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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一卷:金色的死海 第二章:生存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Apr 28 08:32:15 2005), 转信
“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张慨陈咬牙切齿的发誓:“即使这里就是地狱,我也要活下去!”他虽然不一定是什么勇者,但绝对不是一个懦夫。他不找事,但也绝不怕事!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片荒漠,可恐惧已经过去!人就是这样,当你直面一个噩耗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这么坚强。
这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不吃不喝也没有御寒遮阳的衣物,张慨陈奇迹般的还活着。虽然他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他被黑暗之中的一股可怕的力量带到了这个该死的沙漠,但他不甘心,一定要活下去。
在平时,张慨陈饿一餐就会四肢无力,现在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活下去的决心,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他还能够支持着活动起来。
让他稍微有点欣慰的是,身处的地方并非完全的沙漠,就在身边有一大片灌木林,估计有几万平方米,甚至还有几小片湿润的泥土。
“看来老天爷没有完全抛弃我,或者说他还不想马上让我完蛋!?”想到这里,他恨恨的呸了一口,没有呸出一丁点吐沫:“来吧,该死的贼老天,来吧!老子不怕你!”
吐口水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个熟悉的银白色的物件,他很幸运的找到了自己的的火机,这是除了底裤唯一带来的东西了。这还是女朋友刚送给他的充满了气的高级打火机,两边刻着漂亮的汽车。由于它的意义比较特殊,他不想拿到科室被大家糟蹋,只在家里用一用。想不到一起到了这个鬼地方,有了它,活下来的希望大大增加了。
张慨陈折断一条两个拇指粗的树枝随便修了修,当成拐杖和武器。再用几条小树皮编织起来,牢牢的绑住火机,做完这些事情,他都有点喘气,看来真的要找点吃的。
他感觉自己应该是饿坏了,现在又好象饿过了头,精神反而好了些,但体力差到极点。
只是还是有点惊喜的,他发现自己的近视完全恢复了,十几米远的树叶看得清清楚楚,恐怕有2.0?或者更好的视力?
“这是...补偿?”他冷笑着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反正别想我感激你!”对这天空又是狠狠的一口。
顶着饥渴在灌木林当中转了好一会,可能是天还早,太阳不是很热情,小动物比较多。多到出乎张慨陈的意料,很快他打死一只拇指大的蝎子一样的东西,两只奇怪的“青蛙”,实在不能叫青蛙,而是黄褐色的还有条短尾巴的怪物,有半个拳头大,在灌木丛的根部躲藏着。有了收获,内心里激动高兴起来,饥渴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升了点火,撕开几个小怪物,烤得焦的焦生的生,强忍着恶心将它们吃下去。他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平时看到电视上有人吃蜈蚣、蟑螂都恶心得赶快换台,想不到现在要亲自一试,值得安慰的是,自己是为了生存不是为了钱和作秀。肚子里有了点填充物,大脑清醒多了,张慨陈更感觉需要水。
