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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第三卷:纷乱的岁月 第十五章:越国之行(三)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Apr 28 08:47:24 2005), 转信
“不错!”远处响起一声冷哼,越松正从林中走出,脸上挂着一丝冷笑。
他身后跟着三个人,看起来都是高手,怪不得一路上都觉得似乎有人盯梢,要是这一类的高手又不走近,的确难以发现。
“原来是正叔!”张慨陈情急之下厚着脸皮攀起交情来,心中感叹,这世界太小了。
“哼!少攀交情,谁是你叔叔,你们今天一个也休想走。”
“这位是越二爷、越统领吧,我家盟主原来就像去越家拜访越宗主,一是请罪,二是商议结盟之事。”成继业连忙稳住对方。
“结个屁盟,出尔反尔的小人,我将你们抓回去,你们再慢慢请罪吧!”
“只怕没那么容易。”林洹、林文双双撤出长枪,周围的人也抽出兵器。叶飞痕等人略一犹豫也拿着武器站在这边。主要是听到天道盟要和越家结盟有点不舒服 ,要不然他不会有丝毫犹豫的。
“正叔,我和越息人亲如兄妹,尊你一声叔叔是应该的。你杀了我们又有何用?充其量解了点气。现在黑狐山边的雍军可不怀好意,我们多少也能帮点忙不是?再说,你也知道,你们现在这几人不一定留得下我们这么多人。”张慨陈从慌乱中镇定下来了,话里软中带硬。
“别提息人,你对她倒底做了什么?回来后茶饭不思,都瘦成什么样了。”越松正想起心爱的侄女,更加恼怒和心痛。
“是吗?让我去劝劝她吧,或许有用。”张慨陈苦笑着,脑海中幻想出越息人消瘦憔悴的样子,心头一痛。
“那你就跟我走吧!”越松正也看出这些人不好对付,自己就这么四人,不可能留得住他们。
成继业担心张慨陈的安全,走过去低声说:“盟主,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
张慨陈摇摇头,叫众人收了武器对叶飞痕、长孙无惧等人说:“此事和你们无关,你们还是离开吧!”
叶飞痕一横心道:“盟主,只要你不嫌弃,我们今后就跟着你了。”他知道这种时候才更能加重这些人的分量。就他所知,天道盟高手如云。从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身手就可见一斑,而其它人面对传说中越家第一高手,都没有一丝惧怕,就这份镇静也是很难得了。
“既然如此,盟主那就让他们一起走吧。”成继业觉得多一人多一份保障,首先答应了。点点头,张慨陈带头走过去说:“正叔,请带路!”
越松正倒有点佩服他的胆量和大气,几人隐隐夹住张慨陈走在前面。
过了几个小时,上千名越国骑兵前来接应,半押送半护送的带着他们前行,路上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来到越家。
越家不愧为越国的王姓世家,气势宏伟面积巨大不说,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精美整齐,屋梁立柱雕龙刻凤,仆众成群,每个人都穿得极为整洁。
进门之后行了几百米,穿过几座门。半路上越松正要下人带他们去休息,张慨陈留下成继业、林洹、林文,其他人被带到别院居住。
张慨陈在分开时对越松正说:“正叔,在越家决定和天道盟翻脸之前,我不希望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生我和他们一起生,死我和他们一起死!”
众人都有些感动,越松正暗暗点头,这个年轻人虽然有时候狂妄得令人讨厌,可为人处事的确有些手段和气魄。
“我答应你了。”
其实路上张慨陈和成继业预料的这种情况,已经告诉诸人,情况不对就杀出去,杀一个赚一个,跑一个是一个!
