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ris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dir (骗子), 信区: Emprise
标  题: 岳小钗20.3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Apr 14 10:06:02 2000), 转信

  沈木风道:“在下不用瞧看,也可猜出,那巧手神工如若不
算自己,这座敞厅中,应该有九座暗室壁门……”
    宇文寒涛接道:“沈大庄主猜错了,在下细看一周,只找出
六座暗门的痕迹。”
    沈木风道:“共有九人,怎会只有六座暗室?”
    宇文寒涛道:“这就凭借咱们才智推想了。”
    沈木风望望宇文寒涛手中火烛,已经燃烧过半,看样子已经
难再支持多久,当下说道:“宇文兄手中火烛,恐已难再撑过一
个时辰了。”
    宇文寒涛道:“那时。咱们只好在暗中摸索了。”
    沈木风冷笑道:“处此情景,少不了照明灯火,宇文兄如若
肯平心静气和我等研商,此实为第一要事。”
   宇文寒涛道:“听沈大庄主之言,似乎是胸有成竹了。”
    沈木风道:“这室如若不通天光,必有照明之灯,就算当年
那十大杰出高手,人人内功精湛,强胜我等甚多,也不会在黑暗
的敞厅中相晤。”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之意,可是说在这山腹敞厅中,有
一盏照明之灯?”
    沈木风道:“不错,如是宇文兄推论的不错,这敞厅中既隐
藏着一张圆桌,自然可以多一盏照明之灯。”
    宇文寒涛道:“可惜,”不知那控制圆桌的机关何在?无法使
它出现。”
    沈木风道:“那圆桌如不在头顶之上,定然在地下隐藏,绝
不会隐于四面壁间。”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高见有理,但地上一片光滑,不见
有何可疑之处,实叫兄弟无法下手。”
    沈木风突然纵声大笑道:“宇文兄,以后不用在我等之前,
故示才华了。”大步而行,走到那敞厅中间,暗动内力,缓移脚
步,来回走动。
    原来,他受那萧翎撞壁出现轮车的启发,想到这敞厅中如果
有圆桌,那控制的机关,也许就在敞厅中间的地上。
    忽然间,沈木风感觉足踏之地一软,一阵隆隆大响,一块巨
石,由室顶直落而下。
    沈木风早已有备,双手举起,暗动内力,接住了巨石。
  萧翎凝目望去,只见那巨石形态,果然如一座圆桌。四条石
腿,粗如碗口,桌面厚约一尺五寸,重量至少也在三千斤以上,
以沈木风那等深厚的功力,托那石桌也觉十分吃力。
    沈木风手托巨石,回顾字文寒涛和萧翎二人一眼,看两人站
着不动,毫无出手相助之意,不禁大怒道:“两位可是认为这一
块巨石,就能困住我沈某人吗?”默运内力,大喝一声,双手陡
然向上一推,数千斤重的巨石,被他托的向上升起数尺,沈木风
借势飘身退回原地。
    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大震,那巨大的石桌,落在了地面之
上。
    火星飞溅中,碎石纷飞。
    敞厅中的群豪,个个凝气戒备。防那碎石击伤,但却都站在
原地未动。
    沈木风放下石桌之后,正待发作,突然听阵隆隆的响声,紧
随而起!
  只见四面壁间,又同时开启了五座石门,包括无相大师在
内,五张轮椅,同时向石桌行来。
  想是这落下石桌,击中之石地,竟是控制这敞厅石室的总机
关所在。
    连同端坐在原地的青衫白髯老人,果然一共只有六人。
    萧翎凝目望去,只见六人之中,除了无相大师,和青衫白髯
老人之外,还有一个和尚,和尚身着大红袈裟、浓眉大眼,头上
烙了九个戒疤,想来定是沈木风等适才所提的千忍大师了。

    另外三人,一个头戴金冠,身着大绿绣金花的黄袍,胸前垂
着一片花白长髯,另一个蓝衫毡帽,十分清瘦,小眼睛,短眉
毛,模样十分和善。
    还有一人,穿着土布裤褂,头戴竹笠,轮椅上还横着一根长
逾二尺的旱烟袋,看上去有如一个土财主。
    萧翎虽已列名江湖上有数高人之一,但他对前辈人物,却是
从未见过,只听庄山贝谈过而已,但生像死貌,大有不同,一时
竟是无法认出一个。
    这惊人的变化,使得沈木风胸中的火气,大为消减,忍下去
未再发作。
    所有的人,都对这厅中情势变化,为之惊异,恐骇,但觉眼
花镣乱,目迷五色,个个都瞧的呆呆出神。
    良久之后,宇文寒涛才轻轻叹息一声,道:“叹为观止矣!
