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ris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zcm (西门吹血·浣花洗剑), 信区: Emprise
标 题: 第六章 淫乐散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Oct 29 18:27:04 2000), 转信
第六章 淫乐散
众人拿着扁树枝当桨。
小勾则立在竹筏前头,先让竹筏顺流划至江心,这才打
出天蚕勾,直钉对崖,藉力拉船过去,速度也就快多了。
众人不知小勾那细丝绳是何物?
此江宽约五百丈,就以江心至岸边,也有两百馀丈,如
此细丝竟能吃力不断,实属难得。尤其小勾能将此轻丝打得
老远,这手功夫,恐怕也非一般人所能办到。
对於这个奇怪小孩,南宫太极和轩辕烈有股说不出的
压迫感。
竹筏靠向另一头岸边,小勾收妥天蚕勾,指向半壁:"人
就在那边,你们是决定守候,还是入洞抓人?"
轩辕烈道:"一半守候,一半入洞,最好能在找到宝物之
前逮着他。"
小勾道:"要是我们不敌他呢?"
"不会,他若真是秋封侯,老夫自信能跟他一拼。"
轩辕烈之所以如此说,并非托大,而是他们师出同门,
虽然秋封侯是大师兄,但武功招式不可能差太多,虽未必会
蠃。但拼个数百招,自无问题。
"只怕那人不是秋封侯┅┅"
小勾喃喃念着,忽忽又觉得这番话对自己不利,遂点头:
"谁要留下来在外头?"
大家都想进去,轩辕烈乃提意见之人,见及如此情况·
只好自找台阶。
"我和剑梧留在外边,至於小兄弟┅┅"
对小勾之事,他不便做主。
"当然是我进去了,里头较危险川、竹留在外边。"
小竹没意见,毕竟此事危机重重,开不得玩笑。
秋剑梧深怕一时若发现对方是父亲克制不了,想想也
就愿意留下。
大致说定,小勾才转向秋水,捉笑道:"里头有些奇奇怪
怪东西,你吓着没关系,但别尖叫,懂吗?"
秋水想问是啥东西,又不肯开口冷道:"别吓着你就
好。"
她的心情却是毛毛的,因为在荒山洞中,通常都有些
蛇、鼠之类的东西,要在黑暗中跟它们摸索,想来就怕。
小勾从腰带撕下一片布条,笑着:"我吓着了也不会出
声,因为我现在即把会叫的嘴巴绑起,上次为了那湿粘粘
的┅唉,还是绑着好。"
秋水看他模样,又想及湿粘粘会是何物?身上鸡皮暴
现,禁不住已伸手摸向裤腰,也想扯带封口。
小勾看在眼里,心头却快笑抽了肠。
秋水感觉出,小勾是在捉弄自己,狠下心来,硬是不肯
撕下布条。
时间不多,南宫太极已催促两人进洞。轩辕烈也领着秋
剑悟和小竹,潜向暗处,各自抽兵器,准备随时应敌。
南宫太极、小勾、秋水三人潜入洞中,先仔细聆听·里头
传来淡淡卡卡声,小勾表示,那正是黑衣人敲击石壁的声
音。
南宫太极会意,也抽出仿制的太阿剑,慢慢潜去。
行约十数丈,忽而一阵叭叭声撞来,还抓着秋水头发,
她惊骇想叫,小勾早有预防,一手掩向她嘴巴,秋水这才咬
紧牙关,额头早冒汗。
小勾细声通:"是蝙蝠,小意思。"
秋水蹬他一眼·把他手掌推开,悻悻走在前头。
"要不要带子?"小勾细声捉谑地说。
秋水不理他,恨恨行去。
小勾捉笑不已,渐渐潜靠过去。
这洞本足密封,该无蝙蝠,但被黑衣人凿开之後虽用嵌
字封住洞口,或多或少留下小洞,蝙蝠就此潜人洞中。
行不了几丈,蝙蝠又蹿来几只。
秋水已明白是何物,反而不怕了。
南宫太极为防蝙蝠骚扰而露了痕迹,利用听音辨位之
法,宰杀了不少只,洞内为之清静。
小勾有意捉弄秋水,找来含血蝙蝠软翅膀,卷成一条小
毛虫,先是小小搔向她左颈,她感觉发痒,不经意用手抓去,
并无东西。小勾一连搔她四五次,然後将东西轻轻放过去,
已换带血一头。
秋水但觉湿粘粘,仲手摸去,有了湿手感觉,手指相互
搓搓,心头已起毛,又抓向颈部,小勾整个将东西丢过去,沾
向颈部,让她抓个满手,又软又湿,还带粘腥腥。
她吓得整个抽搐,就快尖叫,嘴巴又被封起来,她整个
人僵硬,双手乱抓·喉头直吼着妖怪,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恰巧此处又是滴泉处,几滴落来,更吓得她七魄丢了六魄,
剩下一魄还在叫救命,乱抓乱颤不止。一手扫中小勾,已紧
紧将他抱住,牙关冷颤直打。
小勾本是捉弄她,没想到她反抱住自己,这玩笑可不好
玩,遂一指点她脑袋,细声叫着:"你发什麽神经,只不过是
泉水而已,看你吓成这样子?"
