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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p (失魂落魄生),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二十五章 间谍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3月05日15:40:11 星期三),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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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间谍
    作者：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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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古马他们发现圣剑及布玲达失踪后，艾弗力便指会否是有人前来盗取圣剑，却给
布玲达发现了，因而正给她追赶，或是那人连布玲达也擒下了？可是，玛莉则认为这可
能性不大，因为以布玲达处事干练，加上她的实力，断不可能被人在不惊动各人的情况
下被擒去。如果是去追赶敌人，那她亦因明白事关重大，必会在离去时惊动众人的。虽
然她也不想这样说，但由此可以推断出，圣剑大有可能是给布玲达取去。
　　“对不起。”斯古马这时便将昨天布玲达对他说的事，向各人说了出来。积茜嘉在
听怪责斯古马，指他在当时便应该向各人说清楚，好使大家能够小心提防。艾美莉却表
示积茜嘉不要因圣剑失踪而过于激动，因为不论是她或其他各同伴，甚至是积茜嘉也好
；若是斯古马易地而处，恐怕均不会即时向众人说出这件事，而令布玲达感到难受吧？
更遑论要提防一个大家已多次出生入死，而又互相关心的同伴吗？她想至少她便无法办
到。而且现在不是在追究责任的时候，反而是该想如何去补救这事，并协助布玲达解决
她的问题。玛莉亦说其实早前她们，不也是早已注意到布玲达有问题，但也没有对她施
以援手，现在又怎能将责任完全归咎于斯古马二人？
　　“对不起，我刚才过份激动了。”积茜嘉在向斯古马致歉后，她却问那又该怎去找
寻布玲达？而少有发言的积古拉，他指他能够找到布玲达离去时的痕迹；所以只要大家
跟着他走，应该能找着布玲达的。就这样，众人便在积古拉的引领下，出发去找寻布玲
达。
　　积古拉在沿途各处，均能够轻易地找到寻人的线索。积古拉对此表示这些与其称为
线索，倒不如说是路标更贴切，而且这些路标好像是被跟踪者在无意识间留下为别人带
路似的。听到积古拉的意见，使各人更相信布玲达所说的话；因为她虽受人摆布控制，
但在她内心之中仍在想尽方法和另一个“她”抗衡着，并帮助众人去找“她”。在同时
间，玛莉却认出这些路线，便是通向当日布玲达收藏飞船的山谷。
　　斯古马等人走了大半天后，真的给他们回到了当日收藏飞船之处。为免在另有他人
在场时打草惊蛇，在命那些骑兵潜伏在谷外后，斯古马和其余各人便潜入进谷一看究竟
。在进谷后，斯古马他们便看到当日乘搭的飞船，可是除了当日乘坐的那艘飞船外，另
