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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p (失魂落魄生),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三十七章 价值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3月05日15:42:46 星期三),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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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价值
    作者：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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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古马在古兰妮的陪同下，渡过了悲痛的一夜后，他在第二天竟然像是甚么事也没
有发生过似的，更表示他们已担搁了许久，应该尽快和各同伴会合。“虽然西格玛重伤
，无法追踪我们，但我们也不应浪费了一些不应该浪费的时间。尽快上路吧。”
　　看着斯古马，和他一起出发的古兰妮口上虽然没说，但却心知肚明斯古马的感受。
只是，看到斯古马已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将心中的感受强自压下并振作起来，那她也无
法再多说些甚么。因为，现在她的劝说已是功效不大，而目前或许只有名为时间这东西
的流逝，才较有可能能够治疗他这伤创。
　　两人就此便走了数天，并到了一处不属任何势力的中立城镇（即仍是连邦的属下城
镇，只是因罗谢丝女皇现在转为地下势力，所以才称为中立地区）休息，亦从这里收集
一些情报。当中，自然是有着其他各同伴的事迹。“斯古马，为甚么会另外多了一队人
打着我们的旗号，到处和其他势力的人生事？而且那些人在战斗的时候，更会有着龙族
的出现？”
　　“谢谢你，但我已没有问题了。”古兰妮这便知道斯古马已看穿了她的意图，而斯
古马也在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说：“你明白这是同伴中的某人在行使疑兵之计，好掩护
我们。我想取得了杀龙剑的艾弗力是参与者之一。从情报中显示的情况，他们定能将一
切化险为夷的。反是……”
　　“古兰妮，伯特大哥已为了成全我而牺牲，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不论我对此有甚
么想法，我亦不可以再沉沦下去，使他的付出失去价值。因此，虽然我很感谢你的关心
，你为我做的一切，但你也不用再担心我了。你还是做回以往的你吧。”听了斯古马这
番话，古兰妮了解到斯古马确是想通一切，那她也不禁放下心头的大石，并对他做了一
个久违了的鬼脸。“谢谢你。”
　　突然，有一名装扮像是士兵的人，满头大汗的跑进斯古马他们身处的酒馆内，并高
声向酒馆内的各人宣布：“我们刚接到情报，正有魔族部队接近这城镇。城主下令，市
民及全体士兵做好准备。详细情况及安排，城主很快便会向各位宣布……”虽然那士兵
已尽力安抚人们，但不少人仍是显得有点慌乱。
　　“我明白了。”古兰妮看到斯古马望向她的目光，斯古马的想法她已心领神会，并
立即向身旁的人打听城主官邸的所在。“好了，我们走吧！”
　　由于韦拉提督等人给众人领军用的信物，现在在艾美莉她们的手上，所以斯古马的
目的，便是提供迎击计划，与及成为这里的一员士兵协助迎战。在会见城主后，斯古马
两人便向城主表示，他们愿意成为这里的志愿军，协助这里抵抗魔族的攻击。
　　从侦察人员的口中得知，来犯的魔族行军速度不快，虽然是有着相当的组织，但是
士气和军纪均极差。据情报所知，魔族来军途中所经之处，均只有带来了死亡、血腥及
破坏。斯古马凭此推断出，这批魔族部队的身份是近来连番战败，正要急谋扩展的佳欧
军。以来军的行军速度，士气及状态等各种资作计算后，斯古马便在考虑地形后，订出
作战计划，准备在主动出击，在中途截杀佳欧军。于是，斯古马两人便立即随着守军，
赶往计划中预定的战场作出布署。
　　清晨，古兰妮经过三小时的睡眠后，便去找斯古马。现今，斯古马等守军身处于离
