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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第二卷:磨难与信念 第八章:劫官粮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Apr 28 08:37:49 2005), 转信
再说,第二天,赵文等人回来,带回来一些吃的,说周围有些小镇,但是靠
近越国境内和狄国边境的一个城市——小虎丘,多半有些驻军。而且这一段时间查得
很紧,不仅是暴动和曹武被杀,而且因为年关刚过,越国要给狄国送官粮。他们只能
买到这些吃的,而且还很贵。
“想那么多干吗?现在没吃没穿的,不如去找个为富不仁的抢他妈的。”万
黄沙一语惊醒梦中人。
张慨陈想:“几十号人,不光有兵器,还有弩,简直就是一支小小的武装,
怕什么?现在我不就是一个反贼?就算翻不了天,也可以找个地方当山大王啊。这几
天谨慎过头了!”
他一拍大腿,叫道:“好!就这么办。”不管他们莫名其妙的表情,开始分
任务。一大堆人去打听那里有为富不仁、可以打劫的人家。
而他自己终于决定让林诵书做手术。没有麻药,硬挺问题不大,关键是要贴
着骨头切下来,否则就要再来一次,万黄沙就是吃了两道苦头。而且手要稳,对于张
慨陈来说,这是很小很小的手术,自然不成问题,可他们没有一个干过这活,林诵书
算是治疗师,这副重担就落在他的手上了。看着他颤抖的双手,张慨陈的心也忽悠忽
悠的乱跳。
这个小小的手术,他可能流了有一斤血,嘴里的破布咬成了渔网,的意识都
有点模糊了。林诵书接连用了三个治疗术,血才止住。万黄沙在一旁看着把他的手都
快抓断,周大步的刀都已经要举起来了。做完了这个手术,林诵书也快要晕了。
摸着额头上的伤口,张慨陈还有点后怕。那个烙印本来离眼眶还足有两公分
,但是伤口是贴着眼眶上缘的,要是...,他打了一个寒战,不敢再想。 这个口子就
是林诵书天天治疗,也要四五天。
大夏忧王13年1月13日,饶族人的春节气氛开始变淡,张慨陈的伤口完全长
好了。他分析了一下这些天的情报,决定暂时转个方向,到丰国、狄国和越国之间的
地方寻找一个落脚点。那里离这边有2、300里路,是个三不管的地方。山林众多,土
匪出没,偏偏周围还有一些比较富裕的地方,大概是靠贼赃养起来的。更关键的是,
离丰国越国都很近,和林娅、林薇她们见面的机会会大一点。和几个骨干商量了一下
,他们自然没有意见。
“这里大多数是原来重生盟的兄弟,我们重生盟的盟约就是:同生共死,重
获自由。我们逃出夺命坑,可是天下已经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每天还要躲躲藏藏、
担惊受怕,远远没有自由,那我们就干脆反了!其实从开始逃离夺命坑的时候,我们
就已经是反贼了。我们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些王孙贵族也不准我们回头。从今天
开始,我们就真正的反了。”对着几十个兄弟,张慨陈斩钉截铁的喊道:“不自由,
毋宁死!”
张慨陈最后一句话让身边众人热血沸腾起来,每个人包括古义云的坚定目光
说明了一切!
在离开之前,他打算做反贼生涯的第一票生意——劫官粮!