外更多了三艘巨型飞船。斯古马他们注意到布玲达身在现场，但她却在一群人之中，而
那群人为首一人更赫然是杰沙罗夫。
　　这时斯古马他们才留意到，除了杰沙罗夫之外，尚另外有一批人在这里，而且更是
正和杰沙罗夫的一方对峙着。由于杰沙罗夫尚未发现斯古马等人，他们便立即藏身在附
近的一块巨石之后，好盗听双方的对话。而玛莉这时便想起，另一方人马的首领便是那
名叫利霍斯的人，而众人亦看到那有若身穿冰之甲的阴沉男子。在积古拉问据众人所说
，那名利霍斯的人不是应该和杰沙罗夫是一伙人的时候，顺向的风便将两伙人的说话清
晰地吹送过来。
　　首先发言的杰沙罗夫，他问为甚么利霍斯会在这里出现？在冷冷一笑后，利霍斯指
他们双方之间所订的协议，好像没写明不许他们到其他地方去，那杰沙罗夫又管得了他
们在甚么地方出现？接着，利霍斯反问杰沙罗夫，为甚么会将安排在斯古马那伙人之中
的间谍调回来？（听到这话，斯古马等人不禁感到震惊，但在积茜嘉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后，古兰妮则以眼神及摇头示意，她不相信布玲达会陷害她们。对此各人则以点头回应
。）
　　“哼！是吗？”杰沙罗夫对利霍斯的说话，也只是回以冷笑，他接着指利霍斯不解
的地方，他想不是为何布玲达会在这里，反而是不明白为甚么布玲达不理会他的暗中示
意吧？也不知是杰沙罗夫说错，还是利霍斯的演技高明，利霍斯不动声息地反问杰沙罗
夫在开甚么玩笑？他所知的只有布玲达是杰沙罗夫安排去监视斯古马等人的间谍，而他
则只按照协议订明的内容，给予布玲达援助。他应该是不可能和布玲达有任何交情可言
吧？现今杰沙罗夫这样说，是否想对他耍些甚么手段？
　　“哼！是吗？那么这女人发生甚么事，相信也不会和阁下有任何关系吧？”看着杰
沙罗夫心中有数似的冷笑，斯古马各人心中不期然泛起了一股寒意。而这时只见杰沙罗
夫向告拉斯示意，接着告拉斯在一声狂笑后，一击便直取布玲达的咽喉。以布玲达的实
力，正常就算是不敌也好，也定能挡下或避过这一击；可是很奇怪的是，布玲达对这致
命一击有如视若无睹，完全没有挡架或闪避的意图，好像若没有命令便是死也不会动似
的。
　　眼见情况危急，斯古马各人便想从藏身之处冲出，那便是不能赶到布玲达那里，亦
至少有机会令告拉斯因事出突然而停手。但在众人尚未现身时，有一人已较众人更快，
是利霍斯。他突然出手向告拉斯攻击，先阻止了那凌厉的一击。在杰沙罗夫狂笑着，告
拉斯退开时，利霍斯便将布玲达拉到自己的身后。利霍斯冷冷地说不明杰沙罗夫为要无
缘无故杀布玲达，只是从目前布玲达的表现来看，这样杀了她会否可惜了一点？
　　这时，艾美莉留意到在利霍斯身后，有一名好像是参谋的人（谢鲁）眼中浮现出不
满的神色，好像对利霍斯出手救了布玲达，感到相当不满。由此艾美莉随即便有了一个
不好的推断，虽则她希望这推断是不成立的。在艾美莉在出神时，杰沙罗夫便叫利霍斯
不要再装傻了。他指他早已知道利霍斯他们和布玲达之间的关系，之后他更突然问布玲
达他有否说错？
　　这时出乎各人意外的事出现了，布玲达在机械性地回应了一句：“是的，阁下”后
，她便突抽出她取去了的圣剑，并在利霍斯毫无防备下重创了他的背部。在布玲达回到
杰沙罗夫阵中时，场面已陷入一片混乱。谢鲁急命艾谢鲁看守着对方，而他则急抢回利
霍斯回去他们的阵列，并向他施以治疗魔法医治伤处。斯古马他们恐怕若再躲在石后，
布玲达发生事故时会不及援手，所以也立即走了出来，并急召唤在谷外候命的骑兵到来
。
