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ris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by (春天的小懒虫), 信区: Emprise
标 题: 杨小邪发威1-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Oct 8 12:39:12 1999), 转信
如此一来,又变成江头领故意为难人家,左想右想,他才叹口 ,
道:“算我今天走了眼,咱们山不转,路转!”丢还小邪那张银票,冷道:
“今后你走路最好眼睛放亮些!”
小邪轻轻一笑:“一切照规 来!”他交还银票,道:“这是罚金,我不
能收回,至于你如何打发那堆垃圾,那是你的事,我想大概一袋一两银
子吧?什 眼睛亮不亮?擦点油就更亮了!点货吧!”
他不理江头领,已转向阿叁他们,挥手笑:“来呀!领银子啦!”
一阵哔然,众人已挤往门口,准备赚点彩头。
足足有两百多袋垃圾,江头领一一点清,还奉上白花花银子才将众
人打发,一脸怒 地开张证明,通吃帮弟兄这才如愿以偿的打道回府,
只剩江头领那群双目快要喷出火来的总督府守卫,其怒目几子能射穿
小邪背影。
黄昏街道一片黯红,拉得长长的枯树斜影躺在 静路面,倒也将感
伤的黄昏 氛冲淡不少。
不过这些对通吃帮弟兄,感觉并不大。阿叁抓起十余两银子,笑道:
“小丁也没弄晚餐,就到酒楼吃一顿如何?黑皮奶奶的!一堆垃圾一两银
子,我看作这行生意就行啦!”
阿四更得意:“到时我就可以天天放炮了,嘻嘻,照样有钱领。”
小邪瞪向两人:“你们放吧!到时炸烂了屁股,就用鞭炮塞着好了,
什 玩二嘛!”
阿叁、阿四视目咋舌,不敢再多说话--今天的事还没过呢!
小丁 忙打圆场,:“天也晚了,我们就到‘一品香’好了,那里的
卤味不错,好吗?小邪?”
“带着扫帚去?”小邪晃晃手中扫帚,倒要看看小丁如何解决?
小丁嫩脸为之一红,一时也说不上口,楞住了。
小七笑道:“小邪帮主,我看扫帚就交给我,你们先走,我送回去,马
上就 来。”
不等小邪回答,他已接过四人扫帚,含笑地往城西奔去。
小邪望着小七高大背影,若有所觉,道:“小七和小王爷混久了,懂
事多啦!哪天该叫他去考状元,通吃帮该有个出人头地的大英雄了!”
“我举双手赞成!”阿叁附和道:“我决定争夺少林派掌门人!从候补
而更进一步”
阿四戏谑道:“你去争吧!少了我这 一个强劲对手,保证你永远当
选,吃不得“乌龟狗香香”,整天和秃驴混在一起,哈哈!你是秃驴头啊!”
说到最后,他已忍不住指着阿叁光头讪笑着,却忘了自己也是头上
没毛。
阿叁白他一眼叫道:“秃杂头总比你这秃妒尾好!管看不管用!”
阿四顿时想及自己也是如此,已煞住笑声,冷嘲道:“至少我不会被
困少林寺,永世皈依佛门,天天吃‘鸭米豆腐’(阿郊陀佛)。”
小邪戏谑道:“你们两个是如来佛的子孙,谁也别笑谁!我只是说说
小七的事,你们就扯一大堆废话,十足的念经材料,我千脆成全你们好
了,让你们长处得以发扬光大!”
“不不不!”阿叁急摇手,道:“小邪帮主你可不能就成全人家,须知
会成功的人,都要经过痛苦的训练,我现在就是在接受痛苦,所以掌门
人一职就由阿四先代理好了!”
阿四急叫道:“我才不要!我的雪雪还在等我呢?不多不多,再几年
就可还俗了。小邪帮主,这才是我的专长!保证比念经还有出息!”
小邪只要闻听慕容雪雪,心头已觉得凑兴,猛点头道:“好!有出息!
念经免了!只要将雪雪追上,立时还俗,和尚也可不必当了!”
