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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第二卷:磨难与信念 第四章:大山关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Apr 28 08:36:25 2005), 转信
第二天,好不容易让他们明白林中则为什么离开,并且劝住哭哭啼啼的林薇,走了一段路,张慨陈开始强烈后悔。林洹因为比较内向,除了林文等人接触的人物都不多。林娅和林薇说不上弱质女流,但是也是千金小姐。他要在陌生的世界,带着这三人离开一个陌生的国家,到另一个更加陌生的地方,难度可想而知。
林中则在的时候,看起来好像很多东西都是听张慨陈的主意。可实际上是因为他占了旁观者清的便宜,不用考虑大的方向,只需出出点子就行了。现在就不同了,轮到他自己来作主了。现在他明白,自己并不是那么的聪明。
首先要做的是,怎样不让敌人追踪到我们。于是马脚上都绑了厚布,尽量不留下马蹄印,还全走一些偏僻的地方。有时用个笨办法,让林洹他们先慢慢走,张慨陈朝另一个方向跑上几里路,然后原路返回,追赶他们。由于没人认得他,也不怕被看到。当然回来的路上,尽量不留下明显的印记。谁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只是但尽人事,各按天命了。一路上倒没有发现有人追击。
几人又开始了啃干粮的日子。杰克伦敦没有说错,遇救后的人总有些后怕。他们也是如此,所以马背上一直都准备了一些吃的和喝的。够几个人吃上个把月。
这些天,林洹倒是开朗了很多。大概两个女孩是他的妹妹,而对于张慨陈又不怎么设防吧,或者还有一点年青人刚刚脱出家庭束缚的兴奋。林家对他们这些血统不纯的直系儿女到底如何他不知道,但是从他们的表情,张慨陈知道,林家的毁灭并没有给她们太多压力。除了林薇还时常想想自己的父亲之外。
林薇的母亲从事着一个很特殊的职业,她从来不愿意提起。
看着远处山连着山,张慨陈想起来有些苦笑,走完沙漠,现在又在一片山地之间摸索,还真够倒霉的。山地不象沙漠那么困难,而且他们也没有跑得太深,偶尔还能够碰到一个小山村,可以弄点吃的改换口味。
由于这里张慨陈年纪最大,而且又没有人认识,更关键的是这些少爷小姐绝对干不出乞讨东西的事情。他们拿出来的钱都是大块的金银,几次下来,他讨要东西的水平直线上升。看来乞丐确实是个很有前途的职业。每次要来的东西并不精致,味道也一般,但是这些少爷小姐反而觉得特别好吃。以至于后来,林薇催着他去‘要饭’,看样子,如果不是怕被人发现的话,她要亲自到山村农家吃上几顿。
这个时候山中无岁月,又有了另一种解释。转眼间,过了20来天。在山中喂了这么长时间蚊子,大家又瘦了一些。只是精神明显好多了,张慨陈现在的刀法和林薇也能认认真真的打上好几分钟了。不过比起林洹,还是颇有不如。他认真起来,能挡个三五招就不错了。大家的新鲜劲已经过去了,开始有点埋怨老天爷的时候,来到了丰越两国的边境。
前面就是一个关口——大山关。这个关口在丰国和越国之间的咽喉要道,是丰国三大要害之一。大山关其实是个城市,前面30里还有一个真正的关口——小山关。其实,说起来丰国的士兵还是天下少有的精兵。因为它四面都有对手(包括铁国),其中三个还是有数的大国之一。平时稍有不慎,就可能挑起战端,如果士兵在差一点,早就被灭了。
其中,林家负责训练的龙马骑兵,丰国只有3000来人,却是公认的强兵。林飞虎曾经对张慨陈说过,一对一,龙马骑兵只有武国的巨虎兵可以克制。不过巨虎兵更少,只有2000人左右。好像还有什么神鹫兵,也是有数的强兵。但神鹫兵防空能力极弱。
龙马骑兵当中,原来林家的人就占了近300人。现在当然被架空了。一般龙马骑兵只在战争和特殊任务时出动。林洹他们不是正式的在编骑兵,但战斗力绝对更强。
