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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uling (思成), 信区: Emprise
标  题: [转载] 四大名捕---碎梦刀(14)
发信站: 紫 丁 香 (Mon Aug 24 12:19:20 1998), 转信

【 以下文字转载自 Reading 讨论区 】
【 原文由 Air_Xia@bbs.ustc.edu.cn 所发表 】

第五章 刀 


一 

习笑风砍倒了冷血,正在狂笑着;习玫红却冲上前来,护在冷血面前,急促地道: 
“哥,你不能这样子,哥,你不能杀公差……” 

习笑风的眼中,突然发出一种十分奇特的光芒来。这种奇异的眼神,令想上前劝说的习 
秋崖,也不由自主的腾、腾、腾地倒退了三步。 

就在这时,习笑风横扫了站在角落的习球儿一眼。 

习球儿因为唐失惊药物所制,整个人木木讷讷、愚愚驴驴地站在那里,对眼前的情形似 
视若无睹。这当然都是因为唐失惊所施的毒物控制其神智之故。 

因为唐失惊知道习球儿已中了他独门毒药,而解药只有他懂得配制,甚至连他自己也不 
曾配有,所以,他大可放心让习球儿站在召卜里,因为除了他自己,谁也救不回习球儿。 

习笑风看了看习球儿一眼后,眼里震出一种出奇慈祥的眼色。 

但紧接这种眼色之后,习笑风的行动,是狂吼着,呼号着,怒曝着,冲向铁手的战团 
中,一刀砍了过去! 

铁手和唐失惊,正到了生死立判的苦斗中! 

唐失惊一见习笑风砍倒了冷血,挥刀过来相助自己,不禁大喜,就在这时,他摹然发觉 
习笑风那一刀,竟是向他劈来! 

唐失惊这一回可说是大惊失色,百忙中抽刀格住习笑风一刀,但“格”地一声,铁手的 
拳已击在他执刀的臂骨上。 

“格”是他臂骨折碎的声音。 

唐失惊不愧是身经百战,临危不乱,他一个腾身倏然撤离战团,扑过去用剩下一只完好 

的手,抓住了直楞愣的习球儿。 

习玫红不禁掩嘴一声惊呼,唐失惊的五指指缝,都扣着一枚发出蓝汪汪色彩的“东 
西”,这“东西”无疑那是极厉害的暗器,见血封喉,而正抵在习球儿颈上。 

习秋崖扑过去营救,他忽觉有七八道暗器,不带一丝风声的向他射到! 

唐失惊右手已折,左手扣住习球儿要害,但暗器却不知从他身上哪里射出来! 

习秋崖闪躲过一轮暗器,别说救人,几乎连命都丢了。 

唐失惊扣住习球儿,逼退习秋崖,看他的精神,正是扬声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习 
笑风怒啸着,一刀劈下! 

唐失惊没想到习笑风的爱儿给掌握下仍敢出刀,他情急中提起习球儿在身前一举,如果 
习笑风这一刀砍下去,必定先斩中习球儿,才会砍中他。 

所谓虎毒不伤儿,无论如何,都能把习笑风的疯狂攻势挡得一挡。 

但是接下去的变化,完全未可预料。 

习笑风仍一刀砍了下去。这一刀,自习球儿,唐失惊头顶切了下去,一直切到习球儿腹 
际,也等于斩到唐失惊胸际(因唐失惊高举习球儿当作盾牌,而习球儿还是小孩子当然比唐 
失惊矮小得多),这一刀,几乎把两个人,劈成四片。 

这样的场面,不但使习秋崖骇绝,习玫红尖呼,小珍畏怖,就算是遍历武林残杀的铁手 
冷血,也为之震住! 

唐失惊当然死有余辜,但习球儿——习球儿只是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习笑风的亲儿! 

