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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book (新手上路), 信区: Emprise
标  题: 丹云·红尘罗刹 13-2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8月28日20:54:54 星期三), 站内信件


  

文章出处:shuimu


发信人: seagate618 (黑夜的填土者‘), 信区: Emprise
标  题: 丹云·红尘罗刹 13-24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Wed Feb 14 08:34:39 2001)
 
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十三章 秘地疗伤 秘中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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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雾笼江波放楫浮中流檀郎命旦夕啼呼悲凄凄兵戈里里近隐遁江菰蒲险巍阻凶厉劫
灰应不扰
不知何所在的江岸泥泞菰蒲丛中“虹霞罗刹”梅迎雪双手紧搂着面色苍白,昏迷不
醒的“白衣罗刹”白浩,与林怡馨默默的哭泣眺望江面追船队逐渐远去,这才放心
的隐遁入杂木林内,并在双鸾的协助下,未几,便寻得了一个岩穴隐身。
 
两女美目泪水盈眶的盯望着爱郎苍白俊面,尚幸方才已将身怀玉盒内仅余的半片灵
芝,喂渡爱郎腹内,并且也曾由梅迎雪灌注真气,稳住了心脉,已无大碍。
 
漫漫长夜中,梅迎雪及林怡馨彻底未眠的轮流施功,助爱郎疗伤,历经两个时辰后


,终于将爱郎救醒,睁引张望了。
 
“浩郎……泣……泣……浩郎,你终于醒了。”
 
“公子,、您还好吧?现在能否提气了?”
 
全身肌骨欲裂,疼痛不堪的白浩,虽然已清醒,但却跟前发黑,只闻馨妹、雪姊之
声,不见人影,因此虚弱的甑声说道:“我……我……看不……见……你俩……”
 
 
“公子,现在江面尚有追兵,为了安全,所以不敢引火,也不敢取明珠为光,以免
夜里光线外泄,显露行踪。”
 
“哦……你……你们还……还好吧?”
 
“好……好……浩郎,你别担心贱妾及雪姊了!你现在能否提气行功?容贱妾助你
提气,循行真气奸吗?”
 
“少夫人!还是由小婢助公子…,。,”
 
“不……不行!雪姊。你已连连施功一个多时辰了,你自己也疲惫不堪了,怎可再
强行施功?还是由小妹来吧。”


 
“你……你们别争了!我自己大概尚……尚能行功……你们也休歇吧。”
 
“浩郎,你五脏移位,伤势甚重。因此别逞强……”
 
“喧?少夫人,公子果然已可提气行功了,太好了,公子原本便已功达甲子之上,
因此只须有些许真气疑聚,便可自行循行了,因此公子的伤势必然无碍了。”
 
“真的?雪姊姊,浩郎真的无碍了?”
 
“少夫人您放心!小婢怎敢欺骗您?公子纵然未能全然康复,但也能自行疗伤了,
自是恢复大半了,少夫人,明晨之后,或许又将遭追兵追及,因此,您还是尽早行
功高息,恢复功力为是。”
 
“哦……雪姊姊,小妹功力薄弱,纵然遇有追兵,恐也难维护浩郎,因此还是雪姊
姊你先调息,以备万一,小妹可由大花及二花协助护关,如此方正理。”
 
“不!少夫人……”
 
“雪姊姊,现在尚是危急之时,你还客气什么?现在一切皆以浩郎为重,因此你就
快调息吧。”
 


梅迎雪闻言,芳心略一思忖后,于是也不再争言,立时趺坐行功高息,恢复亏损的
真气。
 
一夜安然无事,天色方显鱼白之色时,白浩已然止功醒来,气色也已恢复甚多,不
再全身松软乏力了。
 
两女眼见爱郎果然神色大好,因此皆欣喜得柔声询问情况,而白浩自知被十余名高
手同时出掌震伤后,五脏移位伤势甚重,虽经调息后,也仅使伤势不再恶化而已,
但却笑道:“嘿,虽然尚未能全然康复,但已恢复两成功力了,只要不动手引发未
复的内伤,行走赶路已然无妨,馨妹、雪姊,现时江湖道中已不知是何景况了?因
此待会寻得道路时,尚须先打探一番,再见机行事才是。”
 
“公子、少夫人,依小婢判断,魔教此时可能已化暗为明了,开始入侵中土了,因
此才敢明目张胆的再度侵犯‘长江水帮’以便控制水道,万一咱们在途中再遇见魔
教之人时,那些迷失心智之人再一涌而上,我们便又将陷入危境之中了,故而此后
要先探明情况如何,再定行止才是!”
 
林怡馨闻言,顿时忧心忡忡的说道:“浩郎、雪姊,万-一真是魔教已开始大举入
侵,那各方武林……”
 
“少夫人,昨日情景你也亲见了,明明尚是亲近好友,但转眼已是有如生死大仇一
般,且毫无单打独斗之常规,全是一涌而上,如此情景便是猛虎也架不住一群狼,


更何况迷失心智之人中,大多属白道之人,纵然有心抗拒又何忍伤及他们?因此在
无法确定所遇之人是否心智迷失之时,绝不能大意现身,落入魔教眼内,否则危矣
。”
 
“嗯!雪姊说得甚是,馨妹,小不忍则乱大谋,因此现时首要之急,乃是隐匿行踪
,择地疗伤之后,再做道理。‘’”哦……那……可是由此回家途中,万斗…。“
 
 
白浩自知此时的功力,仅能护住心脉内枋不再恶化而已,方才之言仅是避免她俩担
心的安慰之词,可是若要冒险而行,万一遇敌,不但不能保护她俩,甚会拖累,因
此急忙说道:“馨妹,此时尚言之过早,唯有先暗查情况之后,再做道理,因此你
且莫焦急。”
 
“虹霞罗刹”梅迎雪此时似乎也已看出公子伤势依然严重,但又不好说破,令少夫
人担心,因此便笑说道:“少夫人,不如请公子再行功调息疗伤,且待小婢在附近
查探一番,再视情上道吧。”
 
“嗯,雪姊说得甚是,那就有劳雪姊了。”
 
于是“虹霞罗刹”梅迎雪立时整理衣衫及随身之物后,隐入树林转眼不见,而林怡
馨则柔心的照顾着爱郎,且不时关心的询问内伤状况。
 


时光如蜗步般的一刻刻流逝,竟然时已晌午却尚未见梅迎雪返回,使得林怡馨甚为
担心雪姊姊的安危,但爱郎尚在行功之际,又岂敢轻离?因此只得耐心等候着。
 
续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后,白浩终于行功已毕,而此时已较先前好了许多,虽然尚未
能提至两成功力,但至少已使五脏归位,且不再剧痛丁。
 
当林怡馨正询问爱郎伤势情况时,已见梅迎雪提着一只大包袱穿林而至,但是却面
色苍白,香汗淋漓,似乎经历过-场激烈拚斗,而使内腑有了不知轻重的伤势。
 
“雪姊,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魔教之人了?”
 
“雪姊姊,你还好吧?你……你受伤了?快坐下调息一番……”
 
梅迎雪见到公子及少夫人后,终于心境大定的松了口气,疲累无比的软坐一侧说道
:“公子……少夫人……小婢……嗯……外面情况甚为不妙!时时可到黑道邪魔,
或是看似天竺番子的黑肤人,率着十至十五名神智迷失的武林同道在各处搜寻武林
人,只要一遇见武林人,便一围面上擒捉,制住穴道后不知带往何处?并且在各处
要道设有关卡,因此已无法沿官道行走了,小婢暗查略知情况后。不敢在道中行走
,因此便在一处山居人家处,以重金请托,准备了一些干粮、肉脯及粗衣布衫,但
是返回途中,竟遭一队魔徒发现,因此历经一场追逐,可是……到处都是他们的人
,而且小婢也不敢直接赶回来,因此便四处逃窜,且与他们交战数度后,才由山林
中脱身。”


 
白浩及林怡馨耳闻梅迎雪喘息诉说着,听她之言,虽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交战情况,
但是凭她面色苍白,且已身受内伤的情况看来。恐怕是遭致无数高手围攻激战,才
勉强突围脱身,因此白浩已神色沉重的温柔说道:“雪姊,你快调息一番,我与馨
妹则先进食,井商议行止,待你调息过后。便离开此地。”
 
 
一个时辰后,三人皆已换穿了村民粗布衣衫,打扮成乡野村民,但尚不敢行入道途
,而是经由荒林野地,在东远高,避开遥远可见的--群群武林人小心翼翼,且不敢
在乡道野店用餐或投宿,偶或遭见乡村百姓,便仔细询问各方情况,终于知晓了魔
教果然已化暗为明的控制了武林门帮及豪门世家,并且利用心智迷失之人,围捉武
林同道,然后再施以魔功供驱策,可说是处处皆非安全之地了。 .尚幸隐伏潜行,
夜宿山林数日后,梅迎雪的内伤已恢复了八成,而白浩也已恢复三成左右,因此自
卫能力已然大增,途中也曾遭遇两次魔教之人驱使失智之人围攻,但皆早已有备的
不曾硬拚,俱是迅疾择机脱身。
 
也曾遇见同是避祸的黑白两道武林人士,经过交谈相互提供所知之后,白浩三人才
知大江水路,已全然被魔教控制,武林人已无法搭船过江避祸了,而西南之方大部
份皆已沦入了魔掌之中,唯有苏杭一带,尚有武林同道聚合一股势力相抗。
 
但是白浩及梅迎雪曾有亲身经历,知晓魔教之人无须强攻,便能以魔音遥鸣,侵人
耳脑控人心智,除非有高明之士已然知晓以音功压制魔音,才能不受魔音所控。


 
对江湖情势有了了解后,白浩便毅然决定前往“黄山”一来可静心疗伤,恢复功力
,二来也可暂时避免与魔教之人遭遇而被围攻。
 
林怡馨虽未曾去过爱郎所提及的两处隐秘之地,但是只要能与爱郎平安的相聚在一
起,便心安了,又在乎至何处?当然梅迎雪更不会有意见了!
 
无名插天巨峰的峰脚隐秘岩洞内,林怡馨随着爱郎进入了五光十色,琳琅满目的藏
珍石室中,望着为数上百,价值连城的各式奇珍异宝,已然惊得美目大睁,疑在梦
中。并且欣喜的东摸摸西看看,件件皆爱不释手的仔细端详一番。
 
白浩眼见馨妹那种兴奋之状甚为可爱,但并未打扰她的兴致,独自将携至的两只大
包袱解开,分置于石壁间的暗柜内备用。
 
约莫两刻之后,梅迎雪也已由通道进入了石室内,刚将手中两只包袱放下,便又急
由怀内取出一只玉盒,哭说道:“公子,小婢已摘取了两支即将成形的‘芝精’而
寒洞内的‘芝精’尚余四支,另外小婢也摘了五十余片小灵芝。公子,您快服用,
芝精‘疗伤吧。”/“嗤I 雪姊,我的内伤哪用得着’芝精‘?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吗?但既然已摘下来了,且先放着吧。”
 
“公子,您还是服食一支:芝精‘才是,待您身子全然康复后,再请少夫人服用另
一支,并由您助少夫人贯通任、督双脉的’天地双桥‘不但可为少夫人增进功力,


也可达到驻颜之效,如此岂不甚好?”
 
白浩心知自己此时仅有平时四成左右的功力,而且伤势确实也未康复,往后又不知
会发生何等紧急之事?因此,耳闻雪姊之言后,略一思忖便颧首称是,同意服食“
芝精”疗佰。
 
两日后!
 
白浩由入定中逐渐笑睁双目,知晓自己的伤势已然完全康复,并且功力也更增进了
不知多少?全然是“芝精”灵气炼化之后,所获的成效。
 
转首张望,只见馨妹及雪姊两皆已在那张由上而下的玉床上,拥被而眠,撩人的睡
姿令人心茵。
 
内心一阵心动,倏然盘膝趺坐的姿势不变,已缓缓浮升飘向了玉床,落在梅迎雪身
侧,缓缓躺下且伸手搂过去。
 
梅迎雪在睡梦中,只觉身躯遂渐捅升起一种熟悉的舒爽感,心惊而醒时,已见公子
笑卧身侧,大手则在自己衣襟内抚揉着,顿时羞急得连连示意少夫人在侧。
 
但白浩却毫不在意的指指另一方的玉榍,接而拥搂着梅迎雪掠至玉榍上,开始享受
已然两月余未曾有过的欲念。


 
睡梦中的林怡馨恍偬中,竟听到一些似有似无,似哼似叫,似痛苦似悲泣,及有些
怪异的响声,不断传入耳内,因此迷迷糊糊的缓缓苏醒。
 
身侧的雪姊竟已不在?而那些怪异之声竟然更为清楚的由另一方,连连传入耳内,
顿时好奇的侧首望去……
 
只见另一方的玉榻上,爱郎及雪姊俱是全身赤裸的相拥在一起,而且爱郎的下身竟
迅疾的耸挺连连,响起了肉体的拍响,及阵阵水唧异声,而且雪姊姊的口中不停的
轻哼呻吟,呢喃呓语着。
 
双目大睁且急伸手捂住小嘴的惊望着,终于恍悟爱郎及雪姊姊在做什么了?因此羞
得她全身发烫,芳心如鹿怦跳的欲跳出口外,不敢再看的急忙紧闭双眼。
 
但是那种噤口强忍,却又忍不住的断断续续呻吟呢哺声,连连不断的传人了耳内。
而且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声,使得林怡馨又羞又怯,但又忍不住的细听着。
 
面如赤丹,浑身发烫,芳心慌乱怦然中,似乎觉得身躯内好似有蝼蚁爬抓似的,涌
升起一种浑身难受的酸痒,但又不知痒由何起?如何搔抓止痒?:倏然一阵急促的
呻吟尖叫声乍响,但随即噤口强忍的传出了贝齿紧咬的咯响。
 
林怡馨不明白雪姊姊为何会如此难受的尖叫呻吟?因此好奇的睁目望去,竟见此时


两人姿势及位置已变,雪姊姊竟然跪伏玉榻上,任由爱郎搂着她的细腰,在后耸挺
不止,并且依稀见到一根粗长棒棍,在挺耸时忽隐忽现,而且还有一些液水不停地
滴流着。
 
双目盯望着,玉手虽捂着朱辱,但是鼻息却愈来愈粗重,再加上全身骚痒难忍,因
此已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似粗喘似呻吟的鼻息声。
 
未几,倏又响起了一阵忍不住的丑哼尖叫声,井见雪姊姊身躯狂猛扭动,且迅疾的
往后顶摇着。
 
“公……公子……不……不行了……受不了……您……您停……停……找少夫人吧
……”
 
林怡馨闻声芳心一惊,顿时紧闭双目,装做未醒,但心口怦跳之声,却恍如擂鼓充
溢脑梅中,倏然熟悉且令人心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馨妹……”
 
身躯颤抖中,心儿恍如要跳出胸口,且不敢开口应声,然而一个沉重身躯已缓缓压
至身躯上,温热妁双唇也已吻在唇上,因此更令林怡馨羞畏,且紧张得似欲昏眩。
 
 
五手无意中碰触到湿热的肌肤,恍如被雷击般的急忙紧抓床上被褥,不敢再动,但
此时已觉腰际束带被缓缓解开,衣襟也滑落脚前……终于……


 
片刻之后……
 
“啊……痛……痛……不要……浩郎……停……”
 
“公子!少夫人尚是处子之身,您不可鲁莽粗撞……小婢在旁服侍您及少夫人……

 
‘泣……泣……雪姊姊……好痛……“
 
“少夫人。您且忍着,这是女人首遭必经之途,只要略忍痛楚便过去了……公子,
您要轻柔且缓,待少夫人逐渐适应。方能挺进深入……”
 
于是在梅迎雪不厌其烦的连连指导中,含苞待放的处子之身,终于被爱郎占有了,
初尝人生之道的林怡馨,也在剧痛之后,逐渐承受了充实的撑涨感,并且在片刻之
后,也开始享受到一种痛涨痒麻,以及……难以言喻的五味杂陈,美妙感觉。
 
尔后,阵阵急喘呢哺呻吟轻哼频频响起,激情舒爽的感觉充溢全身时,呓语荡哼之
声也开始转为狂哼尖叫,似乎已然沉入了欢畅之境了。 .半个多时辰后,林怡馨全
身松软,香汗淋漓的静躺一侧,喘息休歇中,尚置身于那种神游太虚,。如登仙境
的迷茫妙境中,未曾回醒。
 


直到身侧的激狂尖叫声传人了耳内,春意未褪的美目才缓缓望向了激狂交战中的两
人。
 
白浩在梅迎雪的指导下,忍着急欲发泄的冲动,温柔轻缓的使馨妹妹在不甚痛楚中
初尝人道,当然使得自己未能尽兴欢乐,直到馨妹妹舒爽得泄出首度精纯元阴后,
才松子口气的转向了雪姊姊求欢。
 
两人自然且尽情的欢畅动作,以及频频变换令人脸红羞怯的各种不同姿势,使得睁
目怔望的林怡馨又羞又惊,但也在默望中,又使尚未曾熄止平复的快感,再度涌升
充溢全身。
 
白浩连番与两人欢乐,而且因林怡馨已然破瓜,且激情未熄,再加上眼见爱郎与雪
姊姊的交欢,因此羞怯之心渐消,已然依顺且激情的配合着爱郎,再加上有梅迎雪
在旁不 .时指导,终于使林怡馨享受到了更为激情畅欢,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从此以后,林怡馨更是将身心全然奉献爱郎了,对爱郎关怀倍至,且与雪姊姊成为
情如姊妹,无话不谈的密友。
 
当然!白浩也在馨妹妹的柔情蜜意中,利用“芝精”助她贯通了“天地双桥”且功
力暴增倍余,成为一位功达甲于之上的顶尖高手了。
 
旬日时光转眼已过,三人俱是功力增进,且容光焕发得不同往昔了。
 


一日,白浩至洞外捕捉小兽供烤食,而梅迎雪则引火生柴烧烤,当白浩返回洞内时
,竟听内里传出了清脆悦耳的琴音,回响在洞道中。
 
心奇的进入内间藏珍室,只见馨妹妹神色清宁安详的弹奏着一具玉琴,因此默立一
旁,聆听令人心舒的美妙琴音,只可惜洞室太小,回响混杂,使琴音未能奏出清新
优雅的音色。
 
一曲已毕,白浩已欣喜的笑说道:“嗨!馨妹,想不到你尚热习乐理及乐器呢,这
里有十余种不同的乐器,大可任你随兴弹奏了。”
 
林怡馨闻言顿时羞笑的说道:“浩郎,贱妾习乐也仅三年余而已,只因以往所用乐
器全属木、竹所制,而且仅是一般木料所制,甚为平凡,便连上好的坚木所制乐器
皆未曾弹奏过,据贱妾所知,一般木质木理软松。因此音质较差,且易失真。而上
好坚质木料虽有,但若木理参差不稳,也有相同缺失,因此能有巧匠获得上好木料
,精心雕制的乐器,至今流传民间的并不多。并也少见,更何言整块上好美玉所雕
制的乐器?然而,浩郎你看,这具玉琴,乃是整块大玉石雕制而成的,整体毫无一
丝细纹,且厚度均匀光滑,再者弦丝不知属何物所制,甚为坚韧,紧绷之后,不但
甚为直细且震鸣清而不紊,两者相配之下,略一勾弹,其声清脆悦耳,动人心弦,
若在空旷之地弹奏,必然音如龙吟风鸣,声传数里,因此若在城邑坊间,至少价在
上万两之巨,甚或在内行人眼中。尚属无价之宝呢。”
 
“哦?馨妹,为夫识浅,且不明乐理乐器之妙,只知你方才五指如飞,仙乐灌耳,


甚为心舒且沉醉其中而已,不过你方才所言。。…。‘龙吟风鸣’……对了!我想
起来了。”
 
白浩突然悟及一事,沉思一会儿后,急忙掠至外间堆放不少杂物之处,翻找一会儿
,终于欣喜的找到了一只扁玉盒,竟是曾落身江底暗洞内,机缘拾得的那只玉盒。
 
 
“哈哈……找到了……馨妹,你看,这盒内之物究竟是什么异物?”
 
“啊……这么大一颗晶莹剔透的火红宝石?好美……噫?这绢布……浩郎,这绢布
上怎么会有乐律?”
 
白浩眼见馨妹欣喜之色,顿时笑搂她柳腰扯入怀内,笑1 煺:“这玉盒乃是我在一
次险难中,被江水冲入一个扛底岩洞内时,在一具尸骨身上拾到的,后来又被困在
此地时,才顺手抛至杂物堆中,尔后便忘了此玉盒,既然你喜欢,那就给你把玩便
是。”
 
“嗯……浩郎,只要是浩郎赠予贱妻之物,贱妾都喜爱,更何况是如此价值不菲之
物,以及一首乐谱?贱妾定会珍惜收藏,并习练成熟的。”
 
“嗨……公子,少夫人,嗤……没事,小婢这就出去”
 


倏然响起了梅迎雪之声,顿令林怡馨挣脱离爱郎怀内,娇嗔的笑叱道:“雪姊姊,
你最讨厌了,人家与浩郎只是闲聊一会儿,又没有什么嘛……看你这-身油烟味…
…哦……浩郎,咱们出洞吧。”
 
两女笑言中,已然双双并肩行出了洞外,在凌乱的棱岩地中,已嗅得了一阵肉香,
于是三人各自撕食着香喷喷的兔肉,而尽情飞翔山林的大花、二花,遥遥望见棱岩
区内的三人后,也迅疾飞至,欣喜的咕鸣连连,表示想念之意。
 
经过数次下山暗查江湖情势,终于知晓了整个大江西、南两岸,全然沦入了魔掌之
中,并且知晓了江西之方由“飞虎堡”为首,扛南之方以“苍鹰帮”为首,控制了
境内大小门帮豪门世家,以及侠义绿林黑道的武林群雄,供“魔教”驱策差遣。
 
至于江东、江北之方,固消息断绝,少有人知晓武林情况,但由往来两岸的商贩口
中,暗传出一些不能确定的消息!
 
据说两淮的“虎啸帮”总舵,曾在一日夜里,遭如泣如诉的怪音笼罩,尚幸被豪壮
洪亮如虎啸的吼声压制,并且派出了大批高手追捕发出凄鸣异音之人,虽然无果,
但也保全帮中上下,未曾遭异音所盛。
 
据说在“武当山”曾有一支巨鹰飞临,鹰背上竟然坐有一女子,鸣啸凄厉鬼音,但
却被响彻云霄的道经声逼飞远走,尔后不知结果如何?
 


据说在“江陵玉泉山”的“新月盟”有三十余名蒙面女子,前往“岳阳”寻访盟主
下落,但皆被神智异变的盟主引入一山区内,尔后全然不知所踪。
 
据说江南、江西之方,各武林门帮世家豪门中,若有身材容貌皆佳的大姑娘,皆被
带离不知去向?
 
据说江东、江北之方的武林黑白两道,已抛弃前嫌的共商大计,在各处水道码头派
驻众多高手,严盘渡江的武林人,一经查知有异,便合力围擒毫不放松。
 
据说“少林寺”因藏经阁主持沦入魔掌,因此已由方丈“明灵大师”率“十八罗汉
”(十六罗汉及降龙伏虎两尊者)与“龙虎山”“青城山”“崂山”“泰山”“桐
柏山”等山门门主,以及名门世家之主,在“洛阳”东郊“白马寺”聚议,并议定
以各山门所在为主,会同当地黑白两遭全力圈堵“魔教”渡江,使中原武林免遭蚕
食,而致中土武林尽丧“魔教”之手。
 
据说西北之方“峨嵋山”曾现鹰踪及鬼凄声,但却遭数十丹顶巨鹤围攻而败逃,因
此并未遭至魔音肆虐。
 
一则则的消息,似真似假难以确定,但是大江另一方的江湖武林虽然风吹鹤唳,但
已可以确定尚未遭至魔劫,因此白浩已有意率馨妹及雪姊,暗中渡江前往安全之地

 


然而林怡馨及梅迎雪却皆不同意,认为身居之地既无险且安宁,又何须远行浪迹江
湖?
 
女子独身之时,或有行遭江湖增长见识之心,但一经身有良伴,便兴起了共筑爱巢
,同享甜蜜安宁生活之意,再加上两女皆是在此秘洞内与爱郎有了亲蜜甜美的关系
,因此对此秘洞有着深刻且留恋难舍之情,自是不愿轻易离去,而白浩原本也无必
须离开此地之心,因此也依顺两女之意,不再提及远行之事。
 
三人在洞内、山林中,除了练功习技之外,便无所事事,因此林怡馨与梅迎雪两人
,便提议重新整理内里两间石室,另外玉桌下方的岩穴,也可另有用处。
 
于是在分配工作下,白浩只得忍着腐臭难闻的腥臭味,将圆玉桌下方岩穴内的蛇尸
及至少三十具的人骨,一一盛入布袋颊至深崖下,然后以雄黄香料驱除腥臭味。
 
而林怡馨及梅迎雪两人则将一些珍贵,却无大用的昂贵之物,一一移放至岩穴内,
待以后再筑架放置。
 
空出的石橱只须清理过后,便可放置日用之物,然后再移置床榻就可分成卧室、起
居室内外两间了。
 
正当两女细心的擦拭石橱内的尘垢时,在左侧的林怡馨不知碰触了什么东西?突听
石壁内咯咯乍响,并有阵阵干涩扯滑的吱响声传出,接而正中石橱突然缓缓旋转的


张开一道暗门。
 
“噫……这是怎么回事?”。啊?少夫人小心……“
 
右侧的梅迎雪虽不知为何会突然张开一道暗门?但方才也已听见石壁内的异声,心
知是一道机关暗门,因此已提聚功力,掠至暗门前警戒内望。
 
阵阵腐朽霉味由内溢出,尚幸并无腥臭异味,应无凶兽毒虫在内,因此较宽心的缓
缓行至门口内望。
 
“雪姊,里面是何景况……小妹去唤浩郎来看看好吗?”
 
“少夫人,你方才是搬动什么地方的?”
 
“啊?搬动……没有哇!哦……对了!是这格橱的一片立石板松动,小妹仅是无意
推拉两下而已,就是这样嘛。”
 
林怡馨指着石橱内的一片分隔石板,并且用力又推拉一次,竟然又听石壁内咯咯连
响,以及似是链子拉滑之声又响,霎时又见那暗门再度掩合成原来石橱卑状。
 
“嗨!果然又动了!咯咯咯……雪姊你看,果然是这片看似松动的石板,就是暗门
的机钮呢,咯咯咯……小妹去告诉浩郎……”


 
林怡馨欣喜无比的一扭小蛮腰,便疾掠入玉桌下的岩穴内,叽叽喳喳的急说后,白
浩果然惊异的疾掠至内间,井见梅迎雪正仔细的触摸,并推动石橱内的一片石板,
使得正中石橱整片张露出一道暗门。
 
毫不犹豫的掠至堆放随身之物处,执着“云龙剑”且取出最精亮的明珠为光,行至
暗门前,略微观望后,便盼咐两女在门前等候,自己则执剑、珠进入晴门内。
 
石门内竟然又是一间石室,而且还是一间石制桌椅橱床皆俱的一间卧室,但是被褥
垂帐皆已腐朽成灰了。
 
再返身回望,只见暗门竟是沿着石壁上,一大幅山水雕画的四周边缘,隐迹而成的
,不明之人只能看出是一幅画而已,哪会想到石壁雕画别有蹊跷‘正欲续往前行细
察时,梅迎雪也已手执“虹霞剑”进入了石室内,当望见石室内的景况时,突然欣
喜的笑道:“啊……是间卧室?公子,莫非当初凿挖此秘洞之人,早巳设计成此间
卧室及外面两间的客室?看此室之物腐朽情况,恐怕以前那。夜枭’也不知有此间
卧室呢。”
 
两人在门前张望一会儿后,梅迎雪已细望暗门两侧有何异状?未几,突然伸手在右
侧石壁上的一座青铜灯架推拉,接而便欣喜的笑叫道:“有了……公子,找到这暗
门机钮了,少夫人,你且留在外问,容小婢尝试由内里开启暗门试试。”
 


果然,梅迎雪欣喜右扳灯座时,立听喀响连连及链条扯动之声传出,山水画的暗门
便缓缓闭合,形成一面石壁,当再左推时,同样的又缓缓旋开。
 
“少夫人,您也可以进来看看了。里面是一间卧房呢。”
 
三人欣喜的缓行,张望石室各处,当行至底端一具石橱前时,竟然又发现了一条一
人多宽的干整通道,而且仅有两丈多长的通道中,竟然有一具头朝卧室的枯骨!
 
“啊?有具尸骨……这通道……前面是石壁,这人怎么会倒毙在此?”
 
“咦?公子、少夫人你们看,此尸骨背上插着一支锈箭,依小婢猜测……恐怕此室
并非如此单纯……”
 
梅迎雪似乎有所悟的掠至通道底端的石壁前细望,并且毫不犹豫的伸手在右侧石壁
上的青铜灯座推扳,果然又如同方才那山水画的暗门一样,缓缓外张旋开一道暗门

 
“咯咯……果然开了……”
 
梅迎雪笑语中,已跨步穿过了石门,后方的白浩见状也欣喜的跨步前行,但没有想
到刚行至门前时,那扇石门阄又开始缓缓闭合,竟将梅迎雪闭困在另一方了。。啊
?怎么……雪姊……雪姊……“


 
白浩惊急叫喝,且用力推动了石门时,后面的林怡馨虽惊急,但却急叫遭:“浩郎
,你快扳动那机钮呀。”
 
白浩闻声,顿时懊恼的自责心慌意乱,于是急学雪姊姊一样,伸手扳动那座灯架,
果然便又见石门声度缓缓旋开,并且望见了梅迎雪站立门外,侧首怔望着。
 
“哦……雪姊你设事吧?方才真令我担心你会发生何事呢?”
 
此时梅迎雪闻声,已回首张口说道:“公子,方才这石门竟自行……噎?又开始…
…”
 
正说时,先旋开的暗门竟又开始缓缓闭合,但白浩已迅疾由尚未闭合的缝隙掠入门
内……
 
“啊?浩郎……浩郎……”
 
此时立身门前的梅迎雪,眼见公子急掠至身侧,于是指着暗门右侧石壁,白浩顺指
望去,只见石壁上突出一片尺余半圆厚石板,上面尚有一只仅余干土的花盆,正缓
缓下垂至平伸之时,暗门已紧紧闭合了。
 
两人细望之时,忽又见那突仲的五寸厚石板,再度斜升而上,那扇暗门也同时缓缓


走开,并且听见林怡馨略有惊急的哽咽之声叫道:“浩郎……雪姊姊……你们都不
理我了,。,。,,”
 
“嗨!馨妹,你别急,且站在那儿莫动机钮,待我尝试重开暗门……”
 
暗门每开一次,但仅在十步时光便又自动闭合,并且已被白浩及梅迎雪看出了蹊跷
,当暗门闭合后,白浩伸手掀抬花盆下的石板,果然又使暗门打开,而且抬着不动
,暗门也久久不闭合,再尝试搬下花盆后,依然会自动闭合,可见当初设计暗门者
,早巳估算过石板的重量,已足够自动闭合,而架上花盆只不过是掩人耳目,或增
加重量,使其稳定不易察觉,若依此设计看来,定然屑紧急且隐秘的自动闭合暗门

 
当知晓暗门的开启之法后,才将林怡馨唤入了石室,而此时也才有暇环望处身之地

 
“哇!浩郎……这是一间宽阔华丽的大卧室呢!啊……那……那边有尸骨……”
 
只见暗门乃是一座大石橱。橱内分有四层八格,每格之内皆有或多或少的一堆腐化
成灰的衣物,不问可知乃是--座衣物橱柜。
 
足有两丈余宽阔的大石室中,不但有木桌椅、木床,而且尚有婴儿小床,但略一碰
触便块块剥落,可见空置至少有两三百年之上,才会如此枯朽。


 
大卧室内散布着七具大小枯骨,一望便知是内眷及儿女尸骨,但并未发现如婴儿的
尸骨。
 
“哎呀,公子,少夫人,依此卧室情景看来,此间才是主人家居之处,而原先咱们
一路通行而至的小卧室、藏珍室,实则是此间一条避难及逃生秘遭而已。”
 
“对耶!浩郎,雪姊姊说得投错,贱妾也是如此猜澜的呢。”
 
“嗯若依此卧室的装饰摆设看来,碗实是此间主人的居室,方才那通道内的尸骨可
能便是身受重伤后,欲由秘道逃避敌人的追杀,但却因伤势沉重倒地而仁,但是暗
门自动闭合后,敌人井未搜查出暗门,因此便尘封了不知多少年代……或许是某个
内眷或使役,抱着那婴儿早已先避入了秘门小卧室内?尔后不知是事先逃离或是事
后……嗯!定然是早先逃离,因此未曾将卧室内的尸身殓葬……算了!管这些干嘛
?咱们续往前探查吧。”
 
大卧室另一端的石壁右侧,有一条两人并行的丈余长石通道,当穿行通道至度,便
又左转入一条可容四人并行的高宽通道,除了下方平整光滑外,上方高处尚可看见
突棱不平的岩壁,似乎是依此岩洞原有的岩隙,略微凿修而成的。
 
前行约两丈后,左侧有一石门,内里又是一间卧室,但依内里左右各有两张木床,
以及简单的桌橱看来,似乎是使女的居室。


 
再往前行约不到二十尺之距,右侧也有一石门,内里竟有三具尸骨散倒地面及矮石
桌上,并且有不少石板碎片腐简皮卷散满了一地,似乎像是遭至打劫一般。
 
仔细观望后,原来竟是一间书室,一面石壁乃是整座石橱,内里尚有不少凌乱的石
扳片,及竹简皮卷,还有一些腐朽书册。
 
出书房再往前行不到一丈,便又往右折转入另一方的通道,但却见有光线映射而入

 
“噫?有光线……浩郎,咱们快去看看……”
 
“且慢!馨妹莫莽撞,小心为要。”
 
白浩急声喝止住欣喜欲奔的林怡馨,自己则率先前行探路,行有丈余之距时,通道
变成了圆弧左弯,并已可望见光线更为明亮了。而顶端突棱不平的岩隙,则逐渐斜
伸而上,且愈来愈宽阔。
 
三人刚通过半弧的弯道,已然望见前方豁然开朗,竟站立在一片空旷约五、六丈宽
阔,而上方约有二三十丈高的空地。恍如立身在--个直耸岩井穴的底端,除了顶端
可望见蓝天的洞口,有阳光射入岩井之内,另在对面岩壁间,也有一面僳是石格窗
的圆洞,也有阳光射入。


 
三人惊异无比的前行数步,只见立身之前有一道石雕栏柱,沿着岩井石壁,隔出一
条圆形长廊,可左右通行连贯。
 
而圆形长廊正中,则有一片茂盛的杂木林,其中尚可见到一些桃树,修竹,以及一
片水波粼粼的粉莲池。
 
“哇……这里长有……”
 
林怡馨惊异的叫声尚未止,倏然枝叶骤抖,鸟鸣乍响,竟见数十支雀鸟冲飞向顶端
洞口,及另一方的田洞格宙,眨眼消失不见了。
 
“咯咯咯……想不到看似宁静的树丛内,竟有这么多雀鸟呢,它们……啊?还有好
多具尸骨被落叶荒草及鸟粪掩埋了呢。” .“嗯,你们看……长廊上也有一些尸骨
,另一侧……咱们分走一方,看看再说。”
 
右侧廊道竟有一处较深陷的岩壁,而岩壁上有渗泉,沿壁顺流至下方一座及胸高的
大水池,右方有一缺口,溢出涓涓流水至下方一条小渠,经由廊道下方,流至廊侧
莲池内,然后再溢流至正中杂木丛内。
 
水池的左方也有一缺口,但却是沿着池缘,岩壁间的一条水渠,微斜的流往另一方
,其设计真是令人赞叹!


 
有圆格窗之方。可由格洞望见外面蓝天及山峦,而下方竟是至少有五、六十丈深的
崖谷,已可知石格宙乃是在耸壁之间凿出的。
 
石格窗右侧的岩壁间,又有一石门,而内里竟是炉灶,石橱、锅碗瓢盆俱有的灶房
,另有一水池,尚不断的溢出清水,顺着小渠没入岩壁的洞穴内,原来竟是由方才
那高大水引流而至的。
 
圆形廊道间,另有一条可容四人并行的通道,然后进入一个宽大的石室中,石室右
方有桌椅,几榻,左方有长条矮石桌,上面尚有些凌乱破碎的碗盘,一望便知是饭
厅及小客堂,而地面上除了一些尸骨外。尚有一些锈蚀刀枪,剑戟及箭矢。
 
胆方石壁间,左右各有一大扇花格石窗射入阳光,并可望见远方山峦及蓝天白云,
而下方则是探不见底的大山谷o “浩郎,你快来看,这儿有条下行的宽石梯道。”
 
 
宽石梯道有三十余级,行至底端平台,竟是身处一个宽阔大山洞的洞腰岩壁间,可
望见四、五丈深的下方地面上,散布着至少有三十具的尸骨,而山洞两侧,各有不
少的门窗腐坠,依其门窗看来,似是共有三层的房室。
 
梯道平台,乃是在岩壁间凿挖而成,且有石栏,并且顺着两侧岩壁,各有一条下行
石栏梯道,可到达下方宽阔山洞地面。


 
在下行的梯道中,倒卧着不少尸骨,有的身上尚有箭矢,有的有长枪,有的虽无,
但也知是遭刀剑砍杀而亡了,只是奇怪为何一路上所见的尸骨,手中皆无兵器,两
侧石阶梯到达下方地面后,才望见正中有一座巨大石雕盔甲将军像,耸立在一块方
形岩台上,似乎是远古某朝代的军将,举家遁居此深山中,而且心巧的将此天然山
腹大洞穴及岩隙,顺势凿修而成的隐秘居处,却又不知为何遭敌人或仇家或是什么
异变,招来祸患,全数命丧?
 
两侧房室及是沿着岩壁三丈之距,用方岩块高砌及顶,隔成每层各有九间深浅宽阔
不一的三层大房室,井依内里的隔间及木床看来,似有夫妇儿女一家,了有数名独
身者合住一间,人数至少应有百人左右。
 
在满地尸骨断箭残刀残枪,以及尘土鸟粪中前行,到达两扇腐配的厚木门前时,已
可望见外面的晴朗蓝天白云,以及重重山峦。
 
本门外是一片丈余宽的平岩地,上方乃是伸突而出的岩顶,下方则是深约至少两百
丈的宽阔深谷,并可望见下方水波粼粼及湍急水声。
 
高耸陡峭的岩壁间,在平台左侧凿有一条石栏岩道,竟通行至十余丈外的一道岩隙
洞穴内。
 
岩隙洞穴已被凿修平整,且有门襟歇宿的小室,洞底则有一道已然半开的厚重石门


,并可望见门外的天光远景。
 
厚重石门内里平整,且有可供粗木栓插栓的铁环,而外面则是突棱不整的天然岩面
,若推上厚石门插上了门栓,外面便是毫无异状的整片岩壁而已,外人绝难看出有
个石门可开启出入。
 
而石门外看似无路可行,但岩壁上却有不少可供踏足的一块块突岩,可顺着突岩,
通往左下方五十余丈的崖底,或许崖下便有容易进出之路了吧‘白浩、林怡馨、梅
迎雪三人探查至此后,终于全然了解了整个山腹的神秘隐居房室,实在是个安全隐
秘,且清宁的雅居。
 
因此三人站立大门外的干台石栏前,眺望远方的山峦及深谷景色时,白浩已叹息的
说道:,“唉……此处实在是个工程浩大的深山雅居,虽不知此间主人为何遭至横
祸而全数丧命?但是若任其荒废,实在太可惜了。”‘自浩叹息之语方落,早已有
心意的梅迎雪,已急声接口说道:“公子,少夫人,依小婢之见,不如咱们将此巨
大的山腹居室,逐一清理,便可成为一个世外桃源的安宁仙居,况且……公子尚未
曾寻得老爷、老夫人,有如浮萍一般,若能将此地当成一个’家‘……”
 
林怡馨闻言也是芳心大动的欣喜笑说道:“好……好……太奸了!浩郎,雪姊姊说
得没错,咱们只要勤加清理,便可获得一个清幽舒适,且安全隐秘的‘家’。浩郎
,贱妾真的好喜欢这儿呢,有你,有雪姊姊相伴……浩郎,你说好不好嘛?”
 


白浩原本也甚为赞赏此间有如鬼斧天工的浩大工程,也对处处的设计甚为敬佩及满
意,因此耳闻两女皆有心将此处清理成为一个“家”当然也毫无异议的颔首赞同,
准备为自己及馨妹妹,雪姊姊布置出一个甜蜜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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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十四章 潜修再锻 复出噬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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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以整株粗柏凿挖修整而成的小尖棱舟,疾如江鱼般的迅疾逆流而上,坐于舟尾
的白浩,每次划浆时,梭船便冲势加速,已可知他正以内功真气操浆逆水而上。
 
小舟在水势虽急,但尚平稳的溪流迅疾上行,穿过人烟绝迹的山区,逐渐深入,当
到达两条溪流汇聚之处后,竟未再划舟而上,而是迅疾靠向子左岸,将小舟拖拉上
岸,扛至一个山壁岩洞内隐藏。
 
小舟上两只大包袱,双手各提一只后,便沿着左侧棱岩,处处水花四溅的湍急深涧
,往深处疾掠。
 
途中,经过一个三方山势陡峭的绝谷,谷口两侧陡壁伸入了湍急深涧,而绿抽油的
大绝谷内,竟有不少的山羌、野鹿及肥兔,处处可见。
 
白浩在谷口停步往内张望一会儿后,甚为得意的续又沿着山涧边比棱岩,再度往深


处掠去。
 
高绝谷不到三里地,突然在一片斜陡的岩壁疾纵而上,约有三十余丈高的高度并不
在白浩眼下,已然迅疾缴至一片棱岩杂林混杂的小谷地中。
 
左侧是一片高有六十余丈的耸壁,仰首张望尚可见到高耸入云的巨峰,恍中顶天玉
柱一般耸立着。
 
毫不犹豫的提着两只包袱暴纵而上,竟然恍如冲天鹫一般,冲升二十余丈后,足尖
已仲踏在一块两尺大小的突岩上藉力,霎时身形再度冲升,六十余丈的陡壁,竟然
仅借足两次,已稳稳站在一处突伸三尺左右的大突岩上。
 
伸手缓缓推开一扇只有三百多斤的厚重石门,进入了门内,待推妥石门后,便顺陡
峭岩壁间的廊道前掠,眨眼间已掠至一片平台上。
 
此时干台上方及石栏上,皆移植了不少垂薜葛蔓,因此由远方望至也仅能看到峭壁
上的一片绿藤蔓而已,并且也无虑四处嵌镶的精亮明珠光芒,在夜里被远方之人发
现。
 
整个前堂地面皆已清理洗刷干净,但两侧十余间空置房室,仅是略微清理并未洗刷
,只待以后有暇再偶或清理了。
 


在有门却无门板掩闭的门户上方,已然凿出了“仙严居”三个大字,而宽阔大堂内
,已摆置着十余只以岩块凿挖成的大花盆,内里皆种植站各种清香扑鼻的花草,使
大深圳更为幽雅,而一些粗木桌椅则甚为粗糙了。
 
正前方那座将军雕像依然耸立未动,而洞壁两侧的上行梯道,皆将原来的粗石栏细
心凿挖出四寸宽探的沟槽,填以泥土种植各种不同的花草。“qe!馨妹妹,雪姊姊
,我已经回来了,你们在哪JL,”
 
“啊?浩郎…。‘贱妾与雪姊姊在浴池内……”
 
白浩闻声立时登梯而上,穿过上方饭厅及已砌隔的起居室,行至大天井岩洞之前。
 
 
此时的天井正中杂草杂木丛生的树丛,已砍伐整修,只留下了两株桃树,一株芭蕉
及一株椿树,大花及二花便在榕树上筑巢居住。
 
原有的粉莲池也已清理过,但在旁边加砌了一个五尺宽、七尺高的水池,而此时两
具雪肤晶莹身材,玲珑美妙的赤裸身躯,正在清澈见底的池内浸浴着。“公子,您
赶了半天的路,要不要也下池清洗一番?”
 
“嗤……不必了,我又添购厂一些日用之物,先放至房内,待会你两整理放置便可
。”


 
此时梅迎雪已浮至池缘,仰首问道:“公子,您此趟下山可曾遭遇‘魔教’之人?
江湖武林可有什么动态?‘’”浩郎,现在江湖武林是否尚是风声鹤唳,动蔼不安
?有没有什幺新的传言?“
 
“嗯!据说‘魔教’曾数度渡江,但皆被早已有备的中原武林团结抗拒,并且每一
结合的群雄中,必定有三至五位功力高深,且熟音功的高手专六睚付魔音,另外群
雄也练习一套战术,攻势凌厉的专制心智迷失之人的穴遭,那些心智迷失之人,只
知放手狠攻不知自卫,而且也不知为同伴解穴,因此据说中原群雄隔江坚守,已然
将‘魔教’欲席卷中土的阴谋粉碎了。”
 
“真的?那太好了,浩郎,那咱们可否下山了呢?‘’‘t 哦……若要下山当然可
以,但是江南、江西依然在’魔教‘控制之中,以咱们现今的功力虽不怕他们,但
是万一被心智迷失之人围攻……唉,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此事以后再说吧,
我先将包袱拿进房内了。”
 
往通道深入,此时的书房已然整理清净,原有的不少石板书、竹简、皮卷,以及部
份金玉版册,俱都分门别类各置一层。由“落魂崖”下将所有的皮卷残册皆已携至
分放,使得各类藏书甚为丰富,还有藏珍室移至的古董,也已悬挂妥当,在书房一
角的石矮几上,尚放置着一具玉琴及一具玉筝,乃是林怡馨及梅迎雪休闲无事时,
习练弹奏之用,另有一只玉身小皮鼓,。则是白浩用以拍击合音之用。原属使女房
的小卧室,已然成为堆放备用杂物,以及由“蓓魂崖”下移至的数十万两金银。


 
大卧房内,除了那暗门石橱放置换洗衣衫,床褥之物外,所有腐朽的家具,皆已清
理洗刷干净,只在原先放置木床之处,已然将藏珍室那张大玉床移至安放,并且将
那扇五折七片的龙凤雕花玉屏风,移至隐隔玉床,那张玉榻也已放置一面壁前,另
外尚有一具矮石几及四张软垫。
 
一片壁橱格内放置着二十余只玉、铜、木盒,内里装着至少上百件的各种女子饰物
,格橱旁便是一具梳桩桌,整个卧室不但甚为舒服,且甚为华贵,若被外人见到,
不惊异万分才怪呢。
 
但是若有内行人环望卧室之后。恐怕最引入凯觎的并非是玉床、玉屏风、玉榻或是
上百件的珠玉饰物,而是嵌镶在室顶,映射出朦朦紫光的“驱虫珠”以及一粒精亮
的‘夜明珠“了。
 
石措晴门内的小卧室,已然改为练功室,除了有一些玄奥的武功秘笈外,尚放置着
一些盛有雪月灵芝,及各类灵果的玉盒。
 
另外由“落魂崖”之下携回的二十余柄锋利的宝剑,宝刀,以及奇门兵器,再加上
由大门前的深涧吹至的凉风,再穿堂至二十余丈高的天井处,使得各处皆不气闷燥
热,且甚为舒适凉爽。
 
三人除了整理各处,以及练功外,便是倚偎观景赏月或是合奏乐律,生活甚为甜蜜


,不思凡尘了。
 
如此时光过了两个多月后,“仙严居”已然清理妥当,并且也逐渐添置了不少缺乏
之物,成为一个日用无缺的美满家园了。
 
此外,两女也在一片林地内,砍伐清理出一片活田,种植了数种青蔬,以及在树林
内眷养了鸡鹅,再加上白浩在峰下深涧旁的绝谷内,捕放了不少山羌、野鹿以及野
兔,任其境,因此除了米面之外,已然不缺食用了。
 
但是甜蜜且舒适的时光,转眼已过了四个多月后,一日黄昏,林怕馨突然悲由心来
的垂泪不止,原因无他,因为思念数月未见的娘亲,不知娘亲孤独一人的日子过得
可好?
 
白浩眼见馨妹妹的悲戚之状,甚为心疼。于是与梅迎雪同声安慰连连,并且愿意前
往“岳阳”将岳母接至同住。
 
于是三人便有了详细的策划,应如何避免与“魔教”之人接触?应如何应付遭至心
智迷失的群雄围攻?
 
并且为了免遭人注目暴露身份,因此不携带大花、二花,留它们在山区中自由自在
的玩耍,并照顾“仙严居”。
 


但是千算万算却不如天算!世事又岂是容易预料的?
 
往“鄱阳湖”之方的山区小道中,一身云白的白浩与一身浅青的林怡馨,以及一身
淡红的梅迎雪三人,在凉风息息的山林小道中,缓缓前行,一路上两女清脆娇甜的
笑语声,响不绝耳,使宁静的小道中增添了欢乐气息。
 
“咯咯咯……雪姊姊,你骗人!浩郎哪会……”
 
“嗤!少夫人,你别不相信,那人王……嗤……嗤……
 
他现在已心智灵慧得甚为精明,哪像是以前人事不解的木讷呆愣之人?再加上这几
个月中,无暇无事时,皆埋身书房内,因此已然所学渐增,不同昔日了呢。”
 
在前先行的白浩,虽距两女有二十尺之距,但两女之言皆已一字不漏的进入丁耳内
,因此已回首笑说道:“雪姊姊,你别捧我了,小弟自幼落难十年余,无人教导自
是智弱如童,但又岂是短短数月中,能填补匮乏的知识及世事?只不过是将往昔曾
历经之事,详加回忆深悟而已,哪像你所言广增学识?”
 
“咯咯咯……浩郎,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了,贱妾深知人的幼时遭遇及往昔心智,但
如今确实如雪姊姊之言,浩郎,你已灵开智增且能中肯阶分析各事-优劣,令贱妾
及鸳姊姊敬佩不已,所以……”
 


“馨妹禁声!前面有不少人迅疾接近……嗯,听足音应属武林人,咱们先避开再见
机行事。”
 
凭白浩现在的功力,远在五吏外的异状皆难逃他耳目,更何况是不少人的奔掠之声
?因此当三人迅疾隐入山道旁的及腰草丛内时,不到二十步的时光,已见前方山道
中狂急奔至数人。
 
十余丈的距离眨眼便已奔掠而至,竟然是五名伤痕累累,满面惶恐之色的武林男女
,其中一名老者尚口内溢血的被两名青年架扶急奔。
 
两名殿后的三旬妇人,也是惶然的连连回首张望,并听其中一妇人悲急的说道:“
夫郎,师弟他们是否能顺利的将他们引开?贱妾真担心师弟他们的安危呢。”
 
“大姊,现在已顾不了这么多了,还是快护着爹遁入深山人,逃过追兵再做打算。

 
也就在此时,又见他们来路之方,迅疾掠至了十多人,井听一妇人惊叫道: “啊
?糟了……他们追来了……夫郎、妹夫,你们快护着爹先走,容贱妾及二妹拦挡他
们……”
 
此时架老者的一名壮汉,已悲愤的喝道:“芳妹,你快过来护着师父,由我挡住他
们……”


 
然而后方的十余人俱是功力不弱的高手,毫无喝叫之声的迅疾追至不足三丈之处了

 
“先围住他们……若不顺从旰命,再杀了他们……”
 
突然由人群后方,响起了一声大喝,立使疾掠中的十一人,默然的迅疾围住五人静
立不动,仔细环望后,竟然俱是神色茫然呆滞的五旬之上老者,不问便知是遭“魔
教”控制的失智武林高手。
 
被围困的五人,眼见无能再逃,因此俱是神色悲愤的提聚功力,互峙戒备,并听另
一名壮汉惨然的说道:“师兄,咱们跟他们拚了,宁死也不要成为恍如行尸走肉的
可怜虫。”
 
“师弟……”。嘿嘿嘿……你们还想逃?若想活命,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否则必
让你们尸横此地喂虫兽,再者……嘿嘿……两位的姿色不差,正属本教欲揽的……
噫?什么人……“
 
“哈哈哈……原来又是:苍鹰会‘的贼子,看来贵会也已沦为’魔教‘的喝令走卒
了?”
 
随后紧跟而至的人,竟是“苍鹰会”的“鹰喙”以及三名“鹰翎”当“鹰喙”机警


的察知道旁草丛内有异之时,一身云白的白浩,已在笑语中掠身而出,随之掠出的
梅迎雪也已不屑的娇笑道:“咯略咯……想不到名誉江湖武林的:苍鹰会‘总监,
竟然沦落为’魔教‘之前的马前小卒,率着一些行尸走肉,四处围捉武林同道?真
是令人蒙羞感叹哪?”
 
“鹰喙”眼见现身的三人,顿时骇然得惊退数步,但忽然老脸泛红的狞笑道:“嘿
嘿……原来又是你们?哼!:白衣罗刹‘:虹霞罗刹’本会‘苍鹰四雄’原本便是
‘魔教’长老振至中土的先锋,嘿嘿嘿……‘白衣罗刹’老夫知道你功力高探,武
技玄奥,正是本教极欲网罗的高手,今日只要能擒住你们三人,便可胜过上百寻常
之辈,这五人不要也罢……你们快围住这三个人……”
 
“哼,原来你们原本便是‘魔教’秘派至中土的教徒?怪不得看你长像非人似鬼,
既然如此,今日可饶不了你。”
 
正当白浩冷笑的说着时,“鹰喙”惊见自己的一声令下后,十一名傀儡竟然尚呆滞
的立身不动,因此再度大喝道:“你们快围住三人……”
 
然而那十一名神色呆滞之人,闻声只是双眼乱转,却无人听令移身围困“白衣罗刹
”三人,因此急得“鹰喙”由袖内掏出一片散溢出阴森森绿芒之物,连朝十一名傀
儡面部摇晃。
 
但是却听鄙视的脆笑声响起,并听林怡馨笑说道:“咭……浩郎,他不是一位功力


高深的邪魔吗?怎么连穴道被制之人的模样还看不出来?真笨。”
 
“鹰喙”并不是看不出来,而是难以相信的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自傀儡掠身围住
五人之后,仅是短不到片刻的时光,自己以然察觉有人在遭旁草丛内窃笑,而且自
“白衣罗刹”及两女现身之后,三人俱是静立,且连手臂皆未曾提抬一下,况且十
一人乃是成圆形围困五人“白衣罗刹”三人纵然是隐身草丛时暗袭,但至多也只能
偷袭背朝他们的数人,而另一方的几人中间尚有五人相隔“白衣罗刹”及两女怎么
可能制得了他们的穴道?更何况距三人隐身之地约有丈余之远,凭他的功力……
 
因此“鹰喙”不但不相信,甚而以为必然另有其他高人隐身另一侧,故而惊疑的盯
望向另一侧细望着。
 
“哈哈哈……老魔,你不必再查探了,那一方除了右侧两丈之地的草丛内,有一支
野兔外,再远一些,尚有一条蛇已窜走了,其他再无人迹走兽了尸”公子,您和他
废话做啥?快除掉他们,以免夜长梦多,再容他们逃走了,小婢先上了……“
 
若是半年前“虹霞罗刹”梅迎雪的功力尚不及“鹰喙”但是这几个月中,三人时时
服食灵芝灵果,且日日勤修内功武技,并在白浩的指导中,将一些与师门心法相差
不多的异门心法,选择逐一尝试习练贯通,虽然难与白浩特异的习功方式相比拟,
但也融汇了三至四种的心法,因此不但内功精进甚多,而且贯通了不少奇经异脉,
使得真气散布更广更精粹。
 


因此“虹霞罗刹”梅迎雪除了想早些除掉这四个邪魔祸患,也想趁机试试自己的功
力武技,究竟增进至何等境界?
 
“虹霞罗刹”梅迎雪有如此心态,而林怡馨何尝未有呢?因此当梅迎雪话声一落,
身形巳迅疾扑向了“鹰喙”时,林怡馨也毫不怠慢的紧随掠出,扑向三名“鹰翎‘

 
原本被围困的五名男女,自认已难再安然脱身,正欲拚死以求生机时,竟天降救星
拦阻了势力庞大的邪魔,并且在耳闻那曾经闻名,但不曾一见的凶残“白衣罗刹”
便是眼前这相貌俊逸雄健且倜傥的青年时,俱是又惊又喜的激动无比,眼眶泛红。
 
 
再耳闻那娇柔秀丽的美姑娘,竟说已制住了十一人的穴道,俱是惊得视为不可思议
的神话。
 
可是半信半疑时,已然眼见者魔慌急的连连喝令,但十一人依然静立不动,这才深
信十一人已在不知不觉中,皆被制住了穴道。
 
因此在又惊又喜中,两名壮汉忙将师父交由爱妻照顾,然后各执着“九节锏”及“
虎头刀”穿出围势,掠向一名“鹰翎”且大喝道:“这位女侠,容小的打发这三人
。”
 


“女侠,可否容小的兄弟……”
 
然而林怡馨自踏入江湖后,至今尚未曾正式与人交手过,况且勤习武功十余年,了
不容易才有这么一次机会可试身手,另外也想在爱郎面前表现一番,因此已慌急的
叫道:“不行……不行……两位大哥可别跟我争……”
 
师兄弟两原本是欲报仇泄愤,且唯恐那位娇柔的姑娘,抵不住三个功力不弱的“鹰
翎”,但是掠身中,竟是那位赤衣的“虹霞罗刹”手中五彩霞光闪烁的宝剑,竟凌
厉劲疾的将自己五人也敌不了的老邪魔“鹰喙”圈罩住,而且娇柔美丽的美姑娘,
竟在慌急喝叫时,手中宝剑倏然精芒暴涨凌厉,剑尖尚有一道尺余长的如信剑芒伸
吐不止,这才惊骇得沉身顿止掠势,羞惭且叹息一声的互望一眼后,便又急退而回

 
而在此时“白衣罗刹”白浩担心的盯望着馨妹妹及雪姊姊,末几,便放心的微微一
笑,掠至那五名男女之前问道:“两位大哥,这位老人家……嗯,看来是身受严重
内伤,拖延不得……”
 
此时,那面色苍白,神色委靡的五旬余老者,已强撑的推开了扶持的两女,身躯晃
了晃的,已抱拳喘息说道:“少‘侠的英名,老朽等早已如雷灌耳,今日竟有缘能
获少侠及两位女侠……搭救,实……实甚幸……老朽乃是’武夷山青龙门‘门主,
江湖匪号:灵龙手’屈玉贵,自从‘魔教’肆虐后……自知无能抗拒魔掌,因此率
家人及门徒遁入深山……咳……侥幸渡过了半年时光,然而‘魔教’之人察知各方


武林同道有不少皆遁入了深山,因此……咳……于是开始深入山区严搜,故而又有
不少武林同道遭擒或被杀身亡……咳……咳……咳……“
 
“灵龙手”屈玉贵突然一阵急喘,且咳出一些血水,因此慌得两名女儿以及是徒也
是女婿的壮汉,惊急得捶背抚脚。
 
“白衣罗刹”白浩见状,立时由怀内掏出一只玉盒,由内取出了两片巴掌大的雪白
灵芝,霎时异香扑鼻,令五人心舒气爽,为之一振,且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那两片雪
白灵芝。
 
“两位大哥,这位老伯内伤甚重,拖延不得,在下有些灵效灵芝,可供服食疗伤,
一片由这位老伯服用,另一片则由四位分食,如何?”
 
“啊?这……这……白少侠,如此天地灵珍…”
 
一名壮汉正惊怔得脱口颤声说时,那两名三旬美妇竟已惊喜且慌急的跪地拜谢,但
倏觉身躯被一股柔劲托离地面尺余,井听“白衣罗刹”已急声说道:。两位嫂夫人
,切莫行此大礼,当知我辈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义不容辞之事,况且对
方又是异域番子入侵中土,乃是我等同仇敌忾的大敌,在下夫妇也与那‘鹰喙’及
‘魔教’有仇,因此只是巧遇报仇罢了。井无什么恩情予诸位,至于此两片灵芝也
仅是天生灵物。用之于教人,便最以之于天地,用之于天地而已,如今者伯伤势急
欲救活康复,因此四位莫再拖延时光才是。”


 
“是……是……少侠的大思大德,我兄弟夫妇不再矫情言谢,改日有缘,定当尽己
薄力报答,师弟,快听从白少侠吩咐救活师父……”
 
师兄弟,夫妇四人满心激动的急忙依言,助师父疗伤时,“白衣罗刹”白浩突听一
声惨叫由后方响起,急回首张望时,已见与馨妹妹交手的三人之一,已倒地不起,
于是身形疾幻,掠至战场之侧观战。
 
与林怡馨交手的三名“鹰翎”原本便抵不住林怡馨的凌厉剑势,三十招不到,便已
命丧一人,所余两人更是难以抗拒剑势了,因此可能在二十招之内,必将败亡,再
望向了另一方的“虹霞罗刹”及“鹰喙”之战,则是不同凡响了。
 
只见曾经断去一截锋利尖喙的“鹰喙钩”已然重新熔接一截,恢复全貌,正闪烁着
一片乌光,疾狠的迎战着五彩剑芒。
 
两人招式劲疾凌厉,变招换式抢攻中,并未听见一丝金铁交鸣声,只有劲疾尖啸声
,及沉闷的呼啸声,皆是在招式未满之际,已然攻招换式攻向下对方芥于之隙的破
绽中,双方皆是稍有不慎或变招换式略有不畅,必然将身陷危境之中,不死即伤。
 
 
“白衣罗刹”白浩双目如电的盯望两人激战,未几,已然看出雪姊姊的功力虽然高
出对方不少,但因以往功力低弱,且未曾习得玄奥精招,全靠独特的花毒,在武林


中享有名声,然而如今为了抛弃以往的污名,且不愿因保有花毒而遭人查知原来的
身份,因此开始勤习兵器招式。
 
但是自从跟随自己后,虽然功力暴增,贯通任、督,也曾在“落魂崖”底由自己所
收集的众多残册中,习得一些秘笈招式,然而却因无暇可静心习练,而自己虽也教
导她随心所欲的出手方式,但岂是短暂时光便能体悟顺畅?
 
而且雪姊姊所习的众多残册中,皆无一套自始至终的全套招式,俱是东习一招,西
练一式的拼凑而成,若非靠着内功高深,出手迅疾,弥补了招式之间无法连贯的破
绽,否则早已落败了!
 
因此白浩默望中,内心甚为惭愧,已油然面生的立誓。要尽己所能协助雪姊姊练得
一身高深玄奥招式。
 
“雪姊姊,你且休歇一会儿,容小弟向老魔讨教几招。”
 
但是白浩不开口还好,开口后顿令原本各自沉着出招应战的两人,俱是各自心中一
急,功力骤提,狂急出招。
 
“鹰喙”在半年前,便曾在“白衣罗刹”手下吃过苦头,自知绝非“白衣罗刹”之
敌,方才惊骇中,尚想以十一名傀儡为峙,驱使十一名高手围攻他,但是十一名愧
儡高手竟在不知不觉中皆被制住穴道,可说是大援已失,虽然被“虹霞罗刹”出手


牵扯得无法脱身,但尚能接战得旗鼓相当,难分胜负,可是那“白衣罗刹”开出要
出手接战,自己必然有败无胜,因此岂肯让他两换手接战?当然是狂急出招,圈住
对手。令他俩无法同时出手。
 
而‘虹霞罗刹“梅迎雪,则是认为自己得公子不惜内功损耗连连,数度为自己增功
,而且也习得不少远古玄奥且失传的武功招式,但与”鹰喙“展开惊险万分的擞战
,已然招过近百,尚无些许优势,更何言胜算?
 
原本尚能在激战中逐渐入悟所习招式的优劣,在经验中逐渐累积致胜之机会,但是
公子的喝止声,恍如责怪自己久战无功,因此芳心一横,骤提十成功力疾抖手中“
虹霞剑”
 
再度施展出曾经施展过,最耗真气的“身剑合一”之功……
 
五极霞光暴涨,恍如五彩祥云般的剑芒,骤然凌空而起,乌光暴涨的钩影正巧由脚
下疾罩落空,而霞光凌空盘旋一圈后,已劲疾电曳而下,射向了“鹰喙”。
 
“雪姊,不要……”
 
凌厉的上乘剑道电曳中,除了白浩及“鹰喙”外,俱被如此只曾听闻,难得一见的
凌厉无比的剑势,惊得骇然睁目盯望。
 


倏然两声惨叫声起,林怡馨已在对手的惊骇侧中,疾狠的剑诛两人,才转身望向了
雪姊姊所施展的“身剑合一”剑术。
 
但是就在短短的刹那间,林怡馨刚转身盯望时,五彩霞光已漫天罩向了“鹰喙”。
 
 
两人难分先后的同时施展凌厉攻势,。说来甚慢,却是疾如电光石火般的恍如两团
光幕,劲疾相合……
 
“锚……锵……锵当……”
 
连连数声金铁交鸣,疾如一声脆钟乍响,倏见一道乌光凌空疾射,五彩霞光及乌光
骤然黯淡的倒震分开,并且现出两人的踉跄身躯。
 
“虹霞罗刹”梅迎雪面色虽非苍白,但已是豆大香汗顺颊滴流,胸口起伏甚剧得似
欲将心儿挤出一般,倏然白影疾幻而至,但尚未及伸手开口时,梅迎雪已急喘叫道
:“公……公子……别扶小婢……”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身形骤顿,但随即恍悟雪姊姊的心意,因此已转望向“鹰喙
”。
 
而此时“鹰喙”的黑皱面部,浮显出一股狰狞之色,冷冷的盯望着梅迎雪,嘴角尚


有一股不屑的冷笑之色。
 
横在胸前的乌黑“鹰喙钩”尖端重新熔接的锋利尖刃,再度断裂飞坠不知去向,而
钩身上尚有两道寸余深的沟痕,二看便知是方才硬架“身剑合一”剑遭的伤纹。
 
“雪姊姊,他……他已然命丧了。”
 
“虹霞罗刹”梅迎雪闻言顿时心情一松,人已支撑不住的踉跄两步,倒入白浩怀内

 
此时小嘴大张,睁目愕望的林怡馨。突然喘了口大气失声叫道:“哎唷……雪姊婶
,你好厉害哟……就这么一剑,就杀了他……可是他身上……怎么看不到伤处?没
流血耶。”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笑了笑的紧搂雪姊姊细腰,才轻松的笑说道:”馨妹,
’身剑合一‘的剑道虽比不上传言中的古剑仙’御剑‘之功,但也是凝聚全身功力
贯注剑身,然而气驳剑身,身随剑走,施以致命的一击,而在此时,手中之剑若非
千锤百炼的锋利宝剑,绝禁不住强劲的真气贯注,否则必将被真气贯注时的强劲振
抖震断,当手中宝剑贯注全身功力时,凌励的光华只能耀目凛人,而使对方心怯,
但实际伤人的井非凌盛光华或剑身,而是真气贯注之后,遇射出凌厉剑气,看似无
形,却更甚剑刃的剑气,一入人体便能绞碎割裂五脏六腑,因此外表看似无伤,实
际他已被雪姊婶的剑气,绞碎心脉而亡了。“


 
林怡馨闻言,这才了解的吐了口气,且伸出香舌尖欣喜的笑道:“嗨!雪姊姊,你
真厉害,小妹不知哪一年才能练至能与你一样的功力呢?”
 
