当兴来
之时,啸声如水翻浪涌,大是奥妙无穷!”
“你老想听么!便得拿出点本事来!”
“是!是!喜欢!喜欢听!”
“那得狼老这支大筋上满足了劲!别是腊烛头一支;
来唬我!”
“那是,老夫愿效犬马之劳,伺候姑娘,爽心爽意!”
“那我便啸给你老听听以助雅兴!”
“咱们调换个位置如何,老夫便扬鞭上马,宝刀未老
呢!”
“这样不是满好么!由姑娘先给你带带路,别瞎人瞎
马的乱闯,错走了‘华容道,走进了‘黄金谷’去!(屁
股眼)咯咯!”
白眼狼听了这番俏皮话,只乐得“呵呵”低笑着道:
“姑娘辛苦了!老夫何能何务能享受到姑娘的“飞瀑
落泉”的温柔滋味!”
“嘻嘻!狼老的龙头(大杆儿)已昂然不群了!”
“那是龙潜于渊!”
“嘻嘻!让你尝尝‘倾盆大雨落汤鸡’的妙趣!”
“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呢!”
“还是狼老大学问大,这譬如甚妙!”
如是——
一番风雨,三种情怀!各人有不同的感受!
不井啸那个小肉肉已套合得上下翻飞!“咕咕。的水
声荡漾了!正是紧赶慢赶!
白眼狼被夹的受用之极,再无怀疑,心畅意舒这余,
冒了一句:
“三姑娘,你在酒中给老夫弄了什么手脚,老夫对洒
可是深有研究呢!”
“嗨!姑娘干赔上身子,你还不甚满意似的!”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老夫满意得要、要飞了!
姑娘!”
“看!这么差劲劲!你那龙头(大杆儿)吓哭了是
吧!”
“求姑娘开恩!”
“姑娘的三关路程,你一关尚未赶到呢!”
“老夫全力一赴!”
“你若这么不中用,姑娘便赶你出去!扫兴之至!”
“姑娘莫怪!待老夫运运气!”
在水井啸“咯咯”娇笑中,一扭屁股他那支大杆儿便
沿脱了出来!
她伸素手抓紧了,身子前移!却将他给塞在老妖婆的
老蚌壳儿中!
如是老妖婆接上手,在水井啸的背后传音指导她道:
“再下手帮助他挤一挤,这只老狼瘦得很,没有多少
汤水!”
于是
老狼本是生性多疑,鬼诈狡猾之徒!
在那十支春葱也似的纤纤细脂揉动之下,帮助老狼疏
通经脉,推拿穴道!那身老骨头舒坦得里外酥痒!
如是便重整旗鼓!那支狼筋在大烘炉中胀大起来!再
事披挂上阵!他不愿在一个孙子辈的姑娘家的冷讽热嘲之
下,弱了自己的名头!要人看扁了!只得下点本钱!
提出两三成功力,准备长期抗战啦!功布全身坚如铁
石,心忖:
“反正人在下面稳丝法劝,由得她那小屁股来上下欣
动!省心省力!谁伯谁呢!
那里知道,他的内功力一提动,由于穴道路线的变
更!“雪莲”的药性在体内摧化作用!
本是通过手脚的,现在却集中流向他那支命根于(大
杆儿)上去了!
这股子内力本是用来卫护那支大肉筋能支持久远!耐
战耐跑!
不料——
老妖婆正是要他形成这般态势!好比口中吞落一枚橄
榄,是越嚼越起劲!
先套合得他轻松如意,再遂次吸动!让他的那里酥麻
酸痒得过瘾!
老狼不信邪,不信抵不住一个女娃子的劲力强,于是
轻车熟路,功力是一点一滴的被迫着提了出来!保扩他那
“大杆儿”不能先哭了!
功力之消失,浑似不觉!因为他是在酥麻中!
直待体内之真气所余无几之时,才大梦初觉,悔之晚
矣,手足身躯已失去反抗退后的能力!那酥麻之感已关闭
不住!只觉这时——
那股强大不熄的吸力,如同他大口大口的喝麦汤!
可惜!可恨!复可悲的是人家在喝他的汤!那股子老
汤!
而不是他在喝人家的!遗憾也!
“三姑娘!老!老夫觉得‘那话儿’不是你的!你娃
儿没有这深的道行!令老夫失去控制!”
水井啸“咯咯”的笑着!起伏如常!已相当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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