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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冷面刀客 二八
发信站: 紫 丁 香 (Mon Jun 28 08:07:20 1999), 转信
冷面刀客 作者:云中岳
28
六个老凶魔皆穿了青长衫,背上各有一个大包裹,手中
有一枝已经点燃了的大香,奇形怪状令人莫测高深,大香当
然不是敬神的,也不像用来召神役鬼的信香。
“哦!原来是你们呀?”柳思收了刀,敌意全消;“你们要
干甚么?进香找错了庙?”
“放火。”要命阎王拍拍背上的大包裹,“鞭炮作坊弄来的
鞭炮、焰火、旗花。小子,你不反对吧?毁了这处陷害良善
百姓的害人坑,也算是咱们魔道人士,所做的唯一功德,不
要阻止我们好不好?拜托啦!”
要命阎王是输得起的人,虽则曾经被柳思戏弄得不亦乐
乎,但仍然对他保持敬畏,看过石头山烽火台上,西岳炼气
士等六具遗尸之后,对他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明火执仗,毕竟不太好吧?”柳思剑眉深锁,“事情闹得
太大……”
“已经闹得够大了,再大些又何妨?”摄魂骷髅兴高采烈:
“小老弟,如果怕有损伤你的侠誉,请你离开,杀人放火有咱
们这些老魔去顶, 让鄢狗官的走狗,在天下各地跑断腿找我
们好了。”
“鬼的侠誉,我这一辈子不可能成为一个侠。”柳思笑了,
“好,各干各的,你们请便。”
“谢啦!小子。”
六个人一分,冲向黑沉沉的十余栋连栋的房舍。
“咱们省了不少事。”柳思显然感到轻松:“只要堵住大营
门,不许走狗冲出;来一个杀一个,码头上办事的人就可以
安全撤走了。”
“该死的!这些老魔真会趁火打劫呢!”月华仙子笑骂:
“他们分明没安好心,要把你拖进魔道人物里。摄魂骷髅尤其
可恶,他在你身后捡死狗捡了好些日子了。”
“其实我也不是好东西。”柳思苦笑,“我也干了一年人人
唾骂的血腥屠夫生涯,兴趣消失才离开的。老实说,我并不
后悔,也没有遗憾,别人怎么说,我不计较,问心无愧,我
不在乎世人对我的毁誉。”
“哦!柳兄,好像飞鱼杨波十分尊敬你,你怎么认识这个
新近崛起的水上大豪?”白发郎君问。
“三年多以前,在京师认识的。那时,他是专走运河往来
两京的小商贩,拥有三艘货船。在京师的大通桥镇,船被严
大国贼的儿子严世蕃一群打手,以船夫闹事为借口,没收了
他的船和货,被打得半死,损失了万余两银子货物。那天我
恰好在大通桥镇访友,路见不平,运用我的势力,替他讨回
公道,迫回船货,张罗一船南货脱手关节,安全把他送出京
师,如此而已。”
他不便将曾经在铁血锄奸团,做了一年杀手的事说出。天
下四大权臣称为四大奸恶,名义上严嵩父子排名第一,但论
权势与实力,则陆柄陆提督稳坐第一把交椅。陆柄提督广卫,
是皇室的真正亲信权臣。
铁血锄奸团,是陆柄的私人豢养亲信,也是受天下人唾
骂的对象。但真正知道内情的人,却替他们喝采,原因是铁
血锄奸团。从来就没用来对付忠臣义士,甚且保护善类,与
严国贼父子明合暗分,严国贼父子心知肚明,却又无可奈何,
暗地里恨之刺骨,想报复也力不从心。
白发郎君满腹狐疑,本来打算进一步深入探口风,但一
声轰然爆炸,情势已不许可迫问了。
火起了,全营沸腾。