又走过一个大门,一个近一个半足球场大小的广场简直让人瞋目结舌,渐走他们身边的人渐多,后来越松正离开,一百来人将张慨陈等人送到一个上百平方的厅子里,他们在外守卫。
“难道你们就这样招呼客人的?这是越家的待客之道吗!?你们搞清楚,我们是越二爷请来的,怠慢了我家盟主你们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成继业坐了一会,见无人理会他们,不由走到外面对一领头之人发起怒来。
张慨陈暗暗点头,成继业只要抓住理由,说起话来还是比较凌厉的。
那领头的犹豫了一下,叫人准备茶点。越松正临走时没有给他什么交代,而且知道越家大多数人对天道盟十分反感,所以自作主张。现在被成继业吓了一下,还是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上了一堆茶水和点心。
张慨陈有点饿了,打量完周围,拿起点心要吃。成继业拦住他:“盟主,等我先试一下。”
“你太多心了,我们都到了这里,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吃!吃饱了好谈判。”
“说得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说得好!想不到张盟主年纪轻轻,倒是个信命的人。”一个俊逸威严的中年人从门口进来,身着紫衫,中间一只金黄的飞龙,头戴淡青色的便帽,和越息人有七分相象,是个绝对的美男子。脸上表情丰富,可眼睛却给人宠辱不惊之感。
从越松正跟在他身后半步可以想到此人就是越家家主越松纹。林洹看着他眼中有些警惕和愤怒。
越松纹右手边有个60多岁的老人,如果不是他飘忽的眼神,应该也算得上精神矍铄,面容清癯。现在只让人感到委琐。他也身穿紫衣,中绣猛虎,看来地位不低。再身后还有一个熟人,曾经去过天道盟的越远朝,他的眼中也有些怒气。在后面有个微胖的中年人,文士打扮,满脸的精明。
见他们进来,张慨陈拍拍手上的碎屑站起来说:“越宗主,我是久仰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我看见你可有点自惭形愧,高山仰止了。贵府的点心也非常不错。”他觉得对方难对付,不由想用溜须拍马和插科打诨的办法缓解一下情绪。
“怪我,怪我!忘了张盟主你们还没有吃晚饭。”越松纹微微一笑,抬抬手旁边立即有人躬身退下。
他们在主位坐下,身后排开16个大汉。外面的人见越松正挥挥手,留下十几人站在两边,其余的也退下了。
“不知道这几位是......。”
张慨陈说道:“这位是成继业,我的老师,我要时常听他的教诲。这两位是我可共生死的兄弟,林洹和林文。”这个介绍让成继业三人很有些感动,对越松纹来来说有点新奇。他御下的手段是恩威并施,也时常这样做。但称先生的不少,称兄弟的却基本没有,大世家的门第观念他一样看不透。而且聆听教会这样谦虚的话,也说不出。
越松纹当即觉得这个年轻人起码在收买手下的人心方面,极有一套。
“贵盟可真是人才济济,连成首辅都加入了天道盟,无怪呼短短一年半时间有这么大声势。尉师爷,你可也要想个办法振一振我们越家的威风。”身边微胖的中年文士点头说:“属下自当尽力向张盟主和成先生讨教。”此人叫尉知难,是越松纹的首席智囊。
越家绝大多数干将都还在前方未回,越松纹是家主,在这里指挥调动周围三府兵马,没有离开。越松正是早听到可能天道盟几个重要人物进入越国之后,特地向越王请缨过来的。身边的紫衣老头是越水郡的郡首,曹经纶。他在越松正手下听调,协助敦促越水郡的粮草和辎重。还有一兴隆府也在越松纹的指挥之下,只是那府首地位很高,又比较靠近前方,所以只派人传令。
对于越松纹来说,他对天道盟没有越松正那样强烈的恨意。多年的家主生涯,他只重视利益。在这个时候,他很想知道张慨陈这个年轻人会拿什么和他谈判。在越家,他也不怕对方这点人掀起什么风浪来。
就在这一会的功夫,两桌丰盛的菜肴已经摆上了。越松纹让他们先吃点东西,其它的事情等会再谈。
张慨陈哈哈一笑,说道:“越宗主,我们刚才吃过点心,暂时不饿。麻烦宗主把这些饭菜给我们其他的兄弟送过去,别浪费了?”