慕容雪雪那股辣劲,阿四可尝过,说着玩玩,他可不敢来真的,急忙
又道:“小邪帮主,不急嘛!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
“随你怎 赔!不要把老命赔上去就好了!”小邪见酒馆已到,不再
胡扯,领着叁人已跨门而入。
二十余桌已坐八分满,老字号,连屋梁墙柱都有那 烟 的黯黑,
但透亮的灯光和不断的吆喝声,顿时让人感到一份温暖热闹 息。
四人走向靠左墙窗口那张桌子,坐了下来,点些厨味和家常菜,已
啜起浓酒。
他们的到来,自是引起不少人注意,指指点点,时而也传出笑声。可
惜食客大都不是武林中人 主,富敌东海,结交的全是皇帝之流,小小洛家又能算什麽?”
这句“皇帝之流”惹得众人暴笑不已。
“秃驴你不要命了!皇上只有一人,何来‘之流’?”胖老头狡笑道:
“凭你毁辱 上,就得诛九族!”
“他妈的!你想唬谁?”阿叁自得道∶“比吹牛,你还差得远呢!皇上之
流算什麽?皇太後之流!”
众人又是一阵暴笑。阿四挥手∶“废话少说,拆啦!”
他想趋前,胖老头猛又冲上,怒吼∶“你敢?!我跟你拼了!”嘴巴硬,
架势凶,但要真拼命,他可没这个胆子。
小邪∶“好吧!多给你一个 会,省得人家说我霸道。”转向群众,
含笑道:“各位,你们认为这个胖子如何?”
立时有人答腔∶“大侠,拆了它,那胖子骗了我的传家之宝......”
“他以劣等玉,换走了我的温玉手环!拆了它,最好连店面也拆掉
......”
“死胖子假都督名声,不停欺骗我们......”
群众一阵激动,十有九成在叫嚣拆房子。
小邪轻笑∶“胖老头,看来你的名声不怎麽好,本帮主也救不了
你!”突然拉下脸,劲劈右手,冷森∶“拆!”
“得令!”
阿叁、阿四不再迟滞,快如闪电掠过胖老头,啪啪数掌全劈向屋角。
轰然巨响,墙塌瓦飞,露出不少古玩红珊瑚。
“照劈啦--”
不管胖老头哭叫,阿叁、阿四硬是拆去和道路平齐之瓦墙,那个洞,
足足有叁个床板大,此举顿时引起不少掌声。小邪连忙点头直叫∶“不敢
当,小意思”。马车也安然的通过阻碍,往东城门行去。
朝阳早已泛白,天早亮了,城门也已打开,墙头卫兵猝见小邪如此
庞大镖车行来,後边又跟了一大堆人群,真以为要造反,顿时敲起小钟,
左城墙马上拦出十余名武装卫兵。为首一名四旬壮汉喝道∶“站住!你们
想干什麽?为何聚集如此多人?想造反不成?”
小邪笑∶“唉呀!你搞错了啦!阿叁,念一遍给他听!”
阿叁立时认真地吹起破喇叭,然後吊高嗓子,道∶“天下第一镖--
黄金、白银各二十万两--”
小邪道∶“听到没;我们是保镖做生意的!哪来造反?”
卫兵犹豫道∶“可是......那批群众......”
“看热闹的啦!”小邪笑道∶“这麽轰动的大镖车,你一辈子也没见过吧?”
卫兵此时才注意到贴满封条的大箱子,愕然道∶“这全是银子?”
小邪道∶“当然,否则何必劳动本帮主亲自出马?”
卫兵闻言已露出狡黠眼神,偌大的镖银,不必说一定是只肥羊,一
想至此,官僚形态已尽露无遗,他冷目瞅向小邪,冷道∶“你小小年纪,何来
如此庞大镖银?我看你是用非法手段得来的吧?”
小邪可曾在嘉峪关吃过这 亏,很容易就猜出这些看门者心中所
想的是什麽,而今天又是开张第二天,无此必要再惹麻烦,先将此趟镖
“耍”成了,以後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豁。当下含笑道∶“大卫兵你可不能乱
说,我只是保镖,这些银子只能看,不能摸,不算是我的,请别误会才
好。”
卫兵冷森道∶“谁敢将这麽多的银子交给你?那人难道是大财主?还
是强盗土匪?对!我看一定是土匪,这堆一定是赃银,停下来,本官必须
检查!也好让你露出狐狸尾巴!”
光叫囔着,声音也不高,动作也不明显,全在暗示小邪放聪明些,那
只贪婪的眼神不知瞅了小邪多少次,期待着更明 的反应。
小邪知道是时候了,报以知会神情,暖昧一笑,道∶“大卫兵,我这货
可是正正当当的,不信你到本镖局去直,资料都为你准备好了,要多少,
有多少,一点也不会含糊你!”