口口 口口 口口
长啸震天,一刀两剑堵住了营门。
爆炸声绵绵不绝,火光烛天。
呐喊声与惨号声大作,刺耳的狂笑也惊心动魄。
六个魔道名宿,奔东逐北收买人命。
七八个走狗在火光中向营门冲,营舍已成为火海,火光
照得满天通红,七八把刀剑冲势如潮,要出营逃走,营内已
成了血肉屠场。
柳思钢刀向前一伸,在长啸声中挥刀迎向第一个人。
月华仙子紧跟着他,长剑风雷骤发。
白发即君不想挥剑与大群走狗拼命,带来了大量的柳叶
飞刀,从柳思身侧前冲,双手连续发射飞刀,刀到人倒奇准
无比,他的飞刀连仰止山庄的金刚,大白天也栽在他的飞刀
下,晚上真有阎王帖子的威力。
巡缉营失火,码头区谁敢前来救火自讨没趣?这里本来
就是禁区,失火自己可以解决了。远在江东门的市民,一个
个兴奋欲狂,巡缉营失火,是大快人心的事。
主要的首脑人物不在营区,好一场惨烈而不精彩的大屠
杀。
口口 口口 口口
巡缉营被人杀入放火,死了不少走狗的消息,以奇快的
速度向外轰传,大快人心。行辕拒绝收容劫后余生的走狗,拨
款勒令他们重建巡缉营,人都搭了临时的棚屋在原址暂住,雇
了大批的工匠克期重建营舍。
无情剑这位主事人叫苦连天,临时搭建的棚屋,哪有自
卫能力?有营舍都挡不住高手的袭击,这一来风声鹤唳,草
木皆兵,人人自危。
不但损失了五艘自己人的运盐船,二十余艘巡逻快船也
无一幸免,损失之巨无法估计,走狗们心惊胆跳之余,更是
暴跳如雷,愤怒如狂。
柳思曾经在石头山长啸挑战,这次长啸杀人放火当然有
他;其他的人也当然是九华剑园的余孽。那八九个鬼怪形的
凶手,也当然是以摄魂骷髅为首的凶魔,因为其中一个鬼怪
使用魁星笔,一定是老凶魔地府魁星姜胜。
所有的涉嫌人,皆必须搜杀扑灭,以保持巡缉营的威信,
也为了永除后思。
凶手不会远走高飞,毫无疑问仍然躲在南京城内外,必
定仍在作不断袭击的打算,双方势将发生决定性的你死我活
龙争虎门。
损失最惨重的一方,如果实力仍在,复仇的念头最切,行
动也最积极。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口口 口口 口口
当巡缉营受到致命袭击的同时,石坝后街五福客栈客院
的屋顶,有三个黑影分三方潜伏,伏在瓦栊中俊伺雀的猫,等
侯接应楼上客房活动的人。
活动的人如果得手,必定会启窗发出信号。
目标的窗口,早已安放了一具泄放移神香的精巧铜管,风
往窗内吹,移神香散布客房,万无一失。
不但柳思的宙下放置了铜管,白发郎君的窗下也放置了
一具。
放置的人,却不知白发郎君根本不在房中。
眼看三更居临,两人的房中仍然毫无动静。
白发郎君的房中没有灯光,柳思的房中灯光依旧明亮。
一个黑影等得心中不耐,悄然移至唯我天君伺伏的瓦面。
无声无息在一旁伏下,先伸头出檐口向下察看片刻,听不到
任何声息。
这一边街道的房屋,都是二楼建筑,人躲在瓦面相当危
险,一不小心滑落,不摔得骨折肉开才是怪事。
两人将头伸出檐口,险象横生。
“江南双娇怎么还不进去?”黑影向唯我天君附耳低声说
“靠不靠得住呀!罗兄。”
“你说靠不靠得住,是什么意思?”唯我天君语气不悦,他
感到自尊受到伤害。
“我是说,你的移神香。”那人不在乎他的不悦,“江南双
娇也不一定靠得住,说不定得人钱财,不与人消灾, 心中
害怕,挟了订金远走高飞。罗兄,五百两银子订金,可以快
活一年半载,何必再冒风险?”