他们在一个离大山关近20里的小山村里观察了一天,竟然又看见了好几个龙马骑兵。的确显得非常与众不同,尽管只是两个人一组,但是那种气势汹汹的压迫感很明显。还好一路过来,讨了几套衣服,现在大家样子已经都是平民百姓的打扮,关键是三匹龙马的角,遇到有心人难以遮掩。只好把它们关在附近的一个小山洞里,每天让林洹去看一下。
看来丰国早就预料到林家会往外逃,尤其是越国是丰国的老对头,林家逃往丰国的可能性很大。丰观雪已经派重兵守在各个路口,而且还可以镇一镇想借此机会发难的周边国家。
大山关周围的山名魂断,不是因为真的就多高多险,而是这里数百年来,大小近百战,死人不计其数才有这个名字。这大山关也就有了一个别名——断魂关。
现在关内的出入卡得非常严格,连周围的小路都层层设卡,要通过还有点难度。说不定要翻山越岭。这里的山比之前爬得要大多了,因此张慨陈觉得要好好准备一番。商量了一下,决定他先进城,打探一点消息,顺便准备罗盘等翻山的必须物品。
林娅和林薇是很不放心的,一直不答应张慨陈的这个提议,后来他板起了脸,两人才不得已答应。临走时,女孩们象生离死别一样抱住他流泪,让他感动之余也觉得晦气。只好一人一吻才走脱。
大山关异常雄伟,大概有20多米高。听林洹说过,大山关城墙折合成地球的长度单位,有大概9公里长,两边5公里多宽。我算了一下,就是45平方公里的惊人面积。每一百平方米一个人,也有45万人口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人体质要比地球上的人好得多的缘故,所以城墙都这么夸张。
大山关其实有点名不副实,它在魂断山以东的一个小平原里。城的东面夹着宽阔的神女河。一公里多的神女河对于他们现在的科技来说,略微显得宽了一些。因此城墙没有横过河面,也没有连接两岸的桥梁。但是有四道双行的拦江铁索连接,勉强算是一个城。靠拦江铁索,这里的人可以拉船过河。神女河上下游的船只到了这里,只能停下,在大山关内上下货物转船。没有办法,谁让丰越两国是死对头。
大山关东城明显比西城小得多了,不过也有5、6个平方公里。东城主要居住有钱人或者位高权重的人,风景和治安都要好很多,是富人区。
快到了门口,出入的人多入牛毛,大多数挑着东西或者赶着车来的。张慨陈发现城门外面挂满了通缉的画像。虽然比不上照片,但是比一般的画像逼真得多,可能和魔法有关。里面有林中则、林洹、林飞虎,没有林娅、林薇。还有一个非常突出的名字——林中石,这个林中石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死,怎么会让人假冒他那?他看了半天,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旁边站了一会,他没有听到有人对林家的事感到什么不满,倒是幸灾乐祸、拍手称快的有好几个。看来林家平时没少欺负人,想想也是。这么一个家族,蛮不讲理肯定是免不了的。谁做得怎么样,普通老百姓心里有杆秤。
在落脚的村子里,张慨陈买了一个入关的出入证。其实就是冒用别人的身份。这在附近的村民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事。出入证要钱,干脆大家几家人联合起来买几个出入证,谁要用谁拿去用。城内的士兵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现在,也主要是根据画像来盘查而已。
进了城内,走了一段路,里面开始热闹起来。这真的是个大城市,感觉快赶上广州的繁华了。
他感觉这里的人口应该不少,这里的人胆子应该也不小。要不然这个随时可能发生战乱的地方,还会有这么多人?他突然觉得,如果四人来到这城里面,有如滴水入海,谁能够找得到?只要把林洹化个装就行了。
他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最近三天,是大山关每个月初的三天街市日。这三天街市日,附近方圆百里的丰国人都会到大山关进行商品交换和买卖。今天是最后一天,一般也是人数最多的一天。怪不得这么多人!