此时的梅迎雪也已调息顺气,气纳丹田了,当耳闻林怡馨之盲后,已笑说道:“少
夫人,其实您现在已然贯通了任、督,功力也已高达甲子之上了,您只不过是欠缺
实战经验,因此尚未能体悟真气贯注剑身时的循行收放,故而未能控制得宜,如果
您多习练真气贯注剑身时的巧妙,相信也能施展‘身剑合一’的上乘剑道,只不过
施展此剑道甚为危险,轻者恐将真气散窜,走火入魔,或是功力消散形如常人,重
者甚有性命之危,因此,少夫人若习练有成就之后,若无十成把握,切莫轻易施展
。”
 
“啊?这么严重呀…-那……你方才怎敢贸然施展?难道不怕……”。嗤,少夫人
,小婢人轻命贱……况且仗恃公子在侧,必能维护小婢,因此才大胆施展的……“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双眉一皱,且不悦的轻责说道:“雪姊姊,不许胡说,
你与馨妹妹一样都是我关爱的人,再者,你以为我不知你想什么呀?真是不知爱惜
自己,令人担心生气。”
 
“咭!浩郎,你说雪姊在想什么?快告诉贱妾嘛……”
 


“好啦,此时别说这些了,还是先处理这些心智迷失的武林同道吧。”
 
此时的‘灵龙手’屈玉贵师徒也已气色大奸的同行面至,神色敬佩无比的连连赞誉
,井道谢厚赐灵珍疗伤,当官及心智迷失的十一人时,已由“鹰喙”身上搜出了那
可驱使傀儡的阴森绿芒之物,虽不知是何等异物所制?但已可藉由此版驱使十一人
听令。
 
于是便烦请“灵龙手”持牌,将十一人引入深山内,一来可藉由他们迎敌,二来也
可免使他们再受“魔教”驱使利用,危害同道,尔后再伺机为他们解消魔功禁制,
恢复正常。
 
双方研议之后,便依议分道扬镰各自上路,并且也有了应付“魔教”的另一种方法
,或可减少被心智迷失之人的围攻!
 
果然!
 
“白衣罗刹”白浩与林怡馨、梅迎雪三人,了解“魔教”驱驭受制之人的玄妙后,
每当在行程中遭遇一队队的魔徒,及心智迷失之人时,先由两女引诱追逐,而白浩
则伺机制住后方的主使者,然后便搜出可驱控心智迷失之人的绿芒异物后,先喝令
心智迷失之人静立,然后再逼问如何才能使心智迷失之人,回复正常?纵然未能完
全消解魔功也无妨,至少也要以使他们暂时恢复原有的心智,再晓以情况,井隐入
山区中,待以后能寻得解消魔功之人时,便可施功全然恢复正常。


 
白浩三人依计,连连制住三批人后,在严厉逼供之下,才知除了“魔教”使者外,
只有“苍鹰四雄”才知晓如何施展魔功,将已然身遭“噬魂摄魄”魔音,尚不自知
的武林人,突然迷茫失智供驱策,或是事后突然清醒,却不知发生过何事?
 
至于身份虽高可驱使心智迷失之人的人,皆是在获得了绿芒异牌后,率领已然迷茫
的人,四出围捕隐逃的武林人。
 
白浩三人得知内情后,甚为懊恼,虽然除掉了三组魔徒量却不知该如何安置四十余
名呆滞迷茫的人?
 
万幸的是,有福之人不用愁?
 
正当三人引领着毫无主见的呆滞人群,行至山区内的一个小村“乐干村”之时,倏
然由道旁树林内,传出弓鸣箭啸声,数支劲疾箭矢,已疾射向先行引路的白浩。
 
“喧?狂徒大胆……馨妹、雪姊小心……”
 
“叱!何方邪魔,竟敢暗箭伤人?公子,由小婢去擒下他们……”
 
“咦?快住手……何兄,快停止射箭,那位白衣青年乃是曾面见的‘白衣罗刹’,
后面一女像是‘虹霞罗刹’,因此绝非‘苍鹰会’或‘魔教’之人了……”


 
“白衣罗刹”白浩原本心怒得欲将暗中偷袭之人揪出,但突闻林内另有人惊急制止
,顿时略有恍悟的急声喝道:“林内之人听了,在下‘白衣罗刹’偕两位伴侣,曾
在途中遭遇四批:苍鹰会‘赋子,已然将贼子尽诛,且救出不少心智迷失的武林同
道,林内之人若是隐身山区的正常同道,便可现身一会!”
 
果然随声已由小山道两侧的树林内,疾掠出二十余名男女老少的武林人,俱都神色
半信半疑,且戒备的盯望着白洁三人,及四十余名失神之人。
 
此时其中一名年已七旬之上的矍烁老者,双目开合中,射出凛人精芒注视着白浩,
正是白浩曾随“天乞”前往拜访过的“贵池飞虹山庄”老庄主“飞虹剑”常清波。
 
 
在“飞虹剑”身后竟还有“掌剑双绝”常春明,及“追风剑”常晓晨父子,以及那
位满面羞霞,但美目盯望白浩不眨的“凌风雁”常柔婉。 .另外,尚有数名五旬之
上,穿着打扮不一的老者,以及数名壮汉及青年男女。
 
“呵呵呵……果然是白少侠,想不到昔日白少侠莅临本庄,但因一些误会而挟怒离
去,两年后,竟然在此荒郊野地中,再度相逢,实是甚幸,但不知白小哥儿近来…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回想起,一年多将近二年前,自己与那位”凌风
雁“因误会的交手情况,顿时满面羞惭的揖礼致歉说道:”常者爷子,昔日实属晚
辈之错,但因当年晚辈乃是心智……如今已然深悟,当年甚为幼稚冒失,今日有幸


在此得遇您老人家,正可向您老人家致上万分歉意。”
 
“呵呵呵……白小哥儿言重了,当时莫化子已然与老夫及家人,详述白小哥儿的遭
遇,因此只能说是天意使然,造化弄人,自是怪不得白小哥儿,来……来……白小
哥儿,老夫为你介绍几位同道。”。不敢,不敢……诸位前辈及诸位兄台姑娘,在
下白浩,这两位乃是在下女伴林怡馨及梅迎雪,同向诸位见礼了。”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除了“飞虹剑”一家外,其余之人俱是只曾闻名,不曾一见
名震讧南武林的“白衣罗刹”因此俱都含笑回礼。
 
当双方互询情况及“魔教”动态时,众人皆惊怔难信“苍鹰四雄”之一的“鹰喙”
竟然命丧于那娇甜艳丽的“虹霞罗刹”剑下?
 
凭“鹰喙”这老邪魔的怪异武功,连“飞虹剑”常清波皆不敢夸言能胜得了他,但
是却命丧在她……
 
众人惊怔骇然中,目光俱都盯望向了“虹霞罗刹”但唯有一双深情,却又有些悲怨
的目光,则盯望着白浩,眨也不延,但如此情景却落入了林怡馨眼内,因此有些酸
意涌升的扯扯爱郎,,噘嘴示意。
 
“白衣罗刹”白浩眼见“凌风雁”常柔婉的神色,再回想起当年两人交手时的情景
,不由讪讪的浮显出愧色,微微顿首示意。


 
“凌风雁”常柔婉与白浩目光相遇,顿时芳心怦然,但又羞怯得低垂螓首,不敢相
对,待鼓起勇气再抬首时,已不见那双令自己心悸慌乱的双目,却另有一双含有敌
意的目光盯望着自己,不由神色凄然的颔首传出了善意。
 
林怡馨虽不知爱郎如何与“飞虹剑”一家人认识?而且也不知那鹅蛋脸的美姑娘是
谁?但直觉上已知她对爱郎有企图,因此眼见对方神色悲戚,但却毫不心软的在两
人之间筑起了一道篱墙,不希望她插入差郎与自己及雪姊姊之中。
 
此时眼见爱郎正与那人细语不止,于是扯了扯雪姊姊示意及早离去,但梅迎雪怎知
少夫人芳心中有了异状?因此只是含笑传音说道:。少夫人,公子在众多前辈面前
不得失礼,而且正可向前辈求教一些江湖动态,也可趁机将四十余位心智迷失之人
,做个妥善安排,因此,少夫人尚须忍耐担待些,不使公子有损名声。”
 
林怡馨原本便是除了爱郎及娘亲外,对照顾爱郎及自己无徽不至的雪姊姊,最为亲
蜜且信任了。
 
因此当耳闻雪姊姊之言,顿时轻哦了一声便不再吭气,以免真如雪姊姊所言,因自
己心有不悦的犯了小性子,而损爱郎名声,那岂是自己所愿之事?,不过梅迎雪传
音之后,已疑惑少夫人怎会突然有急欲离去之意?但忽然忆及公子曾与自己说出以
往经历时,也曾心愤的提及“飞虹山庄”有一女对他甚为心恶,连连两次刁蛮。出
手欺人。


 
而且公子方才与常老庄主的言中之意,似乎便是童指此事?因此略有心悟的转首望
去,果然看见那位秀丽的常姑娘,一双美目不断的望向公子,但神色上似乎有股令
人怜惜的悲戚之色。
 
凭梅迎雪的实际年龄及阅历,哪会看不出常姑娘的心事?再想到少夫人方才言中之
意,已断定是醋意使然,因此不由嗤笑出声的轻扯少夫人,朝常姑娘之方行去。
 
尔后,白浩三人在盛情难却之下,与“飞虹剑”等人同往山区内,在一片临时搭平
面的茅草小屋所聚成的小村中,见到了上百名的避难男女老少,及一些心智迷失的
呆滞之人,可惜至今尚无人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使他们恢复心智。
 
尚幸“飞虹剑”等人看在同为武林的一份子,纵然其中有不少行事乖张,且为恶的
邪魔黑道,但依然尽心的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以使能残延苟活下去,等待某一天
能恢复神智。
 
翌日清晨,白浩三人辞别了众人续行上道,但没有想到半个多时辰后“紫罗带”常
夫人久寻爱女不着,当告之夫君“常剑双绝”常春明及公公后,四处寻找不见踪影
后,才判断她必然是尾随“白衣罗刹”三人之后离去了。
 
虽然皆担心她的安危,但尚乞望她能追及三人同行,或可安然无恙,否则……那只
有听天由命,看她的造化丁!


 
“苍鹰四雄”之一的‘鹰喙“及同行的三名”鹰翎“尸身,另外尚有三队的’名”
鹰翼“及七名”鹰翎“的尸身,全然被”苍鹰会“寻得。顿使”苍鹰会“为首的”
鹰冠“及两名”鹰眼“为之悲愤震怒,于是上千会徒及两千余傀儡全然派出追寻凶
手。
 
在严密的四处追寻中,当然使得白浩三人不时遭遇一队队的魔徒,因此又故计重施
的连连诛除五队魔徒,并且引领着七十余名呆滞之人,隐迹前进。
 
人数一多,自然难逃众多耳目,但是一队队闻警赶至的队伍,来得愈多,死伤也愈
多,而且全是在后驱使傀儡的魔徒。
 
因为为数两百余名的呆滞之人,每每狂攻向白浩三人时,三人俱是将左手中的阴森
绿芒玉牌,在众人眼前挥扬,并且喝令住手及让开,因此俱是依令静立不再攻击三
人,如此情况下,在后喝令的魔徒,又岂是三人的对手?当然是惨遭诛杀,少有生
还之人了。
 
但是如此异变景况,也由侥幸余生的会徒,禀报至“鹰冠”耳内了,这也是“魔教
”及“苍鹰会”为首者,所始料未及之事,因此哪还敢派出功力低微的会众去围攻
“白衣罗刹”“虹霞罗刹”以及另一名不知名号的高手?
 
正当“鹰冠”及两名“鹰眼”已探明三人所去的方向后,已然调集了精锐,全力搏


杀三人时,却突然息止的不曾行动,而且便连平日处处可见的一队队巡行队伍,也
突然捎声匿迹,一个不见,令人疑惑不知将有什么阴谋,在等待着三人?
 
一路无阻的数日后,白浩三人已然行近了。岳阳“地面,再有百里之距,便可返回
三合院的旧居了!
 
三人行至一处左侧是树林,右侧是荒草地之处时,突然在前方三十余丈之处的树林
内,疾掠出五十余人,且静立道中等候三人行近。
 
“啊?浩郎!已然数日不见的魔徒,竟然又现身了。”
 
“公子,他们似乎早已有备的在等侯着咱们呢。”
 
白浩眼尖的看出那五十余人中,除了有数几人外,全然属心智受制的呆滞之人,因
此并不担心的笑道:“他们还是欲以呆滞之人围攻咱们,因此并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待会纵然或有异状,只要别忘了游斗,便无大碍了。”
 
“可是……公子,小婢觉得此次并不如以前的状况呢,似乎其中有什么咱们不知的
阴谋,因此还是小心为上,以免落入对方的狡计之中,尚不自知。”
 
“对……对……浩郎,雪姊姊顾虑得甚是,不如咱们侧走哲避如何?”
 


然而正当三人低语之时,前方人群中,已响起了女子脆笑说道:“咯咯咯……白少
侠,一别半年,今日又再相逢了”
 
白浩闻声望去,只见对面十余丈外的人群之间,穿行出了一名女子,竟是以前曾在
“长江水帮”现身过的那名妖艳魔女,身上依然只穿着桃红薄纱的透明纱衣,使得
内里仅有的抹胸肚兜,及裸露的肌肤一望无遗。
 
“啊?不知羞的淫妇……浩郎,你不准看。”
 
林怡馨眼见那四旬艳妇的穿着,顿时又羞又急的急伸双手,遮掩住爱郎的双目,但
却听那不知羞的妖艳美妇蔼笑道:“咯咯咯……小丫头,你还挺嫩的嘛?莫非你尚
未曾享受过男人哪?喷喷……真可惜了你这花样年华。”
 
“呸呸……不知羞的淫妇乱嚼舌根,浩郎,咱们别理她,快些离开……”
 
“咯咯咯……小丫头,看你的面貌……大概便是‘紫燕’曹菁菁,曹妹子的宝贝女
儿了?因此你应该叫我阿姨才是!嗤……馨丫头,现在你娘正在阿姨这儿做客,你
想不想见见你娘呀?”
 
林怡馨闻言一怔,但随即羞叱道:“呸1 谁认识你这不知羞的淫妇?我娘可……”
 
 


然而就在此时,却见那娇艳美妇邪笑的朝身后招手,立见树林内步出了两名身材高
大粗壮,身-亡只穿--件小背心及长裤的黑肤巨人,而两人之间竟挟着-名只及胸口
的好人。
 
再仔细望着那妇人,竟然穿着打扮与那娇妇相同,可是林怡馨见到那妇人面貌时,
竟恍如五雷轰顶,全身剧颤,踉跪倒入了白浩怀中,且面色苍白的颤叫道:“‘娘
……”
 
此时白浩及梅迎雪皆已见到了那两名高巨的异邦番子。竟挟持着林怡馨的亲娘林夫
人,站立林前,因此也是惊震骇然的心知不妙。
 
而那娇艳美妇又已咯咯笑道:“咯咯咯……馨丫头,你娘就在林前,你怎么不快去
拜见哪?”
 
但是林夫人此时乃是神色木然的伫立,不言不语,不问可知,已被对方用魔功禁制
住,成为心智迷失的失魂之人了,也可猜知对方欲以林夫人逼胁三人o
 
“娘……娘……你这淫妇,将我娘怎么了?还不快放了我娘?”
 
此时突见那娇艳美妇伸手连挥,五十余名神智迷失之人,已迅疾散开。列成了三排
,并且各自双掌抬胸,似欲出掌,而妖艳美妇则已开口笑道:“咯咯咯……白少侠
,你莫要妄想恃功救人,否则你身形一动之时,除了这些傀儡全力发掌拦挡外,那


两个高巨昆仑奴,便也将迅疾将林大妹子带走!嗤……嗤……白少侠,你岳母守寡
二十年左右,早巳久久不知男人滋味了,虽然本教之人不禁男女淫乐,但念及林夫
人乃是白少侠岳母,因此从未对林夫人不敬,但是白少侠若贸然出手,却不能冲过
这些傀儡的拦挡,那么……嗤……嗤……林夫人将被两个昆仑奴带走,且任凭他俩
在林夫人娇弱的身于上享受淫乐,以他俩的粗巨身材看来。胯间之物定当如驴马之
物,到时……嗤……嗤……白少侠,你可知是如何景况?“
 
“你……你……淫妇你无耻,还不快放了我娘?”
 
此时白浩耳闻妖妇之言,果然不敢有伺机掠身抢救岳母之意,但也因妖妇的逼胁之
言,知晓她必然另有所图,因此吩咐梅迎雪照顾芳心大乱的馨妹妹,跨前两步沉声
说道:“芳驾早已有备在林内相候在下三人,想必也非只欲在我三人面前逞口舌之
利吧?有何要求还是尽早说来听听吧?。,美妇闻言顿时神色一怔,但随即咯咯笑
道:‘咯咯咯……白少侠果然精明!既然如此-来本使者也无须赘言的明说吧!白
少侠近来连连残害了本教右使者所属,因此本教”东法王“甚为震怒,已然下令全
力围攻白少侠三人,但经禀报教主后,教主竟下令要请白少侠前往拜见教主,因此
只得放弃围攻,欲请白少侠前往本教在中土的临时教址,拜见教主。”
 
美妇话声及此,略微一顿,朝后挥挥手势后,立见那两名黑肤巨人已挟着林夫人退
入林内,但依然可见到三人的身影,似乎怕白浩暴然抢攻救人。
 
美妇挥退两名巨人后,似是较放心的续又媚笑道:“白少侠,本教在三十余年前,


便已振遣教徒暗人中土,暗探武林情势,并且建立先头据点以利本教深入,以‘鄱
阳湖’及‘武夷山’为界,以东由‘东法王’为主,西面则以‘西法王’为主,而
本使者及右使者乃是教主座前左右使者,分派在两位法王之下,协助扩展本教在中
土的势力,如今大江南、西两岸皆尽成为本教囊中之物,不日便将渡东东进,但是
却为了白少侠,而使本教教主心意突变,竟然欲先召见白少侠……”
 
“哦?如此在下已明白了,左使者以在下岳母胁逼,便是欲逼在下前往拜见贵教教
主了?”
 
“咯咯咯……白少侠聪慧过人。只听其一便知其二,使本使者也省了不少唇舌,因
此本使者便直接了当的说吧,只要白少侠肯随本使者同往本教拜见教主,事后本使
者必然将林夫人毫发无损的放离。”
 
“不要……浩郎,别答应她。”
 
“公子,您千万莫轻易答应她。”
 
“咯咯咯……既然馨丫头你不顾你娘的贞节……那本使者也就来再多言了。”
 
左使者邪笑说时,右手已然缓缓抬起,而林缘的两个黑肤巨人也已一左一右的架起
了林夫人便欲离去,顿时惊得林怡馨尖叫道:“不要……快放了我娘,求求你放了
我娘,我跟你走……”


 
“馨妹别慌。”
 
白浩心知馨妹妹此时的心境甚为慌急,绝难平心静气地细思,因此开口制止她续言
,然后朝左使者沉声说道:“左使者,你若想在下随你拜望贵教教主,倒也不难,
但其中有些条件倒要说清楚才是。一是你先将在下岳母解消禁制,然后当在下眼见
她们安然离去后,在下便随你前往拜见贵教教主,而且在下言而有倌,绝不会在途
中违约离去,除非贵教自认是毫无胸襟,成不了气候的化外蛮于,而不敢应允,那
么就以和二种方式相约,在下同样与左使者同行,而在下岳母依然由尔等控制,。
但却须每日皆能使在下见到一面,尔后途中……若有何异变或节外生枝,那就怪不
得在下了……”
 
“不要……浩郎,你岂能与虎谋皮,身入危境中?”
 
“公子,此事还是先详研一番再答复她们才是。。
 
白浩闻言,顿时含笑安慰她俩,并且锵声说道:“馨妹,雪姊你俩放心,既然她们
教主想要见我,相信途中并不会有何异变,但是她们在两种方式选择前者时,我便
依约遵守诺言,前往拜见她们教主,若是第二种情况之下……馨妹,你放心,我定
会尽一切保护岳母不受到伤害,但是她们也要提防我将伺机救出岳母离去,而且我
立誓。不使岳母受到她们凌辱,否则……哼,我将尽全力大开杀戒……”
 


白浩虽是朝两女锵声而言,但也是说给左使者听的,让她衡量行失,择取约定方式
,是愿平平安安的带自己去拜见教主‘还是要沿途提心吊胆的担当风险?
 
左使者当然也已听出他言中含意,因此内心中也在衡量两种方式的优劣得失,认为
林夫人只不过是用来逼胁他的棋子而已,留之无用,如能做个顺水人情放了她,而
使‘’白衣罗刹“安份的随着自己前往拜见教主,只要一进教坛,自己的任务便已
达成,而获得大功一件,尔后如何,便与自己无关了。
 
反之,凭“白衣罗刹”的功力,万一真被他在途中生变,劫走了林夫人,虽然只劫
走了一个心智迷失的人而已,但自己的大功落空不说,甚而被教主或是众长老及法
王怪罪,那就不妙了。
 
因此左使者疾思了一会儿,便立时媚笑道:“咯咯咯……臼少侠,本使者深知中土
人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既然白少侠如此豁达,本使者又岂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
腹?这样吧,林夫人身上所遭的禁制,不便在此消解,因此三位可否在此稍待一个
时辰,再相会?”
 
白浩心知对方不愿当三人眼前施展魔功,在此立时颔首应允,但又加重语气的说道
:“左使者请便,我等在此静候便是了,不过在下尚请左使者言而有信的完全消解
在下岳母遭受的魔功,若有些许遗祸,而使你我双方种下了隔阂,那就不妥了。”
 
 


“咯咯咯……白少侠少年老成顾虑甚多,但本使者也是教中颇有地位之人,又岂会
言而无信?因此白少侠且放宽心便是。”
 
于是,白浩及林怡馨、梅迎雪三人待众人尽皆高去后,便低语细商事后的安排及去
向?认为待白浩与左使者同行后,便难照顾也握回程中再遇魔教之人,因此决定要
待亲眼见三人搭船渡扛前往安全的江北,才会与左使者同行离去。
 
虽然两女知晓如此的安排乃是最为安全妥善了,但是却担心爱郎此后的安危如何?
万一有何异变,岂不令两女悲戚,悔恨一生?
 
奈何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因此只能议定以后虽不知何时才能再相会?但每月月四
之日可在“襄阳城”南门外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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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十五章 孤入南荒 重逢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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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人娟娟隔江水忆群迢迢隔青天人生由伞非由他坎坷只得移荒蛮南行北望情何堪嗟
君此别境如何此去枚此无消息归来待看明镜前轻车辚辚蹄声震髭撩策骑呼拥行明眸
皓齿软玉依同辇伴君百越地金樽美酒杯杯劝玉盘珍肴箸薯食眉皱心厌腹不饥侧首四
局心茫然
一辆双马宽长华丽的大厢车,在崎岖坎坷的荒野陡坡辚辚缓弛,前六后四的骏骑上


,俱是黑肤虬髯的魁梧高大壮汉,而车辕上则是两名年有五旬之上的阴森冷酷老者

 
车厢内,除了靠车辕之方置有一双男人剑靴外,另有两双女子绣花小布鞋,之后乃
是架高尺余的厚木通铺,铺着一色桃红的褥垫及绣花香枕,并有一只散溢着浓浓檀
香味的小铜炉,随着摇晃的车身晃动着。
 
底端,一身云白的“白衣罗刹”白浩,不言不语的盘膝闭目养神,左侧乃是一身桃
红薄纱裹身的左使者,右侧另有一位相同穿着的淡红三旬余美妇。
 
两人俱是雪肤玉肌半露,贴身丰满的肚兜下,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半伸半屈,使得
胯问窄缝内的乌黑之色,隐约可见。
 
两张妖艳淫媚的笑屑上,浮显出霞红血色,贝齿轻咬朱唇,似笑非笑,一双双水汪
汪的媚眼内,皆溢射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光采,延也不眨的盯望着那张傻逸英挺的俊
面。
 
此时,突听左使者腻声笑道:“白公子,日正当中,且厢车垂帘密封甚为燥热,您
何不解衫消暑一番?情姑,你快为白公子解衣吧?”
 
但另一位名唤情姑的粉纱美妇却嗤笑说道:“哟……尔喀姊姊,小妹哪敢冒渎这位
白公子哪,他那双星目一张,顿时有如两柄小剑,射得小妹心慌意乱,心痛如纹,


尚何言侍奉解衣纳凉?”
 
“咯咯咯……情姑,亏你还是中土歌谣内的盛名之人?
 
唉……说得也是,这令人又爱又恨,又气又思的人儿……倩姑,你在中土识人良多
,可知白公子在中土众多青年才俊中,身属何等?可有比白公子更令人心动之士?

 
“哟……尔喀姊姊,你可问对人了,凭小妹阅人无数,亲历上千之众,在年轻一辈
中,嗤……嗤……说来姊姊或许不信,但小妹确实是有感有发,虽然有不少于年公
子哥儿比白公子还俊逸数分。但却缺少一种雄伟英挺之神采,有的剐是粗俗不堪,
少了一份文质彬彬的风范,有的虽也文质彬彬,俊逸倜傥胜过白公子三分,但若仔
细端详后,却又发觉他们少了白公子浑身散溢出的威武气慨,及令人心悸自卑的威
仪,尔喀姊姊,小妹中肯分析,绝无搀杂一丝偏颇,白公干确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
人中之龙,乃是武林侠女闺阁千金,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呢!可惜……只是不知他
那代表男子雄威之物是否与外裹相配呢?”
 
左使者尔喀闻言后,顿时淫媚的瞟向了闭目不语的白浩胯间,口中则娇笑道:“哦
……如此说来,姊姊的眼光并未错看,果然是世间少有的上上之材,倩姑!你虽然
是本教往昔滞留中土的长老数十代传人,所学皆也源自本教,但却因久传之后,精
粹尽失,仅习得原有三分而已,因此阅人不精,无法凭相貌查知内心深处及躯体优
劣,姊姊告诉你吧,白公子鼻高翼阔且微垂。便代表他胯间之物既粗且长。虽不中


亦不远矣,就屑天生异禀之状,只可惜中土之人不似北番之人高大魁梧,而且深受
中土礼教所束,少有淫思,因此也拘限宝货之生长,否则以白公子之像,当属世间
少有之异禀之物。”
 
“哦?原来人之相貌尚可旁查躯体之状?真是令小妹新增见识了。”
 
“嗤……嗤……倩姑,莫说男子了,便是女子也可由眼、眉、鼻、口及手指肌肤,
察知隐处之状,但因烦杂错综,甚难逐一详述,但只要有心精研必可入悟,姊姊也
无意赘言,耗费时光了。”
 
倩姑闻言顿时颔首称是,但突又话锋一转的笑问遭:“尔喀姊姊,承蒙姊姊提携小
妹前往拜见教主及众位长老、法王,可是小抹内心惶恐,担心不识长者而有……”
 
 
尔喀使者闻言顿时笑颜说道:“倩姑,其实本教在‘天竺’乃是尽人皆知的‘摩揭
教’历代教主皆属女子之身,教主之下有男女‘罗刹护卫’及:左右使者‘,姊姊
便是教主座前左使者,另外尚有一百三十二名’罗刹魔女‘属”罗刹护卫’所辖,
专司守护教主及仪仗‘天魔舞’之责,另有‘圣女’乃是下届教主之尊,除了教主
近身护卫外,尚有十六名‘长老’但教外之人则称之‘十六夜叉’再下尚有‘四方
法王’各分掌四方教徒,但异教却胡称为冥狱四方鬼王掌率众鬼,皆乃对本教不敬
之称呼,再次者,便属四方法王所属的‘护法’人数不一,多则十名少则八名,异
教称之掌理众鬼之阎王,而本教教徒数多难计,至少在百万之众,分散‘天竺,各


方,因此,倩姑当知本教势力庞大无比了。“
 
情姑闻言为之动容且欣喜,自己若拜见教主之后,只要能得“四方法王”其中之一
重用为“护法”岂不是便成为万人之上的首要了?
 
而此时闭目养神的“白衣罗刹”白浩。耳闻左使者所言,已是心神震惊得难以相信
“魔教”之人数竟有上百万之众?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较中土武林总合尚多?万一
,‘魔教“倾巢而出入侵中土,岂不是要以一国军将方能相抗?
 
因此白浩内心骇然,且担忧“魔教”真若顿巢入侵,必然令百姓涂炭,陷身战祸之
中,自己能有何等上策阻止“魔教”图谋中土?
 
一行车马行进迅疾,但却不入城邑,俱是绕道乡镇小村时才略微停留,仅购妥干粮
吃补充饮水后,续又上路,夜里则野宿荒郊。
 
疾行两日后的入夜之时,一行人已在一片树林内搭帐野宿,而尔喀使者及“美人蛇
”牟倩姑依然宿于车厢内,并且藉着唯恐白浩失信脱逃,不准他下车另寻宿处。
 
厢车虽宽敞,但三人若要并肩睡卧,自然也是肩首相并,而且两女竟不时翻身紧靠
,甚而手腿皆侧压他身躯上,使得白浩内心生厌,不时推移,哪还有安宁入睡的心
情?
 


难以成眠时,自是思绪紊乱胡思乱想,想着馨妹妹、雪姊姊她们如今可安好?想着
江湖武林的祸患何时方能息止平静?想着魔教教主为何要会见自己?想着魔教的魔
功有何等异功可解消?想着……
 
倏然白浩灵光一现的盯望着身侧两女,内心则疾思着:“对了,这‘美人蛇,牟情
姑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倒不足虑,但这’尔喀使者‘却是’魔教教主,之下
的两名使者这一,身份地位皆不低,除了深知‘魔教’中的隐秘外,自然也精通怪
异的魔功,我为何不在她身上下功夫,暗探魔教迷人心智的魔功有何解法?”
 
思忖及此,又想到了自己此去深入魔教重地,必然身处危境之中,魔教中的为首者
功力如何?有何自己准以抗拒的异功?这些都关系着自己的安危,若能知己知彼,
方能增加自卫之能。
 
于是心计已定后,白浩已不再推拒两女贴压身躯上的手臂及修长玉腿,甚而恣意的
轻抚揉动柔滑细腻的诱人身躯。
 
其实两女何曾入睡?原本也是假藉沉睡中,不时倚偎贴压他身躯,意欲勾诱,当发
觉他不但不再推拒,甚而开始伸手抚摸自己身躯时,认为已然心计得逞,勾诱起他
的淫兴了。
 
因此两女芳心大喜中,并未吭声的任由他抚摸,并且得寸进尺的逐渐伸入他衣襟内
及胯间抚摸。


 
“哦……嗯……”
 
尔喀使者五手伸入了白浩胯内,一把便握住了一根软绵绵的巨物,兴奋无比的揉掐
不止,但是片刻后,自己已然被他抚摸挑逗得淫欲大炽,玉露微渗,然而手中巨物
依然软垂不单,怎能止饥渴?
 
此时“美人蛇”牟情姑似乎更是欲火高炽得鼻息粗喘,可是抬首下望,却见那根软
垂巨物毫无硬挺之意,因此芳心大急的立时屈身贴靠白浩胯间,檀口大张中。已然
含吮吸舔不止。
 
白浩内心冷笑的平心定气,不使胯间之物坚挺,而双手则毫无顾忌且无怜香惜玉之
意,恣意在两女全身各处揉掐扣抚挑逗,使得两女淫欲愈来愈炽旺得鼻息粗喘,哼
声连连,胯间玉露已渗流双腿及垫褥上。
 
两女欲望高涨难忍,但是那根巨物依然是软垂如死蛇,毫无动静,因此已是急得心
慌意乱,怒火难挨,使得尔喀使者再也忍不住的打破了寂静,开口说道:“好人,
你…。‘’你是怎么了?怎么软垂不举,毫无动静,倩姑,你的淫功怎么会如此不
济?”
 
而此时的白浩则是故做懊恼的不悦说道:“唉……我原本有些心动的想与你俩……
可是……双手虽在你俩身上,却是不知为何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看来……你俩已无


法勾起我的兴致了,那就算了吧。”
 
两女一路上皆不停的勾诱着他,但皆无果,如今好不容易才使他心动得不再推拒,
万一此次不能使他兴起,以后岂不是更难令他心动了?因此岂肯轻易放弃?
 
再者两女闻言看后,俱是觉得自尊受损,颜面难堪,凭两人美好惹火,令人心荡的
身材,以及高明的媚功淫技,曾使多少男人拜倒裙下依舍不去?但是在他口中竟是
无法勾起他的淫兴?那岂不是等于是在骂两人已是人老珠黄,乏人问津的丑姿枯妇
之流,已然无法勾起他的淫兴了?
 
两女自尊受损,颜面羞惭的互望一眼后,“美人蛇”牟倩姑芳心不服的立时起身,
开始扭腰摇臀,轼哼呢喃,做出令人心荡激情的淫浪惹火动作,并且似扭似怯的缓
缓宽衣,逐渐露出了湿润柔滑的如玉雪肤,随着纱衣的忽融忽现逐渐下滑,也逐渐
显露出丰挺饱满的双峰,且随着摇扭的身躯不停颤晃着。
 
平滑无纹的小腹,及柔细如蛇的蛮腰扭摇欲折,圆滚挺翘的如桃玉臀,令人激荡欲
咬,一双修长挺直的玉腿,扭拾之时,乌黑胯间的玉门若隐若现,令人目不眨睛。
 
 
“嗯……好人……奴家是您的……任君轻狂……”
 
白浩何曾见识过如此令人激情振奋的艳媚之舞?再加上“美人蛇”似哼似呼,似呢


哺似呓语的淫茵腻声,要时热血沸腾,难以自制。“啊?好,好,果然硬挺了……

 
尔喀使者突觉掌中巨物倏然抖动硬挺而起,果然暴涨坚挺,如一根火烫粗巨铁棒,
顿时兴奋无比的惊呼出声。
 
但是目不转睛盯望“美人蛇”艳媚之舞的白浩,也在她惊呼之声中倏然惊醒。立时
平心顺气,压制心中淫欲,使得胯间巨物再度软缩回复如常。
 
“噫?怎么……讨厌,怎么又如死蛇了?”
 
尔喀使者乍见巨物充涨火烫的坚挺而起,但却是乍起乍软再度如初,顿时芳心又气
又急的恨声说道:“倩姑!你的媚艳之舞也仅是不入流的淫媚之功而已,且让姊姊
施展本教的‘淫魂荡魄魔音’及‘天魔舞’供白公子欣赏一番,你可趁机熟记,待
以后习练。”
 
“美人蛇”牟倩姑闻言立时停止了艳舞,待低首望向下他胯间之物时,不由芳心羞
愤的狠狠盯望他一眼后,怏怏退至一侧斜靠他身侧,狠狠的掐着那软垂巨物含吮,
并且斜望尔喀使者即将施展的魔音艳舞。
 
当尔喀使者缓缓施展“淫魂荡魄魔音”及。天魔舞“
 


后,虽然与‘美人蛇“同是葫哼浪语,扭腰摇臀抬腿伸足,但是她那种柔软扭摇抬
属伸足,双手似招欲搂全身如颤,似羞似怯欲遮欲掩,以及欲火高炽难忍的艳媚淫
苗神情,再加上似痛苦似饥渴,似舒畅似欢愉的轻哼浪语呻吟苗呼之声,令人耳闻
眼见之下,恍如是个孤枕难眠,淫欲高炽的荡女,正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煎熬,欲乞
求男子淫虐她,方能满足她的淫欲。
 
白浩原本调息表气平心守神的尝试抗拒她的魔音艳舞,但是眼望着她欲火难忍的神
情,及美好身躯扭摇蠕动,以及不时若隐若现,令人心荡的神秘之处,再加上那种
似呻吟似呢哺,似呓语似激荡的欢畅狂叫声,已然不知不觉被引入了那种美妙仙境
的欢乐中,再也无能平心守神,抗拒魔音艳舞的勾诱,使得欲火愈来愈高涨,逐渐
泯灭了理智,鼻息连渐粗喘,双目泛红的盯视着不停扭摇勾诱的美妙身躯,恍如一
头欲火炽旺的凶兽,正欲伺机扑拥蹂躏她,发泄充溢全身的汹涌欲火。
 
正细聆听盯望并熟记魔音艳舞的“美人蛇”牟倩姑,倏觉发根剧痛中,已被大力拉
扯倒伏,尚未及惊叫出声时,双腿又被一股大力强分大张,接而一根粗巨火烫之物
,狂猛劲疾的撑挺深入胯间玉门内。
 
“啁……痛……好人,你轻……好痛……”
 
但是惊颤之声方起,疾如急鼓的狂狠劲猛,次次探挺至底的耸挺之势已然展开,霎
时使得“美人蛇”全身惊颤,双目翻白,险些二口气喘不上来的窒息昏眩。
 


但是刚承受了巨物劲疾轰击不到百下,轻哼艳舞的尔喀使者,怎么肯容自己费心勾
诱淫欲已起的人儿,让“美人蛇”牟倩姑尝了头筹?因此已狂急的将白浩掀倒一侧
。修长的玉腿胯分中,玉露滴流的玉门已驾轻就熟的将粗长火烫之物,尽根吞没。
 
 
顿觉空虚茫然若失的“美人蛇”牟倩姑,芳心暗恨,贝齿紧咬中却也无可奈何。但
也难忍饥渴的急扑向两人,又搂又抓,又吻又吮的在两人身上贴揉扭摇。
 
淫欲抿智的白浩,被尔喀使者跨压下身,胯间之物虽也被紧窄玉门夹吸蠕裹扭摇晃
动甚为舒爽,但却觉得难以尽情纵横,因此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粗鲁的将她紧搂翻
身,恍如猛虎扑羊般的将她压在身下狂猛淫虐。
 
口中依然发出“淫魂蔼魄魔音”的尔喀使者,被白涪疾如擂敲,又狠又猛的耸挺之
势,次次深顶底端敏感之处。顿时使她数度中断魔音喘息哼叫,但迅速变换姿势才
使那种难以忍受的滋味远离,否则自己不但未曾吸得他元阳,反而要元阴大泄,那
就非自己所愿了。
 
狂蔷的浪语荡叫,并且提功裹夹蠕吸,终于在半个时辰左右,已使白浩元阳狂注,
尔喀使者也狂急的双腿紧夹他腰背,提聚了十成功力猛吸元阳。
 
但是尔喀使者甚为贪心,并未因白浩元阳已泄便休歇,而是再度施展魔音,令他重
振雄风淫乐,直到他再度泄出元阳方止。


 
早已淫兴高炽的“美人蛇”牟倩姑,好不容易才等到尔喀使者满足了,因此已狂急
的接替迎纳白浩巨物,并且口内也开始了吟哼初学乍练的“淫魂荡魄魔音”。
 
而此时元阳连泄两度的白浩,已然欲火消灭了大半,神智也逐渐清醒了,知晓自己
正压在“美人蛇”身上淫乐,而尔喀使者则是满面淫媚之色未褪的在一旁趺坐行动
,再察觉自己已精关空虚之况时,已然恍悟自己未能抗拒魔音艳舞,终于被她勾诱
淫乐献出了元阳。
 
内心虽有气,但却不动声色的继续淫乐,耳内听着“美人蛇”的淫荡之声,已知是
初学乍练的“淫魂荡魄魔音”心思疾转中,乞望向了自己能利用她那尚不纯熟的魔
音,寻出可抗拒之法。
 
然而虽是初学乍练的魔音,未曾使自己欲火高炽而泯智,但也心猿意马,欲火涌升
难熄,而且任凭自己如何抱定心神,皆难制魔音灌入脑海中,可见“淫魂荡魄魔音
”是何等厉害了。
 
正无计可施之时,突然灵光一现的想起在“长江水帮”
 
总舵时,曾以啸音抗拒魔音,而化解了迷智魔音,此时虽不能张口吟啸,但或可暗
吟,尝试效果如何?
 


内心大喜中,立时由心中发出了无声的啸音,初时果然可混淆了魔音的侵脑,但未
几,便又无能抗拒魔音了。
 
内心一赌气,且毫不相信自己已无法抗拒魔音,因此又开始将馨妹妹在“仙居严”
内时时弹奏,雪姊姊与自己也皆能哼出片断的乐律,一一暗吟尝试抗拒魔音。
 
一首首的乐律暗吟,三首之后依然是毫无功效,仅余的一首也连续暗吟而出,然而
似乎也毫无功效。
 
正当白浩懊恼无奈的认为,自己连“美人蛇”初学乍练的魔音尚无能抗拒,尔后尚
何言抗拒尔喀使者所吟的魔音,更何谈抗拒“魔教”中不知有多少高手所吟的魔音

 
倏然心中一怔,接而内心狂喜的续吟不断,竟然发觉自己暗吟之音律,竟与灌入脑
海中的魔音,在某一处相交之后,便逐渐相融为一,使得原本令人心猿意马,欲火
涌升的魔音,相融成一种似喜似痛苦,似悲泣似欢悦,似嘻笑,恍如天真稚儿般的
纯真喜、泣、裒、乐之声。
 
如此一来,立使白浩恍如回复至幼年之时,与玩伴及爹娘戏耍欢乐之景况,在稚于
纯洁无邪的心境中,哪还有什么淫兴欲火?当然是逐渐平熄无欲,胯间之物也已逐
渐松软回缩,身躯也已静止的斜倒,侧躺闭目休歇了。
 


“咦?奸人,你怎么……快……再加把劲嘛,奴家正在兴头上,你怎么……”
 
“美人蛇”牟倩姑芳心大急中,竟顾不得那根已软垂之物上,沾满了湿淋淋的淫露
,大张檀口含吮吸舔,欲使它起死回生,重新上阵。
 
趺坐行功的尔喀使者,怎知白浩全身精血,充溢着尚未曾炼化的“芝精”及灵果精
气?因此连吸了两度元阳,行功练化之后,竟然发觉功力有些许精进,顿时芳心狂
喜得喜形于色,若是有暇,能多吸取他的元阳。岂不是将使功力突飞猛进了吗?如
此上上男鼎,岂愿容“美人蛇”染指?,因此尔喀使者虽不知白浩为何忽然淫欲熄
止?但却无心深思的急声说道:“倩姑,你仅是初闻姊姊施展‘淫魂荡魄魔音’及
‘天魔舞’尚未曾习得皮毛,便贸然施展,差之毫厘廖以千里,又怎么可能挑起白
公子的淫兴?加之方才白公子已连泄二度元田,自是淫欲难勾,当然使得白公子淫
兴消失,疲累休歇了,因此你以后勤加习练,只要熟练入悟后,再找人试练,以后
还怕无人拜倒裙前吗?今夜就到此为止吧,否则伤了白公子的身子,或引起白公子
的不悦,而被教主知晓,那就大大不妙了。”
 
“美人蛇”牟倩姑原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耳闻尔喀使者之言后,也认为有理,
因此只得缓缓平复未曾欢畅的淫欲,开始清理溅溢滴流的淫露后,才各自入睡。
 
而此时的白洽,则是全神贯注的回思着自己暗吟的那首乐曲,终于回想起正是自己
在扛底秘洞中,缘得的那只玉盒中的薄绢乐曲,因馨妹妹以玉琴习练弹奏时,自己
在旁聆听,久而久之后,也已熟悉得可朗朗上口了。


 
便初施之下虽有小成,却不知是否真能化解魔音?莫是只是凑巧而已,或是因为“
美人蛇”初习施展,因此能轻易的化解?
 
但不论是何等原因,白浩已然决定要勤习熟练,希望以后确实可用之解消“淫魂荡
魄魔音”!至于另一种能迷人心智的魔音,也只有伺机暗探有何异功可化解了!
 
“衡州”南方有名的“大庾岭”(又名梅岭),乃是湘、赣两地与百越(百粤)之
地分隔的险峙。
 
“大庾岭”以北往“衡州”要道之西,另有一片山势陡耸,形势险恶的山区,乃是
颇有名声的“骑田岭”。
 
“骑田岭”乃是穷山恶水之地,且因东面早有往来通畅的要道,因此无人愿自讨苦
吃的进入人烟绝迹的荒岭内。
 
“骑田岭”西北方有一个两山夹峙的深阔山谷,但不知从何时起,竟然沿着两侧山
坡,搭建起了两排小楼矮房,形成了一条大街往谷内延伸深入。
 
更奇怪的是大街两侧居民。除了一些陷目卷发,身皮布帛卷身怪衣的黑肤人外,另
有不少神色呆滞,穿着打扮不一的汉人。
 


黄昏时分,突由谷外疾弛至四匹健骑,其中一人朝谷口散坐的十余名黑肤人,叽哩
咕噜的怪叫一番后,立有两名卷衣黑肤人疾往谷内掠去,而谷口外也已见到一辆宽
长大厢车疾驶而至。
 
散坐谷口的黑肤人,此时皆已起身遇望疾弛而至的厢车,待眼见厢车之上插立着一
面迎风飘抖止绣着一个似是千手观音的女子,及一左一右两个撩牙魔面之罗刹的小
腹后,俱是躬身为礼的任由大厢车疾弛入谷。
 
大街长有三十余丈,街底两侧各有一幢宽阔的双层楼院,街底也是谷底,乃是一片
山坡,沿着丈余宽的梯阶上望,只见五十余级的半山坡上,建有一府极为宽阔,恍
如宫殿般的三层雄伟巨楼,不问可知乃是山谷内的首要重地了。
 
宽长厢车弛至街底右侧双层楼院之内,但尚未停妥,已听楼门内响起了一阵粗豪大
笑声:“哈哈哈……尔喀使者,你怎么突然赶回来了?为何不在辖地内,督导本教
所属尽早渡江?”
 
刚由厢车步出的尔喀使者,闻声一怔,循声望去,只见自己专属的居楼内,竟步出
一名粗眉巨目阔口的黑肤虬髯狰狞老者,顿时面色一沉,便欲叱喝,但又见自己的
两名使女俱是眼眶发青,神色委靡的紧随步出,连朝自己使眼色,因此只得冷笑道
:“哟……马搭护法,你不在北法王之前听差,却至本使者楼内做啥?”
 
虬辑狰狞老者闻言顿时讪笑道:‘嘿嘿嘿……尔喀使者,你受命在外长久不归,本


护法偶或前来探望照顾一番而已,但不知尔喀使者今日怎么会突然返回……咦?这
两个人并非本教之人……“
 
相继步出厢车的“白衣罗刹”白浩。以及“美人蛇”牟倩姑,眼见山谷内的景状后
。立知是‘魔教’入侵中土的大本营,但两人内心中却是一忧一喜,各不相同。
 
既然已到了地头,白浩便想及早会见他们的教主,完成承诺,然后再伺机及早远离
此地,因此立时说道:。尔喀使者,在下既然已至贵教总坛,但不知是否现在便去
会见贵教教主?“ .。哟……白公子你急什么?长途跋涉数百里。且连连数日皆食
宿不定,今日方至本教重地,而且时已黄昏,自是应先好好梳洗歇患一夜,明晨奴
家自会引你拜见教主的,因此,你就多忍耐一夜如何?至于歇宿之处,奴家自会为
你安排妥当的!”
 
那名马搭护法闻言,顿时惊异的问道:“噫……尔喀使者,这个年轻人一身白衣且
又姓白……莫非便是教主指名搜寻的‘白衣罗刹’白浩?”
 
尔喀使者闻言顿时笑说道:“没错,这位便是教主指名要见的‘白衣罗刹,白浩,
否则本使者岂会擅离职守,连日赶返总坛拜见教主?”
 
“嘿嘿……原来他便是‘白衣罗刹’?嘿嘿……尔喀使者,你竟能在半月不到的时
光,便将教主欲寻之人带来,可见你比右使者强多了,而且如此大功,必然能获教
主赏赐,不过,嘿嘿嘿……尔喀使者重责在身,实不宜擅离职守过久,因此依本护


法之意,你已将人带至总坛,便任务已达,应尽早返回辖地才是,至于这小子,便
交由本护法带往‘法王殿’拜见两位法王及众长老便可。”
 
“白衣罗刹”白浩耳闻那马格护法之言,甚为倨傲,因此并不理会他,只是冷笑的
朝尔喀使者说道:“哼,尔喀使者,在下与你有约前来拜会贵教教主,并且已信守
承诺前来此地,如果你责任已了,那也等于你我之间的约定已止,那么在下的承诺
也已依约完成,因此在下也无须再受约束了。”
 
尔喀使者闻言,顿知白浩言中之意,因此慌急说道:“且慢,白公子,你与奴家的
约定尚未止,你尚须陪着奴家拜见教主之后,方算承诺终止,所以你尚不能胡来。

 
慌急之言一落,迅又朝着马搭护法说道:“马搭扩法,白公子与本使者有约前来拜
见教主,因此你莫要擅自做主,冒犯了教主贵宾,一切待本使者拜见了教主,方算
任务已达。”
 
然而马搭护法闻言却冷笑的说道:“嘿嘿嘿……尔喀使者,众长老及两位法王早已
有谕下达,前来本教的外人,皆须经由‘法王殿’检查之后,方可拜见教主,因此
此人还是交由本护法带走才是!谅他也不敢狂妄嚣张不顺从,否则本护法拿下他,
带往‘法王殿’时,便有他的苦头吃了。”
 
“白衣罗刹”白浩此时似乎看出两人之间有些貌合神离,可能有什么外人不明的隐


情在内?因此耳闻两人之言后,已然心思疾转的有了心意,立时冷哼一声说道:“
哼?尔喀使者,到底贵教由准做主?在下应听你的还是听他的?在下且听你一句话
再决定如何自处?”
 
尔喀使者此时也甚感为难且矛盾,但尚未开口应答之时,那马搭护法已巨目怒睁的
朝着白浩喝道:“小子放肆,乖乖的听本护法之命,否则有你的苦头吃的。”
 
“嗤!……凭你?”
 
“呔,小子找死……”
 
马搭护法被白浩轻视不屑的言语及神色,触怒得大喝一声,大手疾伸,已疾如电光
石火般的抓扣向了白浩肩头之处。
 
“白衣罗刹”白浩原本是欲藉机挑起两人的不和,当眼见对方身躯疾扑而至,劲疾
的爪势也已临近颈部不及一尺之距,顿时正中下怀的暗中冷笑,身形微晃斜闪时,
左手已疾如灵蛇出洞的反手扣抓住对方右腕,顺势猛然振抖,且冷声喝遭:“哼,
滚远点……”
 
马搭护法原本对这年仅双十左右的年轻人毫不在意,心怒出手中,也毫无警戒之心
,认为一出手便能手到擒来制住他,让他吃些苦头,然而万万未料到对方的身手竟
然迅疾无比,右腕一紧,已被如一具钢箍的手掌扣住,内心惊骇中狂急运劲反震,


并且沉稳定身,而左掌则劲猛的拍向了对方胸口。
 
马搭护法的反应在眨眼间,已同时施为,当可说是甚为迅疾了,然而一股强劲的阴
劲由腕脉“大陵穴”骤然逆冲入体,霎时顺臂而上的将体内真气逼得逆窜散消,且
使半边身躯酸麻无力,难以抗拒阴劲入体。
 
更令他狂骇的是一股劲疾的振抖之力,竟将全身真气抖得骤然散失,而且身躯已凌
空而起,由对方头顶飞过,重重的摔坠地面。
 
站立一侧的尔喀使者,早已知晓“白衣罗刹”白浩的功力高深莫测,而且“东法王
”早在三十年前便派至中土,暗探中土武林情势及担负任务的四名护法,也就是“
苍鹰四雄”之一的“鹰喙”竟命丧“白衣罗刹”婢女“虹霞罗刹‘,的剑下,由此
可知晓”白衣罗刹“岂是泛泛之辈,四大法王的座前护法,功力皆与教主驾下的左
右使者功女相当,因此马搭护法非”白衣罗刹“之敌,早已在尔喀使者的预料之中
,并也想藉由”白衣罗刹“之手,杀杀高傲自大的法王护法锐气。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尔喀使者只知“白衣罗刹”身手,功力非比寻常,但却
没料到马搭护法骤然出手之下,竟然连“白衣罗刹”如何出手皆尚未看清。便已身
躯凌空而起,连挣扎之力皆无的摔坠地面,因此虽是心存看笑话,但也是惊骇得尖
叫一声:“白公子,手下留情……”
 
暗中庆幸自己尚未曾正面与“白衣罗刹”交手,否则岂不是将遭……望着仰躺地面


,痛呼叫骂却又无力起身的马搭护法,尔喀使者已急忙掠至“白衣罗刹‘’身侧。
玉手急搂他右臂,且惶急说道:”白公子,且息怒,此乃他个人之意,绝非教主之
令,因此白公子还是与奴家先至,使楼,休歇,容奴家先传报教主之后,待明晨再
同往拜见教主便是。- 此在大街上围至了近百教徒,跟见“北法王座前护法,被外
来之人摔坠地面,但另有教主座下”左使者‘’在旁,却未怒责外人,反而慌急劝
请外人莫动怒,因此虽不知一身白衣的年轻人是何身份?但想必定属教主贵宾,因
此俱是默不吭声的静望,井无人出面为护法助威。
 
此时突由山坡间的雄伟巨楼,响起了一阵钟声,待钟声余音渐消后,已听一阵清朗
洪亮的声音说道:“马搭护法,你竟敢对教主的贵宾出言不逊,且冒失出手,已然
违反教规,且辱及本教名声,因此自行往刑司报到受罚,左使者,白少侠且先由你
招待安置,待明晨再请白少侠入大殿,拜见教主。”
 
然而清朗话声方止,忽又听巨楼内响起了另一个阴森低沉之声说道:“嘿嘿……‘
惊电罗刹’切莫贸然责怪马搭,要知‘白衣罗刹’虽是教主请来的贵宾,但本法王
乃轮值法王,职责所在皆须对进入本教总坛的外人详加调查,因此本法王座下护法
,当然有权将‘白衣罗刹’引往‘法王殿’休歇,此乃职责所在,并无过错,无须
‘惊电罗刹’代劳惩罚。”
 
“哼!‘巴伦法王’纵然马措身负职司,但也不得狂傲的辱及教主贵宾,此罪已非
轻易罢了,否则往后尚有何颜请外人前来奉教?”,“嘿嘿嘿……‘惊电罗刹’之
言也不尽然,凭本教的声威,以及控制了半个中土武林的势力,还在乎何人敢对本


教不敬吗?嘿嘿嘿……马搭,你即刻带,白衣罗刹‘至’法王殿‘安置休默处,但
不得有不敬之举,否则,莫说’惊电罗刹‘要惩治你,便连本法王也浇不了你!”
 
 
已惶然起身,但不敢再傲慢猖狂的马搭护法,耳闻“北法王”之言,顿时欣喜得躬
身喝道:“是,属下谨遵法谕。”
 
“白衣罗刹”白浩耳闻山坡上的巨楼内,连连传出两个人的话声,虽熬只闻其声不
见其人,但凭两人在十余丈外的巨楼内发话,却依然清晰无比的传至大街。可见两
人的功力皆至少在甲子左右,甚而更高,因此心中凛然的有了警戒之童。
 
但又因两人的言语间,已听出似乎互有芥蒂,虽然不知他们之间为何如此?却心知
必然与中原武林一般,有派系不合的明争暗斗之事,因此心思疾转中,已故意朝尔
喀使者沉声说道:“尔喀使者,当初在下与你有约前来拜会贵教教主,因此贵教的
什么法王、护法。却不在约定之中,因此...”
 
尔喀使者闻言知意,顿时慌急抢道:“白公干,本教教主传令召见你,虽然奴家不
知为何事?但奴家相信绝不会未曾相见便对白公子不敬,但本教教规中,确实有外
人前往拜见教主时,须经由轮值法王盘察安危之后,方可进入大殿,因此白公子切
莫误会。”
 
就在此时,突然听巨楼之方又传至另一个苍老的朗笑声1 艄:“呵呵呵……白少侠


,老夫乃是本教长老之一,因听闻白少侠已应教主之请赶至,故而想请白少侠至‘
天魔楼,一晤,另外……呵呵呵……白少侠,在本楼之中,尚有数位白少侠的旧识
,本想容你等相见……但是白少侠若无意前来相晤,那就算了,以后若发生了何等
不幸之事,白少侠就莫生怒便是了!”
 
“旧识?尔喀使者……”
 
“白公子,奴家所属除曾掳捉令母外,便再无公子相识之人,令岳母及尊夫人也在
白公子您眼下,乘船渡江了,因此白公子莫……啊?莫非……莫非是‘右使者’之
方所掳捉的人中,有白公子旧识?”
 
白浩闻言顿时心头大定,但又好奇的沉思着:“除了岳母及馨妹、雪姊外,再有便
是‘天乞’莫老……爷于了!我哪还有什么旧识?”
 
但是此时又听先前的清朗话声又怒声说道:“莫札长老!
 
那些新进‘天魔女’乃是未来‘圣女’接掌教主之职后的所属,在严训其间,非得
‘圣女’及‘魔女长老’之同意,本教之人皆不得进入,您怎可……“
 
“呵呵呵……‘惊电罗刹’请放心,老夫身为长老之一,岂会违逆教规?但‘圣女
’尚未接掌教主之位前,新进‘天魔女’乃是经由‘魔女长老’专责训练及审核,
并可视情况允许有关之人前往观瞻训练成果,而‘白衣罗刹’白少侠乃是‘圣女’


所指定的未来双罗刹之一,因此新进‘天魔女’便属未来的直属部属,当然可依教
规入内探视,此举本长老已征得‘魔女长老’应允,故而并未违反教规,尚请‘惊
电罗刹’一查便知。”
 
莫札长老话声息止之后,果然便未听那“惊电罗刹”再言,而白浩此时已确定“魔
教”之内,至少有两个派系在勾心斗角,互争权位,自己虽是教主一派之人所请来
,但莫札长老及法王似乎也有意拉拢或胁迫自己,在情势末明之际,为了自保或是
维护某个旧识之人,正可利用双方的不合,居中暗图有利机缘,尔后再试图脱离此
地,因此已故做好奇的扬声问道:“咦?在下有旧识在贵教之中?并听两人之言似
乎是在‘天魔女’之内?嗯,既然如此,在下倒要前往一探,看看是哪位旧识陷身
贵教之中?”
 
站立两丈之外的马搭护法闻言,原本欲出言讥讽,但忽然又想起了方才法王之言,
顿时忍住心中怒气,冷然说道:“哼:小……白少侠既然同意前往‘法王殿’拜见
众长老及法王,那就随本护法同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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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十六章 以身噬魔 独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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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雄伟的三层巨楼“天魔楼”内,正门内乃是一间极为宽敞的空茁大堂,堂内虽
无桌椅,但在青石地板上置有二十四张草席,而正前方有五缴石阶上行至一片平台


上,左右各有一片大地毯的后方,另有一面垂纱帐幕t内里则是大地毯铺盖着地板

在大殿堂两侧,各有一条廊道,并在廊道上方皆悬有一片横匾,刻着稀奇古怪的天
竺文,意指左侧廊遭内乃是“长老殿”而右侧廊内则是“法王殿”。
 
右侧的‘,法王殿’’内也是一间空荡的房室,仅有正殿的三成大小而已,此时沿
着三面壁缘各趺坐着一些人。
 
进门左侧,乃是一位满面虬辑,头缠一个大布包的六旬左右老者,正是叫“法王”
巴伦,身后三名五旬老者,其中一人便是马搭。
 
门右之方则是一前四后,身披暗红袈裟的喇嘛,正是“东法王”库尔喇嘛及四名护
法喇嘛。
 
而面门之方的五名七旬之上老者,乃是“魔教”十六长老中,有半数八名随教主入
侵中土的其中五名长老。
 
在众人之中,则是趺坐聆听的“白衣罗刹’’白浩,此时也已知晓了除了两名法王
外,五名长者名为莫札、马达、哈亚、伊喀、那耳,其中两位法王及莫札,乌达两
名长老能言汉语外,其余三名长老皆不识汉语汉文。
 
此时居中的莫札长老,面含笑意的淘淘说道: “因此,白少侠已属‘圣女’所指


定的护卫罗刹之一,至于白少侠是否应允接掌,吾等尚不知晓,但希望白少侠先柱
底层‘魔女殿’探望一番后,若有何疑问或不悦之事.也可一并提出,由老夫等人
详解,如何?”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后,已然心知“魔女殿”内必然有何等令自己愤怒或不忍之
事,他们才会如此笃定的认为自己探望一番后,必会使自己屈服,然后再逼胁自己
谈论什么有利他们之事?
 
 
内心中虽有此猜测,但一工尚须等自己往‘‘魔女殿”-行后,方知结果,因此心
思疾转后,已冷漠的说道:‘‘在下敬谢诸位详告贵教教主指名在下前来拜会之内
情,然而在下实不知贵教‘圣女’怎会高捧在下?莫非只因在下名号‘白衣罗刹’
符合了贵教教主座前双罗刹的巧合吗?至于诸位……想必对在下另有指教,而一切
尚须待在下往:魔女殿’一行之后,方能开诚布公的研商,是吗?”
 
莫札长老及乌达长老,以及两名法王耳闻白浩之言,顿时神色惊异的互望一眼后,
才听莫札长老干笑说道:‘呵呵呵……白少侠果然聪慧过人,令老夫敬佩,但也因
此反而能使白少侠及老夫等人更易沟通,减少无谓的赘言,必能在短时间内详谈出
有利你我双方的互惠之事.老夫此时也不愿多耗费有限的时光了,但愿白少侠前往
‘魔女殿’一行后,能在一个时辰内与老夫等详谈,更期望明晨拜见教主之前,能
有个你我双方互蒙其利的结果。”
 


“哦……既然如此,在下便立时前往:魔女殿,便是!但不知在下应如何前往?”
 
“哈哈哈……白少侠真乃豁达之人,快人快语且行事不拖泥带水,实令本法王敬佩
,莫札长老,本月乃本法王轮值,因此便由马搭及呼达两人,引领白少侠前往:魔
女殿,尔后……为了避免马雅之人知晓内情;因此还是在此研商如何?”
 
”北法王”巴伦语声一止,立听莫札长老呵呵笑道:“呵呵呵……巴伦所言甚是!
白少侠就烦你与马搭两人同行便是,老夫等人也不离去,就在此恭候白少侠回转后
,再详谈吧。”
 
“嗯,那在下就暂且失陪!。”
 
众人话声皆止,白浩也毫不客气的随着马搭及呼达两名护法行往大殿,再经由殿门
右侧的一扇暗门下行梯道,行往阴暗的底层秘殿内。
 
二十余级的梯道,底端乃是一间石室,右侧另有一扇铁门紧闭,当呼达护法扯动铁
门侧的一条丝索后,立听内里响起了脆铃声,接而便见铁门上端打开了一片方格,
并听女子之声传出。
 
“白衣罗刹”白浩听不懂地女子说些什么?但见马搭护法连连低语,而且神色似乎
甚为暖昧,可是内里女干之声随即回应后,马搭及呼达两人立时现出失望之色。
 


铁门缓缓内张,竟然现出两名只披一件透明黑纱衫,而内里竟然是赤裸无遮,使玲
珑美妙身躯展现无遗的三旬左右美妇。
 
三双目光皆盯望在两名毫无羞涩忸怩之态的美妇躯上,白浩乍见之下虽也面色一怔
,但却毫无邪色的仅是以欣赏目光细望,将两女与自己曾见过的女子裸躯,做个比
较,发觉两女身材虽丰满突显,但却少了中土女子的白嫩柔腻,以及似怯似羞,半
掩半遮,令人心蔼的体态,因此毫无心动的默立无语。
 
左侧裸妇面无表情的朝马搭及呼达叱语数句后,立朝白浩微微躬身,并以汉语说道
:“少侠便是‘圣女’指定的未来‘罗刹’?尔后新进来的‘天魔女’乃是直属:
罗刹’掌管,因此少侠前来巡望,并未违反教规‘魔女长老’才特准少侠可进入‘
魔女殿’我俩乃是身兼教习的‘魔使,奉命前来迎接少侠。”
 
“白少罗刹”白浩耳闻之下,虽觉她言语甚怪,但已能了解她言中之意,因此躬身
揖礼笑说道:“如此便有劳两位引路子。”
 
当白浩跨步进门,而另一名裸妇正关掩铁门时,能言汉语的裸妇突然由腿胯间掏摸
,接而便将一物塞入白浩掌内,并且伸指贴在唇上,意止白浩吭声。
 
“白衣罗刹”白浩见状知意,顿时不动声色的将掌中略微湿滑之物纳入袖内,但内
心却有些龌龊得懊恼她怎么会将物塞藏那种地方?使手掌内沾有不少黏滑秽液。
 


两女一前一后的引顿白浩行往一条通道中,通道两侧有十余房门,偶或望见半掩的
门内有赤裸女子在内,有时尚与出门的裸女擦身而过。
 
进进出出的裸身女子,年龄俱在三旬左右,虽然惊异怎么会有男子能进入“魔女殿
”?但却毫无羞涩忸怩之态,大大方方的行走如故。
 
“白衣罗刹”白浩怔愕前行中,前行裸女似也知晓白浩内心中的奸奇,因此已笑语
解说“魔女殿”乃是“天魔妇”歇宿之处,另有一条通路直达教主居宿之地,职司
守护,此层一百四十余名“天魔女”乃是现任教主所属,至于新进训练中的下任“
天魔女”则是在下层严训。
 
三人行进中,经过了两条通道后,便折转至一个下行梯道,约二十级阶梯后,立时
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大石室中。
 
只见宽阔约有十余丈的大石室内,除了数根粗柱外,空无一物,此时正有数十名全
身赤裸,连薄纱皆无的女子,拌列整齐的随着两名身披薄纱的三旬美妇,习练扭腰
摇臀,抬腿仰身的惹火动作,另有四名美妇则穿梭其中,指正姿势。
 
倏然一阵阵惊呼尖叫之声连响,数十名年约二九之下,个个俱是天香国色,身材玲
珑美妙的汉人姑娘,皆惊惶失色蹲身掩躯,或是羞避石柱之后,使得大深圳中恍如
莺燕惊飞,粉蝶狂舞。
 


但是七名披纱美妇立时叱喝连连,且心狠的连连扭掐众女,而其中一位为首的教习
则以道地的汉语骂道: “站好!才进来一个男子,你们就如此惊慌羞窜?若以后身
为‘天魔女’随教主仪杖舞蹈‘天魔舞’时,将在成千上万的男干目光下为之,到
时将成何体统?岂不是令教主声威有损?哼,既然你们尚无法抛弃羞耻之心,勤习‘
天魔舞’……那就莫怪本教习要将你们送入刑房或是逐出‘天魔殿’了。”
 
众女似乎知晓送入刑房或是逐出“天魔殿”后的下场如何?因此耳闻教习之言后,
已不顾赤身裸体展现在那白衣男子眼内,慌急起身排列整齐,羞垂螓首不敢与那男
子目光相对。
 
此时那为首教习似乎故意要使众人抛弃羞耻之心,因此连连喝令众女当着白浩面前
扭腰摆臀,甚而高抬修长玉腿或仰身后弓,使全身最隐秘之处尽现白浩眼内。
 
此时其中有两名美貌姑娘,似是其为羞惭得不敢当白浩面前施展,因此慌乱得立身
不动,但是一声怒叱声由教习口中响起:“哼!你俩竟不听令?将她俩送入四号刑房
。”
 
“咽?不要……不要……我学……我就学……”
 
“饶我……求求你们饶了我,我肯……我会……”
 
两女一听要被送入四号刑房,顿时芳容大变,惊骇得颤身急忙后仰弓身,但双腿依


然紧窄不张,却被穿梭的教习行至,毫不怜惜的将她俩双腿撑张,露出腿胯间稀疏
的柔软,及紧夹微隙令人血脉贲张的肉蚌。
 
“白衣罗刹”白浩跟见众女羞惭悲戚的模样,虽然心有不忍,但却知晓小不忍则乱
大谋,再者,心中也奇怪这些汉人姑娘,似乎皆属身俱武功的武林侠女,却不知她
们为何不团结一心抗拒,或逃出此地?
 