“废话!江南双娇口碑不差,信用可靠,五百两银子在她
们眼中,算得了甚么?而且,她们也不是胆小鬼。告诉你,她
们并不寄望在我的移神香上。”
“哦!你的意思……”
“她们另有迷人心智的药物,更对她们的媚术有信心,我
猜,她们一定不信任我的移神香,要凭她们的手段进行诱人
大计。天色还早,你急什么?”
“已经三更天了,罗兄。”那人冷笑:“说好了二更正动手,
过了半个更次啦!”
”她们如果不信任我的移神香,就得按照她们的规矩进
行,三更才是她们动手的时刻,不要急好不好?我对她们有
信心,柳小狗与东门小辈都是淫贼,江南双娇即使不用任何
药物,凭色相也可应付裕如。客店中住了不少粉头,以女人
面目活动万无一失,放心啦!”
“我就是不放心。”
“你……”
“我要下去看看。”那人语气坚决:“你们用金钱和美色引
诱,似乎都失败了,必须用我作武力威逼,你不反对吧?”
“可是……”
“怕我下去误事?哼!罗兄,可知你自己也对自己的移神
香没有信心,难怪江南双娇要用她们的手法进行。”
激将法对付心高气傲的人,十分管用。
那人的意思,明白表示移神香没有用处,唯我天君怎受
得了?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不由气往上冲。
“好吧!你下去好了。”唯我天君一冒火,不再劝阻,“江
南双娇一翻脸,你最好有摆平这件事的准备,那两个娇妇发
起威来,是相当可怕的。”
“我如果能把柳小狗擒住,她们敢吭声?哼!我吊客李金
生发起咸来,比她们还要可怕。”
这种建有裳檐的楼房,高来高去轻功高明的人,上下并
不难,檐与檐之间,高度仅丈余而已。
裳檐的顶端便是窗,跳落裳檐跨两步便可到达窗下,不
需用飞爪百练索相助,有些人甚至可以内飘直达窗下。
吊客李金山轻功当然高明,江湖声望和地位,都比唯我
天君高,是巡缉营花重金请来,专门对付柳思的几个高手之
一,以往根本没听说过柳不思这号人物,因此对唯我天君事
事小心的胆小作风不以为然。
无声无息飘落窗下,先倾听片刻,移开泄放移神香的铜
管,这才贴窗侧用一只眼睛向房内观察。窗户是大开的,随
时皆可窜入房中。
没错,房内有灯火,圆桌上有酒菜,桌旁有一个人伏桌
而睡,是男人,至于是不是柳思,必须看到面孔才能断定,梳
了发髻,穿了男装,错不了。
床上蚊帐是挂起的,床上没有人。
没看到女人,显然江南双娇还没进来。
妙极了,一定是被移神香制住啦!不可能有人喝酒进食
半途伏桌睡觉,当然是半途出了意外。
贪功心切,不再向屋上的唯我天君发信号示意,一长身,
轻灵地跳窗而入。
这瞬间,灯火摇摇。
“乒乓!”
一只酒杯突然从桌上跌落,跌落楼板上仍然破了。
吊客李金山不是胆小鬼,他的绰号就是神,也就是岁之
凶神,与丧门一样同属凶星,谁碰上了谁倒楣,主管疾病哀
泣丧事,是神却带有浓浓的鬼意。
酒杯该是被睡着了的人,身躯移动而碰落的,事属平常,
他一点也不害怕。
“啪砰!”