城镇约半天路程的大河河岸。预算佳欧军会在中午时份到达对岸，并且渡河向城镇进发
，以便在晚上到了城镇时，以魔族一方平均较好的夜视能力攻城。就是正因为要除去这
不利因素，兼且能够争取主动，所以斯古马才建议以这处作战场。现在斯古马等守军驻
军在这里，不但能争取到时间给部队休息，更能够以逸待劳加上地势之利打败敌军。
　　在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侦察人员的通知时，斯古马两人便暂时聚在一起谈话。“唉
，可惜这城镇的兵力有限，不然我们这次的取胜机会不单会提高，而且更可能就这样消
灭佳欧那家伙。无奈韦拉那笨蛋在这里预设的预备兵力又不多，所以才会造成现在人手
不足的样子。”
　　“不要强求。以现在公主们的资金来支付开销，已是捉襟见肘。不要说战后重建，
便是要维持下去也很吃力。”“唔，我是明白的。现在各地均有多处战乱发生，税金的
收入及人民的生产亦已大不如前，所以若是战事不在短期内完结，抑或另外找出方法获
得资金，那今后各地部队的规模也只会不断地萎缩吧！”说到这里，古兰妮便不再言语
了。
　　“甚么事？”“咦？”“你在困扰着甚么事？来这里前，你已显得精神彷佛，不然
也不会有话想对我说时，无故找这件你早已明白的事来说。”“！！”“对不起，我不
一定能帮助你，但请你说吧。”“好的。对不起了，斯古马。我想问一件事，我到底有
甚么价值？”“？甚么？”
　　“这问题我在这昨天已开始在想。”古兰妮在犹疑了一会后，她便缓缓说出来：“
听了近来收集回的情报后，我昨天才想到一件事。我在队中究竟有着甚么价值？我已仔
细想过，确认到的则是。艾美莉在作战的事情上，不论是战略布署或是战术运作，以至
是实战能力也好，都是你重要的助力。布玲达的工作虽然较不起眼，但她除了作战之外
，她在内务上的处理能力，可是无人可以取代。玛莉和积茜嘉两人不但各自拥有着丰富
的知识，而且在适当的时候，她们也会像布玲达她们般，有着敏锐的观察、细致的分析
及判断，再作出有用的建议。积古拉他不但除了有着强大的战斗能力，他那惊人的本能
更可以在各方面帮助我们，这是以往早有例子的事。就连向来不起眼的艾弗力，现在也
成长了。他变得很本事，可以确实地分担了你和艾美莉的工作。至于你，我想我也不用
多说吧。反倒是我，除了有一点儿战斗力，余下的就只有轻佻浮躁，好管闲事。我觉得
我在队中的存在，好像是可有可无的。”
　　“不是，你先冷静下来……”斯古马这时便立即要回应古兰妮的说话，但却给古兰
妮抢先截着：“呼，你不要举你自己的那件事作为例子。”古兰妮苦笑着：“你要知道
你这例子是特别的。我只是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才能够对你有一点帮助。何况这更是要
以艾美莉她们的说话作为起点的，因此不能作准。”
　　“古兰妮，我的意……”“快准备。佳欧军来了。”“啊！”由于侦察人员的通知
，无巧不巧在这时来到知会各人佳欧军的接近，故此古兰妮也得赶回去自己的岗位。“
古兰妮，请你记着，重要的不是在于是否能力有多少，而且你的能力是在于你的‘心’
……”“好的，我会记着了。你也小心应战吧！”
　　中午时份，佳欧率领的军队抵达河的对岸。由于预先计算了风向，加上林木之助，
斯古马等守军便顺利避过佳欧军军中的耳目，与及部份魔族的灵敏嗅觉。而现在，佳欧
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因为他现在所面对的情况，是原本用来渡河的大桥，早已给别人（
斯古马等守军）拆去、毁掉了。
　　“该死！这即是代表些甚么？”佳欧眉头深锁，正自思量眼前的问题。“桥给拆掉
这本是小事一宗，我们只需要在河上铺设浮桥便可以轻易渡河。不过，这亦即是代表对
方早已有了防备，更可能已布下陷阱等着我自投罗网。自然，我本来也预期对方有可能
会知道我的到来。唔，该怎办呢？啊！是了，既然对方的人数怎样也不及我方的一半，
若果是要伏击我方，我在人数上已占了优势。只要小心应对，也不会怕对方有甚么伏击
的，最多也不过损失一些部下罢了。反而，便是由一个蠢才来领军伏击，那他也不会笨
的故意将桥拆去，好使我方有所防备。唔，那么这应该是那些愚蠢的人们，为了要争取
时间作出防备，所以才拆桥来减慢我方的进军速度。那我只要小心一些，便应该没有多
的问题。再说，凭这种小城镇的守备兵力，又岂会是我方的对手？”
　　下了决定后，佳欧便命令部队铺设浮桥，开始渡河。佳欧也终究是为将多年的人（
？），他也知道兵法中有所谓“兵半渡可击”的道理。“费拉姬雅，你领着半数的人马