正自沉思疑惑之进,突听身侧引领自己前来的“魔使”已咯咯笑道:“咯咯咯……
白少侠好定力,身处众多全身赤裸的美色群中,居然毫无一丝淫邪之色,也无一丝
羞望之状,可见白少侠真乃人间少有的大丈夫,将来这些新进‘天魔女’在你身居
‘罗刹’之职后,也必然能得到她们的拥戴及顺从了。”
 
此时堂中众女闻言前,尚不知年轻俊逸倜傥的白衣公于是何人?但突然有人惊异的
脱口叫道: “白少侠……‘罗刹’?白衣……啊?是‘白衣罗刹’白浩?”
 
“什……什么?他……他是凶残冷酷的‘白衣罗刹’?天哪……白少侠,您快救救我
们……·
 
·白……白浩……白公子,您快救救盟主……·
 
“白公子,我们有不少皆是‘新月盟’所属.盟主现已被送入了四号刑房了,求求
白少侠快救盟主……”


 
“白衣罗刹’’白浩进入了“天魔殿”之前,便已知晓莫札长老他们要自己先至“
天魔殿”走一道的用意,但却不知道究竟有哪个旧识陷身此地?
 
当耳闻数女的悲哀求救声,才知曾同桌用餐,但未曾见过容貌的“新月盟”冯盟主
,竟已被擒送此地,而且传言中渡扛搜寻盟主下落,但也被计擒的一些盟众,也在
此地,因此急朝引颈自己前来的“魔使”说道:“但不知在下有哪些旧识在此地?
芳驾可否……”
 
“咯咯咯……白少侠俊逸倜傥如玉树临风,想必定有不少红粉知己青睐,我怎么知
道白公子有多少旧识在此?因此还是请白少侠自己仔细巡望一番吧,如果此地众女
中并无白少侠所识之女,那么再往他处巡望便是。”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这才知大堂中,约近八十名年约二九左右,个个皆称得
上是貌比仙子的美姑娘,竟然只是部分而已,似乎他处尚有不知多少的姑娘被威逼
中。
 
内心甚为愤怒,但却不显于色的默然行至众女之前,一一端详,只见有的羞闭双目
,有的身躯微颤遮掩,有的则是美目含珠浮显求助之色,有些则是泪水纵横欲言又
止,但皆期期他能谎称与自己相识,或许能有脱离此地的机会。
 
“白衣罗刹”白浩虽在江湖浪迹年余,但十之八九皆身入荒野郊区寻找亲人,并非


如一般武林人,仗义江湖,除奸惩恶结交好友,因此所识无几,更别谈什么红粉佳
人了。
 
果然穿梭前三列之时,并未见到哪个熟面孔,直到最后一列的居中处时,竟见一女
低垂螓首哽咽出声,因此好奇的微微屈身上望……
 
“啊?你……你……你是常姑娘?你不是在……”
 
垂首哽咽的姑娘竟然是“凌风雁”常柔婉姑娘,当被白浩认出后,终于羞愧难忍得
张臂急楼,且放声悲泣,使得其余众女中也有人忍噤不住的为自身遭遇放声悲泣。
 
 
”住口!不准哭,否则都送入刑房。”
 
“白衣罗刹”白浩被常姑娘紧搂住,但又不忍心推开她,因此怜惜的扶搂着她柔滑
的背脊,低声安慰不止。
 
当耳闻那为首教习的怒叱声响起,立时惊得众女果然皆强忍止声,而且常姑娘也懂
急的羞愧的脱出了白浩怀内,怯立且不敢再悲泣。
 
“白衣罗刹”白浩此时内心怒火汹涌翻腾,终于忍不住的脱口说道:“本公子要带
这位旧识离开此地,至于……”


 
然而话尚未说完,却听那教习已冷声说道:“哼,白少侠,你现在仅是客卿身份,
尚未正式接掌下任教主座前‘罗刹’之位,因此无权有上要求,至于本殿新进魔女
皆已功力被封,并且皆服有本教秘药,只要一出本展,药性立发,日日皆淫欲炽旺
,每日若无五名之上男子不能消解淫欲,终将成为本教教徒参修喜欢喜大法的阴鼎
了,曾有十余名不听警告,私自潜逃出殿的人,如今已然成为淫蔼无比, 日日求
欢的淫蔼之人了,此凡这些丫头亲之事,再者……哼哼……她们在本殿内若不遵令
勤习‘天魔舞’轻者便送入刑房,重者则逐出本殿,或是本展教习同视为资质欠佳
,不堪造就者,也将逐出本屉,其下场也将与私自潜逃者相同,如白少侠要带她离
去,本教习也不禁止,但下场如何,白少侠则自负吧!”
 
此时另一名教习也荡笑道: “据说白少侠有过人之能,曾在前来本教途中,使‘
左使者’尔喀及另一位本教远代长老在中土所传徒孙,双双享尽少有的欢畅,因此
才狂傲的想在本殿带走几个阴鼎禁脔好好享用,是吗?”
 
“住口!在下岂是尔等所言之人?若非贵教莫札长老五人及两位法王,欲与在下相
商,否则在下怎么知有此殿及内情如何?既然尔等无善意相待,那在下也无心再逗
留下,尔后有何枝节,莫怪在下不从了。”
 
为首教习闻言,顿时狠狠的盯望了身侧同伴一眼,接而媚笑腻声说道;“哟……白
少侠性情火爆,听不得逗乐之言哪?好啦,白少侠且息怒吧,其实在此众女皆属乖
巧依顺,勤习不违之人,因此皆不致遭逐出本殿,白少侠当可放心,至于刑房内那


些顽劣不顺的丫头,便很难说了,若是在刑房内尚不改顽桀之心,十之八九皆将逐
出,供教徒享乐了,白少侠最好早些前往巡探有无旧识?否则后悔已晚矣。”
 
有了常姑娘之例,因此白浩只得忍下了心中怒气,冷哼一声说道:“哼,在下此来
是客,当然也不愿有失为客之道,但是在下未进此殿则罢,否则……常姑娘且跟在
下同行,可否?” ,
 
“哦?可以……可以……本教习可特准白少侠与旧识同行,以慰旧情。”
 
此时常柔婉似是甚为欣喜的急忙伸手搂着白浩手臂,满面羞喜的连朝白浩撞眼色,
因此白浩便含笑朝众教习拱手说道:“既然如此,诸位善待之情,他日在下再另行
答谢了。”
 
常柔婉似是溺水之人得一浮木,在数十双羡慕的目光中.已忘了自己赤身裸体的羞
耻,欣喜无比的紧紧搂着白浩左臂,半依入他怀内,随着两名“魔使”前往刑房之
方。
 
一号刑房内,有二十余名全身赤裸,泪水纵横的姑娘,皆被捆绑在各种不同的木柱
,木板上,个个皆是挺胸挺臀,或是双腿大张,或是单腿高抬,或是曲身后仰,或
是伏身挺臀大张双腿,将隐秘羞处显现无遗的尽现白浩眼内。
 
此时常柔婉已羞颜低语说道:“白……浩哥哥,此刑房内尚属轻罚,你快看看有哪


位相识的姊姊?”
 
室内身躯被绑的众女,跟见进入一名男子,顿时皆羞得赤霞满面,泪水滂沱,奈何
功力被封,哑穴被制,无能惊叫遮掩,只能紧闭双目不敢注视那白衣男子。
 
“白衣罗刹”白涪巡行一圈后,并未发现相识之人,但忽然忆起“新月盟”盟主冯
姑娘也陷身此地,但自己又未曾见过她面貌,又如何相认?况且众女大多羞惭的紧
闭双目且哑穴受制,如何开口相认?于是请常柔婉出面逐一询问,然而无人是冯盟
主。
 
 
第二间刑房内与第一间相同,但有三十余女被绑在木柱木板上,当巡望至一位柳腰
束绑本架,将上身垂伏,双腿立张大分,玉臀高挺的姑娘前,竟见双目红肿如桃,
羞愤无比的娇靥乃是“潇湘仙子”黄如诗,顿令白浩惊急的脱口叫道:“啊?黄姑
娘……黄姑娘你……”
 
白衣罗刹”白浩惊呼声中,已然急忙伸手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并且点开她的哑穴,
霎时“潇湘仙子”黄如诗全身酸麻,站立不稳的倒入了他的怀中,并且放声悲泣不
止。
 
她现时的心境自是可深悟,因此白浩已然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或是什么
有辱女子名节妒顷忌,已将黄如诗搂抱入怀,柔声安慰。


 
而站立一旁的常柔婉.也被黄如诗的悲戚哭声引得悲从心来,竟也扑楼两人悲泣不
止。
 
此时能言汉语的“魔使”突然睁瞪双目地叱骂道:“你们不许再哭,以免诱扰其他
人的心境,否则立即逐出本殿。”
 
两女闻言顿时全身一颤,美目惊睁,玉手紧捂朱唇的哽咽抽搐,且衰怨无比的畏缩
入白浩怀内,以求依靠慰藉。’ “白衣罗刹”白浩此时也是感叹万千,且无奈的
安忍着两女,但为今之策只有先尽早探明尚有何相识之人?然后再细研如何搭救她
们脱身?
 
于是便柔声安慰两女,止住哀泣,然后续询何人是冯盟主?但是一一询问后,无一
是欲寻之人。
 
第三间刑房内不同于前两间,只见十余个怪刑具上,有七具上各绑有一女。
 
一名姑娘螓首玉肩仰躺一小片木板上,双手伸张紧绑横木上,身躯凌空,而双脚足
躁绑在两根木主上,使得背脊及玉臀下垂。
 
但是玉臀之下竟然有一片忽沉忽升的钉板,尖锐的钉尖上已是鲜血淋漓,一望便知
是欲逼使那姑娘疲软的玉臀.要不停的挺动,否则必使玉臀垂刺钉板上。


 
另一名姑娘的遭遇也大致相同,但是胯间却多了一根尖锐横刺,使得那姑娘定要分
张双腿且不停的耸挺,方能避免尖刺入肉皮破血流。
 
另一个上身伏躺木板上,但下身悬空,双腿分张成一字型的绑在横木上,而腹下也
有一钉板不停的升沉着,使得那姑娘痛苦无比的连连挺腰抬臀,一沉一挺之间,便
恍如在男人身上挺耸着。
 
另一方,一名姑娘双腿蹲张的被绑在两根木柱上,而上身前伏,而突挺的玉臀两侧
及后方,皆有钉刺依序升刺,使得那姑娘要将玉臀如磨盘般的扭摇,否则立遭依序
升刺而起的尖锐钉刺,刺入腿胯或玉臀。
 
一具具的刑具缓缓动作,俱是在逼使受刑姑娘习练那种淫功,当然使得黄、常两女
又羞又畏,且连连央求白浩帮助她们解脱如此痛苦。
 
但此时另一名“魔使”突然开口不知说了些什么?能言汉语的“魔使”闻声后,也
立时叱道;“哼,你们别妄想助她们脱身了,除非你们皆愿意安份的习练‘天魔舞
’方能避免遭刑以及被逐出‘魔女殿’的后果,否则便连‘圣女’也无权开释你等
,唯有‘圣女’接掌教主,或白少侠接掌‘罗刹’之职后,方有权视情况安置你们
,否则你们除了一死外,便是沦为教徒参欢喜大法的阴鼎了,相信你们皆是聪明人
,何者对你们有利,自应深悟了?”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且心思疾转的思忖着;“依方才她
暗中塞给自己似是纸团之物,相信她必然是对自己有利的一方,再依她所言,乍听
似在叱骂,但暗中却似有提醒之意,莫非她是希望黄姑娘她们应好好在此接受训练
,方能自保,以后才能伺机开脱,恢复自由之身?唔……不论猜测是否属实?但如今
也只有如此方能保全她们的安危了。”
 
思忖及此后,立时试问道:“如果她们愿意安份的在此遵从教习教导习艺,那么是
否便可不再受刑?而且她们也能不受贵教徒侵犯吗?”
 
“咯咯咯……白少侠果然聪慧,自踏入本教重地后,尚不到半个时辰,已能悟解本
殿一些重要禁制,要知本殿乃是教主直属的仪仗卫队, ‘天魔女’的住宿及训练
重地.除了教主及两位罗刹外,便连长老及法王皆不得进入,因此只要不被逐出便
安全无虑,除非有人自甘受逐,那就便宜了众多教徒了。”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后,顿知她是藉着另一“魔使”不懂汉语,才大胆的说出内
情,供自己及众女深思,因此已笃定的知晓这位“魔使”在是暗助自己。
 
而此时的黄如诗,常柔婉,以及刑房中受刑的七女,皆已听清那“魔使”言中之意
,终于悟解只要顺从的在此听命习练,便能暂保安全,也无虑遭外间众多番子凌辱
,而且在此“魔女殿”内,除了同为女子之身,且同为裸身的“天魔女”外,也无
虑有教徒闯入,那就也无遭羞辱失节的顾虑了……当然,除了“白衣罗刹”例外。
 


 
因此众女芳心内,虽然尚对逼迫习练“天魔舞”甚感羞耻且厌恶,但为了明哲保身
,只有忍唇屈从,否则被送至刑房,不但皮肉受痛,也要做出相同的羞辱劝作,甚
或送至第四刑房,更要吓死人了。
 
于是黄如诗及常柔婉羞怯的互视一眼后,同时望向了白浩,不知该如何启齿?
 
就在此时,白浩也已盯望着两女,担心她俩羞畏不肯答应,当眼见两女似羞似怯的
欲言又止时,立时低声说道:“两位姑娘请恕在下唐突,依在下之意,两位应以大
体为重”
 
“潇湘仙于”黄如诗闻言顿时芳颊霞红,且声如蚊鸣的羞涩说遭:“贱妾但凭白公
子做主,贱妾定依言从命。”
 
“浩哥哥……小妹也……也由您做主便是。”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的笑道: “唔……如此在下便放心了。

 
话声方落,倏然身形迅疾的一一将受刑中的七女松绑后,才朝那两名“魔使”说道
:“两位魔使,如果诸位姑娘皆应允,不再违逆诸位教习之令,愿顺从习练所传,
使诸位教习减少困扰,但不知诸位教习可否不再追究以往过失?”


 
能言汉语的“魔使”闻言顿时面浮一丝嘉许之色,接而便与另一名“魔使”急语一
会儿,才见那名“魔使”也面含笑意的连连点首,并且立时往大堂之方掠去。
 
“白衣罗刹”白浩见状,顿知“魔使”已然同意自己的意见,于是忙与黄、常两女
低语了数句,由她俩与已恢复自由,但却惊畏羞怯.拥躲暗处的七女详解内情。
 
其实方才白浩与两名“魔使”之言,早已尽入七女耳内,因此也多悟解如今的自保
之道,唯有忍辱委曲的顺从众教习,方能安全的存身“魔女殿”免遭外间男人的污
辱奸淫,因此不消片刻,便都已同意顺从,而且也愿意与其他刑房内相识的人详解

 
于是第一、第二间刑房内的诸女,也在如此情况下,皆一一应允,依“白衣罗刹”
之意委屈求全,以求自保。
 
而此时的白浩认为由众女自行研商较为妥当,因此便又行往第四间刑房,但一进房
已见由别间刑房脱身赶至的五名姑娘,正背朝自己悲泣呼唤中。
 
内心奸奇的掠近张望,竟见前方乃是一个深池,池内有四根粗木柱耸立,其中两根
本柱上,各有一名赤裸姑娘四肢大张的抱爬木主出水面,且神色惊畏骇然的悲泣不
止。
 


及胸的池水内竟然有无数似蛇长物蠕游乱窜,但仔细一看并非长蛇,而一些鳗、鳝

 
“白衣罗刹”白浩刚掠至池缘,突然听到一声尖叫由一根木柱上的姑娘口中响起,
接而手脚一松,身躯已坠入了池内,但却又骇然尖叫的狂急扭身拍打,唯恐那些狰
狞恐怖的蠕滑长物近身。
 
另一名紧搂木柱的姑娘,虽也望见了一白衣男子掠至池边,芳心惊羞中却更怕坠入
池内,因此不敢松手的连连尖叫道:“不准看……你快闭眼,不准看……”
 
而池边悲急尖叫的五名姑娘,眼见方才曾在刑房见过自己羞耻丑态男子,竟又进入
此刑房,顿时也惊急骇叫得蹲身掩遮,但其中一女突然悲声叫道: “这位公子…
…白少侠,您快救救我们盟主……”
 
“白衣罗刹”白浩闻声恍如由梦中惊醒,顿时身形疾掠向池面,伸手疾探,抓握住
池内的姑娘手臂,猛然一扯楼入怀内,接而身躯疾升回旋,已轻松的落至池边。
 
蹲身缩掩的五女跟见“白衣罗刹”由池内救起了盟主,顿时狂喜得一拥而上。互搂
悲泣,竟忘了全身赤裸的羞耻。
 
白浩松放那位姑娘时,竟见她娇靥赤红如丹,一双荧目浮显出怪异神色盯望着自己
,因此只是讪讪一笑后,身形倒纵再向池面。


 
“啊……你不准过来……不准看,我宁可落水也不止你碰我……”
 
尚紧搂本柱的姑娘惊急尖叫声巾,使得自浩无奈得只好凌空盘旋,掠回原地,但此
时倏听方才被教出池水的姑娘,已叹声说道:“唉……二妹……此时尚有何羞畏可
言?我们……皆已裸身尽现白公子眼内……二妹,他便是‘白衣罗刹’白浩,白公
子,烦劳你再费心救回残妾二妹……”
 
此时紧搂木柱的姑娘耳闻大姊之言,顿时美目一亮,并且不再羞畏尖叫的任凭“白
衣罗刹”飞掠而至,将自己楼抱入怀掠返池畔。
 
一百四十余名姑娘终于得到了共识,愿意依顺“白衣罗刹”之言,为了明哲保身,
不受“鹰教”教徒的淫辱,唯有顺从“魔女殿”内的十余名教习之令,习练那些令
人羞愤难堪的淫蔼动作“天魔舞”。
 
“法王殿”内.依然如先前的人数与白浩相对低语中,此时只听白浩甚为不悦的说
道:“……因此贵教以如此不入流的手段,逼众女服下了独特淫药,可见贵教乃是
名副其实的邪恶‘魔教’!”
 
莫札长老闻言顿时哈哈笑道:“呵呵呵……白少侠此言井矣,如果那些姑娘皆属贞
节烈女,那么她们为何不羞愤自尽?而且意欲潜遭的姑娘,当淫毒发作之时,为何
不自尽?反而乐而不疲的享受欢喜大法所给予她们的欢畅?不也是她们内心探处潜隐


的本性吗?呵呵呵……白少侠,中土之人久受道德礼俗所束,因此众多人事有所欲
为而不敢为,因此只能暗中为之,或是半推半就为之,然而本教教义便是坦荡相处
,随心所欲,不受自鸣清高的腐礼所束,白少侠若在本教久处之后,定可发现本教
实乃人间少有的欢乐之地。”
 
“白衣罗刹”白浩内心深知莫札长老所言,也确有道理,但却非中土礼教所能接受
,但因学识浅薄,不知该如何驳斥?因此只得话锋一转的说道:“贵教所为如何,
原本便与 在下无关,而且在下也无兴趣自律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侠义,欲求贵教释
放她们,但在下为了自身利益,却不能不与诸位计较,因此,诸位有何指教但请明
说,不必拖泥带水虚言搪塞。”
 
“东法王”巴伦闻言顿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自少侠真乃是豪爽之人,快人
快语处事尖锐,令人不敢轻视大意,好,既然如此,我等便直说了,凭少侠与尔喀
一言承诺,便前来本教重地,可见少侠乃是一诺千金信守承诺之人,因此我等只希
望白少侠以后身任‘罗刹’之职后,能与我等结盟互利,到时白少侠的好处甚多,
但不知意下如何?”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知已被自己料中了他们的用意,但是现今仅知大概,却
不明隐情如何?还有召见自己的教主之方,有何利害关系隐存,再者岂能与这些心
邪奸狡,别有意图的魔徒结盟?因此双眉略桃的环望众人,正欲开口拒绝时,倏然
有一阵急促的清朗话声传入了耳内。
 


“白少侠切莫冲动,与他们决裂,暂且虚与委蛇留下后路,以后再与少侠当面详谈
。”
 
闻声一怔,且由声音听出是那个尚未曾过的“惊电罗刹”但为了避免殿内众人生疑
,因此故做沉思之状,半晌,才抬首浮显出奸狡之色的邪笑道:“嘿嘿嘿……诸位
要与在下结盟,互得利益,当然使在下颇为心动,不过……嘿嘿……在下乃是受贵
教教主邀约而来,若能得到贵教教主重用,嘿嘿……当然也必有大好前程及利益,
因此在下虽从不推拒任何好处及利益,可是却令在下甚感为难,不知应如何答复诸
位?”
 
“白衣罗刹”白浩故做奸邪贪婪之状,为子自身利益,当然要衡量何方利益较大?
故而不肯贸然应允众人之意,顿时“东法王”及“北法王”闻言俱是面上生怒,但
却听莫札长老呵呵笑道:“呵呵呵……白少侠虽然年轻,但却老谋深算,井未因眼
前尚难估算的利益,便虚言应允.如此倒令老夫探信少侠若有决定应允,必然是甚
为诚意,因此老夫确实也应先提供一些双方互益之条件,供少侠参研,如少侠有心
知晓的话,今夜何不尽夜长谈一番?”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心思疾转,未几,便阴阴笑道:“嘿嘿……莫札长老暂
且莫说,在下深知在奸险江湖,若想保身自是知晓愈少愈安全,诸位……可否待在
下明晨拜会过贵教教主之后,再视情相商?”
 
梢明奸狡之言似乎已摆明了欲在众长老,法王及教主一方,先明了何方对自己有利


才欲决定,而且不愿知晓过多隐秘,而遭眼前众人心生铲除后患的杀心。
 
莫札长老等人俱属老奸巨猾之辈,当然已听出了他言中之意,因此内心虽怒,却又
不能浮显于面,以免双方心生芥蒂,断了往后相商结盟之路。
 
于是奠札长老立时以天竺语,与另三名不懂汉语的长老,以及乌达长老,两位法王
低语商议之后,终于含笑朝白治说道:“少侠所言,老夫等也甚为体谅,况且你我
双方结盟互利之事,也非轻易便能决定,因此老夫等人已同意少侠之意,暂且待明
日拜见教主之后,再约时相商,不过,老夫丑话且先说在先头,少侠最好莫令老夫
做出有损双方利益之事,而且老夫也敢保证,你我双方结盟之后的利益,必然高于
少侠与教主之间和利益数倍以上,因此少侠应慎重详思。”
 
“嘿嘿嘿……诸位长老及法王在贵教身掌大权,在下一个初至贵教的年轻后辈,当
然不愿轻易与诸位结怨,不过……嘿.…在下虽年轻识浅,武功低弱,但为了自身
性命及利益,也绝不会手软心慈,唯有长老所言利益将高出”
 
双方你虞我诈,软硬煎施,似乎稍有不慎必然引起不快,但是又舍不得断绝互利后
路,因此在患得患失中皆相互容忍避免冲突,终于结束了初次的会面。
 
莫札长老等人至此已然知晓了“白衣罗刹”虽然年轻.但心机深沉,奸狡无比,绝
不下于在场众人,再加上中土武林传言他阴险残狠,已然断定他乃是奸狡阴隆,心
狠手辣,为了自身利益,任何手段都会不惜施展的邪恶之人,唯有一点倒令众人甚


为放心,便是他自视甚高,一诺千金的心性,只要能利诱他结盟,再加上一些……
必可达成众人的心愿成事了。
 
经呼达护法引领安置在“天魔楼”右侧一幢客楼内的白浩,此时已将莫札长者等人
的言语详思了一遍,灵慧的猜测出他们乃是心存异心,别有图谋,只是尚不知他们
图谋何事?而教主一方似乎也已知晓异变将生,但却无能凭教主权威弭平,才有“
惊电罗刹”暗中传音,不希望自己与他们敌对,但是他们教主为何会突然要见我这
个与他们为敌的人?而且莫札长老也因此要与自己结盟,互惠互利?
 
“白衣罗刹”白浩沉思不止,不得要领,因此只得懊恼的喃喃自语道:“管他的,
既来之则安之,待明晨拜会他们教主后,便已完成了承诺,将可伺机离去,他们内
讧之事干我何事?而且他们内江愈剧,对中土武林愈有利……啊?中土武林……罄妹
雪姊她们……我能为了私情而不顾外番侵犯中土吗?而且……黄姑娘、常姑娘……
还有一百数十名姑娘陷身此地,她们的安危岂能不顾?”
 
“白衣罗刹”白浩愈思愈想愈矛盾,公义及私情在内心中煎熬不已,但是终于是大
义胜于私情,因此内心中已有了决定,并且喃喃说道:“看来自己此来乃是天意,
或许将藉由自己之手,救出黄姑娘她们,而一或可能利用他们之间的暗斗伺机挑拨
,如此便可有利中土武林,稳固江北江东,尔后再伺机反攻驱逐他们,是了,便是
哪此,看来以后情况如何,尚须视明晨会见他们教主之后再详研了。”
 
既然有了决意,因此便不再费神沉思,至此才有暇环望身处之地,只见美仑美奂的


堂室中,除了不少价值不菲的珍贵摆饰外,墙上尚挂有不少裸身男女的交合图。
 
当望及字画时,才忽然想起袖内尚有一团“魔使”暗中塞给自己的纸团,于是急忙
掏出屉子细望,只见纸上写着龙 飞凤舞的小字:”白少侠,无端将你牵扯入本教
内争,实感歉疚,但事关中土武林安危,不得不为之,莫札长老等人居心叵测,挟
众逼使教主入侵中土,虽然教主力阻,却因种种原因,大权旁落以致力微无果,终
于使得部份中土武林陷入魔劫之中,尔今欲斧底抽薪暂解魔劫深入中原,但又因往
后大局,只得邀请白少侠前来为中土武林尽份心力,白少侠此来必将遭莫札长老逼
胁利诱,若有不从,往后安危必忧,故暂传讯告之少侠,以大局为重,莫与他等敌
对,尔后必将内情详告。”
 
结尾并未具名,但白浩已然知晓必是那“惊电罗刹”暗传,但疑惑天竺之人竟然能
写如此龙飞风舞的汉字?
 
“唔!果然被我猜测出部份内情……如果此中字意属实,那么教主乃是无害中土的
善良之人,魔劫全然由莫札长老等人兴起,可是他们……教主无能控制所属,却要
找我来?而且莫札长老他们要逼胁利诱我结盟?我有如此重要的身份吗?他们要我做
什么?我能做什么……”
 
百思不解且愈思愈紊乱,终于不再多想,一切皆等会见教主之后再说吧。
 
时已三更几近四更,因此便进入了内室和衣躺倒床上,但是却觉枕下有硬物,仲手


摸去原来是一本书册,好奇的随手翻看,竟然是一些男女交合的姿势图,以及详解
姿势的优劣及男女双方的感受如何?
 
白浩虽不知枕下为何会有此本怪异书册?但因心性正直,且未受世俗礼教束缚心性
行为,再加上曾与雪姊姊及馨妹妹享受过美妙激情的欢畅,因此也不觉得男女交合
之事有何不妥?虽然也曾勉为其难的与尔喀使者,及“美人蛇”牟倩姑做过相同之
事,但也只认为是她们喜欢,而自己则是有目的为之,并未有何危害她们及不妥之
事。
 
再加上白浩受困十年余,知识贫匮,因此求知之欲甚强,而且回想起与雪姊姊及馨
妹妹欢乐之时,实也不明白为何有各种不同的感受’于是兴致盎然,睡意全消的详
阅琢磨,并且不时回想一些姿势中的感受,与册中注解相比对,果然逐渐悟解了册
内曾有过,或未曾尝试过的各种姿势玄妙之处。
 
意犹未尽的反复翻阅数遍,直到耳闻房外传至足声,才发觉天色已亮,这才急忙起
身步出了内室,望着一位艳丽娇媚,身披薄纱的裸身“魔使”托着一盆面水进入了
楼内。
 
数名“魔使”往来进出,服侍白浩净面用餐之后,便引领前往“天魔楼”。 ,
 
此时的楼内宽敞大堂内,已然盘坐着十余人,除了莫札长老等人外,尚有三名未曾
见过,皆年在七旬左右的两男一女,大概便是亲向教主的三名长老了。


 
再往内望,只见石阶上方的平台上,左右各盘坐着一人,左侧是一名年约四旬左右
,蓄有三绺短髯的青衫文士,右侧一人则是身穿补衲处处的灰衫,满头乱发散披面
上,虬髯如刺,且不时伸手在身上搔摸痒处,年约七旬的老叫化 于,看这两人面
色及穿着,竟然是汉人而非天竺人?
 
再望向了那片垂纱之内,另有数名女子形影,可惜看不清面貌及年龄.但不问可知
定是“魔教教主”及“圣女”以及使女吧?
 
“白衣罗刹”白浩随两名“魔使”刚行至殿门前,立听殿门内响起一阵天竺语,不
知说些什么?但一名“魔使”已示意白浩进入了殿内。
 
跨步入殿,已然望清殿内景况,因此白浩已伸手抱拳朗声说道:“中土未学‘白衣
罗刹’白浩承蒙教主宠召,甚感荣幸,今日特来拜会教主及众位长老,但不知有何
见教能令在下解惑?”
 
然而话声方止,却听平台上右侧的那名老化子,竟声如巨雷般的怒叱道:“小子跪
下!”
 
“噫……哼,老化子,在下一介凡俗并不懂什么大礼,且知上跪天下跪地,人间跪
君王及双亲,但不知老化于要在下跪何人?”
 


“放肆!在教主驾前……”
 
“‘天雷’且息怒!白少侠乃中土侠士,非本教所属,且受本教主之请前来,乃是
本教贵宾,自应以理相待,岂可冒犯?”
 
·是……教主!启禀教主,据本罗刹所知,此于身份来历不明,在中土崛起仅年余
时光,为人奸狡,手段残狠,本教虽不在意他行事手段如何?但重要的是他为人奸
狡,定然心术不正,因此,往后岂会诚心归顺护卫,圣女’?故而依本罗刹之意,
教主就不必接见他了,不如就地铲除,另行捍选才是。”
 
“白衣罗刹”白浩此时已知那老化子便是“魔教”教主座前的双罗刹之一,依声音
绝非‘惊电罗刹’那便是另一名罗刹了?似乎是什么‘天雷罗刹’吧!但是听他言中
之意,似是对自己甚为不满,因此顿时心生怒意的冷笑说道:“哼:老化子,在下
奸狡残酷又甘你何事?在下此来又非本意,你若不喜欢在下心性所为,又何必请在
下远来?再者,贵教中究竟是谁在做主?哼,凭你如此毫无忌惮,上有教主,下有众
长老,法王在座,竟然如此狂傲辱及在下,可见你才是心存不敬教主及众长老,法
王之意,你尚有何颜能挑B,在下心性为人如何?”
 
“小子,你……”
 
“‘天雷’住口!”
 


“是!属下遵命……”
 
没想到“白衣罗刹”白浩方入殿,便与“天雷罗刹”起了如此不愉快的争执,尚幸
垂纱内的“魔教”教主怒斥制止了“天雷罗刹”如此情景顿令莫札长老等人内心大
快,喜形于色,俱都心知必特使“白衣罗刹”对教主之方心生敌视之心。
 
如此情景必然有利于“白衣罗剃”倒向已方的意愿,当然要善加利用,藉故增扩他
们的怨隙,因此“东法王”巴伦已急声禀道:“启禀教主,白少侠乃教主下令特请
而来,已屑本教贵宾,不论白少侠心性为人如何,本教皆应以礼相待,然而‘天雷
罗刹’因一己之私念,便辱及贵宾,已然违反教规,因此……”
 
然而话未说完,又听垂纱内的教主怒叱道:“你们都住口,莫非你们都无视本教主
,而让白少侠耻笑本教吗?:天’雷罗刹’之过,本教主自会惩处,不必再提了。

 
“是!属下知罪……”
 
“是!属下遵命……”
 
一场突如其来的纷争终于息止,但大殿内众人皆各有喜怒不同的心思,而白浩却不
明白,身为教主之方的“天雷罗刹”为何会甘受惩处而与自己结怨交恶?内心疑惑
不解的望向下左侧文士“惊电罗刹”却见他神色平静,毫无忧虑之状,顿时心中一


动,灵光乍现。
 
就在此时“魔教”教主已脆声说道:“白少侠,方才乃是本教主律下不严,而令白
少侠生怒,但且看在本教主以礼相待的份上,尚请息怒,现在且说正题吧!本教干
余年的教规中,历代教主皆由‘圣女’接任,而‘圣女’则有权自择贴身护卫的‘
罗刹’司掌‘天魔女’护卫教主,本教主虽不知‘圣女’为何会挑上你担任‘罗刹
’之一?但依教规则,不得挑剔,圣女’所择,只能寻你前来本教,至于另一名‘
罗刹’尚须‘圣女’另择,这也就是本教主寻你前来之因了!”
 
“哦?原来如此,但是……在下仅是一个出道不久,博有名声之人‘贵教‘圣女,
怎会看上在下,莫非因为在下名号乃是‘白衣罗刹’之故?再者……在下本乃自由
自在,天涯任我行,尽情享乐的无束之人,贵教之事又与在下何干?岂会一无好处
而屈就贵教,自缚行止?因此恕在下不能应允!”
 
“放肆,小子竟敢在教主之前狂傲不莱?本罗刹先拿下你……”
 
粗洪的暴喝声再度由“天雷罗刹”口内响起,并且灰色身躯暴掠扑向了“白衣罗刹
”,但也倏听数声喝叫响起:“哼!在下既敢单身独入贵教,又岂会在乎你这老化
子?”
 
“‘天雷’住手……”
 


“天雷罗刹’你敢得罪教主的贵宾……”
 
数声急喝同时响起,倏见白影疾闪迎向了灰影,霎时数声清脆的啪击声连响……
 
“啊……臭小子找死……”
 
“哼!你也接在下几招……”
 
两道人影乍合乍分,但又迅疾互迎而-亡,掌、爪、指疾如幻影般的闪动中,竟又
听一声怒哼声响起后,人影乍分。
 
只见“白衣罗刹”双目精电如剑,凌厉的盯望着四尺外的“天雷罗刹”右臂衣袖已
裂开尺余破缝,但“天雷罗刹”胸口则被撕下了一块六寸余的破洞,正是心脉之处

 
“天雷罗刹”双目凌厉且惊疑难信的盯望着“白衣罗刹”面部肌肉抽搐抖动中,咬
牙沉声说道;“小娃儿好身手!看来凭你的武功足可称得上是顶尖之上的高手了,
教主,他的功力足可胜任‘护卫罗刹’至于是否能忠诚的护卫:圣女’."
 
“天雷罗刹”话声未止,却听“魔教·教主怒叱道:“‘天雷’!你连番不听本教
主之令,已然有损本教主威信,但姑念你对本教主忠诚不移.因此惩你一月不得出
‘罗刹楼’以示戒律,你走吧。”


 
“是,属下遵命。”
 
众人眼望着“天雷罗刹”尚愤愤不平的盯望着“白衣罗刹”-叫,才跨大步行往左
侧一条廊道内消失不见。
 
此时莫札长老等人则是喜形于色的互望一眼后,已听莫札长老开口说道:“启祟教
主‘天雷罗刹’的所为暂且不论,此位白少侠乃是经由‘圣女’指定的双刹之一,
虽不知‘圣女’如何知晓白少侠之名?为何指定他?但想必内有道理,如今白少侠似
有不愿接掌之意,但依属下之意,不如由‘圣女’亲自接待白少侠,或许能使白少
侠回心转意也说不定,或许……如教主允许,交由本长老与白少侠相商,尽力规劝
,以达‘圣女’接掌教主之位前‘护卫罗刹’定案,否则必特使接掌大典拖延。”
 
 
以莫札长老为主的其余四名长老及两名法王,此时也-一应声附和.顿使莫札长老
之议获得了大半之人的响应,而另三名长老之一也颔首说道:“启禀教主,莫札长
老之议甚是,想当初‘惊电’ ‘天雷’两位罗刹原也不愿屈居本教,但经您先后
接见后,皆誓死效忠本教,至今从无异心,因此依本长老之见,可依莫札长老之议
,由‘圣女’接待白少侠。”
 
然而另一名长者却急忙开口说道;“万万不可……教主!‘圣女’乃本教后续教主
之人选,况且现今正值教主卸任,将由‘圣女’接掌之际,岂可容心意不定的邪心


之人与‘圣女’相处?万一有何……岂不是令本教徒生大变?因此本长老反对。”
 
但是此时倏听垂纱内响起了娇脆的天竺语,顿时殿内众长老、法王静声无语,接而
便听“魔教”教主之声传出:“嗯!既然‘圣女’也已同意莫札长老之议,本教主
也只能依从·圣女’抉择了,尔后结果如何,则视本教教祖庇护子,议事已毕,各
自退殿。”
 
话声一止,已见垂纱内站起一前四后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垂纱内的一道门户内,另
有一身影则行至垂纱边缘,以汉语说道:“白少侠,‘圣女’有令,请前往‘圣女
楼’一晤。”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双眉一挑便欲开口,但此时已听“北法王”库哈喇嘛
传音说道:“白老弟,‘圣女’有令接见你,依本王之见,你最好心平气和地前往
拜见,并且莫要轻狂高傲,纵或有何不合你心意之事也应忍耐,一切且待相晤之后
,再任由你表示心意,切记!切记。”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似有感擞之色的默望着莫札长老等人,且颔首说道:“
嗯!在下敬谢诸位对在下的善意了,待在下与‘圣女’会晤之后再说吧。”
 
莫札长老等人闻言大喜,但忽听平台上响起了不悦的清朗话声说道;”白衣罗刹’
,‘圣女’意图阁下之事,本罗刹井无意见,但是本罗刹与‘天雷罗刹’职掌‘天
魔院’的安危,你待会最好安份的会晤‘圣女’否则莫怪本罗刹不顾情面,力诛危


害‘圣女’之人!哼……”
 
自始从未吭声的“惊电罗刹”忽有此言,并且不待白浩有何反应,竟在起身欲行之
际,青衫大袖突然一扬,霎时一股强劲无比的气劲涌向了白浩。
 
“嘿嘿……在下之事不劳阁下关注,在下为阁下送行了。”
 
“白衣罗刹”白浩阴笑声中双手上台抱拳,倏然觉得一股劲疾尖啸的劲气在两人之
间,暴然汹涌狂飙,朝两侧溢散,吹得垂纱狂卷断裂,飞向了内里,而余劲也使立
身恭送教主的众长老,法王衣衫飘抖不止。
 
“哼,功力果然不弱,但莫要恃功狂傲,而引起了本罗刹的杀机!你好自为之!”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气盛得便欲反讥,然而臣离最近的“东法王”巴伦急伸
手扯动他衣袖,且摇首示意,并且低声说道:“白老弟暂且息怒‘圣女’之召不可
延迟,你-切皆应忍耐,事后请至‘法王殿’一晤。”
 
“白衣罗刹”闻言之后,默默的环望众人一眼,微微颧首,接而便转身朝垂纱断坠
,现出娇小的玲珑,年仅二八左右的使女说道:“那就有劳引领在下前往拜会‘圣
女’吧!”
 
“天魔楼”后方山坡上,乃是依地形整修而成的一大片林园。


 
原有的棱岩成为假山、石碑,山顶涓流汇聚入一莲池内,斜坡间有数条石阶道,穿
梭整个花园中,并可望见有数幢小楼散立。
 
经使女引领通过耸柏、苍松林立,花园锦簇的幽雅宁静花园,行至一幢耸立在两株
巨柏间的双层木楼前。
 
此时在右侧耸柏下,有一位长发披垂,身卷淡紫罗纱衣,裸露的双臂上各套着数只
金环,赤裸的足躁上也各套着一只金环的女子,背朝着缓缓行近的使女及白浩。
 
白浩缓缓行近她身后,停步静立,内心则疑惑的思忖着:“奇怪?她一个人伫立此
处,四周皆无隐伏护卫的人迹,难道不怕我掳捉她为人质吗?莫非她对我甚为放心
……她怎会……”
 
正心疑沉思时,忽听清脆悦耳的幽幽低语声响起:“听说有一个极美貌的姑娘‘虹
霞罗刹’与你在一起,而且另有一个林姑娘也是与你相好,是吗?”
 
白浩闻言一怔,心奇她怎会提起自己的私事?但尚未多想时又听她幽幽说道:“我
知道你已忘了我!但我并不怪你,因为中土的姑娘都好美好沮柔……”
 
“哦?莫非:圣女’认识在下?”
 


 
原有的棱岩成为假山、石碑,山顶涓流汇聚入一莲池内,斜坡间有数条石阶道,穿
梭整个花园中,并可望见有数幢小楼散立。
 
经使女引领通过耸柏、苍松林立,花园锦簇的幽雅宁静花园,行至一幢耸立在两株
巨柏间的双层木楼前。
 
此时在右侧耸柏下,有一位长发披垂,身卷淡紫罗纱衣,裸露的双臂上各套着数只
金环,赤裸的足躁上也各套着一只金环的女子,背朝着缓缓行近的使女及白浩。
 
白浩缓缓行近她身后,停步静立,内心则疑惑的思忖着:“奇怪?她一个人伫立此
处,四周皆无隐伏护卫的人迹,难道不怕我掳捉她为人质吗?莫非她对我甚为放心
……她怎会……”
 
正心疑沉思时,忽听清脆悦耳的幽幽低语声响起:“听说有一个极美貌的姑娘‘虹
霞罗刹’与你在一起,而且另有一个林姑娘也是与你相好,是吗?”
 
白浩闻言一怔,心奇她怎会提起自己的私事?但尚未多想时又听她幽幽说道:“我
知道你已忘了我!但我并不怪你,因为中土的姑娘都好美好沮柔……”
 
“哦?莫非:圣女’认识在下?”
 


“嗯……我自从出世后便是‘圣女’自懂事之后便被安置在一个没有玩伴,也没有
朋友的地方,天天习练武功及教规,还有一大堆礼仪威严……可是我都不喜欢,好
孤单……好想与别人一样可以尽情欢乐……直到本教进入中土之后,因常听天雷爷
爷及‘巴巴’(天竺人称父亲)所说的中土风光景色及百姓,因此我偷偷跑出去玩耍
,后来认识了你……一个短暂但却使我天天思念的好朋友……”
 
白浩耳闻及此,已开始觉得她的声音似乎甚为熟悉,怔思中突然灵光一现的脱口叫
遭:“尤娜?你是尤娜……真是你吗?”
 
脱口急叫中,迅疾掠至她的身后,抚着她双肩扭转身躯,果然眼见满面泪水的面貌
,确实是曾与自己有短暂数日同游的尤娜!
 
回想起当时她与自己皆是纯真无邪,毫不做作,童心未抿的半大孩子,有如童年玩
伴般的欢渡数日时光,如今竟然在如此情景,再度重逢。
 
“好……好哥哥,你还记得我?”
 
白浩眼见她美目闪烁出异光的颤声喜叫着,顿时激动且情不自禁的伸手紧搂抱她身
躯笑说道;“天……尤娜,我的好抹妹,我怎会忘了你?但是我怎会料到你竟是‘
鹰教圣女’?哦……你知道吗?我也常想起你的天真活泼模样髡,那短短三日……四
日……是我至今量欢乐的日子……我怎会忘了你呢?”
 


“圣女”尤娜被好哥哥拥搂入怀,顿时芳心又喜又悲,紧紧情侣享受着从未曾有过
的安全、倚较且甜的感觉,竟然喜极而泣的开始哽咽抽搐着。
 
“哦……别哭……乖!我不是在你身边了吗?好妹妹别哭哦……”
 
白浩柔声安慰时,内心却恍如五味杂陈的回思着往昔时光,但奇怪她至今大概只不
过十五、六岁,怎么可能承担得起足有上百万之众的“魔教”重责大任?而且尚有
不少图谋不轨的长老,法王,时时在算计中,她如伺能胜任抗拒?
 
“尤娜,你……听说你要接掌教主之位了,是吗?可是你……不能不接掌吗?我真为
你担心……”
 
“好哥哥,我也不愿意嘛!可是……”
 
于是在尤娜悲戚的低语声中,娓娓遭出了她难以推却的艰困景况。
 
原来“魔教”自古皆由教主掌控教中大权,无人能违逆,但是自从数百年前入侵中
土,惨败溃亡,菁英丧失十之八九,并且教中“圣符”也遗失,因此新任教主大权
便分落留守天竺的长老,法王之手了。
 
数百年之中,教主及长老、法王分掌部份实权,尚可相安无事,直到前任教主……
也就是尤娜外婆之时,大半心存异心的长老及法王,提议出一个冠冕堂皇,令全教


大权,果然使教徒逐渐尊敬教主,听从教主之令。
 
但是异心的莫札长老等人,逐渐感受到权力剥削,且教徒也逐渐倒向了教主之方,
因此人人自危的再度团结起哄,要全力搜回远祖久传,代表“魔教”威信的“圣符
”,因此获得了全数教徒拥护,逼使教主不得不派出教徒进入中土。
 
在大势所趋之下,不到两年便已占据了岭南及探入了西北,成立了总坛据点,尔后
暗中控制了中土武林人士,逐渐蚕食,终于控制了西北及江南武林。
 
原本欲乘势转进中原,但却遭到了中原武林发觉,同心顽抗,使得本教所属及心智
迷失之人,已有不少在渡扛之时,便翻坠江内或丧或遭擒,才使两方以大江为隔对
峙。
 
“教主’莫亚与“惊电罗刹”及“天雷罗刹”研商之下,知晓若想喝令教徒返回天
竺,除非寻得“天魔圣符”外,便只有教主退位,由“圣女”接掌教主之位时,才
能使教徒返回天竺,在“圣殿”教祖法像前举行接掌大典。
 
但是教规中严定“圣女”接掌教主之位后,前任教主及罗刹便成为一般教徒,不得
再留于教坛内,以免左右新教主的所为,如此一来,卸任教主及罗刹的处境,便甚
为危险。
 
“教主”莫亚及双罗刹久研之后,认为应以大局为重,不计较个人的安危,于是便


在议事之时提出了卸任之议,果然使得莫札长老等人手足无措,岂肯轻易放弃好不
容易才控制的中土武林,返回天竺举行交位大典?当然是尽所能反对教主仓猝卸任
,并且说我尚差半年才满十六岁,资格不符。
 
于是经过了数度争执研商之后,才达成了协议,教主接掌大典可就地在临时总坛举
行,但在大典之前,本教则按兵不动,不会强行渡江进犯中原,可是现今距大典仅
余三十月了。
 
“白衣罗刹”白浩静听及此后,终于了解了“魔教’进犯中土的始由,因此也恍然
的说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莫札长者他们想与我结盟互蒙其利?事因你指定
我担任‘罗刹’之一,所以他们才准备以各种方式,威逼利诱我与他们沆瀣一气,
以便以后控制你的心意及行为,是吗?”
 
“对!好哥哥,你真聪明,一下就猜中了,不论我找什么人担任‘罗刹’都会遭他
们胁迫利诱,但是我知道好哥哥你是好人,是我最信任的人,一定不会被他们胁迫
来害我,所以才和娘及爹以及老爷爷说要找你,原先老爷爷很生气的说你不是好人
,可是我知道你很好很好,也一定不会害我,所以就生气的说,没有你我就不接教
主之位,好哥哥,你……你会气我害你卷入本教的内争之中吗?”
 
“白衣罗刹”白浩此时已能体会出她此时傍惶无依的茫然,一个年仅十五岁余,尚
不到十六岁的姑娘,在接掌上百万徒众的教主之位后,若无亲近可依的人给予建议
及信心、安慰,如何能独撑大局?再加上一些奸邪的异心之人,时时图谋,莫说尤


娜了,便是白浩自己恐怕也无能肩负如此重担。
 
因此白浩内心激动得双手更紧搂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满含关怀的安慰说道:“哦…
…尤娜……你真可怜,如此年龄便要肩负如此艰固的重责,唉.你放心,我一定会
尽全心全力保护你,不受那些邪心之人的欺负!”
 
“啊?真的……好哥哥,你没骗我?”
 
“傻妹妹,我怎么会骗你呢?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不……我相信!我相信你!好哥哥……我永远都相信你,就算你做出了什么
……什么……但我相信一定是为了保护我才做的,所以我便是死了也绝不会怪你的
。”
 
白浩闻言顿时一阵心悸,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托起了她下颔,严肃的沉声说道:’傻
尤娜!我怎么舍得伤害你?不过以后……为了要使莫札长老他们不疑心我,定然会有
些异常之举,到时还须你配合,方能使他们探信不疑。”
 
“好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一定会听你的话,绝不会违逆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
 


尤娜再度将螓首紧贴他宽阔的胸膛中.似乎已然得到了顶天玉柱一般,有了可依赖
的踏实安全感,便是天塌下来都有好哥哥支撑,保护自己,因此一切忧虑皆已消散
一空,享受着从未曾有过的甜蜜且无忧无虑的安全感。
 
此时在四丈余外的三层木楼顶层“教主”莫亚半依在“惊电罗刹”怀内,并肩站在
窗缘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前方的双层木楼前,拥搂一起的两个身影。
 
“宏郎,你看娜儿多快乐?她终于能有了倚靠之人,她现在好像二千年前的贱妾一
样,与宏郎相爱的情景……”
 
“莫亚,唉,若非为了大局,我怎舍得让娜儿承受如此重担?你与娜儿生下来便须
肩负‘魔教’的兴衰及所为,若非令符遗失数百年,而使你们无法独掌大权,掌控
大局,否则岂会如此费尽心力制衡莫札他们的异心?唉……再半年……就要看白少
侠他们如何掌控大局了?而我们则将功成身退……”
 
此时突由下层房室内,传至“天电罗刹”的粗洪笑声:“哈哈哈……宏老弟,你放
心吧,那白娃儿的名声虽然不好,但凭老化于的相人之术看来,他乃是正直无邪的
人,再加上他的功力武技……真不知他是怎么练的?竟然尚高出老化子两筹以上?应
可无虑娜丫头的安危了,至于……这娃儿精明灵慧无比,初入本教不到一日,便已
概略查知了教中异状,竟然能使莫札长老那老奸巨猾之人,也没看出他的心机?更
可易于玩弄他们于掌指之间,如此一来,老化子自是可放心的返回帮内,好好的重
整一番了。”


 
“惊电罗刹”闻言顿时愧声说道:“焦前辈,您为了在下及莫亚,竟敢舍弃‘丐帮
’不顾,远至天竺十年余,在下.....”
 
“哈哈哈……宏老弟,你说这些岂不是见怪了?莫亚能为了中土苍生,力抗莫札他
们,虽然你俩乃是情投意合相处一起,但也费了十余年心力为中土武林安危,尽了
最大的努力,甚而又要娜丫头陷入危境中……唉,老化于乃是中土武林的一份子,
又怎么能不尽一份心力呢?不过,大典之后,老化子可要尽早前往中原,宏老弟,
你与莫亚则可早日探望.数年未见的一双儿子了。”
 
“焦前辈,往事已逝,如今即将另有一番景像,在下想尽早与白少侠一晤,还有…
…他已有未婚妻室,能忍受得了相思而久留匡助娜儿吗?因此……”
 
“哈哈……这是自然,不过且先稳住莫札他们不生疑心,然后再伺机为之吧。”
 
“法王殿”内,丰盛的酒宴中,莫札长老等人欣喜欢愉的连连朝白浩敬酒,并且毫
无顾忌的在身侧裸身使女的身上上下其手,而白浩也毫不示弱的紧搂一名使女入怀
,双手从不停止的在她身上抚动。
 
“呵呵呵……白者弟,今日你让那粗蛮霸道的‘天雷罗刹’吃了大亏,顿使他们不
敢再轻视你,不过你可要小心他们对你不利哦?”
 


“嘿嘿……莫札长老,在下并不在乎他们,惹火了在下,也不过是拚个生死,然后
在下一走了之,贵教与中土武林的拚斗,又干在下何事?只不过……嗯嗯,在下没
有想 到‘圣女’原来便是曾在一荒山中偶识的姑娘,只可惜当初
 
见她娇小玲珑,以为仅是十一二岁之人,因此只……嘿嘿……事隔多年,她还记得
在下?乍见之下突令在下大吃一惊,以为她要报复,尚幸在下……嗤嗤……女人嘛
!只要能甜言蜜语,小心赔不是,再加上一些手段……以后将她弄到手之后,还怕
她不听我的?”
 
“呵呵呵……对了,对,白老弟,只要你接掌‘罗刹’之职后,一则可近水楼台掳
获‘圣女’芳心,二则,魔女殿’内的众多‘天魔女’便成了你的所属,到时你便
可日日处身花丛之中了,于取予求了。”
 
 
”嘿嘿……莫札长老之言深获我心,上百佳丽齐聚一堂……嗤嗤……若不一一摘采
岂不可惜?只不过……在下生性不羁,难以久留一地,况且天下名花何其多,因此
尚难决定是否留此?”
 
“呵呵呵……白老弟,此言差矣,人生在世,所好不外乎名利、权位或是娇妻美妾
如群,只要白老弟与吾等结盟互利.老夫能保证除了本教的财富美女任你所获外,
在中土的奇珍异宝及美女,皆可予取予求无人有异,另外,老夫等人也将全力支持
你成为中土武林至尊,到时便可随心所欲了。”


 
白浩闻言,顿时心知他欲以如此丰厚的天大利益,诱惑自己.无非是希望自己依附
他们,为其所用,然而却不知他们愿提供如此难以想像的利益,为的是什么?如此
天大利益,他们自己为何不享受?
 
但内心中虽有此思绪,却未动色,而奸狡的阴笑道:“嘿嘿嘿……承蒙诸位如此抬
爱,在下甚感荣幸,如此丰厚的利益,也确实令在下心痒难拒,但是……嘿嘿……
在下却非三岁稚儿轻易可欺,诸位为何不自己分享,却要在下承受?而在下应允之
后.诸位又有何好处胜过如此天大的利益?否则实令在下难以置信。”
 
众长者及法王眼见“白衣罗刹”已然心动,但却精明奸狡的另有疑心,因此互视传
意之后,立将众使女驱出殿外,由两位法王所属护法在四周警戒。
 
于是又听为首的莫札长者含笑说道:“白老弟果然智高心意,心知老夫等别有所图
,也罢!老夫便将……”
 
“且慢!在下尚不欲知晓诸位隐秘,以免结盟不成而遭来危机,在下想知道,如在
下同意结盟后,双方如何互信不疑,各得其利?”
 
“呵呵呵……白老弟事事一针见血,使得老夫等岂敢虚言搪塞,而令白老弟心生不
悦而致节外生枝?因此老夫便诚心相告便是!只要白老弟同意与老夫等结盟后,白老
弟便需服用老夫独门圣药便成了,至于我等便退居幕后,全力支持白老弟所为,绝


不干涉,而老夫等所求如能一一实现,便立即全数退返天竺,此后白老弟便可独尊
中土,而老夫等则可重振‘魔教’扬威天竺,如此岂不是互得利益?”
 
“哦?原来如此……诸位意在天竺而非中土?怪不得肯将中土容在下独尊?嗯……如
此在下已可相信诸位所言之利益属实了,不过……嗯,在下已可同意九成了,唯有
在下服 用圣药之后是何景况?事成之后,诸位退返天竺时,如何解消药性,否则在
下岂不是……”
 
“呵呵呵……白者弟你放心,圣药仅是你我双方互信的一种保证,到时老夫会将圣
药的解药,在老夫等所求实现时交于白老弟,如此便可自由自在的各享荣华富贵了
。”
 
“白衣罗刹”白浩耳闻及此,已然逐渐明了莫札长老所图之物,关系到“魔教”兴
衰与权位,而且似乎在中土……忽然灵光一现的想起他们逼使教主入侵中土,为的
是寻找“魔教圣符”莫非与此大有关连,
 
内心中略有恍悟后,已试探的问道:·哦……如此在下已略微猜测出一二了,嘿…
…莫非诸位所求之事乃贵教‘圣符’吗?”
 
在座七人中,倏然有四人神色大变的暴纵掠身,围住白浩,但白浩却神色自如的嘿
嘿笑道: “嘿嘿嘿……想不到诸位竞如此沉不住气?看来与诸位结盟的话,恐怕也
将事败无果,也罢!诸位欲一一动手或是一涌而上?”


 
莫札长老、乌达长者以及两名法王闻言,俱是一怔,但尚未曾悟及他言中之意时,
另三名不懂汉语的长老,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只见同伴俱是神色大变的暴纵圈住
“白衣罗刹”,因此距离最近,盘膝而坐的那耳长者,已就近疾伸右掌扣向了“白
衣罗刹”左腿“箕门穴”,而另一名吉达长老则扣向了他肩劲之处。
 
然而“白衣罗刹”白浩肩不播身不晃,盘膝而坐的身躯疾移尺余,双手疾探而出,
竟恍如神龙探爪般的将两长老腕脉扣住,真气骤吐,顿令两人全身酸软得伏倒地面

 
“住手……白老弟你……”
 
“嘿嘿嘿……在下若非已有心与诸位合作,互蒙利益,否则……哼!两位长老,必
先命丧四位眼前,然后再凭功一战了,纵然在下无能脱身,命丧此地,哼,在下也
敢夸口,诸位至少命丧一半,若诸位不信,但请出手一试。”
 
莫札长老闻言顿时大喜得呵呵笑道:“呵呵呵……白老弟,老夫可真敬服你了,你
不但智慧过人举一反三,事事皆详察分毫,无一能瞒过你的耳目,而且武功高深莫
测,连那耳、吉达两人同时出手攻你不备,。但却反遭你所制,凭你高人一等的心
智及武功,若想离开本教,恐怕已无人留得住你了,但不知老夫是否听错了?白老
弟之意是已应允与老夫等人合作了?”
 


“哈哈哈……莫札,你怎么愈老愈糊涂了?白老弟方才之言已等于明告我们,愿诚
心结盟了!来来来……白老弟,本法王为方才冒失之举,干了三杯以示赔罪,而且
本法王深信凭白老弟一言九鼎的心性,只要应允便不会反悔了,因此白老弟你若不
想服用莫札的独门圣药,那本法王就为你担待了。”
 
“北法王”库哈喇嘛笑语声中,已行至白浩身侧盘坐,并且将地面油布上的酒杯斟
满了三杯,一一饮尽。
 
“白衣罗刹”白浩眼见之下,也松放两名长老,并且也连饮了三杯后,才狂笑道:
“哈哈哈……‘北法王’便凭你如此信任之言,在下又岂能令你为难?莫札长老,
你快取出圣药.容在下服用,以定你我盟约。”
 
在掌握人质的优势之下,白浩竟然毫无所求.而且豪爽的推辞“北法王”担保之意
,索取圣药服用.如此胸襟顿令莫札等人又敬佩又惭愧,因此俱都神色讪讪的再度
回位盘坐。
 
莫札长老老脸羞惭的缓缓由怀内掏出了一只陶瓶,并且敬重的说道:·白老弟,老
夫已然深信你诚心结盟之意,因此方才库哈之意依然……”
 
“嘿嘿……莫札长老,在下为了表示诚心,以后便可开诚布公的商议大事,否则你
我双方互有心结,你虞我诈,又如何能成就大事,获得利益?因此在下执意服用圣
药,尔后便可将你等计划说出,容在下参研。”


 
话声一落,立由莫札长老手中抢过陶瓶,由内侧倒出了一粒赤扛药丸,略一观望便
仰首吞服入腹,如此一来,顿令七人狂喜得连干数杯,以示祝贺结盟已定。
 
而白浩终于又由众人口内知晓所有计划了。
 
原来七人初时只想利诱未来教主身侧之人,易于掌控教主的心意及动向,尔后见到
白浩之后,便希望藉由他俊逸倜傥的风采迷惑教主,待成为教主的枕边人后,岂不
是更易掌控教主的心意?另外要待寻得圣符之后,再由教主口中查出远在天竺的“
圣殿”隐秘,便可获得‘魔教”久已失传的十余种魔功精粹,而使“魔教”武功重
现兴盛之貌,便可扩增势力,击溃“释教”重掌天竺大权;至此,白浩终于明了了
莫札长老等人所图,也与中土武林的邪魔歪道一般无二,武功、珍宝、权位是他们
的所求,只不过他们意在天竺,进犯中土实只为了寻找遗失的魔教“圣符·然后再
用以开启“圣殿”秘地。
 
此时.白浩的思绪皆在思索,该如何探询迷人心智的魔功解法,但为了避免打草惊
蛇,而未曾多问,只是在与七人欢欣互增情谊时,偶或询问一些事,或是随口笑说
一些异闻,然后再听他们如何解说?终于在笑语中得知了不少隐秘。
 
藉着酒意不胜,已然酩酊的醉意,在两名使女的服侍下回至歇处,待两名使女出房
之后,静躺在床上的白浩突然开口说道:“她们已远离子,阁下可现身了吧?”
 


话声一落,倏由一橱柜暗影中闪出了“惊电罗刹”的身影.并且惊异低语道:“白
少侠好功力,而且心机深沉得连莫札那些奸邪之辈,也被你瞒过了?”
 
“嗤!嗤!并非在下暗施心机,便可令他们无疑,而是他们认为在下已不敢违逆或危
害他们了,所以他们已对在下深信不疑,毫无戒心了。”
 
“噫?你……莫非你……”
 
“惊电罗刹”闻言大吃一惊,身形疾掠床榻前,右手一探已掐向了他的腕脉,片刻
后,才神色惶急的皱眉叱道:“你……你怎么可如此大意的服下‘蛇魔丹’?那是
一种一经服用,便浸入五脏六腑隐伏的剧毒.并且无法以内功逼出毒性的奇毒,除
非莫札的独门解药,糟了!如此岂不是害丁你?”
 
“嗤!嗤!前辈您放心,在下还不想无疾而终,而且心愿未达岂肯轻易命丧?只不过
为了让他们视为阴谋得逞,不再担心,否则在下又何必多此一举?如今他们认为已
然掌控了在下的性命,便可逐渐左右‘圣女’的心意,也无须处心积虑的图谋:圣
女,了,如此岂不是等于维护了:圣女’往后的安全?”
 
“啊?你……以身噬魔……唉!老夫实不如你.娜儿她若知晓此事……唉,依她心意
任由你为之吧!老夫也无须赘言什么腐儒之沦了。”
 
“哦?前辈您……在下尚有些不明之事,想求教前辈以解心中之惑,但不知前辈可


否暂留?”
 
“嘿,有何疑问但说无妨,老夫定然知无不言!”
 
于是两人便在室内低语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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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十七章 音功镇魔 重展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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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仗盗水 热不息恶葫
恶木岂无荫 志土多苦心
 
日归功未建 时往岁戴阴
 
崇云临岸驻 鸣必随风吟
 
静言幽谷底 长啸高山界
 
急弦无懦响 亮节难为音
 
人生诚未易 曷云开此衿


 
喜我耿介怀 俯仰愧古今
 
夜入两更--
 
“圣女楼”顶层房室内烛光闪烁,照映着桌前的两个人身影。
 
“圣女”尤娜美目含情脉脉的盯望着好哥哥俊面,眨也不眨,如花面貌上浮显出一
股甜美的笑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衣罗刹”白浩则是神色专注的执笔在一张张白纸上,注解勾划,终于面含笑容
的笑说道:“哈哈……一切大都有了对策,足可应付他们了。”
 
尤娜闻声一惊,倏然娇屑霞红的娇嗔道:“嗨!好哥哥,你吓我一跳了,你刚才说
什么嘛?”
 
“哈……娜妹,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没有!什么都没想呀?”
 
白浩闻言一笑,伸指在她鼻尖点了点的笑说道:“你那小脑子内想些什么还瞒得了
人吗? 嗤,人小鬼大……”


 
“哼,人家已不小了呢?”
 