二 

习笑风一刀砍了下来,再也没有多看一眼,倒提着刀回身,跟铁手说:“大恶已除,多 

亏你们替习家庄力挽狂澜。”他一面说着的时候,刀锋上还在淌着他儿子的鲜血。 

铁手怔了怔,不知怎地,心头总有一股寒意,但习笑风是确确实实地救了他一命。他只 
好说:“是庄主机变百出,制住了大局……”话未说完,刀光一闪,习笑风已一刀向他当头 
劈到! 

铁手见习笑风一刀杀死唐失惊和自己的儿子,心中大有余悸,却未料到习笑风会向自己 
突袭;那是因为习笑风根本没有理由去杀害他们! 

习笑风杀死自己的孩子,还可以解释为无毒不丈夫,生怕自己被唐失惊挟持,不欲错过 
杀死这巨奸的时机,所以宁牺牲自己的孩子,也要杀了唐失惊。可是,习笑风此刻实在没有 
理由要杀铁手、冷血。 

也许因为见习笑风杀儿而不变色太过震愕,其实铁手应该想到,这个人还有什么做不出 
来? 

铁手眼明手快,右手一格,格住了一刀。 

习笑风却似疯狂了一般,左手二指,直插铁手双目。 

铁手左掌一抬,掌心挡住习笑风的双指。 

可是习笑风却似疯了一样,同时间抬足一踢,这下铁手仓促之间,再也避不过去,被踢 
中“窝心穴”! 

这“窝心穴”不是软穴麻穴,而是死穴。 

习笑风虽并不精干脚法,但这一足踢出,却是全力施为。 

“砰”地一声,习笑风发出一声惨呼,因为铁手力贯胸膛,习笑风一脚踢上去,如喘在 
黄铜上,五只足趾,被巨劲反震下折断。 

可是铁手死穴上挨了这一下重击,也真够受了,这一下凭他过人的内力,及时将真力气 
功护住胸部,他这一脚仍使他全身痉挛起来,抚心踣地。 

换作是别人,这一脚踢中死穴,早已七孔出血而死:铁手内功浑宏,虽可不死,但也心 
痛如绞,一时之间,未经过调气复原之前,全身乏力,喘息急促,十分痛苦。 


习笑风一脚踢去,却被震断了五趾,心中惊疑,但终见铁手仆地不起,忍不住发出一连 
串的狂笑来。 

这一阵狂笑的疯狂程度,可谓令人惊心动魄,他一面笑着,一面挥刀舞着,这时候如果 
还有人不相信他是一个疯子,只怕那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待他笑声刚笑完,习玫红就悲声问:“哥,你在干什么?你究竟在干什么?你知道你在 
干什么?” 

习笑风疯狂的笑声一敛,但他的眼神却比疯狂的笑声还疯狂: 

“你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这几年来,受尽了委 
屈,忍受别人的操纵,现在,我才吐气扬眉,才是真正的武林泰斗,才是真正的习家庄庄 
主……” 

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披头散发,脸容可怖,反过来指着惊惶中的习秋崖和习玫红,狠 
狠地问:“那你们呢?你们曾为习家庄做过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你,唐门控制了 
习家庄,要把习家庄塑造成一个小唐门,所以,他们打家劫舍,劫得了不少财物——那些财 
物,金、银、珠、宝、翡翠、玛瑙、字画,足够拿来起一座大城……” 

习笑风的眼睛发出近乎痴呆,但又十分邪恶的异彩:“你们想想,那么多价值连城的宝 
贝,都是我的了,我是习家庄的庄主,我要用这笔财富,来尽情享受,把习家庄建立得金碧 
辉煌,实力宏大,然后反攻唐门,报仇雪恨……哈哈……哈哈……”说到这里,他又发出一 
连串疯狂的笑声。 

“可是,”习笑风脸上换了一种十分狰狞的表情,“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把金银财宝 
抢回去,交到那些贪官污吏手上,那也不是给那些狗官享用?难道还会交回给连遗孤都没有 
的事主?我连自己心爱的儿子都杀了,难道会饶了这两人?” 