看来丰国对于民生还是比较重视的,否则这个小国也不会在夹缝当中生存这么久吧?张慨陈更感觉丰观雪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他转了半天,买了罗盘、一堆绳子、砍刀、帐篷和大块的布。还有胭脂、染料、衣物、干粮、锅碗瓢盆等东西。为了以防万一,这些东西他还不敢在一个地方买,怕人想到他要翻山。原本还想买些弓箭,但是这些买卖要求比较严格,他的出入证都是假的,干脆别去问了。半天过去马上驮了一大堆东西。
把马栓在一边,他在路边的摊子上要了点吃的。正吃到一半,前面传来一声“抓住他!”吓得张慨陈筷子都差点掉在地上(他们也用筷子!?)。匆忙咽下嘴里的事物,被噎得半死。看到右手边的街道上飞奔来一个人,很瘦小很年轻,有如游鱼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竟然不能阻他半分。
后面的人就不同了,除了当先的两个30来岁的大汉在人头上飞来飞去,其余的把周围的人撞得东倒西歪,速度也要慢得多。有几个人被撞了,小声的咒骂,生怕被听到了。这些人也不是官兵,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好像很怕他们。他们手里就算拿着刀,也应该有人管管啊!
知道不是抓自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正在暗暗好笑太神经过敏,刚刚跑过去的那群人又跑了回来。这次跑在前面的年青人向张慨陈这个方向直奔而来,他赶忙让开。可年轻人贴着他的马,飞快的闪了过去。后面空中追来的大汉脚点在马背上也就过去了,再后面的人就只能绕过去。马儿受了惊吓,不停的动来动去,张慨陈正要去拉住它。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生气起来,一刀就要对着马砍过去。
此时张慨陈的功夫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对付这种地痞之类的人还是不在话下。一脚将他的刀给踢飞,正想解释,这家伙已经凶性大发掏出一把匕首,兜心刺来。张慨陈忙一闪身,匕首划破外衣,贴着胸口的皮肤过去。
此时张慨陈当然不会再和他讲客气了,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脖子上。这一下,就是林中则挨上了,都要不舒服一会,这个大汉当即倒在地上。过程太快,等他倒下来,后面和周围的四个汉子发一声喊,提刀就围攻过来。
他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好人,看样子为了这点小事会立即要他的命,而且自己万一有事,林洹几个还不知会怎样,再说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再做十五。拔出长刀来,对着最近的汉子就是一刀,对方还没来得及遮挡就被砍掉半边脖子。左手短刀割断缰绳,牵着马儿就跑。
这些人拼命追赶过来。跑了两步,张慨陈一把将附近的桌子向后掀起。跑得快的伸手推开,已经被他长刀穿过桌面刺死。后面一人对他来个力劈华山,一闪身顺手连人带桌子推了过去,对方刀砍在桌子上,张慨陈左手刀一翻,割断了他的颈动脉,血象喷泉一样飞射出来。剩下的两人不敢过来,转身大叫:“杀人了,有人杀人了。”
张慨陈有点后怕,不过更多的是兴奋。看着有一堆人追了过来,转身就跑,连马也不要了。“
这是我第四次杀人了吧,太刺激了,只有当初在望娘滩独自杀死那一黑衣人的时候,才有这么兴奋。”张慨陈边跑边有点变态的想。
人生地不熟,张慨陈绕着弯乱跑。由于刚才他下手凶狠毫不留情,后面的人一时间不敢追得太近。绕了两条街,一头扎入一个开着的门内。
这里好像一个大后院,可能有两百平方米,正对门有及左手边都有一排小房子,中间还晒着衣服和一些东西,旁边堆着一大堆材火。院子里面刚好没人。他连忙掩上门,脱下带血的衣物,扯下晒着的衣服躲在一个角落里换好,把长刀用一小捆材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刚好从一间屋子走出来,看见他有点发呆。