，在这里看守着。待我渡河后，你才带领部队过来。”佳欧想这布置可以避免全军，在
渡河时才给敌方攻个措手不及。接着，佳欧便带领他的半数人马，开始从部下搭建出来
的浮桥上渡河。
　　“哼，像这种地形，我才不怕有埋伏呢！”佳欧在率领人马分批渡河时，他也再一
次看清楚了对岸的地形。之后，佳欧便放心地呼了一口气，因他自信凭着那种地形，便
是对方真的有埋伏也好，他也绝对能将其轻易消灭。只是因这大河水深势急，所以佳欧
军中除了有飞行能力的魔族之外，其他的便因而前进甚缓。很快，佳欧军便因而分为三
股。半数在对岸为友军作戒备，另外一半的人马之中的少数部队在佳欧的指挥下，已到
了河的另一方，而多数部队则仍踏着浮桥继续渡河。
　　“啊！”“哗！”“呜啊！”“咦！？甚么事？”忽地听到后方传来连串的惨叫声
，佳欧不禁回望后的军队。却只见费拉姬雅的人马，突然受到来自后方丛林的突袭。本
是全神守着己方人马的佳欧军，受到弓箭、投矛、投石及魔法的攻击。正当受袭的一方
仍在惊讶时，一队人马已在箭及魔法等支援下，向费拉姬雅的人马进攻。
　　由于失去了先机，加上最致命的士气不振，尽管费拉姬雅那方的人数是在来军之上
也好，也最多只能勉强保持均势应战。就在费拉姬雅犹疑应该给部下继续过桥，还是集
中兵力作出反击时，数枚以投石器投出的巨木、大石已为她的人马自动下了决定。
　　为了避免在尚未过河前便被断了生路，故此费拉姬的部下立即疯狂地拥向浮桥。因
这举动令士气暴低，斗志失去的佳欧军开始给敌军取得优势；而这则只形成了恶性循环
，令魔族们逃的更急。结果，有些浮桥给巨木或大石所断，有些则讽刺地是由于负荷过
重而从中折断。在余下的浮桥上，因为其他的魔族们争先恐后地推撞，所以令本想带军
回头的佳欧也无法插手，只能够“隔岸观火”。
　　“好了！费拉姬雅。不要理会那些杂碎。只要我们全军过了河之后，再将所有的浮
桥毁掉。那么，在一天之后那些杂碎绕路而至时，我们应该已攻下了那城镇了。那城镇
既已派出不少人马，用来伏击我们，那他们的防守能力也不会剩下多少的。只要我们速
战速决，不但可以避免前后受袭，还可以将这些愚蠢的人们续一击破。”
　　在佳欧向费拉姬雅高呼下令后，正想嘲讽对方用兵计划的不智时，佳欧的后方却重
演了刚才费拉姬雅那里的情况。无数利箭及投矛持续不断地射，出而且目标更是集中在
那些具有飞行能力的魔族身上。
　　“呵呵呵……虽然是有点意外，但到底也只是笨蛋。身为伏击者，竟然忘记了你们
现在是处身在甚么地方。这真是自作孽。”佳欧看到部下受袭，他不怒反笑，更命部下
向包围着他们的树林点火。“怕甚么？我们现在处的是背风的位置，而且更是在河岸的
石地上，根本不用害怕给烟或火所伤的。我倒要在一会之后，问问那些可怜的焦炭，看
看到底谁是这愚笨作战计划的策划人。”
　　在佳欧嘲讽，烈火在森林中烧了好一会之后，箭雨及矛阵，以及空投而来的巨木、
石块依旧连绵不绝。林中的伏兵好像不怕火烧似的，继续攻击着，但却无人出来与佳欧
一方硬碰。反观佳欧的军队，不停地中矛着箭，在木击石撞下纷纷倒地不起，佳欧他不
禁低呼不妙了。
　　这时，斯古马正负责指挥着他所获分配的人马，继续进行着远程攻击。借着正在燃
烧着的树木作掩护，人马能在不用害怕对方远程，或是接近攻击的情况下保存战力，以
待不久之后的反攻时间一举破敌。其实，斯古马是利用佳欧一方，不便派人过份侦察作
陷阱。因佳欧他不知道事实上他面前的树林，只是有数十步的阔度，而斯古马等人所在
的草地，则早已在事前除去了能助燃的草。故此在伏下避过浓烟的影响下，守军们专向
在空中的敌人开刀。由于隔在中间的树木会挡去双方大部份的箭矢，所以在斯古马的早
有准备下，守军改以投掷的方式攻击。因空间不多而作密集队型的佳欧军，便因队型密
集而在对方不用特地瞄准的攻击下，轻易地便给攻击命中了。
　　在两方皆无路可逃，并受到单方面的攻击下，佳欧军中的部份人马，注意到河中的
浮桥反而是受袭较少的地方。结果，由开始时部份人马涌向浮桥，到这行动令佳欧军的
大量士兵发现到这一点，因而使河岸两边的魔族均急不及待地“逼”向浮桥上。“不要
再涌来了，桥快支持不了啊！笨蛋！”“鬼才理你的！你来跟我换位置好了！混蛋！”
“我不想死啊！快给我让路啊！”“不要挡着路，垃圾！挡我者死！”……
　　看到魔军的丑态，斯古马和古兰妮两人不禁有点感叹，因为若是这一仗是他们战败
，恐怕这种丑态也可能会出现在他们的士兵身上。只是，现在不是感叹的好时候，因为
……“他们中计了！”
　　“咦！？这些是甚么声啊？”“甚么？”“啊！看！”“哗！救命啊！”接下来的
时间，魔族们本以为可以暂时喘下一口气，但一些魔族却留意到河的上游传来了一些怪
声，并有一些东西正随着急劲的水流而至。是巨大的木材及石块！这是斯古马事前提议