"有┅¨软软┅毛毛的┅"
"没有啊,你怕就把布条绑上,留在外头,免得露了行
迹。"
他将布条绑上秋水,她竟然没反抗,嘴巴被封起来了。
可也没醒过神,仍然抱紧小勾不放。
小勾谑笑着:"大小姐,你把我当成了爱人是不是,抱得
那麽紧?嗯!好香啊。"
他故意靠向秋水脸颊闻去,果然淡香醉人。
秋水惊惧中有了感觉,耳根已红·赶忙推开小勾,却忘
了要修理对方。
小勾可不这麽想,先逃开两步再说,然後招招手:"小心
点儿,爱人归爱人,抱久了也不好意思,里头怪物不少,我看
你还是留在外头比较好,我先进去了。"
南宫太极似已潜入甚远,小勾不得不加步追上。
秋水呆楞楞靠在墙上,除了惊惧,还有脸红,自己竟然
抱向陌生男人?简直无法想象。
她一人落单,四处漆黑,愈呆愈不是滋味;又自摸向前
头,想赶快找着小勾,对刚才小勾的过节,她早忘得一干二
净。
她脚步声不稳,时有小声息传出,小勾不得不折回来,
拉住她的小手。
"你不怕了?"
"我┅┅怕┅┅"
秋水难得露出娇羞,幸好在黑洞中,否则窘态可就让,小
勾瞧光了,她嘴巴还绑着布条,说话支支吾吾,不过还是让
小勾听清楚了。
小勾心下得意,任你是母老虎,也玩不过这湿粘粘的东
西。
"你要我牵着走?"
秋水想把手收回来,但一犹豫,还是让小勾握着,困窘
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好滑的手啊。"小勾猪哥式地闻了一下,秋水更窘,还
好小勾未再吃豆腐,已拉着她往里头行去,而秋水的心头却
小鹿乱撞。
直到追至南宫太极,秋水方自摔开左手,小勾这才发
现,里头叮叮声音不断,掩去了不少杂音,使得三人末被发
现。
那声音己不及百丈,而且是细心敲打之声,依小勾的经
验,那不是剑柄的敲击声,而是铁跟铁的撞击声。
"难通宝藏之门是铁做的?"
小勾暗自狐疑·渐渐跟南宫太极潜进·里头甚是宽敝·
而且是天然形成,故而不少石块或大或小耸立·倒挂其中。
走过一弯处,撞敲声渐清晰·何进十馀丈,尽头已传来
淡淡弱光。
黑衣人正以宝剑点向壁上·声音即由此传出,
南宫太极立即指示两人,躲向一排石钟乳後·由於黑衣
人背向他们·故而未瞧清真面目。
小勾但觉奇怪·那岩壁是何东西打造的,为何不怕宝剑
切点?亦或是那人不敢太过用力?
光线来自黑衣人手中一颗夜明珠,此时他正以夜明珠
照向左手一张纸绢·那里绘了不少字迹、图形。
他每瞧一处·即拿起宝剑在壁上某处连点数下,如此持
续不断·换了数把宝剑,终将其中一把干将剑给插进去·直
没刀柄。
小勾凝目瞧去·果然发现另有一,把剑柄嵌在壁上。
秋水已解下绑嘴布条·冷声道:"咱先攻前·把他制住!"
南宫太极摇头:"等他启开宝藏再说。"
理由很简单,他也想瞧瞧是何物·既然有人启开。就由
他代劳,只要能制住那人,岂不照样手到擒来。
秋水不再张声,毕竟她是晚辈。
那黑衣人又敲了数分钟,终於将太阿剑也插入,剩下一
把莫邪剑,自是容易多了。他有了笑意,看看布绢·再惦起莫
邪剑,不到二十下,已斜斜插入石壁。
剑身方没及柄,石壁忽然往内陷去,露出不规则形状之
圆洞,正好足够一人进去,里头只有七尺深,置有方形扁玉
盒。
黑衣人欣喜,立即伸於取向玉盒,正想翻盖·石门又浮
出壁面·他不得不退出。
秋水等的就是这一刻·立即喝吼:"恶贼哪里逃?"
人已冲出,举剑就攻。
她一发难小勾和南宫太极也留不住·先後欺身出招。
那黑衣人暗道不好,猛一转身,脸上蒙着黑布·无法瞧
及真面目。
他见着秋水,先是一楞,顿时抽出岩壁一宝剑·反切秋
水利剑,铿然一声,利剑断一为二,他再一掌将秋水迎向小
勾和南宫太极,又再伸手抽出另三把宝剑·双手已不够用·
只好玉盒半塞入胸口。
南宫太极避开秋水,怒剑攻至。
"放下神剑门东西,饶你不死!"
黑衣人冷喝,并末回话,宝剑一手两把要劈过来·速度
之快,匪疑所思。
南宫太极避之不及,剑身被砍成两截,身形还被逼向左
侧,黑衣人似不想恋战,斜掠过敌手,射向出口方向。
南宫太极暴喝,迫人不及,手中半把剑当暗器射去·直
取黑衣人背心,他拼命一击,速度自是惊人。
另一头,小勾虽被秋水扑个正着,他干叫一声·斜身转
抽,甩掉秋水,再一回身,见及黑衣人欲逃走,天蚕勾猛打出
去,缠向黑衣人左手莫邪剑。
黑衣人本以为可切断小勾那细绳,然而一扯不断,背脊
顿感生疼,不得已来个懒驴打滚,凌空翻滚,断剑擦破背衣。
差点儿命中要害。
黑衣人在滚翻中,又扯宝剑,眼看无法震断,登时四把
宝剑横摆,由於莫邪剑甚是光滑,小勾一扯,细丝已从剑尖
滑落,黑衣人此时才将单脚翻落地面·引身弹直,他滚翻时·
用力甚猛,这一弹直,胸口玉盒己然掉落。
小勾见机不可失,立刻又将天蚕勾打向玉盒,岂知此盒
一分为二,盒、盖各个分家,黑衣人抄得盒子·蹿身即掠外
头,天蚕勾只扣住盒盖。
人已逃跑,,小勾无暇停留,甩掉盒盖,急起追去。
南宫太极、秋水先後脚猛追过去。
"恶凶手别逃啊┅┅"
小勾故意喊得大声,以让外头的轩辕烈听见,以能拦
人。
黑衣人不顾是否有伏兵,猛射出洞,又见三人拦来·冷
声一笑,将鱼肠、莫邪两剑插入腰际,左右手各握着太阿、干
将两剑,直取三人。
轩辕烈奋力迎战,却又忌於宝剑威力,只好采游门,尽
量少触及宝剑。
秋剑梧虽迎敌,却未攻招,一照面即问:"有人说你是我
爹,你到底是不是?"
