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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p (失魂落魄生),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十七章 记忆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3月05日15:38:25 星期三),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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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记忆
    作者：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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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伯特离开后，杰沙罗夫便问斯古马，为甚么会给身为叛徒的积茜嘉，和是敌人身
份的艾美莉加入队中？并说若她们非愿意加入成为他的部下，那斯古马便乘现在将她们
收拾，以免留为后患。
　　不料，斯古马对此却不为所动，整个人仍和之前般呆呆的站着不动，毫无下手之意
。杰沙罗夫见状心中大为震怒，但他自知以他那负伤之身，加上斯古马所拥有的实力，
实不宜轻举妄动。故此，他便说今天各自休息，一切留待明天再说。积茜嘉及古兰妮对
这提议均表同意，因大家眼前亦要忙于收拾加鲁撒斯城的残局……
　　在稍事处理了部份工作，并安排好后继的人员后，古兰妮在众人的陪同下，会见了
这次事件的幕后的功臣，同时也是受害者之一的艾域。由于伯特手下留情，所以艾域的
伤势并不严重，但他精神上的伤，则远较肉体为重。毕竟，要叛离父亲之余，更要无力
救回他的生命，给他在自己眼前含恨而终，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众人在稍为安慰了艾域一会，古兰妮便歉然说为了加鲁撒斯，艾域实在付出了太多
。看着古兰妮那难过歉然的神情，艾域不禁叹了一口气，黯然表示为了这一次事件，当
中付出的也不只是他一人，所以公主也不用内疚。何况，他出卖父亲，那他已是一个罪
人。虽然他基本上主要的出发点，是不想加鲁撒斯因父亲的行为而带来悲剧，但在他的
心中，却又确是有一部份是为了他自己。
　　“你所指的，便是杰摩亚口中的那个‘那女子’吗？”对于古兰妮这问题，艾域只
是在苦笑，但却不回答。在多逗留了一会后，众人也不想阻碍艾域疗养，便在道别后离
开。在离开房间后，古兰妮便问各人能否想出“那女子”是谁？她想找那女子来照顾艾
域该会较好。各人对此也只是摇头回应，而积茜嘉则指如艾域所言，他的叛离虽主要是
为加鲁撒斯的将来，但其中亦不无为了那个“她”而作出抉择……
　　在连番工作完成后，已是到了晚上，除了布玲达不知去向外，各人不期然到了广场
集合。而在这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则是已收拾行装的艾美莉及积茜嘉二人。艾美莉
二人表示为免斯古马他们难办，她们已决定今晚离队，而帮助古兰妮重建加鲁撒斯的工
作则要拜托斯古马他们了。古兰妮指现在加鲁撒斯已是一个共和国，而利拿特很快便能
以民选的方式，产生一个内阁处理大小事务，所以一切事情也不用她这“前公主”去操
心。
　　这时，古兰妮和綝达二人反问斯古马，指他今天没有遵从他义父的指示，这虽是各
人意料中事。但是他又为何整天心事重重，神不守舍？艾美莉两人说她们虽不希望斯古