尤娜又羞又撒娇的娇嗔,神色顿令白浩心中一荡,·但却转口笑道:“我费时-个
多时辰,终于将千头万绪整理归纳出了几个要点,那些恶贼的意图及可能施展的诡
计,以及咱们自保应变之道,还有如何使出他们自动返回天竺之计,以及如何解消
或抗拒能迷惑心智的‘勾魂噬魄魔音’?如今唯有‘圣殿’内的隐秘及迷人心智的
魔功,尚无法知晓外,其余尽在我掌控之中了,不过,我尚要暗中尝试心中所疑?
如果确如我猜测的话……‘勾魂噬魄魔音’也不足虑了。”
 
“哇!真的?好哥哥,你只在这纸上写写划划,便能将一切困境全然解决了吗?你真
厉害……喷……”
 
尤榔兴奋的笑语中,竟然情不自禁的飞快献上丁香唇,吻上丁白浩的厚唇,顿令白
浩心他的仲指在她的粉颊上,刮了-下笑骂道:“说你人小鬼大,你还不承认?好啦
,你快歇息吧,我尚要去与你爹娘及老爷子商议一番呢。”
 
“我也要去……”
 
“不可以……乖,听话哦,否则明天我不理你了。”
 
“哼,我知道,你又想进:魔女殿’看她们,是嘛?”


 
 
“嗤,别小心眼了,我常去巡望她们,还不是为了你?若不让她们早日功成,恢复
可见日的自由之身,到时只辜我一人,如何照顾你的安危?如今她们除了习练‘天
魔舞’外,还暗中勤习我所传授的武功,到时便是一队功力不弱的高手,可维护本
院的安危了。”
 
“好嘛,好嘛……其实只要好哥哥你不离开,你和哪个奸,我都不管了。”
 
“嗤,别胡说,我怎可能……算了!我就这走了。”
 
尤娜跟见好哥哥执意要走,因此芳心怏怏不乐的只好闭目仰首,似在等待什么?
 
果然只见白浩摇首笑叹一声,低首在她的唇上了吻了一下,才说道:“乖,快睡吧
。”
 
片刻后,另一幢“魔教教主”的三层木楼客堂内,倏然响起了一阵惊喜的惊呼声:
 “真的?浩哥儿,你所言确实?本教‘圣符’在你的手上?”
 
“没错,教主,在下知晓莫札他们所图后,便曾详思其中的疑点?因此猜测‘圣符
’或许便是开启‘圣殿’的钥匙,因此才询问尤娜,但是没有想到经尤娜说明‘圣
符’模样时,顿令在下大吃一惊,因为在下曾在大扛底一古洞内,皆得一玉盒,内


里除了一篇乐律外,尚有一个与贵教‘圣符’相似的紫红大宝石,只不过,此物在
下已送给了未婚妻室馨妹妹了,她现在应居于‘襄阳城’内。”
 
“太好了,冥冥之中,必然是本教‘魔祖’显灵。要藉由浩哥儿之手振兴本教,而
且弥平教中异心败类, 以盛我教,浩哥儿,你看要如何才能尽早将本教:圣符,
送返?”
 
“奠亚,浩哥儿只是说,曾缘得一个似同·圣符’的紫红宝石,是否确实是‘圣符
’尚不知晓?因此你切莫如此心急,或许浩哥儿早有心计,你且先听浩哥儿如何说
才是。”
 
“哦……宏郎,是贱妾太兴奋了,浩哥儿,你别笑话本 教主哦?”
 
“白衣罗刹”白浩心知尤娜娘亲如此兴奋之态,乃是意料之事,因此只是淡淡一笑
后,’便说道:“教主、前辈,在下之意乃是,娜妹接掌教主大典已然只余月余,
因此已无法分身详察那宝石是否确实是贵教,圣符’?再者……在下将玉盒赠送馨
妹妹后,因馨妹妹熟知音律且善乐器,且在闲暇之时,以玉琴弹奏乐曲,玉盒内那
篇乐律也在弹奏之内,在下久闻之后.也已耳熟能哼,并且曾在前来此地途中,那
位尔喀使者与‘美人蛇’牟倩姑百般挑逗在下不果.便以‘淫魂荡魄魔功’勾诱,
而使在下淫欲大炽,尔后,在下以音功暗哼抗拒皆无效,但却在暗吟那篇乐律之后
,果然淫欲逐渐平复,尔后又历经三次了,在下终于能不畏魔音了,但为了避免她
们直觉,依然故做迷失在魔音淫欲中。”


 
“啊?尔喀竟敢违逆令谕?该死,非将她严惩……”
 
“教主且息怒,在下当时是为了探明音律,是否确实能化解魔音,因此才故意引诱
她俩,然后不为所动的逼使她施展魔音,也因此终于证实了那首乐律的后半段,可
化解:淫魂苗魄魔功’,因此在下已猜测前半段音律是否能化解‘淫魂荡魄魔功’
?只可惜此来之后,无机会尝试,因此有心请前辈或是老爷子相助,能否在本教大
街上,那些心智迷失之人中掳捉一人,供在下试解,如果确实能化解遭迷的心智回
复清醒,那么便可有传讯之人前往‘襄阳’寻找馨妹妹了,但不知教主及前辈意下
如何?”
 
“惊电罗刹”庄天宏闻言已是双目惊怔的盯望着白浩?半晌才叹声说道:“浩哥儿
,你真乃尘世中少有的人中之龙,实令老夫敬佩万分,一切就依你所言行事准没错
,不如今夜便安排为之吧?”
 
“是,如此甚好,能提早一天,便能使我们多一分胜算,也可使武林同道早一日解
消身受之魔音。”
 
“嗯,老夫这就去找‘天雷’前辈,浩哥儿你……你就至娜儿楼内等我们,一可方
便连络,二来也可以避入耳目...”
 
“是,在下这就前去。”


 
于是在两日之后,大街众多迷失心智的中土武林群雄,竟无端的走失丁六名?但他
们的生死并无碍“魔教”教徒,至多只是少了六个供使唤之人而已,因此无人关心
也无心追查。
 
一日清晨。
 
“天魔楼”底层的“天魔殿”内,满面笑童的为首教习,默默的望着一百四十余名
身材美妙的裸女,轻哼妙舞,将“天魔舞”及“淫魂蔼魄魔功”习练得甚为纯熟,
因此甚为满意的朝那十二名教习颔首,示意可休歇了。
 
就在此时,突见教主及众长老皆默许,可自由进出“魔女殿”的“白衣罗刹”白浩
又进入了”魔女殿”了。
 
“天魔女”虽屑“罗刹”所辖,但本代两位“罗剃”自接掌职位后.从未曾踏入过
“天魔女”居宿及训练的“魔女殿”由此可知“魔女殿”已可算是教徒的禁地了。
 
 
然而这位尚未曾正式接掌“罗刹”的“白衣罗刹”至今应尚属客卿的外人.但竟然
能获得教主及众长老的同意,可自由进出,可见他是受到何等的器重了?
 
而且职司“天魔楼”后院重地的“天魔女”天天都可以见到他在“圣女楼”内进出


,只差夜宿“圣女楼”内了,因此使得忠于教主或已被莫札长老等收买的“天魔女
”皆对这年轻俊逸的“白衣罗刹”有份好奇及尊敬。至于被掳捉至此,逼习“天魔
舞”及“淫魂荡魄魔功”的众位姑娘,虽然皆是探受礼教薰陶的守礼姑娘,在“魔
女殿”内虽是赤身裸体甚为羞畏,尚幸殿内全是女子且皆是裸身,因此尚能放宽心
怀相处。
 
直到“白衣罗刹”初次进入殿内,顿使众女花容失色,羞惭万分的皆认为清白已失
,名节受损了,然而当时畏惧殿内刑法,因此已难顾及清白有失了。
 
尔后,在“白衣罗刹”的相助下,一些受刑中的姑娘一一被释,并且在得知如何自
保,方能不被遭教徒淫乐后,便听从他的话,顺从习练那些淫荡下流的动作及歌舞

 
尔后“白衣罗刹”竟也时常进入殿内,明为探望,实则是传递一些讯息,以安慰众
女。
 
“人”皆是一样的,在何等情况下的羞耻畏怯之心,略各有不同,但久而久之习以
为常后,羞耻之心渐清,而旦能逐渐适应了。
 
众女便是在“白衣罗刹”时时进出相见,加上皆对他抱有一份感激.以及尚期望他
能搭救众女早日脱离此邪恶之地,因此对他的到来,已逐渐熟悉而不再羞畏,甚而
已有不少姑娘竟已大大方方的裸身围立他身周,欣喜笑语。


 
但是众女的内心深处皆有一相同的想法,那就是全身尽入他的眼内,而且那些羞人
的淫搞舞姿,也当他的面施展了,因此皆处我安慰此身仅能容他一人观望,再也不
能让第二个男人看见了,否则便真是清白有失了。
 
若守身如玉的姑娘有了如此的想法后,那岂不是等于已楷自己的终身,依附在那人
的身上了?
 
--百四十余位姑娘皆同有此心,但却因心性开朗豪爽,或是羞怯腼腆而有不同的反
应。
 
但是每当眼见“白衣罗刹”的目光里向自己时,皆报以灿笑或是羞笑,且毫无忸怩
作态之状了。
 
尤其是每当“白衣罗刹”入室之后,眼见众女正翩翩曼舞,且轻哼吟唱之时,似乎
被迷诱得淫欲大炽鼻息粗喘,那种丑态反而使众女嗤笑连连,且更卖力的歌舞,似
乎欲勾诱他爱怜自己?
 
但是“魔女殿”内却不容许有淫乐之事发生,因此都在教习下令停止歌舞休歇。
 
“白衣罗刹”才故做淫色末褪的冲入了众女群内,在众女的包围中比手划脚不止,
看似与众女调戏,实则是暗中传授一些玄奥武技。


 
因此在如此情况下,每当白浩进入了“魔女殿”众女皆也心慧的故成浪态拥簇白浩
,听他传递讯息或传授武技,然后每当回室休歇时,便暗中相互传授习练。
 
而众女中也因为有黄如诗,常柔婉以及“新月盟主”冯灵芷三女,皆与白浩相识,
因此无形中已成为众女的为首者。
 
而三女中尤以冯灵芷年龄最大,且是一盟之主,再加上众女中竟有二十七名皆是她
的屑下,因此已被推举为大姊。
 
而黄如诗、常柔婉以及曾与冯灵芷同室受刑的结拜二妹韩翠玉.遇有一位出身“峨
嵋山”在川地颇有名声的“孤凤”慕容秀英,四女皆各有一些相识或交好的同伴,
因此已聚成了四组人数不一的小队伍,以便有朝一日真能被“白衣罗刹”救出“魔
殿”便可凝聚成一股武力自卫。
 
当众女逐渐由白浩口中知晓了“魔教教主”原本并无意入侵中土,但却被教中异心
长老,法老结盟逼迫,才进犯中土,也使得众女被掳捉至此,而且原意乃是要供总
坛长老、法王及教徒淫乐之用。
 
尚幸教主及时宣布要引退卸任,由“圣女”接掌教主之职,才使众女被·圣女”藉
机留下,送入了·魔女殿’明是要训练专有的“天魔女”实则是保全她们逃过遭教
徒淫辱的悲惨命运。


 
而原本有些羞愤无比,而潜逃出殿的姑娘,如此已然十之八九皆成为淫苗无比,任
人淫乐的可怜人了。
 
如此说来,也等于是“圣女”及时救子众女,使众女侥幸的未曾沦为教徒的泄欲工
具,因此当白浩暗中说出了事实,井希望她们勤习武功,只待“圣女”接掌教主之
职后;便可协助白浩保护“圣女”。
 
众女闻言,自是甚为感激“圣女”也愿听从白浩之言保护她,但是身为“天魔女”
只能身披薄纱,要日日裎露身躯在魔徒之前走动,哪一个肯不顾羞耻沦丧清白?
 
此事虽曾使白浩甚为为难,凭自己岂有能力更改“魔教”教规?于是连连数日皆故
意与尤娜在楼内争执,且愤愤下楼,并且时时对巡守的“天魔女”抱怨,责怪“圣
女”醋心甚重,不许自己盯望“天魔女”的身躯,其他更别说是笑谈或动手动脚,
但教规中“天魔女·的穿着皆如此,岂能怪自己住视·天魔女”?
 
另外也偶或提及“圣女”认为“天魔女”乃是“教主”的仪仗卫队,岂可因“教主
”卸任之后,便同时沦为使女或教徒参修欢喜大法的阴鼎?
 
因此“圣女”欲藉新“天魔女”训练时短,尚不堪肩负仪仗卫队,而将现任“天魔
女”全数留任,职掌现职,或是可依自己心意跟随老教主,或是另往他处,甚或可
待教主新增辖下“使者”名额时,升任使者。


 
以往历任‘‘天魔女”皆在卸任而由新“天魔女”接掌后,唯有少数转任教习、魔
使外,其余皆成为长老、法王及教徒的阴鼎,因此处境皆甚为可怜,毫无地位可言

 
因此耳闻白浩之言后,俱都半信半疑的围着追问,才知竟是“圣女”醋心使然,不
愿“白衣罗刹”处身众多美貌裸身的新任“天魔女”群中,并且认为历任“天魔女
”皆有功于教主,自应尽力照顾,有心将卸任的“天魔女”升职。
 
皆已三旬以上的“天魔女”哪个不想在卸任之后有个好的容身处境?若能升职有个
好的身份,便是想参修欢喜大法,也可挑选自己心喜之人,而无虑任由教徒争乐。
 
 
因此众“天魔女”得知此悄息后,俱是欣喜无比,皆一一向白浩表明了应允之意,
希望能向“圣女”传达心意。
 
在白浩的机智中,解决了黄如诗众女的困扰后,也要令莫札长老等人深信不疑才行

 
因此偶或陪着“圣女”出现在莫札长老等人的跟内,两人并肩笑语而行时,“圣女
”皆含情脉脉的甚为亲匿,唯有每当白浩盯望某一身材美好的“天魔女”时,皆会
不悦的赌气不理,待白浩连连陪笑央言后,才回复笑颜,可见“圣女”对白浩甚为


爱恋,才有如此的醋心。
 
其实尤娜对白浩确实甚为爱恋依赖,因此虽说是故意做给别人看,但却有一半发自
内心,一半是矫情,因此逼真得令老奸巨猾的莫札长老等人,皆深信不疑?认为“
圣女”接掌“教主”之位后,便依她心意为之,才能使她不再对白浩生气,以后便
更易于掌握她的心意及行为了。
 
一座山巅上,六名年龄俱在六旬左右的褴褛老者,眼见山下一条宽阔湍急的江流尽
现眼下,顿听有人喜叫道:“到了……到了,柏兄,只要一过大江,便进入各方同
道严守之地了。”
 
“梁兄,依小弟之见,至此才是最重要的关卡‘魔教’之人虽按兵不动,但必在各
渡口要道布下了重兵,因此我等皆不可大意松懈,以免功垂事败,辜负了‘天雷丐
’的重托。”
 
“嗯,没错,我等此行并非区区六具躯壳而已,已然肩负着整个江湖武林的安危及
兴衰,待会下山之时,定要依原先所定……”
 
“且慢,五位老哥哥暂且稍待……”
 
突听一位身形瘦弱的花发老者双眉紧皱的续说道;“五位老哥,原先之议至此已然
不适了,因为初时五位老哥以小弟‘追风客’轻功最高.若遇有凶险便可及早脱身


,因此小弟为了大局也当仁不让的担下了重任,尚幸一路平安到达了扛畔,然而此
时即将渡江,而小弟水性甚差,万一有何不则……自身安危事小,若耽误了天局,
便非小弟所愿了,因此……“
 
话说中,已小心翼翼的由怀内取出了一厚厚的油纸包,续又望着另五人说道:“五
位兄台,哪位的水性……”
 
但话未说完,立见一位肤色泛黑的短装老者,已一手抢过了,并沉声说道:“小弟
身为‘洞庭水寨’二寨主,虽然以往所为令人鄙视,但现今已非黑白两道之争,而
是我中土武林与天竺‘魔教’之战,因此小弟拚着一死,也将使信函安然渡江送入
同道手中。”
 
“洪老哥,你至今还分什么黑白两道?凭着相处七日同生共死的交情,再加上洪老
哥乃是豪爽的性情中人,尚有谁不放心?为了大局,待会若有何凶险,你可要自己
承担重任了?”
 
 
“哈哈哈……头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但是小弟如今可是甚为惜命,便当阴沟老鼠
也不在乎了,大家都要争口气留得残命,再亲眼见到‘魔教’溃亡才行,走吧。”
 
 
六人神色肃穆且豪壮的整理随身兵器后,便一言不发的往山坡下行去,缓缓消失在


杂木林及深草丛内。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倏见山脚有数十人狂迫着几个身影,往江畔接近,忽然有三人
回身拦挡疾追之人,虽然使紧迫之人顿了顿,但未几,便被人群淹投。
 
有了些许时间狂掠的三人,果然趁隙掠至江岸,不足三丈时,已望见于江岸草丛内
有一艘小梭舟,顿时狂喜的掠至小舟旁,搬推入水。
 
但在三人搬推小舟时,追兵已至,立见其中一人伸手抓起子地面亡的一些碎石烂泥
,狂急的以满天星的手法,击向了追兵。
 
不论何人,眼见有物疾击而至时, 自然的反应除了闪避便是拍格,当然也因此使
追兵俱都顿了顿,当再起步追击时,推舟的两人已然登上了小舟,并急朝岸上的同
伴呼叫。
 
“吴兄,快……快登舟……”
 
“吴老哥,莫强撑,快走……”
 
“你俩快走,我多挡一会儿,你们脱身之机便……嗯……快……走……”
 
舟上两人急叫中竟见同伴身躯突然踉跄数步,但迅又狂猛扑向了追兵,不由神色黯


然的急撑木桨,使小舟滑入了江心之方。
 
终于在一片漫天暗器的送行下,小舟已在汹涌的江水中迅疾斜放对岸。
 
三日后!
 
二十余位名誉武林、德高望重的群雄,风尘仆仆的急行入“襄阳”城,前往城东“
无影掌”曹立山的家宅。
 
不到一个时辰,林怡馨及“虹霞罗刹”梅迎雪巳在二十余位武林长者的陪伴下,往
“荆州”之方急行。
 
不到两日,一行人已然改乘快骑,护着一辆厢车进入了“荆山”之内。
 
在“荆山”探处的一片小平原内,有数十间木柱茅草房,此时正有二十余人由每间
茅屋内,引出了三五不等,全是蓬头垢面,污秽发臭的呆滞之人,行至正中广场中
席坐地面。
 
广场四周站着三十余名年高老者,皆满面怜悯之色的望着近两百名席会之人叹息连
连。
 
在谷口处的厢车,已然掀起了布蓬……


 
只见林怡馨盘坐车厢正中,面前放置着一张矮几,几上有一具古琴。
 
厢车前的“虹霞罗刹”梅迎雪,跟见众人已将呆滞之人.全数带出,席坐地面,因
此立时朝林怡馨说道: “少夫人,一切就绪,你可弹奏了。”
 
林怡馨闻言却有些紧张的说道:“雪姊,那首乐律真可以吗?”
 
“少夫人,公于信函中写得甚为明白,而且公子也尝试施展,果然救醒六人,因此
你只要调息静气,指劲贯注三成功力,定然可成功的。”
 
此时有一名三缮长须及胸的七旬老者,疾掠厢车前,望着林怡馨安慰说道:“馨儿
你别怕,只要依你平时心境弹奏便可。”
 
“外公,馨儿心中奸慌……”
 
但此时“虹霞罗刹”梅迎雪突然笑道:“少夫人,公子详述内情,且推荐你弹奏,
甚而尚有‘天雷丐’老前辈力保可行,因此你可不能心怯失手,而令公于名声有失
,否则岂不令江湖武林笑话公子?”
 
“这……好吧,可是我怕此琴弦耐不住真气贯注的指劲,可惜家中那玉琴……”
 


“嗤!少夫人,此具古琴虽比不上家中惯用的那张玉琴,但也是极为少见的上好古
琴,你就放心弹奏吧。”
 
林怡馨闻言,终于深深吸了口气平息静气,功贯十指,接而纤纤玉指骤然一勾……
 
 
要时一声响亮的脆鸣乍响,顿使众人心神一震,俱惊异林怡馨的功力竟然如此高深
?
 
就在围立四周的群雄心中一惊时,席地而坐的两百余人也都浑身一震,接而便听一
阵如珠玉脆鸣的柔和琴音,悠扬 脆鸣平原中。
 
恍如龙吟风鸣的琴韵,令人陶醉无不聆耳静听,使得平原中众人,亳无声息的逐渐
被琴音带入了一片祥和的心境,似乎处身一风景绮丽,鸟语花香的人间仙境,泉水
涓涓,溪流淙净,和风迎面心舒气爽,一切的忧烦苦恼,勾心斗角的暴厉奸邪,似
乎全已消散--空,恍如一天真纯洁的赤子在仙境中,自在的尽情戏耍。
 
 
倏然琴声逐渐轻缓低沉,恍如乌云密布,风声逐渐尖啸.似是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将一切美好的景色全然粉碎。
 
站立四周的三十余位功高长者,闻声俱是心头一紧,正疑惑琴音怎么会突变,令人


内心美景全消?但望向席坐的众人时,却见他们面上竟浮显出一种傍徨
 
骇畏的神色,似乎皆已感受到了琴音中的沉闷,及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险恶。
 
琴声骤然再变,竟然尖锐劲疾得恍如狂风暴雨已临,且有惊电轰雷乍响,顿令席坐
之人皆骇畏得双手抱头,尖叫哀嚎,似是正处身在狂涛巨浪及劲雷轰击的险境中。
 
 
琴音急鸣,声声灌入了众人耳内,使得脑海中呈现了身坠狂诗之中,即将溺毙,但
却毫无一个可攀爬离水的浮物.因此惊骇呼救之声相继由席坐之人的口中悲响而出
,双手皆朝四外乱抓不止。
 
倏然--
 
琴音骤止再响,竟已转变为低沉缓慢,恍如狂风暴雨前惊涛骇浪已消,疾电巨雷也
已息止,乌云渐散,缓缓露出了温馨的阳光……
 
使得席坐之人也逐渐消减骇畏之色的缓缓平静,并且被逐渐轻快悦耳的脂鸣声,又
带入了一个清宁无争的美好仙境中,在晴空丽阳,微风和丽的明山胜水中,疲累得
缓缓沉睡入梦……
 
琴韵缓缓脆鸣渐沉后,终于息止无声……林怡馨也香汗满面的轻舒了一口气!


 
而此时“虹霞罗刹”梅迎雪已递至一片面巾,并且低声说道:“少夫人,依小婢细
察中,方才他们竟然呆滞之色已去,皆随着琴音中的竟境,显现出一些怔愕、惊慌
、傍徨、茫然,以及痛苦,安宁还有微笑的神色,似乎……”
 
“咦?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会……全身如此污秽?你们……”
 
“啊?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在这里……咦……你……你是……”
 
“哎呀?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里……”
 
“天……是谁?害我如此……”
 
“叱,何方恶贼?胆敢侵犯老夫……咦……。
 
突然一阵阵的惊疑慌急的大叫声连连响起……
 
席坐中的人群中已有下少纵身而起,惊疑四望?
 
就在此时突然欣喜的清朗喝声大响: “太好了,果然……诸位同道莫惊,老夫乃
‘桐柏山’山主‘凌霄客’赵清心,请诸位同道奠慌,待会儿自会详告内情。”
 


“老夫‘荆州一剑’林成和,尚请诸位同道奠惊,可一一行出,自有同道详解内情
。”
 
“桀桀桀……老夫‘七巧魔’崔无厉,我道之人莫惊,可迅疾至此。”
 
席坐地面一一清醒的群雄,虽震惊自己怎么会身躯污秽不堪的席坐地面?而且身周
也有无数情况相似之人,因此惊纵而起急声喝叫。
 
两百余人中,黑白两道皆有,虽然惊疑喝叫运功警戒四望,但忽听远处有人欣喜朗
声发话,顿时循声望去。
 
果然是同道老友、长者,因此顿时放下了惊急之心,相继掠出尚未曾清醒的人群,
急往外圈站立的同遭处掠去,迫不及待的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自己连一丝记
忆印象皆无的身处此地?
 
功力较高之人清醒较早,功力差者也相继一一清醒,而且壁垒分明的分成黑白两道
,静听己方同道详说内情,当神智清醒的群雄知晓身遭何种情景后?俱是悲愤无比
的咬牙切齿,且异口同声的要向“魔教”讨回公道。而且也在黑白两遭为首者的建
议下,已不再有黑白两道之分,而是同仇敌忾的共同巢伐“魔教”。
 
当然,林怡磬一曲功成,使两百多名心智迷失的群雄全然恢复了神智,因此已受到
了群雄的包围欢呼道谢。


 
在得知林怡馨乃是“无影掌”曹立山的外孙女时,也一-‘向他道谢连连,且有往
后再报答大车之言。
 
并有人得知林怡馨虽功力高深,但因未曾行道江湖,因此至今尚无名号,于是相商
之后,便由“七巧魔”崔无厉为首,公赠名号“天音仙子”。
 
林怡馨何曾被如此多的长者恭崇高捧?因此又羞又怯得羞红了双颊,躲在“无影掌
”背后连连福身。
 
群雄迅又知晓了“天音仙子”林怡馨,竟然是近年崛起武林,功力高深莫测,但心
狠手辣的“白衣罗刹”白浩未婚妻室时.更是惊异无比,怪不得立身一侧的红衣劲
装姑娘“虹霞罗刹”梅迎雪,对她甚为恭敬。
 
心智恢复的群雄中,有不少皆是黑白两道颇有名声的前辈高人.在了解了事实真相
后,除了义愤填膺外,已开始与原有为首之人共研剿伐“魔教”之事。
 
当知晓了中原武林已隔扛与·魔教”对峙了五个多月了,并且已掳获了不少强行渡
江的魔徒,及心智迷失的中原同遭,如今已知“天音仙子”的琴艺确实能解消魔功
,使同道恢复正常。
 
因此首要之务乃是保护“天音仙子”至各处聚合,管照受迷同道之地,先一一解消


魔功,以绝后患,且可增强人势,严守江岸与“魔教”抗衡,尔后再研商渡江剿伐
之事。
 
此议果然获得了群雄赞同,并且愿全力合作,赶往江岸各处要道防守,于是研商之
后,分由一些黑白两道的为首者率领部份同道,赶往较熟悉之地,增援当地的防务

 
而“七巧魔”虽是黑道硕果仅存的老邪魔,但似乎对”天音仙子”林怡馨那种毫无
江湖气息,娇羞可人的模样甚为喜爱,因此愿陪着她行往各地施展琴艺,另外尚有
另一位初醒,恢复正常的“九华百风帮”二帮主“红尘仙姬”尤飞虹,以及酉名自
愿为车夫的三旬壮汉,皆愿同行。
 
而林怡馨只须在车厢内休歇,养足精神,以便以琴音解救各方同道,至于服侍之事
便由“虹霞罗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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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十八章 奸邪狡诈 各显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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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中原武林群雄眼见众多遭致魔功迷失心智的同道一一清醒,而且皆已同仇敌忾
的加入了阵营,摩拳擦掌的准备反攻,不但人势声威大增,且已不再畏惧遭魔功所
害,因此俱都振奋无比的相互传讯。


正当中原武林逐一靖平境内隐忧时,在“骑田岭”的“魔教”总坛内,也举行了欢
呼连连的教主传位大典。
 
因此中原武林及“魔教”皆国内部重大之事而各自忙碌,使得大江两岸皆平静无争
,甚为安宁。
 
一日清晨,卸任教主莫亚,与卸任“罗刹”之职,已恢复名号的“天雷丐”焦无艮
及·惊电剑”庄天宏,在“白衣罗刹”白浩与八位长老、两位法王,以及教徒的送
行下缓缓行出谷外,消失不见。
 
满面得意之色的“东法王”突然狂笑数声,并且朝“白衣罗刹”白浩说道:“哈哈
哈……白老弟,如今教中大权尽在我们手中了,因此他们……斩草除根如何?”
 
白浩闻言顿知他言中之意,随即皱眉冷声说道:“哼,随你们心意吧,依在下昨日
详思一夜后,似乎尤娜及你等皆有隐秘尚睡着我,否则尤娜昨日岂会瞒着我与她爹
娘密谈一日一夜竟不告诉我所谈何事?而且曾透露出你们似欲由她口中获知什么隐
秘之事?因此她爹娘曾交代,若有何教中要事不明,便派人去询问,什么重要之事
或不明之事?往何处去?但尤娜却绝口不提,哼……哼,既然在下乃是双方不能深信
之人,又何必久留?改日……在下或许也将寓去了...,”
 
“啊?万万不可!白老弟请息怒……这样吧,先回‘法王殿’然后再商谈如何?”
 


八位长者中尚有三位乃是亲向教主,因此莫札长者耳闻白浩之言,顿时惊急的劝止
,以免遭他们闻知。
 
但白浩却故做犹豫之色的未曾应允,使得莫札长老等人颇为心急的低语劝慰,且应
允将一切详告,才令白浩神色略缓的同意再听他们如何解说?于是两刻之后便又在
“法王殿”密谈了。
 
心头大患皆已离去,只余三名长老,则不放在眼内,如今只余如何掌控新任教主子
,而此事则非白浩不可,因此众长老、法王以天竺语低语一会儿后,才由莫札长老
笑对白浩说道:“白老弟,如今你我已属结盟互利的盟友了,因此老夫岂会瞒你什
么?只不过当初只希望你能亲近‘圣女’待她接掌教主之位后,再告诉你一些隐秘
,但没有想到却令白老弟误会了!然而现今‘圣女’已接掌了教主之位,情势大定
,因此已可将一些未曾告之的隐秘详说了。”
 
白浩默然无语的静坐,而面上尚浮显出一股爱听不听的神色,待莫札长老话声一落
,立即冷笑说道:“随诸位怎么说吧,反正在下无心在贵教获得什么名利,贵教兴
盛与否也与在下无关,大不了一拍两散便是!可惜的只是摆在眼前的众多美色,只
能看不能动,无端耗费了在下不少心血时光?”
 
“哦?白老弟之意是……”
 
“哼,在下因信守结盟之约,尽力讨好尤娜,当然也对那些‘天魔女’心痒不堪,


虽然尤娜现在逐渐对我生情,然而却醋心甚重,不允许我去勾诱那些美色,若非我
时时藉故前往,否则连看一眼也不行,你们看!如今新任‘天魔女’在内院巡守时
,皆要外罩厚纱,如何能看得到一丝一毫?便是那些依然裸身的上任‘天魔女’多
看一眼她也不悦,在下可是个男人呀?往昔……哼……早就心怒得奸淫她了!哪还
容她对在下施性子?哼哼……在下若有心离此之时,非淫辱她叫天不应才怪。”
 
“天……白老弟且息怒!老夫等人也知晓白老弟受了不少的委屈,但且看在老夫等
人面上,且以大局为重,暂时忍耐,而且老夫等为了补偿白老弟……嘿嘿……除了
将仅有的一件隐秘告知外,另外尚要请乌达长老传授他独门的‘迷心迷情魔功’以
及‘欢喜魔功’!”
 
此时乌达长老也已笑说道:“哈哈哈……教主情豆初开.自是在眼中容不下白老弟
对别的女人心生异心,但是却又稚气心怯得不敢将白老弟纳为入幕之宾,实也令我
等为白老弟心急,因此已决定将本长老独习的:迷心迷情魔’传授于你,可提早掳
获‘教主’芳心,本教原本有二十四种魔功,除了‘教主’习有‘万魔魔功’及‘
圣胎魔功’外‘欢喜魔功’及‘勾魂噬魄魔音’为长老及法王共习,另外‘魔女长
者’多习一‘天魔舞’外,十六名长老及四位法王皆各习有一门魔功,可惜四百余
年前的惨败,己使大半魔功精粹失传,因此如今……”
 
但乌达长老话未说完,奠札长老却抢口打断,接口说道:“乌达,你怎么如此多废
话?白老弟,我等尚有一隐秘未说,便是本教祖传‘圣符’遗落中土,急欲寻回,
原因是:圣符’也是本教‘圣殿’内的隐秘之匙,无‘圣符’便无法开启·祖殿’


另外尚有历代教主才知晓的隐秘,与:祖殿’开启有重大的关系,可惜我等并不知
晓为何物?因此才希望白老弟由教主口中探知。”
 
“哦……原来如此?要有贵教:圣符’以及教主独晓的某种隐秘,方能开启‘圣殿
’内的隐秘‘祖殿’?”
 
“对……对……便是如此,因此为了能使白老弟能尽早掳获教主芳心,探出隐秘之
物,因此乌达长老不惜传授他独习的‘迷心迷情魔功’被此功迷住的人,便会全心
全意的奉献所有,毫无怨尤,因此便可利于白老弟探明隐秘了。”
 
白浩闻言一怔,但忽有疑惑的问道:“既然此功有如此功效,那诸位自行施展便可
,又何须在下习之再施?”
 
“哈哈哈……白老弟果然厉害?略听数语便查出了为难所在,虽然教主仅习独有两
种魔功,对其余魔功毫无所知,但所习的‘万魔魔功’却可克制其余魔功,再加上
所有的魔功皆不得在教徒身上施展,经查知便是死罪,因此我等岂敢擅施?但白老
弟就不同了,因为白老弟乃是教主的意中人,便可在参修欢喜大法时,趋着教主激
情迷茫,毫无所觉之际施展,定可使教主身遭‘迷心迷情魔功。’尚不自知,尔后
对白老弟顺服不违言听计从时,在众人眼内也仅是教主爱恋白老弟的情爱之态而已
。”
 
“哦?‘迷心迷情魔功’真如此厉害?嘿嘿嘿……马达长老你就快授在下……咦?不


对,此功也仅是要待尤娜投怀送抱之后,才能施展,可是现今她却……”
 
此时忽听“东法王”库哈喇嘛哈哈笑道:“哈哈哈……白老弟你且放心,本王有种
以中土激情的药方,及本教圣方混研而成的圣药,其味其色皆如同女子惯用的花香
脂粉,只要扑抹在肌肤上些许,便可数日不退,待渗入肌肤后,便将淫欲大炽,因
此白老弟只须将些许混入教主的胭脂粉内,到时……嘿嘿……”
 
白浩闻言心中甚为厌恶,但却故做大喜的兴奋邪笑道:“真的?嘿嘿……库哈法王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在下有此物?否则早在……嘿嘿……看她还敢挑剔在下与哪个
女干欢乐?”
 
“哈哈……白老弟误会了!昨日之前有救主及那二个精明无比的坏事之人,本法王
岂敢轻易取出?而令他们查出?而现在当然可放心的交由白老弟使用。”
 
白浩眼见“东法王”笑说中,已由怀内取出了一只圆扁褐盒,因此满面邪笑,迫不
及待的一手枪过且淫笑不止,接而又急声说道:“快……快……乌达长老,你快将
‘迷心迷情魔功’及‘欢喜魔功’传授在下……”
 
夜入四更,白浩才由“法王殿”行往后院,途中尚沉思乌达长老所授的“迷心迷情
魔功”其中玄奥,认为此功须在对方情深意浓时施展,方有效果。
 
而情意绵绵的一对恋人,自是会遭对方双目中所散溢出的心悸目光侵入心扉,然后


在对方意乱情迷中逐渐控制对方的内心,使之爱意永恒不变,心甘情愿的奉献一切
而无悔。
 
然而相爱中的人,原本便对爱人献出真心情意,无怨无悔,又何需以此魔功控制对
方的内心情意?因此唯有深恐对方变心而施展,才使对方不致移情别恋。
 
再者便是原本就虚情假意,待骗得真情之时,便控制浑情永恒不变,使之成为众萝
可尽情蹂躏玩弄,却毫无怨尤的痴心之人。
 
因此“迷心迷情魔功”虽然是魔功,但也非任人可施,而是要待对方真情真意时方
有效,而有心为恶之人,若想以此功迷惑他人,又岂会有耗费不知多少年月的耐心
为之?
 
正沉思缓行踏入院门时,在门前守卫的上任“天魔女”已媚笑说道:“启禀罗刹,
之前教主已差人前来询问多次了,您快些前往拜见吧。”
 
“哦?嗯,我知道了。”
 
行入院门不久,途中也已见到了数位内里虽是赤裸,但已罩穿厚纱衣,无虑春光外
泄的新“天魔女”,每人见到白浩时,俱是欣喜且大方的含笑行近见礼。
 
而白浩却仅是含笑相望,并未多言也未停步,使得羞喜的诸女芳心失望得嘟唇嗔啐


声不止。
 
 
行至小楼时,在堂内等候的使女已急迎而上,且笑说道:“启禀罗刹,教主曾吩咐
您前来时,请立即上楼。”
 
“哦?时已四更余了,教主竟尚未安歇?嗯……你去休歇吧!有事自会唤你。”
 
“是。”
 
支走使女后,白浩便登楼而上,并且已察觉有人隐在门侧,细闻气息已知是谁?顿
时捉狭的身形疾幻,消失不见。
 
躲在门后,准备捉弄白浩的尤娜,突觉步履声息止,原本以为他停步不前,因此依
然耐心的等候,然而觉得颈后有些凉风不断的灌入衣领内,好奇的回首张望,却不
见什么?但未几又觉得阴风吹拂面颊,不由芳心一惊。
 
回首望向了身后,但依然毫无异状?
 
心中发毛的缓缓回望后,竟见眼前有一团白晃晃的飘忽之物,霎时吓得正欲尖叫时
,一支大手已急捂朱唇,且听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淘气鬼,自己胆子小还想
吓别人?难道想将教中众人叫醒,看你笑话不成?”


 
尤娜闻声知人,顿时甚觉无趣的娇嗔不依,且嘟嘴撒娇说道:“讨厌啦,你害人家
等你两个时辰了还不来看人家,只想吓吓你算是罚你,可是你不但不让人家消气,
还故意吓人家?不理你了。”
 
“哦?不理我?嗯……也好!忙了一天也甚为疲累,那我就去歇息了。”
 
“你·….·妤哥哥你最坏了,又要逗人家了,咦?什么香味?哦,原来你是去……
怪不得疲累得很,是吗?”
 
“嗨,有你这位小心眼的丫头每天盯着,我哪有闲暇和她们胡缠?你别闹了。”
 
“没闲暇?若有闲暇你就更可尽情欢乐是吗?哼,看我不告诉冯姊姊她们才怪。”
 
“咦?我有何行为与她们何干?况且又没有那回事,你可别……”
 
“还说没有?我已闻到了我们天竺妇女惯用的昙花粉香,在……咦?这是什么?哦?是
盒脂粉?”
 
白浩没有想到尤娜竟毫无顾忌的伸手在自己怀内掏摸,且已将“东法王”送给自己
的锡盒取出,不由心急的连连摇手说道:“啊?别动……娜妹不可打开……”
 


“怎么……啊?我明白了,这一定是库哈他给你的,是吗?怪不得你去了那么久,原
来……好哥哥你……你怎么可拿这种东西?”
 
“不……不……娜妹你误会了,是这样的,因为……所以我为了使他们不疑心才收
下了此盒,可是我怎会真用这东西?”
 
当白浩详细的说明方才如何与他们互斗心机的情形后,尤娜才知晓自己错怪了好哥
哥,但是已神色怪异的默默行至床榻坐下,半晌才幽幽说道:·好哥哥,你为了保
护我,不但服下了莫札的剧毒,而且还装成奸狡邪恶,且贪淫之人,与他们周旋,
但我还误会你要……我对不起你!可是他们给了你此盒‘淫蝎粉’且又传授你‘迷
心迷情魔功’欲算计我.虽然……可是他们都是奸狡精明的恶贼,若是我们没有…
…那种事,岂不是将被他们查出破绽而怀疑了?”
 
白浩闻言顿时笑颜安慰的说道:“娜妹你放心,到时我自有计策或说词搪塞,因此
你无须担忧,而且……噫?娜妹你做什么?不可以!”
 
白浩 正安慰她时,只见她缓缓转身面向床内,但是并未在意的继续说着,然而忽
觉一股浓重的香味,由床榻之方涌入了鼻内,顿时怔望尤榔在干什么?
 
待见她正在用手指往面颊及颈脖之处抹动,顿时大吃一惊的急掠至床前,果然见锡
盒已然打开,再想抢下为时已晚,而尤娜也已颇声地说道:“好哥哥,你……也已
知晓本教教主不得婚嫁,但却有孕育‘圣女’之责,所习的‘圣胎魔功’便是为此


而习,好哥哥,你别责骂我……我只喜欢你,怎可能和别人……现在他们……为了
消除他们的疑心,而能使你行事方便……当然……人家……人家自己也愿意,因此
……奸哥哥,为了大局,你就……就……”
 
白浩虽不知这“淫蝎粉”的功效如何?但尤娜竟然自拈涂抹,再加上她言中之意甚
为无奈且悲戚,因此又怜惜又感慨的缓缓搂住了她微颤的身躯,叹息地说道:“唉
……娜妹,你这是何苦呢?”
 
“好哥哥,其实……人家早巳想和你……爹和娘便是如此生下我的,我和你那个之
后……就不会再与别人……所以好哥哥你……就算你为我留下一份可珍惜一生一世
的美好时光,好吗?”
 
“娜妹……”
 
“好……好哥哥……”
 
两人激动的拥搂中,白浩只觉得她的身躯颤抖不止,似甚为紧张且茫然,而且鼻息
愈来愈急促粗喘,似乎已在短的片刻中,药性已然开始渗入了她的肌肤内。
 
“好……好哥哥……好热!好像全身有……有蝼蚁…… 好难受……是……是药性
发作了,是吧?好哥哥……你莫要顾忌……人家……一切都……给你……”
 


白浩耳闻她语声愈来愈急促,且有股难以忍受的低哼声,因此叹息一声后,便搂着
她倒至床榻,开始温柔的吮吻抚摸,一件件的衣衫逐一解脱地面,于是小楼内已逐
渐涌升起了无边的春光,且享受着柔情蜜意的激情。
 
白浩原本唯恐她娇小玲珑,且是蓬门初开,花径紧窄的身躯,将承受不了自己的粗
长之物,因此甚为轻柔的缓缓伸挺深入,以免她受到痛楚或伤害。然而不知是她天
生便异于一般女子,或是因她曾习“圣胎魔功”之故,竟然无须白浩费心,紧窄及
温热已蠕裹夹吸的将粗巨之物缓缓尽吞,而且内里深处尚有个圆滑之物,也
在巨物深入之后紧顶相融。
 
但令白浩惊异难信的是,那圆物竟然恍如活物一般,逐渐增大且张开一个圆口,如
蛇口似的张含住有鸡蛋大小的巨物圆头,在张合连连中,缓缓将巨物圆头裹吞入内
,并且紧紧夹束着一圈沟漕。
 
白浩内心惊异中,只见尤娜双颊火烫发赤,鼻息粗喘,双手双腿紧紧夹搂着自己,
身躯颤抖中,玉臀不断的高挺扭摇,似乎已被药性刺激得极为狂浪,使自己不须费
力挺动,便可已享受到美妙的滋味。
 
因此白浩略一思忖后,竟不愿伏压在她的身上,而搂着她挺身盘会,将她双腿分跨
自己腰间,如此一来,两人的胸腹及胯间皆紧紧贴全,并且任由她轻哼呻吟的颤扭
身躯,自己则静搂着她,享受着她那独特怪异的裹蠕夹吸引起的舒畅感。并无狂猛
的冲锋陷阵,也未曾长戈如龙勇战八方,也无迎来送往的短兵交锋,但是两人皆在


搂抱中享受到了逐渐高升的舒畅。
 
原本以尤娜的天生异禀,及专习的“圣胎魔功”使一般男人不到片刻,必定元阳大
泄,深注那圆滑之物的深处,便可轻易结胎。 然而白浩在“落魂崖”底,毫无挑
选的将二十余种内功心法全然融合为一,其内便有固精锁阳,采阴补阳的御女心法

 
虽然并未刻意习练或施展,但是因任、督双脉的“天地双桥”已然贯通,真气已自
动循行不断,因此不知不觉中,独特的心法已自然而然的自动固精,并吸取元阴。
但尤娜怎会知晓白浩有如此天生异禀,及奇特的内功心法?而且因玉门内将粗巨之
物尽吞蠕裹,而粗圆之物也已裹吞入最敏感的深处,再加上男子必须耸挺,方能增
进快感,若静静不动,任凭女子蠕裹夹吸功效则差多了。况且如今尤娜乃是被淫药
侵身,淫欲大炽,无法平心静气的施展“圣胎魔功”,因此,在药性的煎熬及体内
深处蠕磨裹吸的敏感刺激,以及白浩巨物顶尖小口内不断吸取精华的吸劲,使得尤
娜已然激狂的全身颤抖,扭摇更剧,不到两刻,已狂哼尖叫的泄出了有生以来的第
一次精华。
 
狂泄中,激狂强烈的舒畅快感未曾平复,并且也因精华狂泄,而使玉门及内里深处
的颤抖蠕裹收缩,更形强烈加剧,当然也更加深了蠕磨的刺激,终于又使尤娜激狂
得全身惊悸颤抖,全身扭摇更为急剧,精门难以束缩,再度狂泄而出。也就在如此
相同的情况下,恍如刚登临一峰顶,竟然无须下峰,便又往更高峰登临而上,一峰
又一峰,愈来愈高也愈来愈迅疾。


 
只见尤娜全身颤抖扭摇狂烈,贝齿紧咬他肩肉,十指在他的背脊上乱抓,双腿狂蹬
伸挺不止,每当狂泄之时,俱都尖叫连连,远传楼外庭院中。
 
不到两刻时光,尤娜竟已连泄四度,使得她美目上翻泛白,鼻息粗喘,出气多吸气
少,全身扭摇狂颠有如狂涛巨浪中的小舟,似乎已被连连狂泄的激烈刺激,已然陷
入迷茫昏眩中,小嘴大张颤抖得连尖叫之声也有气无声了。
 
但是胯间依然是紧紧贴合,深处的蠕磨裹吸更为剧烈,使得尤娜已然全身惊颤抽搐
不止,而且每当全身剧烈震抖抽搐一次,便又狂泄一次。
 
白浩从未曾遇到过如此情况,但因面面相对拥搂紧贴,当然已然发现了她面色苍白
昏迷,且全身发软及阴凉,而巨物深入之处不断的溢出阴凉之气,缓缓吸入自己巨
物顶尖小口之内,这才回想起,当初雪姊姊被自己吸得险些泉源干枯而亡的情景,
顿时急将她搂抱起身,放倒床上,双掌急贴她小腹“关元穴”及胸口“神封穴”缓
缓渡入了真气。
 
片刻之后,尤娜颤抖抽搐的身躯已逐渐平复,面颊也略有血色,气息也平复顺畅的
进入了睡梦中,这才收功而起。怜惜的为她擦拭汗水及激情溢流的泪水,以及胯间
血水,淫露混杂的秽渍后,才侧向她身侧拥搂入怀,缓缓入睡。
 
但他却未曾注意楼下使女及小楼四周围聚的“天魔女” 俱是又惊、又羞,神色怪


异的仰首默望着顶层房室,直待已无声息后,才羞笑的议论纷纷逐渐散去……
 
在夜入五更的静寂夜色中,当然早已使激狂的尖叫声,远传至“天魔楼”之处,被
惊醒的众长老及法王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莫札长老等人俱是心喜白浩果然已成为教主的入幕之宾了,往后便可经由白浩掌控
教主的心意了。然而更惊异白浩的手段,他在三更之时才习成两种魔功,及获得了
“东法王”的独门淫药,竟然毫不浪费时光的在四更余,便将教主弄上手了,可见
他对女人确实有不弱的手段及功夫。
 
果然经此之夜后,尤娜更是对好哥哥体贴,柔顺,当然也已央求好哥哥同楼居住,
夜夜皆可听见轻哼呻吟,激狂茵叫之声……
 
使得每夜轮值巡守的“天魔女”皆听见那种令人面红心跳,血脉贲张且使身躯内恍
如有虫矮爬动的声音,因此每当遇见白浩时,皆又羞又涩,且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笑
望着他。
 
白浩并非不知她们有何想法?但是夜夜欢乐,除了是对尤娜的爱怜外,也是为了大
局,表现给莫札长者等人看的,因此对众女怪异的眼光,只是视若不见,但偶或心
生捉狭之意时,则是含笑回望,似是在问你想说什么?
 
因此反倒使得众女更娇羞啐逃,但芳心中却有如小鹿怦跳,且有股心慌意乱,暗责


自己为什么不敢大方的接近他,与他交谈?
 
已身为“天魔女”的一百四十余位姑娘,内心中各有隐密之思,但偶或笑语交谈时
,除了谈论何时方能脱离此地,返回家园外,十之八九皆在谈论白浩与教主之间的
羞人之事。
 
然而嗤笑谈论中,虽也有些骂他不知节制,夜夜春宵,但却无人鄙视骂他无耻.由
此可知晓白浩在众女心目中的地位如何了?
 
欢乐时光迅疾消逝,转眼已是尤娜接掌教主之位半月余之后了。
 
--日,正当众长老、法王在大殿中与教主商议何时再度进军中原之议时,突有教徒
前来禀报:“启禀教主,在谷外有名红衣女子,自称是‘罗刹’的婢女‘虹霞罗刹
’欲入本教拜见教主及‘白衣罗刹’。”
 
白浩闻言顿时神色大喜的欢笑说道:“太好了,快快请她进坛,并引往‘罗刹楼’
候我。”
 
待教徒依令出殿后,白浩已朝尤娜笑说道;“教主,·虹霞罗刹’梅迎雪,乃是本
罗刹的好友,但是她却自卑为婢女,是十足可信任的女中豪杰,巾帽英雄。”
 
“哦,嗯……本教主也知晓此人,既然是你甚为信赖的好友,也就是本教之友人,


便应该好奸招待才是。’
 
殿堂中的众长老及法王,耳闻“白衣罗刹”昔日的婢女“虹霞罗刹”前来,虽不知
她为何而来?但凭着白浩现今与己方的盟约,“虹霞罗刹”也可属于己方之人了。
 
 
因此莫札长老七人在殿堂中低声细语相议之后,突听“北法王”巴伦禀报说道:“
启事教主,教主初掌大权至今尚不足一月,但有‘白衣罗刹’及吾等为你分忧,因
此已然能掌握教中诸多事宜了,然而教主驾前双刹却不可缺,如今尚虚位一名,甚
为不妥,然教祖圣灵引‘白衣罗刹’接职之后,竟又引‘虹霞罗刹’前来本教,如
此岂不是名副其实的教主驾前双刹?因此本王建议教主纳聘:虹霞罗刹’为驾前双
刹之一,但不知教主意下如何严
 
“啊?对,对,巴伦法王所言甚是,本教主……你……你不同意吗?”
 
教主尤娜闻言后,欣喜得便欲同意此议,然而眼见“白衣罗刹”面上似有不悦之色
,顿时慌急顿口询问,如此情景看在莫札长者等人眼内,自是甚为得意。
 
其实“虹霞罗刹”功力高深,力诛“苍鹰会”的“鹰喙”因此已名响江湖武林,而
她身为“白衣罗刹”的婢女也是人尽皆知之事。
 
虽然主婢两人曾与“魔教”为敌,但如今白浩已然结盟为自己人,自然也不能再敌


视她了,若趁机将她举为罗刹,必可增加己方控制教主之力,否则若有外人接掌,
一宋唯恐影响了白浩在教主心目中的地位,二来又须耗费时光口舌,勾诱结盟,万
一不成,岂不是将增加一个阻爵?
 
因此莫札长老等人,有了如此算盘. 自是要大力促成了,果然在白浩面显犹豫之
色,而教主也不敢立时应允时,莫札长老已含笑说道:“‘白衣罗刹’,‘虹霞罗
刹’乃是你如今的婢女,足可获得教主及吾等的信任,如能请她也接掌尚虚位的‘
罗刹’不但可以使你们主婢重逢不离,而且也应验了本教教祖圣灵的先机,使两位
成为本教名副其实的一双‘罗刹’!因此,白老弟切莫推辞。”
 
但他们怎知“虹霞罗刹”梅迎雪原本便是白浩密函引来的,除了想在人孤势弱的“
魔教”中增加人手势力外,也想藉梅迎雪黠慧精明的阅历见识,协助自己与莫札长
老他们暗斗。
 
但是心有此意,却不能由自己恃宠提出,因此“北法王”的提议已正中下怀,但依
然故做犹豫,待莫札长老接口笑说后,才缓缓颔首同意。
 
有了白浩的首肯后,便等于事已定案,因此尤蠕立即笑说道:“今日……‘白衣罗
刹’有客远来本教,因此研议之事明日再议,各自退下吧。”
 
“虹霞罗刹”的到来等于是帮了莫札长老等人的一个大忙,若确定接掌“罗刹”之
职后,也对他们最有利,因此耳闻教主停止议事,也示反对,只是连朝白浩施眼色



 
白浩当然也知晓他们之意,因此也含笑颔首回应后,便随着教主尤姗退返楼后院内

 
“罗刹楼”内“虹霞罗刹”梅迎雪见到了数月未见的“白衣罗刹”白浩,顿时美目
泛红,泪水滴流,若非眼见尚有一位年仅二八左右的姑娘随在身侧,否则早已投怀
送抱,以慰相思子。
 
然而白浩却毫无顾忌的伸手将雪姊姊搂入了怀内,急声询问近况,以及馨妹妹可安
好?生活如何?
 
自视为婢女身份,怎敢在外人之前毫无尊卑之份?因此梅迎雪虽舍不得,但也已挣
脱福身说道:“公子,少夫人及小婢一切安好,只囤少夫人思念公子,因此吩咐泪
婢前来探望公子,家中一切皆依公子之意安捧妥当了,请公子放心。”
 
“哦……那我就放心了,对了,雪姊姊,你快见见,魔教’教主娜妹妹。”
 
“啊?‘教主’……小婢无知,未营先拜见教主,尚请教主恕罪。”
 
尤娜眼见好哥哥的婢女“虹霞罗刹”竟是甚为娇艳动人的姑娘,顿时咯咯行向前,
握着她的玉手笑说道: “咯咯……雪姊姊,你好美哦?我听好哥哥每次提起你,皆


眉飞色舞得甚为欢愉,害我都好嫉妒呢?雪姊,你不要生份哦?我虽然是‘魔教教主
,但在好哥哥面前仅是个小妹妹呢,而且方才你也见到了院内的‘天魔女’吧?她
们也都是汉人姑娘,如今都在好哥哥的暗助下,皆尽心尽力的保护我,而我也当她
们是姊姊呢。”
 
当梅迎雪知晓众多“天魔女”全是中土武林侠女,被掳捉逼胁而来的,而其中竟有
“潇湘仙子” “新月盟主”及“凌风雁”等人,因此甚为惊异的也想探望她们。
 
 
然而当她知晓了公子为了暗中维护众女,竟然时时身处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众女
群中,除了传询外尚且教导武功,又大饱眼福观赏她们习练“天魔舞”因此已暗中
叹息公子往后将无宁日了。
 
在白浩的示意下,并不避忌尤娜,已由怀内掏出了密藏的紫红大宝石。
 
而站立身侧的尤娜,虽从未曾见过遣落数百年的“圣符”但乍见之下,霎时清楚的
知晓果然是教巾的“圣符”因此已是激动万分的慌急屈身,拜见“圣符”。
 
白浩伸手接过“圣符”后,随即递给了尤娜,且笑说道:“娜妹,你可要仔细看看
,是否真是‘圣符’?”
 
“没错……没错!好哥哥,我一见之下,便已与历代教主所承传的图形注释比对过


,因此确实设错,好哥哥,雪姊姊,你们皆是‘魔教’的大恩人呢?我有了‘圣符
’后,已不怕莫札他们再兴风作浪了,好哥哥,你看……”
 
白浩眼见尤娜泪水纵横的跪地不起,不停的抚摸观看“圣符”。
 
因此又心疼又爱怜的伸手扶搂她,行至床榻坐妥后,才说道:”娜妹,你且别激动
,事情恐非你所想的如此轻易便可压制莫札他们,如今此地总坛的教徒十之八九,
皆是他们的心腹及顺服者,你若冒失的取出‘圣符’施令,莫札他们必然不敢当着
教徒面前危害你,若是顺服听令,你则要以什么名义惩治他们?或是万一他们狗急
跳墙,不顾一切的围攻我们,该怎么办?”
 
“这……好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嗯……你且别急,今日我们可详细研商计策,最好……能有个可令他们再也无心
进犯中原武林,甚而急欲退回天竺的上策,至于如何利用现有的隐密……”
 
“哦?真的?那……那你快想嘛,我又兴奋又心急得快昏了,你摸我胸口看看,尚怦
怦乱跳不止呢?”
 
梅迎雪眼见“魔教教主”尤娜竟天真无邪得像个小丫头似的,而且看她对公于的言
语动作,皆甚为亲匿无拘,因此已恍悟公子定然在短短两个月,已掳获了尤娜的芳
心,而且似乎已投怀送抱的有了肌肤之亲。


 
正笑望两人的亲匿举止且沉思时,忽听尤娜急说道:“雪姊姊……好哥哥说,你心
思灵慧,见识多广,比他还厉害,那你快帮好哥哥想些计策,如何惩治那些恶贼嘛
。”
 
“嗤!娜妹别闹了,雪姊姊方到不久,尚不了解教中情况,因此并不急在一时,先
歇息之后再详谈吧。”
 
“哦……好嘛,听你的,我只听好哥哥你的……还有雪姊姊的话嘛。”
 
梅迎雪眼见她那种心有不愿,却又不敢反对的娇嗔模样,不由心生爱怜的半搂着她
,柔声说道: “娜妹你别急,急研之策必定错处百出,一定要详思步步棋中的优
劣,及可能发生的变化,才能逐一详思化解,以立于不败之地,对方全是一些奸狡
无比的恶徒,也甚为精明奸险,因此更不能大意,而遭他们查出破绽,否则功败垂
成不说,甚或将身陷险境,难道你不担心公子身陷险境中吗?”
 
“不……不……雪姊姊,我宁可自己命丧.也不愿好哥哥受伤,因此……好……我
不急,我不急……”
 
梅迎雪安慰过尤娜后,随即又朝白浩说道:“公子,为了避免在中土展开激战,伤
亡无数,因此最好能将他们诱退,但是尚须顾忌娜妹妹她以后的安危,因此,应以
将为首之人诱寓.再逐一尽歼,方为土策。”


 
白浩闻言顿时振奋的笑说道:“对!对……雪姊姊言中之意已与我初构之策不谋而
合,而且若能分散他们的实力,自是能方便中原武林逐一剿平,但是教徒大多属从
命之人,并无大恶,因此以生擒为主,至于那几个老贼……如果中土靖严之后,娜
妹她也将返回天竺,重整‘魔教’,但据娜妹妹及他们所言,留守天竺的八名长老
及两名法王中,也有大半是属于他们的人,因此,若不斩草除根,也将会危及娜妹
的安全,甚或有可能因食髓知味,不知多少年后,再度侵犯中土,所以定要详研一
个能尽歼他们,且断绝他们再心生蠢动的上策才行。”
 
梅迎雪闻言顿时双目一亮,浮显出惊异且敬佩的目光,笑望着白浩,并在芳心中暗
思着:“啊……他更成熟了!哪像是当初纯真无邪,世事不知的大孩子?短短一年多
的时光,已然在坎坷艰途中,使他成长成一位智高慧敏,详察分毫的顶天立地伟男
子,也必然成为武林侠女,闺阁干金青睐的终身佳偶,以后……可预见那些被掳捉
而来逼习‘天魔舞’的姑娘,恐怕十之八、九皆已有了适身公子之意了,尤其是那
黄姑娘及常姑娘……还有那身为一盟之主,尚未曾见她面貌的冯姑娘,必然不会轻
易放过公于的。”
 
梅迎雪虽然只听白浩概略的说明,进入了“魔教”后的遭遇,但凭她丰厚的阅历及
自身为女子的敏感心境,竟然已将情势猜十八九不离十,因此已开始为公子往后的
遭遇而担心了。
 
一桌丰盛的佳肴美酒,在“罗刹楼”内置妥,但使女皆被遣走,只能听见楼内不时


有朗爽笑声及娇笑啐声传出……
 
不明之人只认为三人在笑谈久别后的经历,但怎知他们乃是藉以隐瞒详研谋略呢
?
 
宴散人静,时至二更,倏听“罗刹楼”内响起了一阵狂喜的朗笑声,但是似乎又想
到了什么?突又骤断无声,但由远处望去,却见白浩慌急的掠至花窗前外望,未几
,才放心的将花窗紧掩。
 
未几,便见两个人影映照在花窗上,不知在干什么?突然一片紫光在房内闪烁,在
远处皆可望见淡淡的紫光,射出花窗外,未几,紫光已消,又回复了灯光及人影。
 
 
约莫两刻后,灯火已熄,再也难见楼内有何景况了?而山坡下方的“天魔楼”顶端
屋脊上突有两遭身影疾掠下楼,隐消至第二层的长老及法王居宿之处.似乎已将“
罗刹楼”内所发生的景像,全看在眼内了…。
 
“法王殿”内,白浩与莫札长老,乌达长老、巴伦法王、库哈法王围坐殿内,而殿
外竟然有另三名长老在四处走动,似乎是无事闲逛,实则竟在担任把风之责。
 
殿内,白浩面浮怪异笑容,且不时忍不住内心的兴奋嗤笑出声,待眼见四人面色不
悦时,才干息心境的低声说道:“四位,今晨在下力阻诸位长老、法王率教徒出征


,并且只同意教徒先行,四位可知在下另有深意吗’还有……四位可知那位曾随‘
左使者’进入本教的‘美人蛇’牟倩姑的真实来历吗?”
 
莫札长老四人闻言.俱都疑惑不解的互望一眼?接而才听“东法王”库哈喇嘛沉声
说道:“白者弟提及此事,莫非你……本王便实告你吧,那‘美人蛇’牟倩姑经由
‘左使者’引介入教,并且经由哈亚长老查询,已然证实她们师门心法确实是源出
本教‘搜精噬髓魔功’,但却菁华丧失,成为功效仅只三成的残学了,因此已相信
她乃是本教数百年前留滞中土的长老所传的后辈,然而哈亚长老一系,并无女徒门
人,因此便交由本王安置,如今她……因她生性淫葫,日日与教徒参修欢喜大法,
虽然教中不禁教徒相互参修,但教规却严禁在教中同侪身上施展魔功,而她却在参
修欢喜大法时,盗吸同侪元阳功力,因此已然……”
 
”啊?如此说来,她已被处置命丧了?嗯……其实在下提及她别有内情,诸位可知中
土武林中有一歌谣?其内·蛇蜂两不见’是指……”
 
此时“南法王”巴伦突然接口说道:“白老弟,本教事先派遣教徒进入中土,早已
将中土武林情势及有名声之人的情况来历打探清楚了,因此早己知晓‘美人蛇’牟
情姑及‘蜂蕊仙姬’梅仙姬,乃是死对头,据传‘蜂蕊仙姬’便是命丧于白老弟之
手是吗?”
 
白浩闻言连连点头……且笑说道:“没错!巴伦法王所言确实,但诸位可知她二人
为何敌对?为何每次相见便拚斗不休?诸位可知‘蜂蕊仙姬’曾在临死之前说些什么


?”
 
莫札等人闻言俱是怔愕摇头……
 
但已知白浩无端提及此事,必有内情,因此俱默然无语,静待他续言。
 
果然又听白浩神秘无比的说道:“其实此事在当今武林,大概仅有在下知晓了,诸
位可知她俩竟然是师出同祖,但却在十余代之前便已因内讧,反目成仇的两派门徒
?”
 
“啊?她们竟是师出同门?”
 
“噫?此事竟从未曾听过?”
 
“嘿嘿嘿……各位也不知同门内讧及敌对互斗的内情吧? 其实是为了一尊‘火凤凰
’!”
 
“噫?‘火凤凰’……”
 
“嘿嘿……其实此尊‘火凤凰’内里藏有天大隐秘,但却因她俩远祖并未曾详告门
徒,因此两派门徒在不知究竟的情况下,只知与本门关系甚重;但不知藏有何隐秘
?尔后因内讧反目成仇,但却发觉‘火凤凰’失踪了?因此,俱认为是遭对方强占,


于是又展开了争宝之战,伤亡累累;但双方皆无所获,尔后历代门徒逐渐凋零,但
依然视对方为深仇大敌,争索‘火凤凰’此则同门为敌的秘闻,在下便是由‘蜂蕊
仙姬’口中得知的,但是各位岂知……哈哈哈……”
 
白浩说及此处突然放声狂笑,但突然又禁声低笑……而莫札长老突然恍悟的脱口问
遭:“啊?白老弟提及此内情……莫非那尊‘火凤凰’在你的手上?”
 
“嘿嘿嘿……莫札长老果然精明.远在两年多前……在下曾偶遇一宗杀人灭口的盗
财凶案,因此……嘿嘿……在下为民除害,将凶手尸身交给了当地的保主,其余便
是在下为民除害的报酬了。”
 
莫札长老等人便知是黑吃黑,但却冠冕堂皇的说成是为民除害?但直在知晓他言中
内情,谁又愿开口得罪他?因此皆无人吭声。
 
此时白浩神色得意的续又说道:“嘿嘿嘿……在下获得了报酬后,自是收存秘地了
?直到由‘蜂蕊仙姬’口中得知她师门秘闻后,才突然想起宝藏中,有一尊双翼伸
展,极为雄傻的:紫玉凤凰’,虽不知是否与她们师门异宝‘火凤凰’有关?但在
某次回返秘室时,便寻出那尊‘紫玉凤凰’来详察,然而却无所获,于是顺手交给
了在下婢女收存。”
 
“啊?那……那又与……莫非那女婢便是‘虹霞罗刹’?”
 


“没错,此事也仅仅是半年之前的事,直到在下与‘左使者’前来本教后,便不知
以后情况如何丁?然而昨日迎雪奉在下未婚妻室之命寻至,除了报平安外,并且希
望在下及早返回,莫在此久留,以免两地相思……另外,嘿嘿……迎雪曾在闲暇之
时,将那尊‘紫玉凤凰’取出端详,竟在一次失手中,将‘紫玉凤凰,坠地摔断了
一足。”
 
“哎呀,玉器一有裂纹便价值大失,更何况断足?如此岂不……”
 
“嘿嘿嘿……那是自然,就是因此,迎雪慌急骇然的抬起了‘紫玉凤凰,之断足,
在泪水滴流不知该如何交代时,竟发现内里乃是中空,有一小洞,于是细心摇动,
竟摇出一上羊皮,而皮上则是一幅山水田,并且有几个天竺文。”
 
“啊?天竺文……莫非那‘紫玉凤凰’果然是‘美人蛇’及‘蜂蕊仙姬’师门所争
执的‘火凤凰’?也就是本教滞留中土的长老所秘藏?那……那……那张羊皮呢?梅
姑娘她可曾携来?”
 