习秋崖惊惶地颤声道:“那……那,我们,我们……” 

习笑风阴了他们一眼,忽笑道:“我不杀你们,你们要替我重振这习家声威,你是我的 

弟弟妹妹,我只杀他们,不杀你们。”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十分柔和,但在习玫红、习 
秋崖耳际听起来,却毛骨惊然。 

只听冷血沉声道:“二公子,三姑娘,令兄长期扮成疯子,此刻,他已经是一个不折不 
扣的疯子。” 

习秋崖和习玫红听了这句活,脸色大变,两人迅速互望了一眼,习玫红在习秋崖耳边迅 
速他说了几句话。 

习玫红跟习秋崖说话,习笑风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此时正挥着刀,犹似一个张牙舞爪 
的人向冷血逼进,桀桀笑道:“我疯?你说我疯?我就要你一辈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冷血挨了一刀“失魂刀法”,伤口迸裂,自然无法再躲过他这一刀。 

就在这时,忽然发生了一件使习笑风没有料到的事,习玫红背了冷血就跑。 

习笑风愣了一楞,挥刀大叫:“回来,回来……” 

他大叫的同时,发现习秋崖也挟了铁手,夺门而出! 

习笑风挥刀狂追,一面叫嚷道:“放下,回来,回来!”但他一面挥刀,他的弟弟和妹 
妹更是没命地逃跑。 

习笑风一面兜骂着,披头散发追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个小珍,在三四十柄单刀架,六十 
四张椅子及四具尸首的大厅上。 

习笑风不但武功、刀法比他的二弟三妹好得多,轻功也比他们高得多——武功也比这两 
人合起来加倍都高,但轻功完全是个人的表现,不能两人合并起来就可以跑得快一些的。 

何况,习玫红和习秋崖还要背负另一个完全不能移动的人的重量。 

习笑风原本很快就可以追上他们,但是,习笑风的一足五趾,却为铁手内劲所震伤,以 
致他一只左腿,几乎难以移动,要不是过了绿草坪,紫花地的尽头,就是拦面的跨虎江,而 
偏生习秋崖和习玫红又完全不懂水性的话,习笑风就一定赶不上他们俩。 


可是,习笑风现在赶上了。 

他曳着一只受伤的脚,眼光发出狠毒的神色,嘴里咒骂着:“好,好,你们真不听我的 
话,帮着外人……你们……就不要怪我……” 

习笑风曾为了要惊动四大名捕来解他的危难,不惜逼自己弟弟和未来的弟妇脱衣投水, 
而为了不受唐失惊的威胁,竟杀了自己的孩子,此时此际,习秋崖和习玫红都心知肚明,习 
笑风要干什么了。 

习秋崖放下铁手,挥着刀,也一面挥着无力的手,他那样胡乱的挥法,就像不断的摇着 
手一般,只听他嘶声道:“哥,你,你不要过来,再过来,过来,我,我就……” 

可是在他的话每顿一顿的时候,习笑风就阴沉着脸,逼进了一步,所以习刀,此刻他的 
脸容,就像一个狂魔在饮着血一般。 

同时间,一声清叱,人影疾闪,又一阵兵刃碰击之声。 

习玫红已向习笑风出了手。 

习玫红的武功,本就不如习笑风,十几招一过,习玫红一面打一面叫道:“二哥,二哥 
快……”她下面的话已叫不出声,习笑风虽伤了一足,但凌厉迅速的攻势使习玫红根本离不 
开他的刀风笼罩,甚至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习秋崖手里紧紧握着刀,由于他把刀握得那样地紧,以致手背下的青筋,全都凸了出 
来,冷血勉力想挣扎起身,但终又摔倒,他向习秋崖喘息疾道:“你再不去,你妹妹就要— 
—” 

他话未说完,“嗳”的一声,习玫红肩膊上已受了伤,但习笑风手上的单刀,也因太图 
急攻,被习玫红反刀回切,习笑风匆忙撒手,刀脱手飞出,“嗖”地落在江边,大半刀身浸 
在水里,只有刀锷在岸上、 