黑衣人突然狂笑:"你爹早死在老夫手中,你是什麽东
西,想当我儿子?"
宝剑迫来,连砍数下,秋剑梧手中的利剑如碎铁,叮叮
落下。
"让开!否则休怪老夫无情。"
秋剑梧似已拼命,抓着手中短剑柄,竟然没命攻去。
黑衣人先是一怔,随又冷斥:"无名小卒,老天杀之无
味!"
一掌将他逼开。
轩辕烈冷喝,又自弹过来。他以深厚内力为辅,灌入长
剑,只点不砍,虽然剑身已被切成凹凹凸凸如锯齿,一时亦
将黑衣人迫住。
而小竹只能吃点心,跟着人家後头,追上追下,有一剑
取一剑地攻招。
黑衣人被缠得发怒:"给命不要,老夫宰了你!"
太阿剑突然打出,直射轩辕烈手中长剑,他这招太突
然,轩辕烈为之怔诧,但他终究是一派之尊,反应甚快,立即
将手中剑抛弃,反抓太阿剑,他想若能抓住宝剑,就再也不
怕对方,岂不更划算。
然而自己算不如别人算,黑衣人此着早存阴谋,顿见轩
辕烈弃剑抓剑,身躯横掠空中,他立即又射出干将剑,直取
对方腰胸,这还末了,他又抽出莫邪、鱼肠两剑,连人带身扑
来。
轩辕烈此时有若受及三道快速雷电劈刺,不论自己如
何闪避,都逃不了。暗自哀呼,我命休了,想不到会死在自己
干将剑之下。
千钧一发之际。
小勾已赶出洞外,远处瞧不清打斗情形,他却见着黑衣
人,他若知晓情况危急,也许会打出天蚕勾,扣那几把要命
的宝剑。
然而·他现在只想掀开黑衣人面纱,天蚕勾老远直射黑
衣人面纱·猛力扯回,黑衣人哪知百丈开外还有人偷袭·而
且这麽准·自已根本未察觉,面巾猛然被扯洛·他唉呃惊叫
伸丁掩脸。
这一叫·他已顾不得攻击,轩辕烈得以躲过两把利剑·
刺,无异死里逃生,顿时扭腰下翻·宁肯让干将剑划中腰际
他忍痛也要瞧瞧这人面日
乍瞧之下,虽然黑衣人以手掩脸·他仍认得出是谁。
"大哥?"
他当真是秋封侯?
不只是轩辕烈楞住,秋剑梧也痴呆而不肯相信地立在
那里。
黑衣人突然怒喝:"谁足你大哥·滚开!"
一脚踢退轩辕烈,顾不得太阿、干将宝剑·急切掠身逃
去。
小勾追来,发现两人发痴,立即喝叫:"发什麽愣,就算
不是你爹·也该拦下他问个清楚。"
南宫太极也已追来,发现太阿剑落在一旁,欣喜不已
"太好了。"
掠身抓剑,兀自追向黑衣人。
轩辕烈惊诧之下,也定过神来,抓起干将剑、轻叹一声
还是追掠过去。
独留秋剑梧怔楞楞地立在那里。
秋水见着哥哥失神,心头为之紧张:"哥,他真是爹?"
"我┅┅我不敢肯定,天色太黑,瞧不清。"
秋水稍安:"既然如此,还是先留住他再说。"
在妹妹催促下,秋剑梧才又追向黑衣人逝去方向。
小勾和小竹则垫後,两人为洗刷冤情而高兴。
忽然─
山区传来怪异笑声,至少有三四种声舌,刺耳难闻。
小勾闻声,但觉不妙,立即快马加鞭赶过去。
断神坡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四位奇怪人物,他们拦住南
宫太极等人,怪笑连连。
南宫太极见着四人穿着,甚是惊心:"四邪魔?"
四人分别穿黑、绿、红、青四色衣服。
黑衣者,身材矮瘦,几乎皮包骨,肩头又宽又直·脑袋却
小如拳头,五官更如豆大,额头有道深痕则拖向耳际,双手
快拖地,双脚短瘦成内八字,实在丑陋。他却喜欢黑披肩·双
手张开披肩,有若蝙蝠,江湖人称黑魔,又称黑蝙蝠。
绿衣者,肚大胸小,头如倒放的尖柿子·快找不到下巴,
两眼特大而外凸,耳朵亦是尖大,头发则脱落得有若冬天枯
草,东一根西一撮,少得可怜,说他长相如蜘蛛·实是名不符
实,他则为绿魔,人称绿蜘蛛。
红魔则为女子,看来三十上下,娇艳动人,两只虎牙外
翻,笑起来若吸血鬼,然而不知多少男人却为她姿色所迷,
而命丧她手中,实是做鬼也风流,人称红娘蝎子。
第四位人称青竹丝,一身瘦高如竹竿,脸色青绿,鼻子
特别长,更让人觉得他脸蛋又长又窄,一身青蛇皮外衣,凭
添几分蛇气。
南宫太极心知四邪魔出道甚早,虽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却是个个心狠手辣,十几年前突然失踪,怎会在此碰上,他
们和秋封侯又有什麽关系?
黑蝙蝠嘿嘿怪笑:"放下宝剑,饶你不死。"
声音尖锐,有若拉锯,甚是刺耳。
轩辕烈冷笑:"凭你们?待问问老夫手中剑再说。"
红魔淡然媚笑:"小相公,你就送我宝剑·妾身今晚陪你
一夜消魂如何?包你回味无穷喔。"
媚笑声抽入,两个胸乳更抖个不停,让人血气翻腾。
轩辕烈冷冷地通:"就让此剑陪你睡吧!"