“白老弟,那羊皮上写些什么?”
 
白浩眼见四人俱是欣喜兴奋得急欲追问,因此连连摇手制止,并且神秘无比的低声
说道:“嘿嘿嘿……但不知四位对‘大娄山赤焰谷’有何印象?”
 
“啊?白老弟你怎知……哦?我明白了,那羊皮上的天竺文及山形图便是‘大娄山赤


焰谷’的所在……四百余年前本教东进中土,便是看中了‘大娄山赤焰谷’与本教
‘圣殿,所在之地甚为相似,因此便在‘赤焰谷’筑建临时教坛,白老弟能说出此
地.可见那羊皮确实是出自本教长老之手了。”
 
莫札长老话声一落,立听“北法王”巴伦说道: “嗯!当年便是由‘东法王’为先
锋,进军中土,据定教坛,尔后本教大军才……”
 
但话未说完倏听“东法王”库哈喇嘛怒声喝道:“巴伦!你是什么意思?当年之事
……”
 
“好啦……好啦!你俩这是干什么?当年之事与我们无关,也无须我们承担责任,你
俩争的什么?快听白老弟详说内情才是。”
 
在乌达长老打圆场的劝止下,两法王果然不再争执了。于是白浩便又续又说道:“
嗯,迎雪奉在下未婚妻室之命,前来寻找在下时,原本并不知在下身处何地?但因
当初乃是在‘岳州’与‘左使者’相遇,再加上天竺位于西方,因此迎雪便往西方
四处寻找,当然在途中也曾遭遇本教之人,但她意在寻找在下,因此每每皆是不战
而逃,情景甚为艰困。”
 
莫札长者四人闻言顿时神色尴尬的讪笑数声……
 
而此时白浩似是也有不悦,但却未曾责怪的续又说道:“迎雪身负少夫人的重任,


忍辱隐身续寻在下,当行至‘大娄山’附近时,忽然想起在那:紫玉凤凰’内掏出
的羊皮,曾将那些天竺文摹拟求教坊间,知晓乃是西方‘大娄山’虽然羊皮交给了
在下未婚妻室保存,但依然记得图中有各个暗记,于是便进入了,大娄山赤焰谷’
并在一座腐朽倒塌的残垣颓霹吉,寻得一条秘道,终于在内里一间秘室中,发现了
数具尸骨,以及一只腐蚀锡盒,嘿嘿嘿……你们看,这是什么?”
 
白浩说及此处,话声已止!
 
但已伸手入怀缓缓,掏动,并且低声说道:“四位待会见到此物,切莫惊呼,否则
………”
 
“啊?白者弟,你……你莫非是……是……是‘圣符’?否则有何……”
 
“东法王”惊喜的低语后,莫札长老也倾首说道: “嗯…依白老弟方才之言,老
夫已然确定必然是“圣符’了!”
 
果然在白浩掏出一只此紫玉如眼的椭圆大宝石后,明明猜出是何物的四人,依然不
由自主的惊呼道:“啊?果然是‘圣符’……”
 
”天哪,是‘圣符’……确是‘圣符’没错……”
 
”太好了,果然是‘圣符’……”


 
“白老弟,快让我看看:圣符,……”
 
四人狂喜无比的聚首细望,且爱不释手的抢着抚摸着。
 
忽然乌达长老抬首沉声的问道:“白老弟,梅姑娘寻获本教‘圣符’之后……”
 
白浩闻言已知他言中之意,立时望向也已回神注视自己的其余三人笑说道:“嘿嘿
……迎雪寻得‘圣符’后并不知是何物?只当成是价值不菲的珍宝而已,因此顺手
纳入了怀内,续又寻找一番,但是除了一些宝石及金饰外,一些羊皮书册皆已腐朽
,再无珍贵之物了,于是便离开了‘赤焰谷’尔后曾发现一些教徒,燕在暗中提及
什么‘罗刹’,以及‘教主’?于是暗中擒捉了一人逼供,终于知晓教主卸任,圣
女接掌,人及在下也已在教中接掌‘罗刹’之职,并且问出总坛所在之地,于是兴
奋的连夜赶至此地。”
 
话声突顿……且环望四人,神色阴鸷的冷声说道:“迎雪乃是在下婢女且兼好友,
除了在下外,不服任何人,而且她不但不知所获是何物?也未曾告诉别人,昨夜在
下得到了,圣符’,也已严嘱她不得再向第二人提及,因此你们莫想动她一报汗毛
,否则莫怪在下……哼,哼。”
 
“啊?不……不,白老弟误会了,老夫之意是……”
 


“嘿嘿……乌达长老当在下是何许人?你我双方乃是结盟互利的盟友,在下获得‘
圣符’后,连尤娜都未透露,今日便携来交由四位收存,哼,如在下若有异心,又
何必告诉诸位且携来?只要暗藏秘地,诸位欲求的隐秘便将永沉不出了,是吗?”
 
白浩之言丝丝入扣,不但将江湖传言及自身遭遇,甚而将“魔教”连教徒皆不知晓
之事一一提及,虽然令人惊异,但却合情合理,毫无一丝可疑之处。
 
再者.如他所言若有私心,只要秘藏一地,隐而不诀,何人能知晓?天竺“圣殿”
内的“祖殿”势必永沉尘土不出,但他为什么兴奋的暗告自己四人知晓,且交由四
人收存?
 
若是他偏向教主,只要交由教主执掌,便可号令全教,使得自己同党皆须听令,而
且自己等人势遭至严惩,甚或命丧,而他却能成为教中一人之下,百万人之上的大
功臣……不……而是全教的至尊。
 
但是他不但未曾告诉教主获得“圣符”甚而立时将“圣符”交由自己同夥收藏.如
此诚信无私的盟友,岂能再怀疑?
 
若有……那便是他为了惜命才交出,但如此怀疑则又太牵强了,他若不说,只须依
己方之意行事,便无毒发而亡的顾虑,甚或以“圣符”胁迫逼出解药。
 
更令不能相信他有异心之事.便是当初巴伦法王已口称一力担保他,且不需服用莫


札长老的毒药,但他却为了表示诚意而抢服入腹,那么他若是有异心,又何须将自
己性命交在他人手中?
 
奸狡无比的四人.千思万想也想不出一则令人怀疑之处?因此皆自认是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若再有怀疑之心,便连虫蛇皆不如了。
 
(印度人认为虫见人便逃乃是心虚骇畏,而蛇类则是阴森奸狡,又狠又毒,若能抓
蛇玩蛇,便是勇士受人尊敬,但另有一邪教却供奉蛇抻:)
 
而且……万一他是大奸大恶,胜于自己等人的万邪之人,只须随时引发他体内的剧
毒,便可令他一命归阴以除大患,那么尚有何能危及众人?
 
因此莫札长老、乌达长老、东法王、北法王四人,内心激动无比的互视一眼后,竟
然同时双手高仲,以盘坐之姿躬身拜伏地面,行使了天竺最高之礼,以示尊敬。
 
白浩眼见四人行使了如此大礼,内心冷笑中却懂急地同施大礼回报,并且急声说道
:“四位切莫行此大礼,要知你我双方乃是互盟之友,在下尚须藉助诸位大力实现
……嘿嘿嘿……当初的盟约诺言!”
 
莫札长者等四人闻言,顿时懂急且信誓旦旦的说道:“白老弟你放心,明日我们便
逼使教主大举进军中原。”
 


“哈哈……白老弟莫急,此事尚有何难?只要教主下令出击,便可在两月之中掌控
全中土武林了。”
 
“对!对!白老弟放心,此事定可如你心愿达成。”
 
但莫札长老却颇有心计的说道:“白老弟,如今‘圣符’已然到手,只要你能由教
主口中,探明另一件开启:祖殿’的隐秘,我们便可立即进军中原,掌控中土,然
后白老弟便能成为中土武林至尊了。”
 
“嘿嘿嘿……若在旬日以前,在下尚不敢夸口,但是自从在下由乌达长老传授了‘
迷心迷情魔功’以及:欢喜魔功’还有库哈法王赠送的…圣粉后,如今……嘿嘿…
…每夜都由尤娜亲自服侍在下……喷喷……她的淫功真妙,乃是在下从未遇过的,
因此那些庸俗之女,岂能入在下眼中……嘿嘿…明日你们便等候在下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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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十九章 群雄共伐 劫数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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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入蛮舶海气侵 波光千里映愁目


浪涌神州云掩邑 苍海茫茫何日归
 
劫入异域躯炼魔 但求干戈化炙烬
 
此中何处无人世 只恐难酬壮志心
 
“金陵钟阜龙蟠,石头虎踞,帝王之宅。”
 
金陵--有六朝古都之称,虽然历代毁于战祸甚重,但依然重整扩增愈为兴盛,城周
各处名胜十余皆是游人潮涌,四季不断的好去处。
 
城外东北方的“玄武湖”乃是“金陵”第一大潮,也是第一名胜,因此湖周雄伟、
华丽的酒楼,客店及青楼无数,湖上画舫舟船,更是不计其数。
 
湖岸南端有一片广阔的华楼庭院,畔湖之方尚有数幢独幢小楼,风景绮丽楼院脱俗
,真不愧是金陵首屈一指的。御玉楼“。
 
此时在依湖的正中小楼内“天音仙子”林怡馨正斜靠在栏杆上,神色幽怨的怔望着
粼波荡漾,不知是否在想着久未曾见的爱郎?
 
突然由楼外响起了一阵苍老沙哑的笑语声:“呵呵呵……馨丫头你快下楼,看崔爷
爷给你带什么好吃的让你尝尝?”


 
“哈哈哈……崔老儿,老化子十余年未曾到你,但没想到如今的‘七巧鹰’已然变
得和善了,真乃天下奇闻也尸”哼,臭化子,你少来招惹老夫,者夫数十年如一日
,何曾改变?对馨丫头也属本性,以往只是看不惯尔等自命侠义,满口仁义道德,
却乏善可陈之辈,倒是你这‘天雷丐’龟缩十余年不见人影,如今怎么火爆性子雷
鸣嗓子都没了?莫非是年老体衰即将入土了?“
 
“哈哈哈……崔老儿,老化子也非有何异变,只不过心感我辈武林争强斗狠,互不
相容,以致遭外敌趁虚而入,同沦悲惨之境,如今黑白两遭能尽释前嫌,合力拒敌
,崔老儿,你要老化子还能说什么?”
 
此时又听一女子之声笑说道:“咯咯……两位老爷子,晚辈从师之时,便知晓两位
相斗了数十年,谁也不服谁t 但依晚辈看来全属无谓之争!因为晚辈与崔老爷子相
处月余时光,竟然发觉崔老爷于看似阴森冷酷,实则是事事求理,只不过心性冷漠
,看不惯那些虚伪矫情之人,开口仁义闭口公理,但却遇事畏首畏尾,偶或护短的
作风,而崔老爷子方才之态,也仅是对胸无城府,纯洁可人的林姑娘才有,否则晚
辈岂能见到崔老爷于的另一面?至于焦老爷子您……嗤!您也是常装疯卖傻游戏风
尘,便是身为天下第一大帮之主时,依然未改,但是又嫉恶如仇火爆无比,落在您
手上的宵小,不死也脱层皮了,不也是与您装疯卖傻的性子又不相同吗?因此两位
老爷子都谁也别说谁了!真要说有相同的一面……您两位皆是性情中人,只不过行
事态度不一而已,“
 


“噫?尤丫头你……哈哈哈……好个性情中人,行事态度不一而已!其实……崔老
儿,咱们在江湖中相逢至少有上百次了,除了四十余年前为了……唉,除了那次拚
斗得两败俱伤外,也仅是小斗数次而已,因为吾师曾说过你只不过是心性高傲,沉
默寡言而已,因此严嘱老化子,除非真正查出你为恶之时……然而‘丐帮’帮徒数
万,在讧湖各地搜集武林各门各派,及独来独往之人的所行所为,然而仅知你出手
残狠毒辣,但却不失为明理重义之人,当然也无你为恶之事,唉……算了,如今说
这些干什么?”
 
“七巧魔”崔无厉闻言之时,已是面上抽搐抖动,似乎内心中甚为激动,但是“天
雷丐”话声方落,却接口冷然的说道:“哼,老夫所为如何,无须你:丐帮‘评断
是非,黑道亦有道,且不乏怒惩败类的血性中人,而白道中仗恃师门为非作歹之人
也不少,就拿你’丐帮‘来说吧,你先管管帮众,再管别人的是非吧。”
 
话声方落,突听楼门内响起了清脆之声娇笑嗔道:“崔爷爷最讨厌了,明明面冷心
热,心中高兴却不松口,人家浩郎虽然也和您一样,有心狠手辣的恶名,也被冠上
了‘白衣罗刹,之号,而且浩郎也不争辩,也不在意名号如何?但是每与人相处皆
是笑颜相见,虚心求教,以后浩郎回来了,人家还要他拜见您,但您每天都冷冰冰
的,不吓倒浩郎才怪呢。”
 
阴鸷冷森,令人闻名丧胆的黑道顶尖高手“七巧魔”耳闻清脆之声责怪自己,竟然
毫无一丝怒色,反倒笑颜回首笑叱道:“罄丫头竟敢编排崔爷爷的不是,莫非想讨
……哦?


 
想到心上人便不要崔爷爷了,是吗?哼,看我不把那小子抓来好好严刑逼问一番,
看他如何将我的馨丫头骗得神不守舍,茶不思饭不想的?“
 
翩翩曼影疾扑“七巧魔”的身前,竞见“天音仙子”林怡馨的一双小手,连连拍打
他胸口,顿时乐得“七巧魔”崔无厉呵呵笑道:“呵呵呵……你可别将崔爷爷的一
身者骨头打散了,否则到时谁陪你去会心上人哪?”
 
“讨厌,讨厌……您还说……您还说……不跟您说了。。,。。。”
 
“天雷丐”焦无艮双目大睁的惊望着“七巧魔”与“天音仙子”两人的言语举止,
怎敢相信他就是扛湖武林闻名丧胆的老魔头?不就是一幅爷孙和乐的含贻弄孙图吗
?连崔老儿皆能有纯真无邪的丫头相伴,但自己却是……忽然想起在“骑田岭”的
尤娜,不由也面浮笑容的故意逗乐说道:“嗨。
 
馨丫头,依我看,那小子如今身处上百群芳之中,且还有老化子的乖孙子丫头娜儿
陪着她,因此大概已乐不思蜀了。“
 
“啊?什……什么?焦爷爷您说浩郎他……”
 
“嘻,馨丫头你别听那臭化子胡说,他是看咱俩像是祖孙同乐,因此他内心不是滋
味的在吃味,所以才故意调侃逗你的,你别急,待大局全然稳定之后,崔爷爷一定


陪你去找那小于,就算他躲在天宫,老夫也要将他揪出来。”
 
“哈哈哈……崔老儿你别说大……”
 
“天雷丐”闻言尚欲逗弄时,倏见“七巧魔”崔无厉双目怒睁,精光暴射如电的阴
森森说道:“住口,焦化子,你若敢再逗弄馨丫头,那就莫怪老夫要和你没完没了
,拚个你死我活了。”
 
“天雷丐”焦无艮闻言一怔,心知崔老儿确实是动了真情,真心真意的爱护着“天
音仙子”,因此内心甚为感慨,且不是滋味的耸耸肩苦笑遭:“嗨,看来你崔老儿
一生孤零, .但临老即将入土之际,却得了个俾孙女一般的丫头?唉……我那娜丫
头如今也不知怎样了?浩哥儿不知是否应付得了那七个老奸贼?”
 
“哼,馨丫头说那小子乃是聪慧过人,但大器晚成的好样儿,凭你这臭化子怎么强
和他?否则凭你还有那……夫妇俩怎么能安然无恙的离开‘魔教’势力范围渡江?
要是老夫,不斩草除根才怪。”
 
“天雷丐”焦无艮耳闻“七巧魔”之言,顿时也叹声说道:“算你崔老儿阅历老道
,断事如神,其实老化子及庄老弟早已看出那奸狡之人,早有斩草除根之心,但为
了名声也只有硬着头皮出谷,途中果然遇见了上百教徒,引领着四、五百名神智已
失的中土群雄拦挡。然而却不见谷内有令传至,因此老化于三人才安然无恙的迅疾
出谷,尔后……仗恃着曾是‘教主’及双‘罗刹’的身份,一种无阻的渡江出险,


唉……若凭娜丫头,哪有此能力?因此必是浩哥儿用谋逼使他们不敢或不及下令,
还有……哈哈哈……崔老儿,你别讥讽老化于不如浩哥儿,若是凭你方才所言……
嘿嘿,你真要遇到了浩哥儿,想动手?那老化子可要看你灰头土脸的闹个大笑话了
!”
 
“七巧魔”崔无厉闻言一惊,竟难以置信的脱口问道:“什么?焦化子你是说……
他……他的功力武技胜过你……”
 
“哈哈哈……怎么,崔老儿你不信?老化子可不愿自抬身价,高捧名声,当时虽是
故意出手做戏,但也想探明他身手如何?因此初时只以五成功力出手,但尔后以八
成功力出手时,老化于虽扯破他右袖,但却是在他将化子胸口抓破……你看,这新
缝上的补衲就是他一抓之下……唉,老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焦化子,你们出手多少招了?”
 
“天雷丐”焦无艮闻言,顿时伸出一掌分张五指。
 
“五百招……”
 
“七巧魔”崔无厉询问后,却见老化子摇摇头,顿时怔愕得又脱口问遭:“五十招
?”
 


但是回应的依然是摇头,顿令“七巧魔”神色大变的惊叫道:“你……你……焦化
子,你莫想逛我,那小子打娘胎……我不信……馨丫头你说!焦化子之言可真?”
 
 
站立身侧仅一尺之距的“天音仙子”林怡馨,耳闻两人针锋相对之言甚觉无趣,因
此耳闻“七巧魔”询问,顿时撒娇的娇嗔道:“嗨……崔爷爷您是怎么了嘛?浩郎
功力如何又有何关系?况且……人家也不知浩郎的功力有多高嘛?”
 
“馨丫头……相信这焦化子绝不会自损名声的来逛崔爷爷,因此你老实说,这也可
断定你心上人的安危如何?所以你别怕伤了崔爷爷的颜面:”
 
“这……人家真不知道嘛,人家从未行道江湖,又怎么知道如何分辨功力武技的高
低?不过人家‘任督双脉天地之桥’已贯通,但是与雪姊姊合手,尚赢不了浩郎嘛
。”
 
“什……什么?任、督贯通的两人尚赢不了他?那是因为他身怀玄奥奇学是吗?”
 
 
“大概是吧?不过有一次,人家和雪姊姊一起拉他去看一窝鸟蛋,但他不去,我们
两人都拉不动他耶。”
 
“七巧魔”崔无厉闻言及此,顿时内心生寒的怔呆无语,神色变幻不定的思忖一会


儿后,默默的望着也是怔立的“天雷丐”一眼,才开朗的笑说道:“好哇,原来你
那心上人天生异质,竟已练达‘金刚不坏之身’了?他是吃了什么仙丹瑶草呀?真
是前所未闻,令人匪夷所思了。”
 
之后再也无人吭声了,竟都默然无语的先后进楼,分坐各处。吃食着“七巧魔”购
回的菱角,莲藕及一些甜点,皆是各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凉山”东北方的一个小山谷内,此时竟有三百余群雄紧守谷口,偶或见到了一
些群雄夹搂扶抱,或引领一两名神色呆滞的人进入谷内。
 
谷内深处底端,除了沿着三面斜坡散立两百余名群雄外,正中地面上则是或坐或躺
的聚有三百余名衣衫褴楼,神色呆滞的人。
 
谷底斜坡间有一块巨岩,岩顶上有四站一盘坐的五名五旬之上的老者,只听其中一
名花发儒衫老者皱眉说道:“诸葛者弟,这琴音真的可解消他们被迷的心智吗?”
 
 
盘膝抚琴的四旬余青衫文士,闻言立时笑说道:“江大侠您放心,小弟确实亲睹‘
天音仙子’林姑娘一曲之后,原本痴呆的人曾惊呼狂叫悲鸣,尔后便逐渐平复,且
面浮笑容的静入睡梦中,待一曲终了,功力高者率先豁然而醒,而后也皆一一清醒
回复正常了。”
 


此时站立在另一侧的一名凶狠剽悍的粗壮老者,闻言接口大笑道:“哈哈哈……江
大侠,老夫便是经‘天音仙子’琴音解消魔音之人,你还有何不放心的?虽然诸葛
先生在临危受命,习得音律赶来了此方救助同道,但凭诸葛先生颇有名声的琴艺,
相信必能达成解消魔音之重任的。”
 
江姓老者闻言顿时神色讪然的干笑敷声,而另一人则皱。
 
眉望向了谷口方向,啸喃说道:“差不多了,大概再有也仅是零星数人而已,为免
夜长梦多,突生枝节……江大侠,诸葛先生,我们这就开始吧?”
 
此时忽又由谷口之方掠入了数十人,竟然全是青、灰衫的道士。
 
“啊?是……‘邛崃山’的‘法明道长’他们……哦……有十余人皆迷智之人,诸
葛先生,只待他们安置席坐,便请弹奏吧。”
 
“是,吴大侠放心,这就开始了。”
 
果然未几便听琴音骤鸣,令人一震。
 
接而便听轻柔美妙的琴音回响在山谷中……
 
片刻之后,惊骇尖叫悲鸣之声震响空际……


 
尔后便又连渐沉寂……
 
倏然阵阵惊呼怒喝暴叫之声乍响,接而便是朗声安慰劝止之声,以及狂喜呼朋唤友
之声连响……
 
远在数千里外的“姑苏城”城西“天平山”的一处小山洼内,聚合了四百余人,在
聆听着美妙动人的仙籁天音,而山外则隐伏着至少两百名的群雄守护着山区,且神
色严肃紧张的不时听聆听山区内的琴韵及呼喝声。
 
数日后,足有七、八百名的武林群雄围守在“武陵山飞虎堡”堡墙上。而堡内的五
百余名群雄将堡中神色呆滞之人,以及看似正常之人,分列两方严守。
 
“玉萧书生”诸葛文鼎则在一幢高楼廊道前,抚琴弹奏,为迷失心智之人解消了魔
音,恢复了神智:江南之方“九华山”山区内琴音劲疾,惊嗥悲叫之声响震山区…

 
“洞庭君山水寨”内,琴音脆鸣轻柔婉转,如慈母轻呼爱怜……
 
“黄山门”所在的峰脚山谷内,近千名的人群或站立或沉醉在琴韵中,四周及山谷
外,竟多达一千三、四百人散布着……
 


“天台山”山脚的一片平原内,四百余位全身污秽,发髻凌散的人,一一睁目惊醒
,望着身侧含笑呼唤的亲朋好友,竟不知发生了何事?自己全身为何会……
 
“括苍山”……“武夷山”……“庐山”……“鄱阳湖”
 
……“南昌”……“潭州”……“罗浮山”……“湘水”
 
位于“信江”南岸的“鹰谷”之内的“苍鹰会”总坛被狂怒无比的两干余黑白两道
高手,猛狠攻杀……
 
分布于各处的分会所在,竟也在晌午时分,同时被数百不等的武林群雄攻陷,竟然
全数命丧,无一生还……
 
“雪峰山”一个又宽阔又耸陡的山谷中,为数千余的黑肤卷发的“魔教”教徒,俱
都穴遭受制的盘坐在烈阳之下,聆听着前任教主莫亚以及“惊电罗刹”详述着“魔
教”进犯中土的缘由……
 
才知是莫札长老等人因图谋“圣殿”内的远祖隐秘,竟联合逼胁教主,且不惜教徒
的伤亡,离家背井远赴中土,为的中是达到他们的私欲而已,因此上千教徒议论哗
然,俱是愤怒无比的愿服从教主之令,诛除聚众逼迫教主的叛教异徒,然后再同返
天竺不再为祸中土了。
 


但他们不愿意又能如何?全已被制不说,那些咬牙切齿,愤怒无比的七百余中土群
雄,俱是虎视眈耽,大有一涌而上,残狠诛绝众教徒之意,若非群雄之首,黑白两
道所推举的中枢为首者已然有令,不得伤害低下从命的教徒及毫无侵犯中土之意搂
首者,否则早已一一击毙,以报身遭迷智受辱的大仇了。
 
由江南、西南两方同时逐一歼灭“魔教”据点,并将心智遭迷的群雄聚合,以“龙
吟凤鸣”的音律解魔,恢复心智,不但减少了误伤同道之顾虑,且也更增加了己方
的人数声势。
 
当由西方逐一靖平“魔教”散布各地的势力,逐渐包夹会合后,已然屏藉“湘江”
“潇水”“万洋”及“诸广”两座山区,将“魔教”总坛所在的“骑田岭”包夹成
袋中之物,随时皆可同时束缩围攻。
 
而此时,群雄的人数散布各地的不说,便是围困“骑田岭”的人数已多达了两万余
,以如此声势,莫说汹涌狂攻子,便是压,也要将“魔教”总坛内的教徒压死了。
 
 
但是群雄仅是依地势围困,静候为首中枢的攻击之令,并未曾打草惊蛇,使对方总
坛内的为首者怀疑。
 
远在群雄包围圈外的教徒据点,全然沦陷,自是毫无些许消息传入总坛,但是忠于
教主的教徒,早已在前任教主莫亚及“惊电罗刹”的率领下,轻易的歼除了莫札长


老等人的心腹教徒,利用传讯站传送不实的消息返回总坛,因此莫札长者等人尚不
知大势已去,依然与白浩密商如何进军中原之策。
 
“圣女楼”顶层的内室中,白浩全身赤裸的静躺床上,细望着手中的一张古旧羊皮
图,一个娇小玲珑的赤裸身躯,半侧半伏的紧紧倚偎在他怀内,轻声低语的解释着
图上数个有天竺文的红点名称。
 
突然白浩皱眉问道:“娜妹,如此说来,此图也仅是‘祖殿’内的概略结构图而已
,实则内里的机关,全不在图上?”
 
“嗯,没错,所有的机关陷阱及启闭暗钮,全在方才我教你的真言之中,唯有历代
教主口传深记知晓而已,因此他们仅知在我手中有开启‘祖殿’之密,却不知是什
么东西?
 
不过这也仅是历代教主口传,但数百年间从无人进去过,因此内里确实情形如何?
不知进去后,有何不明的危险?而且数百年的口传中,也不知是否有误传或遗落?
因此……好哥哥,你就别去了。若有危险,就让他们全死在里面,也等于是除去了
大患了嘛。“
 
然而白浩内心之意,是要一举断绝“魔教”以后再有蠢动慢犯中土之心,因此已抱
定了心志,定要远行天竺一趟,但又不好明告尤娜,欲毁损“魔教”远祖隐秘之意
,于是伸手紧搂她娇躯,且笑说道:“娜妹,‘圣符’代表了‘魔教’的威信,待


‘圣符’一入暗锁内,除非重出闭合,否则‘圣符’将永沦‘祖殿’内,那么以后
你要如何号令教徒?岂不是又将被继起的长老及法王瓜分权力?万一以后,甚或百
年,两百年之后,又有莫札一样的异心教徒,该怎么办?要知以后的教主,可是你
我的女儿或外孙女呢。”
 
尤娜闻言顿时娇屑泛显甜蜜的笑容,但却狠狠的在他的胯间之物上拉扯,且啐声说
道:“还说什么女儿或外孙女?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没有给我,我又如何结
‘圣胎’?
 
不过我也不急,因为好哥哥你已答应待我结有了‘圣胎’之后,才会离开我,所以
……咭咭……没有最好。‘’白浩闻言顿时伸手在她的玉臀上轻拍了一下。且笑骂
道:“你呀,你怎能怪我?每次皆是不到两刻你便连撒数次,我怎敢再久留不退?
倒是害得我……”。
 
“嗯……那是好哥哥你太厉害了嘛,人家怎么知道连‘圣胎魔功’都抵不住你嘛?
看来唯有请雪姊姊或是冯姊姊她们帮忙,先让你尽兴后。再由人家承受才行。”
 
“魔教”原本就不忌男女参修欢喜大法,因此在尤娜心中认为如此之事,乃是天经
地义的正常之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因此随口说出也认为合情合理。然而
白浩虽知如此之意甚为不妥,但却明了在她的心中并无恶意,全属环境所误,因此
也不好多说的笑道:“且待雪姊回来时再说吧,你且再将真言及图上的文字解释一
遍,使我熟记无误才行。”


 
此乃有关好哥哥前往“祖殿”内的安危关键,因此尤娜闻言,立时开始再详细解说
,如此才结了两人之间,难以沟通的谈论。
 
时约酉更末三更初时,白浩突然察觉有人由楼下上楼,随即知晓是雪姊姊回来了。
因此立时传音说道:“雪姊,你直接进房吧。”
 
玉腿跨压白浩身上的尤娜,眼见梅迎雪笑颜进房,顿时欣喜的笑说道:“雪姊姊,
你回来了正好,方才……”
 
然而白浩立时制止的说道:“嗨,正事要紧,你就安份些吧。”
 
梅迎雪眼见尤娜满面不悦的嘟翘着朱唇,顿时又爱又怜的笑说道:“教主你别急。
待我向公于禀告过后,便听你说好吗?大事要紧哦?”?
 
梅迎雪如今面貌虽是双十出头之貌,但实际上巳三旬余,比尤娜亲娘莫亚,也只小
四、五岁而已,再加上尤娜娇小可人,天真无邪,因此使得梅迎雪有种母性油然而
生,所以对她甚为呵护爱怜。
 
尤娜似乎也能体会出雪姊姊对自己的照顾,因此无形中已逐渐对雪姊姊甚为信赖,
似乎有种似母似姊的情感逐渐成长,但这种情感却不同于对白浩的感情。
 


此时梅迎雪已朝白浩笑说道:“公子,小婢已然会见过了莫亚教主夫妇,以及‘天
雷丐’‘七巧魔’以及一些武林门帮之首,还有少夫人,如今少夫人已然有‘天音
仙子’的名号了呢,而且那位……若是以前,定会令小婢颇畏依赖不违的‘七巧魔
’崔老前辈,竟然对少夫人甚为关怀,恍如祖孙一般,而且少夫人所到之处,皆有
他陪着,因此,公子您大可放心,至于公于的谋策也详述告之,众位前辈也应允依
计行事,至于何时确定依计行事时……‘天雷丐’老前辈已传授小婢一种迅速快捷
的传讯之法,相隔数里皆可详知内情。”
 
“哦……只要他们能妥善配合,必可在莫札他们潜返天竺时,轻易的控制大局,靖
平魔劫了,依我估算,大概明天:提议出兵,最慢后日便可行事,嗯……趁今夜可
奸好休歇……嗤嗤,雪姊,你就依娜妹之意如何?”
 
当然,是夜已是春色满楼,尽情享受郎情妾意的欢畅时光,而尤娜果然在梅迎雪的
相助配合下,终于获得了好哥哥那股恍如激泉般的热注,溢满敏感无比的胎宫之内
了。
 
翌日晌午过后。
 
白浩再度进入了“法王殿”内,而莫札长老七人早巳在殿内等侯了。 .白浩满面得
意之色的环望七人一眼后,尚不待他们开口,便开心的笑道:“哈哈哈……诸位莫
怪在下尚未曾与诸位商议,便在殿堂内擅自代教主决定了后日进军中原之议,因为
在下昨夜才问明……嗤,诸位且看这是什么?”


 
白浩在众人懊恼的神色中,已由怀内掏出一卷古旧羊皮,小心翼翼的交给了奠札长
者后,才又说道:“嘿嘿……昨夜尤娜已顺从的将此卷历代教主传承的羊皮卷,交
给在下观看,井说是进入‘祖殿’的秘图,可惜在下看不懂上面写些什么?因此今
晨便暗中携出,诸位快临摹一张,原图我尚须带回原处才行。“
 
莫札长老满心惊喜,双手颤抖的张开了皮卷,而其余六人也狂喜无比的围聚细望,
随即皆深信果然是“祖殿”秘田,顿时喜形于色的急忙交由哈亚长老。及另一名伊
喀长老迅速摹临一份,而莫札长老则是满面笑意难息的欣喜说道:“白老弟,怪不
得今晨你毫不顾老夫等连施眼色,却依然决定进军中原之议,原来昼已将此图拿到
了?白老弟,若非是你,我等岂能在短短半月之中。先后寻获开启‘祖殿’的:圣
符‘及此图?我等此行若能由’祖殿‘内寻得祖传隐秘,你便是大功臣了,尔后中
土便可任由你……”
 
“嘿嘿嘿……莫札长老,在下已然达成了诸位所交付之任务,然而现今中原尚未曾
掌控,如此岂不是使在下应获利益未能达至?也就是诸位失信T ?因此在下决定要
与诸位同返天竺,进入”祖殿“。”
 
“嗯?这……这……白老弟,返回天竺费时甚久,况且老夫等人离去后,此间要由
谁掌控?况且如今江南,西南已在本教掌握中,也等于是有了半壁扛山,也足够白
老弟为所欲为了嘛,若是你欲与老夫等同行,万一无人撑着大局,而遭中原武林…
…”


 
“嘿嘿嘿……莫札长老,如今局势未能底定,你们便一走了之,而在下却要日日费
神与对岸中原武林相抗。况且此方尚有三个忠于教主的长老,若无你们撑腰。在下
如何能独力应付他们?因此……嘿嘿嘿……尤娜在下已玩弄过了,如今兴致大减,
至于那些‘天魔女’也已玩过二十多个了,并无任何新奇,还不如‘左使者’之流
来得过瘾呢,况且她们的生死干我何事?但为了安她们的心,在下那婢女迎雪则会
留此陪伴她们,而我们则是率教徒出坛进军中原,但要在途中令教徒先行,而我们
则暗中至某地会合再同返天竺,嘿嘿嘿……诸位莫要推拒,否则……诸位纵然同获
‘圣符’及秘图,但是…………莫要到达了‘圣殿’时,才知尚无法开启”祖殿“
。”
 
莫札长老、乌达长老及“东法王”、“北法王”四人,闻言俱是大吃了一惊,这才
恍悟,他为何如此毫无顾忌的将秘图交给自己等人摹临?原来尚有更重要的什么口
诀或密语,已由教主口中知晓,但未曾说出?果然不愧是奸狡阴险的“白衣罗刹”
!莫札长老等人虽内心暗骂,但却不敢浮显于面。因此立时一一含笑应允的笑道:
“可以,当然可以,只要白老弟不嫌旅途劳累,大可与老夫等人同返天竺,至于教
主她们……嘿嘿……就由她独掌大权,号令教徒转战中原便是,胜了,便是本教扬
威中土,败了,嘿嘿……老夫等有‘圣符’在手,便可在天竺另立教主呀?哈哈哈
……”
 
“东法王”库哈喇嘛此时也说道:“白老弟方才之计甚妙,如此不但可避人耳目,
也可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中,尽早离开返回天竺,白老弟,后日大军出坛之后,便可


暗中前往岭后的‘宜章’县城会合,然后至:粤州‘海港,搭乘本教停泊的大海船
,由水路急返,如此便可减少旅途劳累,且迅疾可达。”
 
白浩心知必然是他们早已有备的途经,因此欣喜的连连应允,并且取回了秘图后,
欢欢喜喜的离去了。
 
望着远离的背影,“北法王”巴伦已面显阴森残狠之色,望向了莫札长老,而莫札
长著已会意的冷笑道:“且容他高兴几天吧!待返回‘圣殿’后,经由他开启‘祖
殿’后,便不需要他了,到时便可引发他体内剧毒,除掉他以绝后患。”
 
双方各有心计下,皆已开始有了暗中的准备。
 
莫札长老等人各自暗嘱心腹,分头调动所属进军中原。
 
而白浩则是与尤娜及梅迎雪详研此行后,进入天竺应注意之事。
 
虽然白浩的武功高深,但是孤身深入天竺,实也令梅迎雪担心,因此也要跟随同行

 
然而白浩却认为梅迎雪留在总坛甚为重要,除了可协助尤娜指挥忠贞长老行事外,
尚须率领冯姑娘她们如何严守“天魔楼”及后院安危,而且尚要连络武林群雄的动
态,因此梅迎雪绝不能轻离。


 
梅迎雪心知公子对自己的信任及看重,因此为了大局,也只能忍着内心中的担忧,
依顺行事了。
 
而尤娜则是又心焦又心喜,虽然甚想随好哥哥同行,但身为教主,必须在中土武林
群雄至时,安稳惶恐慌乱的教徒,以后事后如何保全教徒安危,且能全数转返天竺
的重任,事后只要大局稳定,获得了教徒已无异心的拥护后,便可同返天竺见到好
哥哥。
 
有了妥善的安排后,三人才松了口气的放心休歇。但是尤娜因为好哥哥此去之后,
不知要多少时光才能相处?因此在现有的时光中,岂肯舍得放过好哥哥?当然是藉
着唯恐尚未能结有“圣胎”之由,日夜久缠着好哥哥享受着那无比美妙的欢畅滋味
,当然,也因此梅迎雪也被拖入了其中,同榻欢乐。
 
而梅迎雪也发觉了公子在床第之上的功夫已非同昔日子,竟然懂得不少连自己也未
曾施展过的姿势及动作?而且胯间之物更如同活物般的能令自己在短时间内如痴如
狂,使得自己以往淫荡的媚功,在公子的雄威之下,恍如稚女一般。
 
在激荡欢畅中,梅迎雪才知公子竟然习得“魔教”中,仅有长老及法王可习的“欢
喜魔功”以及一册淫功秘本,怪不得公于如今恍如久涉花丛的老道之人了。
 
不过梅迎雪似乎觉得公子连连要尤娜及自己所变换的姿势,有些自己也懂,但有些


不懂的却好似有些印象,后来终于发觉了那些姿势及动作,若配合扭摇时,竟然与
“天魔女”所习练的“天魔舞”其姿势及动作极为相似。
 
有了如此感想及怀疑后,便告诉了白浩,因此在仔细一一比对配合下,白浩果然发
觉自己初入“魔敦”时,被安置在卧室内所看过的那册异书,内里的数十种姿势,
确实与“天鹰舞”一百零八种姿势甚有关连,似乎每一种姿势皆可由“天魔舞”中
的二至三种娄势配合施展。因此白浩已恍原来专由长老、法王习练的“欢喜魔功”
虽然只与中土固精锁阳的邪功类似。但若配合那册异书上的姿势,便可与“天魔女
”所施展的“淫魂荡魄魔音”及“天魔舞”相互搭配成为男女不同的整套淫乐魔功

 
其实他猜得并不错,因为历代“天魔女”卸任之后。经由长老或法王留下享乐的“
天魔女”皆能身历其境的体会到其中的玄奥,但皆认为此乃“魔教”中承传的魔功
本就如此,因为极为平常,无须大惊小怪,当然也无人会枧为什么隐秘般的谈论。
 
 
既然无人谈论,原本皆属外人的白浩、梅迎雪,以及冯姑娘等一百四十余人,又怎
么会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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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二十章 远渡异域 魔境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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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进军中原的时日终于到了l 清晨“天魔楼”殿前平台上的“教主”尤娜全
身盛装,在一白一赤的“白衣罗剃”及“虹霞罗刹”护卫下,立于正中,背后及两
侧乃是内里赤裸,只披着薄纱的上代“天魔女”仪仗,平台下的石阶两侧,分立着
十六名上代“天魔女”升任的“八方使者”。
再下方靠近大街的石阶下,站立着八名长老,两名法王以及法王护法十二名。皆神
色肃穆的静立不动。
 
大街两侧的房舍前,撑着一列足有三干余的教徒,而教徒之后则是数列神色呆滞,
全身污秽不塔的中土武林人,大约有四千余人之多。
 
娇脆之声方止,倏听教徒齐声欢野,震响山谷,而八名长老及两名法王也已转身为
礼。
 
接而除了“魔女长老”外,七名长老及两名法王迅速行往大街上,于是一列列的教
徒,便引领着呆滞的中土武林人,随着所属的长老、法王鱼贯出谷。
 
“白衣罗刹”白浩眼见七名长老及法王皆已率教徒出谷,只余留守的魔女长老“及
职掌教坛安危的教徒,还有便是一些职司杂役的仆投,使女,以及一些供教徒参欢
喜大法的可怜女子,于是立朝尤娜及梅迎雪施眼色后,也已掠身至大街上朝谷口外
行去。
 


在楼后深院内的新任“天魔女”为首的“新月盟主”冯灵芷、二妹韩翠玉、“潇湘
仙子”黄如诗、“凌云雁”常柔婉、“孤风”慕容秀英等四人,早已分率交好而自
行聚合为队的姊妹,将暗中自行缝制的黑色厚纱衫裤穿妥。外面依然套罩平时罩身
的厚纱衣,腰际另以黑布束紧,且各背妥长剑,兴奋无比的在院内候命行动。
 
果然在教主尤娜的使女急行人院,传至暗号后,五女便各率姊妹,依早已计划妥的
任务,寂静且迅疾的分散各处,逐一制住后院四周及“天魔楼”内的所有人,便连
“魔女殿”内的教习,也一一制住。
 
至于是否效忠教主?皆须由“魔女长老”以及另两位即将返回的长老核定,才能解
穴恢复自由之身。
 
至于留守教坛的教徒,多属“魔女长老”的属下,部份也是另两名长老的属下,因
此虽尚未一举行事,但也地危险,只待另两名长老率众半途折返时,便可内外夹围
,一举制住其余异心教徒,然后紧守谷口,静候前任教主莫亚与中土武林会合。
 
且说相继出谷的莫札长老等人,果然在出谷后不久,便吩咐心腹率众继续出发,而
自己则一一隐伏行往岔道中。
 
中土武林群雄早已获得了“虹霞罗刹”的传讯,因此早已隐伏“魔教”教徒散走各
方的必经之路,但甫下往“宜章”之官道之人,全数退离,任由“魔教”的长老及
法王离去。


 
果然在两个时辰后,莫札长老、乌达长老,东法王及北法王及不会说汉语的哈亚长
老、伊喀长老、那耳长老,还有“白衣罗刹”白浩,已然在“宜章城”北面的一片
树林内,全然会合了。
 
八人一经会合后皆未开口,只是兴奋的往南疾掠,进入了百粤之地最为繁华不盛的
“广州”。
 
“广州”虽然离浩浩大海,尚有百里之遥,但因周围有东扛、西江及珠扛等水道贯
通流入大海,因此河海大船皆可通达停泊,南泣及中土商赀皆可在此转运,其兴盛
繁华自是可想而知了。
 
在城内,卷发黑肤的南洋番于,天竺异番,以及金发白肤的外番为数不少,甚而有
他们经营的客店酒楼及货栈。
 
莫札长老一行人人城之后,便是落宿于城西大街,一家由天竺人经营的客店,而且
尚是由“魔教”数十年前派入中土的教徒掌理。
 
冯长老及法王的身份,自是由教徒迅疾的安排一切。翌日清晨,一艘形状与中土大
船差异甚多,好似校型大筏的怪船,已顺江而下,驶入茫茫大海之中。
 
连江船小舟皆少搭乘的白浩,何曾见过浩瀚无边的茫茫大海?而且此行前往异国,


也不知符会遭遇何等难以预料的凶险?将停留异国多少时光?半年?一年?甚或…

 
因此白浩内心百感交集,且有些茫然的依舷遥望,望着远方城邑渐消,高耸山势也
逐渐远逝朦胧……
 
突然身侧响起了清脆悦。但却有些怪异的汉语:“启禀,罗刹‘长老及法王皆在内
候您入宴,请:罗刹,随属下前往。’”白衣罗刹“白浩闻声侧望,只见一位肤色
略黑,娇小玲珑仅及自己胸口,面貌甚美的大眼姑娘,正好奇的注视着自己。
 
但白浩在“魔教”教坛两个多月的时光,已然知晓天竺亦有不少不同的种族,位于
北部之人较高大,居于南方之人较矮小,似乎与中土之状略似。因此眼见她虽娇小
玲珑。却不敢将她视为十一、二岁的少女。
 
面且在天竺人的风俗中,年仅十三、四岁便可嫁夫生于,较中土女于早热数年,因
此微笑颔首问遭:“姑娘是…”
 
那美貌姑娘闻言一怔,没有想到中土接掌“罗刹”之职的白衣男子,不但俊逸且有
礼,如同自己曾在城内见过的那些书生一般,顿时甚为欣喜的笑道:“启嘉‘罗刹
’,属下乃本船‘船使’因船上使女不识汉语,因此本使亲来恭请‘罗刹’进舱入
宴。”
 


“哦?你……芳龄何几?竟然已能身为‘船使’?”
 
“启禀‘罗刹’本使已年有十七了。”
 
突然由船舱之方响起了乌达长老的笑语声:“哈哈哈……白者弟你可要小心哦?阿
丹娜虽然年仅十七岁,但却是本教少见资质甚高的后起之秀,而且凭她的异禀,竟
然已习得本教三位长老的独习魔功,再加上她自身所习,已然有四种魔功在身,依
本长老预测,她以后甚有可能升任‘长老’呢,并且奉劝白老弟,千万莫要想碰她
,否则你……”
 
“嘻,乌达‘巴巴’你别胡说‘罗刹’身份崇高,必然也武功高深,且身俱异学,
你可不能低视‘罗刹’。‘”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知乌达长老言中之意,但为了
符合自己在他们眼内的心性所为,因此立时神色怪异的笑说道:“嘿嘿嘿……乌达
长老,在下别的不爱,最爱财富、美女,而且更喜爱身俱异禀的女子,在下玩过不
少美女。但却无一能令在下迷恋,这位’船使‘……嗤嗤……”
 
乌达长老闻言顿时神色怪异的摇头叹息,然而那“船使”阿丹娜双目中,竟射出了
一股又惊又喜又急切的目光,盯望着白浩接口说道:“‘罗刹’既然有兴,本使必
定在攫长的水路中,尽心陪侍。令您不虚此行,且不再低视女子。”白浩闻言顿时
一手扯搂她背脊,淫笑说道:“嘿嘿嘿……阿丹娜你真不怕本罗刹?”
 
此时乌达长老却又笑说道:“白老弟,阿丹娜天生异禀世间少有。并且欢喜功也甚


高,且又曾习天魔舞,因此你千万要小心……”
 
“嗨,乌达‘巴巴’。本使也与‘罗刹’一样,从未曾遇见一位令本使欢心的高明
之人,因此你就莫要破坏‘罗刹’及本使的兴致了。”
 
阿丹娜笑说中,竟已拉着白浩往船尾之方的一间舱房,并且笑对白浩说道:“‘罗
剃’,此舱乃本使专属居处,并与前舱分隔,无虑他们打扰,待会本使吩咐使女送
两份酒食前来,窝本使陪您享用如何?”
 
白浩闻言并未吭气,只是缓缓的环望着舱内的景况,眼见舱房内除了两只木箱及软
垫外,只挂着一些衣物,于是缓缓盘坐船板上,邪笑的望着阿丹娜说道:“嗤嗤…
…看来你确实功夫不错,所以乌达他甚为担心我吃亏,不过方才他说你已习得数种
魔功……”
 
“咯咯咯……您别听乌达长老胡说,不过本使一定会尽心服侍您,令您满意的,使
您在此行中享受到少有的欢畅,只要……咯咯咯……‘罗刹’如您甚为满意,可有
何答谢本使之物?是否能传授一些您拿手的绝技容本使习练?”
 
白浩闻言顿时恍悟乌达长老方才之言的含意,但是却因此使得白浩心生邪意的伸手
将她拉搂入怀,且笑道:“嘿嘿……只要你能令本罗刹满意,到时必定会传你一些
绝学,不过……嗤嗤……怕只怕你难使本罗刹满意呢。”
 


阿丹娜被扯入白浩怀内,一双大手已在她的身躯上游动挑逗,顿时荡笑一声后,顺
势卷靠他怀内,井将小手探向了他的胯间,但随即内心不屑的嗤笑一声,才说道:
“嗤……本使掌理本船,当然担负着安排照顾搭乘本船之人的各种所需,且尽可以
的满足一切,本教兴参欢喜大法,当然也在船上有阴鼎可参,船上除了船夫外,使
女便有九人,皆可随意修,不过……嗤……嗤……她们乃是低下使女,甚为青涩,
恐怕不合‘罗刹’心意,因此便由本使亲自陪您参修吧。”
 
白浩既然知晓了她的本事,已猜出她必然历练甚丰,且对于男子甚为了解,因此当
她伸手探向自己胯间,已知她的用意,不由内心有股整治她之意涌升。
 
也无须谈情助兴,因此只须将身上衣衫褪除便可上阵,也在如此情况下,白浩才惊
见她赤裸的身躯,是自己从未曾见过,不同一般女子的美妙无比,令人热血沸腾的
胴体。
 
只见她双峰饱满尖挺,虽然并不出色,但那细腰竟然柔细得可一手环搂,再配上圆
滚如桃的突翘玉臀,真如蜂腰一般,似乎扭摇略剧便将折断似的。
 
但更令人心荡的则是在她修长双腿的胯间,竟光滑无毛,而且外型较一般女子高,
突显在小腹及腿缝之间,使得那粉嫩微突的肉蚌清晰可见,而且紧合的肉蚌尚有如
小嘴一般,不断的微微张合,顶端一粒如豆红珠忽隐忽现,并从粉嫩的夹隙中徽渗
出含有淡淡幽香的仙露。
 


如此美妙无比的胴体,果然令白浩望之内心激荡难平,胯间之物也不由自主的充血
贲张,暴涨倍余。
 
阿丹娜原本认为他胯间软垂之物,虽较常人略长,但至多也不过是中上之货,若与
教中一些天生异禀之人相比,尚差上甚多,因此内心中才有不屑之意。
 
然而没有想到倏然充血坚挺后,暴增倍余,虽然较一些天生异禀之人尚差上些许,
然而却欲火烫粗巨,且坚如铁棒,那就胜过虽长却软的巨物,因此已然爱不释手的
开始把玩着。
 
芳心愈来愈喜爱,也愈来愈激荡,因此螓首低垂中,已然张开了樱桃小口含吮黏吸
,而且恍如蛇口一般,竟然缓缓裹吮吸吞的将整根巨物尽吞入喉,而且口喉之内那
种吸裹及舌咽的蠕动,竟使白浩经历了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激情。
 
她不但将巨物尽吞入喉,而且竟将那圆滚如桃的玉臀移向白浩面前扭摇晃动,且不
时玉腿张合的令白浩大饱眼福。
 
白浩心知她如此之态,乃是要提增自己的激动淫态,以便令自己早些泄出元阳,因
此岂会坠入了她心计中?
 
反制之道当然便是也挑逗她欲火,于是白浩便伸手在她全身敏感激情之处,不断抚
掐扣揉,果然使她逐渐难忍得全身扭摇轻颤,且鼻息渐租,再已难由巨物满塞口喉


的微隙中呼吸了。
 
阿丹娜满面通红,急喘的吐出巨物,又娇又媚的笑瞟白浩一眼后,双腿檄分跨坐,
那个看似紧窄得连手指皆难伸入的肉蚌,竟恍如一张小嘴微张,便将巨物含吞入内
,且毫无阻碍的一举尽根。
 
白浩倏觉胯间巨物进入一条温热紧窄,且恍如是一道遭紧窄束缩的重重门户内,似
乎内里竟然有四,五道肉箍同时将自己胯间之物束裹难动,而且肉箍之间尚有一块
块软肉,不断地在巨物上蠕纹,而深处也有一圆滑之物,不断的张合着一张小嘴,
吮吸自己巨物顶端。
 
白浩内心惊异无无比,但自从与尤娜合体交欢时,发觉她玉门内的异状,实在能令
男人激情欢畅难以忍耐,但却认为是因尤娜习有“圣胎魔功”之故,才会有不同于
一般女于的异禀。
 
但如今又由阿丹娜身躯内,遇得如此令男人激荡难忍的异禀,因此直觉上,便也认
为她必然也习有何种异学魔功?
 
然而白浩虽身俱福缘,先后习得数种御女异功,但他也只法这曾与梅迎雪、林怡馨
、尤娜三女有过合体缘份,又怎知世间女于万万,虽然大致相差不多,但也与男子
一般,也有不少天生异禀的“宝穴”。
 


据早已失传的“玄女和合经”中,似乎曾有记载,女子天生异桌的“宝穴”大致有
“玉壶洞天”、“九转洞天”、。浪涛洞天“、”玉漏洞天“、”亢阳洞天“、”
七重洞天“及”芥子洞天“七种。
 
尤娜所俱异禀,便属“玉壶洞天”的异穴,而阿丹娜则是略似“七重洞天”的宝穴

 
 
世间女子若身俱七种“宝穴”之一,嫁为人妇后,必然将使为夫者元阳干枯而亡,
除非时时禁淫,方能合夫君保住性命,然而世间男子若缘获身俱异禀之妻,又有何
人能强忍自禁?舍弃享受那种美妙无比,如登仙境的激畅?更何况初婚者皆属血气
方刚的青年,自是更难自禁的日日沉迷在那种天下少有的无比欢乐中。
 
因此娶得身俱宝穴之妻者,十之八九俱是脱阳或精气干枯而亡,为妻者有被孤守空
闺者,有的若被逐出夫家或可再嫁,但结果依然相同,因此便有了沦落网尘,自娱
或娱人者,或是暗门半开,招蜂引蝶以慰空虚。
 
当白浩惊觉阿丹娜身俱如此异功时,自是内心涌升了警惕之意,也才恍悟为何乌达
长老有方才之言,以及莫札长老等人皆不愿轻易与她参修欢喜功的原因了。
 
原本七人中,“哈亚长老”独习的“搜精噬髓魔功”乃是一种采阴补阳的鲸吸功,
然而却因“魔教”四百余年前东入中土时,全数一战溃亡,菁英尽丧中土,以致使


魔功精华失传,唯有留守天竺的长老及法王,侥幸保有魔功全部o “搜精噬髓魔功
”精华失传,因此哈亚长老仅习得六成功效而已,这也是为什么他与莫札长老沆瀣
一气的原因,也仅是想进入“祖殿”习全。搜精噬髓魔功“而已。
 
哈亚长老以往也曾与阿丹婶参修过欢喜功,但也如其他人一样败溃,虽然“魔教”
严禁教徒在同侪之间施展魔功,否则死罪一条。
 
但依然忍不下心中懊恼,于是暗中施展“欢喜魔功”及六成的“搜精噬髓魔功”,
但依然不敌异禀而败阵,于是被阿丹娜勒索传授独门武功,否则将举发他在自己身
上施展魔功。
 
并非仅哈亚长老——人如此,连伊喀长老及那耳长老,以及另一名巴塔长老,皆因
此而传授魔功消祸。
 
白浩既然有了如此了解后,虽然也有些懊恼,但已骑虎难下,只得与她一分高下了
,因此内心疾思后。已有了对策。
 
将自身独门的怪异心法缓缓催行到达四成功力,如此便已使融合为一的一些“固精
锁阳”“九龙吸水”“采阴补阳”等功效,已然开始自动循行施展。
 
阿丹娜原本以为凭自己战无不胜的天生异禀,必然可轻易门吸裹出他的元阳,但是
眼见他静躺不动,任凭自己扭摇夹吸,而无淫欲激狂之状,仅是不断地在自己身上


抚摸挑逗,而且似乎也已察觉深入体内的那根粗巨火烫铁棒顶端,竟然有一股吸劲
,不断吸吮着自己深处的胎宫。
 
杀敌一万自损上千“宝穴”虽能令男人擞狂,但内里也屑敏感舒畅之处,久而久之
后,自也会使舒爽快感逐渐涌升,若是往常,至多使自己甚为兴奋时,对方便败下
阵了。
 
然而阿丹娜只觉深处舒爽之感愈来愈浓重,因此玉臀扭摇也愈来愈激烈,而且内里
束缩蠕裹也愈来愈强劲,但如此一来,更使舒爽之感激升。
 
阿丹娜虽年仅十七,但至少已与为数六百名之上的男人欢淫过,然而,从未曾有人
能使她兴奋激狂的享受到其中美妙滋味,当然也从未曾泄出过,又怎么能享受到畅
泄的登仙妙境?
 
当阿丹娜被逐渐涌升,充斥全身的激荡舒爽感,使得全身不由自主的愈扭愈迅,愈
摇愈急,而且媚眼如丝,鼻息粗喘得逐渐迷失在激情中,似乎满脑尽是那种甚少碰
触过的难忍滋味。
 
但不知为何她忽然全身一颤的停止了扭摇玉臀,竟欲抬腿起身离开白浩胯上。
 
突然白浩双手搂压她细腰玉臀不容起身,并且翻身将她压躺软垫上,开始展开疾如
擂鼓般的冲刺挺耸,次次深顶至极,碰触深处的胎宫,顿使阿丹娜遭至激烈刺激,


全身紧绷惊颤,竟然美目惊睁的颤声说道:“你……你……好厉害……不要……我
会忍不……泄出……我从……未……未曾泄过……师父说……不…不能泄……否则
会……会……”
 
“哦?原来你尚未曾泄过?嘿嘿……天下男女哪个不愿享受那种蚀骨铭心,如登仙
境的美妙滋味?既然你尚未曾泄过,当然不知晓那种滋味的美妙,本罗刹今日就做
个好事,让你尝尝吧。”
 
“不……不要……不可以……”
 
阿丹娜闻言顿时惊急得连连挣扎,但全身被他紧紧压搂住,而且那根被数重肉箍紧
束蠕裹的火烫巨铁棒,竟也成短兵劲疾冲刺之势,使得阿丹娜愈来愈难忍受那种激
狂刺激,全身已紧绷硬挺得呻吟不止。
 
突然全身骤颤,柔细腰身已忍不住的高挺如弓,悬空的玉臀竟扭摇急骤,且连连耸
挺迎事白浩的冲势之势,并且呻吟之声已转为葫哼浪叫之声。
 
倏然,阿丹娜全身更为弓挺,双手紧抓软垫,美目大睁的尖叫连连,一股阴凉的精
华已激泄而出。
 
就在此时,白浩已跪立紧搂住她细腰玉臀,使巨物紧顶她胎宫小口,猛然将“火凤
凰”内羊皮上的那段心法,也就是“搜精噬髓魔功”的鲸吸功施展循行。


全身紧绷惊颤,竟然美目惊睁的颤声说道:“你……你……好厉害……不要……我
会忍不……泄出……我从……未……未曾泄过……师父说……不…不能泄……否则
会……会……”
 
“哦?原来你尚未曾泄过?嘿嘿……天下男女哪个不愿享受那种蚀骨铭心,如登仙
境的美妙滋味?既然你尚未曾泄过,当然不知晓那种滋味的美妙,本罗刹今日就做
个好事,让你尝尝吧。”
 
“不……不要……不可以……”
 
阿丹娜闻言顿时惊急得连连挣扎,但全身被他紧紧压搂住,而且那根被数重肉箍紧
束蠕裹的火烫巨铁棒,竟也成短兵劲疾冲刺之势,使得阿丹娜愈来愈难忍受那种激
狂刺激,全身已紧绷硬挺得呻吟不止。
 
突然全身骤颤,柔细腰身已忍不住的高挺如弓,悬空的玉臀竟扭摇急骤,且连连耸
挺迎事白浩的冲势之势,并且呻吟之声已转为葫哼浪叫之声。
 
倏然,阿丹娜全身更为弓挺,双手紧抓软垫,美目大睁的尖叫连连,一股阴凉的精
华已激泄而出。
 
就在此时,白浩已跪立紧搂住她细腰玉臀,使巨物紧顶她胎宫小口,猛然将“火凤
凰”内羊皮上的那段心法,也就是“搜精噬髓魔功”的鲸吸功施展循行。


 
白浩将她哄搂入睡后,才轻舒了一口气,不知方才自己尝试施展的“迷心迷情魔功
”是否有效?如果真能迷住她面从自己,必然能使自己深入天竺后,有个臂助了。
 
 
沉思之中,竟然也已逐渐入梦,但是不知过了多久,竟被一种舒畅感惊醒,猛然睁
目,却见一双柔情大眼,竟散溢着羞喜爱恋的光采,正默默的注视着自己,而胯间
之物竟然尚被紧紧束箍在温暖湿润的门户中,被缓缓蠕裹吸绞着。
 
阿丹娜眼见他突睁双目,顿时面浮羞怯慌乱之色,但随即心悸迷茫得舍不得离开他
双目,似乎只要一见他的双目,便能使自己心境安宁,恍如陶醉在深情蜜意之中,
任何之事皆不重要子。
 
“嗤,你早巳醒了怎么还赖在我的身上?”
 
“这样很好嘛,人家觉得如此便好似身处唯一可无忧无虑,安全可靠之地了嘛,您
别动,让人家好好服侍您……,,”哦?现在什么时辰了莫札长老他们呢?”
 
“现已三更余将近四更了,五位长老及两位法王,尽兴欢乐,将九名使女整治得全
身无力,才休歇了,您饿吗?可要吃点什么?”—“哦,我不饿,阿丹娜你……你
现在愿意听我的话吗?”
 


“愿意……愿意……您是我心中的神,是我最敬爱的男人,您是我的主人,我一切
都听您的吩咐。”
 
白浩闻言—怔且惊,怔望着她面上神色甚为痴迷、毫无一丝虚情假意,含悄脉脉的
注视着自己,没有想到心血来潮尝试施展出乌达长者的“迷心迷情魔功”后,竟然
使得阿丹娜已然对自己痴迷得依顺不违,那岂不是也等于使用“勾魂噬魄魔音”迷
人心智,供己驱使一般无二了?
 
虽然初意仅是想找个热悉天竺的臂助,但望着她痴迷的柔情笑靥,内心中却涌升起
了一股愧疚,且悔恨自己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之事?不知能有何种异功或方法,可解
消她遭迷的芳心?
 
船行茫茫大海数日中,莫札长老等人终于发觉阿丹娜的异状了。
 
虽然她看似如前,但有意无意中,竟然时时规避众人色眯眯的动手动脚,且不喜与
他们有何淫荡之态了,但时可见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白衣罗刹”恍如一个情窦初
开的少女,探醉于恋情之中。
 
如此异状,果然引起了众人怀疑,并且乌达长老已恍然大的惊问白浩说道:“白老
弟。你……你是否对阿丹娜施展了‘迷心迷情魔功’?”
 
莫札长老及“东法王”和“北法王”闻言也倏然一惊,这才想起,乌达长老曾传授


两种魔功之事,因此莫札长老已惊急的说道:“白老弟,你怎么可以对阿丹娜施展
魔功?在教规中可是死罪一条呢,况且她……唉,你可知阿丹娜乃是‘南法王’孙
女?若让‘南法王’知晓了此事,唉……”
 
此时“东法王”库哈喇嘛也神色难堪的说道:“糟了,‘南法王’虽也与我们结盟
,但当初甚为勉强,在教中,他的所屑最众,势力最庞大,万一被他知晓T 此事…
…‘圣殿’所在地也在他的辖境内,……糟了,如此如何是好?乌达,你可知如何
解消‘迷心迷情魔功’?”
 
乌达长者闻言却懊恼的说道:“没有……若欲化解,也只能由白老弟他再施功时,
改为厌恶之意,可是如此并未使阿丹娜恢复以往,仅是由痴迷变为仇敌而已……,
‘白浩此时突然奸邪的冷笑道:”嘿嘿……诸位不是也有人曾在她的身上施展过魔
功吗?诸位为何没事?再说在下生平只嗜好财富美女,而阿丹娜天生异禀,乃在下
从未曾遇得的妙人儿,如此便可使她成为在下的禁脔,嘿嘿……’南法王‘又如何
?如今我等即将使’祖殿‘重现天日,到时…………相信他也舍不得放弃入殿的机
会吧?况且。诸位不说……’南法王‘也不会知晓在下曾习得’迷心迷情魔功‘当
然更不会知晓他孙女为何会迷恋在下?到时只消说在下也身俱异功,使阿丹娜享受
到了无穷的欢乐,而臣服迷恋便是了。“
 
此时“北法王”巴伦唯恐双方闹僵,引起不快,因此立时打圆场的笑说道:“对…
…对……白者弟所言有理,事已至此又如何?我们只要推说阿丹娜自己遇见有生以
来的唯一高明之人,因此由享受欢乐而生情,此乃少男少女之间正常之事,便何况


凭白老弟的一表人才,更易使有情少女动情,是吗?”
 
莫札长老等人闻言之后,虽然尚有不满及懊恼之色,但事已至此,大概也唯有如此
,方能使“南法王”看出阿丹娜的异状时,不生疑心。
 
于是一场小风波便在懊恼中平息了。如此一来,当然也使白浩放心的享受着阿丹娜
日夜服侍,并且也在内心中有了一些可利用的计谋。
 
一日,前方海面上出现了一片山峦,白浩以为天竺已达,觉得天竺离中土并不堪远
,因此心喜归返之时,也能减少时日了。
 
然而却听阿丹娜柔声说道:“好人,前面的陆地乃是汉人所称的‘婆罗’,而右方
隐约可见之山恋,则是‘交趾’之地,明天便可进入——条两方陆地的海峡,岸上
的村镇中也有本教之人。”
 
“哦?原来尚未到达天竺呀?”
 