马辅助杰沙罗夫，但她们也不想因她们的缘故而使斯古马父子反目。这时，斯古马终于
发言，他表示他今天听了伯特的话之后，他才惊觉自己一直以来也不过是为义父的野心
行事。他原本找圣剑根本便毫无意义，只是为了满足义父那不当的野心，所以他便陷入
了迷惘之中；亦因如此，他才在当时没有出手助义父抢剑。
　　綝达这时忽然说，难不成斯古马想反他义父，反这个于她们有再造之恩的人？可是
积茜嘉却指她由始至终也怀疑綝达，想綝达是否玛宁的妹妹玛莉；事实上积茜嘉自信能
为綝达回复记忆，但却不明白为何綝达坚持不肯尝试？对于积茜嘉这已非第一次的游说
，綝达仍是完全抗拒，亦不肯作任何解释。
　　本是一直不发一言的艾美莉，她突然说綝达能否恢复记忆，对于斯古马的真正身份
可是十分重要，因她打一开始怀疑杰沙罗夫的说话及用心。艾美莉指将近日所得的资料
，加上发生的事件归纳在一起后，她曾作出一些假设。首先是她在连邦军中的日子也不
短，但却从未听闻有关杰沙罗夫的义子，在内部比试中被杀的事。照理说便是这件事被
人隐瞒也好，也该或多或少有迹可寻；而以杰沙罗夫的性格，杀掉斯古马的人后来多半
没有好下场，但她也不曾听说有那些军官死于可疑的事件中。
　　另外，据古兰妮的说法，斯古马在两年前负伤救了古兰妮；而以杰沙罗夫的说法，
斯古马当时可是杰沙罗夫的义子、连邦的军官。那么为何发生这种危及军官性命的大事
时，首先当时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其次斯古马身边便连一个部下也没有，而他亦不曾说
要找义父，以至连邦的其他人援助。以杰沙罗夫口中的斯古马当时的身份，连邦之中不
可能会没人协助。最重要的是连邦何时出了一批身份不明，但实力极强的人，更要去伤
害一名到现在仍是身份不明的少女。唯一的可能便只有那批人的主人，便是向来行事神
秘的杰沙罗夫。
　　艾美莉更指从各人的观察，加上积茜嘉指綝达是玛莉一事推论；她极怀疑綝达不单
是玛莉，更大有可能是斯古马当日舍身相救的少女。自然，这一切的假设的证明，则有
赖綝达在尝试恢复记忆后才能确认。
　　綝达在听后表现得很困扰，不知自己应否再继续坚持下去。“我明白你的感受。”
古兰妮在苦笑后说她其实在很久以前，她已觉得斯古马和綝达之间有一种联系，一种感
觉，令她直觉地想綝达大有可能是斯古马当日所指的“第一位少女”。只是没有实质支
持，所以才一直等至现在有艾美莉的假设才说。而她更明白綝达心中的所想，为甚么一
直不想回复记忆。这是綝达害怕面对真相，怕她真的是玛莉。首先綝达害怕自己回复记
忆后，会失去了和众人相处，尤其是和斯古马一起的记忆；而另外綝达想若她真的是玛
宁的妹妹，那不就是与众人立场相对，岂不是要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古兰妮表示若她是綝达，此刻也应该是陷入了苦恼之中；可是她认为这抉择虽然既
迷惘又痛苦，但她仍是愿意一试。因为她相信些对她重要的记忆，决不会轻易地失去；
就如同斯古马虽失去了往昔的记忆，但仍紧记着那烙印在心中的承诺。对于现在斯古马
需要綝达的协助，去确认过往的人生及今后的路向，她想这是值得一试的。
　　这时，綝达犹疑不决地眼望斯古马，想给她一点意见。可是斯古马仍是神情冷漠，
淡淡地说他不想影响綝达的想法。只是，他想各人的人生及未来，该是掌握在自己手上
，而不应受人的摆布及左右。这番话虽没有指示綝达要怎做，但却令她下定了决心，并
在之后走近积茜嘉。在积茜嘉的力量下，綝达开始隐约记起了一些往事；只是因记忆像
曾受到强大的压抑，使她的记忆无法在一瞬间全数恢复。
　　就在这时，布玲达突然急忙来到，并向各人示警，而她身后则是杰沙罗夫，与及他
那刚刚从伊尼斯大陆赶到的部下。看到这情况，斯古马他们便明白，杰沙罗夫今天说艾
美莉等戈人的事待明日才解决，这只是想以缓兵之计稳着众人；待他的援军赶到时，才