派出少量工事兵，到上游所预先准备的，待见到由守军或佳欧因生火而冒起的浓烟为信
号，并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推入河流。现在，巨木和石块藉着水流的冲力，将佳欧军的
所有浮桥全数破坏。落水者不是被急劲的水流冲走，便是给木石所击中。一瞬间，佳欧
军已失去了超过四成的兵力，而下的人马虽然仍是数量不少，但已是军心尽丧。
　　“快！我们现在快向那些该死的人反击。”佳欧看到林中的火势渐弱，便想这是扭
转败局的良机，打算凭着优势兵力向斯古马那里突击，好抢回优势。因此，佳欧虽然不
是忽略了眼前的部下已是无心恋战的败兵，但为了形势及自军的生机着想，他也只得强
逼部队进攻。
　　“怎么会这样？……”佳欧在先锋部队突击后的不久，他那本已是因战况而显得苍
白的面色，这时变得更为难看。因为佳欧的构想虽然不错，但斯古马在制订作战计划时
，已预先就这情形作出了准备。为免佳欧军中真的有人拼死一战，与及要使对方的锐气
进一步下跌，他便设计在林中布置了不少的陷阱和落穴。以军团战来说，这些布置虽然
不大可能令敌军产生太大的死伤，但却可以使对手产生更大的无力感。何况守军的部队
更以长枪阵居首，将长枪一字排开，令对方有心拼死的人亦无法轻易越雷池半步。
　　“全军突击！”在过了好一会后，佳欧军已明显是军心尽失，于是守军的指挥官也
下达了攻击命令，命军中最精锐的士兵抢先攻向敌军。到了这时，不论在士气或状态上
均是彼弱我盈，故而佳欧的人马在守军的精兵，以集中的方式突击下，便立即土崩瓦解
，给完全冲散。
　　“该死！死吧！”“呜哗……”两人在喷着血沫的同时，在佳欧的身前倒下。佳欧
凭着“魂食”及个人实力，斩杀不少向他袭杀而至的敌兵。这一刻，佳欧也注意到费拉
姬雅那方，因他这方面的战情影响，而令部队几近陷入狂乱失控的地步，若非费拉姬雅
在用兵也有着不俗的能力，加上人数仍比守军为多的话，费拉姬雅亦怕早已败退了。
　　呼！“喝！甚么人？敢偷袭我？哦？是你！？”正当佳欧苦思着脱身之计时，突然
有两柄长矛挟着劲风杀至，佳欧在挡了一柄后，另一柄的目标则是他身后数头正攻向士
兵的魔兽，并将那些魔兽轻易贯穿刺毙了。而在佳欧定下神来一看，便确认到投矛者，
便是正在重掌魔光剑的斯古马。
　　斯古马没有带着任何杀气或霸气，只是以手中的魔光剑直指佳欧，而他便自然地产
生出一股气势，逼使身旁的敌我双方均纷纷避开。看了看浑身浴血而无伤的斯古马，佳
欧缓缓步向双方人马为他们让出的战场，并面带轻视的神色说：“凭我今时今日的实力
，恐怕只有光之女神和兰狄斯才能够胜过我，而就是丝法莲露她们也要四、五人联手才
敢惹我，你又凭甚么敢一个人向我叫阵？”
　　斯古马没有动，也不作声，只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就在佳欧走到他身前的约六公
尺，佳欧想他停下及再向他挑引时，斯古马动了。便在这瞬间，斯古马前后只踏出两步
，但已跨越了六公尺的距离，并且保持着姿势及平衡下，向佳欧施以快捷、凌厉的一剑
。
　　“哼……”佳欧从他接了的一剑，那令他手臂感到麻痹的力量中，他已知道他自己
实在太小觑斯古马，也高估了自己。“嘿！……”佳欧本是打算说些话，以挽回他因狼
狈抵挡而失的面子，但斯古马追击已不给他多嘴的余力。不过，佳欧的实力加上他手上
的“魂食”，已“食”了数万人而生的力量也是非同小可。正因如此，佳欧才能在失去
先机下，和斯古马进行着互有攻守的激战。
　　当斯古马和佳欧在生死决战时，大河对岸的古兰妮则正面对着费拉姬雅。
　　“费拉姬雅小姐，你若是如同你上次所说的一般，那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以自己的性
命为重，不理部下而全力逃遁吗？”这时，古兰妮却暗暗感到奇怪。因为以她所拥有的
“伶牙利齿”，若是对着以往的费拉姬雅，又或是佳欧等人，她是会说出一些更难听百
倍的说话。可是，对着现在她面前的费拉姬雅，却不知为何的使她有一种感觉，令她不
想说出一些太难听的说话。
　　“唉，全军听令。现在在全力突围后便全速撤退。”“休想！我是不会给你们如愿
的。”古兰妮虽然不想乘人之危，对败军赶尽杀绝；但她了解到若是佳欧这一伙人不除
，这将会是对其他无辜的平民更残忍。只是在古兰妮要继续阻止费拉姬雅时，费拉姬雅
却突然罢手不战，并任由古兰妮的剑抵着她的颈际。
　　“古兰妮小姐，请问你可否在杀死我之前，听我说一个故事？”“！？你说甚么？
”古兰妮虽然无甚机心可言，但她也不是傻的。不过，除了她心中正有着一把声音劝着
她之外，她也自问确是无法下手杀死这“束手待毙”的费拉姬雅。所以她也只得在小心