“张盟主你这不是扇我的耳刮子吗?放心,张盟主的人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只要在越家,我保证他们衣食无忧。已经派人送餐过去了。”越松纹觉得对方有点过虑了。
“那我就多谢越宗主了,只是我们来的目的,可能宗主也知道一点了,可不先把话说清楚,别说吃饭,我可是有点坐立不安啊。”
成继业听他如此说,心中有点叹气。太急躁了,这样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如果越松纹一口回绝的话,以后就不好谈了,应该先旁敲侧击。当下只能顺着意思说:“越宗主,我们盟主的意思是说,越家现在正值危难之际。天道盟愿意为宗主略尽薄绵。”
话中有话,把自己的姿态先降下来,同时说明我们是来结盟的,而现在越家比天道盟更需要盟友。
“哦?我倒要听听,天道盟为什么觉得越家危难!”
“越国虽然刚和雍国、狄国分了丰国,而且抵抗新夏和武国两大强敌大半年的进攻,声威大振,民间甚至传出越国国力天下第一,有问鼎天下的实力!只是稍有头脑得人都知道,越过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成继业正准备长篇大论,侃侃而谈。
一个越家下人来报:“曹少君被天道盟的人打伤了!”
曹经纶听了立即站起来,对张慨陈等人怒目一视,转身问:“光宗受伤了,伤得怎么样?”还未等回答,又看着越松纹说:“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儿作主,拿下这些天道盟的叛逆之人。我要他们为我儿填命!”他着实对那个儿子挂心得很。
其他人暂时懒得理会他,都着急的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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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的曹家是天下第七的世家——雍国曹家的一个分支,只是双方势同水火。曹家以禅道闻名,越国曹家几十年来和越家紧紧走在一起,很得重用。
曹经纶的哥哥曹经纬无论武功和手段都要比曹经纶高出不知多少,曹家在越国的威望可以说是他一手支撑的,但十七年前曹经纬和雍国曹家比武重伤而死。
曹经纶接替了越水郡的郡首职位。应该说他也有些手段,只是他十一个儿女。大儿子夭折,中间9个女儿。临近老年生了一个宝贝疙瘩曹光宗。捧在手里怕捂着,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摔着。
原本聪明伶俐的小孩被惯成一个小霸王。教书的先生不敢责备一句,教武的教习不敢碰他一下。越水郡自从有了这个活宝,任何人只要能够把曹光宗哄高兴了,就能升官发财。慢慢的曹光宗成了一个小皇帝,天不怕地不怕,尤其好色。
曹经纶已经知道儿子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就更加唯越家马首是瞻。这一次顺便带儿子来越家,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和越家攀上一门亲事。
谁知他今天又碰上以前的长孙兰和长孙青、长孙红。想带人把这几个女子抢回去,被叶飞痕等人打伤。
张慨陈看到众人无恙,心中舒了一口气。他是从叶飞痕口中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于这个曹少君这两天倒是听了他的一些‘传奇’。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年轻人捂着肩膀,在哭爹喊娘的大叫:“爹,爹!你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气,把那几个女人给我抢过来。”
看着他,每个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曹经纶看着儿子没有什么大碍,也放心下来。指着张慨陈厉声喝骂:“你这个贼囚,竟敢纵容手下打伤我的儿子,这里是越府,不是能容你胡作非为的黑狐山。”他还很聪明,拉着越家为他出头。
一边天道盟众人早恼了,齐刷刷的站出一片,把曹经纶也吓了一跳。
越松纹在一边淡淡的道:“张盟主,你的手下是怎么回事?一点规矩都不懂?这件事情,你可要给我一个交代。打伤曹贤侄的凶手一定要交出来,否则什么事情都免谈!”
张慨陈一直带着微微的嘲笑听完他们的话,转身对叶飞痕说:“叶大叔,你是怎么搞的?”
叶飞痕脸色惨白:“这是我水过堂做的事,我们一力承担,决不连累张盟主!”
“什么水过堂?你们不都已经加入了天道盟吗?你我何分彼此?我是说你,这个曹少君无耻如斯,你怎么不重重的教训他,还让他能够站在这里鸹噪!”这句话说完,不光是水过堂感激涕零,连成继业等人都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想法。
“好!张盟主既然不将我越家放在眼里,那我们就是敌人了!”越松纹话音未落,周围几百个家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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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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