再一举向艾美莉她们二人进行突袭。若非艾美莉她们想向斯古马各人辞行离去，那便恐
怕真的会中计。
　　杰沙罗夫向斯古马他们下令，命他们向艾美莉二人进攻。不料，綝达突然指她们不
是杰沙罗夫的扯线木偶，所以不会再受杰沙罗夫的利用及摆布。“混帐！定是那女人…
…”杰沙罗夫只看了綝达一眼，他便明白綝达定是给积茜嘉回复了记忆，不然以綝达的
设定，怎可能会反抗他的命令？而对于綝达的反应，斯古马等人也是有点意外，但綝达
已急向众人表示杰沙罗夫是敌人，根不是甚么于她们有大恩的人。綝达这句说话，便为
斯古马等人决定了敌人的身份。
　　“可恶！给我全部收拾掉！”杰沙罗夫眼见斯古马及布玲达的样子，他已知道他再
不能命令这批部下，于是他便决定要乘现在将这伙祸患全部解决。而在这一刻，斯古马
他们更清楚到一件事，那便是杰沙罗夫这队人马的存在，目的不是为了要针对艾美莉二
人，而是针对斯古马他们才对。
　　“擒贼先擒王！”斯古马在一声轻叱后，他便率先攻向告拉斯。而众人知道斯古马
的想法，各自选定攻击的目标出手，而杰沙罗夫则交给艾美莉、积茜嘉二人联手进攻。
际此时候，便是古兰妮能召来的人马相助，战斗亦只怕经已完结。虽然以杰沙罗夫在场
的二百人马，斯古马他们也不会过于在意，但如加上杰沙罗夫这两名强者，那便是能将
敌军全部消灭，也怕他们当中会有损折。为安全计，斯古马便决定向擒下领军的杰沙罗
夫，好尽快了结这场战斗。
　　心知艾美莉两人的实力，加上杰沙罗夫有伤在身，斯古马便抢先攻向现在实力反是
最高的告拉斯。因只要干掉或缠着对方最强的人，其余士兵对各同伴的威胁不大，那己
方的危险便会减至最低。在看了一会后，杰沙罗夫也感到不妙，从攻向士兵那四人的实
力看来，他们多半不会受士兵的威胁；而告拉斯却被那不知好歹的叛徒缠着，而且更是
形势不利，给那小子完全压制着。那是自然的，斯古马原本有多少本事，杰沙罗夫是很
清楚的，不然他也不会派斯古马去对付荷西鲁。现在，最使令他烦恼的还是眼前向他攻
击的二人，因这两人的实力可是不能看小；尽管他没有受伤也难言必胜，何况是现在他
是带伤之身。
　　其实，杰沙罗夫可不是想这么早便要和斯古马他们正面对战，他原本只想乘早将积
茜嘉二人除去。这是因他已注意到斯古马已不大遵守自己的指示，而他更了解积茜嘉有
本事为斯古马及綝达二人回复记忆；为免当中任何一人因回复记忆而生出甚乱子，他才
急于要除去积茜嘉二人。可惜杰沙罗夫始终来晚了，綝达已给积茜嘉回复记忆，而綝达
更因而立即倒戈相向，这便迫杰沙罗不得不乘早对付綝达她们。
　　尽管是形势不利，尽管身上带伤，杰沙罗夫的智慧可没有受损。他清楚斯古马的背
叛主因是綝达，那只要他擒下綝达，那他便可以再次控制大局。因心中另有所图，加上
形势所迫，杰沙罗夫便和艾美莉二人游斗。终于，在经盘算后的多番转折，杰沙罗夫逮
到机会。他先命一些士兵配合他的移动路线，将艾美莉二人暂时隔开，而在那时候站在
他背后的，便正是刚好背向着他迎击着敌兵的綝达。
　　在瘁不及防的一击下，受伤者立即倒地不起，但那人却非綝达，反而是有机可乘的
杰沙罗夫。一条人影却出现在他的身旁，是斯古马。原来艾美莉在细想后，醒悟到杰沙
罗夫的目标；所以她便将计就计，也配合着杰沙罗夫的移动动脑筋，将杰沙罗夫引至接
近斯古马的区域。而斯古马在注意到之后，他便先向给他压制着的告拉斯疾攻多剑；在
拉开距离后，斯古马便即赶到一绝佳地点，等候杰沙罗夫自投罗网。这并非杰沙罗夫不
智，只是他太小看了对手的能力及默契，只将所有心思放在綝达及艾美莉等人身上；所
以在确定艾美莉二人无法阻止自己后，才会吃了斯古马的突击。
　　倒在地上沙罗夫，除了受伤之外，他更因计划反被利用而怒不可遏。“可恶！是否
死在我手上一次还是不够？”一句无心的喝问，彷佛为一些问题提出了答案，亦同时使
在斯古马各人震惊万分。“竟是真的……”已曾推出有此可能的艾美莉，对她的推断正
确并不感到高兴，她只是望向正呆站着的斯古马。因记忆回复，而清楚这事的綝达，则
只能黯然叹息。