戒备下看着费拉姬雅，让她说出她的故事。反正追击的工作也有其他的守军会处理。
　　“谢谢你。”不理古兰妮的戒备，费拉姬雅便在向古兰妮道谢后，自顾自的仰望天
空的浮云。同时，她也慢慢说出她的“故事”……
　　“自从我和其他的魔将军，败于在初代勇者迪尔巴特手上之后，我在死亡的国度中
等待了极长的时间，才能以卡奥斯的力量复活。我复活的时候，已经是荷西鲁败亡于皇
者利迪的手上后的好几年。由于魔剑艾哈撒在迪尔巴特的时期，已给光之杖及暗之杖分
别封印着，因而令魔剑本身的力量大减。另外再加上也是新近才复活的荷西鲁，他也不
知道解除封印的方法及关键，是在于光、暗双杖，与及光、闇两巫女。因此，我复活后
的首要任务，便是要去找寻为艾哈撒解除封印的方法。”
　　为了方便找寻，又因为刚刚复活而令力量不足以使用化身的能力，所以费拉姬雅当
时便化妆成人类的模样寺去查探。不幸地，由于费拉姬雅在一次意料之外的事故中，运
用了身为魔族的她才有的力量。因此便给某些强者盯上，更乘她不备之时，向她作出卑
鄙的偷袭。就在那时，那些自命是正义之士的人在暗算得手后，竟然垂涎费拉姬雅的姿
色。正当费拉姬雅心想这次该是无幸之时，一名男子却对她出手相助，不但救了她，还
信任了她的谎言，暂时收留她让她疗伤。
　　到了费拉姬雅伤势痊愈后想不辞而别时，那男子却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费雅小
姐，实不相瞒。我是这大陆上的某国的王子，我实在很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能够
留在我的身边，能够让我今后继续保护你。”“！？”在经证实后，费拉姬雅想到可以
利用王子他的身份，去协助她获得解封艾哈撒的情报，于是她也在假装犹疑了好一会后
才答允了王子。
　　王子待她很好，但费拉姬雅却感到王子好像常常有着心事。“王子殿下，究竟你有
甚么心事？可不可以说出来，让我为你分担？”结果在费拉姬雅的再三追问之下，她便
知道原来王子的心事是因为他的不得意。王子自问人品才智均优于兄长，但碍于传统之
故，所以他只是王位的第三顺位继承人，故此才有感自己有志难抒。“算了吧。王子，
这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也无谓过于介怀。”
　　费拉姬雅口中上对王子是这样劝解，但她心想若是王子成为了国王，那对她的任务
将会更为有利。因此，费拉姬雅便利用魔族的势力，加上一切布局及不择手段之下，王
子的两名兄长便先后因“病”去世。顺理成章，王子也因此成为了国王。但在同时间，
费拉姬雅也收到了通知，命令她杀了国王，再以她那经已恢复的化身能力代替国王。“
呵，这种轻而易举的事，我要办到便犹如探囊取物般轻易。”费拉姬雅本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
　　“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为甚么不能下手啊？为甚么？”在轻而易举可以取去国王
性命的机会，费拉姬雅却不知为何，竟然无法下手。更甚的是，她心中更有着一股感受
，一种想法，一种令她深自畏惧，不想去面对，但却又想去得到的感觉。“哈哈哈哈，
我竟然真的是……我是不是疯了啊？呜，我该怎办才对？呜……”到最后，费拉姬雅还
是承认了现实，也没有下手杀掉国王。
　　于是，费拉姬雅竟然违背了命令，一方面尽力拖延着荷西鲁的催促，另一方面则拼
尽全力，去帮助这男子坐大他的势力及力量。尽管这男子以费拉姬雅的身份为由（那时
费拉姬雅已将她的真正身份，如实告知那男子，而男子也欣然接受了费拉姬雅。这令她
更为感动，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另娶了一女为妻，甚至是妃嫔如云。或许是背景缘
故吧。费拉姬雅对于此事不太介怀，因她认为最重要的是男子不在乎她的身份，使她仍
能待在这男子的身旁，这已是十分足够了。
　　“费雅，实在很对不起。可是你有没有方法能令我的实力，能在短时间之内大幅提
升？”“陛下，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国王的问题是近日在国内某意欲谋反的贵族，不
知在那里暗中招揽了一名超级强者，并向国内最强的人，即国王挑战。意欲先挫国王的
威名，并且藉此挑战他的王权。原本国王已用身份之故再三推却，但对方显是早有预谋
，以多种方法逼令向以武名闻于全国的他不得不战。
　　明白到对方可能是想藉这次比试，从中重伤甚至是杀害国王，费拉姬雅便先安抚国