卫兵闻言顿时报以“算你上道”的眼神,语 仍冷冰冰,道∶“好吧,
既然如此,我也不愿落个以官欺民 舌,就到你镖局去查明,以後若有
这 事,记着要先报备!以免引起无谓的误会!”看看镖车,突已忍不住
憋笑起来,道∶“还有!以後别装那麽大箱,太引人注意了!”
小邪苦笑道∶“没办法,时间紧迫,只有将就啦!”
“走吧”卫兵满意瞥向小邪,会心地绞动眼神,右手威严的往城门
比去:“你自己小心,出城在外,盗匪多的是!”
“谢......谢”小邪故意拉长声音,以表示更加感激,等卫兵退去,他
才挥手下令∶“起镖!”
“得令!”
阿叁、阿四正经八百地拱手,牵着马 ,吹起喇叭,已往城门行去。
两个披红袈裟古怪年轻和尚牵马引路,一个精灵青衣小孩领押大
房般的镖车,本就形成 端不协调情境,尤其他们那 故作威严的举
止,更逗得群众会心一笑,真以为在看戏似地--事实亦如此。
除了小七还算人样,硕大身材自有一般威武 概。举止也算较为正
常外,其他的,天底下实在找不出和他们同类了。
马行至拱形城门时,阿叁、阿四已眨起苦皱眼神,那城门......
阿叁仍认为小邪无所不能,依然肃穆拱手道∶“禀帮主,恶墙挡道!”?
任谁都可看出,马车过大,城门不但宽度尚差叁尺,约挡住一块硬
墙石,高度也因城门为拱形,勉强可通过中间,小邪所坐部分,两边角硬
是卡得死死。
小邪哪想及自己精心设计的镖车,会出不了城门?不禁自觉好笑,
而直叫时运不佳。
群众一阵好奇喧笑,倒想看看这位花样百出的小孩,现在能弄出什
麽绝招来?
“禀帮主,恶墙挡道!”阿叁已憋不住笑意,再次禀报,能难倒小邪,
他比什麽都快乐。
小邪嘀咕直骂:“什麽玩二嘛!奶奶的!全是瘪十运,昨天弄不成,今
天也混不开!拆?拆什麽拆?再拆,真的就造反了J耍什麽宝?弄小一
点镖车难道会断了命?看来全是黑七,逢赌必输!”
阿四道∶“小邪帮主,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拆了它算了,反正我们保
大镖的 会多的是!”
“去你的!”小邪瞪他一眼∶“光天化日之下,你去拆?保证‘一拆见
效’!通吃馆就关门了。”
阿叁道∶“反正都是拆,拆镖车也行!”
小邪登时甩出一锭银子打在他头上,叫道∶“镖车一拆,以後谁还敢
让我们保?奶奶的!一副鸡(棘)手,抓的全是鸡屎,拆个鸟?”
阿叁哭丧着脸,摸着被打红的脑袋,道∶“那怎麽办?搬镖车飞过去
不成?”
小邪无奈道∶“退吧!找其它叁个门,出不去,再另外想办法。”
骑虎难下,十分痛苦,但大车塞小巷,也好不到哪儿去,马车掉不过
头,只有倒着走,连马匹亦是如此,这就苦了阿叁和阿四,已达到寸步难
行之地步。
小邪干笑地朝众人道∶“我突然忘了,今晨白虎星过门东方,如果从
东门出城,是犯了大忌,干我们这行的,最是信邪啦!而生意刚开张,总
不能往回走,只有倒着走,嘻嘻!看起来还是方向不变嘛!”
众人皆明白镖车倒退原因,本是觉得失望,但立时被其“倒车行走”
之尴尬处境逗出笑意,自然地接受了小邪的借 。
谁看过马车连马匹倒着走?此情况就如骑着猪只逛街一样新奇而
惹眼。方走不到几丈路,小邪已忍不住开 笑了起来∶“什麽玩二嘛!如
此走法?”走出了味道,那股劲儿更形嚣张,管他什麽保镖,先过足风头
瘾再说,就此一路拜谢戏笑的往西城门走去。
开了不少路,斩去不少挡道树木,他们就如疯子般驾着大车逛遍了
整个太原城,仍是出不了门。情绪也从先前的好玩而化成现在的抱怨。
马车走过西门往南门,南门不出返往北门,都已日上叁竿,一点办
法也没有。
小邪唠叨叫个不停∶“黑皮奶奶的!想规规 做趟生意都不成!瘪
透了!”盯着如灶 般的城门,一股 已升上心头,跳向镖车平顶,准备
蛮干了。
阿叁也一股子怨 ,叫道∶“小邪帮主,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拐
了老半天,就没有一个 合出城的门,实在是说不过去,拆!”