　　在刚形成三方对峙之局时，利霍斯已在治疗后，伤势受到控制。因此他也不离开，
只是问杰沙罗夫向布玲达动了些甚么手脚？虽有点意外斯古马等人的到来，但杰沙罗夫
仍得意地表示，他早已清楚利霍斯他们是古代人的后裔，所以才有那么多魔导知识、技
术及设备给他。可是他更知道利霍斯等人是想利用他来再兴他们那古文明帝国，所以才
有以技术和设备来换取一块土地的协议出现，并籍以得到某程度的特权及根据地去发展
他们的大业。为了就近监视他，利霍斯他们更早在双方接洽的半年前，先派一名女孩来
作间谍，并装作互不认识来潜伏在他身旁。这样既可以收集情报，更可以像今天一样，
随时给他在背后来一刀。
　　杰沙罗夫指他对利霍斯他们的处心积虑，与及决心都感到非常佩服，只可惜利霍斯
他们太小觑他杰沙罗夫了。在布玲达和利霍斯等人通了两次消息后，杰沙罗夫便掌握了
她们的联系模式，并在之后以此向利霍斯发放了假情报。指布玲达要到远处工作三个月
的时间，期间他便擒下了布玲达，并向她严刑拷问，但他倒没想过布玲达竟能一一熬过
去也没有招供。幸好他想到利用利霍斯给他们的洗脑设备，将布玲达的记忆更改成为他
的部下；那便可以同时控制给利霍斯的情报之余，亦能维持他们之间的“互信”关系。

　　“喂！秃头老头！你在开我们玩笑吧！”古兰妮这时表示怀疑杰沙罗夫所说的话。
因为若他所指的是事实，那布玲达早已害死大伙人有余了；可是布玲达非但没有伤害众
人，反是成为众人的重要助力。艾美莉虽不感到杰沙罗夫在说谎，但她也指若如杰沙罗
夫所言，那她便应该早已给布玲达取去了性命，因布玲达能够成功下手的机会实在太多
了。
　　对这些说话，杰沙罗夫仍是维持着冷笑，他说他也十分意外，因为布玲达本身的意
志力，竟能令她在离开了洗脑装置后的不久，便自动恢复了自我意识。因此，原先在洗
脑时所下的指令及规则，却变成了像是潜意识中的一部份。结果布玲达的记忆便因而产
生了混乱，而又不会像斯古马及玛那些人造兵般失去记忆。经多次努力均无法改善后，
告鲁卡便提意用暗示的方式；使重要的讯息及指令活性化，而其他较不重要的则由它成
为间歇性的潜意识，那布玲达亦较容易骗过斯古马及利霍斯等人。只是这便使布玲达的
基本性格虽然不变，但时常分成两种人格，一种是原本那热心的她所拥有的性格，另一
种则是不理情感，只重视任务及主人的利益的植入人格。只要在适当时候将一枚特制的
水晶取出，那便可以使指令活性化，甚至可以经魔力令水晶去更改指令的内容。
　　杰沙罗夫表示他们不料他们将布玲达，派往监视斯古马等人后，她的性格竟起了变
化。不但自我重新稳定了，而且能和潜意识，甚至活性化后的指令对抗，潜意识的活动
次数更是在不断下降中。早在当日在加鲁撒斯城的时候，他已将主要指示，以水晶更改
为除了以往的“监视斯古马他们，并且保障他的利益”之外，再加上在取得圣剑之后，
立即将剑交到他的手上。可是杰沙罗夫实在想不到，布玲达的自我意识竟强至可以压抑
指示，在取得圣剑后仍没有下手，要只直到告鲁卡在不久之前，再以水晶将指令再次起
动才有所行动。这样，斯古马他们终于明白了早前告鲁卡出现，与及他在战败逃忙时仍
说目标达到的原因了。
　　“很可惜！”杰沙罗夫冷笑表示现在便是布玲达的意志力更强，或是斯古马他们的
影响力更高也是没用。因为他已将那水晶直接镶在布玲达的身上，所以除非斯古马他们
能生擒布玲达，然后再将水晶击破，否则布玲达只会绝对遵守他的新指令：“绝对服从
杰沙罗夫、告拉斯及告鲁卡三位大人的命令。”那么，斯古马他们又打算怎样处理？
　　“我们的决定自然是要救回布玲达。可是，我们还得先向你道谢呢！”玛莉淡然地