王，并指她会为国王想出对策的。“费雅，你所谓的对策是……”“不要问了，我的陛
下。你便尽管相信我吧。我决不会给你发生危险的。”看到费拉姬那决意的微笑，国王
也只得作罢，给费拉姬雅处理。而费拉姬雅的对策竟然是……
　　“陛下，在决战当日，便请你使用这一柄剑作战吧！这剑会给你难以置信的强大力
量的。只是很对不起，我亦同时请求你，在这一战之后将这剑交还给我。因为你若是长
时间持有此剑，对你也是不会有好处的。”“费雅，这剑是？”“魔剑艾哈撒。”费拉
姬雅或许真的是为感情而疯了，她竟盗取了不应该取的艾哈撒，想凭这剑让国王在战斗
中取胜（因为尽管被封印了，但艾哈撒仍有着相当可怖的力量）。“费雅，我……”“
陛下，不用多说了，你还是先熟习这剑的特性吧。”
　　不料，在将艾哈撒交给男子之后，费拉姬雅的美梦也终于同时要告终了，而且更要
立时化为令她终生难忘的恶梦。“谢谢你啊！费拉姬雅！”“！？呜，为甚么啊？陛下
……陛下……”男子在取剑后，便立即乘费拉姬雅不备时，将艾哈撒狠狠地刺入了她的
小腹。艾哈撒贯穿的小腹，但同时也将费拉姬雅的心也给撕碎了。
　　“为……为甚么啊？……陛下？”费拉姬雅不能置信的望向了男子，眼中尽是不解
和伤痛欲绝的神色。“笨女人，”男子狞笑说：“我当日救你，也不过是因为贪图你的
姿色，不过是你蠢才会相信。不过，我倒要多谢你啊！因为你的缘故，我那两个无能的
兄长才会给除去，我亦因而才能成为国王。现在你更助我取得魔剑，以至是全世界，那
实在教我不知该怎去多谢你啊！”
　　“其实，我早在那时候已知道你是魔族的事，不过我想不过也是逢场作兴才会接受
你罢了。事实上，我想你要接近我，也不过是想利用我吧？大家不过是互相利用，谁叫
你真的蠢得会真的喜欢上我？呵，反正你已快要死了，而且你的目的也不过是想知道这
件事，那我也不怕告诉你。其实要为艾哈撒解除封印，其中的关键是在于光暗两位巫女
，再加上光暗两根魔杖。现在只要连这些也到了我的手上，那么大地便是我的了。呵，
费拉姬雅，还是你想我叫回你做费雅？反正你已无利用价值，那你便安心的去死吧。放
心好了，我会活的好好的，若有空闲时间我或许会记得你吧？”费拉姬雅这时已经绝望
了，人亦因此而失去了意识。
　　“费拉姬雅！费拉姬雅！”“……我还未死吗？为甚么不让我死？为甚么啊？”“
笨！你这奴才确是快要死去。”“啊，荷……荷西鲁大人！”“哼！你看你做的好事了
。”荷西鲁告诉费拉姬雅，那男子由于以为费拉姬雅已死，所以便使人把她“弃”在乱
葬冈那里。是荷西鲁所派的人在寻剑时将她救回来的。费拉姬雅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
便将解封艾哈撒的方法，在她支持不了前说出来。
　　“哼！这一次因为你找到解封的方法，我便饶你一次。那你在下一次复活后，可得
要感恩图报。”就这样，费拉姬雅便在荷西鲁的眼前，因身心的重伤而毙命。之后，复
活的便是今天的她了。而她从荷西鲁的口中，得知那男子在荷西鲁取回艾哈撒时，顺便
取去了性命。在取回艾哈撒后，荷西鲁便开始她的大计，准备寻找解封魔剑的工具……

　　“像你这种愚蠢地相信他人的笨蛋，始终会为你们的愚蠢而付出代价的。你看，你
多次为那叫斯古马的人付出，你为的又是甚么？又能够得回些甚么？我自问在悠悠的岁
月之中，不知已见识过多少人以怨报德，又或是互相计算及利用。就算是那些所谓的爱
侣之中，也不乏互相出卖，利用和始乱终弃……”
　　古兰妮此际甚为惊讶，因为她首先实在不曾细想过，其实身为敌人的费拉姬雅，她
背后也是有着她不为人知的过去，更料不到她竟会向身为敌人古兰妮吐露出这一切。“
对于你所说的话，我想你或许是没说错。我也确是曾经误信他人而弄得自己身陷险境，
而且在这世界上也确是有着许多不怀好意，恩将仇报的人存在。”
　　“可是，我们却不能够因为曾有一部份人出卖我们，故而放弃再信任或救助任何人
。费拉姬雅，你刚才说的人不错是存在在世上，但你也该很清楚除了那些人之外，另外
尚有许多知恩图报，守信重义的人，甚至是能够牺牲自我，去救助或成全他人的人也大
有人在，这可不是能够抹杀的。”说到这时，古兰妮的脸上更是抹上了一抹无奈的苦笑
：“从西格玛那件事之后，我更明白到未来是充满了未知的因素，或者我或斯古马各人
也会有所改变。只是，我现在所能肯定的是，斯古马现在绝对是一个会为其他人付出的
大笨蛋，同时也是一个值得我去为他付出的人。因我深信世上仍有着很多肯为他人付出
，值得相信的人。你在当年不也是愿意为你所喜欢的人牺牲吗？便是最近我亦看到了不
少这样的人。”这时，古兰妮的脑中，不禁想起了她口中的那些人，斯古马等同伴、伯
特、古飞路、还有玛莉也是。
