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ris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by (春天的小懒虫), 信区: Emprise
标  题: 杨小邪发威10-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Oct  8 13:07:16 1999), 转信

  乾笑一声,目露黠光,道:“杨小邪你太会想像了!本王……”
  “本王还能猜出你现在想杀我,以除後患对不对?”小邪得意道:“凭你,
也想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省省了吧?”
  也先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心思所想,竟然毫不保留的就被小邪给猜中?这
无异赤身裸体的呈现在人眼前,连脑袋都被人挖得一乾二净,在他面前简直无秘
密可言,如此敌人不除,何似背脊长刺而寝食难安?
  他俩保持镇定,笑得更和谐:“杨小邪,本王……”
  “不必再装了!”小邪截断他的话,哧吓笑道:“我们本来就是敌人,何必
假惺惺?我既然敢拦下你,我就不怕你!”
  他又道:“老实告诉你!我拦你,又和你赌上一局,只不过是想让我的朋友
走远一点,省得被你追上!”
  话已挑得如此明,也先也不必再伪装,冷笑道:“可惜他们走了,你却跑不
了!”
  小邪拍拍马首,自得而笑:“刚才也许逃得很费力,但是现在可就轻松多了
!”他道:“我现在告诉你,我赌骰子的第二原因!”
  他道:“从早上战到现在,也着实累得很,而你这只大怪兽功夫也不差!我
可不敢托大,能休息休息再战,情况会好些!对不对?乌龙马?”
  他摸着从先前喘息而现在已平静的乌龙马,笑得更谐谑。
  这就是小邪比他人容易活的地方,也先号称瓦刺第一勇士,又有十万大军在
其後,若不能让马匹充分休息,逃走机会可能不多。在没有必要硬拼之下,找个
机会耍耍也先,也能借此休息,何乐不为?
  也先闻言愕然:“你早上就参战了?”
  “那里!只不过剃悼你手下那名黑脸的胡子而已!”
  也先这一惊非同小可,厉道:“兔崽子!本王饶不了你……”
  “我不用你饶!”
  小邪知道他已快要出手,已先发制人,双腿猛夹马腹,乌龙马长嘶暴起,箭
也似地冲向前方。
  也先愕然之馀,仍下令冲杀。一马当先迎向小邪,那把手掌宽的长剑已出鞘
,金光闪闪,锋利非常,猛狠地往偃月刀砍去。
  小邪并非真的想与也先较量,只不过虚张声势,逼得也先疾往前冲之际,手
中青龙偃月刀横扫千军般扫了过去。刀锋方至前方,右手已松,整把偃月刀已随
着劲道旋转,啸起一阵破空声,不砸刀,不砸人而砸马头。
  刀已脱手,小邪欣然挥手叫声“拜拜”,已掉马反奔,电掣风驰冲向东南方

  也先怎知小邪会突来这麽一招,自己长剑已相准准要砍下偃月刀,突然间关
刀反砸向马首?
  情势如此之急,而马速又快,眼见马首就要被利刀断落。不得已,也先暴喝
出口,人已掠起,一把长剑已笔直地挡在马前,当地巨响,震得他虎口疼痛,长
剑差点脱手,若非剑身较重,非得连带马首,被斩成两半不可。
  偃月刀被其一挡,已斜飞窜起,打向了左侧一名持握幡旗之随从,其势未竭
,刷然划裂随从左胸,也砸断了幡旗。  也先乍见小邪已奔远,不管幡旗已落
,赶忙再腾身上马,
  策动这匹已吓得惊慌的黄镖马,急起直追,欲得小邪而後始甘心。
  小邪不停往後瞧,不时出言奚落也先,虽然乌龙马奔驰如飞,令他惊讶的是
也先那匹黄镖马竟也脚程不差,紧紧跟在後面十馀丈远,一点也不落後。
  两人如两朵疾风中云彩,直往东南方向掠去。
  而瓦刺大军早已被抛在後头远远,想围堵已然无望。
  经过盏茶功夫,草原已尽,山区立现,小邪知道已至安全地区,转头一笑:
“大怪兽!再见啦!有兴趣,我们下次再来--”
  再一策马,急窜入山区,眨眼已消失无踪。
  也先长叹,放缓马匹速度,心头升起一丝失望和不安,他知道再过去就是敌
人另一道防线,自己只身涉享
尾而又充满邪气之脸庞,就已清出是他,突又见着两人  大炮,表情全是如此古
怪,不禁勾起种种有关小邪之事迹,以及今日之天下无双之事,已然泛起会心笑
意。若非皇上在此,恐怕十有八九皆要捧腹大笑了。
  尤其是小七和萧无痕,那份无奈,又着急、又喜爱、又担心地瞧着这位宝贝
帮主,不知他今天又将如何收场?若真能陪他死,亦死而无憾了。
  祁镇虽慌张逃窜,却也安然无恙,此时见着来者是小邪,一脸怒与已改为惊
愕:“是你?!杨小邪?!”
  小邪乾笑一声,拱手揖身:“拜见皇上万万万万岁!”