阿四叫∶“我也赞成,要是生意这麽难做,干脆不做算了!”
小七笑道∶“小邪帮主,如果拆了城门,势必引起太原城大乱,你很
久没做这 轰轰烈烈的事了,想再尝尝?”
他受了小王爷薰陶,心态上较为成熟,但若小邪要拆城门,他也不
含糊。毕竟他俩感情浓如化不开的鲜血。
小邪受到鼓励,当真就想拆城门,已然揉拳搓掌,做起准备动作,雀
跃叫道:“奶奶的!什麽时代了,道路还不晓得拓宽,小灶门怎能煮我这
大锅饭?呆在此,就如乌龟翻了身,动都不能动,生意还能做吗?”
“拆了就能做!”阿叁、阿四也运起神功,准备配合小邪拆城门。
四人正准备行动之际,忽然背後已传出声音∶“就是这小子拆了我
的房子!”
车後方一名胖肥绵衣老头领着一群士兵直奔而来,另有想瞧然闹
的百姓也缓缓跟近,他们都在想小邪如今又有何把戏可耍。
小邪往後瞧去,见是太湘轩那个胖老头和江头领,心头已笑起来,
道:“原来是你们哪?冤家的路还真窄,跟城门一样窄。”
江头领拦向车前,冷笑道:“山不转,路转!小鬼你也太大胆了,昨天
刚让你走脱,今天你又不怕死的耀武扬威!有 !”
小邪笑道∶“俺好生生的,怎会没 ?我儿子多的是呢!只有一些实
在不怎麽孝顺,专扯他爹後腿,否则就拦着他爹不放,唉!时代变了,孝
顺的儿子哪里找呢?”
江头领怒眉一杨,後∶“你敢侮辱本官?我......”
“耶耶耶......”小邪挥手制止他说话,笑道:“我骂的是我儿子,你千
万别生 ,否则很容易让人误会你是我儿子,切记、切记!”
群众一阵喧笑,对于小邪这招骂人还不准人家生 的绝活,顿感
过瘾。
江头领想生 ,不就承认自己是他儿子?不生 ,却又白白被骂。憋
红的脸硬是热腾腾,然而就是找不出一句 当的话来顶驳。还好,胖老
头开了 ,骂∶“小鬼!任你 舌多利,今天也要把你绳之以法!届时看
你向谁求饶去?”
小邪摆摆手,不屑一顾道∶“听多啦!老套了,来点新名词吧!” ;
阿叁接 笑道∶“你应该说:‘我现在有靠山,所以说话像老虎,你先
让我过过瘾,等一下靠山变靠腰了,我就没瘾可过了!,就是要这样,才
够新鲜!刚才那句话,我们至少听过一千百万遍,不灵啦!”
众人又是一笑。胖老头瞅起小如绿豆的眼珠,冷笑道∶“灵 不灵,
一试便知,光你强拆民房一事,就足以让你坐上十年牢!”
“噢?有这麽严重?”小邪装蒜而吃 地叫道。
江头领冷笑道∶“不错!强拆民房,视如强盗行径,本官要拿你法
办!”
“嘿嘿嘿!哇哈哈”小邪故意笑得十分夸张,道∶“江头领你 声
声说我犯法?好,要讲法就来讲法,不知你有法,还是我有法?你的法行,
还是我的法行?耍耍方法就知道什麽法比什麽法更有法!”
他一连说了十几个“法”弄得对方满头雾水,当下江头领叱道∶“人
证、物证都在,你逃不掉了!乖乖跟我回去,省得皮肉之苦。”
“哟......满凶的?”小邪悠哉笑道∶“你说我拆了大棵呆老头的房子
就是土匪?那我问你,那栋房子拦路挡道数十年,像不像拦路抢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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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建在海上
注定了
只能一生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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