宗华境内,最为强盛的是武国,但是最为富饶的是越国和唐国。尤其是唐国
,现在和柳国有合而为一之势,一旦成功,必然成为宗华第一大国,极有可能完成统
一。而越国、武国就是两国联合后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武国还好说,军力强盛,幅员
广阔,有相当强的抵抗力,越国富饶的土地,繁华的城市,是每一个大国都想染指的
,而且和唐国一直关系不好。因此,越国一直努力和狄国保持着比较良好的关系,一
边还极力扩张,想吞并或瓜分丰、铁两国增强国力。
这个官粮是每一年越国在周围收集的粮食和一些财物,进贡给狄国的。一般
分成大大小小很多批来到小虎丘和靠近唐国的大虎丘,集中在一起送过去。他们要劫
的就是其中的某一小批。
对于劫官粮,张慨陈是经过仔细考虑的。虽然劫其它的大富人家,对他们来
说更划算,但是这里周边的大户人家基本集中在小虎丘城内,或者离得很近还有相当
的家奴,普通的富贵人家我又不愿意光顾。因为,那样一来,他觉得自己不是反贼,
而是真正的强盗了,有了第一次,以后就难以收手,张慨陈个人对于强盗非常厌恶,
认为他们是野蛮和血腥的代名词,没有目标,没有希望,唯一的目的就是抢劫和杀戮
。
劫官粮,有官兵保护,风险是比较大。可退一步来说,在这个地方他们的警
惕性都很低,也不一定难下手。而且不管成不成,可以随时走人,真正的打劫,应该
花不了多少时间,万黄沙还算得上是个高手。只要速度快,被抓到的风险也不大。
这些消息主要是赵文和胡商打探出来的,每年1月16日,春节结束越国就要
将这些官粮交到狄国,因此近来送官粮的队伍多了起来,不太好动手。不过这里离小
虎丘只有30来里路,所以有时晚上或很早也有送官粮的队伍经过。
自己不能等得太久,这个地方虽然没有多少人出入,但迟早会引起别人的注
意,快点捞一把,然后转移是正理。
他没有打过劫,但是打劫的程序略知一二。最关键的应该是退路。他让胡商
、汪清两个慎密一点的人分别带着几个兄弟在约定的地方接应他们,逃跑的路线基本
固定。其余的人,只要记住各就各位就行了。
直接参加行动的剩下39人,32张弩,每张弩可以分到7-8只箭。他给大家的
命令是,第一箭一齐射,第二箭冲锋的时候找准目标射,第三箭在保命的时候射。没
有弩箭的人,在一旁保护,尤其是当弩手安装箭只的时候。
这个伏击的地方就是路两边有个小土坡,树立着比较密集的、光秃秃的乔木
,而且完全被雪覆盖,要躲起来还真的比较困难,还好张慨陈已经有了办法。大概在
早上5、6点钟,已经来到这个找好的埋伏点。大家已经把肚子填得饱饱的,因为可能
要在雪地里趴上几个小时。
雪还在下,一个个在不远处挖好了埋伏的雪坑。犹豫了一会,张慨陈还是第
一个趴下去,让人用雪将他盖住,只留下半蒙住的头部在外,很快其它人照样施为。
衣服穿得不够,虽然埋起来比外面稍微暖和一点,但没有运动,一会就浑身冷得发抖
,只好不停的收缩肌肉取暖。
还好,并没有等多久,天蒙蒙亮,赵文就过来告诉我们做好准备。然后他在
路中间‘假死’。
前方的队伍在赵文的尸体前停住了。这是一个小小的官粮队伍,十几个人赶
着两辆牛车。除了有五个穿着军服的人拿着武器,其他的人都是运粮的百姓,里面还
有妇女和两个孩子。
张慨陈蒙了,没有料到这个所谓的官粮队竟然是这样的。原来,这里的官粮
大多数都在附近100余里征集,由当地的百姓运送,根据粮队的大小派官兵护送,这
种官粮叫做‘济粮’,意思是接济的粮食。还有一种从越国其它地方搜刮而来的银两
甚至珍宝,由精锐的士兵护送,这种叫做‘供粮’。他们没有搞清楚这两种官粮的区
别,以为济粮就是官粮。
这下张慨陈心里矛盾极了,他的良心不允许他对这些老百姓和孩子们下手,
可是再等下去会是什么结果?不能等了,否则赵文动起手来真的要杀人。
“别动!”他跳出去用低沉的声音说。哗啦啦,周围又站出来几十蒙面人,
还拿着弩。这些人都吓坏了,挤成一堆,瑟瑟发抖。一个领头的士兵颤抖着说:“各