采了几片特别青翠的草叶放在嘴里缓缓的咀嚼,以期待能够稍微缓解干渴。在沙地上,他找到了一片不知名小草生长最茂盛的地方,开始挖掘。在挖掘的过程当中,突然跑出一条半尺长的蜈蚣样的怪物,这怪物腿比蜈蚣少,个头比蜈蚣大,爬行速度也相当快。它刚出现的时候,可把张慨陈吓得要命,当场坐在地下,连滚带爬跑开了。一会缓过劲来,有点恼羞成怒,开始对之围剿。又打又扎还边打边躲,好几次这家伙差点爬到他身上,又出了几次冷汗。可能有大半个钟头,才将它打死。心有余悸之下还不放心,又点了一把火把它烧了一阵。
定了定神,休息了好一会,再次用木棍挖了一个多小时,出现了一个大概有半米深、两个脚掌宽的坑,下面冒出一点水。他用泥巴把坑周围稍微糊了一下,以便更有利于蓄水。等了一会,太渴了,忍不住喝了两口泥浆水,泥土的味道非常浓重还好不是那种腐臭的泥土。
观察了一会,他就在水坑旁边4、50米左右找了一个阴凉避风的地方,拣了些枯枝树叶,准备呆在这里。将这里改成一个临时落脚点。
古人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绝对是真理。张慨陈只吃了那么一点点东西,又活动了这么长时间,肚子已经开始造反,只能咬牙又站起来,开始找吃的。
由于刚才被蜈蚣吓了一大跳,他心中对于这片灌木林已经有点畏惧,尤其是没有鞋子,被什么东西咬一口可不好玩,但现在没有办法。不过想起来那只蜈蚣也可以填填肚子,心中也稍稍宽慰了一些,准备找被打死的蜈蚣。
这时已经过了正午。他边走边想,水应该已经沉淀干净了。可以先去喝点水,再找吃的。离水坑只有20来步,突然有一个和大猫差不多大的动物,棕黑色的毛长尾,尖嘴,有点象大老鼠,跃入他的视线。可能它一直在伏着喝水,所以他直到眼前才发现。
不同于老鼠的是,这动物的前肢也比较长,看来跑起来速度不慢,爪子很尖,看见张慨陈冲他呲了呲锋利的大白牙。这应该是一种奇特的物种。
虽然心中有点害怕,但他还是冲上去用棍子驱赶,小动物看了他一眼转身跑了。水坑有小半坑水了,顾不了脏不脏,也不管非典、鼠疫、伤寒、霍乱,张慨陈一气喝了几口水。因为解决了更加难忍的干渴,大脑传来的欣快感一时间让他人忽略了饥饿。
那只怪蜈蚣,他找了好一会,原来的灰烬旁有些爪印,蜈蚣不见了,看来被什么动物吃掉了,多半是那些小怪兽。他不由得有些懊恼的责怪自己当时忘了将它捡起来。
没办法,只好马上去找吃的。现在有了点经验还加上一点运气,这一次一个小时不到,张慨陈又打了几只怪蛙和蝎子,还有一条两尺来长的小蛇。他等不及仔细‘烹调’,把它们扔到火里一阵乱烤,吃掉了这点肉食,喝了点水之后,几天来第一次有了踏实的感觉。他开始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回忆了鲁兵逊漂流记和荒岛余生等小说和电影,以及看过的一些野外生存的文章和电视,开始整理思路。多年来的医学生涯,让他养成了一个条理清楚的分析和思考问题的好习惯,在这个时候,这个习惯显得尤为重要。
“首先要有遮挡身体的东西,因为太阳会晒伤我的皮肤,蒸发我的水分,而且一双鞋子对保护脚不被烫伤和毒物咬伤也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我应该有个武器,这样不光捕食容易一些,还可以应付这里未知的野兽。应该找点粗一点的木棍把它一头弄尖。
第三,我应该有个固定的、安全的还要能够遮太阳的居住地。
还有?还有当然是怎样才能尽快离开这个他妈的该死的鬼地方。如果有可能,我一分钟都不会多呆。”张慨陈在地上划拉了一阵子,站起来狠狠的把树枝扔在地上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
他还是算很理智,没有因为自艾自怨而耽搁时间,立即折了一些小树枝,用树皮随便一绑,套在或者戴在头上、肩上、腰上、胳膊上和手上,先挡一挡太阳再说。然后准备去找粗一些的木棍,走之前他想了一下,准备用水把身上打湿了,这样温度会低一点。
走到水坑边,发现两只尖嘴小怪兽又在水坑边喝水和打闹。张慨陈挥赶了一下,看着它们跑开后,洒了点水在身上,开始在周围寻找。