张慨陈随口说:“这里是老王家吗?我是给他送材火的。”
“你走错了,你这人真是粗心。这里是大山关最有名的‘小李包子店’。”
“我怎么又走错了,这捆材火我送了两个地方了。”张慨陈说着抗起一捆‘送错’的材火,边走边说:“真倒霉!小李包子,等会卖了这点材,我去好好的吃上两个。”小姑娘还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走远,估计正在想:“这个卖材的怎么穿着的衣服这么眼熟?这么辛苦就为了卖一捆材,这也太...。”想破她的小脑袋也想不通。没准心里还有点高兴:“又有一个人知道了我们‘小李包子店’。”
走出门,没多远迎面来了十几个人。当先一人敲一敲那捆材说:“喂,有没有看到一个拿刀的汉子跑过去,他身上有血。”
张慨陈支支吾吾的摇摇头,指了指嘴巴和材火。
“倒霉,他妈的,碰到一个哑巴。”说完那家伙顺势踹了他一脚。他故意冲了好几步,然后赶忙跑开。老远后面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
东西虽然丢了,但身上还有钱。再买上一套没有问题,但是心里不痛快,而且马丢了,怎么带回去也是个麻烦事。出事的地方转了一下,没看到自己的马。他有点懊恼的转身离开,想今天先买一点对翻山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罗盘、绳子,另外还买了一些胭脂染料,其余的明天再说。
刚刚把材火放下,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这是你的马吗?”他跳了起来,靠墙而立。对面是一个年轻人,20来岁,非常俊美,个子比较矮小。手里牵着他的马,笑微微的看着我,很有点女性化。他稍微松了一口气,这就是罪魁祸首——那个逃跑的年青人。
“不管如何,他应该不会为我杀人的事情对付我。”张慨陈想到这里说了声:“谢谢!”
他的确有点感激,因为马背上已经用一层灰色的布盖住了,没有原来一堆货物那么显眼。不是特别留意的人,一般是发现不了的。估计当时场面混乱,也没有几个人认真看这匹马。
“只要我不被那些人认出来,出城应该没有问题。”他心想。
“今天,你的事情都怪我,不如我请你吃饭当作赔罪好不好?”年青人非常显得热情主动,但是有点发嗲的声音让他毛骨悚然,太女性化了。只是他还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女人。这年头,在原来的世界,他已经试过几次男女分不清了,想不到在这个世界,又碰到一个。
“哎呀,很抱歉。今天我得赶回去,要不然家里人会惦记的。”张慨陈不想节外生枝,他这也不算说谎。
“老兄,我虽然无意当中让你惹祸上身,但我也帮了你的大忙。要不是我缠住刘家兄弟,你以为凭你的功夫可以逃走?”这句话软中带硬。
张慨陈心中有气,但又怕对方翻脸。只好不太情愿的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就好,跟我走吧。”
牵着马跟在他的后面,张慨陈象一个跟班。走着走着,觉得不对劲了。这么长时间,也有十来里路了吧?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他忍住了不问。
他想“对付我,他也用不着花这么大力气吧?直接将那些任引来就行了。”
张慨陈沉得住气,将对方的脾气也激起来了,也一句不吭。这样,两人一前一后,一句话不说的的往前走。从后面看张慨陈越来越觉得他像个女人。
最后,我们竟然过了神女河,这个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他的确有些饿了,这个时候他希望对方最好真的是请吃饭,否则还不知道该怎么过呢。
东城绝对比西城整洁、安静得多。道路整齐宽敞,而且到处都挂着精致的灯笼。见路过了几个饭店,对方都丝毫没有进去的样子,把张慨陈恨得牙根直痒。还好,渡江之后一个来小时,两人进了一个地方——玉花坊。这一下张慨陈心中真的开始惊异,随后迎来的两个女子,证明了他的猜测。这是一个如假包换的高级妓院!