说尽管杰沙罗夫的目的是在于示威，但若是没有他的详细解释，她们还真的不知应如何
着手救助布玲达。在玛莉的话说完的同时，斯古马各人亦已开始向杰沙罗夫进攻。而一
直在听着对话，并在无言地盘算着的利霍斯，这时亦也向谢鲁等人下令进攻。
　　以数量上来看，杰沙罗夫的部下比斯古马，加上利霍斯一方的总数还要多。只是看
来杰沙罗夫也不认为，以这样的兵力便足以收拾斯古马两帮人，而且他更好像另有企图
，所以他便命告鲁卡先带布玲达和圣剑先行离去。
　　“不要让布玲达给带走！不然今后可就难以救回她！”艾美莉这时突然向众人作这
发言，而各人虽然也不想布玲达给带走，但要突破阻挡在前面的杰沙罗夫及他的部队，
却又谈何容易？结果在不一会之后，不论是斯古马，或是利霍斯任何一伙人也好，都只
能眼睁睁看着到载着告鲁卡和布玲达的飞船，消失于天上的云层之中。由于利霍斯的飞
船中的部下，不想丢下领袖不理；而斯古马等人的飞船却因无人操控，所以也无法追赶
已远去了的飞船。
　　“不用慌！先擒下杰沙罗夫！”利霍斯这时立即作出反应，先向斯古马等人作出提
示；然后不理自身的伤势，挺剑想和艾谢鲁联手擒下杰沙罗夫，好利用他充当人质。只
是杰沙罗夫明知纵使利霍斯受伤，而自己亦将先前吸收的邪神力量融会了大半，但他也
不想之一己之力，硬碰斯古马和利霍斯两人。因此他在尽力避免给斯古马，或利霍斯之
一缠上之余，也同时指挥部下且战且退。最终杰沙罗夫利用一些魔族部下过盛的战意，
阻挡着对手的时候，立即和告拉斯乘坐余下的另一艘飞船离去。
　　眼看在尽诛那些碍事的魔族之后，再乘飞船追击亦已追之不及。利霍斯在轻叹一声
后，便只有继续指挥部下，尽快摆平余下那些魔族。在战斗结束之后，他向斯古马等人
表示有事相谈，接着他便问及有关刚才艾美莉那番的说话的原因。利霍斯指正常以刚才
的情况，杰沙罗夫其实可以利用布玲达来向他们进攻；因为除了在于她可以利用心理因
素向斯古马及他进行单方面的攻击外，布玲达对杰沙罗夫的利用价值，恐怕再也没有第
二种的出现。所以他想知道究境除了可以另外安排在适当机会，增加布玲达成功杀掉各
人机会外，杰沙罗夫还在弄甚么把戏？
　　“很简单，杰沙罗夫只是增加了游戏的难度罢了。”艾美莉无奈苦笑，向着众人解
释她刚才的说话。艾美莉假设若她是杰沙罗夫，便会好好利用布玲达去作为对付斯古马
等人的工具。但在刚才那情况之中，要救布玲达则只需要将她生擒，那便可以找出水晶
的并将其毁掉。那么杰沙罗夫的盘算岂不是白费了？所以她想杰沙罗夫应该会更改指令
的内容，好令斯古马等人进退两难。因为她想新的指令，大约会是命布玲达在看到特定
的目标时，便要立即不顾一切的向目标攻杀。但若当她感到有战败或危险的感觉时，便
要立即自杀之类。那么以布玲达的实力及精细，不论要以实力或陷阱将她生擒，又或是
直接找出水晶并将之击毁也好，她也大有可能在重要关头自尽。虽然以斯古马的能力要
胜布玲达不难，但也没有可能能在这情况下，既保着布玲达的性命，又可以制着她，令
她不能行动。除非实力能到达光之女神，甚至是兰狄斯的那水平，不然成功救人的机会
恐怕近乎是零。
　　“呼，那有甚么困难？反正她已给敌人控制，那便干脆杀了她便成了！”这番话并
不是斯古马等人所说，而是出自和布玲达本属一方的艾谢鲁口中。艾谢鲁指布玲达本来
便是利霍斯大人部下，那么便是为大人送命也是她的光荣。何况布玲达不但行动失败，
更竟没用至受了对方的控制；先背叛了他们将圣剑交给杰沙罗夫，再将大人好意交给她
的强袭型魔光剑送给别人，现在更甚至伤了利霍斯，他们实在不用再多费时间精神去救