  王振本就气愤填膺,再见小邪,更火冒叁千丈,厉喝:“大胆叛徒!见着皇
上,还不下跪?”
  小邪瞄向他,调佩道:“喂!我说老奴才!我的身份是你能比的吗?你鬼叫
什麽?”
  王振厉声更炽:“你又是什麽身份?充其量也是个叛徒!再不下跪,就斩了
你的狗腿!”
  小邪轻轻一笑:“不错,我是叛徒,迟早都要死,拜不拜皇上,已无多大差
别。”突然吼道:“你是什麽身份?一个奴才也敢在皇上面前大吼大叫?你心目
中还有皇上?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再吼啊?什麽玩意儿!”
  这话不但骂得王振不敢再狂吼,否则真的是太目中无人了,而且也掴了皇上
一个巴掌。任由奴才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叫着,实在有失龙颜。此事突然间被
小邪点破,他也觉得甚为困窘。
  还好王振老奸巨滑,赶忙拱手下跪:“奴才该死!竟不能克制激动情绪而冒
渎圣上,奴才该死!”
  祁镇微微挥手:“先生请起,此事过於突然,任谁都无法保持镇定,朕赐你
无罪!”
  “谢皇上隆恩!”王振恭敬爬起,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太过於放肆,心
中更恨死小邪千倍万倍。
  祁镇又道:“先生德高望重,就和朕一起处理此事吧!”
  面对小邪,总让他想起半年前相遇那段甜蜜回忆,如今碰上,却是势不两立
局面,想饶小邪,却又深被王法所束缚,不饶他,又无法忘情,心中已升起逃避
念头,真想一手丢给王振去办算了。
  王振立时拱手:“奴才遵旨!”话方说完,已然露出残酷眼神瞟向小邪,残
狠如狼。
  祁镇冷森道:“杨小邪,你为何炮轰朕之行宫?想造反不成?”
  小邪轻轻一笑,道:“小皇上!我们还算有段交情,我哪会对你开炮?这全
是误会!”
  “这恐怕很难令人相信吧?”祁镇相信小邪会做出此事,但他不得不以常理
来审问,否则必将让人心生不满。
  “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所以我把巨炮  来了!亲自示范一下,你就会明白
了!”
  小邪示意阿叁、阿四将巨炮置於地面,准备“示范”。
  这是他唯一可以救命之机会,如若是“无意”触发,罪行将较轻。
  然而王振却冷笑:“不必试了!纵使你是误触引信,炮口也不可能如此准确
轰向皇上行宫?你还想狡辩?”
  这正是一个重大要害,恐怕小邪难以自圆其说。岂知小邪却从实招出:“你
没有看到我轰的位置正好是你站的位置?我是在轰你!”
  王振冷笑:“可惜你轰毁的是皇上行宫!一个竟敢以炮口对准皇上的人,除
了叛徒之外,谁也没这个胆子!”他再冷笑:“不但你有罪,宣府城上下全有罪
,反贼者,诛九族!”
  小邪瞪眼叫道:“妈的!王振!你是十足坏胚!专门乱栽赃!”转向祁镇,
“小皇上,这件事和所有人无关,全是我一个人干的!希望你讲道理些!”
  祁镇心头已乱,平常自以为凡事都容易处置,谁知他所碰之事全是经过王振
过滤,自是轻松多了,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已感到自己穷於应付,不禁目
光又往王振移去。
  王振拱手吃重道:“禀皇上,叛贼意图十分明显,凡其有所牵连者,都该诛
斩,以彰王法。”
  站在另一旁白髯满腮,神态慈祥之尚书邝野已拱手:“微臣启奏皇上,宣府
杨洪杨将军,以及几名部属,近日连战皆捷,功不可没,若以杨小邪一事而施连
坐令,实为大明王朝之损失,还请皇上明鉴!”
  王振冷笑:“启奏皇上,杨洪奉命镇守宣府,却和叛贼同流合污,暗中串通
以行刺皇上,事情已甚明显,饶他不得!”
  邝野又道:“皇上明鉴,杨洪忠心耿耿,报效王朝数十年,把守要地,使敌
人不能越雷池一步,如今又在用兵之际,论功、论事、论时机,皆不该误加叛贼
之罪而处斩!下官愿以性命作保!还请皇上深思。”
  又有数名官员一起开口为杨洪作保。
  王振厉道:“谁敢保者,一起处斩!”
  “放屁!”小邪早已忍无可忍,闻言已吼起,抓过士兵长矛就往前扔,刷地
一声,已戳穿王振下挡长袍,斜插两脚中央。
  此举太过於突然,顿使在场之人为之怔愕。尤其是王振,早已吓得脸色发白
,差点屎尿都渗拙,若非他已去势,这支长矛就能阉了他。
  惊愕方竭,已有战士想擒住小邪,以防止他再发作。
  然而小邪已大喝:“通通不许动!”抓起手中脑袋大的黝黑炮弹:“谁敢再
动,我就砸了它!”
  此语一出,果然无人敢再动。左後方杨洪深知小那个性,急道:“杨少侠,
千万不可冲动!尤其不可冒犯皇上!快把炮弹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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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建在海上
注定了
只能一生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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