位英雄,这里都是些粮食,不值钱。”
“老子们不是强盗,老子们是狄国大王的侍卫,奉王命缉拿要犯。现在老子
们要征用你们的粮食,回去告诉你们的长官,不要过问这点粮食的下落了。”张慨陈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编一个谎言吓唬他们,也为他们开脱点责任。他们那里敢动,一
挥手,大家赶着牛车就走。他又想了一下,拿了粮食,还是留下了一辆牛车,以减轻
心中的内疚。如果因为如此让这些老百姓遭殃就不好了。
很快张慨陈的心情解放出来,这里有上千斤粮食,还有几十斤腊肉和几斤盐
巴,赶着牛车和胡商、汪清等人汇合后,按原计划往越国、狄国、丰国交界的黑狐山
一带出发。保险起见,前后左右他都派人探路,一整天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晚上,他们再一次很幸运的找到了一个破庙,其实就是还没有完全倒塌的那
种。也不管危不危险,大家全都挤了进去。所有的人都饿坏了,拿出吃的煮了几大锅
狠狠的吃了起来。古义云好久没有吃得这么高兴,简直是和别人抢。正吃到兴头上,
胡商进来告诉张慨陈,远处有人来了。
指挥大家上好弩,藏在身后,换几个人望风,其余的继续大吃。
‘是马蹄声,看来对方有点钱。’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对强盗这个很有前途
的职业有点投入了,张慨陈首先想到的就是钱。‘不过马蹄声比较密,看来人数不少
。’
赵文冲进来说:“是骑兵,有20来人。”大家站了起来。张慨陈摇摇手:“
如果是抓我们的,不可能只有20来人。大家不要紧张,马上在周围埋伏起来,我们既
然是反贼,碰到官兵就不能客气了。义云,等下躲好不要出来。”
“为什么,我的小不点可非常厉害的。”
张慨陈笑笑,他知道其实训兽师是个很没有前途的职业,这也是为什么他们
渐渐没落了。首先训兽困难,第二喂养困难,第三应用起来患得患失,尤其是这种珍
贵的训兽,第四训兽活的时间多半比人短很多。
象现在古义云的小不点,偷袭还可以,但如果直接面对,只要小心点,张慨
陈就能杀死它。如果是林中则那种水平的高人,这种训兽更本没有多大作用。当然张
慨陈不会说出来。古义云还是听话了。
和万黄沙带着十来个人,张慨陈背手站在破庙门口。月光照在雪地上,能见
度比较高,来的是20来个骑兵,看样子还有人负伤了,有一个家伙还骑着一只奇特的
长角牛。看到我们,他们放慢脚步,有人已经握住兵器,其中一人大声喝道:“这里
是大鸣府官粮护卫队,前面的是什么人?”
一听是官粮护卫队,张慨陈心中不禁大乐:这下可又逮着一个了。“老子是
造反派!”说着我身后的弩箭已经伸了出去。万黄沙同时大喝一声“放箭!”。这些
骑兵身手的确了得,马匹虽然有不少负伤,但是人却有大半躲过,张慨陈开始还以为
这和他们这些人准头太差有关系。但很快就后悔惹他们了。
“冰封!”没等他们放完箭,骑牛的已经大喝一声,他们觉得周围气温一下
急剧下降,身体迟缓了很多。刚刚挣扎了两下,好了一点,天上飞下来一片锋利的冰
锥,张慨陈和万黄沙躲过了大半,而其它十来个兄弟传出一阵阵惨叫。等他们再次站
稳,身子又迟钝起来,这时张慨陈的手下意识的动了一下,一只箭飞了出去。两人再
挣扎了一下,缓过来。
两边的兄弟们已经和骑兵们对上了,几个打一个,还有弩箭,也是很快就有
人负伤,一时间落于下风。很显然这些骑兵功夫只比张慨陈略微差一些,有一个甚至
和万黄沙差不多。除了赵文等几人以多打少勉强支撑之外,其它人看来很快就要付出
重大伤亡。
而此时那个骑牛的家伙正好被张慨陈一箭吓了一跳,躲得有点狼狈。见他们
缓过来,就要继续施法。万黄沙那里给他这个机会,他的打架经验最为丰富,知道不
能让对方先下手。铁钎呼的甩了出去,对方一躲,指着张慨陈又是一个术法。他用的
是一个范围比较大的土刺术,可这时他已经飞扑起来,土刺术失去了突然袭击的作用