这一个没用的叛徒。接着，艾谢鲁随即向斯古马等人说，要斯古马立即交还魔光剑。
　　“说够了吧。”艾谢鲁的说话令斯古马众人十分不满，但在众人发言之前，却有一
人更为不快，并以冰冷的语气命艾谢鲁不要再说。利霍斯冷冷地表示虽然他们的目的和
斯古马等人不同，但既然这时双方仍未能算是敌人，加上现在斯古马等人反正也是以杰
沙罗夫为敌，那便是不算是伙伴，也勉强可以说是同盟。到了将来斯古马他们成为敌人
之时，届时才再将他们收拾也不迟。而现在布玲达的人，他己是决定要救，那艾谢鲁根
本不用现在来多说废话。
　　“好家伙！有这种信心的，若这男人不是傻的，那便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在斯
古马各人听到利霍斯那番毫不修饰的说话后，各人心中均对这个冰冷的男人感到一阵寒
意。利霍斯不知是无视，还是不晓得各人心中的话，他只是继续表示如刚才杰沙罗夫所
言，他们是古代人的后裔，而他则是这伙人之中的领袖。虽然布玲达事实上确只是他的
下属，但他自觉有义务要救回她，所以希望能和斯古马等人合作。
　　据利霍斯所说，布玲达当初是自愿参与这间谍的职务；只是连他也想不到杰沙罗夫
竟有如此的沉着和手段，不但能够一直以来也忍而不发，更反过来利用他们的技术令布
玲达受害。对于利霍斯的说话，斯古马等人在以布玲达的性格作推想后，也不再多作怀
疑。因为以布玲达的个性，她会选这危险的任务可是一点也不出奇。于是斯古马便决定
和利霍斯合作，并要求利霍斯能暂时借出魔光剑，让斯古马能够尝试以此刺激布玲达的
自我意识。
　　“不行。”利霍斯仍旧是神情冷傲，他指剑他已给了布玲达，那布玲达给了谁使用
也好，他也再也管不着了。那么这剑现在便是斯古马所有，根本无须借用。稍作商讨后
，利霍斯便先和部下回去领地，再想如何协助拯救布玲达的事，而在之前的工作便交由
斯古马他们进行。接着，在为斯古马众补给，并将原本的人马增加至五百骑后，利霍斯
便先行离去了。
　　在回去伊尼斯大陆的途中，利霍斯命谢鲁去找技术及医疗部的人来，他想询问一些
有关资料。接着，他在谢鲁二人出言劝阻前，先表明他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可是，
”利霍斯的面上出现了令人心寒的冷笑。“我们可以同时间藉这次机会，获得一个好机
会去进行我们一族千百年来的大计。那么，你们是否仍要反对吗？”谢鲁二人看到利霍
斯的冷笑，并听到他接着说出的说话后，两人便由原本不满的面容，转化为恭敬的神色
。二人表示他们会将一切办妥，及开始预备一些准备已久的东西，之后两人便在兴奋激
动的神情下离开。
　　至于在斯古马他们方面，积茜嘉在船上称只要布玲达能静下来，给她长时间接受积
茜嘉的秘术。那么便是水晶是在布玲达体内也好，积茜嘉也肯定能令她回复神智。只不
过若布玲达真的接受了艾美莉所推测的指示，那积茜嘉便真的是无计可施。而在玛莉以
脑中的资料作出计算，她指若能够找出水晶的正确位置，然后再以强大的力量及速度，
一击将水晶破坏，那原则上也是可行的。但问题便在于就算是现在的斯古马也好，在那
一击破坏那硬度不明的水晶后，而不会同时也将布玲达击杀，其中的成功率实在低的可
怜；而且更要是在先得知水晶的位置，这条件成立才可行。
　　“那么还是用我的方法吧。”众人都知道斯古马的方法，是在抵着布玲达的攻势同
时，另外再刺激布玲达的记忆，为此斯古马才会向利霍斯要求借用，布玲达交给斯古马