为了争取时间,追赶秋封侯,他不再干耗,天龙斩尽展
开来,齐往四人罩去。
干将剑粗而重·霸道非常,最适合引兵作战,以小敌多·
最能见其威力。
只见剑身过处·虎啸声不停,更逼得对手血脉不稳,手
忙脚乱,稍一不慎,必然被宝剑所伤。
南宫太极也不落後,无极剑法尽展杀出,已然罩往四
魔,打得难分难解。
黑魔邪笑:"好厉害的宝剑,不抓到手,怎麽办?"
绿蜘蛛道:"拿不到手,只好丧命啦!"
四人不肯正面交锋,藉着本身轻功了得,四处飞掠闪
避,一时色彩满天飞。
"唉呀,不行了。"
黑蝙蝠惊叫,披风被切下一角,他为之惊心,顿时掠退
数丈,双手口袋一探,抓出暗器蝙蝠钉,一把打出,青光满
天。
"要死啦,连我也打?"
红娘蝎子叱叫,亦翻身後退,照样探出暗器,迎面射出。
绿蜘蛛和青竹丝亦是躲开,暗器齐发。
他们虽有随身兵刃,但忌於宝剑威力·故而不用,改用
暗器·自是明智之举。
这些魔头武功自成一格,尤其暗器更见功力·迎面射
来,支支要人命。
南宫太极、轩辕烈、秋剑梧兄妹,全都舞剑抗拒·还好宝
剑威力非常,砸挡之间,引带劲风,照样将暗器扫落。
第一波暗器袭来,全被击落,连对方一根汗毛也没伤
着,这种情况对四魔来说,自是意外。
黑骗蝎冷笑:"有一套,再看下一招!"
四魔同样是射出暗器,怪笑声却不断,似乎必然得手似
的。
南宫太极和轩辕烈一招得手,又见对方以同样手法射
来,自是不畏不惧,宝剑横射就砍,更将身形逼前数丈。
一波蝙蝠钉射来,被封落地,接着蜘蛛弹、蝎子叉,然後
是青蛇梭,一一袭到。
轩辕烈冷笑,干将剑猛扫,将一排暗器扫挡於剑背,这
也罢了,他有意示威,将其暗器抖成一排,再挥剑想将其切
成两半,果然宝剑一挥,暗器分裂为二,谁知竟然暗器肚中
喷出青红烟雾,直罩过来。
"不好,快避开!"
轩辕烈心知不妙,大喝一声想抽退,然而四魔早有打
算,又纷纷射出含烟暗器,一时毒烟满天飞,罩往四人,让其
无处藏身。
红蝎子媚笑不已:"冤家啊,这目迷五色散可是咱四邪
独门的秘方·保证让你回味无穷,不过只要你跟我一夜风
流,我倒愿意替你解毒。"
轩辕烈怒斥:"无耻-┅
话未说完,整个人已软了下来,全身酸软疼痛十分难
挨。
红蝎子叹息一声:"看来咱是无缘"了·来生何见吧。"
她掠向轩辕烈,甚是惋惜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已将干
将剑取走。
黑蝙蝠同样拿走了太阿剑。
四魔邪谑直笑,方扬长而去。
小勾和小竹已赶来,突见四魔装扮·顿觉好笑。
小勾叱笑道:"什麽时候,还在演歌仔戏?"
四魔先是一楞,但发现是小鬼,自也放松心情。
红蝎子邪笑:"咱不演歌仔戏,是演床戏·小鬼你有兴趣
吗?"
以小勾谴笑道:"你很色喔!"
"只对你呀!"
小竹冷斥:"无耻!"
他猛地抽剑,欺身就玫。
红蝎子淫笑不已:"怎麽你吃醋了?别生气嘛,你们可两
人一起上啊!"
"下流!"
"男人、女人都是如此,有何好下流?这麽凶,再过来,我
可要剪断你那玩意儿了。"
红蝎子拿出利剪刀,不知何物所造,整支发红,只见她
一伸一吐·小竹手中剑已被她剪成两段,她又想剪向小竹下
体,速度之快,让人不及闪避。
小竹惊叫,欲退无路。
小勾见状,天蚕勾突然打向剪刀,猛然回扯,红蝎子一
时不察,剪刀脱手飞出,她不禁怔怒,骂声臭小子,飞身扑
来。
"你能剪,我也能剪。"
小勾扣住红剪,反手剪往红蝎子衣衫,其速度之快·让
她惊诧不已,她想不到这小孩出手竟如此之快。
她一分神,刷地一声,胸衫尽裂,一对乳子现了出来,别
看她淫乱过度,乳子却尖挺·迷人得很。
红蝎子遭暗算,惊诧之馀,竟然不怒反笑:"原来你也是
小色鬼,要先看货色,你觉得如何:还满意吧!"
她抖着胸乳·更形挑逗。
小勾眉头直皱,斥笑道:"跟母猪差不多,养猪可以啦。"
红蝎子瞄眼:"真不识货,快把剪刀还来。"
此时,南宫太极等人已倒地呻吟,口吐白沫·小勾见状
大惊。
"你们下了毒?是什麽毒?把解药拿来。"
红蝎子淫笑:"中了五色毒啊,别的不清楚,我的毒嘛
┅┅只要春风一度就可以解决了。"
瞧瞧四人脸色发红,似真有这麽一回事,小勾感到棘
手,叫道:"这麽老,你也要,算什麽前辈。"
"也有个年轻的啊!"
红蝎子指向秋剑梧,淫笑不已。
"其他三个,你就解他毒吧!"
"可以啊,不过┅┅"红蝎子眯向小勾:"得由你来陪
我。"
"没问题。"
"真的?"