　　“哼，你真是一个不接受现实的笨女孩。居然这么好骗，更竟会相信我说的故事是
真的。好，便是不说我那故事是否真事，但你也可以细心想想。到底你心中所想的，那
些不接受现实的蠢人们，他们为别人牺牲后的下场又有那个是好的？到底这也只是你尚
未能接受了吧！”
　　古兰妮的心中虽然真的是想起了，各人不幸的遭遇，但她对费拉姬雅的嘲讽则全不
在意，并继续苦笑说：“不错，下场又真的是没有多少个是好的。不过，我们在做这些
事之前，多半都已预期了一切的后果。只是对于能够帮助到重视的人，我们又怎会在意
那些后果？就像你，你不也是该会曾想过，盗取艾哈撒的后果吧？那你又为甚么仍要去
做？”
　　“此外，你尽管说你所说的是谎言，但在你说出往事时，那些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怀
念、高兴、满足、坚决、凄苦、痛心的眼神及表情，与及自你那淌下而不自知的泪水，
实在是令我不能不相信？若果你说的真的是谎言，那你的演技也未免太可怕了吧？”费
拉姬雅立时惊觉地抹去面上的水珠，但她也无法回答古兰妮的说话。
　　“我虽然不明白你为甚么会无缘无故将你的往事说出来，但你的往事实在是教人惋
惜，这全因你所爱非人。不过就算是这样，我现在相信的是，虽然你会为当日的事后悔
，但若是要给你再来一次的话，我敢断言你亦也是会义无反顾地去为你喜欢的人做相同
的事。”“我……”
　　“我和斯古马今天帮助的人，在将来或许会做出伤害我们的事，但是最低限度我们
现在对我们所做的事均不会后悔。得我们帮助的人因为得到援助而高兴，我们则为了可
以依从自己的心意去行事，帮助我们认为值得协助的人，这不是最好的情况及回报吗？
为甚么凡事也总要想得那么复杂？总要诸多计算及猜疑？这样子不是更累吗？其实你是
明白及承认我们这一类傻瓜，而且亦是当中的一份子，只不过是你不想承认，更要强行
改变已矣”在费拉姬雅正想回答之际，一声夹着怒叫及惊讶的惨嚎却抢先响起。古兰妮
两人连忙循声望向声音的源头，亦即是在对岸的斯古马那里。
　　斯古马气定神闲地站着，魔光剑则正正指向佳欧。佳欧却倒在地上，他的右手仍是
死命紧握着他视作性命的“魂食”魔剑，左手却紧紧按着胸膛，鲜血更不绝从他的指间
渗出。随着风向的改变，再加上古兰妮两人的细意聆听，斯古马两人的说话，便顺着风
吹送到两人的耳中。
　　“好本事。若你不是及时跳起，你此刻己是身首异处，又或是开胸破膛，而非现在
的轻伤了。”尽管斯古马指佳欧的轻伤，但佳欧则自知若是刚才的反应慢了半秒，又或
是后跃的距离近了数公分，他现在便已身首分离，或是因重伤失血致死。“混帐！为甚
么以我今时今日的实力，加上已使用了‘魂食’的力量，仍要败在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手
上？我不甘心！”
　　斯古马听到佳欧这说话，他面上神色不变，亦不发一言，但心中则是……“是吗？
是的。佳欧的实力加上他的魔剑之助，的而且确是很强。若是换转是半个月前，尚未与
伯特交手的我来对阵，那现在倒在地上的人搞不好便会是我。伯特……谢谢你。”
　　接着，斯古马姿势不变，仍是以魔光剑指着佳欧，但却已举步走向佳欧，想给他一
个了断。由于到了这时候，佳欧军在这边河岸的人马，已是几近全军尽墨，所以斯古马
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佳欧他则感到斯古马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若他不立即作出反应
去作战或逃遁，那么下一刻便会是他的死期。
　　“该死的家伙！我是绝对不可以死在这里的！可恶！拼了！”佳欧不顾伤势快速站
起，共在同时向斯古马掷出数柄小刀。接着，佳欧随即转身冲向河岸，然后向河的中心
一跳。或许人在生死存亡的边缘之时，真的会令自己的能力增强，而现在的佳欧也是这
样。
　　“走不了！”斯古马在瞬间击落了所有来袭的小刀后，他便立即飞快冲前及向佳欧
斩出凌厉的一剑。只可惜，以佳欧本来的能力是该会给这一剑分尸的，但现在魔光剑则
只可以仅仅划伤佳欧的背部，无法做成重大的损伤。而往河中心跃去的佳欧，他在河中
的浮桥残骸，与及巨木和石块上借力，险险到达了对岸。在双足着地后，佳欧全身立时
一阵酸软，并且在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因为他对能否以这种方式渡河，可是全无信心可
言，只是在面对生死关头之时拼一次。若是意外坠落河中，给湍急的河水冲走，那便是
他也不敢肯定自己会否平安无事。