巧哉!神工之名,当之无愧。”
    沈木风似是亦为这巧妙的近乎神奇的建筑,看的火气全消,
轻轻叹息一声,道:“这厅中有石桌,亦在你意料之中,你就算
不如那巧手神工包一天,但也相去不远了。”
    宇文寒涛摇摇头,道:“在下想到了厅中设有石桌,只是从
两人出现之后的座位距离推断出来,那实不足为奇,只要稍通建
筑之学的人,都不难想到,但在下却未料到这石桌落着之位,竟
是控制这厅中六处密室的总枢纽,唉!在下心中,原对巧手神工
之能,并不如何敬服,但此刻,却是不得不五体投地了!”
    沈木风道:“可惜,这石室中没有灯火,字文兄手中火烛又
即将烧完,如是火烛熄去,石室中一片幽暗,那时咱们在黑暗之
中摸索,石室内若再有机关布置,恐怕很难有逃生之望了!”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沈大庄主不会料错,应该有一盏
灯才是,只是那灯中,是否还有余油就无法预料了。”
    沈木风道:“既有灯,何以不见出现?”
    宇文寒涛望望手中的火烛,只余下一寸多长,举步向石桌行
去,一面说道:“兄弟来试试看吧!也许我料断的不对。”
    说话之间,人已行近石桌,仔细在桌上瞧了一阵,举手按在
石桌正中,掌势左右旋动。
    果然,那石桌正中一块,可以旋动,宇文寒涛向左转了一
阵,开启了一个饭碗大小的洞口,探手摸去,取出一盏白银制
成,形同葫芦的灯来。
  旋开灯盖看去,见那银灯中存油尚多,当下说道:“沈大庄
主可以放心了,这灯中存油,足够我们两日之用。”
    沈木风精神一振,道:“只要这石室有灯火照明,纵有埋伏,
亦无所谓了。”
    宇文寒涛燃起灯光,熄去蜡烛,放入袋中,道:“咱们在外
间密室,看到一具身着锦袍的尸体,这室中共有六人,如若传言
不谬,进入禁宫有十大高手,那是还有三人未曾出现了。”
    沈木风道:“也许这敞厅中还有三座密室。”
    宇文寒涛道:“就算兄弟算错,但这控制密室的总纽,绝不
会惜了……”
    目光一转,扫掠六具尸体坐的位置一眼,接道:“这石桌四
周,虽可围坐十人,但这轮椅的距离、方位,分明只有六张,巧
手神工包一天在设计这轮椅石桌时,也只有六个,如若不是江湖
传言有错,那三人就是别有去处了。”
    沈木风道:“眼下只有遇到一事先行求解一事,暂不用管那
三人去处了。”
    唐老太太突然插口说道:“有一件事,老身不解,要请问宇
文先生了。”
    宇文寒涛道:“但得在下知晓,无不尽告所知。”
    唐老太太道:“这几人死在禁宫数十年,怎的尸体不坏呢?”
    沈木风道:“也许这禁宫中的气温,可使尸体不腐。”

  唐老太太道:“咱们未入这内宫之前,在石室中发现那穿锦
袍的尸体,怎的竟然骨肉具化?”
    宇文寒涛道:“此中自有道理,据在下所知,有很多药物,
可使尸体不坏,但困死在这禁宫之人,个个都有超过在下十倍之
能,在未得证据之前,在下已经不敢再预言了。”
    萧翎心中暗自急道:这几人怎的尽谈这些不相干的事呢?但
望他们能够快查出箫王张放的身份,好从他遗物中找出他武功路
子,出得禁宫,也好助那岳姊姊一臂,对付玉箫郎君和他的家
人。
    只见沈木风长长吁一口气,道:“宇文兄,区区觉得此时此
刻,咱们应该但然讲出心中所求,也不用勾心斗角了。”
    宇文寒涛道:“兄弟亦有此意。”
    沈木风目光转到萧翎脸上,道:“阁下呢?”
    萧翎道:“两位商讨的只要公平,在下是无不遵从。”
    沈木风道:“好!区区先说……”
    目光一掠那环围石桌而坐的六具尸体,道,“在下进入禁宫
的用心,并不在取得十大奇人的遗物,而是希望能得他们的一生
心血精研出来的武功。”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在下也是这等用心,只怕这位兄
台,也是一样了。”
    两人的目光一齐投注在萧翎的脸上,等他答复:
    萧翎尽量避免讲话,点点头代表答复。
    这时,那银灯上的蕊火发出了强烈的光亮,照的满室一片通
明。
    沈木风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未入禁宫之前,推想禁宫
中事,被困于禁宫中的十大高手,必会在禁宫中生存了一段很长
的时间,他们为不使自己的武功失传,必将竭尽所能的保存下秘
书的武功,但入得禁宫之后,才知禁宫情势,和在下预料的大不
相同。”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之意,可是说他们死的太快了?”