小勾回答太快,红蝎子有些意外。
"我会在你面前开玩笑?"小勾也变得色眯眯:"何况你
也怪风骚的。"
红蝎子笑得更淫:"真的?那我们就地解决如何?"
"好。"
"好就过来呀。"
小勾当真走过去。
小竹见状,怒牙直咬:"小勾你是不是人?"
"是正常人,所以才有性饥渴。"
小勾不理小竹,欺身抱向红蝎子,张嘴就想亲她的乳
房,红蝎子更是得意:"好一个性饥渴,我也很渴啊!"
她仲手迎着小勾,准备大大享受。
只见小勾欺身不及半尺,就快亲及奶子,红蝎子也非省
油灯,暗中伸指点向小勾腰际的章门穴,那样她才能安心享
福,剩馀三魔则是鼓掌叫好,准备看场好戏。
准知小勾方贴及红蝎子乳胸时,天蚕勾快及无比地勾
向她左手,再猛一扯,红蝎子一时末察,被扯得团团转,缠上
了天蚕丝,唉呀尖叫,倒落地面。
小勾的目的就是那支干将宝剑,立即从她右手抢来,此
时三魔惊变,想反击,小勾已然大喝:"别过采,否则我杀了
她!"
宝剑抵住红蝎子咽喉,逼得三魔未敢乱动。
红蝎子惊心之下,仍露邪笑:"小冤家,你不会是真的杀
了我吧。"
"不给解药,我就杀!"
不但声音尖,利剑也刺入了红蝎子咽喉,划出了血痕。
红蝎子骇极惊叫:"快给解药啊─"
三魔心惊肉跳,黑蝙蝠虽排名老大。但四魔中,唯有她
是女的,在稀以为贵的情况下,他们大都习惯听令红蝎子,
被她这麽一吼,三魔也没主意,纷纷拿出解药,丢在地上。
红蝎子怒道:"我无解药,除了一度春风,就得挨过一天
一夜,自然没事。"
小勾邪笑:"人骚,连药都骚,真拿你无没法。"
红蝎子又自邪笑:"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奉陪。"
"好啊,不过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先前那黑衣人跟你
们有何关系?他是谁?"
"没关系,所以不知道他是谁。"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突然现身?"
"游玩到这里,突然见着宝剑就下手了,谁知会杀出你
这小冤家。"
"我不信。"
"那也没办法,我是实话实说。"
小勾心想,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麽答案,遂要小竹将解
药喂服四人。又点了红蝎子数处穴道。
"我们素无瓜葛,所以也不想要你的命·可是我要放你
走,你那夥人再追过来,我可没地方去了,你想·我该怎麽办
才好?"
小勾把问题丢给了红蝎子·她冷目蹬了一眼,这才转向
三魔。
"退开·走得越远越好。"
黑蝙蝠急道:"你呢?"
"我能怎麽样,在你眼前,你就不能救,站在那里有何
用?还不快退去。"
三魔无耐,含恨瞄瞪小勾,已想掠退。
小勾叫道:"别忘了,太阿剑可是别人的。"
黑蝙蝠嗔喝一声,丢下宝剑·方自和两魔掠开·几个闪
身,消失无踪。
小勾这才安心许多,瞄向红蝎子,邪邪笑道:"你总算也
是美人一个,可惜你我无缘,来生再见啦,为了让你同夥安
心离去,我只好把你绑在这里,等救活了他们·才放你走如
何?"
红蝎子媚笑道:"随你啦,小冤家,就算来生,我也要等
着你,现在能看着你,真是我一生最大幸福,我人生已无憾
事。"
小勾呵呵笑着:"你倒是挺会打屁的嘛。"
"是真的,能在你身边,多麽辛福啊!"
"呵呵,你不是打屁,就是花痴。不过两者都没关系,我
最看得开了,一定让你幸福到底。"
"真的?"
红蝎子痴醉地笑着。
小勾还想打屁,小竹已斥叫:"你有完没完,还不赶快帮
忙喂解药。"
四人中的毒十分难缠,尤其是红蝎子的毒,让四人感到
火热,不时呻吟·小竹想及那种事·心头就怕·喂服起来·提
心吊胆。
小勾这才想还有正事,邪笑道:"亲爱的,委屈你了,我
去去就来。"
他解下天蚕勾,抽出红蝎子腰带,将其手脚给捆住,置
於一旁。
红竭子笑道:"快去快回啊·我等你·若我的毒没办法
解·叫他们来找我好了。"
"我知道啦,不过,我得问问他们意见才行。"
"我可足吃亏啊,占便宜的事,他们岂会不要?"
"我可不清楚,说不定他们是太监啊。"
"若是太监,我的药也没效,无能为力啦!"
小勾摸摸她的脸,邪笑着:"我找个有能力的来陪你就
是。"
"你啊!"
"不行啦,我还有事,而且我还是半太监。"
"什麽半太监?"
"就是和尚嘛。"
"我不信,你末剃度。"
"假发啊。"
"没关系,半太监,我也收。"
"你当然什麽都好,我可守身如玉啊。"
"真是,那给个吻总可以吧。"
红蝎子嘟起红唇,媚态百生。
小勾也嘟嘴迎向她,逗着她玩:"来呀·小朱唇,我就赏
你一个。"
他嘴唇如猪,移向红蝎子而前·晃来晃去,想吊她的胃
口,他本以为差三寸,红蝎子想亲·他要逃开,易如反掌·谁
知红蝎子不知哪来的劲,趁他说话之际,脑袋突然一挺,嘴
唇猛努亲,啧地一声,竟然亲着小勾,在他嘴唇印个红痕。
小勾惊诧,叫着:"你┅┅你┅¨"话未说完,整个人已
软扑红蝎子,动不得了。
红蝎子得意淫笑:"这一吻,我等得好辛苦啊,冤家·你
亲得爽不爽?我可等不及了。"
长叫一声,她又自亲往小勾,淫笑不断。
原来她嘴唇涂了含毒朱红蔻丹,这秘密不知让多少男
人栽了跟斗,也救过她无数次,在受制之下,她会千方百计
引诱男人亲她嘴唇,亦或是趁其不意·反亲对方·只要一沾
上蔻丹,毒性立即能让其瘫痪而任人摆布。
活该小勾多话,着了人家道儿。
红蝎子猛啸声,也把小竹惊着,他转身过来,突见小勾
和这淫女相亲,登时火大:"小色鬼你敢┅┅"
欺身过来,硬是揍了小勾一记後脑袋,然後拉开,却发
现小勾不动了,顿时,他也惊慌了。
"小勾,你怎麽啦?"