　　“先擒下杰沙罗夫再说！”艾美莉的一声呼喝，令斯古马他们回过神来。不错，现
在仍是在战斗之中，一切待擒下杰沙罗夫再说。这念头使众人专心在战斗之上，而斯古
马更生出了一股狠劲，令他的出手更为悍烈。眼见势色不对，告拉斯虽忠于杰沙罗夫，
但仍是不敢再恋战下去，并带着部队急忙撤退。
　　战斗结束后，綝达先向积茜嘉道谢，因她确是玛宁的妹妹玛莉。玛莉看来该是没有
失去和众人一起的记忆，而她接着便到了斯古马身前，向他说多谢斯古马一直以来的支
持，与及为她所牺牲的一切。这一刻，两道泪光已出现在玛莉的脸上。这是众人自认识
玛莉以来，第一次看她明显表现出她心中的感受。斯古马对眼前这情景，他心中虽好像
有些许印象，但却终记不起玛莉所指的事。在一阵默然后，艾弗力便要求玛莉说出往事
，而玛莉则在泪光中说出一断血染的伤痛回忆。
　　玛莉和玛宁自幼便相依为命，并居住在连邦的某地区之中。两兄妹的生活虽不富足
，但她们仍是十分幸福。不幸地在数年前的某一天，她们两兄妹到郊外的森林散步时，
刚好碰上了杰沙罗夫带着数名神秘人物在交谈。或许是在谈着一些机密，所以为了要杀
人灭口，当中有数人便在杰沙罗夫的示意后，向她们动手。在面临生死关头，玛宁竟能
发挥出惊人的力量，更凭此打倒多人。只可惜对方的实力及人数实在太强太多，玛宁他
最终也受伤昏迷。当时杰沙罗夫有两名像是魔法师的部下，正好想以咒文将她们杀死，
但玛莉她也在危急之际激发出潜力，以魔力将咒文反弹并伤了那两人。看到这一幕，杰
沙罗夫突然表示她们可能是有用的工具。接着，她们便在杰沙罗夫的力量下，被带到他
的魔导研究所。而在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印象便是一张脸，一张木无表情，但眼带强
烈哀伤的脸。
　　在研究所中，玛莉和兄长给隔开，而每天除了三餐一宿外，无时无刻也是被人进行
着无数的研究和实验。不知过了多久，玛莉注意到有人以带着怜悯的眼神注视着她，但
她也只有以哀求及悲痛的神情回应。在一段日子后，眼神的主人每天在玛莉唯一不用受
苦的用膳时间出现，并开始和玛莉交谈。只是，这少年的自我称呼甚是奇特，他以无机
质的语气，说他名字叫斯古马，编号一三七，是他养父的“素体”。由于他也是半个实
验品之一，所以他无法答应玛莉的请求。
　　而随着时间的过去，两人渐渐得知更多对方的事。玛莉知道斯古马的母亲在他年幼
时经已去世，而他身旁的人便说他是杰沙罗夫的养子。只是可以肯定的是，斯古马自懂
事起，他便开始进行着战斗教育；而在早数年前，斯古马他更经常被养带到这里，而目
的则是给人研究。另外，他早前更意外发现，原来他是杰沙罗夫养子，与及他的存在也
好，在连邦中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玛莉从斯古马的说话中，感到杰沙罗夫对斯古马多半是不安好心。为此，玛莉便指
斯古马不该盲目遵从杰沙罗夫，因为便是他身为斯古马的义父也好，也不能操纵斯古马
的人生。她劝斯古马该为自己的幸福着想，因他至少也有能力去改变，而不要像她般到
无力反抗时才后悔。斯古马听后无言以对，但他在一会之后却说他始终无法背弃义父，
但他亦不想他唯一的朋友继续受苦，接着他便离开了。
　　数天后，斯古马突然出现，并带着浑身来自他人的鲜血来到玛莉跟前。他表示他昨
日意外地知道了玛莉的兄长，给杰沙罗夫像废物般“抛弃”了，所以他便决定今天带玛
莉离开这里。接下来，斯古马便带着玛莉杀出研究所，虽然斯古马的力量强的可怕。只
可惜他的对手不只是数量惊人，而且既有士兵，亦有魔动兵器，更有着魔族在其中。因
此就是以斯古马之能，亦也落得身带重伤；在负伤逃至一处森林之前，玛莉则为了保护
斯古马，亦为报答相救之恩，因而以身代他受了一记重击。在暂时摆脱追兵后，二人便
躲在森林之中。在那森林中两人亦相对无言，因两人也明白对方所做蠢事的原因。无奈
是，二人的始终未能脱险，在察觉追兵已近后，斯古马便突然向玛莉做了之后他向古兰