    沈木风道:“不错,因此他们留下武功的希望已是很渺茫
了。” 
    宇文寒涛道:“在下相信,这确、是枕大庄主的内心之言,不
过,最重要的处理办法,沈大庄主却未说出口。”
    沈木风道:“如若咱们能在这禁宫中找出一本记述武功的手
册、秘录,那恐是绝无仅有之物,那又该分给谁呢?如若仍用猜
赌之法,必将引起一场风波,兄弟说一句真心之言,不论那手
册、秘录分到两位哪一个手中,兄弟第一个出手要抢,势必演出
流血惨剧,强存弱亡,是以,宇文兄订下那猜赌之约,似是已经
行不通了。”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说了半天,似是还未说出解决的办
法。”
  沈木风道:“兄弟之意是,不论何人得到那记录武功的手册,
都不得据为私有,咱们一同合读,各凭记忆、悟性,去学那上面
记录的武功,谁能学得多少,那是各凭才慧了。”
  宇文寒涛道:“如若以这银灯中的存油计算,咱们在禁宫中
至多可停留三十个时辰左右,离开禁宫之时,那秘录又该为谁所
有呢?”
  沈木风道:“在咱们离开禁宫之时,把秘录焚烧毁去,任何
人不能带出禁宫。”
  宇文寒涛道:“如若沈大庄主当真能言而有信,兄弟倒是极
为赞成。”
  沈木风目光转注到萧翎的脸上,问道:“阁下意下如何?”
    萧翎心中暗道:沈木风的为人,一向是唯吾独尊,此刻突然
提出这样一个办法,只怕是别具用心,这人万万不能相信。
    心中念转。目光转注宇文寒涛的脸上,缓缓说道:“宇文先

生相信那沈大庄主之言吗?”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在下吗?很难相信。”
    萧翎长长吁一口气,不再多言。
    沈木风双眉耸动,似要发作,但却又强自忍了下去,呵呵一
笑,道:“看来咱们是很难取得协议的了。”
    宇文寒涛笑道:“我想沈大庄主如若能够首先奉行,使我等
心悦诚服,事情就大不相同了。”
    沈木风淡淡一笑,道:“两位既不肯和沈某推诚相见,只好
走一步算一步了……”
    语声微徽一顿,扫掠了六具尸体一眼,接道:“眼下,还有
一件要紧之事,两位想来不致再拒绝和在下合作了!”
    宇文寒涛道,“什么事?”
    沈木风道:“关于这六具尸体的身份,传言中这禁宫,共有
十大高人,但却未必十大高人尽在禁宫中,也许有两位才智卓绝
的人物,不愿涉险,指派替身而来,也许当时另有十大高手之外
的高人,心中好奇,混入了禁宫,事实难料,岂可尽宿传言
……”
    他又仰面大笑三声,接着道:“江湖上曾经盛传我沈木风已
经死去,但到今日为止,我沈木凤仍然还好好的活着啊。”
    萧翎心中暗道:固所愿矣!不便云尔。
    宇文寒涛道:“大庄主说的不错,在未弄得十大高人留下的
秘录手册之前,咱们要认明他们的身份,和找出死亡的时间、原
因,如是这些高人,进入禁宫之后,很快就死去,那就不用存着
获得他们手记武功之心了。”
    沈木风目光凝注无相大师脸上,瞧了一阵,道:“生像死貌,
虽有不同,但区区可以确定这位是少林派中的无相大师。”
    宇文寒涛道:“兄弟虽然听说过无相大师之名,但却缘悭一
面,未曾会过这位少林高憎,沈大庄主既然能肯定的指说出他的
身份,想来不会错了。”
    沈木风目光转到头有戒疤,身着大红袈裟的和尚脸上,道:
“据在下所知,进入禁宫是僧人身份的只有两人,一为少林无相
大师,一个法名千忍,这一位大约是千忍大师了。”
    宇文寒涛点点头,道:“这两位和尚的身份,大约是不会错
了……”目光转镖那头戴金冠,身着大绿绣金花的宽袍老者身
上,道:“这一位衣着奇特,金冠绿袍,颇似传言中的刀王马搭
……”
    沈木风接道:“不错,兄弟亦有此见,马搭以十二路泼天刀
法,驰名武林,自封力王,喜着金冠,绿袍,当世之中,再没有
和他同样喜着这等衣着的人物,自然是他了。”
    宇文寒涛扬手指着青衫白髯的老人,道:“沈大庄主识得此
人吗?”
   沈木风皱眉沉岭了二阵,道:“此人衣着平朴,面无特征,
很难一眼认出。”
    宇文寒涛道:“华山派一代奇才,谈云青是不是这身装着?”
    沈木风道:“不错,谈会青确实是一袭青衫,朴实无华,不
过箫王张放也是喜着青衣,此人身份只能存疑。”
  唐老太太突然接口说道:“老身不知他是何身份,但却知绝
不是箫王张放!”
    沈木风道:“唐夫人可是因他手中无箫吗?”
  唐老太太摇头道:“那倒不是,老身幼年之时,曾经和那箫
王张放有过一面之缘,因为慕他之名,就留心看了他两眼,记忆
深刻,迄今朱忘。”
    宇文寒涛道:“唐夫人最好能说出那箫王张放的特异之处,
咱们才能深信不疑。”
    唐老大太道:“箫王张放人中之间,有一粒米粒大小的黑痣,
但此人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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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我,已经厌倦了漂泊,温柔的你,是否是我停泊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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