“嗯!六日水程也仅行有三成之距,因此尚有十余日之程,待会将驶入港湾,补充
食水及杂物,便再启程。”
 
果然在两个时辰后,白浩依舷静望着数艘尖梭,环绕巨筏船四周吊升一些货笼,却
见那些人也是肤色泛黑,身穿小背心,下身则是以布帛卷缠如裙:与天竺人穿着相


差不多o (注:天竺人传统服饰便是以整片布帛,由左肩斜披上身,裸露右肩颈后
,再由腰际卷裹两匝紧束,成为似裙非裙的衣裤,如释迦牟尼的穿着或甘地的传统
服装,便是如此,而远古藏族及南洋巫族的穿着,也略似天竺,尔后才因中土军民
深入,而逐渐有了变化。至于释教先传人藏民及南洋后,才东传中土,但因中土民
俗礼教不便坦露身躯,因此便混合了中土衫袍服饰,而改为现今袈裟式样,至于日
本则承袭了中土释教服饰。)
 
半个多时辰后,巨筏船再度缓缓驶离,往茫茫大海之中深入。
 
半月余的水程过后,巨筏船终于到达了天竺东方的一个荒僻小港湾,载着莫札长老
等人的两艘椰木船,也已迅疾划向了陆地。
 
九月天的气候,在天竺依然酷热,尚幸海风凉爽,以及岸边椰林成荫,并不觉得炎
热。
 
莫札长者七人下了小舟后,毫无停留之意的便率先前行,紧随在后的白浩望着阿丹
娜,尚未开口,已听阿丹娜笑说道:“好人您别急,等我再带些需用之物再行。,
‘然而”北法王“巴伦闻声,却回首沉声说道:”阿丹娜,我们就要急行赶路了,
因此你不必跟着我们了。“
 
阿丹娜闻言顿时双眉一挑,但迅又笑颜说道:。‘巴伦巴巴……我们远渡中土已年
余了,如今能有机会返回家乡,自是要回家一道看看我爸爸妈妈了,而且船上教徒


也要回家见家人报平安,因此方才我已吩咐教徒半月后再启程往中土了。
 
“已前行十丈的莫札长老等人,此时也已停步回望,心知若不让阿丹娜同行是绝不
可能的,因此也懒得多说的呼唤”北法王“说道:”巴伦,快走吧,希望能在天黑
之前赶至安罗法王处,否则便将延误一天了。“
 
阿丹螂闻言笑了笑,并未吭声,已由船夫手中接过了—‘只包袱后,才紧随白浩身
后急行。
 
白浩紧随莫札长老等人身后急行,穿越了里余宽的椰林,荒山,简陋小村及河流,
虽然人地生疏,但白浩细心的观望途经之处,已然发觉乃是往西行去。
 
白浩一身云白长衫的穿着,自是引起了路人及小村村民的奸奇,因此有人尾随观望
议论纷纷,但都在莫札长者等人的怒叱声中,才畏退散去。
 
果然夕阳沉入了远方天际,天色逐渐阴暗时,一行人已行至一片高大榕树,椰树,
芭蕉树参杂的山区内。
 
在山区内行有半个时辰,天色已然黑暗时,终于到达了——个偏僻的小山谷内。
 
此时在山谷内的一片树林前,已有一群人快步迎至,只见一名身穿卷帛衣的瘦小七
旬老者,已哇哇笑说着天竺语。


 
白浩虽不知他是什么人?说些什么?但眼见莫札长老等七人皆已满面笑颜的前行笑
看着,而阿丹娜也欣喜得急行脆语且行礼,因此可已猜出那瘦小老者,必是那“南
法王”安罗。
 
眼见他们笑语中不时朝自己指指点点,而“南法王”安罗则惊睁探幽双目,盯望自
己不眨,因此立时含笑上前,揖礼问安。
 
紧依“南法王”身侧的阿丹娜,自是急忙翻译解释,于是在一番客套中便同行入林
,才发现林内散布着不知有多少以椰木郴叶搭建的清凉小屋,当穿过为数至少三、
四百间的草屋后,终于见到了一片以岩块,黄土及木柱建成,看似极为气派的大院
房,四方连幢的厚土屋正中,乃是一大片广场,此时已有五,六十人在广场中,迎
接远由中土返回的长老,法王及“教主”座前“罗刹”,并且早巳备妥了盛宴,且
有歌舞接待佳宾。
 
宾会中四处皆是笑语的天竺语,偶或才有莫札长老,乌达长老及“北法王”“东法
王”与白浩笑语,但白浩并不觉得孤单无聊,因为阿丹娜自始便侧坐在他的身后,
细心的照顾着。
 
“南法王”安罗似乎也已看出孙女阿丹娜,对新任的。罗刹“甚有好感,照顾有加
,因此内心颇为不悦的时时朝阿丹娜低语,然而却被阿丹娜螂回应之言,惹得甚为
懊恼。


 
尚幸的是莫札长老为了和谐,不愿使“南法王”追问出其内异状,因此俱都笑语连
连,不知说些什么?使得“南法王”甚为开心的哈哈大笑,不但不再责怪阿丹娜,
甚而还要阿丹娜好好照顾白浩,并且连连请白浩进食饮酒。
 
翌日清晨,天边方露鱼白之色,莫札长老五人,三名法王,白浩,阿丹娜,以及十
二名顶着箱笼的健壮教徒,趋着凉爽清晨,已然往谷内深处行去。
 
起伏不定的山峦中,深涧急流,耸崖陡壁时时可遇见,与中土的深山恶谷并无不同
,并且也有在艰险之处凿挖的可行窄道,可见时时有人进出深山荒谷之中。
 
山势愈来愈高,也愈来愈耸陡,而且树木也愈来愈稀少,地面也逐渐呈现暗红色的
岩地,双足踏在岩地上,如临热锅之上,透过布靴尚觉热烫。
 
白浩见状顿时好奇的细望赤红岩地,才发觉岩石坚硬如铁,恍如立身在炙热泛红的
大锅之上。
 
阿丹娜眼见白浩不时注视地面岩石,似乎也已知晓他的心中想些什么,因此立时急
行数步,与白浩并肩前行,且笑言说道:“好人,此山区尚是天竺‘东高止山’的
边缘。山下固有土所以有树木生长,但再上行便无树草,全是红岩山,若再往高处
便又有冰雪,因此有白、赤、绿三层,赤地极为炙热,而白雪之处又寒冷,因此皆
无人民在深山居住,本教‘圣殿’便是在深山险谷之内,甚为安全。”


 
“哦?阿丹娜,此山区如此炙热,但是你们……仅穿着薄薄的皮底鞋……而且那些
教徒尚赤脚……你们都不怕炙伤双脚吗?”
 
“咯咯咯,你放心。其实我们久处炙热环境中,早已习以为常了,因此全身肌肤不
但可抗拒热气,甚而不易流汗,避免体内水份散失,否则到达白雪之地时,定然将
寒冷至死,所以从此往深山之路,可说是除了教徒外,无人民进入。”
 
(注:印度地形略呈倒三角形,在东南西方各有一片山脉延伸至南端,称为高止山
脉,山脉十之八九皆是晴红色的坚硬岩地,其成份以铁矿居多,故成为钢铁业最喜
用的炼钢矿石,因此十九世纪沦为英国殖民地时,英国人在印度建有不少炼钢场,
使印度的钢铁业成为印度的重大工业,另外有些含铁较少的山岩,因质地坚硬,打
磨光滑后甚为美观,较台湾花莲大理石云南大理石以及义大利大理石比质佳且美观
,因此也已成为建筑业喜用之壁砖,地板用材。)
 
—行人在有如“火焰山”的赤色山区中,迂回起伏前行,随着烈阳高升,地岩也愈
来愈炙烫,而且散溢出的热气更令人炙热难忍。
 
尚幸白浩内功高深,且内穿天山异宝“冰吞衣”因此毫不在乎热浪侵身,反倒是莫
札长老等人,已然不耐酷暑,且早已有备的到达一处宽深的岩山裂隙内,停顿休歇
,头上顶头箱笼的教徒,也迅疾在早有使用痕迹的岩隙内置妥了凉席,供众人席坐
歇凉,并且一一取出干饼,肉脯及食水。供众人食用。


 
两个时辰后,烈阳西斜,于是再度启程前行,直到日落月升时,才又在一个大山洞
内夜宿。
 
如此赶早上路夜行甚久,连连两日后,终于到达了一处两侧岩山陡峭的大峡谷前。
 
 
“到了……好人,前面峡谷内便是‘圣殿’所在,而且是外人不知的圣地。” .
在阿丹娜的低语声中,白浩终于舒了一口气,但随即也开始担心进入“圣殿‘’后
,不知将发生何等不可预料的困境及危险?因此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尤娜告诉自己
的一些隐秘。
 
深入高耸的峡谷内,只觉阵阵阴凉微风拂面,令人暑意大消,心舒气爽,不知如此
炙热的深山峡谷内为何会有阴凉之气9 不过也不急着问了,因为刚转过一处岩壁,
顿见前方豁然开朗,并且已听见了飞瀑倾泄而下的轰响声。
 
只见前方山势高耸如袋是个绝谷,右侧数十丈高的陡壁上方,有一片水瀑泄落至岩
地上的一个大水潭内,而谷地之中长满了青翠巨树及草丛,不须询问,便知是则由
高耸山顶上积雪所融的雪水,有部份流泻此绝谷中,因此寒冷的水瀑,不但冲消了
谷内的热暑,而且使树木青翠茂盛增加了谷中的蓬勃生气。
 
行经清凉如秋的茂盛树林小路,尚未行出树林,已然由林隙间发现了前方谷底的耸


峭岩壁间,竟然有个山壁大的殿堂,而且全是在岩壁上凿雕成石柱,石门的岩洞山
殿。
 
壁间山殿离地二十余丈,似乎是利用天然巨洞整修而成的,不但雄伟且艰险隐秘,
便是陡峭的岩壁,已可拒人在外,难以进入殿内。
 
莫札长老等人俱是兴奋无比的掠至岩壁下,而此时山殿前的岩地,也已理出了一些
人影,似乎也巳知晓是什么人到达了圣地,因此已由殿门之处。缓缓降下了一具木
制大吊笼。
 
除了苦力教徒外,为首的莫札长老及白浩等十人,分两批搭乘吊笼升至殿门内,并
且也见到了留守‘圣殿。的另外八名长老,以及守护教徒,另外尚有一些年岁不等
的使女仆役。
 
但是留守的八名长老中,竟然有人神色不悦的与莫札长老等人争执着,但莫札长者
等人却怒声叱喝,且连连指向白浩,并且由莫札长老取出了“魔教圣符”展现在五
名有异议的长老面前。
 
遗失四百余年前的“魔教圣符”一经展现,立使留守的众长老,教徒及使女跪伏拜
叩,并且也似乎相信了莫札长老等人之言,竟然又朝白浩行大礼参拜。
 
白浩不懂他们说些什么?那些留守之人中。何人是忠于教主,何人是莫札长老等人


一夥的?
 
突然其中一名长老双目怒睁的指着阿丹娜叱喝连连,阿丹娜闻言顿时畏怯的朝白浩
说道:“好人……突巴长老说,我只是一名小小的‘船使’不能进入‘圣殿’只能
在圣地等候,否则是死罪!此事连莫札长老皆不能违抗,好人,您快想办法……”
 
 
白浩闻言一怔,虽不知‘魔教’教规如何?但已故做生气的沉声说道:“众位长老
,阿丹娜乃是本‘罗刹’亲点的专使,负责本‘罗刹’翻译传令之责,现已属教主
座前:使者‘之一,因此已可进入’圣殿‘并不违反教规。
 
由“教主”身侧的“护卫罗刹”亲口所言,顿使阿丹娜无形中职升数等,成为“教
主”座前使者之一,因此经由莫札长老等人转述后,那突巴长老也不再多言的默认
阿丹娜的“使者”身份子!
 
 
“使者”原本便是“教主”传达命令,或派掌任务的专使,平时皆在“教主”之前
听令,当然也可进出“教主”所在之地,而“圣殿”原本便是教中圣地,也有“教
主”的居外,因此阿丹娜自是可以自由进出“圣殿”无人能阻止过问了。
 
更重要的是因为莫札长者方才已告诉留守的八名长老,“圣符”乃是经由“白衣罗
刹”独力寻回呈献“教主”,做为新任“教主”接掌的圣典大礼,并且奉“教主”


之令,职掌“圣符”返回“圣殿”并得“教主”密传开启“祖殿”之秘,然后容众
长老及法王,进入“祖殿”习练失传数百年的魔功,而且具有生杀大权。
 
留守的八名长老自是知晓教中大权原本便属“教主”独掌,但因“圣符”遗失,才
被远代长老瓜分大权,如今“圣符”已重获,当然大权再度归返“教主”之手,而
“罗刹”便是“教主”的护卫及职掌生杀,因此便是长老,也不能抗拒“罗刹”之
令,因此尚有何人敢违逆不从?
 
白浩自是早由前代教主奠亚及两名“罗刹”详述——些教规,自然知晓教规及自己
身具之权力有多大?当初尤娜喜获“圣符”便有执符诛除莫札长老等人之意,但却
因白浩另有探意而劝阻,才未曾下令,否则哪还有七人的命在?
 
而莫札长老七人认为白浩初入“魔教”,祸不知自己的权力有多大?也不知“圣符
”的重要,因此闻知“教主”尚不知已寻获“圣符”俱是狂喜的将“圣符”收妥,
且禁白浩说出“圣符”的下落。
 
如今已到达了“圣殿”了,眼看图谋已久之密即将成功,怎肯容留守长老阻止?当
然要请出“罗刹”身份吓阻他们妨碍行事。
 
宽阔高深的“圣殿”内,凿雕得甚为宏伟,且有股异邪之气氛,海面岩壁上皆雕有
一些男女交欢的图形,也就是白浩曾见过的那本书上的“欢喜魔功”图形。
 


大殿正中,有一巨大石碗状的石鼎,内里燃烧着熊熊烈火,而碗形石鼎后方有一半
人高的巨岩台,台上有一尊天竺女子穿着,右足立地,左足屈抬及右膝,一双手在
胸前合十。有三对手臂则屈肘伸掌朝天,竟是如同“圣符。正中圆心内的女子图形
一模一样,高有两人的金身”魔祖“法像。
 
整个林石殿,除了火鼎法俾及两侧壁雕外,空无一物,保有在两侧岩壁间,各有三
个通道不知通往何处?
 
此时莫札长老等人,似是迫不及待的便欲进入。祖殿“
 
因此已怂恿不必休歇,先开启“祖殿”一探究竟?
 
自洁心知他们贪欲满胸难以忍受。因此立时神色怪异的邪笑道:“嘿嘿嘿……莫札
长老,开启‘祖殿’之法除了历代教主外,仅有本‘罗刹’知晓了。你且将‘圣符
’交给我开启‘祖殿’便是。”
 
莫札长老等人早有待他开启‘祖殿,进入内里,便欲伺机除掉他。因此闻言毫不犹
豫的将“圣符”交给了白浩,并且准备暗中偷窥他如何开启“祖殿”?
 
但白浩岂是以往的懵懂之人?因此接过‘圣符“后,立将阿丹娜唤至身侧低语吩咐
,然后才行至”魔祖“法像干台前,高举”圣符“大喝道:”依教规参拜’魔祖‘
!“


 
白浩喝声一落,立听阿丹娜以天竺语脆声喝道,要时殿内众人不敢违背的立时屈膝
跪地,双手高举过头,伏身下拜,哪此一来哪还有人能看见“罗刹”在做什么?
 
而且众人晚伏之后,已开始喃喃唱着一些低沉的歌声,使得殿堂内诵颂之声回响,
甚为庄严。
 
连身距仅丈余之地的阿丹娜,皆未看见白浩如何在“魔祖”法像右脚趾上拨动?也
未看见岩台上已掀开一片厚石板,也未见到白浩将“圣符”投入石板下的一个小洞
内,更因诵颂的轰然回响之声,掩盖了一些闷响,当跪伏众人只觉地面震抖,且传
出一些轰然之声,待诵颂已毕挺身而起时,才见足有数千斤重的“魔祖”法像岩台
,竟然已移退了丈余,现出地面上的一条黝黑阴森,且有腐霉之味涌出的滑道。
 
而在“圣殿”内的众人,皆不知谷地右侧水瀑顶端的水渠内,有一个深洞,水势骤
然下沉不知流往何方?而源源不断的雪水也不停流入洞内,未几便又注满,恢复成
水瀑。
 
“啊?开了……‘罗刹’!这就是:祖殿‘的入口吗?’‘”白老弟……祖……’
祖殿‘果然开……开启了?里面有何危险?“
 
“太好了,‘祖殿’秘门已开,快……快进去看看。”
 


此时白浩已吩咐阿丹娜取来了—把火炬,弯身伸手朝不知从何处流注一条小石渠内
的乌黑浓液点烯,霎时只见熊熊烈过疾蔓延而下,使得洞道甚为明亮。
 
狂喜圈立洞道口的众长老及法王,俱是双目大睁,惊喜无比的注视着洞道内,而白
浩则故意慌急的说道:“‘莫札长老,地图呢?你们摹临的秘图快拿出来呀?上面
画些什么?
 
还有那些字写些什么?你快给我一份。“
 
白浩惊急之声,顿令“南法王”及留守的八名长老疑惑询问,阿丹娜也立时转述了
众人知饶,因此立时引起了骚动,且朝莫札长老等人追问秘图。
 
莫札长老顿时内心愤恨,但又无奈的说明,曾将“教主”保存的‘祖殿“秘图,摹
临了七份,因此现有十八人不够分配,只能两至三人合执一份,于是由莫札长老与
白浩、阿丹娜一组、”南法王“随”北法王“一组,其余各自搭配为一组。
 
通道内火光熊熊甚为明亮,因此无须执火炬入内,由莫札长老及白浩,阿丹娜宰先
步入了洞道,在足可供两人并行的梯阶往下深入。
 
行有七十余阶后,便已到达了十余丈深的宽阔石室中众人皆又兴奋又期待的遥望着
前方一条长通道,以及通道前方火光闪烁,不知景况的空旷之地,突然莫札长老朝
白浩问道:“白老弟,‘圣符’呢?”


 
“‘圣符’?那可要待大家都出去之后,当重封‘祖殿’后,才能退出取回。”
 
“哦……那就……就前行吧。”
 
此时白浩忽然问道:“莫札长老,你可否将秘图供阿丹娜过目一下?看看图上有何
处注有陷阱危险?”
 
‘嘿嘿……没有……没有陷阱I 上面仅有一些珍宝所在而已,通道两侧各有一间石
室,内里便有无数宝石及金器呢,白老弟你……“。啊?真的……那……那本罗刹
且去看看…。”
 
白浩故做惊喜之状的兴奋跨步前行,但目光已迅疾的斜瞟左侧岩壁一眼,便急行至
通道左侧的一间石室之前内望“啊?好多……好多宝石……” .只见石室内并不大
,但却堆聚着足有大半间石室约有半人高的五光十色宝石,而另一侧的石室内,则
是几近满室的金质罪物。‘宝石的价值自是比金子高出了数十倍,两者相较之下,
谁不喜爱光彩亮丽的各色宝石?因此白浩已面显贪婪之色的狂急奔入石室内,已然
对白浩痴迷的阿丹娜自然也是毫不犹豫的往内急行。
 
就在阿丹娜急行入门之时,倏听一阵轰然震响,已由石门顶端,骤然坠落一块数尺
厚的巨方岩,将石门紧紧密封住,使得白浩及阿丹娜皆被围禁在石室内了。
 


随行在后的莫札长老等见状,顿时内心狂喜,但却故做惊急的扑至石门已封的石室
前,狂急拍叫,而“南法王”也爱孙心切的掠至石门前,急声大喝且推动巨石。
 
但是足有数千斤重的巨方岩,岂是人力可移?况且内里尚有供巨石平稳升降的槽沟
,因此只能上下升降,无法推移,紧密无隙的巨岩若想撑顶而上,那么至少要有万
斤之力,方可为之。因此……
 
莫札长老内心冷笑,但却懊恼叹息的说道:“唉……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且贪欲
甚重,明明图上注明此两间石室乃是诱室,只要一经困禁在内,全无力开启,唯有
等一月之期才会自动上升,安罗……本长老实在无能为力了……唉,只可惜阿丹娜
竟也大意的被同困在内了……你是要在此,或是随我们入内寻找:魔祖‘所遗魔功
?”
 
其余众人在惊愕叹息声中,也只能安慰“南法王”并且劝他不妨先与众人入内之后
,在各有所获后,再至此地救现两人。
 
一来凭自身之力毫无能力推撑厚重岩块,二来已然进入了“祖殿”自是已有贪欲充
溢心胸,因此只奸默默的随着众人行入了内里。
 
众人行过通道,已然立身在一个高约十丈余,但却较“圣殿”还宽阔近倍的极大殿
堂,在十余根三人合围的巨石柱之间,皆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圃洞,并由内里喷出了
熊熊火光,将整个宽阔大殿映照得甚为明亮。


 
更令众人惊异的是,十余根巨石柱的正中殿堂内,有一片高出地面尺余的宽阔岩石
,台上竟然有百余尊与真人大小相似,全身赤裸身躯美妙惹火,面貌淫媚之态唯妙
唯肖的金身“天魔女”每具金质“天魔女”皆有不同的姿态及表情。
 
众“天魔女”之后,又是一尊如同“圣殿”内的“魔祖”法像,但后面左右两方,
则各有一名“罗刹”。
 
左侧一尊“罗刹”乃是睁目瞪眼,口内伸突四根尖长撩牙,上身赤裸腰围虎皮裙,
手执一柄山形铁又的狰狞男国刹。
 
右侧一尊则是极为淫媚的美丽女子。手中执着一柄骷髅鬼爪的女罗刹。
 
“噫?是‘天魔舞’……。
 
“啊?可惜‘魔女长老,未能进入’祖殿,否则…咦?你们看!两侧石壁好似有金
光闪烁……。
 
“什么金光……咦?有门……好多门户……”
 
就在众人眼见大殿内的景况,以及发现一些门户后,惧都惊喜的急行入殿,当他们
由通道步人大殿时,在上方“圣殿”的“魔祖”法律,竟然已开始缓缓移动,将进


入“祖殿”的梯道又紧紧闭合了。
 
回说中土“骑田岭”之方,效忠教主的吉达长老及奠魔长老,率领所属出谷时便同
行一道,而且行进迟缓,故意落后甚远,直到其余各路教徒皆已远行不见,两名长
老便突然喝令心腹,将部属中投效莫札长者等人的教徒制住,然后串众赶返回谷,
并且配合了谷中效忠教主之人,一举发动将所有异心教徒全然制服监禁,终于掌控
了全谷。
 
欣喜率领出谷之方的莫札长老等人,皆自寻理由的吩咐心腹,率队各自前行,众心
腹当然已知长老、法王之图谋,因此皆依命率众远行虚应事故,然后再藉故返回谷
内。
 
但是当众长老,法王离去不到两刻,各路教徒竟然已陷入了难以数计的中土群雄包
围中,并且有前任“教主”“天雷罗刹”“惊电罗刹”现身,以天竺语安抚且说明
莫札长老等人逼胁教主的内情。
 
低下教徒并不知晓教主及众长老,法王之间的明争暗斗之事,当耳闻其中内情时,
俱都惊异万分的议论纷纷,于是已有不少教徒愿听从前任教主之劝,放弃抵抗。
 
然而那些长老,法王的心腹教徒,又岂肯从命?因此怒叱教徒时,已驱策迷失心智
的中土武林人攻击,但没有想到锋涌前冲时,竟然又一一顿步怔立,且被群雄一一
制住穴遭,轻而易举的掳入了后方。


 
教徒惊见之下,才发觉中土群堆之方,竟然也有可驱策迷失心智之人的“魔令”,
因此再也无法驱策他们攻敌了。
 
原本俱是怒火填膺的群雄,早已与“魔教”前任教主莫亚及“天雷丐”“惊电剑”
定妥了计谋及约定,只要有顽固不泯的教徒便可诛除,因此有些咬牙切齿。
 
强忍怒火的群雄。眼见有些顽固不化的教徒,尚不肯投降,因此立时怒冲而上,于
是一场惨烈无比的杀伐终于展开丁,而一些顺从的教徒,也被引往一侧聚合监视。
 
 
莫亚眼见群雄已展开了一场凶残无情的攻杀,顿时骇然得连连制止,但是战端一起
,已使群雄复仇的怒火爆发而出,如何能终止?因此唯一之策,便是尽力维护顾服
的教徒,以及呼唤傍惶不决的教徒顺服保命。
 
复仇心切的群雄,俱是唯恐少杀了一个教徒,因此个个皆是提聚了全身功力。
 
并将成名绝技全然施展,因此所到之处战况惨烈,血雨纷飞残肢四坠,惨叫衷嗥之
声连绵不绝,使得青翠的山区中,恍如成了阿修罗地狱一般,惨不忍睹。
 
原本尚犹豫不决的教徒,倏被群雄由四面八方蜂涌围至,狂猛凶残的凌厉攻势,恍
如剥皮一般的层层残杀,废眼间外圃的同伴已死伤数百人,便连骇然尖叫欲降之人


;也因呼声略缓,而伤亡倒地,因此一些教徒顿时蹲身相聚,以示愿降。
 
站立抗拒之教徒,十之八九皆是被无情的兵器凌迟至亡,有的甚而身遭三、四种兵
器同诛,虽然有些功力较高的教徒能恃功顽抗,然而顾得了前,却顾不了左右两侧
,而且愈顽抗,愈遭盛怒的群雄残狠碎尸而亡,使得后方教徒更是心惊胆颤得手脚
发软,但四周已被上万群雄团团围住,哪有逃命的机会?唯一求活的方法,便是如
一些内伴一样,弃械蹲身投降吧。
 
历经半个时辰后,残狠无情的杀伐终于息止丁,三千余人的教徒,阄在此战中恍如
蝼蚁般的被凌迟丧命干余人,尚幸在“天雷丐”焦无艮、“惊电剑”庄天宏,以及
黑白两道为首者的喝令之下,终于保住了大半之上的教徒性命。
 
莫亚眼见着跟随自己远至中土的教徒,在此一战伤亡惨重,顿时悲泣不止的安抚所
余教徒,莫要心畏。一定会尽性命保护教徒不再曼残害。
 
一个时辰后,中土群雄已在为首者的率领下,押着两千余教徒,让他们亲眼目睹心
智遭迷的群雄,由“天音仙子”
 
林怡磬使用一具玉琴弹奏仙曲,将数千心智遭迷的群雄,一举解除魔音而清醒,让
教徒们知晓“魔教”的“魔功”并不可恃。
 
在谷内静候佳音的尤娜,梅迎雪,以及一百四十七位侠女,终于获紧守谷口中的教


徒,惶急传报中土群雄群至,而前任教主及双罗刹也在为首之列。
 
于是在尤娜亲率重要所属至谷口相迎,除了与双亲重逢的喜悦外,也庆幸保全了大
部份教徒的性命。
 
愤怒的群雄,虽然在一场血战中消灭了些许仇恨,但初醒的群雄却岂肯善罢干休?
还有一些亲人失散,不知生死的群雄又岂会因杀了几个魔徒,便放弃仇恨?因此一
路上俱是怒喝大叫,怨言不断,当眼见山谷内尚有“魔教教主”以及不少教徒,因
此再度群情哗然的愤怒叫骂,意图一举尽歼留在中土的“魔教”教徒。
 
正当黑白两道为首者,连连好言相劝,但都不被群雄接受,因此情势再度紧张,大
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残酷血战,即将爆发,使得双方为首者俱都惶惶不安,不知该如
何是好?
 
就在此时,倏听一阵琴音由山腰响起,只见左侧山坡上的一块巨岩上,“七巧魔”
及“天雷丐”分立于盘坐弹琴的“天音仙子”的身后。
 
“天音仙子”十指弹动中,似乎灌注了高强的真气,指劲弹奏中,清脆悦耳的琴音
笼罩着整个山谷,使谷内密密麻麻,为数数万的群雄。及“魔教”教徒,皆将清晰
脆鸣的琴音听入了耳内。
 
恍如和风煦日春风化雨般的琴音,滋润了心田,恍如慈祥和蔼,感人心扉的娓娓细


语,在脑海中回响,似乎一切烦恼,——切仇恨,皆随着琴音逐渐淡消,处身在一
个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无争无忧的安详仙境中。
 
愤怒呐喊的声音息止了,热血沸腾的怒火平静了,惶恐畏惧的心境安宁了,担忧烦
恼的忧虑消失了,山谷中的哗然之声寂静了,林鸟啾啾脆呜之声,随着琴音齐喝了

 
于是已有一些群雄开始安详的步出了山谷,三五结伴的返回家园师门,不再有怒诛
魔徒之心了。
 
日落西斜,彩霞满天,山谷中的群雄仅余了五千余人了,而“天魔楼”内的大殿中
的“魔教”两代教主、罗刹,以及长老、‘天魔女’与黑白两道上百位德高望众的
长者,低语相谈,处理善后,并且已有了初步的结果。
 
除了双方不再有血腥杀伐外,“魔教”的叛教教徒,交由“魔教”教主尤娜自行处
置,一百四十七位侠女,也可随同亲人及师门好友,同返家园。
 
至于以身噬魔的“白衣罗刹”白浩,则是最令人担心他的安危,因此已决议由尤娜
率三名长者,以及忠贞教徒,陪着“天音仙子‘、’虹霞罗刹‘、”七巧魔“还有
”新月盟主“
 
冯灵芷、二妹韩翠玉、“潇湘仙子”黄如诗、“凌风雁”常柔婉、“孤凤”慕容秀


英,五名‘新月盟“剑士以及二十余黑白两道高手。一行三百余人,由’广州”分
乘三艘大船赶返天竺。
 
另外,前任教主莫亚及“天雷丐”、“惊电剑”则会同部份群堆逐批遣返教徒返回
天竺。
 
因此,当“白衣罗刹”白浩与莫札长才等人进入“祖殿‘时,随后急赶返回天竺的
三艘大海船,也已到达了天竺,并且毫不停顿的往”圣殿“急赶。
 
前后相差也不过两天的时光,但在诸女的内心中,却恍如分隔了两年之久,又思念
又担心,且毫无疲困之意的迅速赶路,一些老辈黑白两道高手。倒不觉得如何,但
却苦厂一些寻常教徒,于是由吉达长老下令,除了“天魔女”及已升任“使者”的
教主亲随外。皆可至“南法王”法坛候命。
 
当一行人先后到达。南法王“的教坛时,自是知晓了”南法王“一行人,已在昨日
前往了”圣殿“了,也就是说沿途急赶,仅缩短了一日的差距。
 
疲累的休歇一夜,翌日清晨,天尚未放亮时,一行五十余人再度急赶,同一条路,
不同的休歇处,费时一日半,终于赶至了“圣殿”所在的山谷时,也就是白浩与阿
丹娜被困在石室的同时,如果莫札长老等人能忍下心下的贪念,暂先休歇半日,那
么或许便可在“圣殿”中重逢了,奈何命中注定他们的遭遇……
 


且说“祖殿”内!
 
“啊?太好了,那金光闪烁的金片上刻着……是‘化血魔功’!那耳,是你所习…
…”
 
“哈哈哈……这间是‘搜精噬髓魔功’正是我的……唔。。,。。。,' ”我的‘
摄魄魔功’呢?在哪一间……你们……啊?有……有……暗……“
 
“噫?伊喀,你是怎么了?啊?哈亚……哈亚……”
 
“啊……”
 
就在惊喜的兴奋狂叫声中,掩盖了一些微小之声,竟然已有五名长老莫名其妙的先
后倒地,并且在一声惨叫乍响传入众人耳内,才惊见欣喜掠往另一方石壁的一名长
老,竟然惨叫倒地,滑行丈余才止。
 
眨眼间,已有数人不明不白的倒地,顿令其余之人惊骇的立身四处张望,这才发现
已有六人倒地,不知死活,使得莫札长老及另九名长老、法王,骇然提功警戒。
 
忽然又是一声惨叫由那耳长者口中响起,并见他踉跄数步,身躯颤抖的哀叫道:“
毒……有……毒……”
 


 
众人耳闻那耳长老的颤叫声,顿时不约而同的盯望向了莫札长老,似乎在怀疑他是
否想独吞“祖殿”内魔功?
 
“不……不是我!你们别误会,那耳离我……中间尚有忽哇及仲卡两人……怎么可
能是我施毒?”
 
就在莫札长老懂急的解释时,紧临他身侧仅两尺余之距的“北法王”巴伦,内心警
戒的盯望着莫札长老,且缓缓移退,以免遭至暗算。
 
倏然背后一震,立觉有一冰凉之物射入了背脊内,霎时全身打了个寒颤,一股酷寒
之竟已开始散涌全身……
 
“啊?好冷……呃……救……教我……”
 
那股酷寒,不但使全身打颤,且使全身寒僵麻痹,便连真气也已逐渐散消无法凝聚
,而且眼皮也逐渐沉重,神昏迷茫得意识模糊。
 
“啊?巴伦……叱……莫札你……”
 
站立“北法王”另一侧的马佳长老,原本便因那耳长者之言,而对莫札长老有了疑
心,现在突又见身侧的“北法王”也遭暗袭受创,顿时狂怒的双掌挥扬,狂猛的扑


向了莫札长老。
 
就在他狂怒扬掌扑攻莫札长老时,倏然由他身后右侧的石柱上,骤然射出了一片乌
黑细物,正巧被睁目盯视的“东法王”库哈喇嘛望见,并且狂急叫道:“啊?马佳
,小心背后……”
 
然而叫声虽急。却为时已晚,乌黑细物已全数射入了马佳长老后背,并听他惨叫一
声……“哇……呃……”
 
马佳长老仅是惨叫了一声,随即声音顿止,满面惊骇的求救之色,双目颤畏之色已
逐渐散涣,生机惭止,可见那乌黑细物是何等的剧毒之物了?
 
而此时“东法王”已知暗器是由石柱内射出的,盯此已狂急叫道:“大家小心,石
柱石壁有机关暗器…,快躲开…”
 
众人闻言,顿时内心大骇的身形疾掠,远离石壁及巨石柱,往大殿正中掠去,以免
遭不知何处射出的暗器射中。
 
惊急狂掠至大殿中的七人,神色骇然惶恐的盯望着两侧的石柱,及有二十二道门刻
的三面石壁,并且心畏此神秘惊险的“祖殿”内,尚有何等骇人的机关陷阱?
 
就在此时,倏又听骇然尖叫之声由乌达长老的口中响起:“地……板……也……也


有……”
 
其余六人闻言更是惊慌失色的再度暴掠,相继掠上了正中有“教祖”“罗刹”“天
魔女”金身法像的岩台上。
 
但是其中巴塔长老脚尖刚落至岩石,尚未曾立定身形,身侧仅及一尺之距的一具左
腿高抬及肩,左手扶搂左腿,右手屈微屈掌心朝天的“天魔女”倏然双手变幻前搂
,高抬的左腿也迅疾下放,屈夹向巴塔长老腿膝。
 
巴塔长老眼见骤变,自是狂急往右方侧斜闪避,但是竟然忘了岩台上也有一百零八
具金身,“天魔女”因此右肩一震,撞及一具“天魔女”霎时腰际及颈部俱被一冰
凉硬物紧紧夹束住。 .巴塔长者骇然狂叫挣扎,且侧首望去,已见一张艳媚茵笑恍
如真人的笑靥上,微笑的朱唇缝内,骤然弹出一根细长尖刺,蓝芒映入眼内之时,
倏觉眉心剧痛,脑内轰然,全身骤颤,双目惊睁的惨叫一声,狂扭挣动一会儿,便
静止不动了。
 
此时仅余的“东法王”“南法王”莫札长老,仲卡长老、忽哇长老五人,眼见同伴
俱都先后命丧机关暗g2之下,因此俱是胆战心惊的全身颤抖骇然惊望,只见此时岩
台上的一百零八名金身“天魔女”竟然皆是不断的扭首扬手,伸腿屈膝弯腰挺身,
似乎头、手、腿、腰的关节俱可弯曲活动。
 
更令五人心惊的是,众金身的“天魔女”的口唇、玉门、玉臀股道中,皆不断的伸


缩出一根又细又长,闪烁出蓝汪汪毒光的钢针,若被金质腿、手紧紧箍住,必然遭
到毒针刺入体内而命丧。
 
此时的忽哇长老突然灵光一现的叫道:“大家别动,此时我们似乎是安全的……”
 
 
然而此时“南法王”似乎内心狂骇得理智全失,竟然狂嗥一声,身形暴掠往进入大
殿的通道内扑去。
 
“安罗不要……快回来……”
 
“安罗站住……地板……”
 
就在岩台边缘的四人,惊急大叫声中,已见“南法王”
 
疾掠的身形后方,不断由地板内射出一片片的乌光,乌水,以及顶端砸下的巨斧、
刺锤、毒矢,尚幸因身形疾劲,暗器皆落在身后,未曾伤及“南法王”。
 
正当四人惊怔注视时,“南法王”已掠至靠近通道口的第二报巨石柱,尚有三丈余
,便可冲入通道了。
 
倏然一道宽长精芒由顶端疾罩而下,狂疾奔撩的“南法王”竟未曾注意到顶墙异状


,而莫札长老等人惊见之下,张口便叫,但是声音尚在喉内未响,那道斜射而下的
精光,已劲疾的与“南法王”狂掠之势交错而过。
 
精光上扬后,竟然又隐入不同之处消失不见,但是“南法王”狂掠的身躯未止,突
然上身顿止坠地,而下身双腿续冲丈余才倒地,纵然是天仙也无法挽回他的性命了
。仅余的四人虽然悲叹“南法王”之死,但也经由他狂掠之势中,所触动的机关暗
器,终于明了问题是在地面上三种不同花纹的岩砖上,再仔细观望立身之地的岩石
上,除了四人所站立仅有一尺的边缘外,内里俱是以三种花纹岩砖交错铺成的,只
是不知是哪一种花纹岩砖是机关触钮?
 
此时岩台上的一百零八尊金身“天魔女”依然舞动不止,但是为何尚不停止?
 
“啊?对了,你们看巴塔的尸身……”
 
仲卡长老的惊喜呼叫声中,只见已然松坠地面的巴塔长老尸身,压在一片三尺赤色
方砖上,莫非分黑、赤、花的三种方砖中……可是岩台上的方砖与台下地面方砖不
同,因为台下方砖俱是同一赤色,但有孔雀,神牛、眼镜蛇三种不同花纹,如其中
一种是机关触钮,那另两种呢?四人沉思了片刻,且相互商议之后,已然议定了要
涉险尝试,方知其内玄奥,但由谁亲身涉险查探呢?
 
突然,莫札长老,忽哇长老及“东法王”三人的目光,皆望向了仲卡长老,而且面
上皆显现出一股阴森冷酷的目光。


 
仲卡长老眼见三人的眼色,顿时恍悟的心中生寒,且咬牙冷声说道:“哼……哼,
是我吧?一来可探查机关触钮是哪种石,二来可顺便铲除异己是吗?哼哼……既然
如此,大家同归于尽吧。”
 
仲卡长老自知必死,深悔自己徒生贪念与他们同行进入了“祖殿”,不但些许益处
尚未曾获得,如今且将落得被逼涉险探查机关所在,既然他们欲藉机除掉自己,自
己又何必受他们逼迫利用?同是一死也要拉个陪葬之人,因此,已置生死于不顾的
漠然说着,并且双掌疾扬中,独习的“魔刀魔功”已施展了十成功力,狂猛凌厉的
手刀已劈向了身前的忽哇长老。
 
忽哇长老闻声之时,已知不妙,当心生警惕的提聚功力时,仲卡长老已然狂猛攻至
,顿时骇然的暴退闪避对方的攻势,并将“催心魔功”的掌劲提至极顶,反击拍出

 
仲卡长老自忖必死,但也心知四人俱是站立在仅有尺宽的无险之地,只要将当前之
人抵住,便不怕三人能合围自己,如再能将三人一一道落地面方砖上,或许便可利
用机关诛除他们,减少自己的威胁。
 
仲卡长老的心思可说是甚为正确,忽哇长老确实只能提聚功力相抗不敢闪避,于是
便须硬碰硬的互争强弱,弱者一方便将被对方逼攻落败而亡,或是闪避至两侧方砖
上,自求多福了。


 
硬碰硬的强攻硬拚,自是要看功力深浅了,忽畦长老心邪贪色,自是功力难进,甚
至不如往昔了,而仲卡长老心正不偏,平日无事便是勤修功力,两者比较之下,自
是已高出忽哇长老至少一筹以上。
 
因此仲卡长老狂猛凶悍的连连抢攻之下,顿使忽哇长老已然难撑的频颧退怯,眼看
便将被仲卡长老连绵不断的狂猛攻势击败。
 
但是突听最外侧的莫札长老大喝道:“库哈,你快助忽哇一臂之力。我绕过去夹攻
他。”
 
果然一言惊醒梦中人,库哈喇嘛虽站在忽哇身后遥攻仲卡,但双掌已疾贴忽哇背后
,将真气贯入了忽哇体内,顿令忽哇精神大振。急将库哈渡入了体内的真气,井同
自己的真气劲疾推出。
 
仲卡长老倏觉对方掌功暴增数成,己非自己可抗拒,因此每攻一掌,便被对方合两
人之力的掌劲震退数步。
 
但更令他心急的是,岩台乃是长方形,此时莫札长老已然迂回至右侧,即将逼至自
己身后,由前后夹击自己,到时再已无生机可求了。
 
“呔……一起死吧……”


 
一声暴喝由仲卡长老的口中响起,顿见他已不顾身陷绝境的暴纵而起,一片片劲狂
掌劲,凌空狠劈向了忽哇及库哈,意欲一举将两人攻逼出窄地。
 
但是忽畦及库哈两人皆已猜中仲卡长老的意图。在不能闪避退怯之下,俱是提聚全
身功力推迎向了仲卡长老的掌劲。
 
“轰……轰……”
 
一人凌空出掌怎及两人立地同时发掌迎抗之劲?其结果自是可想而知的了。
 
在三股劲疾狂猛的掌劲相触的轰然暴响中,忽哇长老及库哈喇嘛的身躯俱是摇晃连
连时,仲卡长者的身躯已然被强震之劲震得倒飞两丈余,身形正斜落之时,倏然有
一股强劲的掌势巳狂猛的击向了他的身躯。
 
“啊?莫札……哇……”
 
在一声惊呼惨叫声中,仲卡长老的身躯已被莫札长老击中震飞,凌空飞落大殿赤红
地面上。
 
然而仲卡长老内心悲愤中,已然自知生机已断,因此已不愿挣扎求生,而遭莫札三
人细察自己求生之时踩踏某个石砖?因此身躯坠落之时,竟是全身平扑向地面。


 
身躯坠地之时,已压在四片石转之上,身躯弹坠之时。
 
也已感觉到小腹间骤然的剧痛,顿时面浮惨熊笑意的大笑道:“哈哈哈……老夫先
至‘魔祖’圣灵之前等你们了,哈哈哈……”
 
莫札长老、忽哇长老及“东法王”没有想到仲卡长老毫无求生之意,竟然自甘身死
,也不愿让自己三人细观玄奥,顿时连连咒骂仲卡不仁不义……
 
白浩故做贪婪狂喜之色的冲入了五颜六色,光芒闪烁的珍宝室内,但没有想到阿丹
娜也毫不犹豫的紧迫入室,眼见室门顶端疾坠一块厚重巨石时,阿丹娜已然安全的
进入了室内,虽然内心松子口气,但却故做惊骇的狂急拉扯她入怀。
 
阿丹娜突然被拉扯之时,也已听见背后一声轰然震响,骇然回首张望,才见室门竟
已被一块巨石密封住,因此又骇又急的纵至巨石前,拍打尖叫连连。
 
巨石又厚又重,且密封得无隙可伸指推抬,因此两人费时刻余皆难撼分毫,因此阿
丹娜已是慌急得泪水纵横,且依偎在白浩怀内泣声不止。
 
“阿丹娜你别急,莫札长老他们都有秘图,因此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而且有我
陪你,还怕什么?”
 


阿丹娜闻言顿时仰首怔望着白浩俊面,并且逐渐止住了低泣之声,半晌才嫣然笑说
道:“嘿,我不怕……有你在我的身边,纵然出不去我也不怕了。”
 
说完,已将身躯面颊紧紧倚偎在他的怀内,且紧楼不松,似乎天榻下来也毫不在乎
了。
 
白浩闻言顿时内心颤悸,且爱怜的紧搂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虽然心知她是被自己
施展“迷心迷情魔功”所迷,已对自己全心全意的爱恋依顺,但是曾与自己有亲蜜
肌肤之亲,合体之缘的数女中,梅迎雪年纪大出自己十余岁,对自己有种似姊似妻
似婢的心境,照顾着自己,而馨妹妹则是知书达礼的娴淑端庄妻室,至于尤娜,心
性黠慧活泼,恍如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妹妹,而阿丹娜便是一位温馨柔顺,小鸟依人
般令人爱怜的女子。
 
内心中对四女各有不同的感受,当然也各有不同的爱怜之心,因此白浩已笑颜安慰
的说道:“阿丹娜,现在莫札长者及你爷爷他们,一定在设法救我们,因此我们就
安心的静候便可,你看这石室内有这么多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宝石,你看!这颗
紫红色的,真美丽,若能经由巧匠琢磨且配上金链,带在你的身上一定非常好看,
还有这块翠绿色的也不错……”
 
阿丹娜果然被白浩之言,勾起了欣喜之色,兴奋的在如山宝石堆内精挑细选,且不
时撒娇的询向好不好看?
 


然而时光迅疾消逝,恁多宝石也使阿丹娜毫无兴致才,而白浩心知除非自己启动机
关,否则石块绝不可能升起的。
 
因此为了安抚阿丹娜的心境,于是便挑逗她开始共参欢喜大法,使她不会胡思乱想

 
于是半个多时辰后,阿丹娜已被白浩施展了御女之术,连连狂泄数度,激情迷茫得
魂飞太虚,终于全身疲累得缓缓沉睡入梦了。
 
白浩心计得逞后,便点住她睡穴,至少要一个时辰方会醒来,才安心的急忙穿妥了
衣衫,掠至石门前,贴壁聆听默察后,已知室外数丈之内皆无人迹气息,于是屈指
朝石门顶端一个不起眼的豆大突石,弹出指风。
 
指劲不差分毫的弹在突石上,霎时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听见一些诧水之声,由室顶
内传出,接而又有一些绞链扯动的闷响声响起,并且已见沉重的巨石块已开始缓缓
上升了,而且也依稀听见了一些惊叫之声传入耳内。
 
白浩耳闻惊叫之声甚远,因此尚未待巨石完全升起,已由窄缝疾窜而出,且小心翼
翼的隐身掠至通道口,望向大殿内。
 
此时大殿内,莫札长老在前“东法王”库哈喇嘛居中,而忽哇长老殿后,三人成直
排,小心翼翼的越砖前行。


 
此是三人皆踏在有眼镜蛇圆形的方砖上,安然无恙的行至殿中的“天魔女”金身岩
瓦及巨石柱之间,似乎三人已能概略的察出地面方砖异状了。
 
然而方才的惊叫之声,竟然是由莫札长老口中响起的。
 
原来莫札长老小心翼翼的越踏眼镜蛇图形石砖,果然行有两丈余之距,皆未曾触发
机关,因此内心已甚为宽心了,但续又踏上了一块相同的方砖时,倏觉脚下石砖微
沉,顿时骇然的往前暴窜,并且惊叫道:“小心……”
 
随后的是“东法王”库哈喇嘛,突见身前莫札身形暴窜且惊叫,顿时心知不妙的也
惊急窜向了左侧,闪避突发的危险。
 
殿后的忽哇长老原本认为随在两人身后最为安全,因此内心也不似开道的莫札及居
中的库哈一般甚为惊觉,当耳闻惊叫声时,尚不知发生何事?待眼见库哈身躯往左
暴掠,顿时慌急的也往左侧暴掠。
 
然而就在短暂的怔愕时光中,倏由顶端岩壁的一只小孔内,喷射出一片乌液,如雨
般的散罩丈余之地。
 
忽哇长老暴掠的身躯方起,那片乌黑雨水已罩至忽哇长老的身上,霎时全身后半部
皆沾满了乌水。


 
忽哇长老只觉得头颈及双手肌肤,忽然痒麻且发烫,身形落至安全的方砖时,已下
意识的伸手抓摸,但是……
 
“啊?我的手……我的手……”
 
莫札长老及“东法王”惊闻忽哇长老的惊骇尖叫声,奴是不约而同的望向了他的双
手‘霎时内心骇然得全身一颤。、只见忽哇长老双手背,竟在如此短暂的时光,已
然现出一个个的小洞,且逐渐扩大的滴疽出乌水,竟已望见内里白骨。
 
忽畦长老此时尖叫中,只觉头颈及后背痒麻之意愈来意甚,但并不疼痛,伸手抓动
中,竟然掉下了一块块的黑软之物……而且双手皮肤肌肉也逐渐溃烂坠地,露出泛
黑枯骨,并且逐渐往手臂蔓延……
 
“啊?‘经肌蚀骨’剧毒……”
 
莫札长老骤然骇叫出声,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颤,而此时悲啤尖叫的忽哇长老,突闻
莫札长老惊呼之声,顿时抬起面颊肌肉也开始腐烂的面容,朝莫札长老狂叫道:“
莫札!你善使毒物,定然有解药是吗?快给我……快给我……,‘”没……没有…
…我只知本教有此剧毒,但从未曾见过,更未曾使用过……因此……没……你……
你干什么?别……别过来……“
 


莫札长老惊颤回答时,竟见忽哇身躯颤抖举步艰难的朝自己行来,并且只余泛黑枯
骨的双手抬伸,欲搂自己,顿时狂骇畏惧的狂急退避……
 
而在此同时,艰难前行的忽哇跨行数步后,倏由两片方砖缝隙内,射出一片蓝汪汪
的细针,大半射入了忽哇的胸腹内,就在他全身一震,忽然止步后,竟然不知为何
,似是精神振奋的奔向了莫札长老,且叫道:“给我……给我……唔……晤……”
 
 
忽哇奔行中,不时由身上坠下一块块腐蚀肌肉,而且面上肌肉逐渐腐坠得少有肌肉
,已然如同骷髅头的鬼物了。
 
莫札长老乃是惯施毒物的人,自是知晓忽哇身上的肌肤已然沾上了剧毒,只要被他
碰触,便将落得如他的下场一般,因此岂敢被他抓搂接触?当然是骇畏的暴掠闪躲
了。但是忙中有错,惊中有失,就在他闪躲之时,已慌急不查的踏到了另两种方砖
,于是……一片片的毒矢,毒针……由空而下的巨斧、尖刺……
 
惊狂骇叫声中,莫札长老终于也……
 
骇然怔立惊望,恍如一具腐尸的身躯追逐着莫札,但是那些被触动射出的毒针,毒
矢,明明皆射入了忽哇的体内,但是他怎么未曾毒毙,反而更为振奋……
 
“啊?以毒攻……”


 
“东法王”库哈喇嘛突然灵光一现的脱口叫出了声,但随即惊骇顿口,不敢再出声

 
头部肌肉已腐,只余泛黑骷髅头,但尚未伤及头壳内脑子的忽哇,原本乱奔的身躯
突顿。且随即朝北法王惊呼之处奔至。
 
“东法王”库哈喇嘛已知忽哇此时双目已盲,全凭仅有的些许听觉,而且行动迟缓
,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
 
但是他却太顾虑了,因为忽哇奔行的身躯忽然迟缓,且骨骼僵硬得再难拍动,又摇
晃不稳的终于仆倒地面不动了,似乎毒性已然腐蚀五脏六蔚,生机已断。
 
“嘘……太好了,现在只要不再触动机关,便可以安然无恙了,哈哈哈……‘祖殿
’内的‘魔功’全是我一个人的了……哈哈哈……以后……以后便可由我控制教主
……不———我来当教主……”
 
“哈哈哈……库哈,你别做梦了,你还能活着离开此殿吗?。
 
“东法王”库哈喇嘛得意的狂笑自语声,倏被一阵清朗大笑声打断,顿时骇然地循
声望去。竟见被密封石室内的“白衣罗剃”不但未曾命丧,且已脱出石室?内心虽
然惊疑不解,但心思疾转后,已大笑道:“哈哈哈……太好了,白老弟,你竟然安


然无恙的脱困了?唉,莫札长老他们竟然一一命丧此殿的机关陷阱之下,如今只余
我俩……咦?白老弟,阿丹娜呢?她不是也与你……”
 
“哈哈……阿丹娜现在尚在沉睡中,不劳你担心,库哈,你现在获得了几种魔功了
呢?”
 
“哦……没有,还未曾进入那些石室,所以并未曾……
 
白老弟你……嘿嘿嘿……白老弟,现在所有的‘魔功’及珍宝全是我们的了,到时
由我俩分掌中土及天竺,成为千万人之上的尊主!权利、财富、美女……
 
“嘿嘿嘿……库哈,听你此言正合我意,不过……嘿嘿嘿……凭尤娜对我的信任及
顺服,当然是由我一人独尊中土及天竺,岂不甚好?至于你……嘿嘿……就留在此
地陪莫札他们吧。”
 
“东法王”闻言知意,顿时又惊又恐的大喝道:“小子你想得美?待本王杀了你,
便一了百了了,无须争论了。”
 
“哈哈哈……杀了我?你能在那些石砖上放心的动了吗?方才看你们三人小心翼翼
的模样……嗤嗤嗤……本罗刹倒不信有何厉害,让我试试……”
 
“白衣罗刹”白浩笑语中,早已有了心计,立时身形暴升,斜飞进入了殿内,绝无


仅有独一无二,飞行不坠的怪异身法,已在“东法王”面前施展开来。
 
“东法王”此时已提聚了全身的功力,准备一举诛除“白衣罗刹”,但没有想到“
白衣罗刹”并非由通道奔踏地面接近,而是恍如一支巨鹰一般,凌空盘旋的逐渐飞
入了大殿内。
 
在惊怔骇然中,终于见他身形缓缓盘旋的接近了自己立身之处,顿时面浮冷笑的提
聚了十成功力循行全身,只椿他接近一丈之地时,便可骤然发难一举击毙。
 
然而“白衣罗刹”的身躯在两丈之外,便落地了,顿瞄“东法王”内心懊恼得……
倏然双目一亮,只见他双足落地时,竟分踏在有孔雀、神牛图形的方砖上,顿时内
心狂喜得喜形于色,不用自己动手便可亲睹他身遭……
 
咦?怎么没动静?
 
“东法王”狂喜的笑意顿时冻在了颜面上,而双目则惊疑难信的盯望着“白衣罗刹
”双脚所踏之处。
 
没错呀,是孔雀及神牛图形的方砖呀,为何不见有何毒针、毒矢或毒液射出?莫非
是机关失灵?或是方才那两处机关曾经触动过,因此已无毒针、毒矢了?
 
含笑默立的“白衣罗刹”白浩,似乎已看出了“东法王”疑惑之意,但并未吭声的


跨步前行,步步不挑的随意踩踏在三种方砖上,缓缓行至“东法王”身前三尺之距
,才止步并且笑说道:“怎么?你以为机关全然无效了吗?哈哈……本罗刹就试给
你看。”
 
“东法王”内心确实有此疑惑,耻闻他所言,尚未及开口时,倏见他左脚下的方砖
似是微徽下沉,内心一惊时,果然又见一些细物由方砖窄隙内射出,但是眼见那些
细物明明射至白色身躯上,但却透影而过凌空散坠,而白色身影竟恍如鬼魅般的己
站在左侧另一片石砖上o “哈哈……怎么样?”
 
“啊?中土的‘轻功’……”
 
(注:原本中土之外的异邦武林,十之八九皆注重外功,全是沉气稳身,以力搏力
,以招攻招的外门功夫,便是释门远传中的‘’少林寺“在众所周知的武功中,十
之八九皆是提气凝劲下盘稳重,出手威猛刚阳,拳脚虎虎生风,例如”金刚摹“、
”伏虎掌“或不同名称的拳脚功夫,而兵器也以沉重的禅杖、戒刀、棍棒为主,至
于中土自古方士之始,便注重益气养气的金丹大道,也就是内丹蓄气的内定功力,
所习武功乃是提气轻身,灵巧敏捷,以气使力,以力化力的柔劲为主,所用兵器则
以轻灵长剑为主,注重以招化招,少有硬架硬拚招式,这便是道门,释门不同之处

 
本文之前也曾概略说明身法及轻功的不同及差异,外门功力高深者,并不见得能习
成高明的轻功,并且常阅武侠小说者,应该都知晓为何武林中将身习外门功夫的人


,皆视为身高体壮力气过人,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但是却身形动作迟顿
,不善飞身纵掠的轻功?这也就是外门横练的“铁布衫”、‘金刚罩“、”混元功
“以及内练金丹术,以气御气,以气使力的内家功夫不同之处。)
 
“白衣罗刹”白浩进入了“魔教”日日与教徒相处数月,早己知晓了“魔教”上下
之众皆习练外门功夫,唯然外门功力甚强。纵掠身法也不错,但却不善提气轻身之
技,当然更别说高深玄奥的轻功了。
 
当一行人到达“圣殿”所在的谷地时,约二十丈的高度,若身手已达一流之上的武
林人,只要在岩壁间有可供踏足借力换气之处,应可轻易纵掠而上,像自己则无须
藉力,便可轻易纵升入“圣殿”内。
 
然而教中为首的长老,法王进出“圣殿”时,竟须用吊篮上下?
 
还有莫札长老等人进入“祖殿”内,明知地板石砖内有机关陷阱的机钮,但他们却
毫无能力提气轻身,避免触动机钮,而使得十余人一一命丧机关暗器之下。
 
再说思设计机关陷阱之人吧,如果他知晓“人”能提气轻身,轻若羽毛,那么这些
机关岂不是虚设了?因此天竺之人自古便不知有“轻功”这门武技,当可理解了。
 
 
至于久传的“少林”祖师“达摩”,当一苇渡江东来,但由“少林”注重外门功力


的情况看来……
 
据笔者曾在一书(书名已忘)中得知远古之时,在大江两岸,曾有一种以芦苇绑成
的简便渡扛浮舟,百姓在无船渡之处,便以浮舟渡江往来,而一苇渡扛是否是一艘
苇舟渡江之误?此乃妄测之词,尚请有识者莫见笑。
 
话回正题。
 
“白衣罗刹”白浩知晓“东法王”所习乃是与释门略似的“大力金刚掌”因此也懒
得与他硬拚胜负,况且一行十八人同行入殿,自己与阿丹娜初始便困在石室内,他
们十六人进殿后,仅余“东法王”一人存活,其余全命丧机关下,因此怎么可能容
“东法王”例外?
 
有了如此心意后,“白衣罗刹”白浩已面浮奸邪之色的邪笑说道:“库哈,莫扎他
们来找你共商大计了。”
 
“东法王”闻言顿时心中一惊,逋体生寒,且不由自主的环望四周,似乎真以为莫
札他们……
 
就在此时。倏又听白浩笑喝道:“库哈,你小心了。”
 
 


“东法王”闻声立时心生警戒的双掌高抬及胸,只待他接近一丈之内,便能全力施
展致命的一击,以绝后患。
 
但是功力提至极顶,却未见“白衣罗刹”抢攻接近,而是身形迅疾的往右侧疾掠,
内心疑惑不解时,竟见他疾如迅电的身形过处,已由地面砖缝内射出一片蓝汪汪的
细物,尚幸是射往另一方,并未威胁到自己的安全。
 
可是……“白衣罗刹”身形迅疾的绕着“东法王”身周飞掠,于是一片片的蓝芒、
乌光、毒液、巨刺、刺球、巨斧……足有十余种的机关,一一触发,将五丈之地罩
成了一个暗器毒液凌厉,斧锄齐飞的黑球一般。
 
白影幻如魅影站立在一根巨石柱前,耳中听着狂峰惨叫之声逐渐低沉,一切终于在
“东法王”的命丧之下落幕了。
 
“白衣罗刹”白浩此时内心感触甚多,原本认为自己孤身陪同他们远来天竺,可能
会遭遇无可抗力的危险,或是自己茫然不知的何等艰困危险境遇?但是至此为止,
自己未曾施展一招一式,也未曾遭他们怀疑,便藉由“祖殿”内的机关陷阱,将他
们十八人尽除,绝灭后患,可见善用心机的人,比凶强残厉的高功之人还要恐怖,
不知是自己太阴险奸狡……还是他们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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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二十一章 计歼群魔 功成东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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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君南去 异国复聚首
别来沧海事 不禁语凄凄
 
新知旧友共 莺啼燕鸣和
 
欢笑情如蜜 犹如一家亲
 
晓月繁星烁 落叶他乡树
 
浮云游子意 月是故国明
 
君意东归行 妾心如春尽
 
泣同逢何期 所得泪沾衣
 
阿丹娜眼皮连眨后,已由睡梦中醒来,春意未褪的娇靥微仰,只见心爱的好人尚闭
目沉睡中,自己赤裸的身躯伏卧在他的身上,而下体尚夹着那根已软之物,不由羞
喜且激情的轻吻他厚唇。
 
倏然心中一怔,缓缓的侧首望去,竟见室门那块巨石,不知何时已升起,重现出门


户?
 
“啊?好人……好人你醒醒……巨石已不见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嗯……什么……阿丹娜你说什么……嗜……太好了。我们可以出去了,阿丹娜你
快起来穿衣,若被你爷爷他们看见便不妥了。”
 
两人惊喜无比的慌急起身穿妥了衣物,片刻之后,已惊喜且好奇的立身大殿之中了

 
一百多尊金身“天魔女”依然伫立岩台上,但是十余具尸身却全然消失不见了,整
个宽大的石殿冷冷清清的,恍加数百年中,只有他们两人进入一般。
 
两侧石壁各有十二间石室,每间石室皆大小相同,但内里却是空无一物。
 
两人在“祖殿”内四处观望刻余,竟找不到一丝人踪,莫札长老他们往哪儿去了?
是否已然离开了“祖殿”了?
 
于是两人重返通道,白浩行至梯道之前时,伸手朝右侧岩壁上一片方形岩壁,用力
推动逐渐内缩,顿时现出一个方洞,并见“圣符”就在方洞内的一个石槽内。
 
槽内除了“圣符”外,尚有一块突出的圆石,白浩伸手取出“圣符”并且在突石上


用力按下,未几,那内陷的方岩已再度缓缓突出,恢复原状,而梯道上方也轰然震
响,终于又开启了上方的密道口。
 
突然上方的梯道口传人了一阵惊喜欢叫声,竟然有汉人的脆语笑声?
 
两人迅疾上行步出了洞道,只见洞道外竟然站立着数十名惊喜欢笑的男女……
 
“好哥哥,你终于出来了……你没事吧?”“浩郎……泣泣……浩郎,你让贱妾担
心死了……好多前辈都远渡重洋来支援你呢……”
 
“公子,您没事吧?他们那些人呢?”
 
“嘿嘿嘿……娃儿,你就是:白衣罗刹‘白浩呀?嘿嘿……不错,不错,相貌不凡
倜傥不群,果然是个挺顺眼的好小于,连老夫看了都喜欢,馨丫头,娜丫头,雪丫
头,你们的眼光果然不错,还有……冯丫头,你们几个也慧眼识英雄,肯千里迢迢
的追来此处,看在一路上你们孝敬崔爷爷的份上,你们的事崔爷爷一定为你们做主
,这小于若胆敢不答应,崔爷爷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咯咯咯……老爷子您可别说大话哦?你若胆敢动公子一根汗毛……嗤嗤……那您
就等着一群‘女罗刹’拔光您的胡子吧。” .“七巧魔”崔无厉的话声刚落,立被
“虹霞罗刹”梅迎雪接口调佩,顿时引起了同行远来的二十余名武林长者哄堂大笑
,而众女则是羞红双颊的抿嘴窃笑,且斜瞟那日夜思念的人儿。


 
此时突听“魔教教主”尤娜不悦的嘟嘴说道:“嗨,好哥哥在里面好久好久了,一
定又累又饿了,你们且让好哥哥÷歇息喘口气,喝点水,吃点东西好不好嘛,然后
再由好哥哥详细说明经过情形,好吗?”
 
“白衣罗刹”白浩眼见大殿中围立着数十人,除了一些亲近的熟面孔外,有大半皆
是汉人长者,而且连久未曾见面的馨妹妹,也已美目泛红,泪水滴流的站在自己身
侧,因此内心激动无比的欣喜笑望众人。
 
当耳闻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连连说着,因此并未开口回答,待尤娜开口之后,众人
果然尊重她是一教之主,皆止口不语笑望自己时,这才连连揖礼答谢众长者不辞辛
劳,远渡重洋赶来相助,但对冯灵芷等女仅是柔和的笑颜颈首表示谢意。
 
虽然众多长者自己一个也不认识,但却能为了自己的安顾,而置自身安危于不顾的
远至天竺,如此的情义怎能不令人感动?
 
而那位神色阴鸷凶狠的瘦削七旬老者,看似甚为凶狠阴险,但与众女的笑语中,却
表现出祥和慈爱之意,因此直觉上便认为他是位面恶心善的长者,因此对他的印象
颇为深刻。
 
“魔教教主”虽是新任,但有三位长老确任地位。再加上“白衣罗刹”乃是先前返
回的众长老,法王确任的“罗刹”身份,因此殿内留守的“天魔女”,两名“使者


”以及“教徒”使女,皆已顺服“圣女”接掌“教主”的地位。
 
为了安定“魔教”的大权,因此“白衣罗刹”白浩便与三位长老商议做了决定,先
由众教徒在谷地中搭建临进住所,安置由中原前来的贵宾,然后由白浩、梅迎雪陪
着教主及三位长老,进入了“祖殿”一观。
 
在“祖殿”内,白浩才将经过情形概略地说了一遍,十三位长老及三位法王皆已命
丧机关毒物之下,现已全被移弃至殿内原有处理尸身的阴森石洞内,但为了阿丹娜
乃是“南法王”孙女之故,尚不曾告诉她真相。
 
另外“白衣罗刹”白浩引领尤娜进入了一间秘室内,由她观看二十二片金薄板上刻
写的天竺文,证实了确是“魔教教祖”遗留的魔功秘笈。
 
因此白浩由内里桃出了“勾魂噬魄魔音”、“万毒魔功”、“迷心迷情魔功”、“
搜精噬髓魔功”、“淫魂荡魄魔音”等五种魔功秘笈金片,当着尤娜之面双手运功
揉搓,竟然如烂泥般的搓成了五粒金丸,从此这五种魔功中的其中两种,已由人间
消失,至于“迷心迷情魔功”及“搜精噬髓魔功”仅有白浩习成,但却无人知晓,
而“勾魂噬魄魔功”尚有“魔女长老”及众“天魔女”知晓,但往后或许便将逐渐
失传,或是精髓失传了。尚有十七种魔功,除了教主专习的“万魔魔功”及“圣胎
魔功”外,尚有十五种“欢喜魔功”乃是众长老及法王皆可习,因此独习者尚有十
四种。
 


于是白浩便与尤娜再度与三位长老相商,认为往后长老人数,依然将依教规增添至
十六位“四方法王”也同是四位,因此也已无法每人独习一种魔功,于是可由三位
长老各自再选修三种魔功,做为奖赏效忠教主的功劳,尔后增补的长老及法王,则
可由教主限定在十四种魔功中,各习两种魔功,且不得相互传授。
 
有了新的议定后,三位长者自是甚为欣喜,并且也为往后订立了新规约束教徒。
 
尔后半个月中,滞留中土的教徒已先后返回,并由教徒携回前教主的信函,除了答
谢“白衣罗剃”凭一己之力,歼除了叛教之人外,也祝贺尤娜能顺利接掌教中大权
,并说明嫁夫从夫,因此已与“惊电剑”庄天宏。将寄养好友家中的两名爱儿带回
,一家人已隐居在“雪峰山”另外尚有部份不愿返回天竺的教徒,也已散居在“百
越”各地,但以“广州”为数最多。
 
“惊电剑”夫妇俩,虽舍不得爱女独自担当重任,但是也无可奈何,因此劝慰尤娜
,以爱心照顾教徒行往正道,如果难以承担重任,便另举教主,然后远渡中土与爹
娘共同生活。 .月余之后“魔教”举行子一场盛大的仪典,除了昭告各方教徒寻获
“圣符”外,也另举十六位长老及四位法王,而原有的三位长老则升任‘’祖殷“
长老,掌管”祖殿“及教规奖惩的司刑,如此便可有了妥善的制度。
 
当“魔教”一切职掌已逐渐稳定,而尤娜也深获教徒的拥戴,因此大势已定,无须
担忧有异心教徒危及“教主”尤娜,当然也不会再危及中土了,于是“七巧魔”崔
无厉与众长者相商之下,已决定返回中土了。


 
“白衣罗刹”当然也不可能久留天竺,自是欲同返中土,但如此决定,立使众女有
黼悲,“天音仙子”林怡馨等女自是欣喜可与爱郎同返故国家园,为切身之事及早
定案,但尤娜及阿丹娜。则是甚为哀怨悲戚了……‘阿丹娜或可抛弃家园跟随白浩
同行,但尤娜身为一教之主,身负重责大任,又岂能将重建未久的“魔教”抛弃不
顾?若是众人皆返回中土后,尤娜岂不是将成为无知心人可倾诉心事,及商议大计
的孤独之人了?
 