,半空中看着一个飞速增长的土刺,他学着电影里的草上飞,伸脚一点,传来一阵剧
痛,人还是再次借了一点力,对着长角牛上的五行术士全力一刀。
这一下速度太快,本来两个想拦这张慨陈的骑兵,有点绝望的眼睁睁的看着
土刺出乎意料的升起和他出乎意料的一跃,再也拦不及了。五行术士吓呆了,他的牛
救了他一命。长角牛头一摆,两只角像锋利的锥子刺向来人的胸口。没有办法张慨陈
手腕一偏,挡住这个奇怪的、可恶的牛角,身体在空中一扭,竟然轻易的将‘牛骑士
’拿了下来。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他的刀立即架在‘牛骑士’的脖子上。看周围骑兵
立即显出紧张的样子,应该有点威慑作用。
“住手!统统住手!”张慨陈做完这一连串动作,声音都已经嘶哑了,紧紧
的勒住‘牛骑士’的双手,刀架牢牢的在他的脖子上。骑兵们立即手足无措,马上有
几个人负伤。一个看样子领头的骑兵大喝道:“住手!”
几个重生盟的兄弟骂骂咧咧、毫无风度的踢打着停手的骑兵,而张慨陈觉得
脚上和全身的疼痛开始弥漫开来,不停的吸冷气。这时‘牛骑士’仿佛才清醒过来,
挣扎着脆声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强盗!”哟和!竟然还是个女的,怪不
得胸前软绵绵的,张慨陈开始还以为她棉衣穿得太厚了。
“哎哟!”突然张慨陈凄厉的惨叫一声,抱着‘牛骑士’摔倒在地。原来她
挣扎的时候,踩在了那伤得已经惨不忍睹的脚上,疼得他犬牙交错,再也支撑不了了
。
“你...放开我,无赖。”‘牛骑士’被压住,拼命的扭动。虽然手感很好
,可是张慨陈已经痛得无名火起,大喝一声:“不准动,再动我杀了你!”
“不要!”旁边响起一个激动的声音,是那个骑兵头领:“千万不要作出傻
事,你要钱我们给你,而且保证不会追杀你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万黄沙过来将两人扶起,顺便绑住牛骑士。林诵书赶忙为他疗伤,好一会才
能够站起来。周围的骑兵除了那两个个头领,其余的都被制住了,头上顶着弩箭。就
是那两个人,武器也都被拿走了。
舒服一点了,张慨陈好整以暇的道:“你凭什么和我们讲条件?现在你们还
有选择的余地吗?大家听好了,把马牵上,所有的东西全部带走。对了,都有些什么
东西先拿出来看看!”
“哇!哇!!哇!!!”惊叹声一声比一声大。里面不光有金银,还有珠宝
,最珍贵的是两块粉红色的鹅蛋大的晶石,这是最难得的晶石之一,如果用在一些术
法器具上(比如法杖、法剑、丹炉等)可以大幅度增加术法的威力。看来这绝对不是
简单的官粮队,从他们的身手都可以看出来这一点。
正在目瞪口呆,突然旁边地上冒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对着张慨陈就是一拳。
他举刀一挡,对方已经大力把他打倒,赶快顺势滚开。周围的骑兵想要动弹,大多被
弩箭射死,而万黄沙反手掐住‘牛骑士’小脖子,只一会就伸出了舌头。冒出来的人
影动作立即迟缓下来,被周围的众人砍成碎块,原来是一个土傀儡。骑兵头领看着这
个情况立即停住,而剩下还活着的骑兵包括他只有7人。
再次受伤,身体真的有点支撑不住了。林诵书治疗术太差,他也累得不行了
。张慨陈忍着痛说“请你安分一点,你的这些手下我们暂时还不打算让他们死,你不
要再害了他们。否则,脱了你的衣服,将你扔在雪地里。”说完转头示意大家赶紧走
。
他本来不愿意说出这种轻薄的话,但是疼痛之下不由得把自认为最有威胁的
话说出来。果然这位牛骑士抱紧了身子,再也不敢动了。
这次受伤的兄弟有十几个,但是由于交战的时间极短,都死不了,加上缴获
的十几匹马,速度快了很多。
半夜时分下起了大雪,完全黑了下来,张慨陈坚决要求大家继续走,因为雪
可以掩盖他们的足迹,可以沿着大路走。天快亮的时候,雪小了,他们不敢再走大路
。一直到快中午,到一个小山坳里,他才让大家停下来休息。吃完东西继续上路。