他暗骂:“他妈的,干什么?就是嫖妓,也得让人吃饱阿。”寒酸的打扮差点被龟公赶了出来。张慨陈只好对他们表示:“我是和这位公子一起来的。”才被放了进去。没办法,得找个地方吃饭。
今生今世,张慨陈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在传说中和小说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地方。在这种会发生很多痴情的、悲情的、绝情的、艳情的、纯情的故事的地方,这个时候他唯一考虑的是‘什么时候这个该死的家伙会请我吃饭’。
等穿过一个个走廊,走到一个华丽温软的房间,张慨陈看到房间里坐着一个绝对想不到的人——林中则。他身边的一个美妇人,身材适中,雍容华贵,算不上特别美丽,但是那种成熟的风韵万种的样子,令人心动神摇。张慨陈没有见过她,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间恍然大悟,象林薇,难道她是...林薇的母亲?
“是你?慨陈,真的是你!小洹他们呢?”林中则异常惊喜。他的脸色在灯光下看起来很有些憔悴,就是狂喜之中也掩盖不了。
“老则,你怎么了?”从那位女子的身上收回目光,张慨陈随即就看见他的样子。
林中则掀开裤管,他的左腿已经齐膝断去,断端的伤口看来刚刚愈合,还是一团粉红的肉,皮肤还没有完全长出来(现实当中不可能这样)。他大吃一惊,林中则的功夫深不可测,现在竟然落到这个地步,看来对手非同小可。
“铁家的铁无双和刘家的刘文洲干的,他们可比我好不到哪去。铁无双的左手被我斩断,刘文洲的伤现在就是小娅的师父天天给他治疗,也要一两个月才能恢复。而且以后的功力要大大受损!”林中则有点伤感,更多的是有点得意。
接着,林中则给介绍了一下。那美妇人就是林薇的母亲,他也没有说名字,张慨陈就叫她嫂子。
仔细问了问,原来林中则将追兵引开后回到丰都,发现林家虽然大部分被抓,但是还是有相当一部分逃走了,看来林家也不是毫无防范。几百年的家族,不是说完就完的。不过林中建和林家的天才——林水东被抓了起来。
为了所谓的林家的复兴,林中则联合几个林家人去救林水东。在哪里杀了十几个守卫,眼看就要把林水东救出来,遇到铁家第二高手铁无双和刘家的第一高手刘文洲。最后两败俱伤,虽然林中则逃走了,可身负重伤。在神女河边被自己的妻子也是老情人救了过来。
他老婆最关心的当然是女儿了。反复追问林中则,并且大概了解了张慨陈的模样,派人在城内外等候。只是想不到他们的胆子太小速度慢,过了20多天才来到这里。等不到人,林中则伤后有点多愁善感,对离开女儿有些后悔了。想不到今天看到张慨陈,怎么不让他高兴?
“原来这家伙的老婆是个老鸨!?怪不得总不提她。”张慨陈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慨陈,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告诉我小薇她们在哪里,我叫人接他们过来。”
看见林中则拼命向我使眼色,于是他岔开话题说“嫂子,有吃的没有,我实在是很饿了。带我来的小兄弟可是答应请我吃饭我才来的。”
“他这么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今天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先让他吃了饭再说。”林中则俨然就是一个男主人的派头。
林妻虽然有些不快,但还是立即叫人上饭菜。
这是张慨陈来到这个世界,吃得最好的一餐饭。这些菜连名字都说不出来,但是味道好极了。林中则尽管已经吃过了,还是陪他喝了一点酒。他吃饭的样子可能有点夸张,旁边那个倒酒的女孩看着我的吃像,脸上一直有微微的笑意。
张慨陈光顾着吃和应付林中则夫妻的问话,没有细看,只觉的这个女孩非常美丽,还有点眼熟。“怎么搞的,今天老觉得美女就有点眼熟!”
吃完了喝着茶水,在昂贵的魔法水晶灯照明下,张慨陈看着林中则,对林妻的焦急视而不见,还突然冒出一句:“刚刚带我来的小兄弟呢?脾气怪大的。”
林中则夫妻俩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旁边想起一个声音:“你说谁呢?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
一抬头,旁边的女孩杏眼圆睁,含着点薄怒望着我,那眼睛的神态像极了今天的男子。不过现在身着女装,配合曼妙的身材,有种勾魂夺魄的震撼。张慨陈自负定力过人,而且近段时间一直有两个大美人在身边,可还是有些心摇神驰。当下不敢多看,略略低下头说:“真的是你!?”