 
再者,若“白衣罗刹”及“虹霞罗刹”皆返回中土,那么教主的“护卫罗刹”岂不
是也无了?哪个人是足可信赖可倚为肱股的亲近之人?
 
虽然“魔教”乃是天竺教派,与中土无关,然而他们的兴衰及为首之人的善恶,却
也关联是否又与数百年前,及此次一样会侵犯中土?实也不能不无顾虑。
 
况且白浩原本便最疼爱这位最早认识,且贴心的小妹妹,如今更有了夫妻之实,甚
而这一个月中,她竟不肯与自己再有合体之欢,原来她已结有圣胎,也就是自己的
骨肉,那么又岂可置她于不顾?
 
激情且万般无奈之下,便劝尤娜与自己返回中土,可是……‘祖殿’的三位司刑长
老及新的长老、法五,俱都抱持反对之意,因为“教主”是“魔教”之主,而且又
结有“圣胎”更是未来承传的“圣女”,岂能随着“白衣罗剃”前往中土?若遭教


徒知晓,那么尤挥不但不再是教主。且成为叛教之人,莫说尤娜了,便是“白衣罗
刹”等人,恐怕也难安然返回中土了。
 
如此重大之事实难两全,但是事情终于有了转变。
 
“虹霞罗刹”梅迎雪自从进入“魔教”后,对于纯真无邪的尤娜甚有好感,且因她
已与公子有了夫妻之实,因此更对她照顾有加。而尤娜也由梅迎雪的照顾中,感受
到了她如母如姊如知心好友的贴心感,因此每与好哥哥相处时,皆故找理由将梅迎
雪找来同处,久而久之后,已是三人同床毫无主从之分了。
 
两女感情与日俱增,梅迎雪自也舍不得尤娜,再加上自知年已三旬余几近四旬,虽
然公于从不嫌弃自己,别人也不知晓自己往昔的身份,但是眼见公子身周必然将有
如群茸燕环绕,到时自己将如何自处?
 
尤娜也是公子的枕边人,且已怀有公于的骨肉,但却要忍受与公子分离的悲惨境运
,少夫人及冯姑娘她们欢欢喜喜的返回中土后,十之八九皆可与公子结成良缘。享
受美满的欢乐生活。但是尤娜……公平吗?
 
因此梅迎雪沉思之后,毅然决定要留下陪伴尤娜照顾她,并且可照顾教导公子的骨
肉。
 
梅迎雪有了如此的决定,在林怡馨等女的内心中,只是有些错愕及不舍,但却没有


太多的坚决反对,在白涪的内心中虽然也甚为不舍,但却认为有雪姊姊留下了照顾
娜妹妹,定可使自己放心的返回中土。
 
并且深思之后,也立即向尤娜建言,教规中并未规定“护卫罗刹”须一男一女,前
任也是两名男罗刹,为何不能是两名女罗刹呢?
 
除了梅迎雪外,白浩已建议将阿丹娜举为“罗刹”之一,必然可与梅迎雪全心全意
的护卫尤娜。
 
当然,经白浩与阿丹娜的低语之后,阿丹娜虽然尚有依依不舍之童,但依然顺从的
愿全力保护教主,为爱郎分忧。
 
另外,白浩也答应尤娜、梅迎雪及阿丹娜,每年俱会前来天竺与她们相会数月。如
此果然令三女欣喜无比的再无哀怨之色了。。
 
一切有了妥善安排,终于使双方皆大欢喜,再无忧虑了,于是便议定次日举行盛宴
,一为众人送行,二为阿丹娜升任‘明月罗刹“祝贺。
 
因为离别在即,虽说是欢宴,但临别依依的感伤,却是充溢在数人的内心中,无法
平复。
 
是夜。


 
“白衣罗刹”白浩、“天音仙子”林怡馨,成为“教主”尤娜的贵宾,至“圣殿”
夜谈,且有“虹霞罗刹”及“明月”罗刹“两护卫作陪。
 
分宿谷地的人并不知他们在谈些什么?但是在‘圣殿’内的守卫“天魔女”及使女
,皆能吸见教主卧房内,不断的传出一些轻哼荡呼及尖叫声。
 
白堵即将与尤娜,梅迎雪及阿丹娜分别,内心中也甚为不舍,但如此却是最妥善的
安排,为了要让她们能有一个深刻且美好的回忆,因此以百战不疲之身,且施展了
“欢喜魔功”、“搜精噬髓魔功”使三女尝到了刻骨铭心的激情享受,当然,林怡
馨也不例外了。
 
翌日清晨,四女皆整装出发,但她们俱是美目无神,眼眶泛青,神色委靡不振,明
眼人一望便知她们定是昼夜未眠,彻夜狂欢的享受着激畅欢乐。
 
一行三十余人,在“广州”下船入城之时,早已引起了一场轰动且消息迅疾往外传
出,并且经由刻意守候的武林人士,连日疾赶的将消息远播“潭州”。
 
一行人由“广州”行往“潭州”的途中,已有不少当地或武林黑白两道恭迎邀宴,
一来欲答谢“天音仙子”为同道解消身遭魔音所制的大恩,二来也想亲眼目睹,只
曾听闻不曾一见,竟凭一己之力,便将“魔教”邪恶叛徒全数诱引返回天竺的“白
衣罗刹”究竟是何等的人中之龙,青年才俊?


 
然而一行人中除了白道中的数名盛名高手外,其中为首一人乃是名震扛湖武林,令
人闻之丧胆的黑道首屈一指,凶残老邪魔“七巧魔”,因此在又畏又敬之下,仅敢
安静且有礼的恭请邀宴。
 
 
“七巧魔”崔无厉阅历甚丰,知晓如此情景必然是沿途皆是,若顾及情面一一应允
,必然拖延行程,若不应允或是因人而异,必然会造成厚此薄彼,引人生怨之不快

 
于是与群榷商议之下,便决定至“衡山”拜会“潇湘仙子”黄如诗师父“湘水巧织
”之前,哲不接受同遭邀宴。
 
虽然一行人皆未应允邀宴,仅在途中饭馆,客栈或茶肆休歇用餐,但是餐宿之时,
早已经有人支付一切开销,且有无数群雄围聚不去,皆以肃穆的笑颜及敬谢神色遥
望。
 
由“广州”至“衡州”仅两日行程便至,一行人刚越过一片山坡时,竞已见远方官
道中,有上百人群疾行接近。
 
 
二十余里的距离不到一刻,双方已然逐渐接近得可望见来人身份子。


 
“疃?是焦老化子……还有……嘿嘿,浩哥儿,馨丫头,还有诗丫头、婉丫头、英
丫头,你们快前迎吧,那些老顽固们几乎全来了。”
 
此时“白衣罗刹”白浩也早已看清那百余人中,为首的数人乃是熟识的“天雷丐”
、“天乞”、“惊电剑”前“魔教教主”莫亚,还有“飞虹剑”及“掌剑双绝”父
子夫妇四人,但其余皆不识。因此忙朝“凌风雁”常柔婉笑道:“婉妹,你爷爷奶
奶及爹娘全来丁,你还不快去迎接?”
 
此时“潇湘仙子”黄如诗也突然惊喜欢叫道:“师父……浩郎,贱妾师父也来了…
…” .就在常、黄两女美目泛红,欣喜疾掠前迎之时,另一名“孤风”慕容秀英也
悲叫一声疾掠前迎,迅疾扑入一位慈眉善颜,年约六旬余的缅衣比丘尼怀内。
 
此时忽听迎面而至的“天乞”莫问天大笑道:“哈哈哈……上官……浩哥儿,你总
算回来了,老化子终于帮你找到了……”
 
但话未说完,却被“天雷丐”焦无艮怒哼之声惊得噤口,仅是神色讪讪的退至另一
名年龄相差不多的老丐身侧。
 
“嘿嘿嘿……焦化子,你们师兄弟三人,一个也没死的又聚在一块了?怎么?:天
乞‘及’地丐‘两人也不争得吹胡子瞪眼了?看来焦化子你一回中土,便将分裂的
’丐帮‘又复合了?可喜可贺哪,还有……常老儿,咱俩可是十余年未曾一见了,


怎么样?是否要再斗上千招试试?”
 
“七巧魔”崔无厉话声方落,“飞虹剑”常清波已呵呵笑道:。呵呵呵……崔老邪
性子不改往昔,一见面便又瞧不起我们这些老骨头,想打一架?呵呵呵……崔老邪
,老夫以往便没将你看成十恶不赦的老魔,十余次拚斗也仅是针锋相对,点到为止
,如今焦化子他……呵呵呵……别的不说,便凭你大义不落人后,陪着一些晚辈丫
头远赶天竺……算了吧,崔老邪,数十年的打打闹闹还不够哪?看在这些丫头的份
上,你还想扳着面孔装恶人哪?你不怕这些丫头怕得不理你了?:“飞虹剑”常清
波的笑语声方落,突又听人群后方响起了一阵清朗的大笑声:“哈哈哈……诸位都
是七老八十的人了,还像娃儿一般斗气不输口哪?崔老邪与我老道也斗了数十年口
,但可没真动过一次手,他的性子,老道可是清楚得很!若非他……”
 
就在朗笑声响起,一个身躯干瘦的笑颜道人排众前行时,倏听一声狂喜惊急的大叫
声响起:“老道爷爷……”
 
余音未息,倏见一道有如幻影的白光,已扑搂向那道士,并且悲急哽咽的说道:“
老道爷爷……老道爷爷……您还记得浩儿吗?我爹我娘他们在哪儿,浩儿找得他们
好苦哇…”
 
双方相迎聚合的众人,耳闻悲急大叫声,顿时皆静声循声望去,只见“白衣罗刹”
白浩,此时已然狂喜的抱搂着名震江湖武林,不守道门清规,游戏风尘的“醉道人
”满面喜极而泣的泪水清流不止。


 
忽然又听一妇人悲喜的欢呼声,由人群后方响起:“孩子……我的孩子……浩儿,
娘在这儿……”
 
正搂抱着满面笑颜“醉道人”的“白衣罗刹”闻声顿时有如身遭巨雷轰顶,不自觉
的全身一颤,茫然的转首望向了一位满面泪水,悲喜行至的四旬美妇,后方尚有一
位神色严肃,但忍不住内心激动,颤抖面颊肌肉的四旬余青衫文士。
 
再后则是岳母“紫燕”曹菁菁及外祖“无影掌”曹立山,还有兰大群皆年在四旬左
右的男女长者,还有……还有二十余名满面羞喜,盯望自己的美姑娘,竟是曾被掳
捉逼习“天魔舞”的。天魔女“。
 
泪水纵横,双唇颤抖的美妇,双目紧盯着白浩俊面,颤声唤遭:“浩儿……娘的宝
贝孩子……你……你长得这么高壮了?孩子……你怎么不叫娘……”
 
此时“醉道人”慈爱的用手推动白浩,且笑说道:“傻孩子,你还愣什么?还不快
去拜见你爹娘?”
 
随在美妇身后的青衫文士,眼见“白衣罗刹”的面貌果然与自己神似,因此已激动
的沉声说道:“十三……十三年又七十月零八天之前,一对夫妇带着唯一六岁的长
子,至‘黄山’赏景,途经‘落魂崖’之时……在崖缘一阵骤风卷…”
 


“爹……娘……”
 
“白衣罗刹”心悲急呼之声中,身躯倏矮,已然跪搂美妇双腿悲声痛哭,而此时忽
见数条纤纤身影也已急掠至白浩身后跪地见礼。
 
放声痛哭的白浩已是百感交集得将十余年的思念之情尽情发泄,哪还注意到“天音
仙子”、“萧湘仙子”、“孤凤”、“凌凤雁”以及“新月盟主”姊妹两人及五名
剑士,也在身后跪地轻泣?
 
在当时的俗礼中,夫君跪拜天地君亲之时,为人妻妾者皆将并捧身后同拜,白浩并
不知俗礼如何?而且也未曾注意众女皆在身后并列,跪见双亲,因此并不知有何不
妥,也未曾有异言,如此一来,在四周众人眼内皆已认为十一位姑娘,皆已是“白
衣罗刹”默认的妻妾了。
 
如此一来却急坏了站立在文士夫妇身后的二十余美姑娘,而七十余位四旬左右的男
女群雄,眼见“白衣罗刹”身后并跪的众女时,有的连扯身侧美姑娘且暗中施眼色
,立使其中数女也慌急挤至“新月盟主”等女身后跪列。
 
另有一些似是夫妇者,眼见“白衣罗刹”竟然已有了如此多妻妾,因此皆皱眉不语
的似有不悦之色,但是身侧美姑娘在羞怯中。却不见爹娘有何表示?而同聚的一些
姊妹皆已惊急掠至心上人身后跪列,因此再也顾不得父母有何心意,羞红面颊的转
至众女身后同列跪地。


 
另有一些美姑娘见状,也芳心大急得欲前往并列,但却遭父母拉扯撂首制止,因此
又懂又急得红目央告撒娇,终于又有数名在父母的叹息声中不再阻止,而能如愿的
羞跪众女之列中,可是尚有九名姑娘在父母的严厉禁止下,只得神色哀怨,美目泛
红的垂首睹泣。
 
为数近两百的群雄,此时皆默默的望着一群小儿女悲泣哀伤之状,无人愿开口打破
这人伦亲情的感人场面,但是却另有人心焦的急声问道:“嗨,浩哥儿,老化子的
娜丫头…”
 
“哼,焦化子少嚷嚷,有事问我崔老邪不就行了?可别扰及他们散离十余年后,重
相聚的人伦。”
 
但是一有人开口,顿使相互拥搂悲泣的夫妻父子三人缓缓分开,而此时“醉道人”
也朗声笑道:“哈哈哈……小浩儿,你爹乃是‘霍山’山脚下‘青剑山庄’庄主‘
青剑秀士’上官清逸,你娘乃是‘梅花剑’乔秋芝,因此你可要认祖归宗,恢复本
姓才是,另外,哈哈哈……上官老弟,小浩儿不回来则已,一回来……你俩可看见
了吧?一大堆媳妇儿……哈哈哈,我老道也难开口了,你夫妇俩看着办吧。”
 
“青剑秀士”上官清逸夫妇,原本已望见了失散了十余年的爱儿身后跪着二……二
十七名美貌如仙的姑娘,虽然心知这二十七名姑娘中,“无影掌”曹立山的外孙女
,已与离散—‘余年的爱儿有了正式的婚约,至于其他众女……虽不知是何等关系


?但她们跪拜自己夫妇俩时,爱儿并未有异议,因此可能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婚约
?故而内心中虽惊异,但在此时此地,也不便开口询问初见的爱儿。
 
“白衣罗刹”白浩耳闻道人爷爷之言,顿时疑惑的转首回望,就在此时“天音仙子
”林怡馨已羞怯的开口说道:“未婚儿媳林怡馨拜见伯父伯母……”
 
“新月盟主”冯灵芷阅历甚丰,心知若不趁此时确定自已儿媳的身份,恐怕以后定
将有甚大变数,因此急扯身侧二妹同时娇声说道:“未婚儿媳冯灵芷、韩翠玉拜见
公婆……”
 
身后五剑士闻言也同时慌急娇声开口报名。拜见了未来的公婆,如此一来,顿令其
余众女也顾不得羞耻心怯之意,慌急一一报名拜见公婆。
 
“啊?啊……你们……你们……爹,娘,她们……她们…”
 
“梅花剑”乔秋芝虽然惊异如此多的美姑娘,皆当着众多同道面前,以儿媳身份拜
见自己夫妇,顿时欣喜的含笑说道:“好……好……都起来……都快起来……”
 
“青剑秀士”上官清逸似乎已由爱儿慌急之色中,看出了其中有异,因此急声劝止
夫人说道:。夫人,浩儿他……“
 
然而“梅花剑”乔秋芝此时却是欣喜无比的一一扶起跪地的美娇娘,愈看愈喜爱,


愈看愈心疼爱怜这些未来的儿媳,并未在意爱儿及夫君言中之意。只是欢悦的笑说
道:“好……好……有事回家之后再说,这些未来儿媳可都是又标致又得体的好孩
子,众位亲家……都在场嘛,老爷,咱们可不能连未来亲家公,亲家母是谁都没问
清,那可就失礼了。”
 
“梅花剑”乔秋芝笑语声中,顿令众女芳心大喜,如此已等于确定了自己儿媳身份
,因此皆羞喜无比得围聚未来婆婆身边,一一自报芳名来历,当然也使爱女名份已
定的群雄,也哈哈大笑的一一向前与“青剑秀士”夫妇俩拜见笑谈。
 
但是如此情景却令遭父母禁止的九位姑娘黯然悲戚得哽咽出声,且不断央求父母设
法达成芳心中的心愿。
 
奈何九女双亲岂愿爱女成为万花群中之一,下嫁“白衣罗刹”?因此不顾爱女的央
求,且不愿在同道面前出丑,于是强笑告辞拉着爱女尽早离去,以免爱女做出何等
令自己蒙羞的傻事。
 
原来自从“白衣罗刹”白浩暗用心计,将莫札长老等七人全勾诱返回天竺时,“天
雷丐”也已会同数万群雄一举尽围“魔教”教徒,使中土浩劫全然靖平无危。
 
尔后由“惊电剑”夫妇及“魔教”教主尤娜安抚教徒,且再无干戈伤害一人的情况
下,逐批遣返天竺。
 


在中土群雄之方,全面获胜后,虽不再伤害低下的教徒,但田谋私利权力,依靠“
魔教”的中土黑白两道奸邪恶徒,则毫不放过的全数歼除,以平助纣为虐伤害同道
的恶行。
 
在扛南,江西的黑白两道,受害最探,除了少部份遁迹山林或渡扛避祸外,十之八
九全然被魔音控制心智,受人驱策,在经由。天音仙子“林怡馨的绝妙辈音下。一
一清醒恢复了正常。因此皆都对”天音仙子“存有大恩难报之心。
 
虽然“白衣罗刹”凭一已之力狡施心机谋略,不但稳住了“魔教”渡江。且勾诱为
首的魔徒返回天竺,但是在计议下却阻止了群情悲愤的群雄,报仇雪恨,因此群雄
对“白衣罗刹”并不觉得有何恩泽,反倒甚有怨言,责怪他与“天雷丐”等人合谋
,妨碍了群雄报仇。
 
直到群雄围困了“魔教”总坛,一切靖平之后,群雄才知“天音仙子”乃是“白衣
罗刹”未婚妻室,而且“天音仙子”所施展的玄奥乐谱,乃是“白衣罗刹”所有,
并请“天音仙子”逐一解救群雄。
 
另外部份群雄得知自己全家心智受迷后,爱女竟不知去向,但却在“魔教”总坛中
幸遇,才知晓“白衣罗刹”为了保全一百四十余名遭掳逼迫,险些成为魔徒淫辱的
可怜女子,并且知晓他为武林群雄的安危,忍辱负重一力承担与魔徒的暗斗,终于
使受制群雄少有伤亡的一一保全了性命。
 


因此,群雄才开始对“白衣罗刹”独力以身噬魔的大义气艺节尊敬赞佩,也因此开
始探询“白衣罗刹”的出身来历。
 
对“白衣罗刹”的一切最清楚的“虹霞罗刹”以及知晓‘大半但尚有些不清楚的“
天音仙子”便趋机将爱郎身世详告群雄。
 
当众女为了爱郎,终于也不顾安危及辛劳,远赴天竺之后,“白衣罗刹”白浩的身
世来历,也已传遍下整个江湖武林,当然也传入了“青剑山庄”庄主“青剑秀士”
上官清逸夫妇的耳内。
 
夫妇俩闻得传言,顿时狂喜得远走“襄阳”拜访厂“白衣罗刹”的岳母“紫燕”曹
菁菁,另外又寻找曾是“白衣罗刹”忘年之交,但因干孙女“天音仙子”之故,凭
空高升两辈的“天乞”终于由两人口中确认了“白衣罗刹”白浩,必然是自己在黄
山“落魂崖”遇险坠崖的爱子“上官浩”,因此狂喜无比的与有心等候一行人归返
的群雄在“衡州”等候。
 
在“衡州”等候的群雄中,有二十五位美貌且娇柔可人的姑娘,竟是险些成为“天
魔女”的姑娘,因为虽未曾能远赴天竺支援心上人,但也曾将切身遭遇暗告亲娘或
师母,认为此身已属“白衣罗刹”不能再适身他人厂。
 
为人父母者得知爱女受此遭遇,不但不能怪罪“白衣罗刹”甚而尚须感激他维护爱
女之恩,但是爱女全身赤裸,且做出淫荡姿态与“白衣罗刹”相处数月,爱女的名


节岂不是?往后有何颜面适身他人?
 
因此二十五位姑娘的双亲,便陪着爱女在“衡州”等候,希望能由“白衣罗刹”口
中获得交代。
 
当“青剑秀士”夫妇也到达“衡州”时,便已传出了夫妇俩极有可能是“白衣罗刹
”失散十余年的双亲,当然引起了一场骚动及议论纷纷,因为“青剑秀士”上官清
逸乃是一名亦正亦邪,且与白道不相往来的邪怪,况且他师父更是四十年前嫉恶如
仇,杀人如麻的“恨天无情”邱不平,乃是黑白两道又恨又无可奈何的邪怪。
 
有此缘故,二十五位出身黑白两道的姑娘双亲,便处身矛盾为难之中,虽然为了爱
女的终身大事,不便与“青剑秀士‘’有隔阂,但又希望他夫妇俩不是”白衣罗刹
“双亲,因此有部份虽也与”青剑秀士“笑言交谈,但却未曾说出爱女与”白衣罗
刹“间的关系。
 
正因为如此,九位全屑白道盛名高手爱女的姑娘,便在双亲的压力下,断绝了能与
心上人确定名份的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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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二十二章 护名守节 群芳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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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天大的传言迅疾在江湖武林广传开来,颇令扛湖武林轰动,且谈论纷纷。
据说“白衣罗刹”白浩,已然在“青剑山庄”行礼祭拜,认祖归宗,正式回复“上
官”本姓,更名为“上官浩”。
 
另外,据说有不少黑白两道的盛名高手及邪怪,在“青剑山庄”为客,白道之方有
“峨嵋山”的慈灵师太,扛南侠义“追风梭”及“霸刀”“飞虹山庄”庄主“飞虹
剑”“衡州”之方的“湘水巧织”及“狂虎”还有“丐帮”失踪了十年的帮主“天
雷丐”及师弟“天乞”以及“襄阳”名宿“无影掌”。
 
黑道之方有“七巧魔”以及名声略次的“飞魔手”“寒魄”“天残客”等四位令人
闻名丧胆的邪魔。
 
另外尚有亦正亦邪,且与“青剑秀士”交好的“醉道人”及“阴山鬼姥”“四海狂
客”三人。
 
除此之外,竟在月途之中,先后有不少扛南,扛西之方,以及少部份百粤之地的黑
白两道,及江湖民间势力之首,多数皆携女拜访“青剑秀士”伉俪,但不知为何各
有欢欣或不悦的神情,先后离去。
 
江湖武林传言迅疾,皆已知晓以往独来独往,不与黑白两道交往的“青剑秀士”,
已因为十余年前遇险失踪的羞于“白衣罗刹”认祖归宗后,竟成为天下武林黑白两
道的尊敬且欲结交的盛名之人了。


 
而此时,在“青剑山庄”内又有数位名声鼎盛的高手先后拜访了,其中有名声威望
不下于“飞虹剑”的“铁拐神姥”杜七娘,及“潭州抱月山庄”老庄主“清风剑”
柳云飞,以及“九华山百凤帮”的帮主“天涯飞凤”费玉萍,及二帮主“红尘仙姬
”尤飞虹,而四人身后各有一至三名神色羞怯的美姑娘伫立,但六位姑娘的目光,
皆不时瞟望向站在“青剑秀士”伉俪身后的上官浩。
 
宾主双方及在侧相陪的十余位宾客,皆是心中有数的先行笑颜闲聊,并且逐渐谈及
失踪十年的“天雷丐”及“白衣罗刹”凛然大义以身噬魔,在“鹰教”内的所为已
拯救了中土江湖武林的浩势,但是……
 
此时“飞虹剑”常清波心知话入正题了,因此笑道:“呵呵呵……神姥、柳老哥,
两位帮主,四位先后莅临的来意,在座众人皆已心知,只不过是老夫及在座之人中
,已然先四位之前便有了结果,而上官贤侄伉俪正为了此事甚感为难,不知该如何
启齿?老夫在此为客,原本不该喧宾夺主,但为了能……”
 
然而“铁拐神姥‘心性火爆且自视甚高,认为凭自已的名声,亲自前来拜访已是给
足了面子,但”青剑秀士“似乎无心与自己诚意相谈,因此顿时内心大怒的叱道:
“常老儿,凭老身的名声及武林地位前来拜访,难道还不值上官庄生开口,却要你
来晓舌?”
 
陪坐一旁的宾客闻言顿时心生不悦,但有些自觉为客不便开口,以免引起误会,或


使得“青剑秀士”为难,但“七巧魔”却毫无顾忌的冷哼数声,且开口说道:“哼
!哼,哼……常老儿何须与这自傲自大的婆娘多言?老夫倒要看看她凭什么身份及
来意拜访?是要恃功逼亲还是要虚心商议?上官者弟或许不便得罪客人,但老夫可
不愿有了名份的干孙婿受辱,杜老婆子你且待如何?”
 
“铁拐神姥”闻言顿时怒火狂涌得怒立而起,且叱道;“崔老邪,你胆敢招惹老身
?既然你要……”但话未说完,却听背后响起了悲戚的颤叫声:“师父…”
 
闻声一惊回首望去,竟见临老才收的宝贝幼徒,神色慌急泪水盈眶,不由心中一软
,火气全消的叹声说道:“唉……佩丫头,师父是看你终日以泪洗面,心疼不已,
所以才‘……但是听你所言内情,再看看现在在座之人……唉……为人尊长者真难
为呀,那就看你的命吧。”
 
“清风剑“柳云飞眼见孤傲火爆的”铁拐神姥“为了爱徒终于忍下了怒火回座,不
由也爱怜的回望身后也美目泛红,泪水滴流的两名爱孙,顿时叹息一声的开口说道
:“玉儿、珠儿……上官上侠果然是人中之龙,但一切且看你们的缘份了,上官庄
主、上官夫人,老夫今日途中巧遇神姥,同行拜会贤俪实也冒昧,但为人尊长亲人
……唉……两位也是为人父母者,当知老夫心中感受,况且事关老夫两名孙女的名
节清白,因此只得厚颜……”
 
此时上官庄主自是知晓了“清风剑”之意,因此当他难以启齿的顿口之际,立时开
口笑颜说道:“柳庄主、神姥,费帮主,愚夫妇俩亦有儿女,自是能感同身受三位


心境,然而三位却不知我夫妻及犬子,亦为此日日伤神,甚为烦恼呢。
 
三位的爱徒爱孙皆是聪慧秀丽,万中选一的好姑娘,犬子若有如此妻室,实可称为
天赐良缘,奈何……唉……三位当知我‘青剑山庄’往昔虽不容于黑白两遭,但也
并未因此仇视或偏颇任何一方,也不会低视何方同道,皆以平常心同等视之,然而
……”
 
上官庄主话声一顿,回首望望身后爱子,见他满面尴尬讪笑之色,顿时无奈的续又
说道:“相信三位已由诸位姑娘口中知晓了内中情由,但诸位姑娘与犬子相处之事
,因事关一百四十余位姑娘的名节,因此相信除了小儿女双方亲长及亲蜜师长外,
外人尚不知晓此事,自从犬于认祖归宗之后,已相继有七十余位姑娘的双亲前来本
庄提亲……”
 
上官庄主说及此处“飞虹剑”常清波又已开口接续说道:“柳兄、神姥、费帮主,
当初群雄愤怒围困‘骑田岭’之时,尚不知有百余位姑娘……连老夫也不知孙女陷
身‘魔教’遭到逼胁……尔后喜遇孙女。但婉丫头却未曾说明原由,执意要与崔老
儿及‘天音仙子’林姑娘,同往天竺一行,老夫原本不同意,但却被焦化子暗中制
止了,才疑惑的任由婉丫头心意,但当时也仅以为婉丫头爱恋浩哥儿,才有此意,
但事后才由焦化子的口中知晓了内情,而老夫连犬子及儿媳面前皆未提及此中原因
,直到崔老儿与浩哥儿及十一位丫头同返之前,已有不少同遭得知爱女遭遇,因此
同在‘衡州’等候‘白衣罗刹’返回,要向他求个公道,如何安置爱女?二十余位
姑娘的双亲虽然皆知心意相同,但却心照不宣的未曾谈论此事,并且也缘遇前往相


认失散十余年爱子的上官庄主伉俪,但因上官庄主往昔不受黑白两道视为同道,并
且皆怀疑‘白衣罗刹’是否是上官庄主之子?但老夫曾见过‘白衣罗刹’浩哥儿数
次,发觉确实与上官庄主面貌相似,因此已笃定他们确是父子。”
 
说及此处,顿了顿口咽了咽口水后,续又说道:“当崔老邪与二十余位黑白两道的
高手,终于安然无恙的护送了一干小儿女返回,并且在,衡州‘与久候数月的老夫
等人相逢后,一场认子悲情中,二十七位姑娘皆自视为媳的拜见上官庄主伉俪,而
上官夫人在欣喜爱儿重回膝前,竟未曾细思的便欢愉认下了二十七位儿媳。”
 
上官夫人闻言至此,也甚为羞惭的叹息一声接口说道:“唉。愚妇当时因喜获爱儿
返回身边,因此乐昏了头,但事后虽发觉不对却为时已晚,已然在各方同道面前亲
口认下了二十七位儿媳,如此岂不是极天下之荒唐大事?尔后为了补救如此荒唐之
事,因此与小儿商议后,有情有义,不顾自身安危,远赴天竺寻找小儿的十一位姑
娘中,早有名分的‘天音仙子’林怡馨、‘新月盟’盟主冯灵芷及二妹韩翠玉、‘
潇湘仙子’黄如诗、‘孤凤’幕容秀英、:凌风雁‘常柔婉等六女,皆定为正室,
另外远在天竺的’魔教‘教主尤娜也是正室,而其余十六位姑娘及五名剑士,及远
在天竺的’虹霞罗刹‘梅迎雪,与’明月罗刹‘阿丹娜,共二十三位皆为侧室,因
此小儿已有了二十九位正,侧妻室,若再加上’新月盟‘的十四位剑士自甘为侍妾
,以及另有前来提亲,且双亲或师长皆同意在八名侍妾,也有了二十二名侍妾,如
此极天下未曾听闻的荒唐之事,除了众亲家外,连亲友皆不敢告之,更何况公诸各
方面道,因此柳庄主,神姥,费帮主,愚夫妇俩又怎么敢再冒读诸位姑娘,委曲名
列妾位?如果四位姑娘不嫌弃,那愚妇便接纳了。”


 
一切在情在理之言,果然令人难以回答,凭三人的名声,地位又岂能令爱孙,爱徒
成为人家的小妾?而且仅是三十名妻室之外的二十余名小妾之一而已?
 
“天涯飞凤”费玉萍无奈的望了望爱徒一眼,身侧的“红尘仙姬”尤飞虹突然开口
说道:“上官夫人……但不知可否增添正妻人数?否则使神姥、柳庄主及本帮帮主
的名声恐有毁损呢。”
 
上官夫人闻言顿时歉然的说道:“尤二姊,小妹也知如此必将损及诸位名声,但如
此一来,愚夫妇要如何向已名列妾位的亲家,以及懊恼离去的同道交代?如此岂不
令愚夫妇落个见势忘义,偏颇一方的无义之人?以后小儿如何能向名份已定的妻妾
交代?是否引发众多妻妾的不和?”
 
经过“青剑秀士”上官清逸夫妇俩诚心解释后,实也令“清风剑”柳云飞、“铁拐
神姥”杜七娘、“天涯飞凤”费玉萍、“红尘仙姬”尤飞虹四人无言以对,只能面
面相觑的叹息连连。
 
突然!“铁拐神姥”幼徒“双飞锦”陈紫佩羞怯的低声舰:“师父,徒儿……徒儿
当初与诸位姊妹同遭魔劫相聚一堂,患难与共之时,已有不少姊妹皆立誓今生非白
……上官公子不嫁,因此……徒儿……愿不计名份……”
 
此时“百风帮”少帮主“玉鸾刀”唐明芳也羞红双颊的同声说道:“嗯……佩姊所


言是实,当初名节受损,清白已失,若不适身浩郎,尚有何颜生存于世?当时众姊
妹各自立誓时,皆示曾计较一百四十余位姊妹,以何等名份适身浩郎?虽然师父及
师姨可能认为徒儿胡言乱语,但是众姊妹有此誓言是千真万确,也无争风吃醋之心
……”
 
“对咯……爷爷,您……您就莫计较玉儿及珠妹以何身份……而且上官伯父伯父因
顾及世俗诽议才有的权宜之策,但绝不会有妻妾大小之分,况且浩哥哥也不会……

 
“嗯……爷爷您若不答应的话……以后珠儿及姊姊也无颜居于家中……定会浪迹扛
湖,终老一生的。”
 
“岂有此理,玉儿,珠儿,你俩岂可有如此不孝之心?
 
难道只因婚事无果?你俩便不要爷爷奶奶,及你们爹娘了?“
 
“爷爷,不是玉儿不孝,而是为了顾及终者一生时,带给家人的困扰,并且也可藉
由行道江湖,不再想那些令人悲伤之事了嘛。”
 
此时忽听“红尘仙姬”尤飞虹咯咯笑道:“咯咯咯……
 
贱妾倒想到了一个妙策,或许能使上官庄主伉俪不再为此事烦恼,而众位姑娘或许


也可凭自己的心意,与上官少侠结下良缘,而尊长之方也能有颜面,纵然以后武林
同道逐渐知晓子内情时,恐怕也是数年以后之事了,但是到那时候大概已少有人会
提及如此之事了。“
 
“哦?尤二帮主你有何高见妙策?”
 
 
“二妹,你……你可不能信口开河,令上官庄主伉俪为难……”
 
“呵呵呵……尤女侠,既然你有妙策,那就快说出来听听吧?”
 
静坐两侧,从未曾开口的另外十五位黑白两道高手,此时也按不住心中的好奇,因
此一一开口询问尤二帮主有何妙策?能令众人无计可施的烦恼解消?
 
于是堂中二十余位皆是名震一方的盛名高人,便开始低声细语相谈,恍如商谈何等
能令扛湖武林动乱的大事一般。
 
初秋之季,大地依然笼罩在艳阳之下,一片水波粼粼的狭长水潭四周,上百株垂柳
迎风摇曳,使得潭畔略有清凉之意。
 
阵阵莺声燕语在弯弧形的“明月潭”四周响不绝耳,竟然是数十名打扮得花枝招展
,一个个皆是明畔善株,美如仙子,年龄俱在双十之下的俏姑娘。


 
美姑娘们的如花娇靥各有艳丽,清秀、端庄、黠俏、娇柔、刚载的不同面貌,娇躯
也各有健美、柔弱、丰胸突臀或高挑修长的不同身材,令人望之心荡养眼,应接不
暇。
 
三五成群的娇笑脆语,偶或询问哪位姊妹未曾前来相聚?如今哪位姊妹返家之后发
生何事?
 
但谈论最多的却是那位令人又爱又气的人儿,远赴天竺时,如何歼除了那些恶贼?
那位“教主”现今如何了?是否怀了“圣胎”?哪位姊妹已然誓言得偿,有了美好
姻缘?其他的姊妹要如何才能……
 
就在四十七位美姑娘欢乐相聚之时,由二十余丈外的一大片庄院“青剑山庄”内,
又行至三十五名也是美如仙子的美姑娘。
 
三十五位姑娘行至潭畔时,忽然分散,一一行往相聚交谈的美姑娘群内,于是在一
阵阵轻语,怔愕、惊呼、欢叫、兴奋中)只见四十七位美姑娘俱是笑颜颔首不止。
 
 
而“青剑山庄”的大广场中,此时已设席了三十余桌,原本密函宴请一百四十三位
姑娘的双亲及师长,相商小儿女们的终身大事,但是应约而来的姑娘中,除了“新
月盟”的二十六名剑士乃是孤女。由已是“新月盟”干爷爷的。七巧魔“代表,其


余仅有五十六位姑娘的双亲应邀。
 
首先由上官庄主夫妇及“白衣罗刹”上官浩,向在座的众多姑娘亲友,及一些黑白
两道邪怪的贵宾敬酒,然后上官庄主便将世俗礼仪的顾忌,且为了顾及众多同遭名
声威望,以及众位姑娘名节的顾虑,一一说明,因此使得部份同道及姑娘心有不满
或悲怨的情况发生。
 
如今在听取众多同道议商后的结果,为了保全众同遭及姑娘的名声,因此已决定所
有姑娘皆明媒正娶。但皆由原本的七名妻室为首,尔后不分大小皆由年龄排列。
 
但是人言可畏,为了避免因此而使江湖武林或百姓门舌诽议诛伐,因此希望众位姑
娘亲长,在家乡或师门宴请亲友或同道时,切莫喧染,而花轿迎娶之后,众位姑娘
除了在“青剑山庆”行婚典入门之后,并不宴客,且小儿女们另择居处为家,如此
或可避免“白衣罗刹”上官浩一举同娶效十女的荒唐之事,广传江湖武林。
 
一干美姑娘们只要心愿得偿,又怎么在乎是否宴客?而众多亲长们,一则欣喜爱女
能以妻室名份出阁,便可使自己的声誉不损,二则也可避免婚事不成后,爱女真要
终老一生在家,或是毅然离家出走闯荡江湖了。
 
因为,近来已曾或多或少听得一些传言,某某人的曼女暗中留书出走,某某人的爱
女竟悬梁自尽,某某人的爱女终日悲泣不钦不食……
 


不过……众人内心中却另有一则难以开口的忧虑在心,因为“白衣罗刹”上官浩同
拥如此多的妻室,他如何能安抚众女不争风吃醋?如何能使众女不受冷落?
 
但是如此情况早在上官庄主的意料之中,因为当初上官庄主夫妇也曾顾虑此事,但
在“天雷丐”焦无艮及“七巧魔”崔无厉的笑语中透露出“白衣罗刹”上官洁除了
天生异禀外,且习“魔教”数种异功,不但可夜御十女而无损自身,甚而可增进自
身精气功力,淬炼神功,才使夫妇俩放心的应允登门提亲的同道。
 
当然此事虽不曾详告众人,但也微微透露些许,令众人安心,有道是儿孙自有儿孙
福,且容小儿女们自择便可。
 
于是在众人心头重担落地,欣喜爱女。爱徒或爱孙的婚事已定,终于能开怀进宴,
且与未来的亲家笑语相谈,增进情谊。使得原本相互敌视的黑白两道,也在欢乐气
氛中。结为爱女同归的亲家,往昔的恩怨情仇,也在宾主笑语拉拢举盅互钦。纵然
尚未释怀,但也化解了怨仇。
 
月余之后。
 
“青剑山庄”同时迎娶了“天音仙子”林怡馨,“新月盟”盟主冯灵芷及二妹韩翠
玉、“潇湘仙子”黄如诗、“孤凤”墓容秀英、“凌风雁”常柔婉等六女。
 
婚典中,除了附近少数好友贺客外,女方亲友也仅有“无影掌”曹立山、“紫燕”


曹菁菁、“七巧魔”崔无厉、“湘水巧织”黄倩菇、“慈灵师太”、“飞虹剑”常
清波、“飞花仙子”柳萍及“剑掌双绝”常春明、“紫罗带”唐秋风等父子俩夫妇

 
另外主婚之人,则是“天雷丐”焦无艮,司仪则是“天乞”莫问天。
 
正当简单但隆重的婚典如仪完成,宾主欢欣贺宴之时,突然有庄丁惊喜禀报,说明
庄外有江湖武林门帮之首前来道贺。
 
欢宴中的宾主闻言一惊,明明未曾致帖邀宴婚典,为何会有武林门帮之首前来致贺

 
然而此时“天雷丐”焦无艮却哈哈大笑的说道:。诸位莫惊疑,此事老叫化及崔老
儿皆已知晓,但却受逼不曾说明而已,诸位还是快前往迎接才是。“
 
宾主十余人闻言顿时埋怨连连,但远来是客。且皆是武林门帮之首,因此岂敢怠慢
?自是急忙行出庄门迎搔。
 
果然!庄门外已然有上百名各方黑白两道的门帮,世家、山寨绿林、水帮及豪门的
为首者,及侠义,邪怪,俱都满面笑意的相继开口祝贺上官庄主纳媳之喜。
 
上百为首的群雄中,释、道、尼约占三成,俱被迎入庄内增席同庆时,以“少林寺


”方丈“净慧大师”、“龙虎山”山主“宏德道长”以及黑道“飞魔手”吴一方,
邪怪“阴山鬼姥”谢月珠等四人为首,唤出两名魁梧高壮的大汉,抬着一张又厚又
重,紫槐木匾行至,另外又由“翻江龙”贺世礼捧着一只紫木盒笑行堂前。
 
掀开厚木厦上覆盖着的红绫布,只见斗大的四个金字呈现众人眼前,竟是“义泽武
林”四字,而落款具名者竟是豆大的密密小字,布满了四个大金字的下方,内里涵
满了扛湖武林各大山门、帮派、豪门、世家、绿林山寨、水帮湖寨,以及颇有名声
的侠义、邪魔、怪杰。
 
而“翻江龙”贺世礼手中的紫木盒内,竟是一片上等雪白无瑕的掌大玉牌,牌上刻
着“武林令”牌后也刻着如同匾上相同的具名。
 
贺匾“武林令”乃是致赠“白衣罗刹”上官浩的,虽然上官庄主夫妇及上官浩,皆
惶恐得不敢也不愿接受,但是已有姻亲关系的众人,却有感同深受般的欣喜兴奋,
恍如是自己获此荣誉,因此皆一一笑颜劝说父子俩接纳各方同道的善意。
 
“白衣罗刹”上官浩在众多尊长的劝说下,又见新婚六妻皆又羞又喜的示意接受后
,只得汗颜恭敬收下,如同武林盟主的“武林令”但也心知往后必然将担负了江湖
武林的安危重任,再也不可能轻松安逸的想自得其乐了。
 
虽然上百武林群雄皆已知晓了“白衣罗刹”上官浩同娶六女为妻,但是皆分由婚典
中的双方尊长及宾客笑言劝说,莫将此事外传他人之耳,若是情不得已,也仅能说


出虽知晓有六女,但却不知是哪位同道之女便可。
 
婚典过后的第五天。
 
“洛阳城”的侠义“洛阳神剑”在家中宴请城内同道及亲友,士绅,庆贺爱女下嫁
“白衣罗刹”上官浩。
 
又是三日后。
 
“岷山门”掌门“大悲师太”身为孤女的爱徒粱芳娥,在同门尊长师姊妹的祝贺中
,与“白衣罗刹”上官浩结缡为夫妇,而山下南方一小村内,也有嫁女喜庆欢宴。
 
 
又是两日后。
 
“峨嵋山”俗家弟子“长风刀”长女牟天娇,被“青剑山庄”少庄主,以八人大花
轿迎娶出阁,并在“成都府械‘,席开百余桌,但婚典中新娘子却有三位。
 
第二天!
 
‘宾宾“怪杰”山桂“独女赵秀敏出阁,娇婿是一位俊逸倜搅的上官公子。
 


又是三日后!
 
“芷城”白道名硕“八卦剑”孙女,及“沅陵”黑道高手“残魂”爱女,同时出阁
被花轿迎往“潭州”。
 
潭州“抱月山庄”庄主“清风剑”柳云飞两名孙女,以及“岳州”世家“干波府”
府主爱孙女,在“岳阳楼‘’与”白衣罗刹“上官浩行婚典。
 
“武宁”东郊的“铁拐神姥”以及同县另一名黑道,相继宴请亲人及地方奸友庆贺
爱徒、爱女出阁。
 
“福州船帮”一名头目爱女被花轿迎娶,但娇婿是谁却秘而不宣。
 
“南平县”一名“山帮老大”豪爽的宴客百余桌,亲自将爱女远送“浦城”与另外
三女同时下嫁中原武林盛名的高手之子。
 
“贵池”有名的“临扛楼”宴客百余桌,有五位黑白两道的闺女同嫁“白衣罗刹”
上官浩。
 
同一天,粤地“梅域”有一名自称是“白衣罗刹”上官浩的俊秀白衣青年,在四名
也极为俊秀的青年陪同下,与附近三位拳师,兵器店爱女宴客,欢庆婚典。
 


‘第三天。。泾水“畔的”径城“内九华山”百凤帮“少帮主及两名剑士,以及”
黄山门“门主爱女,还有一名门徒,同时被”青剑山庄“上官少庄主迎娶。
 
次日。
 
“芜湖”西方的“临天阁”有位白衣少侠同娶同县城四位黑白两道高手之女,据说
是上官潜。
 
“杭州城”……“会稽”……“宁海”……“雁荡山”……“苏州”……“宜兴”
……“镇江”……“扬州”……“徐州”……
 
在连连月余几近两个月,“白衣罗刹”上官浩,以及面貌刚毅的冯灵芷,女扮男装
的代夫迎亲,先后在二十余城邑乡镇迎娶了五十一位妻室。并且每在当地歇宿一夜
后,第二天便立即改装寓去,并在隐秘之地会合了早已女扮男装的众多姊妹,尾随
夫君后方。再逐一迎接已然婚典礼成的同堂姊妹。
 
如此之事若在现今、可说是匪夷所思了?令人难以相信?但是在远古地广人稀的中
土,因为交通不便,百里之外的消息若非刻意传播,恐怕两三天也不知外地发生了
何事?
 
再者,若有外地人至本城或本村镇设宴欢床,但事不关己,也少有人会详细打探,
唯有众所周知的盛名之人,才会受到瞩目打探。


 
并且男人出门在外,只要有本事有能力,且有心隐瞒,在女方难查的情况下,结下
亲事。随夫远走他乡之事,比比皆有,幸运者成为恩爱夫妇,不幸者或许至夫寡时
,竟然早已妻妾成群。或许更悲惨的被贩入青楼操贱业。
 
不是也曾有某某皇上看中了新科状元,招为驸马,但事后才知晓驸马在民间早有妻
室之事吗?因此更何况是民间百姓?
 
再者,以当时俗礼来说,只要女方看上青年男子年轻有为,愿纳为婿,而且也有媒
有聘花轿迎娶,便可成为夫妻,但是爱女随夫远走他乡后,或许从此便再无相见之
期也说不定,除非等娇婿爱女回乡探视了。
 
因此“白衣罗剃”上官浩连连迎娶美娇娘的内情,少有人知,便是心知肚明的女方
双亲,也绝口不提,当然使得乡亲好友,仅知爱女嫁得一位俊逸倜傥的有为青年而
已。
 
当然,也有部份江湖武林好友,或许有些风闻或怀疑,但为了好友的名声地位及颜
面,纵然已知晓了内情,也是绝口不谈,以免徒生风波,令好友颜面难堪。
 
层层山峦景色群冠天下的“黄山”除了有路可行的山道中拼人如衅外,尚有不少断
崖陡壁绝谷探涧,尚属人烟绝迹的蛮荒之地。
 


在“天都峰”西方的险崖峻岭陡壁深谷之内,原本无名的耸峰,已被命名为“天缘
峰”峰脚山腹的“仙严居”内,已然整理得一尘不染,连宽阔大堂两侧的三层数十
间石屋,也整理清爽,且都布置成幽雅温馨的卧室。
 
除了“天音仙子”林怡馨等六女,与夫君居于内里大卧房内外。其余五十一位名媒
正娶的妻室,及“新月盟”二十六名剑士。皆居于大堂两侧,精心布置的五十四大
小房室内。
 
满堂莺驾燕燕虽众,但却和乐融洽,毫无一丝怨隙不悦之色,因为“白衣罗刹”上
官浩听信了双亲及“天雷丐”“七巧魔”的告诫,要尽力使众女和乐,避免争风吃
醋,而使家室不和。
 
一夫两妻皆有可能引能谄媚争宠的不和,更何况多达八卜三名美娇娘,只要其中有
一两人在众女之中挑拨离间,再从中谋取夫君的欢心,那么岂不是要天天争执斗嘴
,喋喋不休的互揭不是?
 
林怡馨、冯灵芷、韩翠玉、黄如诗、摹容秀英、常柔婉六女,因为不顾自身安危,
远渡重洋寻找爱郎,故而也最得婆婆上官夫人的欢心,才有言明为众女之首的心意

 
当夫妻七人及二十六名“新月盟”的剑士,拜别双亲准备迎娶诸女之时,上官夫人
已对六女深嘱,身为正妻的责任,定要好好的安抚众媳,莫要引起姊妹之间的不和



 
因此六女与众姊妹到达了“仙严居”后。首先便开诚布公的与众女商议,未来家居
的各项事宜,并且为了有统一的安排及分工合作。于是由韩翠玉率领原本便属姊妹
的二十六位姊妹,慕容秀英、英如诗、常柔婉也各有十七名较相知的姊妹为助手,
而林怡馨及冯灵芷便成为主控家居诸事的大姊,二姊身份。
 
众女心性各有不同,其中更有不少出身黑道,或绿林或一些不同身份,自然会有一
些观念心意的不同,久而久之必定会引起言语不和,因此姊妹六人心知是必将发生
之事,于是便与夫君商议应如何防范?
 
“白衣罗刹”上官浩原本便也探思过此事,待六娇妻也因此事而忧虑时,上官浩已
是笑颜低语的要六女放心。
 
六女不知夫君为何如此放心,毫无顾忌?但夫言妇从。也只好听信了。
 
但六女怎知上官浩早经双亲告诚之后,已然有了心意,因此与六女婚典的洞房之夜
,便施展了所能令六女欲仙欲死,魂飞太虚之时,便以“迷心述情魔功”灌输了贞
节不变,且姊妹和乐融洽之意,深藏六女芳心脑海中,尔后每娶一妻的洞房之夜,
也一一施展,因此如今众女不但皆对上官浩迷恋得永不变心,而且在姊妹之间,真
心真意亲蜜无闰,如同一心,任由六女分配何等工作,也欣然接受毫无-丝不悦,
如此情况又怎可能发生不愉之事?


 
众女皆迷恋夫君,毫无争风吃醋之事,而且上官浩为了满足众多妻室的需求,因此
夜夜狂欢连御十女,而且她们曾习过“天魔舞”而上官浩自幼便习练御女内功心法
,而身俱异禀,再加上“欢喜魔功”及“搜精噬髓魔功”因此不论众妻室有何等异
禀?不消片荆便能令她元阴狂泄,魂飞太虚得如痴如醉,迷恋不已。
 
至于上官浩自己除了偶或也想满足淫欲时。那便不限人数狂欢一夜?直到满足为止
,因此时可见到在大堂之中,丰胸突臀,玲珑美妙的赤裸身躯横满地,四周尚有淫
欲高炽,媚眼如丝,轻哼呢喃的媚荡娇娥,每当姊妹被夫君整治得全身酥软,无力
再战时,便迫不及待的展现玉露滴流的身躯,‘供夫君恣意爱怜。
 
其中值得一提的。便是其中有一女子,乃是千万人难得一见的“石女”;所谓“石
女”乃是虚有外型,但却仅有一丝可供便尿之隙,而此种“石女”便无法正常夫妻
人伦,须由玉臀股道享受淫乐,这也就是“亢阳古道”或“亢阳洞天”的异禀之女

 
身俱“亢阳洞天”异禀之女,甚难获得满足,但是一经欢畅满足时,其享受到的舒
爽则较正常女子高有数倍。
 
因此一般正常男子若遇如此异禀之女时,自是无法满足此女而败下阵来,若是想满
足她,当然只有鞠躬尽瘁了。
 


上官浩初时也不懂此位娇妻为何与别人不同?尚幸此位娇妻自幼便曾得医者断知异
禀,因此也曾详告长成之后,若适人为妻,但已无能孕胎生育,而且也仅能以股道
供夫君淫乐;因此才使上官清依她所言,由股道淫乐。
 
但如此一来,倒使上官浩发觉其中别有一番不同的滋味,且有些食髓知味的曾在其
他娇妻身上享受此中滋味,久而久之后,众女皆在痴迷柔顺之中,任由夫君轮番享
受自己的宝穴及股道,当然“天魔舞”中以朱唇含吮吸舔之招。众女早已视为服侍
夫君不可少的正常之法了。 .上官浩有了八十三位美貌娇艳,且柔顺的娇妻,为了
能满足众娇妻的欢乐,自是日日施展“搜精噬翻魔功”。因此每夜至少吸取了二十
余次盛旺的元阴精气,如此一来已符合了远古“黄帝”与“素女”、“玄女”询问
养生长寿的内中至理,因此上官浩日日皆体会到精气十足溢满,功力日日增进得难
以想像。
 
但是也曾回想起,昔年雪姊姊被自己施展异功,吸得精元功力全失,险些命丧之事
,尚幸自己全身充涨难受,再渡返雪姊姊体内,才使雪姊姊不但未曾功消命丧,反
而因祸得福,功力暴增,虽非返老还童,但也容光焕发年轻十余岁了。
 
况且众女皆已是自己娇妻,自是要想办法使她们的功力增进,武技增高,行道江湖
时,才有自保之能。
 
于是,上官浩耗费了将近三个月的时光,将每位娇妻吸得狂泄不止,全身颤抖气若
游丝之时方止,然后再搂抱盘坐合体,同修循行真气,一一贯通了众娇妻的“任督


两脉天地双桥”使她们功力凭空暴增了倍余。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半年余,上官浩开始思念远在天竺的人儿了,并且固有承诺半
年便前往探望,但是自天竺返回中土至今,为了与众女间的纠缠,直到现在一切安
稳,已然是七个多月了。
 
于是在众女哀怨悲戚,泪水盈眶的送别下,上官浩便心切的往百粤之地急赶。
 
如今上官浩的功力高得难以想像,只见他不走城邑官道,专行荒郊野地,四同凶无
人时,便将功提至十成,凌空飞掠,霎时只见一道恍如天际流星的白光,在高有上
百丈的天际,恍如流星迅电曳空而逝,眨眼间,便已远在十余里外的天际,不见踪
影。
 
不到二十日,只见那……
 
赤山娇娥依门遥盼 恨日不落怨月迟升
 
此方心急那方心焦 飞星赶月日长不落
 
来也迎也欣喜重逢 悲屯泣也投怀送抱
 
如痴如醉尽献香唇 柔情蜜意细诉相思


 
烦务俗事尽抛脑后 天塌地陷又有何惧
 
良宵苦短日夜缠绵 求天乞地乾坤静止
 
“白衣罗刹”上官浩终于又见到了心爱,且思念的三位美娇娥,只见尤娜已是大腹
便便,令人爱怜,如姊如妻如婢的雪姊姊也已容颜憔悴不少,自是因相思所苦,而
阿丹娜更是如同欲枯娇花如获甘霖,悲喜跪接连唤主人。
 
迎宴丰盛却无心进食,只想相倚相偎互诉衷情,良履易逝自是甚为珍惜,因此盛宴
仅及半个时辰便止,自是互搂互倚,进入了宽敞的教主居室中,享受着刻骨铭心的
激情欢畅,以慰数月中的空虚。
 
身躯娇小玲珑,年仅十四、五岁左右的新一批“天魔女”知晓远由中土前来的雄伟
高大的俊逸青年,便是教主及两位罗刹日夜思念的男人时,俱都低语广传,使百余
名新“天魔女”皆围绕室外不去,想看看他究竟为何会受教主及两位罗刹如此爱恋

 
直到室内茁哼浪叫之声,连连一个多时辰尚未息止,众女听得淫欲横生,神思不止
,终于知晓“他”是如何厉害了!
 
话转回头。


 
当上官浩离开了“黄山”之后,林怡馨及冯灵芷,便与慕容秀英、韩翠玉、黄如诗
、常柔婉相商议定,须在夫君不在的时日,好好守护“家”并且为了增进众姊妹的
武功,于是林怡馨便笑对五女说道:。诸位姊妹,浩郎的功力高深莫,测,已然不
受局限,随意出手便是招,但众姊妹无法达至夫君神化般的神功,因此必须勤习武
技,方能增进自保及攻敌之能。
 
众姊妹以往的功力及武技皆低且参差高低,但井非师门所传甚差,而是因功力低弱
,以致一些精招妙式,难以习至臻境;且以小妹来说吧,当初小妹自幼习功十余年
,也仅是二流之上,不到一流的身手,一些招式也甚难施展得精确,直到浩郎为小
抹震通任、督,且灌输真气后,顿使小妹平步青云功力暴增,以往所习难以贯通的
招式,便己水到渠成的一气呵成,豁然贯通入悟;如今浩郎不惜耗费心力,一一贯
通了众姊妹的任、督两脉,使众姊妹皆已功力暴增,出手招式又疾又迅,甚易将往
昔未曾习成的精妙招式,习练入悟,因此小妹已有构思,希望众姊妹皆能习得一身
足可做人的武技,但是各人师门不同,所学也各异,因此必然会有不同的差异,在
书房及密室内,虽有不少秘笈可习,但各自习练可能进境较缓且差,故而小妹之意
乃是想请众姊妹各自将精招妙式互传,如此便可至少习得百招精妙招式,使众姊妹
皆能成为功达甲于之上的一流高手:但不知诸位姊妹认为如何?“
 
五女闻言顿时欣喜无比的连连赞同,并且各自转告众多姊妹后,果然获得所有姊妹
的一致同意。
 


确实被林怡馨说中了,众女往昔认为匪夷所思的招式,如今细思之后再运功施展,
果然已能劲、疾、稳、猛的一一施展贯通,使往昔破绽百出的绝招,已然严密且凌
厉了。
 
在欣喜无比中,众女便依议,各自将师门绝学一一提供互传,且相互指正,果然比
自行摸索习练时更迅且正确。
 
甚而有些灵慧黠俏之姊妹,更能举一反三的衍生出不少的变化,有些也能将他们绝
招与自己师门相差不多的招式融合为一,互补破绽,或是融合成一招两式的变化,
或是去芜存菁,将不同师门的一些招式融合连贯,逐渐的融合成两或三招连贯顺畅
的招式。
 
有了如此成果后,更令众姊妹兴致盎然的勤习勤练各提见解,于是逐渐增减修正,
已然将剑、刀、拳、掌、指及暗器手法,各自粗简的收纳了一百至两百招不等的玄
奥绝招。
 
只待众姊妹群心齐力勤习精研,希望能融汇成一套套名震江湖武林的绝高武技,并
且决定将以后所精研融汇成的武技,皆冠上“百花”之名,以表示八十三位姊妹同
心的成果。
 
另外,众姊妹也为了能使“家”清宁安样,不受外人打扰,因此便请众姊妹中,有
精通或是略通阵法,园艺及土木机关的人,看察“天缘峰”四周山势地形,准备围


出一道安全的防备门禁。
 
人多好办事,并且在同心协力,毫无怨尤的勤奋工作,历经了三个月后的一天……
“白衣罗刹”上官浩风尘仆仆的赶返“黄山”并且巳接近了“天缘峰”三里之外了

 
忽然一阵清脆悦耳的欢鸣声,由右方一片密林内响起,接而一道亮丽的五彩光华,
及一道赤影疾射而至。
 
“咦?哈哈哈……大花、二花,你俩怎么知道是我回来了,前来迎接我呀?”
 
“咕……咕……咯……咯……”
 
“咕……嘎……嘎……咕……”
 
“哦?乱七八糟……她们……又挖又敲做什么……都快妊了?把藏珍室的兵器也都
搬出来了?大花你……”
 
“咕……咕……嘎……咕……咕……咕嘎……”
 
“好……好……你说!二花你来说……哦……有好多树?有……水池?围起来……
会……什么?会头昏的树林?找不到路?这是怎么回事……嗯!先回去看看再说。



 
虽然大花、二花原想说出“仙严居”四周的变化,但可惜是不能人言的禽鸟,无法
厂解或详细说出重点,因此上官浩仅知众位娇妻日日忙碌移树、种花、挖水池,似
乎是要整理出一片花园,但是却不知为什么会头昏找不到路?
 
 
内心疑惑的续往“天缘峰”接近时,突然灵光一现的脱口叫道:“啊呀?莫非……
她们在设阵法……嗯,对呀,有了阵法……快回去看看……”
 
飞掠之速迅疾,眨眼间已接受里余之地了,忽然眼尖的遥望见高耸插天的“天缘峰
”峰腰上,似乎有一道精光闪烁,再仔细望去才看出有一身躯站立一块突岩上,而
那块突岩的位置依稀记得在耸直天井顶端出口的左侧,以前自己也曾由天井踏上那
块突岩,可眺望东北、北、西北三方的山势景况。
 
“唔……众妻女中果然有聪薏之人,凿得利用原有地形或物……是了,她们一定是
在我远赴天竺之时,有了规划。
 
内心细思已然猜出一些变化,正当转过迎面的一片山岩时,竟见左侧岩壁上有一片
削千的方形岩面,刻着“闲人止步,非请莫入”八个大红字。
 
而眼前原本是凌乱的岩块石笋地,竟也清理出数条小径,不知都通往了何处?


 
就在此时,倏听陵岩林内有一阵阵欣喜欢笑声,逐渐接近。未几,已见十余倩影由
一条小径内行出,但奇怪的是方才竟未能由石隙中见到一些影子?
 
“浩郎……浩郎你回来了……”、“相公……您终于回来了……”
 
“浩郎……贱妾想死您T ……”
 
“郎君!贱妾见礼了,快回家歇息……”
 
“郎……郎……您终于回来了……”
 
“好哥哥……好郎君……”
 
“夫君……”
 
一阵阵欣喜无比及略有哽咽之声的脆声笑语中,娇艳秀丽端庄娇柔的一群美娇娥,
已激动欢乐的围绕在上官浩身周。
 
上官浩当然也是笑颜的东搂西抱,南吻北香的一一与娇妻们笑语几句,但是双目环
望之下,竟未见馨妹妹的人影?
 


但是率众姊妹迎接夫君的冯灵芷,已心悟的笑说道:“浩郎您别急,馨妹妹她……
嗤……嗤……有好几位姊妹行动不方便,所以会迟缓一点……咯咯……来了,来了
……”
 
果然在众女嗤笑回望时,已让出了一条人墙,并见林怡馨及另六名娇妻,已在数名
娇妻的陪伴下,虽欣喜激动得知快脚步,但却小心翼翼的行至面前。
 
上官浩眼见七位娇妻的行动怪异。再仔细一想,顿时欣喜的前行两步笑叫道:“哈
哈……馨妹、桃妹、环妹、玉妹……云妹……还有萍妹、珠妹,你们……都有孕了
,是吗?哈哈哈……好,好……太好了…“
 
“浩郎…………浩郎你回来了……”
 
上官浩欣喜无比的一一拥搂七位娇妻后,于是一同行入小径内,且沿途笑语不止。
 
 
当知晓行走的石笋林已精心布置成了“迷魂阵”不识阵法之人,进入之后,东绕西
弯之后,竟然又行返阵外原地;纵然有精通阵法,或巧行穿过“迷魂阵”后。便又
到达了一片树林前,树林问有一条小路,又通至一片也已整妥的“天罗阵”。
 
阵图两侧远方皆是高陡的山岩为天然屏障,高有七十余丈的岩壁,非飞鸟难登,而
左侧耸岩直达深谷山涧,外人必须迂回进入阵图及耸陡山岩之内。


 
通过了“天罗阵”顿时眼前呈现了一片古松苍柏林立,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秀草
遍地的幽雅园景,一条条的小道迂回旋转通往各方。
 
途中竟然还经过一片水波粼粼的水池,池内尚有不少由山溪内捕捞的游鱼虾蟹,而
池水竟是由一条曲折蜿蜒的小渠涓涓汇入,并且由娇妻们的口中知晓,乃是由三十
余丈外的一个涌泉引至的。
 
上官浩一路前行,神色惊喜无比的连赞不绝口,且在众娇妻得意的欢笑声中,也已
知晓了尚未曾亲身环绕,探望的各处景况了。
 
原本以“天缘峰”为中心,南方峰缘乃是耸陡深有数百丈的深谷山涧,乃是猿猴难
攀的天然屏障。
 
在东方八十余丈之处,便是方才行经的耸陡七十余丈高山岩,由南面深谷,北延至
已被“迷魂阵”、“天罗阵”布满的狭道处。
 
高耸山岩面向“天缘峰”的酉侧岩壁,有条宽窄不一的岩隙通达岩顶,如今已被凿
出可顺利上登的岩隙通路,并在岩顶的数株盘松处,设下了一处哨站,可供眺望东
面动静,且有两具以精亮明珠及铜镜,嵌镶成可闪烁精亮光线的传讯之物。
 
当上官浩身形疾掠接近时,在哨站轮值的两女,皆已望见,是远赴天竺三十月余的


夫君返回了,因此便欣喜无比的朝“天缘峰”打出了讯号,而上官浩遥遥望见了“
天缘峰”
 
峰腰的闪烁精光,便是总哨站朝东方哨站查询,及回复的闪光讯号,否则远在内里
的众女,怎会知晓夫君返回,而欣喜群出迎接?
 