这时小珍也已赶到,她不会轻功,能赶了过来,已诚属不易。 

习玫红虽打脱了他哥哥手上的刀,但也受了伤,被“失魂刀法”所伤可不同别的兵刃, 
习玫红也马上丧失战斗的能力,是以习笑风一劈手,就把她手中的刀夺了过来,一脚把她踹 

倒,举刀就斩。 

习秋崖狂吼一声:“不可——!”挥刀架住习笑风劈下的一刀,两人就打了起来。 

紫花簇簇,绿草地上,沁风如画,但兄弟两人却作着舍忘生死的搏斗。 

铁手这时强忍痛苦,想支撑起来,但死穴上曾给人重重一击,饶是他功力高深可以不 
死,但一时三刻想回复活力也绝对不能,他强忍痛楚,才没发出一声呻吟来:“小珍, 
你……快逃!” 

无论谁都可以看出来,恐慌中的习秋崖绝对不是习笑风的对手,习笑风杀了习秋崖,一 
定会把这里活着的人逐一杀死,连小珍也不例外。 

不过在这些人中,不会武功的小珍倒是唯一有能力逃跑的人。 

铁手催促小珍赶快逃走,小珍坚决地摇首。 

就在这当儿,“当”的一声,习秋崖手中的刀,因太慌乱而被习笑风震飞。 

空了双手的习秋崖,在习笑风疯狂的刀光中,更是手忙脚乱,左支右绌。 

小珍忽然走到江边去,拾起习笑风脱手的刀,跑到战圈边,扬声叫:“二公子,刀,刀 
——”说着便向习秋崖将刀抛了过去。 

习秋崖这时也拼出了生死,因为他知道,他哥哥将随时一刀把他斩死的时候,更是拼出 
了真火,他乍听小珍呼叫,胆气一豪,一脚横扫,习笑风一方面是因太过有信心,料定习秋 
崖必死于自己刀下,另一方面因左足为铁手震伤转动不便,竟给习秋崖这一脚扫得踉跄后 
退。 

习秋崖接过小珍丢来的一刀,大喝一声,就一刀向习笑风斩了过去。 

这一刀在半空中发生极大的变化! 

这一刀是刚从江边拾起来的,斩到一半,水珠散开,竟似一串彩虹一般,发出极之夺目 
的光彩,又似一连串的迷梦在天空闪现,令所有的人,从受伤的铁手、冷血到不会武功的小 
珍甚至于被攻击者习笑风与攻击者习秋崖,全都迷眩于那一连串梦一般的幻像里。 


可是碎梦了。 

刀已斩中习笑风。 

习笑凤嘶吼:“碎梦……”仰天倒落江中。 

四 

碎梦刀原来就是习笑风由小到大所用的一柄又老又旧的破刀。 

但这柄破刀只要一沾上了水,就能发出十倍“失魂刀法”的力量来。 

习秋崖斫习笑风那一刀,铁手冷血看在眼里,完全明白了当年习奔龙为何夺得关内第一 
高手的称号。 

当“碎梦刀”以“失魂刀法”的剧烈颤动刀锋出招时,竟能发出这如同梦境一般的幻彩 
来,与之对敌的人,可以说不是被武功打倒的,而是给幻像里的美景击败的。 

却不知为何,也许,习奔龙不想子孙们仗赖这一柄刀的魔力而怠于武功实力的根基,但 
也不想毁掉此刀,或许,他是怕别人偷窥此刀,替习家引致大祸,可能他有习家庄的六亲不 
认的血统,不欲他子孙们的名头比他更响亮,所以,他把刀传了下来,但下了禁制令,不给 
习家的人近水。只要不沾水,这刀的性能,也就跟普遍的刀一样,完全没有办法发挥。 

直至如今,习笑风因为要杀他的亲弟,刀脱手,落入江中,旋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小珍拾 
起来,丢回习秋崖手里,然后,以“失魂刀法”一刀杀了他哥哥。 

习笑风是否被习秋崖一刀杀死的呢? 