妮所做的事；并在苦笑作别后，不理她的哀哭阻止，现身将追兵引向另一方向……可惜
玛莉最终仍是被另一批追兵所擒，但她已无意想自己的事，而只是一味追问斯古马的下
落，而押送她的告拉斯则只回以冷笑。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玛她被带到一处陌生的地区。在那里她被杰沙罗夫命
人带到一根像是柱子的东西前，对她说她有幸成为史上最强的魔导产品──能在先天加
入知识及能力以配合潜在魔力，同时能够像人类般以经验及锻链来提升实力，兼且是绝
对服从主人命令的人造兵。若这能配合他较后时间开发出来的人控式魔动巨兵，那么要
制霸全大陆，以至大地，甚至想打败神也不是不可能。这时玛莉已完全绝望了，但她最
终仍在意一件事。于是她便问斯古马到底怎样？杰沙罗夫对此问题，只以满不在乎的语
气回答，他指斯古马本来也是绝佳的人造兵素体；但奈何不论他和玛莉也好，同样是有
着那么多无谓的感情所阻碍。这时候，数名工作人员拖着一团模样甚惨的东西出来。不
，正确来说该是一个人才对，但明显这人已是失去了生命。不消说，这失去生命的躯体
自然是斯古马。看到这情景，玛莉的泪已不受控制地不停流出，但她口中却发不了半点
声音。而杰沙罗夫对此则像不耐烦般，挥手命手下工作，玛莉就这样被封在石柱之中。
石柱中，玛莉在流下最后一线眼泪并在失去意识前，她已知道当她再次醒来时，她便已
不再是她了。随着发色自黄变紫，玛莉也成为了綝达……
　　古兰妮这问斯古马究竟当日他不辞而别后，他的去向又到底是怎样时？可是斯古马
仍是摇着头，示意他无法回答。看到这情形，积茜嘉不解地表示，若斯古马和玛莉的情
况相若，那他的记忆应该能够恢复，可不是如现在般，除了承诺以外，便甚么也无法记
起。
　　“省点工夫吧！这小子是不可能记起往事的。”在冷笑着的同时，杰沙罗夫指斯古
马当日在较后时间便再次找上他，而目的则自然是为了玛莉那女人。在当日斯古马的最
后对手可是杰沙罗夫本人，而他本也不想毁掉这个有利用价值的实验品，只是斯古马的
实力及潜力确是令他大感意外，便是以他的实力也要伤在斯古马手上。幸好，当时斯古
马在他的故意示弱后，竟真的在犹疑应否对义父痛下毒手，这便给他抢先突袭得手，将
斯古马当场格杀。这一次斯古马二人给他的给论是，他在下一次制作人造兵时，定要将
情感这这缺憾铲除。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杰沙罗夫的说话令众人甚为愤怒，艾弗力更直指杰沙罗
夫已落在他们手上，他们还会给杰沙罗夫再产生悲剧吗？对于这番话，杰沙罗夫没有回
应，但却另有一把声音表示没有问题，而那把声音则传自杰沙罗夫背后。“是告拉斯！
”醒悟到来者是谁的积茜嘉，立即通知各人阻止告拉斯营救杰沙罗夫，可是却被杰沙罗
夫巧妙地阻止了。因为他用的方法是……
　　“你们知否为甚么那小子不能回复记忆？因为他本来便是不存在的！”在杰沙罗年
夫在会合着告拉斯时，他说出斯古马不能恢复记忆的真正原因。斯古马无法记起往事，
这因他根本是杰沙罗夫当日保存着斯古马的遗体，并意外地以当中的一枚细胞，将现在
这个斯古马复制出来。那样，众人明白为甚么用尽所有方法，也无法令这小子回复记忆
吧！
　　“这样的人偶虽是意外而生，但只要我仍保留着原本那躯体，我想要多少这种人偶
，我便可造出多少……”在众人因这番意外的话所震憾着，而没有去阻止杰沙罗夫离去
时，杰沙罗夫便在告拉斯的协助下，在弃下这番话后便从容离去。
　　更不幸的是，在各人尚未从惊愕中回复时，巡哨回来的龙骑部队突然带了一个不好
的情报。
　　“古飞路团长正带着大批部下，正向加鲁撒斯城而来，而预计在后天清晨便会到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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