　　“糟了！古兰妮……”看到佳欧到了对岸，斯古马尚未能感到可惜，他已想到另一
个危机。因为就算佳欧受了伤也好，古兰妮也是不可能胜过佳欧及费拉姬雅的联手攻击
。“没办法了。”此念方生，斯古马已纵身一跃，用佳欧刚刚的方法渡河，好尽快支援
古兰妮，以免她发生任何意外。只是，虽然斯古马有把握以这方法渡河，但他却要冒上
给佳欧乘他在渡河时攻击的危险。自然，斯古马是明白有这危险的，但他仍是决定了以
甚么为优先选择。
　　幸好，佳欧在拼了一次命后，他已再没有战意及信心去向古兰妮，或是斯古马进行
攻击。佳欧他只是在定下神后，连费拉姬雅也不理，便立即向部队败走的方向逃去。
　　“笨女孩。”在斯古马到达前，费拉姬雅也不怕古兰妮会向她攻击，径自对她说：
“我那故事只是要引开你的注意力，好让我的部队能够撤退。你可不要有所误会了。我
是不会承认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你所说的那种人的。就算是真的有这种人，也只会是一
群笨蛋罢了。我也不会理会你有甚么想法的。”“可是若以你现在这做法，不是已等如
你已承认了吗？”“我……”费拉姬雅看到斯已快要到达，加上她也无法再和古兰妮说
下去，所以她也不再说话，便即离去了。“为甚么？我为甚么会跟这女孩说这些话？我
又为甚么会再想起这件事啊？为甚么？……”
　　在接受了城主的致谢及招待后，斯古马两人第二天便继续上路。在路上，古兰妮将
费拉姬雅的事说了出来，并就因费拉姬雅的事而给对方轻易逃去的事而道歉。
　　“不打紧。”斯古马依旧以冷漠的神情，平静的语气说着：“那么，你该是明白了
你的价值了吧？”“你说甚么？”古兰妮以不解的神情回应斯古马话。“或许你在某方
面是不及布玲达她们，但你却更能令我们的精神获得缓和及安宁，释放自己内心的感受
。就是敌对的伯特，西格玛及刚刚的费拉姬雅也不例外。”古兰妮明白到斯古马的意思
，是指费拉姬雅因为受到自己的特质影响，所以才会藉机对自己说出她深埋内心多年的
心结。“你现在会否仍说自己没有价值？”斯古马的说话，使古兰妮红着脸不作声，但
她已是想通了不少，解开了自己的心结。
　　“啊！我想到了！”“哦？”在两人再走好一会时，古兰妮失声突然高呼，令斯古
马以为有甚么突发事情发生。岂料，古兰妮高呼的原因，却是：“我想到方法，能够减
轻丝法莲露公主她们，在财政上的负担。”“甚么方法？”斯古马很快已恢复了冷静。
“经商！”“经商？”
　　“我在数年中，在伊尼斯大陆和艾沙尼亚大陆旅行时，早已留意到两大陆之间的联
系少的可怜。可是，其实两大陆上的居民，各自是有些技术及物产是对对方是很有用的
。所以若果可以将两大陆联系起来，藉通商而从中收取合理的费用，那应该可以大大提
高两大陆的政府收入。另外更可以对两大陆，不论是文化或是物质方面，均有着正面的
影响。由于两大陆各自均可以增加一定的收入，所以使艾沙尼亚方面不用为了支援这里
，而令刚成立的体制受到影响，亦有助两大陆的战后重建。”
　　“……”斯古马这时确是有点意外，因他实在不曾想过这一点，更不料古兰妮竟有
着这方面的才能及触觉。“先不管运作上的问题，那实行上也得需要克服交通的问题。
”“这个应该不成问题的。”古兰妮这时一反昨天的颓然，面带微笑说：“当日我协助
利拿特公爵的时候，发现到艾沙尼亚大陆是有着优良的海港，而且水陆的交通工具，不
管是长短途也相当完善，应该可以应付及实行我的计划。”
　　“你还不要忘记，我们手上可是有着一艘飞空艇啊！只要我们利用这艘飞空艇，作
重要物品的货运，那更可以大大提高效率和灵活度。至于卡干斯王国的海运及海港，素
来也是有着良好的评价，故此海运方面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当然，实行上也还得看公主
她们，和利拿特他们的手腕了。总不成他们才开始时便吵起来，或是经营不善，这也要
推在我的头上吧？”
　　“古兰妮，你……”斯古马这一刻意外地望着古兰妮：“原来你另外是有着才华的
……”当然，斯古马这话，自然是招来了古兰妮的笑骂。
　　与此同时，佳欧好不容易才会合了费拉姬雅及其他部下。“该死！连续两次折在那
伙人的手上。”突然，佳欧收到了来自古罗布两人的来讯。
　　之后。“嘿嘿……用正常的方法不行，那若我从另一方面着手，那又如何？嘿嘿嘿
嘿……”在佳欧低笑着盘算着他的大计时，费拉姬雅却在细味着古兰妮所说的说话。她
的手，则不自觉地按在她口中所指的谎言中，曾经给艾哈撒贯穿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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