转了一圈,他找到一个一人多高的灌木丛,最粗的那一根的根部有一人的胳膊粗,作为武器应该比较合适,周围的细一些的枝干也可以用。
他刚想走进去折断这些枝干,想了一下,为了安全和方便,还是找了些干树枝、树叶先放火烧了一把。这片灌木丛的一部分树叶被烧掉了,露出光光的树干,灌木中的小虫也全烧掉了。估计也不会有蛇或者蜈蚣之类的毒虫了,他才进去。
瓣了半天,折断了5根比较小的树干,最粗哪根无论如何用力也折不断,他只好暂时放弃。可能用了一段时间的力消耗增多又饿了,还好找到几只烧焦的虫子,还打死两只蝎子和一只怪蛙,暂时拉着几根树枝回到“窝点”。
升上火,把“猎物”又烧烤了一遍,吃完,太阳就快落下去了。他喝水时又碰到一只小怪兽。
“看来这些小家伙还不少,想个办法逮来吃了就好了。”他一边想,一边更加迫不及待的想把武器完善起来。现在得先准备过夜了。
在日落之前,他拣了一堆材火。沙漠的夜晚很冷,前两天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现在要他再冻一夜可能真会去半条命。
找了一个避风点生上火,张慨陈开始想如何制作武器。没有刀,也没有石头,要把木棍弄尖很难。在火堆边想了好一会,想起烧火后木材会变尖,他决定用火烧一烧试一试。
选了一根木棍,把一头伸过去在火上烧起来,好一会木棍烤干了,烧起来。张慨陈不停旋转着木棍,让四周都烧得均匀一些,过一会,把着火的一头插在沙堆里磨擦,擦了几十下,拿出来看到烧过的一头光了一些,碳化的一层磨掉大半,有点矛尖的样子。
“有门!”这一下他的干劲更足了。
不过接下来还是进展很慢,他干脆把木棒烧断一小截再磨。因为火候不好掌握,有时烧得不够很难磨,有时烧得太久,碳化层很多,磨是磨得比较尖,但很脆很容易断。忙了半夜,终于有两根木棍他比较满意。又修了修旁边,成为两个短矛,准备明天的捕猎之战。
他想起白天见到的那种尖嘴怪兽,尖牙利爪,估计第一晚爬到身上的东西就是它们当中的某一位,心中反而有点惴惴,怕再次遇袭,被咬一口就划不来了。赶忙把火升得旺一些,抱着两只“矛”,迷迷糊糊睡去。火堆渐渐小了,在寒风当中他几次被冻醒。不得不再加了一些材,保持火堆。
一夜无话。第二天,穿上自己设计的枝叶装,张慨陈又开始新一天的猎食他觉得自己有点像电视当中的非洲土著。现在,就是真正的非洲土著,恐怕他也无任欢迎。
张慨陈悄悄的走过去,水坑边果然有两只小怪兽,他一出现它们就警惕起来。飞速的一矛投过去,全身的树枝抖动起来,颇有点气势汹汹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滑稽。一只怪兽躲了一下,差得很远,让他有点得意的是,那只矛竟然扎到地上,不是平躺着。
“看来我也有点标枪手的天赋吗,而且这只自制的矛质量不错。”张慨陈志得意满的走过去拔出矛,那两只小怪兽还算识时务,没有打算见识他的第二枪,一溜烟跑不见了。狠狠的喝了几大口水,压下腹中的饥饿,开始新一天的猎食。
这两天张慨陈发现一些问题,自己虽然瘦了很多,但是全身的力量反应敏捷多了,比他身体最好的时候还要强很多。象现在一跃可以跳起近两米,这是不可想象的。
“或许这是老天爷给我的代价。如果能活着回去,我这付身体也是一个很好的本钱。”他想着,还很后悔只拿了火机,如果带上手机,说不定已经找到救援,现在只能先活下去再说。这里算得上一个小绿洲,说不定离住人的地方很近。可这几天他已经在周围跑了一段路,起码视力所及,没有任何人烟。
“这片沙漠,可能是撒哈拉?或者塔克拉玛干吧,也可能是中东。最怕就是澳大利亚的沙漠地带,哪里最是地广人稀。不管了,反正也算一次免费旅游。碰到第一个人时应该说‘Hello,Howareyou’或者是‘Thankyou!mygod!’?”他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我可能是地球上最倒霉的人,竟然被老天爷玩弄到这个地方,还好到了这里,运气相对来说好多了,起码寻找食物没那么艰难。这种小概率的事情如果是买六合彩我也应该中几次了吧?”