身后响声震耳,却吓了他一跳。
骇然转身,剑已在手。撑起的明窗,怎么可能自行放落
的?幸好是窗落,也不足怪,他心中一定,暗笑自己疑神疑
鬼。
灯火摇曳,光度突然转暗。
他再次转身,—又是一惊。
灯火没结蕊,摇曳的火焰却拉长,光线便转绿,难怪光
度渐暗。
“咻……”居然传出隐隐风声。
他沉不住气了,毛骨悚然的感觉震撼着他、
壁角,暗影上升、涨大,一个、两个、三个……片刻间
升起九个披头散发,长袍委地,抬高双手大袖摇曳,看不见
面孔,高仅两尺的鬼物。
灯火已拉长至三寸,细长的绿色火焰仍在不断扭动。满
室幽光,景物依稀难辩,火焰因扭曲闪动,而引起各种家具
的阴影也在闪动,像各种鬼物晃动摇曳。
阴风流转时快时慢,发出各种缓急不定的诡异声音。
九个鬼物在移动了,双脚似乎不动,在楼板上飘滑,时
左时右,时进时退,时转时舞……
他想动,手脚不听指挥;他想叫喊,咽喉似乎被甚么东
西卡住了。
浑身根根汗毛直竖。寒气起自脊梁。
九个鬼物渐舞渐近,枯草似的散发飞扬,有两个鬼物已
到他面前,伸手可及,猛地抬头露出可怖的狰狞鬼面孔,小
鬼眼中有绿色的火焰暴射。
他胆裂魂飞,想跑又双腿动不了,像中了定身法,心中
却是清明的,眼中可以看到各种景物,包括可以看清九个两
尺高鬼物的面孔,更可看清鬼物露出的两排白森森的尖利牙
齿。
“天啊……这……这是……”他心中狂叫,口中却发不出,
声音。
“吱呀……”
三个小鬼物,怪口中突然发出可伯的声音,双手箕张,鹰
爪似的鬼手伸出袖口向他示威;鬼眼中绿焰怒张。
“不要……”他心中狂叫。
“砰!”手中剑跌落。
三个小鬼物向上一跳,六只小鬼爪向他的面孔集中猛抓,
爪一触面孔,他惊怖地一扭脸,便失去知觉,摇摇晃晃
向后倒。
床后闪出一名侍女,挟住他塞入床底,没收了剑,重新
躲入床后。
房中灯光复明。一切恢复原状。伏在桌上的人安睡如故,
甚么事也不曾发生。连明窗也撑开了,没发出任何声息,
来一个捉一个,就是这么一回事。
只要进入房中的人,有片刻的迟疑,便可以看到异象,心
中有鬼的人一定可以看到鬼。
月华仙子身边,还剩下两个仆妇,两位侍女,都是可以
驱神役鬼的行家。扮鬼装伏在桌上的人,是一位仆妇,侍女
躲在床后,捉了人便往床底塞;
口口 口口 口口
监视白发郎君宙口的同伴,悄然过来了。
“罗兄,李老哥下去了老半天,怎么毫无声息?”同伴惊
疑不安附耳低问:“恐怕出了意外呢!”
“确是奇怪。”唯我天君也有点心中发慌;”他的确跳窗进
去了,没听到任何动静呢!”
“一定出了意外。”同伴肯定地说。
“也许江南双娇到了。”
“那就应该出来呀!”
“也许她们嫌麻烦,从楼下走了。”
“那也应该向窗外发信号,对不对?她们走了,把咱们留
在这里等天亮?”
“这……”
“你何不下去看看?”
“孙兄,你和李兄是主将。”唯我天君奸似鬼,怎肯下去
冒险?
“你……”
“我只负责带你们来,在屋上相机策应江南双娇。”唯我
天君理直气壮,“无情剑颜老兄花重金请你们来,你们要我打
先锋?”