使用的强袭型魔光剑。这办法对布玲达的危险性基本上是零，但使用者则会异常凶险；
需要分神说话游说布玲达之余，同时承受布玲达的单方面攻击。可惜，众人自问口才不
足以说服斯古马放弃这方法，而实力亦不足以代替口才不佳的斯古马应战。此外，这又
同时确是一个较可行的方法，所以各人也无话可说。
　　在斯古马及利霍斯等人在各自盘算时，远在伊尼斯大陆的兰狄斯在收集及分析了情
报后，衪便召集部下们，并向他们作出一些指示。妮露和刚刚伤愈的妮丝迪，二人协助
衪处理内外的事务。烈崎及拉鲁负责继续领兵去攻占其他地区，兼且迎击韦拉的部队。
至于玛宁则是负责找出佳欧，与及当日在神界取走杀龙剑的艾云斯。
　　“魂食？杀龙剑？那是甚么东西？那么姊姊口中那光辉之末裔及杰沙罗夫又怎办？
”对于烈崎的问题，兰狄斯先指在分析情报后，衪伯特去向未明，而且当日他中了衪的
一击。那伤势在全艾沙尼亚大陆上，除了神族之外，恐怕没有多少人有本事能在短期内
治好伯特。至于杰沙罗夫虽有行动，但据消息显示，杰沙罗夫恐怕在近期之内，会和一
直在他背后支持他的人出现纷争，所以这三帮人在目前也尚自无暇影响衪们。
　　“你这小子又知不知道那两柄剑的来历？又为甚么令我这样在意？”兰狄斯在一声
轻笑后，衪先说出了杀龙剑自古籍之中的资料及记载。接着，衪指不论佳欧是否持有魔
剑魂食，便是他曾来攻击衪的总部，加上又是荷西鲁的旧部兼且是反叛势力，衪也必须
将他解决。更不用说他手上有着传说中的利器，而又是候选魔剑的魂食？
　　兰狄斯表示在古籍中记载，魂食和艾哈撒同样是同由卡奥斯所制，皆有着强大力量
的候选魔剑。在基础的力量及耐久力方面，魂食和艾哈撒均不分上下，而所不同者便在
于两者的能力不同。艾哈撒能够有着自己本身的意志，去选下一任的荷西鲁，兼且有着
能令持剑者操控魔族的能力；至于魂食的能力只有一种，那便是藉吞噬死者的灵魂，来
加强持剑者在持剑时的力量。这原本该是较艾哈撒更强更可怕，但问题就正好在于要吞
噬死者的魂来提升力量；故此持剑者很容易便在这力量的利诱下，不停作无谓的杀戮来
增强自己的力量，最后搞不好可能会不分敌我，连卡奥斯自己也遭殃。为免出现卡奥斯
被自己的扯线木偶打倒的笑话，卡奥斯亦只有无奈地将魂食，封存在艾沙尼亚大陆上伟
谢尼亚城地下深处的密室之中，改以艾哈撒为魔剑。正因如此，不论是杀龙剑，还是魂
食也好，均会对衪的目标产生威胁；尤其是魂食更是对兰狄斯的理想国极为危险，所以
定要毁了此剑。在清楚一切后，各人便立即准备各自的工作。
　　这时，兰狄斯指韦拉部队虽是难对付，但现今最大的问题还是罗谢丝女皇和丝法莲
露公主她们。因她们在安祖莉娜的辅助下，正不停收集物资去为韦拉等反抗势力补给，
更正不断策动更多人去反抗衪.而现在从一些中显示，丝法莲露她们正好在连邦的一处地
区中，暗中进行着活动，这可是对付她们的好机会。
　　“可是……”兰狄斯犹疑的原因，是在于衪一面不想向公主她们动手，而另一方面
则是衪现在仍未有任务在身的部下，便只剩下古罗布和拉古二人。对于因人手不足，而
要派出这两名恶党，兰狄斯实在很矛盾。最终，兰狄斯还是决定派出那两名新成员，但
衪命二人将女皇及公主她们生擒回来，并尽可能不要伤及她们。在二人领命后，古罗布
两人在离去后却同时在想着一件事——我们该用甚么理由去违命呢？好教那自大的小子
，尝到得罪我们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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