谁也不知道,反正,习笑风不会游泳,落人江中,被水冲去,必死无疑。 

习秋崖斩出那一刀之后,整个人愕住了。 

久久也不能回过神来。 

而铁手、冷血、习玫红却苦于无法动弹。 

幸亏还有小珍,完全不会武功的小珍,否则,他们还不知要在这绿草紫花地上,度过多 
少时刻,绿草虽清,紫花虽美,但对几个受伤的人来说,还不如躺在屋里床上来得容易恢复 
得多了。 

五 

三天后,铁手和冷血从习家庄出来,又看见绿草这么青青,紫花那么新新,而跨虎江在 
远方,更那么清清。 

他们深吸着沁凉的江风,真想留下来不走。 

何况,这三天来,习玫红和小珍,一直希望他们留下来,不管留多一天两天,都是她们 
所期盼的,虽然她们都没有把这期盼表达出来。 

但是从习玫红不断把庄里许多好玩好吃的东西拿出来引他们注意,和小珍低下头去沉思 
及抬头起来柔静的目光,铁手和冷血,都能感觉到那种期盼。 

可是他们还是要走了。 

小珍和习玫红送他们出来。 

习秋崖没有送,是因为他病了。 

他不断的发着高烧,晚上做梦,不断的重复着他挥刀弑兄的一幕;但是,碎梦刀在他的 
手上,责任也在他的手上,习家庄不能没有了庄主,庄主的位子,必须要他来承担。 

铁手和冷血看到病中的习秋崖,知道他身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病,但在他心上,可谓病 
入膏育,他们可以破一件七省甘四县的衙役都破不了的案,但实在提供不出什么办法,来解 
决这青年人身上无形的担子。 

他们只好走了。 

外面世界还有很多案子,正待他们去破。 

习玫红送到门口,忽然扁着嘴向冷血道:“我知道了。” 

冷血诧异问:“你知道什么?” 

习玫红拧过身去,不去看他:“你是赶着去见那个鼻子又高又俏又娇又翘的女人!” 

冷血愕了一愕,在这一刹那问,他不知道这女孩子到底在讲些什么,只能重复那一句: 
“什么鼻子又高又俏又娇又翘的女人?” 

铁手悄悄把他拉到一边,悄悄地问:“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跟三小姐第一次见面时,你 
骂过她什么来着?” 

冷血想了一想,立刻就记起来了,他走过去,眼睛发着亮,向别过脸去不睬他的习玫红 
叫道:“鼻子扁得像茄子的姑娘,我们办案去了。” 


习玫红哼了一声,不去理他、小珍蹙蹙秀眉说:“你们要走,就走好了,还气她做什 
么?” 

冷血笑着道:“如果天下间有像她鼻子那未好看的茄子,我就宁愿天天吃饭不吃别的, 
只看着那么好看又俏又娇又翘的茄子就饱了。” 

习玫红破涕为笑,但她又不好转身过去。小珍幽幽一叹:“可惜,你们要走了,否则, 
我做酱烧茄子给你们吃。” 

铁手踏前一步,他比小珍高一个头有余,小珍只能抬起柔静的眸子的时候,才能看到他 
温柔的眼睛。 

“那么,今个儿晚上,我们等着吃茄子了。” 

小珍一震:“嗯?你们不是要去办案么……” 

“是,我们是去办案。”冷血笑道,他平时也难得有这样快乐的笑容,“但这件案子, 
就是这里捕头郭秋锋叔父离奇被杀的血案,地点就在这一带,所以晚上能回来。” 

捕头郭秋锋的叔父,也是一个有名的捕快,他的死还牵涉了许多曲折离奇的事,但小珍 
和习玫红听了,都觉得绿草特别青绿,紫花特别艳美,江水特别清清。 

连风,也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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