"中了相思毒,想不开啦!"
"贱女人!"
小竹已想着,必定是中了红蝎子的暗算,抓起了干将剑
就想刺往红蝎子,先杀了她再说。
谁知,一阵怪笑声传来。
三魔听及啸声,心知红魔已得手,纷纷掠回·见着小竹
攻击·黑魔一掌打来,震得他连连跌撞,宝剑已飞脱出手。
绿蜘蛛赶忙掠往红魔,仲手扯断布带,又解她穴迫·红
魔得以脱身,摸摸受伤的咽喉,她已走向小勾,喂他东西,一
掌将他打醒,淫笑着。
"小冤家,多谢你的吻,亲得我好舒服。"
小勾迷糊中醒来,眼看局势已变,只能苦笑:"没想到一
吻定江山·真是伟大。"
红蝎子忽而不想报复了,含情道:"跟我走,我会好好侍
候你。"
小勾轻笑:"好啊,天涯海角,我都跟你。"
黑蝙蝠似怕红魔意气用事,立即说道:°三妹,可别乱
来,要是主人怪罪下来,你我都倒霉。"
小勾惊诧:"你们还有主人?"
此话顿时让四魔感到恐俱。
红蝎子再也不敢色淫淫,冷目瞪向黑魔:"你胡说什
麽?"
黑魔自知泄密,不敢开口。
绿蜘蛛道:"把他们全杀了。"
红蝎子道:"只好如此了。"
她又塞颗药丸让小勾服下。
小勾苦笑:"真是春宵苦短啊。"
红蝎子亦是愁苦道:"你我都为这话特别烦恼,你去吧·
来生咱两重会春宵。"
放下小勾,她和三魔分别又喂了其他人毒药,然後收起
两把宝剑·匆匆离去。
众人白沫直吐,眼看就要咽了气。
然而小勾自幼吃了大量灵药,那些毒对他似乎作用不
大·经过一番挣扎·吐出不少毒液,腥味难闻。
他勉强地爬了起来,晃向小竹,在他身上找出玉瓶·倒
出一大堆灵药·也分不清何者治何毒,等量分配,一一喂食
五人。
"希望有效才好。"
他勉强坐下,擦去嘴唇的蔻丹,开始运功逼毒。
渐渐地,内力已升起,他逼向胃部,将馀毒逼向喉头·得
以吐出。
这时,五人亦是呕吐连连,腥臭四溢。
小竹经过几次呕吐,已能起身。
然而秋剑梧等人,却末见好转,甚而恢复先前中了五色
散之症状,脸色发红,不停地呻吟着。
小竹感到奇怪,已叫向小勾,希望他想办法。
"怎会如此?"
小勾已好多了,随即替四人诊毒,同样服用解药,为何
他们醒不了?
"难道小竹先前跟着自己服过不少好药,他们没有,才
会解不了?"
小竹虽有点儿受此影响,但也不会差太多啊!
小勾百思不解,忽而秋水睁开眼晴,目光含春,瞧向小
勾,已扑抱过来。
"小勾┅┅我要你┅┅
小勾怔急,一手推开,秋水又黏了上来。
"抱我┅┅亲我┅┅"
那副饥渴和方才的红蝎子差不了多少,小勾怔楞地被
她抱住,猛亲不已。
"难道先前之毒未解?"
小勾终於想到,四魔先前用了五色毒·乃是烟雾之类,
是由鼻子吸入,後来服了解药人腹,稍为好转,而後他们再
塞毒药,自己也塞了不少灵药让他们服下,结果毒药被灵药
所逼,呕吐出来,而连五色毒的解药也吐也出来·难怪他和
小竹全没事,他们却又再犯老毛病。
想及此,又见秋水如此模样,小勾己能肯定,立即喝叫:
"快把他们绑起来。"
小竹本来怪小勾太色,趁机非礼秋水,忽见小勾惊急喝
话,已知有异,也帮着小勾,将四人用布条绑妥,小勾还点了
他们穴道。四人虽然平静多了,却仍红着脸,不停地抽搐吐
白沫。
小竹心急:"怎麽办,这样下去,他们会没命的。"
"你看好,我回去拿灵药。"
小勾只好回宝窟搬灵药,看看能否解去那五色毒。
小竹不停取布擦着四人口中的白沫,心头惊惧不已,要
是他们突然乱来,或是死了,他都不知如何来应付。
还好,宝窟离此不远,不到半刻钟,小勾己杠一大袋灵
药,一样样给四人服下。
少林解毒丹、终南云虎泉水、峨媚驱毒丸、南海神医的
独门解药、四川唐门秘门解药┅┅
从深夜一直到天亮·四人奄奄一息,自沫已变成红沫·
病情更加严重,尤其秋剑梧、南宫太极、轩辕烈下体更肿胀
得吓人,如此下去,说不定会暴裂开来。
小勾惊心不已:"怎麽办,是什麽毒?竟然连武林各秘密
解药都行不通?"