“哼!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这个女孩看来很受林妻宠爱,说起话来一点不在意。
“为什么!”
“我听林叔老是提到你,他对你的评价可是很高。说你很坚强,为人很不错。更主要的是,他说你很有智慧!”张慨陈心中得意,女孩的语气一变说:“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
他老脸一红,干脆狡辩:“那么说我刚才说你的话坏了?不过就算如此,我也是当着你的面说的吧,不算背后说人。而且你看,我随口一句话,就让你扣上小人的帽子,你敢说你的脾气不大?诶!不要再生气了。女孩子老是生气可是容易老的。到时没有多大,脸皮都皱了那可嫁不出去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赖。林叔,你可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要不然他以后准会欺负小薇姐。”
都不知道她这是哪来的逻辑。张慨陈连忙对林中则说:“对了,老则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
他自然心领神会说:“好,我们出去?”这句话林妻自然听得懂,带着女孩有点生气的离开了。
“老则,干吗不把小薇她们接过来?”
“我不想她接触这种地方,再说这里也不太平。刘家的人应该已经注意到这里了,小苒今天就是打探消息时被刘家老三老四发现了,追出来的。”
怪不得那些人那么嚣张,原来是丰国的新贵——刘家的人。这些人也太不堪了,对老百姓来说恐怕比林家更差,只是这种人可以当走狗使唤。本事不大的狗,就不怕他咬主人。
“等一下我跟她们说一下,送你出城。你最好不要告诉她小薇在哪里,她已经3年没见过小薇,想得很。可小薇又不愿认她,到时两人都尴尬。”
张慨陈觉得他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个母亲要见自己的女儿,再大的困难和尴尬恐怕都愿意面对。只是这个事情,他不能发表什么看法了。点头答应了。
一会,林妻她们进来。林中则骗她说,让张慨陈回去把林薇她们接过来。林妻很不乐意,但是看来对断了腿的林中则非常顺从。要那个叫范小苒的女孩一起去,来她可以信任的人也不多,要不然不会让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再连夜跑上几十里。
临走时林中则告诉他,小苒是一个高明的妖术师。张慨陈很好奇,这么娇滴滴的妖术师使用妖法会是什么样子。
他们刚刚走到玉花坊的大厅,一大堆官兵打扮的人已经在那里站好大叫:“所有玉花坊的人一律就地留下不准动!”
张慨陈心头一震,低声在范小苒耳边说:“他们在城南20里里的武家村,武老六家,等下你先走。”
“不行!一起走。”
“这个小娘匹,可以一起走,我干吗不一起走?”
这时一个当官模样的家伙已经走过来大喝:“你们是干什么的?”
他一把抱住范小苒说:“在这里的男人还能干什么?”也不管她满脸通红,就要抱着她走开。说实话,张慨陈这样作虽然算是急中生智,但是内心里还是有点占小便宜的想法。
“都不准走,检查完了才能走。”
“谁说的,老子好不容易花了那么多钱,找到一个漂亮的,你们竟然叫我别动?当官就了不起了?”松开她,就和那个当官的争执起来。
当中自然免不了有点推推搡搡,几个当兵的上来把他架住,他开始挣扎,场面混乱起来。范小苒没有迟疑,已经抓住这个机会走了。也不知是报信还是出城。
张慨陈的想法是,故意闹一下,把这些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让她走。现在目的达到了,就想找个台阶。但是他低估了这些人的蛮横,那个当官的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拳打脚踢一顿,然后当众搜出短刀。随即让人将他架走。
一般人早就会被当场格杀,只是他们还是考虑到在这里嫖娼的人非富即贵,略微有点顾虑。
其实,当时张慨陈不出头,自己一个人先走,林中则他们也有办法离开。但是他当时太冲动(而且潜意识中想占美女便宜),搞到这个地步。等张慨陈想通这一点,他已经不再是自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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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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