“他娘的!怕死鬼。”孙老兄不屑地说:“好,我下去。”
向下飘落轻如鸿毛,孙老兄的轻功值得骄傲。
唯我天君伸头下望,目送孙老兄的身影穿窗而入。
久久,故事重演,没有任何声息传出,像是泥牛入海无
影无踪。
唯我天君心中一寒,悚然地溜之大吉。
口口 口口 口口
女人在江湖闯荡,有时候比男人更干得有声有色,但人
数毕竟不多,各方面的成就并不太高,鬼域江湖,毕竞是男
人的天下,女人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实在太高了,高得让大
多数女人付不起。
目下享誉江湖的三女杰,她们是以年轻貌美,武功超绝,
家世高人一等的优厚条件,而成为女强人的,得到了她们努
力得来的尊荣。
月华仙子也是女强人,她以强者的面目.专向各方豪强
挑衅,向强权敲诈勒索,手段不正当,不但引起公愤,也引
起强权的仇视,因此她这个女强人的形象就不佳,被看成邪
魔外道的小妖巫。江南双娇又是另一种人,虽则同样以不正
当的手段牟利,也同样被看成女强人,但评价就低多了。
因为她们利用年轻貌美的本钱,以色相来达到牟利的目
标,也树立自己的江湖威望,全心力花在追求名利上争取地
位。
天还没亮,她俩便悠然醒来。
桌上酒菜仍在,残看剩酒还不曾腐败,唯一破了的是一
只酒杯,室中酒菜香气残留不去。
一灯萦然,满室幽光。
大娇叫艳芬,多年来艳满江南.谁也不知道她们姓甚么?
其名又是甚么?到底是不是姐妹?
她们的轻功、武功、床劝,倒是极为出色。
艳芬首先醒来,吃了一惊。
“芳妹,醒一醒,我们怎么啦?”
她推醒艳芳,慌乱地滑下床。
她们的衣裙,撕散了一地,断了饰带的肉红色绣花胸围
子,放在春凳上一半悬及楼板。
两人都赤条条一丝不挂,椒乳怒突细腰丰臀一览无遗,发
乱钗横残脂仍在,灯光下肉感万分撩人情欲,就是这么一回
事。
床上还有一个人,同样赤条条的柳思,睡得正香甜,健
壮的身材肌骨匀称,像一头刮掉毛的大豹,与一般练武有成
的武林人虎背熊腰不同。也没有愤起如山的死肌肉,似乎只
要一碰触。就会弹跳而起的矫捷反应。是女人们梦寐以求的
最佳理想身材。
“我们反而上当了。”艳芳完全清醒了:“我得想想昨晚所
发生的事。我们扮神女进房……”
“他色迷迷地抱住了我,我要带他走……”艳芬接口,
“然后……然后……”
然后,以后的事她们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这家伙存心整我们。”艳芳几乎要跳起来,猛地一手扣
住柳思的咽喉,纤指疾点柳思的鸠尾大穴。
骤变倏生,还弄不清变化是如何发生的,已被扣住手腕
掀翻在床上,巨掌在诱人的丰臀上.叭叭叭叭发出—连串爆
响。
“哎……哎唷……”
艳芳狂叫挣扎,像蛇一样扭动,但手被扭转反压在背上,
腰脊也被柳思的膝益所压车,成了被大石头压背的蛇,精采
绝伦。
艳芬惊恐地重新上床,拼命向柳思的头、背、腰掌劈、指
戳、抓扣、推拉……像在向一具铁铸的神像攻击,掌指反而
被反震得又痛又麻。
“砰!”艳芬也被掀翻了。
两个裸女被压在一起,一上一下叠放,巨掌毫不留情地
上落,在细皮白肉上不轻不重地痛击,羊脂白玉似的肌肤,留
一个个掌痕。
“不……不要打了……”两女同声求饶,受不了啦!
“你们要的。”柳思仍不停止拍打,语气凶狠,“你们想谋
杀嫖客谋财害命,把你们打个半死,再报官押你们上公堂、绝
不轻饶。”
跳下床,找到两女的腰带,四马倒攒蹄将两女分别捆妥,
毫无怜香惜玉的风度。
将人丢在床下,他捡了一条破裙,撕成条状绞成布带,在
手中插得呼呼怪响。
“我是南京赵大爷的同好,喜欢特殊的怪异的女人,显然
你们两个女人。就是特殊的怪异的好货色,我要好好地享受
你们,让彼此皆可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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