两人几乎束手无策。
"早知道,说什麽也不能让那些恶魔离去。"
小竹瞪眼:°都是你,色狼,一刀宰了邢淫婆,不就什麽
事也没有·还陪他玩·终於玩出了毛病。"
小勾感到困窘,却不肯承认:"什麽玩,要是宰了那婆
娘·剩下的三魔照样是饶不了我们。"
"那你也不必亲她啊!"
"是她偷亲我。"
°你不靠近,她被绑着,怎麽亲得了你,
"她┅┅她练了一种吸功,我一时不察┅¨
"吸你的头,全足鬼话连篇。"
"你说错了┅-"
"我错了,错在哪里,不吸你的头,吸什麽?"
"我的嘴才对┅┅"
小竹为之一楞,随又斥骂:"小色鬼,到现在,你还有心
情开玩笑?"
他欺身过去,抓拳就揍。
小勾举手挡头,瘪笑道:°我是实话实说┅"
小竹揍了几拳,忽而觉得百念俱灰:"没有用了,他们就
快死了,你一点儿内疚都没有吗?"
小勾为之生气:"什麽没有内疚,否则我岂会搬来大堆
灵药救人?现在搞不出解药,你要我怎麽样?跟你一样愁眉
苦脸才行?"
小竹被骂,怔楞当场,随即掩面哭了起来。
"哭,老是哭,我没有看过男人这麽爱哭的。"
"我才没哭,我只是难过在流泪而已。"
忽而传来老人声音。
"不要吵啦,人都快死了,有什麽好吵的?"
话声中,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慢步行来,看他行路·上
身不动,双脚轻移,似能踏草而飞。
小勾、小竹往他望去,各有表情。
"草上飞?你是谁?神偷李花?"
那老人轻笑,干脆脚不动了,却如溜冰,在草尖上滑过
来。
"如何?这脚功不赖吧!"
老人已承认自己是神偷李花。
小勾斜眼瞄向他,白发满头,却无胡须,五官平平,但终
是嘴角向上翘,给人滑稽而带点儿玩弄风度的感觉,五尺
馀,和小勾差不多高,却比他瘦,十足老小孩一个。
小勾邪笑起来:"大神偷,你不觉得该把位置让给某个
人吗?"
李花淡笑:"都老啦,有什麽好争,你要什麽封号,你尽
管拿去用,老夫是不会见怪的。"
"说的倒是轻松,可惜你说的不算数,要天下人说才算
数。"
"那要怎麽办?"
"我向你宣战,然後打败你,别人自然不会叫你神偷。"
李花眯着眼:"这麽有把握?"
"当然,你不行的,我都行。"
"我行的,你一定行吗?"
"这还用说。"
"你救得了他们:"
小勾一楞:°你能?"
李花淡淡一笑·从腰际摸出一瓶药,丢给小竹:"让他们
服下吧!"
小竹欣喜万分,立即倒出灵药,喂服四人。
小勾怔诧:"你有解药?"
"哪里。"
"你是四魔同党?"
"越说越离谱了,干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结群
牵党,我哪来那麽多同党。"
"可是解药┅┅"
李花右手指转了几下,表明是偷的。
小勾已明了,却有股不服气:"你能,我也能。"
"是啊,只是机会被我碰上而已,快救人吧,有何不舒
服,待会儿再说。他们四人中毒过久,须要内力催化,那家夥
(小竹)不管用的。"
小勾斜瞄一眼表示待会儿再算帐,也加入了救人行列。
救治中,小竹似对李花特别好感而亲切,笑容不断:"老
爷子,他们中了何毒,为何我门主的灵丹妙药全都没效?"
李花笑道:"那是四魔的独门药,名为目迷五色散,各人
各自配药,黑蝙蝠所用的是寒酸之毒,中者寒冷酸痛,三天
脱力而亡。绿蜘蛛则用针辣之毒,中者如针刺体,疼痛难挨,
量多,一个时辰即可毙命。红蝎子则有两毒,一为淫乐散,一
为抽命散,他们中的淫乐散,故而有所行动,若是抽命散,只
要沾上,半刻钟即可毙命,青竹丝所配则为刮骨错筋之毒,
中者有若分筋错骨,不停抽搐,直到血脉受阻,变成僵尸。也
因为他们所配之毒药,并非属於抽命散之类·中者立即毙
命,而全都是一些旁门之毒.,故而一些各派灵药都解不了,
就算解得了一种,也解不了另一种。而这小子又乱喂灵药,
它们可能解去某毒,也可能助长另一毒性,如此循环下去,
只有越来越严重了。"
小勾听得甚不舒服:"有了解药还卖乖,我只是不想让
他们发现我的宝洞,否则抓去浸乳泉,再加灵药·什麽毒也
能解。"
李花轻笑:"除了龙乳泉之外,似乎其它泉水都不行。"
小勾得意耸肩:"被你猜着了,就是龙乳泉。"
李花一楞,转向小竹。小竹干笑:"我洗过一点点,却不
知是不是龙乳泉。"
小勾捉笑道:"错不了啦,他的伤沾上泉水,不到一天就
好了,这还假得了。"
小竹无奈摊手而笑,表示小勾说得不假。
李花也笑得无奈:"有龙乳泉,自能解此毒,其实你那些
灵药也管用,只要懂得药性,先将四种毒性各自逼开,然後
各自解毒,效果自然出来了。"
"你是说,我不懂药性?"
"我可没这麽说。"
李花笑得甚邪,摆明含有此意。
小竹汕笑:"你懂?那方才就不会把人当试验品,一颗颗
地灌了。"
小勾张牙舞爪一阵,终於答不上来,恼羞成怒,斥叫道:
"你是我手下,还是他手下·竟然吃里扒外,扯我後腿。"
他想追揍,小竹已逃向李花,弄笑道:"我只是实话实
说。"
李花道:"年轻人,药不能吃太多·会要人命的。"
"要你管,你还是先替自己想想吧,你已命在旦夕了。"
"怎会·我还活的好好的。"
"因为我要收拾你啦!"