上官浩以往在“落魂崖”崖底所收集的众多古卷残卷,及完好书册中,便有不少关
于阵法的详著及解说“迷魂阵”
 
乃是其中之一,而“天罗阵”则是由八位对阵法有专研的娇妻,合力将一幅“天机
图”演化布置成的。
 
“迷魂阵”及“天罗阵”将两座高耸山岩间的二十丈左右的岩地布满,而两阵北面
的耸岩,则是逐渐斜下至两座大山的山洼处,除了耸岩外,在东北方及北方乃是山
洼山谷及棱岩小峰,并且在树林及岩隙内渗流出涓捐涌泉,逐渐汇聚成了一条小溪
蜿蜒曲折的往北低流。
 
小溪水势逐渐变大,但在两里之外,竟被一块巨高山岩阻挡后,因此一分为二,右
方-条溪流顺着巨岩及斜山狭谷,流出里余后,便又折转东流,而左方一条,则沿
着岩壁往西流去,水势虽然不减,但在棱岩巨石杂乱的溪床上,却深仅及膝,最深
的地方也仅及腰而已。
 


溪流山侧山势变幻不定,因此蜿蜒曲折逐渐转向了南方,竟然到达了南方深谷之处
,形成了一道水瀑倾泄而下。
 
但如此地形溪流,竟被众女中的灵慧之人提出意见,利用溪床内的棱岩巨石,将右
方溪记狭窄水道堆积堵塞至三丈余高,然后在南面深谷水瀑之处,也堆堵有四丈余
高。
 
于是原本散流难聚的山溪,便逐渐汇聚成宽有十余丈,深有三丈余的深涧溪流了。
 
 
溪流满溢之后,依然成为水瀑泄至探谷内,但北、西两方便有了深溪为隔,成为屏
障。
 
但在东北方山洼内的漫水尚浅,因此便成为无阻空隙可经由一片斜坡进入“天缘峰
”附近。
 
但在此方,也已在斜坡苍松古柏棱岩混杂的宽阔地区,以“五行”“八卦”混合而
成类似“九宫”的“五行八卦阵”。
 
并且在东北方的高耸岩山顶端边缘,也设下一处哨站,可以眺望下方山洼及北方及
东北方的山区动静,而西方溪畔树林内,也设有一处哨站,可注意溪面及对岸动静



 
如今的各方屏障,已然将足有两里方圆之地围绕,形成一处外人难入的隐秘之地了
,而且众女尚不满足的已然将地形查探清楚,划成详图,并且也分区注明何处是岩
地?何处是土质?有多少苍松古柏?何处是洼地?何处是斜坡?以便将来逐一精心
布置。
 
上官浩知晓子众娇妻如此精心规划所建的成果,当然是欣喜无比的极为赞赏,当然
也免不了好好的慰劳她们的辛劳了。
 
“家”中金银珠宝如山,衣物首饰成箱,日用之物满库,因此唯一最好的慰藉,便
是鞠躬尽瘁的满足她们空虚寂寞三个多月的相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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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二十三章 邪祸乍起 罗刹再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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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劫凌辱清白失,天现檀郎渡妄身,
  知君心明如日月,暗隐心扉誓侍侧。
 
  散离君堂阖家欢,吾堂傲某断妄魂,
 
  明誓君妇拒良媒,千年万岁如坚石。


 
  心茫藩游走天涯,干戈剑下为兄别,
 
  惊闻娥眉齐依君,泣卧路陲叹命薄。
 
  仙居遥隐云深处,履破足伤无处寻,
 
  红颜剑扬为哪桩,讧得君郎慰相思。
 
  魔劫伤痛逐渐复原且缓缓重振的扛南之地,突然传出了数则令江湖武林震惊的
大消息,而且迅疾广传全江湖武林,令人议论纷纷。
 
  原来传闻近来出现一群面蒙黑纱,且一身厚纱罩衣的女子,竟然四处勾诱着黑
白两道的青年淫乐,并且已然有不少青年精元亏损,气机散消大半才被放逐。
 
  奇怪的是幸得一命的青年.大多屑于曾有淫邪名声之人,仅有少数人尚能保有
大半的功力,据说至今尚有五十余名青年下落不明,也不知生死如何?但那些被放
逐出的青年口中所言,被掳捉困禁一处山谷内的青年,竟多达七十余人,并且被严
嘱传讯武林,若群雄胆敢严搜围攻,必然将全数青年一一诛毙,再决一死战。
 
  因此使爱儿、爱徒失踪的群雄,仅能暗中寻探,却不敢明目张胆的邀约亲朋好
友,大张旗鼓的四处寻找,以免因此害得爱子或爱徒命丧,况且,看来那些妖女也


仅是淫苗之女,只求欢淫并不伤人性命。
 
  数日之后,又有三名失踪青年被人发觉昏睡在道旁,当被人救醒后,皆慌急惶
恐的说出一番令黑白两遭震惊的消息。
 
  三名青年中,除了一名全身委靡不振外,另两名似乎出身正道,相貌堂正,且
精神尚佳的青年相继说道:“那些……女人…—的淫媚之功好厉害,会使人激激奋
得欲火高炽,晚辈也曾因此……在一间黑暗无光的室内……后来那些女干嘲笑晚辈
无用,所以放出,但却严嘱武林同道不得寻找她们,否则必杀尚被困禁之人,除非
……除非……请‘武林令’的主人前往,如能使她们皆能享受一番,才肯一一放出
被禁之人……”
 
  另—人则是说道:“嗯……晚辈被她们掳捉困禁一洞内,每日皆听见一些靡靡
之音,及荡笑声,有时尚听见一些凄惨的受刑裒嚎声,可是她们却似乎忘了晚辈,
每日除了固定的三餐外,便不见人影……据送饮食的美妇笑说,有不少天生异禀之
人可供淫乐,尚轮不到晚辈这种柔弱之人……据那美妇又说,众又曾听闻那位名震
武林的,白衣罗刹’上官浩,天生异禀,连‘魔教’之女皆能一一臣服在胯下,因
此皆想尝试与他淫乐,如能令一女欢畅,便放出—名遭掳青年。
 
  但另一名精神委廓不振的邪色青年,闻言后却有股得意之色的望向了另两人后
,才说道:“我和你俩相较便不同了,她们天天折磨我,且勾诱不断,夜夜皆施出
那种淫葫之音及动作,令我欲火难熄,所以,直到昨日才说,又掳捉到了新鲜的上


好货色,不再需要我这只剩半条命的人,其他的便大致不差了。”
 
  从此,在江南,江东、江西、江北,时时有青年男子失踪,但也时时有被放逐
出的青年,尚幸半个多月中尚无发现命丧之人。
 
  虽然尚未有人命丧,但如此之事,又岂能令江湖武林容忍?而且逐渐有市井地
痞也相继失踪,当然也开始令百姓担忧且惶惶不安了。
 
  而此事当然也被偶或下山购买所需的“白衣罗刹”上官浩及娇妻们,逐渐由城
邑及乡镇中得知了。
 
  深获江湖武林敬重,且共赠武林令”的“白衣罗刹’’上官浩.中称之为武林
公认的盟主了,虽然上官浩并不愿以此号令群雄,但在名义及道义上,却不能不出
面承担追寻那些淫蔼女子之责。
 
  况且先后被放逐出的众青年,皆异口同声的说“白衣罗刹”上官浩如能出面,
或许便可拯救出所有被掳的青年,如此一来,更令武林同道皆将希望放在“武林盟
主”的身上了。
 
  奈何,至今江湖武林中,便连“青剑秀士”上官清逸夫妇,也仅知爱子与妻室
居于“黄山”,但却不知居于何处’更何况是其他武林同道。
 


  但是武林群堆无须多虑了。
 
  因为已由”当涂城”附近的黑白两遭,以及“长江水帮”“丐帮”迅疾传出令
天下武林振奋的消息。
 
  “武林令”的执有者“白衣罗刹”上官浩,以及五位面蒙薄纱的妻室,已在“
当涂城”现身,并以“武林令”发出第一道之令,传告江湖武林各方同道,只须探
查那批黑衣蒙纱女子可能隐进之地,但无须与众女徒生干戈。
 
  另外也放出了消息,“白衣罗刹”上官浩将亲自拜会那批黑衣女子,并且希望
众女莫要加害任何一位青年,或是尽早全数释放,以免犯下不容于江湖武林的罪孽
,否则“白衣罗刹”便无法向江湖武林交代,也无法一力承担众女之过,更无法达
到众女的心愿了。
 
  “白衣罗刹”上官浩以“武林令”传出的消息,一字不漏的在两天这中,已然
广传大江两岸,并且逐渐往两岸扩散远传。
 
  在此同时,已有四十余名身穿劲装,背背刀剑,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娇美少妇,
由“黄山”往西转行,并且沿途三五成分群的分散至各方。
 
  而这些艳丽、清秀、端庄、娇柔的美少妇,自称是“同心盟”受“武林盟主”
之命,探查为祸武林的黑衣蒙面女子的行踪及恶迹,并且每女身上皆有一面金牌,


牌面大小与“武林令〔相同,正面也雕有“武林令”三字,但背则是“同心盟”三
字。
 
  扛湖武林同时活动,搜寻那些淫邪黑衣女子的来历,自是迅速,在第五天时,
便分别由“武夷”及“浔阳”之方传回了消息,说明当地百姓及樵夫、猎户,皆时
时见过一些黑衣蒙面的女子,在“武夷山”及“幕阜山”出没。不过有些江南,扛
西之方的武林人士,因警惕两年余前的“魔教”之祸,因此疑心那批淫邪女子,是
否是“魔教’’滞留中土的余孽,她们是否是故意如此,欲逼出“白衣罗刹”?然
后以何等毒谋暗计危害,以报“魔教”溃败的大仇?或许是“白衣罗刹”昔年认识
或结仇的女子,因久寻不着“白衣罗刹”的行踪,因此才设计逼出?姜是老的辣,
武林中阅历甚丰的有识之士,仅凭传言中的疑点,便已猜测出那些女子的可能来历
及用意。
 
  然而在“白衣罗刹”上官浩及众娇妻得知有淫邪女子为恶,并且指名要“白衣
罗刹”出面,或可释放遭掳青年时,.因此皆已怀疑,那些女子可能便是往昔曾被
“魔教”逼习”天魔舞”的部份姊妹。
 
  因为自从“魔教”西返天竺,至今已两年了,期间“白衣罗刹”上官浩,已先
后前往天竺三次,除了见到尤娜与自己所生的爱女外,也知晓现今的“魔教”因“
圣符”已重返教主手中,因此大权在握,可掌控全教了。
 
  再加上有“虹霞罗刹”梅迎雪,及“明月罗刹”阿丹娜的全力辅佐,以及三位


“祖殿长老”忠贞不二的规限教徒,因此现今的“魔教”已无侵犯中土之意,当然
也不曾再派教徒进入中土。
 
  另外,也由江湖传言中知晓,有不少黑白两道的爱女离家出走,不知去向,且
再无她们行道江湖的消息及踪迹。
 
  而“白衣罗刹”上官浩及众娇妻们,连一详察后,果然发现那些离家出走的姑
娘,全是往昔同在“魔女殿”裸身习练“天魔舞”及“淫魂荡魄魔音”的姊妹。
 
  她们都是因家中双亲尊长或师长,皆不愿爱女或爱徒以小妾身份,或是众多妻
妾之一,适身“白衣罗刹”而损及自身名声颜面,于是强力阻止爱女或爱徒的婚事

 
  尔后芳心悲戚的姑娘,有些未几日.便负气离家,有些则是独困深闺,终日悲
泣,但有昔日姊妹前来探望之后.翌日便已留书离家不知去向?也曾有因为爱女或
爱徒离家出走,而担忧的亲长,先后前往“青剑山庄”拜访询问,但是“青剑秀士
”上官逸,岂肯容夫妇俩及长子背负下诱拐良家妇女的罪名?因此全然不承认有如
此之事,而且不悦的说明昔年曾函邀众女亲长前来研商儿女婚事,但大部份姑娘亲
长皆无意相商,如今发生如此之事,岂可前来追人?而如此之事,当然也被时常率
娇妻返家探望双亲及弟妹的“白衣罗刹”上官浩知晓,因此当江湖中的传言数起之
后,“白衣罗刹”及娇妻们已然知晓必是那些姊妹,不知因何等异变,而做出如此
令江湖武林唾弃的淫荡之事?众娇妻中,除了“天音仙子”林怡馨外,其余众女皆


懊恼昔日姊妹怎么会变成如此淫荡之人?竟然会诱掳男人淫乱?而“白衣罗刹”上
官浩则是深思出其内缘由始末,虽然感叹万千,但内心中却有一股不是滋味的恼恨
,认为她们原本也皆可另择佳偶欢度一生,但是却选择了淫荡掳捉男子淫乐之途?
而且尚传出消息,要与自己淫乐一番,才肯释放所掳之人?如此岂不是要给自己难
堪?或是准备羞辱自己?因此“白衣罗刹”上官浩为了身掌“武林令”的身份及道
义,以及自身内中的一股恼恨,岂肯容她们继续为恶?当然要义不容辞的尽早弭平
此事了。
 
  “幕阜山”的山区并不广阔,加上·白衣罗刹”上官浩的功力,已达至不知何
等境界?“凌空虚渡”的绝顶轻功,在他来说已是轻而易举,因此什么探谷险崖,
耸山峻岭,皆如履干地。
 
  但是上官浩凌空飞渡山区之间,却未发现有何可疑之地或人迹?但是却在一处
山洼之处,发现了一些曾有不少人野宿的痕迹,及一些营火余烬,但是附近数个山
势之地,并无一处适合上百人存身的隐秘之地,因此纵然她们曾在山区中出没,但
可能已迁移他处了,于是怏怏不乐的下山会合了在县城等候的众娇妻,再连日赶往
“武夷山”了。.有“武林盟主”出面寻找那些淫邪女子,所经之地自有不少当地
黑白两道出面招待,并且自告奋勇的愿与盟主同行,围堵那些淫邪女子。
 
  但是“白衣罗刹’’上官浩皆一一道谢,且说明为了遭掳之人的安危,只能独
自与那些女子周旋,否则遭那些女子猜忌,而怒诛所有的青年然后逃逸,那便非所
愿了,因此只能接受群雄所提供的消息便可。


 
  数日后“白衣罗刹”上官浩,已风尘仆仆的到达了“武夷山”之北的“仙霞岭
”小镇,并且也已获得了早巳入镇的娇妻们,传递的消息,已确定“她们”隐迹“
武夷山”之内,而且至少有三十人以上。
 
  于是“白衣罗刹”上官浩恳请武林同道,莫要跟随入山,否则因此而引起那群
涅邪女子危害掳捉之人后,一走了之,那便非此来人山的目的了。
 
  “武夷山”因尧舜之期的“彭祖”在此隐居,寿高八百余,有二子“武”“夷
”甚为孝顺,后人才以二子之名命名。
 
  山区内耸峰数十,奇岩怪石无数且多胜水,最有名的有三十六峰,七十二岩,
九曲溪以及十八涧。
 
  时约晌午时分,“白衣罗刹”上官浩沿着“九曲溪”婉蜒上行人山,途中经过
了不少的耸峰峻岭,奇岩怪石及山涧水瀑,并且不时停步环望地形,默察四周的动
静,当无甚可疑之处时,才续往前行。
 
  愈行愈深入,山势景色也愈来愈幽雅怡人,而且耸峰峭壁之上,时时可见一些
甚为罕见的奇花异草,并且时可见到一些异禽窜飞,使得上官浩甚为惊异,且甚为
喜爱此山区内的景色。被沿途怡人景色所迷,似乎忘了此行的目的,竟然已开始不
缓不急的欣赏着别处少见的异景,且连连赞不绝口。当行至一片耸陡如屏,且绵延


曲折深入的山壁之前时,知晓乃是山区中有名的胜景“大隐屏”。顺着陡壁前行约
两里余方尽,突见眼前豁然开朗,右侧的“九曲溪”依然无止境,而左侧则有一处
下行的山谷,上官浩尚未曾决定依然逆溪而上,或是转往下行山谷续探时,倏然心
中有警的仰首望去,也就在此同时,由如屏陡壁顶端,响起一阵回响的女子脆笑声
:“咯咯咯……溪畔之人可是执掌‘武林令’的‘白衣罗刹’上官公子?”
 
  “白衣罗刹”上官浩闻声一喜的心知正主儿现身子,因此立时提功逼音说道:
“然也!但不知两位姑娘可是在下旧识?武林中失踪的青年,可是被你们所掳?”
 
 
  屏峰顶端边缘现出两个黑色身影,虽然双方相距足有五十余丈高,但两女却听
清朗且带有不悦的声音,恍如在耳旁响起,虽看不见蒙面薄纱内的神情如何?但两
女互望一眼后,其中一女才又开口脆笑道:“没错,他们六十余人都被分禁在各处
,不过……只要上官公干肯安份的合作,我姊妹必会一一遣送他们下山,否则上官
公子只有……”
 
  此时另一女似乎说了什么?因此说话之女话声一顿后,续又说道;·上官公于
,您可由左侧山谷下行至另一处山涧相候,到时自有姊妹引颈您前往我姊妹存身之
地。”
 
  话声一落后,两女的身影已消失不见了,而上官浩也毫不犹豫的身躯缓缓飘起
两丈余高,平空往山谷内疾曳深入。


 
  下行山谷仅有里余长,内里全是棱岩巨石散乱满谷,但一出谷口已见前方乃是
一条横流而下的湍急山涧。
 
  就在此时,已听山涧对岸的一块巨高山严之上,有女子之声传至:“咭咭……
上官公子您终于来了,现在众姊妹皆在等您呢,您沿着山涧上行到达此方有一大片
水瀑之处时,便会有姊妹引您续行的。”
 
  “白衣罗刹”上官浩闻言时,听她欣喜笑语中,毫无一丝敌意,本想开口询问
她一些事,但心思疾转后,便又忍住未曾开口,待到达她们聚集之处再说吧。
 
  、依言续往山涧上游深入,只见澜水湍急,但有不少巨石突出水面,且有不少
石面上毫无青苔水垢,可见常有人在巨石之间纵跃前行,顿时笑了笑的顺着干净的
巨石,纵跃前行。
 
  前跃三十余块巨石后,果然已听见前方水声裹然,乃是一道水瀑由二十余丈高
的山岩上方倾泄而下。
 
  在水瀑旁的半山腰间,有一块突出近丈的大突石,石上正站立着两名蒙纱黑衣
女子,只见那两名女子挥挥手,并未开口便转身内行,不见身影。
 
  “白衣罗刹”上官浩见状,立时疾如幻影般的一闪而逝,再现身影时,已立身


在半山腰的害岩上了。
 
  幻身至突岩上时,才发现了山壁间有十一人多高的岩洞,放心大胆的进入了洞
内,只见洞内突棱不平,起伏不定,且时窄时宽的往内曲折深入,可见乃是一条天
然岩洞。
 
  洞道虽深长,但每隔数丈便有一支火炬,因此使洞道依稀可见,无碍行进,约
莫里余之长的洞道逐渐下行,到达前方明亮的出口时,才发现已达了一处四面环山
的绝谷之中。
 
  绝谷之内约有两三百丈方圆,有小树林及荒草丛生的乱石空地,尚有一道小水
瀑及水潭,在四周山壁之间,有不少恍如蜂巢般的大小山洞。
 
  此时在右侧山壁,竟然有十余人,被绳索吊悬离谷地,约有三十余丈高,而顶
端山壁上,尚站立着两名手执闪烁阳光兵器的女于,一望便知,只要手起刀落,便
将有人索断疾坠而下,生死自是可想像的了。
 
  谷地中一片略微平坦空旷的岩地上,站立着四十余名面蒙黑纱的黑衣女子,而
且尚不断有人由岩壁洞穴内掠出集中,实不知她们究竟有多少人?“白衣罗刹”上
官浩并不担心她们有多少人?只担心吊在山壁顶端那十余人,及尚不知被困禁何处
有多少人?情况如何的失踪青年安危。
 


  明明已知晓她们大概是什么人了?但上官浩却依然沉声说道:“在下便是众位
姑娘所知的‘白衣罗刹’上官浩,但不知诸位姑娘是何方高人?难道诸位姑娘不顾
江湖道义以及国法,而犯下诱掳男子淫乐的所为,会令诸位姑娘蒙羞失耻吗’虽然
诸位姑娘尚未伤及他们的性命,但是如此行径,已然不容于国法及江湖武林了,因
此在下恳请诸位姑娘就此释放他们.莫再如此贪淫,在下愿做主,不再追究诸位姑
娘的所为,否则……”
 
  “咯咯咯……上官公于,你不必以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说教了.奴家姊妹皆是受
人唾弃的可怜女子,也只不过是想享受男欢女爱的乐趣罢了,而且若非他们那些臭
男人色欲薰心,又岂会陷身此地?上官公于又岂可只责奴家姊妹,而宽待那些贪淫
之人?哦……听说上官公于也是妻妾数十,终日沉醉于群花之中,因此也认为男子
淫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而女子则仅能独守空闺,或是任凭男子的喜乐而淫乐,是
吗?嗤!嗤……如上官公子有兴,奴家姊妹任由您爱怜如何?”
 
  “住口!哼……你们……你们太让我失望了,才两年余未见,你们就……就变
得如此荒淫?”
 
  “啊?你……”
 
  “哎呀,涵姊……他……他知道……”
 
  “糟了……怎么办?上官……他知道我们……”


 
  当上官浩怒声喝止叱斥后,顿令数十女皆惊呼慌叫连连,且有羞怯瞿惧之状显
现,但忽又听方才开口的女子怒声蜕:“安静……你们怕什么?纵然他知道我们是
谁,又怎样?如今江湖武林传言满天,我们早已是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了,你们还
在乎他怎么想吗?”
 
  “不……不……涵姊,小妹是……是怕……”
 
  “涵姊,当初咱们说好的事……可是现在白……上官公于一眼便看穿了……所
以……”
 
  “对嘛!当初小妹也甚觉不妥,万一传入了爹娘耳内,岂不是………”
 
  “泣泣……羞死人了!不要……小妹不玩这把戏了……’在不少姑娘又羞又怯
的惶恐之言中,但也有人狠心的说道:“呸…...呸……呸...…你们这是怎
么了?当初不是说好了?只要能与他有……便一死也无憾了吗?如今虽然淫荡名声
在外,但是尚无人知晓咱们是谁?而且他也依愿前来,只要再依计行事,不就成功
了吗?以后……以后是生是死又如何?我已顾不了以后如何了。”
 
  “白衣罗刹”上官浩闻众女之言,心思疾转中,已然知晓此事必有内情,而且
尚有不少姑娘乃是盲从附和之人,并非是真愿成为淫荡贪淫之人,因此双手挥扬中
,立时制住了方才叱喝众女的两女的穴道。


 
  但是一声惊呼慌乱中,已有一女尖叫道:“上官公子住手,否则你会害死他们
的!你纵然全数制住了我们,但我姊妹五十余人,早已立誓,若未达目的前便遭围
攻或制住,在山顶的姊妹,便将那十余人的绳索砍断摔坠而亡,另外尚有困禁在深
洞内的四十余人,也将被潭水淹灌溺死……”
 
  另有一女也泣声说道:“上官公子您……您别生气……
 
  我们……我们……您不能制住涵姊及花姊,我们皆已立誓若不达目的,纵然全
数命丧谷内也无悔,但却有六十三名男子陪葬,因此您不能……泣……泣……秋姊
,怎么办?”
 
  “白衣罗刹”上官浩闻言一惊,心知自己绝不能再冒失出手了,否则万一真如
她们所言,岂不是我不杀伯仁,而伯仁却因我而死?使得六十三名失踪青年命丧谷
内了吗?心思疾转后,已叹息一声的出手解开了两女的穴道,但却神色威凌的沉声
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有目的未达……你们都摘下面纱,让我瞧瞧你们,然后再
听听你们有何目的?”众女闻言顿时怔怔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是依言或是不理他?
但是内心中潜在的……
 
  然而却见上官浩剑眉怒挑,双目射出两道如剑精光,环望众女,并且咬牙沉声
说道:“哼……虽然你们的出身黑白两道皆有,并且赤身裸体与我相处了数月,但
我何曾看低过你们?何曾鄙视你们其中一人?你们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或许有


些早已有了相爱之人,或与人有了婚约,但江湖武林人少有人知晓此事,纵然略知
一二,却不清楚有哪位遭此悲境?而且皆也隐而不提,因此井无碍诸位清白名节.
.....”“不……不……清白名节尽在天、地及自心之中,纵然无人议论,但
是……贱妾却受不了自心的煎熬……”“泣……泣……上官公子,清白名节非隐瞒
一时,便可视为无失,便是现今身冠淫荡之污名,纵然事假非真,恐怕也无人相信
,反之是真非假少有人知,但是便是一死也难洗污名了,贱妾姊妹又怎么能自欺欺
人,视如无事?”
 
  “白衣罗刹”上官浩知晓了世俗礼仪中确是如此,无怪她们会有如此心意,但
是立时又说道:“嗯,没错,诸位!”
 
  娘有如此心意,可知皆是知书达礼的好姑娘,但是诸位姑娘皆是江湖侠女,非
比百姓独守探闺之女,自是应有事急从权的心念,因为行道江湖时.偶或遭遇的激
战,或是遭擒之时带来的损誉之事,在所难免,否则万一有失节之事时,岂不是要
嫁予敌方?”
 
  确是如此,武林儿女行道江湖之时,皆应有此失节的准备,因此纵然遭遇失节
之事时,也只能放手搏杀对方,以全名节而已,而今此事不也如此吗?因此众女闻
言后,也只能低垂螓首,哽咽低泣无言以对,而上官浩续又说道:“再者,在下并
非腐儒不化之人,虽然知晓难以对诸位姑娘能有妥善的安排,但也不顾江湖武林的
诽议口伐,曾函请诸位姑娘双亲同为此事,共商妥善之策,但是……当初诸位姑娘
共有一百四十三位,经过赴约共商之下,除了在下早有名份的妻室‘天音仙子’林


怡馨外,共有八十二位皆已是在下妻室了,诸位姑娘,井非在下荒淫,也非在下用
情不专,实因为了保全诸位姑娘名节才有的荒唐之举,况且这也是当实众妻及双亲
全然同意的结果,而诸位姑娘……当知在下并非无情无义之人,而且在下虽共聚八
十二位妻室,但依然自觉对诸位姑娘有愧,故而曾明告众妻,若有往昔姊妹不弃…
…在下也愿负责任迎娶,可是你们……嗅……太令在下心寒失望了。”
 
  众女闻言至此,已有不少人哽咽低泣不止,也有人美目泛红的仰首望天,似乎
在乞问苍天为何要捉弄她们?但是此时也有心性刚强之女,一咬贝齿的冷声说道:
“哼……哼…—·说得好听,但你何曾真有如此心意?你将我姊妹皆当成了可欺的
三岁稚女了吗?”
 
  “姑娘,在下心同日月,所言无虚,你怎……”
 
  “咯咯咯……所言无虚?咯咯……众姊妹,我们浪遴扛湖年余中,可曾寻访过
山官公子以及往昔的姊妹?夜宿荒山,食不定时,翻山越岭,攀崖涉水,身历险境
所为何事?年余中,有多少位姊妹失足身亡,芳魂无依?哈哈哈……我们如此艰辛
历险的悲苦,只能哭天泣地外,又能向谁诉?告诉他……告诉已然有了名份的姊妹
?他妻妾成群欢乐无忧之时,可曾至扛湖武林寻找我们?他左搂右抱,享尽艳福时
,可曾知晓我们正忍饥受寒的在荒山中,抱头痛哭?他藏娇之地……咯咯略……连
他双亲皆不知,尚有何人知晓?姊妹们如何去告诉他自甘献身,为妾为婢也无悔的
悲戚心意’你们扪心自问,当初做出如此令人羞惭损誉的决定,且立下誓言之时,
姊妹们可曾恨他?可曾存心要报复他?现在……咯咯……他……他竟是拿一篇大道


理责怪我们?天哪……你们……当初的誓言若不能达成,那就死吧。’’众女闻言
之后,更是悲戚的放声大哭,为两年余时光中所受的凄苦,悲嚎不断,而此时的上
官浩,也是满面羞惭得怔立望天,再也无颜责怪众女有何不对?或是怒责她们为何
要如此轻毁自己?半晌“白衣罗刹”上官浩终于叹息一声说道:“你说得对,是我
错了,但是……你们……你们如此自残,却让我多心疼知道吗?你们有情有义,但
我也并非无情无义之人,怪只怪苍天弄人,但也要怪你们……你们为何要如此做?
难道就没别的法子了吗?你们如此自残,除了令往昔姊妹悲伤外,若要传入你们爹
娘或师门之时,要怎么办?唉……听我之劝,放了他们吧,我带你们回去与往昔姊
妹共同生活吧?”
 
  众女闻言顿时皆停止了哭泣,且都仰首怔愕的盯望着他的俊面……
 
  “你……上官公子你……贱妾姊妹如今已是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你……”
 
 
  “真的,上官公于你所言当真……”
 
  “上官……我不信……我不信,人尽可夫的污名……岂肯……”
 
  “姊妹……他……他不是哄我们的吧?是因为这些人,所以他才骗我们……”
 
 


  “唉……雯妹……就算他骗我们又如何?听来不是挺美的吗?当初……立誓之
时不就说好了,只要目的达成便将放了他们吗?尔后是生是死便任由他了……纵然
他骗了姊妹,但带着期望已久的心愿含笑归尘,也不枉虚渡半生了。”
 
  “白衣罗刹”上官浩耳闻众女迷茫及悲戚之言,不由内心涌升了一股心悸的悲
意,并且鼻头发酸,俊目泛红的沉声说道:“哼,你们知我多少?爱我多少?难道
不知我心性如何,真会因此而欺骗你们吗?由你们口中,我已知晓你们皆已共有誓
言,达至目的后,便将释放人们,且不计生死了,那我又何必再多一举虚言欺骗你
们?我井非腐儒,会在意你们是否身为完壁?要知在天竺的迎雪及阿丹娜,早在与
我相识之前便非完壁,我又何曾低视她们?如果你们皆是真心待我……那么,放了
他们吧,如此你们以后才不会心存利用他们逼迫我的羞惭或不安之心。”
 
  众女确实知晓心上人乃是一位心无邪念,正直不阿的坦苗之人,若他真有邪心
淫色,凭他在“魔教”左右逢源的大红人,若想淫辱众姊妹,又有谁会阻止?但他
身处全身赤裸的众姊妹群中,依然是神色自如,毫无邪色,这也是为什么众姊妹皆
对他甚为敬佩,且逐渐生爱心许的原因之一。还有,虽然不知“虹霞罗刹”梅迎雪
的来历如何?但众女也皆知她深得上官公子的爱怜,甚而因此也被“魔教教主”尤
娜,放心的纳为罗刹之一。再者,众姊妹既然如此信任及爱恋他,愿为他付出一切
而无怨无悔,若是他欺骗子众姊妹,那么以后尚有何留恋的了?于是众女低语细商
之后,便不计后果的毅然答应,先释放六十三名青年,但是却要上官浩答应,与众
姊妹每人皆要有两次之上的云雨之欢,尔后是敌是友,是生是死,全凭上官浩做主
,众姊妹甘心接受制裁,绝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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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书盟·丹云· 游剑江湖之深夜丛书 之《红尘罗刹》
 
第二十四章 武林盟兴 江湖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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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谷年年,
  乱生春色谁为主?
 
  余花落处,
 
  落地生烟雨。
 
  又是离歌,
 
  一阙长亭暮。
 
  王孙去,姜姜无数,
 
  南北东西路。
 
  六十三名全身凌乱污秽委靡不振的青年,俱被制住了穴道送至游族专行的山道
后,终于能欣喜无比的下山了。


 
  而绝谷内,在一个大山洞内里,乃是一个约有四丈余高,十余丈宽阔的大山腹
,并且四周尚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山洞,不知通往何处?山洞四周壁角处,铺着不少
软垫被褥,以及一些简单的木架上,叠放的衣物杂物,似乎便是五十七位姑娘的睡
卧之处了。
 
  正中岩地,一身白衣负手而立的“白衣罗刹”上官浩,正被五十七位身材美妙
,令人心蔷的赤裸胴体包围着,望着她们以轻柔美妙的舞姿,舞出各种淫荡姿势的
“天魔舞”听着她们轻哼呻吟的“淫魂荡魄魔音”。
 
  但是,在她们毫无顾忌,毫无羞耻,全心全意舞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荡舞姿,
满面淫媚之色的哼着令人欲火高炽的淫声荡呼时,上官浩竟发现她们之中,已有大
半之上已是泪水纵横,不知是欣喜心愿已达,或是宣泄出内心中的悲戚?”白衣罗
刹”上官浩两年余前,便时时身处如此阵仗之中,当年便不为所动,更何况现今沉
重的心境,又如何会有淫欲高炽之意?再者,现今已有了八十二位娇妻,除了“天
音仙子”
 
  外,全然是她们姊妹的半数之上,哪一个的身材,容貌比她们差,哪一个不会
“天魔舞”及“淫魂荡魄魔音”?而且每次与妻室们享受欢乐时,她们皆会在不知
不觉中施展出“天魔舞”中的姿势,以及荡哼浪语的发出“淫魂荡魄魔音”。
 
  因此上官浩在久闻久处之下,更是视若平常,怎会受到两种魔功所惑?五十三


位姑娘似乎也已知晓了心上人的定力如何?因此在环绕歌舞之时,已开始伸手遂一
为心上人解衣了,并且也开始逐—用身躯贴揉蠕动,更有大胆者,以淫荡之态开始
屈身,张口含吮他胯间巨物。
 
  “白衣罗刹”上官浩原本便对众女有了爱怜及愧疚之心,而无敌意,再加上心
知自己为情为义,已免不了要与她们合体交欢,因此便无意拒绝的任凭她们心意欢
乐了。
 
  当其中一女高抬左腿及肩,并将门户在他巨物处贴磨之时,上官浩立时伸手紧
搂她细腰,巨物紧顶在她渗出玉器的窄缝,并且未曾细思的猛然一挺下身……
 
  “啊……痛……好痛……”
 
  那位姑娘骤然被粗如儿臂之物刺入了体内,顿时痛得她双眼上翻泛白,贝齿紧
咬,全身颤抖的狂搂住他背脊,十指也痛得抓扣他肉内。
 
  “啊?你……你怎么……”
 
  “白衣罗刹”上官浩惊见她的痛苦之色时,脱口问着,但身周众女已围拥而至
,淫语荡叫着:“咯咯咯……上官公子,别理她装模做样之态,红妹每次和男子淫
乐时,都是如此模样……”
 


  “咭……好哇,红姊可拔得头筹了,上官公子您快让这浪蹄子舒爽……”
 
  “哎唷……红妹你可真会装呀?每次都这样,真会逗弄男人……”
 
  “白衣罗刹”上官浩耳闻众女之言,顿时恍然的续又开始挺动,但他哪知一股
处子之血,及被巨物强挺撑裂的血水,已随着他的患速挺动,顺着红姑娘独立的右
腿流下。
 
  红姑娘痛得全身乏力,但却强忍不吭一声的任由那粗巨之物在体内挺刺探人,
突然挺动之势停顿,但更深入的紧贴在一个令她全身酸麻之处,并且有一股强劲吸
力,像要将她体内五脏六腑全然吸出的惊悸感觉,接而有一股尿意涌升,’令她慌
急得想耍退开、以免自己的秽液会泄流心爱人儿的身躯。
 
  但是内心虽如此想,身躯却感觉到了那种从未曾有过的美妙滋味,使全身紧绷
收缩,接而骤然狂泄而出,使得全身轻飘飘得不知身在何处?然而上官浩为了早些
皆能使众女满足淫欲,因此“搜精噬髓魔功”一经施展,便准备让她一次便满足得
全身松软,无力再战,当然是连连鲸吸得使她片刻之间狂泄四度。
 
  红姑娘被胯间紧夹裹住的巨物吸出首度精华后,被那种从未知晓过的美妙滋味
迷失在虚幻中,但尚未平复时,竟然又狂泄一次,泄得她尖叫连连,全身颤抖狂扭
不止,但是续又连连狂泄两次时,她已激狂得双目上翻.双手驭脚如同八瓜鱼般的
紧紧搂夹上官浩,而且玉臀尚狂扭狂挺连连,但终于全身一软已昏眩下坠,尚幸已


被身侧姊妹扶搂着抬往外侧休歇。
 
  “咦?且慢。”
 
  一声惊疑急唱中,上官浩已急拉住抱搂红姑娘欲行的两女,俊目细望后,竟怔
怔的脱口道:“咦?她……她怎么会流出如此多血?莫非她……尚是处子?”
 
  但身侧已有人慌急的媚笑道:“哟……红妹怎么会是处于?那是因为公子您天
生异禀。较一般男子粗长倍余.而红妹原本便娇小玲珑,当然承受不了您的雄威嘛
。,,“咯咯咯……上官公干,您可是我姊妹昕玩的上百个男人中,最粗最长的一
个人工了,咯咯咯……贱妾最喜欢粗长之物了,如此才能填满淫荡之处,您就玩弄
贱妾吧。”
 
  “自衣罗剥”上官浩原本心中奇怪.但耳闻身侧媚笑的淫荡之语,不由内心甚
为不是滋味,且有股怒意涌生。
 
  为上官浩以往与“蜂蕊仙姬”“美人蛇”或是”魔教’’的“左使者”以及阿
丹娜相处时,虽然她们皆曾有淫媚之态及言语,但从未听过如此低贱的淫语。
 
  内心生怒中,立时一把扯住她秀发拉至面前,冷冷的望着她媚荡的笑靥,阴森
森的说道:“哦?你最淫荡是吗?你最喜欢又粗又长之物是吗尸“咯咯咯……怎么
?你生气了?贱妾这半年中早已淫荡茁得日日无男不可,而且意粗长愈凶猛愈好,


你若喜欢……就尽兴玩弄贱妾吧,如能将贱妾奸淫至死,贱妾也含笑九泉了。”
 
  “白衣罗剃”上官浩闻言更是怒火高涌,且咬牙阴森森的说道:真的?哼,好
,我今日就让你好好享受一番,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的味道。”
 
  说完后,竟双手将她搂抱高抬,接而将玉臂插入她双腿膝弯内,再紧紧搂抱住
她后背,顿使她双腿高抬贴胸如折,而玉臀突挺得将门户大张顶在巨物上。
 
  ‘‘咯咯咯……好人……你整死贱妾吧!愈凶猛愈狂烈愈妙……”
 
  “哼……”
 
  “白衣罗刹’’上官浩耳闻她颤抖的淫荡大叫声,但却未注意到她双手搂住自
己的颈脖,将脚、首后仰的娇靥上,竟然已流下了两行泪水,已是心生残狠之意的
猛然将她身躯下压,而且下身猛然上顶,要时只听一声惨叫之声,但随即顿止的笑
叫道:“啊!……对,对,用力……让……让我死……
 
  死在你雄……嗯……嗯……”
 
  “白衣罗刹”上官浩只觉她颤抖的身躯紧绷,但却狂如怒涛中的小舟一般,狂
扭狂颠的次次自己巨物尽根至底。
 


  “啊?不……不要……芙姊你不可……”
 
  “芙姊你快停……不要如此……会伤得很厉害……方才红妹她……”
 
  “泣……泣……芙姊你不顾自己的身于……流……流了好多血……”
 
  “不要了……-上官公子你快放下芙姊……她……会死的…”
 
  就在四周众女惊呼大叫声中,但却听那芙姑娘悲戚尖叫道:“你们别管我……
我就要这样……这样死在……他……
 
  他怀中……也值得了……”
 
  此时上官浩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虽然内心中已认定她们皆已淫荡得人尽
可夫,而且由她们的淫色媚态中,看来也确是如此,但是……凭自己有八十三位妻
室,而且都是处于之身与自己有了合体交欢的经验,发觉第一位红姑娘及这位芙姑
娘,虽然玉户内也有淫露渗出,但依然甚为干涩难入,况且甚为紧窄得密密裹住自
己巨物,再加上她们痛楚颤抖之状,哪像是日日淫乐的淫荡女子?倒像是处于之身
初经人道的痛苦之状,况且红姑娘下体的血迹……还有听身旁众女悲急大叫的言语
……
 
  内心惊怔的停止了凶狠的凌辱,但是却听美姑娘哽咽的尖叫道:“不要停……


不要停……泣……泣……好人你不要……泣……泣……”
 
  美姑娘见上官浩不再玩弄自己了,但却不甘心的依然迅疾朝下挺动,似乎被欲
火涌升得难以自制,但是上官浩双臂紧紧搂抱住她的身躯,并将巨物抽出后,才缓
缓扶抱她落地,就在此时,芙姑娘已然紧搂住他身躯嚎啕大哭,而四周众女也有人
跟着饮泣哽咽,而且愈来愈伤心,也愈来愈勾起黠然神伤的姊妹开始哭泣。
 
  于是,原本以为是一场令人血脉贲张,难以自制的无遮欢乐,竟然变成了一场
哀伤欲绝的悲泣,使山腹内的哭泣之声回响震耳。
 
  “白衣罗刹”上官浩此时也已发觉自己的巨物及双腿跨上皆是鲜血淋漓,而荚
姑娘胯间也被自己巨物撑成了^洞,不停的溢出了血水,至此,终于恍悟她们哪是
人尽可夫的淫娃葫妇?明明尚是完壁无瑕的处于之身。
 
 
  但是……却又内心不明的怔望着众女,莫非是众女之中仅有一半……或是少数
人……?就在此时,竟由洞外懂急奔入了十余名,年已三旬余近四旬的美妇,当眼
见山腹内的景况时,似乎是早巳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因此已慌急且埋怨的狠狠的盯
望着上官浩一眼后,便扶搂着芙姑娘至一旁清理,敷药上血。
 
  而上官浩眼见十余名美妇毫不顾忌山腹内众人的裸体,也无视自己依然坚挺着
的巨物,由身前扶搂走芙姑娘,因此急忙伸手拉住了两名美妇,行往洞口处详细询


问。
 
  半个时辰后,终于真相大白了。
 
  原来众女以色相勾诱武林青年,且掳捉困禁是实,却不知由何处大城邑内,找
到了十余位人老珠黄的过气青楼女子,谈明条件,由十余位姿色调残的青楼美妇,
在黑暗无光的山洞中,与一些原本便有淫邪恶名的青年淫乐,另外有些虽属正道弟
干,但也色欲涌升的青年也不例外。
 
  但因李代桃僵做得甚为隐秘,因此众青年皆以为自己是与那些美貌姑娘淫乐,
因此被刻意放逐的青年,皆异口同声的说明是被一些极为美貌的双旬姑娘掳捉淫乐
,而那些曾见过的美妇则是杂役仆妇而已。如此一来,众女虽然依然保有着处于之
身,但已冠上了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之名声,尚幸五十七位姑娘中,仅有五人大胆
的现出如花娇靥勾诱男子,其余众女皆是面蒙薄纱,未曾遭被掳的青年望见面貌。
而众女有些干冒名声大恶的目的,初始仅是为了要逼出“白衣罗刹”相见,以慰刻
骨铭心的相思之情而已,尔后虽是知晓如此行径已令天下武林不容,但已是欲罢不
能,甚而宁肯以后毁容自尽,也要与心上人一晤,并且能与心上人有一夕之欢,纵
然一死也无憾了。“白衣罗刹”上官浩知晓了内情后,真是又气又怜的默望着已退
至洞壁处,泣声不止且又羞又怯瞟望着自己的众女,而内心中则是思绪疾转的要想
出何等妙策,能将此事做个妥善的安挥?不但能安置众女,也能令武林同道不疑?
另外,那些美妇也已知晓众女的所为,如何才能令她们绝口不提众女之事?万一她
们口风不严的泄露出些许内情,势必将被一些精明的江湖武林长者查出,甚或是逼


问出内情,到那时可就不妙了。久思之下,实想不出有何妙策?无意中望见了退缩
至壁角的众女,虽然已一一止住了哭泣,但却又羞又怯的盯望着自己,这才想起自
己依然是赤裸全身的在洞中踱步沉思,因此又羞又怒的怒叱道:“你们还看什么?
还不快将衣衫穿妥?”
 
  恍如晴天霹雳的巨雷声骤然乍响,且在洞中回响,顿时吓得众女惊呼尖叫,姜
时只见一道道雪白的赤裸身躯,在山腹内惊窜,似乎甚为畏惧且羞怯得不敢违逆,
迅速一一穿妥了衣衫围聚一团。
 
  “白衣罗刹”上官浩也趁此匆忙穿妥了衣衫后,才沉声说道:·嗯……你们在
此且将随身之物整理妥当后,等我回来,不许乱跑,也不许有脱逃之念,否则……
哼,看我如何处罚你们?”
 
  也不待众女有何心意,身躯已化为一道白光的疾幻出洞,立身绝谷之中仰首叶
啸出如九天龙吟般的啸声,随即便听如风鸣般的清脆吟啸声,由绝谷四周山壁上应
合而起,接而便见绝谷四周山壁,出现了数十个身影。
 
  原来“白衣罗刹”上盲浩下山之前,早与众娇妻商议妥当,自己率着冯灵芷及
另四名娇妻明着现身江湖,而韩翠玉、慕容秀英、常柔婉则各率着名下的众姊妹,
分散下山至各处察探,并且已有暗中传讯的暗号。
 
  当六十三名青年仓惶的奔行下山后,失踪爱儿,爱徒的群雄自是枉喜无比,但


是群情激奋及担心盟主的安危时,便立刻欲涌入山内寻找那些淫荡女子,尽歼以除
祸患。
 
  但是冯灵芷早已与四位姊妹拦阻群雄,并且出示了“同心盟”金牌,说明乃是
盟主之令,不准群雄上山坏了盟主大计。
 
  另外,韩翠玉、慕容秀英及常柔婉,则已率着四十余位姊妹迂回入山,然后在
游山步道中聚集,顺着夫君早巳运功踏陷的深脚印依向疾掠,因此轻而易举的循着
已改变方向的足迹,到达了山涧水瀑之处,当然也发现了山腰突石上的山洞,查出
了绝谷所在。
 
  于是众女便分头攀登至绝谷顶端隐身,等候着夫君的讯号,随时可支援。
 
  因此,当“白衣罗刹”上官浩掠出山洞吟啸时,众姊妹俱都欣喜且放心的脆鸣
应合,并且在夫君的招呼下,凭着任、督贯通,功达甲子之上的功力,轻易的一一
纵落谷底。
 
  未几,已然两年余未曾见面的往昔姊妹,终于又在山腹内重逢了,不论幸与不
幸的众姊妹,俱是抱头痛哭,使得山腹中再度震响出悲戚哀伤,令人心酸的哭声。
 
 
  为祸江湖武林,专掳青年淫乐的一批淫蔼女子,终于在“武林令”执有者“白


衣罗刹”上官浩现身查探之后,不但安然无恙的救出了六十三名失踪青年,并且将
五十余名淫荡女于尽诛,轻而易举的弭平了为祸半年左右的祸患。
 
  虽然江湖武林公认的“武林盟主”上官浩,并未说明那些淫荡女于是何来历?
但江湖武林中也无人多问或追查。
 
  况且更大且更令人欣喜兴奋的大消息,已在江湖武林!”
 
  传开来,因为“武林盟主”上官浩已决定在“黄山天都峰”
 
  西方的一座山谷内,建造一幢“武林盟”的巨楼,除了可供遭受迫害或屈辱,
但无能力讨取公道的黑白两道投诉外,并可成为天下武林共商大计的集合之处,而
一切的开销全由盟主负担。
 
  并且各武林门帮也可振遣代表常驻“武林盟”一可与其他门帮交好联络,二可
遇有争纷,尚未引起干戈之时,便能及早相互求公道,甚可可由双方派人至“武林
盟”互辩是非,而盟主及其他门帮代表便是公认人,可集各方武林之经验阅历,评
断是非对错。
 
  但是一经公证是非之后,便不得再发生争纷,引起干戈,否则便成为武林公敌
而遭天下群雄同伐。
 


  当得知“武林盟主”有此心意时,立即获得了黑白两道的极力赞同,因为白道
各大门帮、侠义,认为如此一来,必可减少江湖武林的争纷及干戈,使武林升平,
而且门下弟子行道扛湖时,也能减少黑道邪魔的残害。
 
  至于绿林黑道之方,也认为如此便可减少白道之方的无端鄙视及指责,只要守
着道亦有道的江湖规矩,白道之方也不能干涉黑道绿林的买卖,纵然为恶之时,只
要隐秘身份不被人认出,便不怕遭白道之方任意冠上罪名而迫杀,否则便可向“武
林盟”投诉,白道某某人无端迫害黑道。
 
  另外,更能令黑白道两道赞同的原因,乃是盟主竟然能请得动“少林寺戒律院
”的“明性大师”“龙虎山’’掌门师弟“善修道长”以及黑道顶尖邪魔“七巧魔
”崔无厉,将帮主之位传于二弟子的“天雷丐”焦无艮,庄主之位交由爱子的“飞
虹剑”常清披。还有水路前辈高人“翻江龙”贺世礼,绿林大洪山“凌云堡”堡主
“圣手飞环’吴成恩,将八位包含了释、道、儒、黑道、白道、水路、绿林,声威
及江湖地位皆首屈一指的高手,聘为“护盟”。八位“护盟”不受盟主管辖,但却
可在行道扛湖时,代表盟主处理争纷以及惩治不法之徒,若有人不服“护盟”的仲
裁,自认为深受委屈,尚可至“武林盟”投诉,提出有利之反证,供盟主及各方武
林门和代表判断是非,以求公道。然而凭“护盟”的名声威望,以及丰富的江湖阅
历,只要一经出面,少有人会不给面子,当然易解决争纷了,而且“护盟”尚有“
武林盟主”及天下武林为后盾,纵然有何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先行停止欲起的干戈
,再投诉求取公道了。当“武林盟”的兴建,往后的规律,及各方武林门帮常驻代
表,皆有了详细的规划名册后,盟主“白衣罗刹”及众“护盟”代表皆至“黄山天


都峰”西方,临近“黄山门”尚有两座山峦的一片山谷内,勘察地形,规划即将兴
建的“武林盟”巨楼。
 
  尔后,据说“武林盟主”上官浩,曾邀请众人前往深山内的一处隐秘之地入宴

 
  听说在万山之内,人烟绝违的荒山之中,有一处四周屏障重重.且有不少玄奥
阵图围绕的桃源仙境,而且还有不少仙子含笑相迎,以仙肴美食宴请众人。
 
  并且在一座“天缘峰”的峰脚前,有一片极为宽阔的楼基,已然筑妥,且已见
到粗有两人合圈的十六根巨木柱耸立,似乎将有一幢雄伟的巨楼在搭建中,据说不
知何时才建妥的巨楼,已有了名称——“同心楼”。
 
 
  正当江湖武林皆谈论纷纷,期望“武林盟”早日成立之时,突有不少群雄先后
收到了一封密函,竟然是失踪两年左右,不曾听得行踪下落的爱女或爱徒所书,函
中首先自承不孝不义之罪外,已婉转说明曾在扛湖中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尚幸
得人相助,不但隐下了大罪恶名,且保全了自己的清白名声,如今已承蒙对方妻室
的不弃,收纳为妾,并乞双亲或师长谅解,且莫追究,改日自当归返拜见。
 
  其实爱女或爱徒负气出走,浪迹江湖后,群雄初时尚甚为气愤,但时光逐渐消
逝后,已然怒火渐消且转为担忧、思念,不知爱女可曾受到委屈或受人欺凌?吃得


可好,睡得可安稳?除了担忧及思念外,也曾以出门访友之名,至扛湖中寻访爱女
的下落,然而却石沉大海毫无一丝消息,因此更为爱女或爱徒的生死担忧,甚而开
始自怨自悔,当初为何不同意爱女的心意?强力阻止爱女成为“白衣罗剃”众多妻
妾之一?否则如今也不会使父女,母女或师徒之间,有了不合裂纹,而离家出走生
死未卜。
 
  尚幸终于获得了爱女或爱徒的信息了,如今已成为尚不知是何来历之人的小妾
,但是再懊恼也于事无补了,只要爱女或爱徒安然无恙,能够生活美满,幸福便是
天幸了。
 
  时光如流水,转眼已过了两年余,如今的江湖武林,真乃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
升平无争景况,不但已少有争纷,甚而连黑白两道也甚为融洽,不再有以往相互仇
视,言语讥讽,甚而一言不合而激斗的情形发生了。
 
  因为,现今有了“武林盟”平时虽不管江湖武林各方同道的做为如何?但若有
人投诉或被“护盟”知晓何门何帮或何人,犯下有违扛湖武林道义,规矩的事,那
么十之八九皆难逃制裁。
 
  另外,江湖武林中又出现了一批穿着打扮虽各有不同.但皆面覆薄纱的娘子军
,“同心盟”看她们四处游苗,似乎是在游历名山胜水,但所到之处必然将有宵小
或地方恶霸遭殃,使当地百姓大快人心。
 


  若是在乡镇,城邑有贫困生计,难以度日的百姓,或多或少皆可获得“同心盟
’’的资助,或是有双亲早逝、孤苦无依的稚儿、稚女,也必会详询地方里正,且
微询稚儿、稚女的心意后,或是遣送远方亲人,或是带返·同心盟”教养,以免往
后遭恶人拐带,或是沦为地方不法之徒。
 
  “同心盟”如此的行为,自是被百姓视为救苦救难的下凡仙子,而江湖武林则
是甚为敬佩,因此所到之处必有当地黑白两道,或地方士绅投帖拜访,除了愿资助
“同心盟·的义行,也自告奋勇的愿供驱策跑腿。
 
  尔后江湖武林也逐渐知晓了“同心盟”的六位盟首,便是“武林盟主”的妻室
,依次是“天音仙子”林恰馨、“新月仙子”冯灵芷、“银星仙子’’韩翠玉、“
孤凤”慕容秀英、“潇湘仙子”黄如诗、“凌风雁”常柔婉。
 
  据说“同心盟’’的盟友究竟有多少人?但外人尚无法确知,仅知昔年的‘‘
新月盟”已然解散,初时已有大半成为盟友.尔后浪迹江湖的剑士,也先后又投效
“同心盟”厂。
 
  曾有不少传言中指出,昔年“白衣罗刹”上官浩的妻室,并不止六位,曾先后
在江南各地,明媒下聘的迎娶了不少黑白两道的爱女爱徒,因此已可确定“白衣罗
刹”的妻室,至少在十余位之上。
 
  并且也曾有不少黑白两道的群雄,在亲友面前傲色的说出他便是“武林盟主”


的岳父大人,且有媒聘为证,毫不虚假。。
 
  如此一来,倒令江湖武林开始议论,现今“武林盟主”.究竟有多少妻室?但
是分散各地的群雄,当然是只能说出曾知晓某某人的爱女便是“白衣罗刹”迎娶的
妻室,某某门帮有爱徒被“白衣罗刹”迎娶……
 
  尔后,扛湖武林归纳总结后,认为“武林盟主”上官浩至少应有五十名以上的
妻室,顿时成为讧湖武林讶异谈论的话题了。
 
  不过,虽在人云亦云的传言中成为笑谈,但却无人会抹煞“白衣罗刹”接掌“
武林令”后的所作所为,为江湖武林带来了一番数百年中难得一见的平和、安详的
景况,因此不到半年已无人再谈论“白衣罗刹”究竟有多少妻室小妾了?如今的“
黄山”已非往昔,仅是游人墨客登山赏景的胜地了,而是成为江湖武林重地,一年
四季皆有武林人出入。
 
  在“天都峰”的“黄山门”如今也已水涨船高,成为入山的武林同道必定拜访
之处了。
 
  当然“黄山门”也因“武林盟”便在两座山峦之后,自然而然成为”武林盟”
倚重的门户了,况且“黄山门”门主“大衍神剑”范长明的爱女“飘云飞花”范涵
菇,也是“白衣罗刹”的众娇妻之一。
 


  也因此之故,“白衣罗刹”上官浩甚对“黄山门”愧疚,破坏了他们往昔的安
宁,增加了困扰,于是便藉由“飘云飞花”范涵菇返回师门探望时,将“黄山门”
的“大衍周天剑法”中,有些破绽及略有失传的玄奥之处,妥善指正弥补,另外在
互研武技心法时,也不经意的传授一些玄奥精解或招式,供同门参研习练。
 
  “黄山门”门主“大衍神剑”范长明,井非懵懂之人,自是体会出爱徒的心意
,终于在逼问下得知,乃是获“白衣罗刹”上官浩刻意指示,但又怕伤及“黄山门
”尊严或是遭外人耻笑,才以此方式,传授一些剑法中的精奥见解,及玄奥招式供
参研。
 
  “大衍神剑”范长明本也是豁达之人,知晓任何一门帮祖传心法及武技,如在
历代门徒中有资质甚高者,不但能习练纯熟入悟,甚或可悟解出一些连师长也未曾
练达的精髓妙处,反之,心法及招式的玄奥精髓,便将逐渐失传以致没落。
 
  如今“白衣罗刹”藉由爱女之手,不但指正出招式中的破绽,及以往失传的精
髓,甚而传授一些精妙见解,可供师徒自行参研,使天资高者可因此而深悟师门剑
法中的玄奥精髓。
 
  虽然内心中有些惭愧为人师长的无能,但“白衣罗刹”
 
  上官浩乃是自己的娇婿,而且是经由爱女之手传授同门,因此也能释怀的欣然
接受了。


 
  而“黄山门”的尊长及同门师兄弟姊妹,除了敬仰“武林盟主”之名外,也深
为敬佩有亲戚渊源的“白衣罗刹”上官浩,再加上时常可获得师妹或师姊偶或传授
一些精妙之学,因此纵然日日分派接待远道而来的宾客,但也毫无怨言了,甚或可
在远客门徒之前展现所学,一呈身手,使“黄山门”的名声不容他人忽视。
 
 
  而“武林盟”内,如今已有一百二十七个门帮及世家豪门,皆派有身份地位皆
高的代表常驻盟内,另外也有身手不弱的门徒,可供差遣或传送讯息。
 
  原本建妥的四层宽阔巨楼,已不敷使用,因此,已将巨楼改为专供议事公证上
之“议事堂”二层则屑不便由过多人知晓的密案公断之处,以及供诉求公证的双方
住宿之处,三.层乃是供远道而来的各门各帮之首居宿之处,而顶层便是供“盟主
”“护盟”居宿休歇,以及存放众多以然公证结案,或待公证或悬案的资料。
 
  而“盟主”宿歇之处,每日皆有六位娇艳如花的少妇坐镇守护,因此有何别有
企图之人若想暗探,那么先要思量,能否招架得了功力武技皆高深莫测的六位少妇
攻击?便曾有远来听取公证评断的“大巴山寨”二寨主“卷毛狻”因不服判决山寨
须归还劫取“大风镖局”所保的一趟官饷,而使“大风镖局”不但要家产充分赔偿
,甚而镖局局主及镖头,皆遭官府打入了大牢待审。
 
  因此“卷毛狡”竟在深夜时欲纵火烧楼,但仅燃着房内被褥时,便被疾掠而出


的两名少妇,仅是随手一挥,便将丈余之远的“卷毛狻”制住了穴道,且救熄火势

 
  尔后便有四十余名“同心盟”姊妹赶至“大巴山寨”强令寨主“吼山虎”交出
所有的饷银,否则定将歼除不饶。
 
  “吼山虎”原本自视山寨易守难攻,且有喽罗近千,岂会将四十余名少妇看在
眼内?但是没有想到四十余位“同心盟”姊妹,竟然视高耸寨墙如无物,皆轻而易
举的飞掠上了三十余丈高的寨墙,并且任由如雨箭矢连射,俱在众女身前尺余之地
,如触钢墙般的坠落地面,无法伤及任何一女的分毫,并见一女身剑合一,化为一
道电芒,在山寨中凌空飞旋一匝后,终于使“吼山虎”狂骇畏惧得慌急降服,且立
即呼唤喽罗交出饷银。
 
  话说回头。
 
  在“武林盟”巨楼的两侧往谷口之方,续又建妥了两百幢三层独院小楼,专供
常驻“武林盟”的各门各帮代表及所属居住,因为全是独幢小楼,便无虑与其他门
帮仅有一墙之隔,而须常注意是否谈论门帮机密时,遭外人窃听或暗探?如此果然
更使各门各帮深为感谢盟主的细腻心思。
 
  另外,在巨楼后方岩壁,有一个黝黑深长的岩洞,岩洞上有三个大字“武林牢
”乃是违犯武林公理道义,但尚罪不及死的邪恶之徒,被擒捉制住穴遭,且经公证


人评断恶迹,加以惩治后,视罪情困禁数月或数年不等的时光,令其悔过,但不论
是否悔改皆将释出。
 
  至于“白衣罗刹”上官浩,除了在“武林盟”有贵客到临,或是有待公证评断
是非时,才会现身,平时则是居于“天缘峰”的“同心楼”内。
 
  “天缘峰”的山腹秘洞,已然成为隐修习功的隐秘之地,耸立在峰脚前空旷之
地的“同心楼”乃是高有五层,宽有四十余丈,探有两丈的三厢巨楼。
 
  正厢楼除了底层乃是正堂客室外,上三层皆是供每层美妇起居休歇欢聚之处,
顶层则是祖先牌位供拜所在。
 
  东厢底层乃是饭堂,乃二十余名仆妇的居处,西厢底层则是三十余名收容的稚
子稚女居处。
 
  两厢二、三、四层,各有三十间大小相同的卧房,共计一百八十间,除了供一
百四十位妻妾各居一室外,其余皆暂做置放日用杂物之用。
 
  而此时每层楼的廊遭中,时可望见欢笑奔跑玩耍的稚儿稚女,以及受人呵护学
步的幼儿幼女,有些美妇则是搂抱着楹褓幼婴低语连连,另也有些大腹便便的美妇
,在姊妹的相伴中缓缓笑行,或是相聚笑语谈论着腹中胎儿状况。
 


  在“同心楼”三厢之间的广场左侧,有十余名八、九岁的男女幼童,细听一名
美妇详诉内功心法,另一方则有十余:名之上的少年男女,随着四名美妇,习练拳
掌武技,而西厢一间学堂内,则有二十余名五至七、八岁的幼童,正随着一名美妇
郎读认字。
 
  “同心楼”之外,已然是绿树成荫花团拥簇,水渠婉蜒穿棱,草棚,凉亭处处
,水塘、莲池八处,并且在远离“同心楼”数十丈,甚或百丈的空旷地区,尚有一
些粗壮工人,正分别建造数幢也不算小的楼宇,以后另有他用。
 
  另外在东面巨岩顶端,原本简陋的哨站,也改建起了一幢石屋,东北方的岩顶
,也已建妥了一幢双层木楼,顶端尚有一座木棚眺望台,而北侧溪畔则有一幢三层
木娄,至于总哨站,则已改在·同心楼”东厢屋脊上,是一座视野宽广的大哨楼。
 
 
  并且在溪畔至棱岩地的一片二十余丈宽阔之地,已用粗木围成了栅栏,内里眷
养着一些山羌、野鹿及山雉、野兔,另一处原本是杂草丛生的肥活之地,则成为一
片豆苗菜圃及瓜棚,更增加了山野乡居的田园景色。
 
  —·百四十位妻妾同居一地,虽然共适一夫,但却无遭受冷落的悲怨之心,因
为,她们的芳心深处,仅有一位顶天立地,爱恋不悔的心上人,而且个个皆能享受
到夫君的爱怜,及刻骨铭心的云雨之欢,再加上姊妹之间坦诚相待,同心无私,并
且详细分析众姊妹不同的心性及喜好,而分配适当的职责,因此皆能尽心尽力的各


展所学及技艺分别职掌家务统筹,育儿教养、武技研习、百草丹药、园艺菜圃、烹
调膳食,以及喜弄刀剑者的行道江湖。
 
  其实武林侠女,除非天性便喜好四外荡迹飘泊,否则一旦有了心上人共组家居
之后,大都逐渐无心荡迹江湖,已然将心思全放在夫君、儿女及家务上了。
 
  因此,初时两三年,尚有九十余人以“同心盟”之名,分两组各四十余名,轮
流行道江湖,但尔后逐年减少,直到三年之后,大多意兴阑珊得无心在外游荡了,
仅余三十八名尚兴致不减的为“同心盟”延续响亮的盛名。
 
  至于“白衣罗刹”上官浩,因原本便未曾习练招式,所以每日除了“武林盟”
的盟务外,便是修练内功,而家务事全交由探爱的六位娇妻掌理。
 
  看似轻松无比,但是每到夜里便要应付众多娇妻美妾的需求,因此也甚为头痛
,若非天生异禀,且习得御女之术,否则不精枯衰亡才怪。
 
  但也因此每日至少将吸取众妻妾多达数十次,再凭藉着自身独特的内功心法精
粹调合,每当全身真气充涨得即将溢满之时,便与功力较弱或是固生育后,气血亏
损的娇妻合体双修,将体内真气精元输渡,以宣泄充溢经脉的真气。
 
  因此夫妻之间似是荒淫过度,但却因“白衣罗刹”上官浩异于常人的异禀,反
倒符合了古方士所创的阴阳调合,龙虎相济,以及历代皇帝所追求的吸阴补阳.长


寿之道,而众妻妾皆获得了夫君灌输真气精元,也能凭空增进功力,且能阴阳调合
,更为丰润柔腻娇艳欲滴,真如天界仙女偷下凡尘!可说是——
 
  万山峰峦桃源隅,盘松翠柏蔚如林,
 
  奇岩异石花丛立,羌鹿雉兔繁成群。
 
  琼楼依岩登天蜂,凌霄玉女下凡尘,
 
  吴榷湘语如莺燕,璃环瑜珥翩如蝶。
 
  群花拱围孤独公,明心蚊意乐融融,
 
  呼君唤郎声声娇.柔情蜜意不言中。
 
  鸾凰和鸣不羡仙,仙阙瑶池哪堪比,
 
  乾坤玉壶日月长,但求此间存乾坤。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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