这样他们又在小路上走了两天,这天中午大家都已经非常疲劳了。我们找了
一个避风的地方休息,俘虏们被捆了起来。除了放哨的人,其余的沉沉睡去。
突然一阵打斗和争吵声吵醒大家,张慨陈看到赵文带着两个人将胡商和另一
人围住。原来,他们想带着一些金银悄悄的离开,被赵文发现了,带人阻止他们。
张慨陈被这个消息惊呆了。要知道,一直以来,他对这些人是无条件信任的
,尤其是胡商,是除了万黄沙、赵文、林诵书之外他最信任、最器重的人了。他也从
来没有摆过什么特权,一直真心实意的对待大家,吃的、穿的没有任何特殊。
就是在矿坑里面的时候,他经常宁愿自己少吃点,也要省一些下来给吃不饱
的兄弟。这样做,不是跟大家表现什么高尚,也不是让大家为他卖命,他只是想实践
自己的诺言:“同生共死,重获自由!”他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别人和他的想法是一样
的,以至于他决定造反,丝毫没有想过有人会反对。但是,现在出生入死的兄弟,在
刚刚面临诱惑的时候,就有人选择了金钱。这对他的感情和信心是极大的打击。
万黄沙将胡商两人拉了过来,按在他的身前说:“老张,该怎么处置他们,
你说了算!”
回过神来,站起身,好一会张慨陈才说:“我一直以为,人最看重的东西当
中,金钱是排在很后面的;我一直以为,我以真心待人,人也会以真心待我;我一直
以为,我们‘同生共死,重获自由’的誓言可以用生命证明;我一直以为,出生入死
的兄弟不需要再承诺什么;我甚至一直以为,除非死亡,这一辈子没有什么东西分开
我们这些兄弟们的了。”说完这些,他的眼里已经满是泪光,身子已经完全背过大家
,不敢转过身去,可是声音依然很平稳。
“我们有句俗话‘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既然今天有人选择了离开大伙,
我不会强留。这些钱大家都有份,任何人愿意离开,都可以拿走一点,我张慨陈和留
下的兄弟绝对不会阻拦。只不过希望大家,不要作出卖我们的事,做不成兄弟,也不
要成为仇人。
今天,我张慨陈说句大话。生死之间,我已经经过好几次了,也不在乎多一
回,老天爷如果要我这条命,早就拿去了。我还活着,就注定要干出一点事情来。
老万,放了他们,每人给一块金子一块银子。谁如果愿意,可以和他们一起
走,不过要把武器留下来。我说话算话!”张慨陈转过身对万黄沙厉声说。
万黄沙迟疑了一下,放开他们,给了他们一块金、银,留下他们的武器放他
们走。他们迟疑的走远了,又有7个人放下武器拿了金银。每走一人,张慨陈心就抽
搐一下,等了好久终于不再有人动了。
他问古义云:“义云,你不走吗?我多给你一点钱。”
“我才不会象他们那么傻呢,张大哥这么有本事、将情分的人都不跟,去要
那点钱,真傻!”他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和张慨陈在一起只有短短几天,但是他坚定
的信任他。
“走!”听了古义云的话他精神大振,拍拍男孩的肩膀,立即叫大家启程。
万黄沙埋怨他不该这样做。他淡淡的却又坚定的说:“我们最起码首先做到了问心无
愧,少了这些沙子,留下的兄弟会更加团结。相信我,我们一定会作出点事业!”
“这一点,我绝对相信你,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有气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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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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