他的胡思乱想没有耽误他的‘猎食’。这不,没多久他就找到了三只怪蛙,七只小虫,甚至还有一条一米来长的蛇。
他暂时忘记了埋怨,很兴奋的把这些猎物带回去“今天可以加餐了!”
由于现在没有那么饥饿了,张慨陈开始讲究卫生。生上火,他把怪蛙先撕开,内脏扔了。接下来解剖小蛇花了他不少工夫。
他用矛尖,斩掉蛇头扔在一边。好一会才撕开蛇皮也扔在一边。用水洗了洗,将蛙肉和蛇肉用树枝叉起来烧烤。虽然耐心仍然不够,但是已经比扔到火里面效果好多了。一会吃干净这些,又把小虫一个个扔在火堆里,烤一会剥去外壳,小心的吃完了。
用沙子擦擦手,再用手抹抹嘴,喝了点水转回来。我看到扔掉的蛇皮有一部分是褪下来的。没有撕裂,成一个40公分来长的管状。他灵机一动,想到可以拿这个来装水。
小心的把蛇皮翻过来用沙子把上面的残余筋肉磨掉,然后更小心的烤了烤,再用水洗干净,下面的一头用一小条细树皮绑紧。一个30多公分长的小水袋做好了。
到水坑边他用自制蛇皮袋试着装了点水,不漏,喝起来有股腥味可还能喝,大概可以装上200毫升左右,够他喝几口。装上水、把上头也用树皮绑紧再绑在腰上走回去。
快到“窝点”,发他又发现一只尖嘴怪兽在一边啃着东西,仔细一看,是扔掉的蛇头和几只怪蛙的内脏。而扔掉的蛙皮、小骨头也不见了,看来已经被它吃掉了。
小怪兽见他来了,马上跑开。张慨陈咋呼着冲过去,就是一矛,命中的几率绝对和中六合彩的机会差不多。没在意“0战果”,他开始做鞋。折了一大堆细小的树枝,开始剥树皮,手指头都快剥得出血,才找到了诀窍,用小木片在枝头上刮一下开个口再剥,快了很多。又过了一会,发现半干的树皮更好剥,而且可以剥得很长,于是在火上稍微烤一烤再来。快到中午,估计树皮够他做一只鞋子了。
于是继续“打猎”。收获不错,虽然没看到小蛇,但又找到7只怪蛙,它们多半呆在灌木下的阴凉地方的,用沙子将自己半埋住。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这些小虫的肉很少,可味道很好。
就在他准备回来时,又看见一只大蜈蚣,比上次看到的还大,将近一尺,比拇指头还粗,当时又把他吓得坐在地上。他从小对这种东西有点恐惧。这个家伙也被吓得到处乱爬。对食物的渴望战胜了恐惧,再说看起来好象它也不打算和张慨陈和平共处,因为他还没动手,它就已经爬过来了。
“啊..打!我打我躲,再打再躲!”张慨陈怪叫着应用游击战的16字真言,和蜈蚣搏斗了应该有将近一个小时,最后用两只矛死死戳住它,把它扎了十几分钟,它还在挣扎,厉害吧。为了保险起见,他赶快就地生了一把火,把扎在矛尖上的蜈蚣烤了好一会,它才岿然不动了。
回去把怪蛙处理好,要扔掉内脏上时,想了一会,放在一边,蜈蚣放在火里爆烤。这种虫子剥去外壳,味道不错,是张慨陈在这吃的最香的一块肉,而且分量比较足,里面还有一个绿豆大小的珠子之类的,有点硬,烤得发白了,吃起来象鱼眼睛,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它嚼碎吃了下出。
吃完后,他看到插在一旁的记时杆影子已经快到杆长的两倍。看来时候不早了。于是将怪蛙的内脏收集起来,在距离30米左右的地方,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沙坑,把内脏扔了进去,拿着矛坐在树荫下一边守卫一边剥树皮。
果然不出所料,一段时间后,有个尖嘴怪兽跑了过去。张望试探了一会跳了进去。张慨陈心中狂喜,扔掉手中的东西,握着矛冲过去,眼中仿佛看见了年夜的大餐。
快到了,看见怪兽叼着一点内脏跳了出来,他急得赶忙挥棍去打它,怪兽一窜躲开,眨眼间不见了踪影。他一边懊悔的跺脚一边大叫:“我的年夜饭。”