小勾突然揍过来。
李花诧异,幸好他轻功了得·顿时掠出十馀丈。
"小娃儿,多练几年啊·老夫走了┅┅"
李花正想逃开,突然背後似有块东西勾住,竟然把自己
扯退,他惊心不已。
小勾早打出天蚕勾,扣住他腰带,一扯得手,他甚是得
意:"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就算你再逃二百丈,我照样能把你
扯回来。"
话末说完,唉呀一声,已往前栽,原来小竹看不惯,一腿
扫去,勾绊小勾,让他跌个狗吃屎。
李花想扯下勾子,却扯不下,眼看小勾跌倒,仍自猛拖
自己,不得已,他只好将腰带解掉,抓着裤头,逃得远远的。
小勾见人逃开,想追又被绊倒,不禁叱喝尖叫:"有胆的
别逃啊─"
李花不理,逃得更快,一闪身已不见了。
小勾吼喝几声,发现腰带,谑笑起来:"妈的,这老小子
受过训练,也知道解腰带逃命?"
幻想李花半途逃跑,太过紧张而掉了裤子·他笑得更是
捉谑。
忽而日光触及小竹,笑声突然一敛·龇牙咧嘴:"你敢吃
里扒外,坑我门主,帮助敌人?"
小竹尖叫道:"有点儿正义好不好?他是送解药来的,你
还把人家当仇家,连裤带都把人给抢来。"
小勾为之一楞,他说的可没错,对方好像不是什麽仇
人,然而小竹也过分,竟然帮着别人,不教训他,自己的脸往
哪儿搁?
於是,他的叱叫声又起:"臭小子,你有正义感?背着叛
帮罪名,还那麽光荣,大声地在这里吼,你把我当成什麽
人?"
说着,扑向小竹又抓又砸,揍得小竹尖叫挣扎,眼看避
无所避,顿时反击,双手乱抓乱捶。
两人已然扭打成一团,叱叫声不断传出,揍得十分激
烈。
大战数分钟,小竹已是两眼发青,眼看衣衫快被扯下,
甚是紧张,急叫:"投降,投降,我错了,总可以了吧!"
小勾这才松手,威风八面站了起来:"看你以後还敢不
敢吃里扒外,有你好受的。"
"不敢啦!"
小竹描向小勾,他左眼眶已肿青,禁不住得意地笑了起
来,自己还是不错,有所收获,然而他却忘了自己的收获。
小勾瞄眼斥笑:"有什麽好笑,我一个眶,你两个全黑
了,真是见不到,以为天下你最行!"
"我┅┅我┅┅"
小竹瞧不着,只好用手摸去,果然肿起来,还痛着呢,再
也笑不出来,骂道:"恶人!刽子手!你没人性!"
小勾自是得意汕笑:"说我是拳击手,我会乐意接受
的。"
抓起拳头,又耍了两下,笑声更谑。
小竹已没心情骂人,抚着眼眶,兀自忧心:"怎麽办·难
看死了。"
小勾谑笑:"你可以跟蒙面人一样,把眼部蒙起来啊!"
小竹想想如此,可惜找不到布巾,只好作罢。
折腾一夜,天色已大亮了。
南宫太极四人已悠悠醒转过来,一身狼藉之下·小勾引
他们来至江口,先洗一洗干净再说。
平日凶悍的秋水,此时却低着头,默默无声。
她可没忘记在中毒时,对小勾的举止,窘羞在心头,恨
不得立即消失在此地,还好小勾早忘了,并未出言损她,否
则她将无地自容,偶尔偷瞄小勾,不知怎麽,再也没像以前
那麽嗔恨这胡作非为的小鬼了。
秋剑梧脑中一片抽白,毕竟他瞧及父亲容貌之後,心头
方寸已乱。
那人真的很像自己的父亲,然而他父亲却己埋在驱风
楼,若是死的不是自己父亲,他又为何不认自己呢?
轩辕烈询问四魔之事,小勾据实说出,瞧小勾小竹脸上
的黑眶,他自是感谢小勾拼命救人。
南宫太极则和小勾有盗剑瓜葛,他可不顾言谢,冷漠
中,偶尔还会怪起小勾,若非她,事情就不会发生而变得如
此复杂。
"三弟·你能确定那人就是大哥?"
轩辕烈点头又摇头:"面貌很像,可惜被他走脱,他若是
大哥,该不会如此对待我们才是。"
腰际伤疼着,想及昨夜黑衣人揍杀自己那份狠劲,他已
不敢肯定了。
南宫太极道:"恐怕他就是大哥,否则不可能知道宝剑
秘密,还启开了宝藏,拿走秘籍。"
轩辕烈无法回答。
秋剑梧和秋水更开不了口。
南宫太极冷冷抽口凉气:"宝剑已落入那人及四魔之
中,咱得另想办法,最好找帮手前来,否则四魔找上门,你我
都难以应付。"
"二师兄,你想找谁比较好?"
"我一时也想不出谁好,四剑门一向跟别派交情淡薄·
先回去再说吧!"
他急於离开这地方,甚至是秋剑梧,因为,若是证实黑
衣人即是秋封侯·他将和秋家反目成仇·现在又何须跟秋剑
梧多说话?
无计可施之下,轩辕烈和秋剑梧及秋水,只好跟着南宫
太极离去。
中途,南宫太极找了藉口离开三人,径自转往太阿殿。
三人一直不知南宫太极想法,仍自行往鱼肠宫。
兵书宝剑峡前只留小勾和小竹,两人趁众人走远後,已
溜入宝窟,先好好休息一番再说,昨夜可把人折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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