晚餐由于时间不足,找的食物很少,还好有一点中午剩下的怪蛙肉。他吃完了,坐在火堆边,一边打草鞋,一边思考着怎样设置陷阱。这种草鞋很简单,将嫩树枝密密的排起来,用树皮编织成片后,包住脚,再按脚的形状折弯树枝。继续编织、捆绑成一个鞋子形状就行了,里面再塞一些树叶,还比较软和。两个小时不到,一双鞋完成了,样子难看还一大一小,可他已经很满意了。
信心大大膨胀之下,又开始编织“衣服”,连陷阱也暂时放到脑后,大有点不成为服装设计师誓不罢休的劲头。
接下来几天,他把陷阱加深加大,不过没有用,这种怪兽就是在陷阱里也很灵活,打不到它,而且一会就沿着洞壁跳上来,有一次惹急了张慨陈还差点被它咬着。
实用一点的是,他把呆的地方挖了一个一米多深、两米半宽、近三米长的坑,像个坟墓。一头垫上枯树叶上面还用树枝树叶遮住,再铺上沙子挡风挡太阳,这边他用来休息和睡觉,另外一边升火和放材伙。
这天张慨陈换了一个方法,挖陷阱斜着挖,大概有一米深,两米长的坑象个坟洞,把自己弄得全身是沙,还差点被活埋了。再用一些树枝、树皮做了一个比洞口大一些的拼子。到了下午,躲在一边,有沙子把自己半掩埋起来,拼子和矛就放在旁边。
畜生就是畜生,又有一个死不悔改的怪兽过去看了好一会,走了进去,他刚想动,就看见它在洞口露出一个小头,眼睛四处乱望。“tmd,还和我来疑兵计,我忍!”
等它缩回头有几秒钟,张慨陈飞扑过去,用拼子拦住洞口,这个怪兽也刚要往外跑,撞在拼子上,好大力气,差点就握不住拼子了。还好编织拼子的时候很用心,怪兽大力撞击都出不来。它开始拼命撞、还开始张牙舞爪。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张慨陈也在外边边呲牙咧嘴还发出几声吼声吓唬它,同时用矛伸进去扎它。它挨了两下,干脆躲进去。
这到让张慨陈一时之间没了主意。拿开拼子,它很快就能跑出来。想了一会。他干脆一手扶住拼子,另一手把沙子扒到洞口,要把洞口堵起来。
小怪兽感觉到危险,中间它又撞了几次没撞开,不过手也被抓了一下。“千万别有狂犬病。”张慨陈甩甩手,暗暗祈祷,一边用木棍赶开它,一边继续的干活。洞口完全被埋住了。
他继续往里面推沙子。直到推不动了,再将洞口的沙子打打结实,开始在陷阱上方用力踩,手里拿着矛紧张的看着,跳了几下陷阱节节的塌陷,中间有一次一团沙子往上冒可能是小家伙想冲出去,被他一阵乱戳,感觉有突破感应该扎到了。
手感很正确,拔出来他看到矛尖上还有血。不过没敢大意,等了可能有个把小时,开始缓缓挖掘沙子。看到棕黑色的皮毛的时候,又狠狠的扎了几下,他才挑起它来。此时的兴奋简直难以形容,所有的不快全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是张慨陈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捕猎,获得圆满成功。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张慨陈反复的重复这两句歌词。
处理怪兽有点麻烦,光是拔皮就拔了很长时间,血都溅了他一脸,心中还是非常高兴,更多的是得意。说实话,这种怪兽的肉很腥,还有一点骚味,但是他吃的津津有味。这么多肉,对他来说是一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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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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